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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 天衣無縫

作者:談談錢  分類: 諸天無限 | 諸天 | 談談錢 | 諜戰吃瓜 | 從潛伏洪秘書開始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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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戰吃瓜,從潛伏洪秘書開始 第四百零七章 天衣無縫

“什么?

“金,金小宇死了?

“消息確……確定?”

高彬有種天塌了的感覺,不敢相信的問道。

金小宇是特務科為數不多的頂尖技術人才,忠誠、肯干,在一次次要案偵破中屢建奇功。

這么鋒利的一把刀,就這么折了。

著實是令人難以置信。

李松泉也是一臉的驚駭。

他沒想到剛到哈爾濱,就給了自己一個這么大的驚喜。

“走,去看看。”高彬道。

“高科長,密碼本我回頭讓人拿來給你,我還是先去憲兵隊吧。”李松泉慌了,脖頸颼颼冒寒氣。

“也好,辛苦了。”

高彬點了點頭,轉頭吩咐手下:

“叫上劉魁,去金班長家看看。”

到了金小宇家。

看著被一槍爆頭的尸體,高彬痛的瞇眼嘖了一下嘴皮子。

聽取了一旁的警察陳述。

高彬拍打著手套,轉頭問一旁的劉魁:“劉股長,你怎么看?”

“很正常,一看就是軍統的手法。”劉魁道。

“為什么?”高彬問。

“紅票不會勒索女人、小孩。

“再者,像‘槍牌’手槍的子彈,只有軍統這幫大爺才有,紅票一般都用的盒子槍。”劉魁經驗老道的分析。

“嗯。”

高彬點了點頭,突然話鋒一轉:

“周隊長在哪?

“你打電話去通知他一下。”

“打了,前邊哨卡的兄弟說,看見洪股長和周隊長一塊開車出去了。”劉魁道。

“這樣啊,那算了,不用叫他了。”高彬眼中寒芒一斂,擺了擺手道。

翌日,清晨。

周乙跺了跺滿身風雪,走進了一家早餐店。

“周隊長,您來,請上座。”伙計連忙招待。

“來碗豆腐腦。”

周乙徑直上了二樓,走到了角落里的一張桌子。

老魏正在滋溜溜的喝羊湯。

“今天消息有點多。”周乙坐了下來。

“你說,我聽著。”老魏很精明的說道。

“第一件事,悅劍回奉天了,老汪已被魯明處決,目前一切還算安全。

“這次行動出事極有可能是叛徒出賣。

“目標是女性,哈爾濱與奉天兩地之間的外圍,對方應該不是核心成員。

“第二件事,小董和藥品有點眉目了。

“對了,你手上是不是壓了一批山貨?”

周乙語速低沉而迅速。

“是的,城里做皮貨生意的不少,有錢人家都認那幾個老字號,根本不好賣。

“關內倒是搶著要,問題貨出不去,日本人卡的太嚴了。

“沒有硬的關系,天王老子也別想出關。

“哎,我正愁怎么跟周政委交代呢。

“怎么你有門道?”

老魏雙眼一亮,欣然問道。

“嗯,我有個朋友能試試,但不見得有百分百把握,所以我想征求你的意見。”周乙沒有把話說的很滿。

正說著,伙計端來了豆腐腦。

“他家的羊湯不錯,你確定不嘗嘗。”待伙計下了樓,老魏笑問。

“不了。

“非必要場合,我盡量不吃葷。

“這么多年早習慣了。”

周乙一如既往的沉穩回答。

“好吧,你可真是個苦行僧。”老魏很佩服的說道。

給周乙遞了支煙,他自個點了一根,吞云吐霧道:

“我可以出貨,送到哪?”

“道里森林街93號,老孟皮貨店。”周乙道。

“好。

“錢呢?”老魏道。

“這貨壓在你手里也是浪費,先行交付吧。

“只要他能把藥找到,這批貨就當送他了。

“你知道的,以眼下的情況再想找到這些磺胺抗生素藥品,已經不是錢的事了。

“做買賣不能老想著占便宜,否則買賣不長久。”

周乙喝了幾口豆腐腦道。

“明白。

“山上一直收不到消息,日本人要圍剿七星砬子兵工廠的事傳不上去,我是真著急啊。”老魏抽了口煙,發愁道。

“別急,我有辦法。

“昨晚廳里的通訊班班長被人暗殺了。

“我這幾天可能會很忙。

“你十點半到松花江南岸廣場一帶,會有輛車牌號碼是35的車過來,他會給你一個黑布攏著的簍子。

“里邊有一只信鴿。

“你出城到了山腳下,把消息綁在鴿子腿上,放了就行。”

周乙低聲吩咐。

“太好了。

“真沒想到你還有這手絕活。”老魏喜道。

“鴿子畢竟不是人。

“不見得能穩妥,這么重要的情報不是到了絕路,我也不會指望它。”周乙搖了搖頭。

“也就是你不能喝酒,要不就沖鴿子和姓金的,咱們今天能喝上一整壺。”老魏欣然道。

“對了,顧秋妍的事,我已經向組織反映了。

“組織實在派不出第二個發報員,你再忍忍。

“她不是懷孕了嗎?

“到時候快生了,我再想法把她轉移到佳木斯那邊去。”

老魏說道。

“也只能這樣了。

“你待會把錢付了。”

周乙喝完豆腐腦,拿起帽子,起身下了樓。

接下來幾天。

金小宇的死對特務科是個沉重的打擊。

副班長夏志安臨時擔起了重則。

但顯然,他對很多技術工作還沒掌握到位,整個通訊班干起活來遠不如以前流暢。

上午十點。

“科長,我這邊的工作基本接管完畢,請您指示。”夏志安來到辦公室請令道。

“不急。

“這個李松泉很鬼啊。

“他知道待價而沽,一直握著密碼本不給,就是想撈一網大魚。

“既然他愿意拖,就先放著吧。”

高彬道。

行動隊辦公室。

洪智有走了進來。

“你要的貨,我已經讓人送到了老孟皮貨店,藥有消息了嗎?”周乙開門見山問道。

“有。

“我已經查明小董把藥運到了山上,可惜被過三江給劫了。

“據可靠消息,這批藥現在有一小部分流入了關大帥手里。”

洪智有從口袋里掏出了藥瓶遞了過去。

周乙檢查了一遍:“看來,咱們得拔掉這個關大帥。

“不過這個人很有背景,不一定好辦。”

“不要拔掉他,他活著遠比死了有用,要殺也不能是現在。”洪智有道。

“你有什么計劃?”周乙問道。

通過這幾次的事來看,洪智有雖然年輕,但辦起事來十分老辣。

“我想抬你一把。

“你這樣……”

洪智有湊在他耳邊說道。

“澀谷三郎不會見我,日本人有很強的等級觀念,我越過科長、廳長兩級去打報告,澀谷不僅不會見我,可能還會把我交給廳里發落。

“廳里肯定有關大帥的人。

“到時候計劃會泄露。”

周乙很謹慎的說道。

“我會先給他打個電話,有土肥圓機關長的面子,他會同意見你的。”洪智有道。

“你應該親自去見他。”周乙道。

“你是一個很正直的人。

“而我只是一個商人。

“澀谷三郎與我并不熟,這個人也不是很愛財,我一個經濟股股長又沒有查案的權利,不適合去見他。”

洪智有搖了搖頭道。

“好吧,我可以去見他。”周乙道。

“趁著李松泉還沒交出密碼本,我叔叔的心思沒放在抓軍統上,咱們趕緊把這事辦了。”洪智有道。

“你那批貨怎么賣?我現在很希望你早點掙到錢啊。”周乙問道。

“聽起來你像是有門路?”洪智有笑問。

“關內我有門路。

“你也知道我去過敵后,北平有我們的地下交通站,我們在山城、上滬都有人手,其中不乏認識的國黨高級官員。

“我們可以幫你出貨,但前提是你得有個做賬、收錢的。

“你知道的,我們的難處是沒法通關。

“當然,你也可以賣給丁默邨他們。”

周乙說道。

“你說得對,我的確需要一個可靠的‘管家’,等搞定關大帥,我會去趟津海和上滬,把路線徹底鋪好再走貨。”洪智有并不著急。

何止上滬、山城,未來他還要把貨倒到香島去。

“好。”

“我現在去找高科長。”

周乙旋了旋小藥瓶,起身而去。

他現在比洪智有心急。

不把洪智有抬起來,一切都只能是空談。

眾人拾柴火焰高。

周乙是行動派,只要是覺得值的事,絕對是雷厲風行。

洪智有感覺這把投資很賺。

比起余則成,周乙在某些方面是有優勢的。

余則成本就是半路出家,雖然有克公親自教導,但培訓時間極短。

這使得他的成長有一個曲折的過程,期間甚至犯了不少錯誤,職場的人情世故占了很多分。

而周乙是紅票地下黨的精英,一出山就是王者。

還是那種近乎機械般精密的人。

做事果決,手段干脆。

甚至還能指揮剿匪、打仗,堪稱全才。

在沒那么多人情世故的滿洲國,也只有這樣的人才有資格上牌桌,大家一塊玩。

這無疑會給洪智有省很多事。

說是如虎添翼,并不為過。

周乙到了科長室。

高彬正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科長。”周乙打了聲招呼。

“周隊長。

“金小宇的死你怎么看?”高彬睜開眼問道。

“很明顯,有人泄密,知道了李松泉要來哈爾濱。

“而且這個人知道金小宇擅長描摹人像。

“在無法刺殺李松泉的情況下,他們選擇了先除掉金小宇。

“毫無疑問,這是一步好棋、妙棋。”

周乙一臉正然道。

“你說的很對。

“哎呀。”

高彬像是發冷似的搓了搓膀子,接著說道:

“我最近總感覺不對勁,就像廳里藏了個幽靈,時不時就會有后背發涼的感覺,好像咱們的行動敵人都知道。”

“你說我們中間是不是有鬼啊?”他指了指周乙。

“我兩年沒回廳里了,說實話新人太多了,我也不盡了解,某些方面真不好說。”周乙神色如常道。

高彬收回目光點了點頭道:“明天我給陳景瑜打個電話,讓他再過一遍廳里的檔案。

“保安局這幫人現在也是滑了。

“很多時候嫌麻煩,查一半就結了。

“比如你太太的檔案,說是奉天哪所學校畢業的,一查能查出好幾個版本。

“這幫人現在是真不靠譜。

“打個比方,你別介意。”

他擺手笑道。

門面上,他總能做到嚴肅中帶著令人親切的活潑,配上那張微圓的臉蛋,給人一種人畜無害的感覺。

“是啊,光學校這一件事,一天打七八通電話,我都煩了。”周乙附和笑了笑。

他接著道:“不過廳長,我覺得也未必就是廳里的人。

“也可能是齊齊哈爾方向出了茬子。

“李松泉被逮捕的消息,指不定早早就被人放出風了。

“至于金小宇擅畫,村上隊長這么一攪合,再加魯明的大嘴巴,稍微有點能力的一打聽就能知道。

“所以,我在想你最近是不是著了風寒?

“我知道有一家中醫館,抽空您去拔拔火罐,應該會有點效果。”

周乙風趣笑道。

“嗯,有道理。

“這人上了歲數,啥亂七八糟的病都能找上門來,就這么定了,改天咱倆一塊去。”高彬很從容的接過包袱道。

“我聽智有說,你前幾天晚上去他家了。

“說實話,我很高興。

“這小子帶著小李他們把你家都快翻爛了,我怕你心里有疙瘩,本還想著讓他登門拜訪給你賠個不是的。”高彬道。

“科長,我也是擔心智有心里過意不去,所以主動先拜訪他。

“大家都是同事,公事公辦嘛。

“能理解。”周乙淡淡道。

“那你見過他的女朋友了?”高彬問。

“見過了。

“長的還行,就是年紀好像大了不少,我覺得配不上智有。

“不過,顯然他有這個覺悟。

“他打發了那個女人,親自把他送上了去奉天的火車。

“我當時就在車里,錯不了。”

周乙知道高彬想知道那天晚上自己的行蹤,索性就直說了。

“幾點的車?”高彬問。

“大概七點多?

“具體不太記得了,等智有順道把我送回家時,差不多是七點四十左右了。”周乙想了想,回答道。

高彬一聽,心里略微放松了些。

金小宇被槍擊時,大概是晚上七點半。

也就是說周乙那會兒跟智有在車里,排除了蒙面殺人的嫌疑了。

這事歸魯明查。

魯明不敢明著問周乙,只能自己旁敲側擊了。

“哎。

“我告訴你吧,戴笠派了個軍統老手來哈爾濱開設東北區,李松泉見過這個人,代號馮老板。

“原本指望金小宇能畫出來,搞個突擊。

“現在好了,哈爾濱的畫師找了個遍,畫出來沒一個像的,錯失良機啊。

“你說這畫畫咋就這么多門道?”

高彬頗是有些苦惱。

“藝術這種東西很玄,像金班長這樣的天才,世間罕有。

“他死了對咱們警察廳的確是巨大損失。”

周乙神色悲哀道。

“現在好了,人家的巴掌呼我臉上來了,我還沒法打回去。

“氣啊。”

高彬起身走到沙發邊,喝了口溫茶水道。

“科長,這才哪到哪,更氣的在后邊呢。

“你看看這個。”

周乙從口袋里掏出了磺胺抗生素藥瓶。

“這是哪來的?”高彬接了過來,頗是驚訝。

“我的線人在黑市關大帥一個手下那順來的。

“我查過了生產批號,是奉天那邊藥廠產的,從滿鐵株式會社被抓的那個紅票間諜口中得知。

“他倒騰的就是這一批次的藥,包括那輛三菱卡車也是他安排的。

“也就是說,這批藥正是紅票運上山給抗聯的藥。

“根據線人的情報。

“這批藥極有可能落到了老駝山西峰一個叫‘過三江’的匪徒手里。

“過三江平素搶掠的貨物,就是靠這個關大帥走私的。”

周乙按照洪智有所教說道。

“好大的膽子,他們連抗聯的東西也敢搶了?”高彬頗覺不可思議。

“平時自然是不敢的。

“這不珠河一帶的大清剿把抗聯第八軍打殘了,老駝山上現在只有個四大隊,減員嚴重。

“過三江手下有兩百多號人,又吃好喝好的。

“這幫人過去還能打著投降的幌子,跟抗聯扯扯皮。

“現在嘛,估計早不把四大隊放眼里了。

“這當口的抗生素可比黃金還貴,土匪能不饞嗎?”

周乙笑道。

“土匪好說,關東軍早就想清剿這幫禍害了。

“但這個關大帥可是咱們哈爾濱碼頭一霸啊,不是有句話嗎,哈爾濱的白天日本人跟咱們說了算,晚上他關大帥說了算。

“這個人作威作福了很多年,背景很深。

“像這種老鳥一般很狡猾,不會親自下場碰這些贓物。

“咱們要沒有確鑿證據,抓不到他的把柄,到時候會很被動,很麻煩啊。”

高彬可不是劉魁那樣的莽夫,莽夫坐不到這個位置。

“這樣,你把魯明和劉魁叫來,聽聽他們的意見。”

高彬是既想立功,又不想背鍋,眼珠子一轉吩咐道。

“洪股長要叫嗎?

“他認識村上隊長,萬一要動用憲兵好說話。”周乙道。

“也行,一并叫上吧。”高彬點頭道。

片刻三人來到了辦公室。

高彬指著桌上的小藥瓶,把周乙的調查說了。

魯明有些不是滋味的看了藥瓶一眼。

瑪德,這么大的線索,怎么就落周乙手里了。

“科長。

“這個關大帥跟高官韋煥章是同鄉,跟村上隊長,還有道里、傅家甸等很多警署署長都有來往。

“據說,哈爾濱十個署長有九個是他的拜把子兄弟。

“連王濟安市長也是他的座上賓。

“不好搞啊。”

魯明一看頭功沒了,不太想碰這得罪人的事。

“有啥不好搞的,不就是一條地頭蛇嗎?誰出的藥,抓誰。

“順著往上捋,還怕查不了他?”

劉魁一瞪眼,不爽說道。

“想簡單了。

“查到他又怎樣,通匪又不是什么大罪,回頭他把手下一賣說自己不知情,誰能動他?

“他能縱橫哈爾濱這么多年,又是什么商會會長,中日友好大使,亂七八糟的頭銜一大堆,背后保他的人肯定不少。

“要是奔著通匪去查,我看這案子不用辦了。”

高彬擺了擺手,直言道。

周乙本想說話,但他知道洪智有說話更有分量,不由看了后者一眼。

洪智有會意,插了一句:

“科長,既然通匪查不倒他,那給抗聯運輸藥物呢?

“我們只要一口咬定關大帥給山上抗聯暗中輸送藥物,有這一條,別說韋煥章,就是張景惠、溥儀也不敢保他。”

“嗯,關鍵還是證據,藥在哪?”高彬拍了拍手心。

“我的人說,藥物在山上。”周乙道。

“科長,依我看這事不辦不行。

“私自運輸藥品,這可是日本人的大忌。

“關大帥連這種事都敢在咱們眼皮子底下撒野,這不是騎在警察廳頭上拉屎撒尿嗎?

“不辦了他,還要咱們干嘛?

“干脆個個去混碼頭,豈不是更好。”

劉魁拍桌,勃然大怒。

“行啊,那你們去查,先試他一瓜瓢,看能不能摁下去。

“要你們沒勁,摁浮起來了,可別怪我沒給你們機會。”

高彬見侄子主動上桿子,口風略微松了松。

“這事我帶隊來做,出了問題……高科長頂著。”周乙笑道。

“不。

“是上邊頂著,待會我就跟白廳長打報告。”高彬干笑一聲,可不接他這茬。

“我建議先抄了他的茶館賭場,抓了那幾個賣藥的,再請幾個記者來,讓他們把這事往抗聯、紅票地下組織扯。

“事鬧的越大越好。

“這樣保他的人就會越忌憚。”

洪智有提議。

“這個建議不錯。”魯明第一個附和。

“同意。

“魯明、劉魁,你們先放下手上的活,全力配合智有先把關大帥這事給平了再說。”

高彬手一揮,當即拍板。

魯明和劉魁同時看向周乙,皆是抱不平。

科長特么是真偏心啊。

周隊長剛說要帶隊,科長一揮手就把指揮權給了親侄子,關鍵給的還這么冠冕堂皇。

“有問題嗎?”高彬背著手,目光在幾人臉上掃來掃去。

“沒問題。

“您是科長,我們都聽您安排。”周乙臉上刻意閃過一絲不快。

“科長,還是我配合周隊長吧。

“哈爾濱我不熟。

“再說了,我也鎮不住這幫家伙,別回頭把我給削了。”

洪智有幽默一笑,把指揮權又給了周乙。

“也好。

“那就聽周隊長的,干活去吧。”高彬欣然笑道。

他是故意的。

一來是明著告訴魯明這些人,智有在自己心里的位置,讓他們把眼擦亮點。

尤其是劉魁這蠢貨,不要見著就噴,那會影響侄子的威信力,不利于日后晉升。

再者,也能讓智有賣周乙個好。

當然這種沒彩排的臨時戲,前提得是智有能接住。

顯然,智有話接的天衣無縫,沒令他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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