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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天大的功勞給誰呢?

作者:談談錢  分類: 諸天無限 | 諸天 | 談談錢 | 諜戰吃瓜 | 從潛伏洪秘書開始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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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戰吃瓜,從潛伏洪秘書開始 第一百三十三章 天大的功勞給誰呢?

打頭的男子戴著黑框眼鏡,一身板正中山裝,見到三人溫和笑道:

“三位都在啊,那跟我走一趟吧。”

“馬拉個巴子的。

“瞎了你的眼,知道這是哪嗎?”王德一腳踢開椅子,罵罵咧咧道。

“知道,吳泰勛吳王爺的侍衛長王德家。”來人道。

“老子就是王德,趕緊滾!”王德手指著余則成,叫囂道。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來人問。

“老子管你是誰,再不滾,我立即叫警察把你們抓起來。

“要知道李漢元見了老子,都得恭恭敬敬的。”

王德口氣愈發的狂妄。

“我叫余則成,津海軍統站的。

“抓走!”

余則成擺手道。

“軍統站?

“軍統站了不起啊,我家吳王爺跟你們戴老板是把兄弟。

“馬漢三、張家銘司令官那是座上賓。

“你算老幾啊。”

王德一摸鼻梁,語氣相當的狂躁。

余則成就覺得好笑。

一堆過氣玩意,還在這不知天高地厚。

“是嗎?

“那你就跟戴老板去敘敘舊吧。

“抓走!”

余則成一擺手,下令道。

“我看你們誰……”

王德還想囂張,余則成拔槍抵在了他的額頭上。

“你!”

王德瞬間像泄了氣的皮鞋,焉巴了。

“余主任,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是民政局的寇正國。”

寇正國站起身道。

“怎么回事。

“面粉一天一個價,你心里沒點數嗎?

“到了軍統局,有你喝的茶。

“全部帶走!”

余則成對這些搜刮民脂民膏的家伙極是痛恨,當即一擺手吩咐道。

“我,我是市政的,你們就算要調查我,也必須經過張、杜兩位要員的同意。”寇正國正然道。

“你是頭一天知道軍統么?”

余則成冷笑一聲,轉身往外走去。

津海站。

馬奎手拿著帽子,語氣少有的沒有急躁:

“站長,地下室關著的那個黃忠,想申請去醫院看他太太。

“您看能不能……”

“黃忠?”吳敬中眼神一凜,背著手側身回頭盯著馬奎:

“你什么意見?”

“我覺的放出去見一面也好。

“她太太最近恢復的不錯。

“但一直有求死之心,讓黃忠去穩住她。

“不能說話,總能寫吧。

“萬一做通了思想工作,供出幾條大魚,又或者交代點啥,那不也是人盡其用嗎?”

吳敬中不動聲色的看了他好一會兒。

“站長,您別這么看著我。

“這可是紅票的高級聯絡員。

“她要吐了,我身上的臟水也就洗了啊。”

馬奎心里有鬼,不免毛骨悚然。

“馬隊長說的對啊。

“我倒忘了,你還是峨眉峰呢。”

吳敬中輕點著額頭,冷笑哼道。

“站長,這玩笑可不能亂開。

“黃忠明顯是在污蔑我。”

馬奎眉頭一皺,又急上了。

“則成也是這樣說的啊。”吳敬中道。

他順手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一眼:“你命好,毛主任再三給你作保,還讓我重用你。”

“我能怎么辦呢?

“我的馬大隊長,你看著辦吧。”

“行!

“那我就帶人去了。”馬奎也不客氣,頭一歪走了出去。

“沒大沒小的東西!”

吳敬中冷眼罵道。

“馬隊長,這是去哪呢?”

剛從水路稽查處回來的陸橋山,在大廳正撞著馬奎,微笑問道。

“去哪還用得著跟你匯報嗎?”

馬奎張嘴就懟,上車去了。

陸橋山笑容一僵,眼神透著陰森的寒意。

峨眉峰!

你的死期將近!

他快步來到站長室,沉聲道:

“站長,西安侯站長那邊有消息了,說馮劍已經接上了,紅票代表催促咱們這邊要趁快移交江愛玫和黃忠。

“江愛玫和黃忠沒啥問題吧?”

“有人比你更關心他們。”吳敬中笑道。

“馬,馬奎?”陸橋山試探性問道。

“你倒是明白啊。”吳敬中道。

“峨眉峰嘛,關心自己的同志很正常。”陸橋山道。

“陸處長,搞情報的要用事實說話。

“毛主任,不,是毛局長很器重這個人。”吳敬中眼中精光一閃道。

陸橋山笑容斂住,很不爽的嘆了口氣:

“是啊。

“你說這委員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鄭長官在情報系統的資歷比毛人鳳那不深多了?

“他一個狗屁秘書,憑啥掌管軍統常務啊。”

昨晚他就收到了兒子陸明的電話,知道了這個驚天噩耗。

“哎,我也沒想到會是這么一出。

“老頭子的心思比海深啊。”

吳敬中也是搖頭輕嘆,旋即他沉聲細語:

“毛局長話里話外,說津海站編制不齊全,要讓我設副站長。

“這啥意思?

“不就是想讓我提名馬奎做副站長嗎?

“江愛玫這次的事情明明搞砸了。

“這么一條大肥魚,愣是一點情報沒撈著。

“毛局長還要我表他的功。

“橋山啊,你我現在日子都不好過啊。”

陸橋山一聽這話,殺意膽邊生,陰冷詭笑:

“站長,您用不著擔心。

“馬奎他蹦跶不了幾天了。”

“哦,你有眉目?”吳敬中揚眉問道。

“沒,目前還沒。

“您不說了嘛,沒證據的事不提。”陸橋山笑道。

“嗯。

“侯站長是你過去的老領導,佛龕你問問他那邊怎么處理。”吳敬中想了想又道。

當初,他給李涯發過電報查詢余則成和左藍的關系。

一旦佛龕被總部要走,交代這件事,讓毛人鳳抓住把柄會很麻煩。

他本想直接調佛龕來津海。

不過轉念一想,陸橋山急著做副站長正瘋咬馬奎。

這時候提這茬,指不定陸橋山狗急跳墻就跟馬奎穿一條褲子了。

調人必須調。

但得暗中進行。

“侯站長還問我來著,讓馮劍留在西安先養養身子,胡宗南那邊紅票不少,又是車馬炮的一線。

“他人手很緊張。

“向總部打了申請,毛局長已經批了。”

陸橋山忙道。

“留下西安,也可以。”吳敬中點頭道。

只要不去總部,佛龕就不會亂說話。

熬過了風頭。

到時候佛龕愛去哪去哪,這點事毛人鳳也挑不出啥回頭刺。

“留西安好。

“像佛龕這種精銳人才正好大展拳腳。”

陸橋山長舒了一口氣,眉開眼笑道。

“橋山。

“佛龕交換的事,站里就你、我、洪秘書三人知道。

“切記不可外傳。”

吳敬中正中叮囑道。

“站長放心,規矩我懂。”陸橋山笑道。

“去吧。”

吳敬中擺了擺手。

待陸橋山一走,他皺起了眉頭。

馬奎怎么突然對江愛玫的事這么上心了?

莫非知道了佛龕的事?

不應該的。

這塊狗皮膏藥太煩人了。

純粹毛人鳳貼在自己身上找惡心的。

得想辦法快點撕下來才好。

陸橋山拐身來到了洪智有的辦公室。

“智有,忙著呢?”他心情不錯的笑問。

“山哥,不忙,有事嗎?”洪智有道。

“瞧你。

“非得有事才找你啊。

“這個給你!”

陸橋山從口袋里摸出一根黃魚,悄悄遞給了洪智有。

“山哥,你這啥意思啊?”洪智有連忙拒絕。

“昨天孟德軍那事。”

陸橋山一揚下巴,低聲笑道:“這事你該得的。”

“山哥,用不著。

“陸明那當口正是錢的時候……”洪智有拒絕道。

“別。

“兄弟,哥欠你太多人情了。

“凡事有個度,我不能一直占你便宜。

“你嫂子說了,今兒你要不收這金條,咱倆這兄弟就別做了。”

陸橋山一本正經道。

“成,那我就收了。

“謝謝山哥。”洪智有道。

“以后還有這活,包括找工作什么的,都可以找我。

“水路稽查隊最近要擴招幾個編制。

“你讓那幫太太打聽下,看有誰想過來的。”

陸橋山提醒道。

“放心。

“只要你陸大處長松松口子,警務處、水路稽查處、郵政局,還有你在市政的各個關系,這錢根本就掙不完啊。”洪智有道。

“是這么個理。

“這不我工作太忙,沒有老弟你人脈廣嘛。”陸橋山道。

“以后有活,你都拿兩成。”陸橋山燦笑道。

正說著,門響了。

洪智有起身開門。

余則成往里一探,“喲,陸處長也在。”

“你倆這是要……行,那我先走了。”陸橋山很識趣的起身笑道。

“別啊老陸。

“我能有啥事,就是心里堵的慌,想找智有說說。

“正好,一起聊聊。”

余則成苦笑道。

陸橋山卻是最愛八卦,樂的坐了下來。

“老陸,我這沒咖啡,你將就著。”

洪智有給二人倒上了茶水。

“瞧你,站長喝的茶,還叫將就。

“老余,有啥苦處說說。

“我和洪秘書看看能幫就幫一把的。”

陸橋山一翹腿,擺起了老大哥姿態。

余則成輕嘆一聲,往前湊了湊:“二位聽說了嗎?”

“聽說什么了?”洪智有問。

“毛人鳳榮升副局長啦。

“正式接管了戴老板那一攤,鄭局長讓老頭子當泥菩薩供起來了。”

余則成無比痛心、驚訝道。

“哎,聽說了。

“只能說人算不如天算,鄭局長也是受了戴笠功高蓋主的連累啊。”陸橋山搖頭道。

“老余,毛人鳳上來。

“陸處長難受是真的。

“你跟著難受個啥勁,他可是傳統戴派。”

洪智有在一旁幫余則成抬轎子。

“什么戴派。

“你說我,過去戴老板在時,還指望他老人家高看一眼,爬個中校日后也能有個晉升前途。

“現在老板一走,我算是徹底沒戲了。

“毛人鳳上來,那家就得勢了,上次是特派員,這次那就是副站長了。

“早上我去要車。

“聽說馬奎讓他媳婦去‘李老六’那訂手工西裝了。

“站長的意思,好像也很無奈。

“哎,一朝天子一朝臣。

“馬奎要做了副站長,我怕是沒活路了。”

余則成揉著眉心,頭疼道。

“也是。

“現在你還有站長照著呢,這一出一出的沒完沒了。

“要他做了副站長,我估計也得找退路。”

洪智有跟著嘆了口氣。

然后壓低聲音道:

“上次馬奎跟別人說我勾引他老婆,說要整死我。

“我跟老余一樣也不好過。”

“老陸就不一樣了,有鄭局長罩著……”余則成附和。

話沒說完,陸橋山搖頭擺手:“我也好不到哪去。

“前幾次因為余主任,我差點撕爛他的嘴。

“就馬奎那性子,他跟我能好了。”

“哎,咱們仨現在都是難兄難弟,津海站以后是陰云密布嘍。”余則成郁悶的眨了眨眼。

“陰云密布,那不至于。

“二位放心,有陸某在,馬賊囂張不了多久了。”

陸橋山陰冷干笑道。

“老陸,你,你這是……”洪智有雙眼一亮,驚喜問道。

“說不得。

“說不得。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撤了,城防局還有個例會,站長不想去,讓我代為參加。”

陸橋山站起身,拍了拍手中的檔案袋得意道。“看的出來。

“站長還是很器重你啊,畢竟他跟鄭局長以前是多年的老搭子了。”

洪智有二人起身送到門口。

“等我好消息。”

陸橋山錘了錘洪智有的胸口,昂頭而去。

見老陸走遠。

余則成松了口氣:“看來老陸是盯上馬奎了。”

他扯了這么多,就是怕左藍和洪智有的布局白費,現在懸著的心可以放進肚子里了。

“走。

“王德抓了。

“我特意跟老五交代過,這小子羞辱過你。

“老五放了話,要把他往死里整。

“看看去。”

余則成擺頭道。

兩人來到審訊室,王德、寇正國、王斌三人綁在木架子上,被打的渾身是血。

“王侍衛長,好久不見。”洪智有淡淡道。

“洪秘書。

“我,我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吧。”

王德氣若游絲的哀求道。

“聽說你想搞我女朋友?”洪智有問。

“假的。

“都,都是吳泰勛的鬼主意。

“跟我沒關系啊。”

一踏入軍統的魔窟,王德變的比狗還老實。

“老余,你來吧。”

洪智有坐了下來,審訊這種事就得交給專業人士。

“余主任,我,我是冤枉的。

“面粉近來通關緊張,的確是不夠分發的啊。

“我要見張廷鍔。

“我要見杜建時!”

寇正國慌亂的大喊大叫。

余則成不予理會,拿起一份文件沖他亮了亮:

“這是永昌面粉廠其他幾個理事的證詞。

“你與王斌參與了分紅,惡意抬高物價,證據確鑿。

“根據委員長和建豐的意見,現在全國必須推行一場刮骨療毒的反貪腐行動。

“張廷鍔現在正在主持市政反貪會。

“不過,你們怕是沒機會聽了。”

余則成說完,面無表情的沖老五吩咐:

“這三人畏罪自殺,按軍統的老規矩處理了。”

“是,余主任。”

王德一聽傻了。

誰不知道軍統整人是出了名的。

老五一擺手。

兩個刑訊室科員,一人拿著血跡斑斑的大棒。

另一人拿著一根繩子。

拿繩子的在余則成眼神示意下,徑直走到王斌身后。

這人該死。

而且沒有背景。

最適合做“雞”。

“別,別殺我。

“我有錢,有錢!”

王斌嚇的面無人色,結結巴巴的求饒。

刑訊員拿繩子從背后勒住他的脖子,粗壯、油津津的胳膊隨著發力肌肉緊繃。

嗚嗚!

王斌掙扎著,屎尿流了一褲襠。

很快,滿臉青紫。

舌頭一吐。

當場氣絕。

“王斌畏罪自殺。”

余則成走過來,拿起王斌的手指在幾頁文件上按了手印。

“接下來該你二位了。”

余則成一擺手。

拿棒子的刑訊員,開始照著寇正國的后腦勺舉著大棒比劃了起來。

“余主任,洪秘書,別,別。

“有話好說。

“有話好說。”

寇正國大叫了起來。

“嗯。

“我聽說你操控物價,是受了吳泰勛的指使,公司有他的一份分紅對嗎?”

余則成冷冷問道。

“指使?”寇正國愣了愣。

他還指望吳泰勛撈人呢。

余則成手上文件在桌子上一頓,起身就走。

一旁的刑訊員舉著大棒就逼了過去。

“別,我招。

“是,是吳泰勛指使我做的。

“他有分紅。”

寇正國終于明白過來。

津海站真正的目標是吳泰勛。

“寫下來。”

余則成一擺手,立即有人把他從木架上解了下來。

寇正國哆哆嗦嗦寫了起來。

“別緊張,寫清楚、仔細了。”余則成提醒。

寇正國很快寫完,按了手印。

“你呢?”余則成道。

“我很早就跟吳泰勛了。

“他,他過去跟鬼子的事。

“還有在北平、津海干的那些勾當,我全都知道。

“求求你們別殺我。

“我什么都招。”

王德涕淚滿面的大喊大叫。

“這就對了。

“做狗你是專業的。”

洪智有給他點了個贊。

“是,是。

“我是狗,是狗。”

王德下了擔架,點頭哈腰的諂媚討好。

拿了紙筆。

他“唰唰”寫了一通。

生怕表現不夠,按手印時,他用力戳了戳印泥。

“兩位,我,我們可以走了嗎?”王德問道。

“可以啊。

“那得吳站長說了算。

“寇主任,民政局管控物資,您是主任,掌控著一定是位大家吧。

“如果你有好東西,可以出一兩個。”

余則成笑盈盈道。

“有,我有。”寇正國知道這是軍統的老項目了。

“有就行。

“我相信不會在你家里吧。”

“寫出來。

“或許我那位朋友可以幫你。

“否則,誰來也不好使。”

余則成道。

寇正國咬了咬牙,寫了個地址:

“這是我一個相好的家。

“東西都在她那。”

“狡兔還有三窟呢,寇主任會把東西都押在一朵野身上,我不信。”余則成淡淡冷笑。

“有。

“我寫。”寇正國又寫了一個。

“據我所知,你的女人可不少。

“你要這么沒誠意,那就算了。”

余則成一擺手。

老五抓起他的左手按在刑桌上,抓起鐵錘猛地就是一下:

“啊!”

在刺耳的慘叫聲中,寇正國的手背被砸了個稀巴爛,鮮血橫流不止。

“兩位看來還是認識不到位。

“這里是軍統站。

“不是警察局!”

余則成一臉冷漠的搖了搖頭。

對于這些發國難財,狂掏百姓血汗錢的畜生,他不會有一絲絲的憐憫。

“我寫。

“我全都寫出來,還不行嗎?”

寇正國哪還敢藏私,趕緊寫了起來。

結果。

一共十三朵野,十三處宅子。

這不禁讓洪智有刮目相看。

老寇這能力可以啊。

一天一個,兩周不帶重樣的。

至于王德,余則成懶的問。

王德的家,抓了人后就摸了底。

這家伙吃喝嫖賭樣樣俱全,賭場里還賴著賬呢。

“嗯。”

余則成一擺頭。

拎著大棒子的刑訊員,照著王德后腦勺就是一下。

半扇腦瓜子被拍了個稀巴爛。

把一旁的寇正國直接當場嚇癱了。

老五立即讓人拿來麻袋,把這兩貨給抬了出去。

“老余,學到了。”洪智有邊走邊道。

“審訊學是軍統必修科目。

“站長就是這方面的專家。”

余則成笑道。

洗了手,換了清爽、干凈的衣服。

兩人來到站長室。

吳敬中正在翻找資料。

“老師,需要我幫忙嗎?”洪智有忙問道。

“我在找一些情報。

“劉雄有存副檔的習慣,有一些重要的情報得挑出來。

“怎么就不見了呢。”

吳敬中邊翻邊道。

那是他密令佛龕的電文。

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尤其是馬奎。

眼下馬奎還不知道佛龕已經被捕。

要知道了,捅給毛人鳳自己私下聯系過,毛人鳳少不了做文章。

“老師,您是找……”

洪智有湊在吳敬中耳邊低語。

“之前,你去山城給戴老板治喪。

“肖科長怕馬奎以專員身份搞事,把劉雄的資料、文檔都交給了我。

“文檔現在就放在我辦公室的保險柜里。”

洪智有又輕聲解釋了一嘴。

“嗯,在你那就好。”吳敬中心弦略松。

“對了。

“那三位審的怎么樣了?”

吳敬中更關心的是票子。

“老師。

“咱們真是小看了這個寇正國。

“一個民政局主任,光女人就有十二個,宅子十二處,私生子達九個之多。

“據他交代。

“他把那些錢和寶貝都分散藏在這些宅子里。

“還有永昌面粉廠的王斌,估計也少不了。”

余則成欣然匯報道。

“貪的越多,其罪越重。

“又事關民生之事,老師這可是真正的巨貪巨賊。

“建豐要知道了,肯定會在京陵為您擺酒慶功!”

洪智有亦是笑著附和。

“太好了。

“一箭雙雕。

“不過這事你倆得分配好了。

“則成,你負責抄家,王斌、王德之流要有好的古董留點。

“要沒上品,錢財、屋宅,連帶著寇正國正妻、正宅所持有的一并沒收上交國庫。

“至于那些私產咱們清出來。

“暫且由我代為保管,日后再擇機上交。”

吳敬中老辣的吩咐道。

“站長英明。

“委座與建豐日理萬機,估摸著也沒時間欣賞老家什。

“這玩意是需要保養的。

“要是損毀了,豈不是可惜。”

洪智有與余則成連連心領神會的點頭。

“嗯。

“快去辦吧。”

吳敬中有些迫不及待了。

打戴笠來了以后,霉了很久。

該特么開開張了。

目送二將離去,吳敬中迅速拿起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該怎么為二人請功呢。

則成現在若升中校,陸橋山會咬,站里又是一團烏煙瘴氣。

不能陷他于險境了。

還是智有吧。

銜級低,好升。

三天后。

福德茶樓。

馬奎四下看了一眼,壓低帽檐往二樓包間走去。

今天就是左藍透漏吳敬中通票的時候了。

吳老狗。

你的末日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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