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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國賊李涯

作者:談談錢  分類: 諸天無限 | 諸天 | 談談錢 | 諜戰吃瓜 | 從潛伏洪秘書開始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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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戰吃瓜,從潛伏洪秘書開始 第二百六十五章 國賊李涯

“逮捕謝若林?”吳敬中皺起了眉頭。

“對。

“這人是黑市倒爺。

“這份情報的原件就是他買走的。

“情報要么還壓在他手里。

“不在他手里,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誰買走了。

“如果是余則成,那就是毀滅證據。

“余就必須給一個合理解釋。”

李涯道。

“嗯。

“有道理,同意秘密逮捕謝若林,必須撬開他的嘴。

“黨通局那邊出了事,由我擔著。

“你只管放手去干。

“一句話,對于紅票,嚴查不怠!”

吳敬中斬釘截鐵的拍板。

“謝謝老師。”李涯立正道。

“李涯,你有乃師風范,我很欣慰啊,劉科長只怕在九天之靈也能合眼了。”吳敬中看著他,飽含深情道。

“老師,您……

“謝謝!

“涯必不辱使命,不負恩師在天之靈。”

李涯眼眶一紅,向吳敬中深深鞠了一躬。

“老師,我還有一個請求。”

然后,他又道。

吳敬中心頭幾近發飆,臉上卻是笑意愈發親和了:“說,別說一個,就是十個、百個、千個,只要是清查紅票,我也得準了。”

“我聽說余太太現在每天都在你家陪嫂子帶娃。

“明天我想抽個空去您家蹭頓飯。

“順便探探余太太的底。

“您看行嗎?”

李涯問道。

“嗨,多大點事,早跟你說了,你不是外人,就這點事還用跟我打招呼嗎?

“不過他那太太性格有點莽,你說話小心點。

“要不會挨揍啊。”

吳敬中笑著提醒道。

正聊著,洪智有拿了兩個檔案袋走了進來,“老師,十根金條,我拿來了。”

“給李隊長吧。

“智有,賬務就掛在員工宿舍維修上,余副主任要問了,你就說是建筑材料上漲了。

“省的他又問來問去的。”

吳敬中吩咐道。

“明白!”洪智有點頭。

“智有,謝了。

“老師,沒啥事我先忙去了。”李涯道。

“嗯。”吳敬中點頭。

李涯夾著檔案袋,一邊走一邊皺眉咬著嘴唇琢磨。

他之所以向吳敬中打明牌,是想看老吳的態度。

若是老吳在此事上和稀泥,或者說刻意偏袒余則成,說明吳敬中本身和余則成就是一伙的。

恩師劉雄的死,就是個問題了。

但沒想到吳敬中居然全力支持他查余則成。

而且,看這力度和支持,也不像是在敷衍偽裝。

錢,且不說,老吳不差錢。

但沒有證據貿然抓黨通局的人,這可是犯忌諱的,搞不好就會鬧到總部,甚至軍法處。

畢竟葉秀峰在季偉民的事上吃了大虧。

一旦鬧起來,搞不好吳敬中的烏紗帽就丟了。

老吳這是扛著天大的壓力在幫自己啊。

“難道誤會站長了。

“當初查馬奎,給他戴上峨眉峰的帽子,或許僅僅只是因為馬奎調查穆連城,他為了自保,而不是刻意為了袒護余則成。

“如果是這樣。

“至少站長是干凈的,不涉及到恩師劉雄的死。

“吁!

“如此便好。”

李涯暗暗舒了一口氣。

回到辦公室,他取了車鑰匙,徑直驅車前往了附近一個偏僻的村子。

然后下車拐進了一間小院。

里邊,一個中年婦女正在燒火做飯。

“老唐呢?”他問。

“在里邊。”婦女背上裹著一個半大娃兒,一邊波弄著柴火。

李涯到了里邊,炕上一個中年男人正躺在床上抽著大煙。

“喲,李隊長。”那人連忙坐起了身子。

“這又是有新愛好了?”李涯皺眉道。

“閑的無聊,抽著玩兒。”男人干笑道。

“唐大春,看來延城的紅色思想也不怎樣,至少沒把你教育明白啊。”李涯諷笑道。

“嘿嘿。

“我才不吃他們那一套,當初老子就是多拿了幾盒火柴,幾包白糖,結果給老子好一頓批。

“那鬼地方沒吃沒喝不說,那是天天整風,日日肅奸內查。

“多虧了我腿快,有你老弟指點逃了出來。

“不然,這會兒只怕也多半成了胡宗南的炮下亡魂。”

唐大春干笑道。

“給我發封電報。”李涯道。

“好說。

“你再不安排點任務,電臺都該生銹了。”

唐大春起身領著李涯去了柴房。

兩人搬開柴火,取出了里邊的電報機。

這是當初黃忠、江愛玫家里搜出來的電報機。

馬奎繳獲后,連同湯四毛私藏了起來。

后來,一應由李涯接手了。

李涯滅了湯四毛的口,電臺轉移給了唐大春。

唐大春過去在延城是邊保情報線的報務員,因為手腳不干凈,經常挨整,對紅票極度不滿,被李涯窺住機會暗中發展成了線人。

“李隊長,內容。”

唐大春熟練的打開了電報機。

“屠夫。

“兩件事,一查邊保六科陳秋平的履歷,尤其是婚姻狀況及其親屬關系,尤其是易縣圩頭、黑溝方向。

“最好是能搞到陳秋平在邊區的照片。

“二,左藍近期狀況。

“眼鏡蛇!”

李涯抱著胳膊口述道。

“是,李隊長。”唐大春領命。

“嘀嘀!

“嘀嘀!”

他快速敲打著發報機。

很快。

他發完了電報。

“把電臺藏好,記住,沒有我的命令萬不可向延邊私發電報。”李涯著重交代。

“明白了。”唐大春道。

城內。

一輛偽裝的軍用卡車正在街上慢慢行駛。

里邊幾個北美士兵正在操作著精密儀器,陸橋山和張麗站在一旁。

“長官,監測到電波。”

操作儀器的美軍士兵向安德森匯報。

“追蹤位置。”安德森吩咐。

屏幕上,追蹤器一閃一閃的。

陸橋山看著改良、更新的電波監控儀,整兒一片眼花繚亂。

“張麗,他們說的啥?”他問一旁的翻譯張麗。

“陸處長,他們說疑似發現了電臺信號。”張麗翻譯道。

汽車追蹤了一陣,在NK區一片老樓附近消失了。

“長官,信號消失了。”士兵道。

“能鎖定具體位置嗎?”安德森問。

“時間太短,來不及鎖定。

“不過只要在這附近蹲點,確定精確信號源,就能找到位置。”士兵道。

“很好。”安德森道。

“陸處長,怎樣,對這次采購的電波監測車可還算滿意?”他轉頭看向陸橋山道。

“狗得,狗得。”陸橋山還是懂兩句英文的。

“沒問題的話就簽字吧,我也該回去了。”安德森遞上了本子。

陸橋山唰唰簽下了大名。

“合作愉快。

“使用手冊我已經交給了這位張小姐,要還有不明白的,隨時給我們打電話,我再派專人來指導。”

安德森拿了回執,招呼人下了車。

“且慢。”

陸橋山快走幾步追上他。

“陸處長還有事?”安德森笑問。

“我還想采購一臺監控車,價格可以多出一成。

“但還請保密,尤其是對保密局內部,包括你的朋友洪智有。”

陸橋山低聲說道。

“放心,我們美利堅戰士最講誠信,這件事只在你我之間,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安德森拍著胸口打包票。

“要快。

“最好能改裝下,至少要跟這幾輛車不一樣。”

陸橋山提了點要求。

“加錢。”安德森就倆字。

“OK。”陸橋山伸手一握,成交。

反正是警備司令部稽查處報賬,加錢越多,他賺的利潤越多。

“張麗,他們剛說啥。”

送走美佬,陸橋山問。

“他們說NK區這邊有人在打電報,但咱們來的晚了點,電波切斷了,沒法具體定位。”張麗道。

“很好。

“今天的事,半個字都不許泄露。

“另外,把這份手冊連夜翻譯成中文手冊。”

陸橋山吩咐道。

“是,陸處長。”張麗點頭。

“小文。

“今天的事敢對任何人透露一個字,就是死!”

陸橋山又把司機叫了下來,吩咐道。

“陸處長,那站長問呢?”司機小文皺眉道。

“站長問,可以說。”陸橋山想了想道。

測試監控車本就是站務,他是必須要向吳敬中交差的。

“但他不問,千萬不要多舌。”他又叮囑。

“明白。”司機小文道。

南開有人發電報。

要是紅票的地下電臺,這可是難得的立功機會,陸橋山自然不會拱手讓人。

別忘了,他還是警備司令部稽查處的處長。

兩頭立功,前途無量啊。

站內。

吳敬中簡單收拾了一番,準備回家抱娃。

剛要走,電話響了。

“我是。

“找你的。”

他把電話遞給了正在收拾茶盤的洪智有。

“我是。

“好,知道了。

“謝謝,回頭請你吃飯。”

掛斷電話,洪智有道:

“安德森打的,說今天在南開測試監控車發現了電臺信號,陸橋山轉手私下以稽查隊的名義又訂了一臺。”

“這人啊,小聰明太多。

“不過也好,他立功遠比李涯立功好啊。

“愛抓抓去吧。”

吳敬中冷笑道。

他看了洪智有一眼。

本想告訴他,謝若林即將被捕的事。

轉念一想,又打消了。

李涯現在已經殺瘋了,智有但凡有半點涉入,就會知道是自己走漏了風聲。

先抓了再說。

接下來三天。

對陸橋山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

余則成始終沒動靜。

紅票、商臺都沒有任何與岡村有關的情報披露。

陸橋山實在按捺不住了。

情報每多放一天,就貶值幾分。

萬一要漏了出去,被人搶先爆料就砸手里了。

“張麗,去,把盛鄉叫來。”他沖在一旁小桌聽差的張麗吩咐道。

自從發現這妞會英文后,陸橋山一想到日后要霸占洪智有的資源,少不了跟美佬打交道,索性把張麗調來做了小秘。

站里雖然有些閑言碎語。

但老陸不在乎。

這年頭為了掙錢,臉什么的都是次要的。

張麗領命去了檔案室,盛鄉正在無聊的轉大洋,銀幣在桌子上咕嚕嚕作響。

“盛鄉,陸處長叫你過去一趟。”張麗很冷淡的吩咐。

“呵呵。

“翅膀硬了啊。

“以前叫盛處長,盛股長,盛大哥,追著給我做秘書。

“現在這小下巴揚的,了不得啊。”

盛鄉干笑一聲,伸手在她翹臀上拍了下。

“盛鄉,請你自重,否則我可告陸處長了。”張麗閃開警告道。

以前嘛,盛鄉是股長。

長的丑了點,但能搞錢。

自然是良配。

現在只是檔案股的科員,還沒米志國薪水高有前途呢,誰還稀罕他呀。

“呵。”

盛鄉冷笑一聲,走了出去。

到了辦公室,陸橋山關上門,小聲吩咐道:“你立即去趟黑市,把情報處理了,記住至少得翻一倍的價錢。

“而且一定要找紅票背景的倒爺。

“懂我的意思嗎?”

“明白。”盛鄉點頭。

“去辦吧。”他擺手吩咐。

翌日。

一大清早,紅票即一些商報頭條,鋪天蓋地的全是岡村寧次逃避遠東軍事法庭審判,被國府聘為要員。

以及岡村寧次秘密南下,前往徐州指揮作戰。

國府要員恬不知恥,奉為上賓的消息。

其中上邊刊登的照片,就是李涯在車上與岡村親切握手言歡。

一時間國內輿論一片嘩然。

辦公室內。

吳敬中“啪”的按掉了聒噪的收音機,指著李涯痛罵:

“你,給我個解釋。”

“站長,我……”李涯整個人都是懵的。

“站長,這到底怎么回事?

“岡村怎么成了上賓。

“李隊長咋還去拜鬼子了呢。

“沒聽說岡村來津海,完全沒收到風聲啊。”

陸橋山故作一臉不解的問道。

“怎么成為上賓,我也想知道啊。

“秘密前往。

“有特么這么秘密前往的嗎?

“一大早,我電話都快讓總部和國防部的人打爆了。

“現在好了,這件事的臭味已經傳遍了全國,紅票靠著這一波聒噪,又不知得爭取多少民心。

“津海站又要出名了。

“等著吧,學生又要開始游行了。”

吳敬中惱火的說道。

“站長,我立即給憲兵司令部打電話,讓他們派士兵過來戒備。”余則成忙道。

“嗯。

“去吧。”

吳敬中點頭道。

“橋山,你先回警備司令部,看看陳司令有什么指示,務必要確保津海的軍部和各機關安全。

“咱們不是北洋政府,曹汝霖、章宗祥的事決不允許發生。”

吳敬中又指示道。

“站長放心。

“學生要敢鬧事,我絕對嚴懲。”陸橋山冷然領命而去。

“老師。

“我這兩天就不在站里了,我怕別有用心之人沖擊住宅。”洪智有道。

“嗯。

“聽說昨晚葉秀峰在京陵開香檳了,這是要看咱們保密局的好戲,你說的對,不得不防。

“肖科長得盯著站里,你那邊調動些人手。

“務必確保蕊蕊和孩子的安危。”

吳敬中道。

“是!”

洪智有快步走了出去。

到了門口,余則成和老陸都在等著了。

“老陸,不愧是你,一出手就是驚雷手筆,李涯這回不死也得扒層皮了。”余則成低聲道。

“實不相瞞,已經有人把李涯的住址透給了郭佑良。

“現在李涯儼然是頭號賣國賊。

“名聲比汪精衛、周佛法還臭,國人恨不得生啖了他,只要讓學生們給逮住,那肯定是活活打死,喋血街頭。”

陸橋山得意干笑道。

“老陸,這一波掙了不少吧?”洪智有關心的是這個。

“哪里。

“小賺一筆。

“吁,等李涯完蛋了,鴻運樓我請你們吃飯。”

陸橋山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道。

他根本不擔心余則成二人會出賣。

一則,這二人也看過情報。

二則,他給盛鄉拿去交易的根本不是原件。

就算去查。

他只要不認,對方就沒辦法。

而且,盛鄉交易過了好幾道手,要查也查不到他這。

“好。

“坐等了。”

兩人微笑點頭。

目送陸橋山而去,余則成看向洪智有:“聽說老頭子極是震怒,這次李涯怕是真有麻煩了。

“我感覺尚博那一手都派不上用場。”

“我打賭李涯會平安無事。”洪智有道。

“不會吧。

“他都被人爆了出來。

“把國府的臉都撕了,委員長能饒了他?”

余則成很是不解。

“興許在委座、建豐那,李涯是功臣呢?

“當人連臉都不要了。

“那些不要臉的人,自然也就成了同道的香餑餑。

“走了。

“學生已經在組織游行了。

“陸橋山能賣李涯的住址,就有可能賣站長。

“我得去找龍……安德森想想辦法,把常德路封起來。”

洪智有本想提龍二,念頭一起又打消了。

有了林素芳的介入,這把刀已經鈍了,用起來極不順手。

刀鈍了。

能磨好,自然是最好。

磨不好,就得換了。

在利益面前,什么都得靠邊站,包括兄弟感情。

站長室內。

吳敬中看著李涯:

“李大隊長,你有什么看法?

“現在總部認為是津海站泄的密,走漏了風聲,好在爆的是你,不是顧安修的照片,要不這事更麻煩。”

頓了頓,他略顯惱火的瞪著李涯:

“你說你上車意思下就行了,你跟鬼子握什么手嗎?

“他那手上沾滿了國人的鮮血。

“那是你能握的嗎?”

“老師,你知道的,我恨鬼子甚于紅票。

“我對著委座和孫先生發誓,上車后連招呼都沒岡村打,還有那個野什么的鬼子課長,我連個正眼都沒看他。

“就是在車廂找了個地坐了會。

“上哪跟他握手去。”

“老師,這明顯就是有人在給我下招。

“這照片是有人拼湊的。”

李涯解釋道。

“這個不重要。

“現在你已經攤上了國賊的名頭。

“總部要嚴查這件事,該怎么處理。”

吳敬中道。

“名頭我不在乎。

“泄密也不見得就是咱們津海站。

“隨行的人這么多,岡村又愛炫耀他的‘剿票指南’,誰知道那車里誰是內鬼。

“黨國要是因為這事,讓我含冤而死。

“學生九泉之下都難以瞑目。

“老師,我就是被人陷害冤枉了,這是個陷阱,你得替我爭取,幫我說話啊。”

李涯皺眉哀求道。

吳敬中剛要說話,電話響了。

他看了眼李涯:

“我爭取,你看命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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