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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戰吃瓜,從潛伏洪秘書開始 第二百四十四章 盛鄉升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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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智有開著輛汽車,在郊外停了下來。
余則成和廖三民正在等著。
見他從車上下來,廖三民打著手電往他臉上一晃。
“民哥,這么久不見,一見就想照瞎我是吧。”洪智有下車點了根煙,笑問道。
“抱歉。
“我只想確定清楚了。”
廖三民淡淡一笑。
“驗貨吧。”
洪智有擺了擺手。
廖三民上車檢查了一番,點頭道:“沒問題。”
“你那邊可靠嗎?”洪智有問。
“嗯。
“我這邊交通線是新建的。
“那邊把守的,有我們的人,就算被抓到了,那邊也會認。
“不用擔心。”
廖三民道。
“行。
“只要不走老余的線,我就放心了。
“現在李涯盯上他了。
“你也得當心點。
“最近委座在最新的國防會議上,命令要雙線夾擊,前方戰事加緊,后邊的暗線也要加大清查紅票。
“最近葉秀峰在黨通局內部洗牌,指不定那邊有你們的人會被揪出來。
“毛人鳳也加大了內部監察力度。
“有可能上邊還會下派一個新的情報處長下來,現在的形勢很不妙啊。”
洪智有說道。
“是,我們監獄也新安排了一個獄長,不太好說話。
“大家都小心點。
“我走了。”
廖三民跳上汽車,一溜煙開車走了。
洪智有直接上了余則成的汽車。
“上邊要派新的情報處長,我怎么不知道?”余則成邊開車邊道。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
“如果我告訴你,你們的人在青化砭以六倍軍力全殲滅了胡宗南一個重裝師,你信嗎?”
洪智有道。
歷史上,胡宗南占領延城僅三天,就在延城東北方向,被紅票以六倍軍力反包了一頓餃子,損失慘重。
“真的嗎?
“太好了,我,我們還有實力打大規模反擊戰,這說明組織機關并未失靈。
“我今晚得回去喝一杯。”
余則成臉上現出了久違的笑意。
“說正事,總部真要派人來?”他一邊小心開車擇路,一邊問道。
“真的。
“今天國防部有例會,老謝搞到的第一手情報。
“站長那邊可能已經收到了確切消息,明早該開會了。”
洪智有道。
“會是誰呢?
“鄭介民的人,還是毛人鳳的?”余則成問道。
“多半是鄭介民的人。
“毛人鳳上次在津海吃了虧,欠了站長人情,他臉皮再厚也不會這個時間點派人來。
“現在委座有意刀刃向內,加強內部,尤其是保密線上的洗牌。
“派下來的人,肯定是要搞動作的。
“跟老師作對,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毛人鳳這種鬼靈精是不會爭的。”
洪智有分析道。
“老廣幫啊。
“這些人不好搞。
“不過,最好別是鐵血青年團,一個李涯就夠我頭疼了,再來一個我就不用工作了。”
余則成頭疼道。
“不會。
“委座、建豐對站長印象還是不錯的。
“總的來說,咱們站這兩年的成績比其他站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建豐還沒到非讓人取代站長不可的地步。
“自然不會再派人來,明著給站長難堪。”
洪智有分析道。
“嗯,那就好。
“你說毛人鳳不盯津海了,鄭介民怎么又盯上了。
“他跟站長曾是親密無間的老搭檔,可比建豐跟站長鐵。
“按理來說,不至于如此啊。”
余則成搖了搖頭,表示不解。
“能為啥?
“一個錢字唄。
“陸橋山在北平栽了這么大跟頭,為啥連個處分都沒有,據說還在二廳內部會議上表彰了他一番。
“不就是馬漢三吐了東西嗎?
“柯淑芬這是吃上癮了,馬漢三是刮不著了,把目光盯上了站長。
“你想想,老師的撈錢手段那是鄭介民一手帶出來的。
“他能不知道老師搞了多少錢?
“這是明著要開搶了。”
洪智有說道。
“那是挺麻煩的。
“他要搞老師,還好說點,無非就是錢。
“他要借著這事搞我,那就麻煩了。”
余則成道。
“不好說,只能說多加小心吧。”洪智有點燃香煙,沖窗外吐了一口。
“藥錢多少?
“雍先生最近回流了一大筆美金,我可以給你結了。”余則成問道。
“一萬八……美金。”洪智有道。
“不是?
“兩箱藥,你要一萬八美金,你想錢想瘋了吧?”余則成夸張的叫了起來。
“請注意你的用詞。
“是兩大箱。
“大箱。
“大!”
洪智有指出重點。
他做買賣,可以讓朋友賺錢,自己可以少掙,但絕不能不掙。
這是生財之道的根本。
“能少點嗎?”余則成問。
“不能。
“少一分,我立馬給李涯打電話,讓他追回來。”洪智有完全不給商量的余地。
老給余則成好處。
這家伙都被養叼了,見啥都想吃便宜的。
不能慣這毛病了。
否則真成慈善家了。
“真不能商量了。”
“不能。”
“好吧,成交。
“錢在包里,你自己拿。”
余則成道。
洪智有打開包,里邊有兩沓美鈔,一沓一萬美金。
顯然,雍建秋是懂市場行情的。
“瞧瞧人家雍先生這格局。”洪智有數了二十張塞回包里,剩下的全塞兜里了。
回到院子。
洪智有把老余趕下車,驅車往常德路一號趕去。
難得蕊蕊昨兒放他一天假陪婉秋。
人不能太過分。
今晚還是得回家抱孩子的。
翌日。
洪智有清醒過來,蕊蕊依舊在睡覺。
因為要親自喂養娃兒。
家里又油水大,蕊蕊時常堵糧,現在是半點不能碰,否則就疼的厲害。
兩人睡覺都隔的很遠。
洪智有知道她的不容易,輕手輕腳下床,在她額頭親吻了一下。
“咋這么燙?”
洪智有感覺不對,伸手一摸,她的額頭卻是滾燙的厲害。
“再親一口。”
蕊蕊睜開眼,微笑蒼白而虛弱。
“你發燒了。
“你怎么不叫我?走,趕緊去醫院。”
洪智有心疼的直埋怨。
“你事這么多,一天到晚的忙,我怎么能拖你后腿。
“再說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是堵的。
“待會叫劉媽來推拿下,通了就好。
“你快去站里吧。”
吳蕊蕊一如既往的堅強。
“真的不用?”洪智有道。
“不用。”吳蕊蕊點頭。
“好吧,我今天早點回來,要通了還不退燒,就必須得聽我的,去醫院。”洪智有叮囑。
“好。”蕊蕊點頭。
“媽,蕊蕊好像又堵燒了,你待會叫劉媽來一趟。
“如果不見好,立即帶她去醫院。
“另外,讓綢兒熬點油水小點的湯,飯菜素點,再這么下去,孩子是吃著營養,蕊蕊該遭老罪了。”
洪智有洗漱完,邊吃早餐邊跟梅秋菊交代。
“哎。
“這孩子咋這么不耐受呢。
“她不多吃點,樂樂哪來的糧。”
梅秋菊現在心思全在外孫女身上,不免撇嘴道。
“那也不能只要閨女,不要……娃兒少吃兩口沒事的。
“我走了。”
洪智有拿起糕點往嘴里一塞,嚼了,又幾口吞了牛奶。
“老師,我先去站里了。”
他向正在吃驢肉火燒的吳敬中欠了欠身,快步走了出去。
“這姑爺沒白找,知道疼人。
“哪像你,我當年在你家,帶著蕊蕊都燒糊涂了,孩子哭了老半天都沒人管。
“你老娘就跟聽不到似的。
“眼巴巴就盼著我娘倆沒個好呢。”
梅秋菊轉頭一看吳敬中,莫名的又想起了往事。
“咳咳。
“今兒這驢雜湯沒煮透,有一股子腥味。
“不吃了。”
吳敬中一放碗,趕緊拿起衣服先溜了。
到了站里。
吳敬中把李涯、余則成、洪智有召到了辦公室。
待上了茶。
吳敬中看了三位大將一眼道:“三位,總部又有新的人事任免,李隊長你兼的情報處長可能要放一放了。”
“老師,什,什么意思?”李涯有點懵。
“根據二廳和總部的意見,決定委任下派一位新人來津海站任情報處長。
“這個人你們還熟。”
吳敬中道。
“誰?”余則成問。
“原檔案股股長盛鄉。”吳敬中道。
“盛鄉不是上個月申請調二廳去了嗎?
“怎么又回來了?”
李涯很是吃驚。
“盛鄉去了二廳六處,做了情報科的執行隊長,跟著陸橋山一個月內,在皖南、揚州連端了好幾個紅票的重要據點。
“鄭介民親自給他升銜,提為了少校。
“提了校官,這不就能回來津海了?
“另外還有一個消息,陸橋山要來津海養病,各位你們怎么看?”
吳敬中抱著胳膊,目光在三人臉上打轉。
“老師,很明顯,陸橋山對津海站賊心不死,搞了個盛鄉當傀儡專門來找茬了。”余則成分析道。
“我看這是沖我來的。
“呵呵,當不成欽差了,搞個替身來跟我打。
“好啊,我照單全收。”
李涯咬了咬嘴角,冷哼笑道。
“不管怎樣,都必須得提防。
“盛鄉是二廳派下來的,多少有點特派員的意思,明面上你們該做的功夫還是要的。”
吳敬中吩咐。
“知道了。”洪智有點頭。
“智有,你下午去機場接他吧,順便去利順酒店請他吃頓飯,搞個簡單點的歡迎儀式。”吳敬中又道。
“是,老師。”洪智有起身領命。
“老師,我還有點事,先出去一趟。”李涯見沒別的事了,先行離開。
余則成和洪智有則留了下來。
“二位,剛剛當著李涯我沒好明說。
“陸橋山和盛鄉聯手殺回馬槍,這是鄭介民的意思,也是沖我來的。
“根據肖科長的消息。
“最近河西宅子附近老有生臉出現。
“張勛那位公子在京陵欠了一堆賭債,被人拿住了,肯定是這小子說了些什么。
“鄭介民這是眼紅了,在北平馬漢三那沒吃夠,又要來挖我的老底啊。”
吳敬中說道。
“嗯。
“要是這樣,還真不得不防。”余則成道。
“盛鄉此人見利忘義,不足為慮。
“而且他過去那些爛賬,我心里有數,他翻不起什么浪來。
“但陸橋山要小心點,這個人在北平剛吃了虧,他是不會甘心的。
“指不定又會搞些什么鬼主意。
“還是得當心為上。”
吳敬忠點了點頭道。
正說著話,廣播里又傳來了“喜訊”。
“胡宗南長官二十八萬大軍,繼續向延城以北、東北方向挺進,消滅票匪十萬之眾……”
“咳咳。
“胡長官又打勝仗了,幾天前還二十三萬大軍,這一眨眼就成二十八萬,人越打越多,看來收編了不少,依我看離徹底勝利不遠了。”
余則成暗中看了洪智有一眼,擠出一絲笑意說道。
“打個屁的勝仗。
“我在西安綏靖公署的老朋友透露,延城根本就是空的,壓根就沒有什么重創的事,就抓了幾個普通老百姓,到處吹噓呢。
“昨天在青化砭,據說胡宗南追擊的軍團被紅票反圍殲,至少損失了一個整編師的軍力。
“這些什么新聞、廣播都是吹給委座和老百姓聽的。
“好大喜功,虛報戰績。
“國軍的常規表現。
“你我心里都得有點數,依我看未來真說不定。
“不信,你去看看人家那手筆。
“仗打的跟雕塑藝術品似的,樁樁都是大師手筆。
“哎。
“我很擔心委座的智慧,能不能有勝算啊。”
吳敬中嘆息了一聲道。
余則成一聽這話,暗中長舒了一口氣。
看來智有說的都是真的。
胡宗南不過是虛張聲勢,組織機關依然保存的很完整。
“行了,你們先忙去,通知李隊長把情報處辦公室收拾下騰出來。”吳敬中吩咐。
他是真瞧不上盛鄉這等貨色。
只是誰讓人頂著鄭介民的名頭下來的呢。
面子還得給啊。
洪智有去了情報處,李涯正在訓話,還有收拾東西。
“全站除了站長室,就數情報處的辦公室最敞亮了。
“便宜了盛鄉那狗東西。”
李涯沖洪智有擠了擠眉頭,一臉不爽的冷笑。
“盛鄉能有啥手藝。
“我覺的,他遲早得死在李隊長你的手里。”
洪智有笑道。
“呵,那就呈你老弟吉言了。
“他不招惹我為上,要敢跟陸橋山一條道走到黑,那就是死路一條。”
李涯眼神一厲,說道。
“我晚上得出趟活。
“就不去吃飯了。”
李涯交代了一句,往站長室去了。
到了站長室。
他帶上門,悄聲道:
“老師,我私自留下的那兩箱盤尼西林出手了。
“賣的不多。
“這點意思,還請老師笑納。”
說著,他肉疼的從口袋里拿出兩千美金,放在了桌上。
吳敬中簡直無語。
兩大箱盤尼西林少說得值個萬把美金。
兩千?
這是拿來打發叫花子呢?
自私自利的人。
給機會不中用,調教不出來嘍。
“李涯。
“你有這份心思,我就很知足了。
“你這兩年過的不容易。
“拿著吧,你還年輕花錢的地方比我多。”
吳敬中看也不看,給推了回來。
“謝謝老師。
“那,那我就不客氣了。
“實不相瞞,最近手頭還真是有點緊,之前為了籌備盈雪的婚事,在地下錢莊貸了不少。”
李涯笑了笑,還真把錢收進了口袋。
吳敬中就沒見過這么不懂事的。
他臉上依舊掛著溫和的笑意:
“胡宗南那邊打電話來催了,要沒事的話,你盡快押貨上路吧。”
“是,老師。”
李涯欣然領命。
下午三點。
李涯與周副官一同來到了押送車隊。
“李隊長,這次押運您想怎么布置?”周副官問道。
“從津海過霸縣,再入保定,再往南入邯鄲,直通豫南境內轉西安。
“沿途要經過孫連仲、傅作義南部防區。
“可能還有一些紅票山里的隊伍、土匪等。
“你們帶了多少人?”
李涯問道。
“由于原定計劃是乘坐火車,所以我帶的人不多,也就一百多個好手。”周副官道。
“那很麻煩。
“我剛打電話問過了,沿途好幾處山體滑坡,鐵路線已經中斷,沒半個月搶修不過來。
“光靠人手的話。
“就這點只怕連土匪都打不過。”
李涯道。
“怕啥,土匪能有多少。
“你這邊再增派五十人,彈藥備足,一百五十人都夠打一場狙擊戰了。
“至于其他軍團。
“我有胡長官的手令,諒他們也沒這膽子,敢截我們的東西。”
周副官還是很自信的。
“行吧。
“那就走吧。”
李涯也向來很自信,兩個自信的人湊一塊做決定自然很快。
主要他對胡宗南也沒什么好感,真要被傅作義、孫連仲給截胡了,也跟自己沒關系。
津海。
臨海的花園別墅里。
陸橋山正調著咖啡。
盛鄉坐在一旁,翹著二郎腿,腿一抖一抖的。
“瞧你這副德行。
“也配做情報處長?
“把腿放下來,抖什么呢,活該你存不下錢,窮鬼命。”
他沒好氣的罵道。
“是,是。
“這不托您和鄭次長的福嘛,要不哪能輪到我。”
盛鄉點頭哈腰的放下了腿。
“你先去忙吧,找個好點的理發店,好好洗個頭,把臉上的油膩去一去。
“晚上還有你的歡迎會,別給我丟人現眼。
“去吧。”
陸橋山擺了擺手吩咐道。
待盛鄉離去。
他拿起座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地址是……
“好,你過來吧,正好我也想找你聊聊。”
掛斷電話。
他品嘗了一下咖啡,很享受的閉上眼回味了一下。
還得是津海的水泡出來的咖啡香啊。
看來我果真跟這地方有緣。
片刻,門鈴響了。
陸橋山沖李忠擺了擺手:“去,把人領上來。”
很快。
洪智有踩著樓梯來到了二樓的陽臺。
“山哥,你找了個好地方啊。
“有山有水。
“有花有草。
“說實話我在津海這么久了,都不知道還有這么一出人間仙境呢。”
洪智有見面就夸上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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