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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覆滅天庭

作者:實屬弟中之弟  分類: 免費 | 仙俠 | 古典仙俠 | 實屬弟中之弟 | 詭道神話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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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道神話 第112章 覆滅天庭

是否消耗1000點靈視,選擇角色進行深層融合

“選擇萬化天道場進行深層融合。”

楊合確定的同時,意識陷入短暫的恍惚中,緊接著,萬化樹似乎隱隱不再抗拒歸墟氣息。

他耳邊仍然是準...

暴雨過后的山谷如被洗盡塵灰,晨霧繚繞在林梢之間,濕氣凝成珠露,沿著屋檐滴落,敲打著青石板,發出清脆而孤寂的聲響。陸沉立于石壁前,指尖撫過自己刻下的那行字“火種不靠怒焰燃燒,而靠人心傳遞。”字跡尚新,棱角分明,仿佛還帶著他掌心的溫度。

他久久佇立,未語,亦未動。身后小院中,幾位少年正低聲誦讀《百姓手記》殘篇,聲音稚嫩卻堅定,像初春破土的嫩芽,柔弱卻不肯低頭。他們不知這文字曾染血,不知寫下它的人早已埋骨荒野,更不知此刻千里之外,有無數雙眼睛正因這些字句而睜開。

陸沉緩緩轉身,走入院中。一名小女孩抬頭望他,手中捧著半冊用樹皮線縫合的抄本,怯生生地問:“先生,‘不跪’真的可以嗎?爹說官老爺要我們磕頭。”

陸沉蹲下身,與她平視,目光溫和:“你見過牛馬嗎?它們一生低頭吃草,被人牽著走,從不問為什么。可人不一樣,人有腦子,會想,會痛,會夢見自由。若連頭都不抬,怎么看得見天?”

女孩眨了眨眼,似懂非懂,但還是用力點頭,把“不跪”二字工整地寫在石板上。

就在此時,遠處山道上傳來鈴聲不是風鈴,而是銅鈴,清越悠長,節奏有序,像是某種暗號。陸沉神色微凝,起身走向院門。片刻后,一位披蓑戴笠的老樵夫踏著泥濘而來,將一封信塞入他手中,低聲道:“南邊來的,走水路繞了七日,差點被巡江船截住。”

信封以蠟封口,印著一枚殘缺的火焰紋章那是“薪火行”舊日信物,如今已幾近絕跡。

陸沉回屋焚香凈手,才拆開封印。信紙泛黃,墨跡略顯斑駁,但筆鋒凌厲,一如其人:

陸沉吾弟:

若此信抵,吾當已不在人間。

五年前,我藏身北境雪窟,整理《薪火志》遺稿,終得一卷《真言錄》,乃林渺親撰,記述鐵律盟起家之秘、皇室與邪修勾結之實、以及“歸真大典”背后以人為祭煉長生之術的真相。此書不可輕傳,然亦不可永匿。

我知你已在南境點燃星火,甚慰。今托盲女轉交此卷,她將以竹簡刻之,分藏三地:極南島、西陲井、東陵古塔。唯有一人能集全篇即心中無畏、眼中存光者。

慎之,慎之。朝廷已遣“影獄”出京,專獵薪火余脈。其首為“無面人”,能化形換音,擅攝人心神,中者如癡如醉,自焚典籍猶笑稱“清凈”。切勿信突來溫情之語,莫聽夜半耳畔低喚“放下吧”之聲。

最后一句:

啟明之舍,并非廟宇,而是人心初醒之地。

謝臨絕筆

陸沉讀罷,手微微發抖。謝臨,那位曾在新和城外教孩童背誦《手記》的老儒生,竟一直活到五年之后?而今終于隕落,竟是為了護這一卷真言?

他閉目良久,再睜眼時,眸中已有決意。

當夜,他召集“螢火塾”核心弟子,僅八人,皆是識字三年以上、曾冒死傳遞告示或救治中毒學童者。他將謝臨之信念了一遍,末了問道:“若接下來的路,每一步都可能死,你們還愿同行嗎?”

無人退縮。

一個少年朗聲道:“我娘臨終前說,她這輩子最遺憾的事,就是沒敢問一句‘為什么’。我不想讓她遺憾第二次。”

陸沉點頭,遂定下三策:

一、派兩人趕赴極南島,接應盲女,取回第一片竹簡;

二、派人潛入西陲井,尋訪當年守井老卒之后裔;

三、他自己親赴東陵古塔,那里曾是《薪火志》最初藏書之所,也是林渺最后現身之地。

計劃方定,忽聞窗外異響一片落葉緩緩飄落窗欞,葉面竟浮現出一行細小朱砂字:

“塔中有鬼,非亡魂,乃活人所化。

入者須帶光,否則心滅。”

陸沉心頭一震。這是誰留下的警示?廟中油燈曾顯人影,難道……有人一直在暗中注視著他?

他沒有遲疑,七日后啟程。扮作游方道士,背負藥簍,懷揣啟明草與冰蓮露,獨自穿越千山萬壑。途中三次遇伏:一次毒蛇攔路,二次山崩斷道,三次夜間宿廟,夢見溫柔女子低語:“何必執著?放下便是解脫。”他咬破舌尖清醒,發現枕邊竟放著一本嶄新的《歸真蒙學》,封面金光閃閃,寫著“圣朝賜讀”。

他冷笑一聲,掏出火折子當場焚毀。

二十日后,終至東陵。

古塔矗立于亂墳崗中央,七層磚木結構,檐角掛銅鈴,風吹不動,鴉雀不棲。塔門緊閉,門楣刻八字:“真妄歸一,萬念俱空。”陸沉上前推門,紋絲不動。正欲繞行,忽覺腳下土地松軟,俯身撥開雜草,竟見一塊石碑半埋土中,上書:

“不信者進,信者止步。

真相不在書中,而在你敢不敢看。”

他深吸一口氣,運力掀開石碑,其下赫然是條向下的階梯,幽深不見底。

他點燃火把,緩步而下。

地道潮濕陰冷,兩側墻壁布滿壁畫:一幅畫的是百姓焚書跪拜,天空降下金雨;另一幅則是孩童排成長隊,吞下黑色藥丸,臉上露出詭異微笑;再往里,竟有一幕描繪皇帝端坐龍椅,腳下堆滿枯骨,手中握著一本燃燒的《百姓手記》,而臺下百官齊呼“萬歲”。

陸沉心跳加速。這些,難道真是當朝所圖?

盡頭是一間密室,中央石臺上放著一只青銅匣,匣身銘文斑駁:“《薪火志終章》”。

他伸手欲取,忽聽頭頂傳來輕笑。

“你果然來了。”

聲音空靈,似男似女,非老非少,仿佛從四面八方涌來。

陸沉猛然回頭,火把照不到十步之外,唯有陰影蠕動,漸漸凝聚成人形一身白衣,面容模糊,雙眼卻亮如寒星。

“你是誰?”陸沉沉聲問。

“我是最后一個守塔人。”那人輕聲道,“也是……林渺的徒弟。”

陸沉震驚:“你還活著?!”

“活著?”白衣人笑了,“我的肉身早在二十年前就被燒成了灰。可只要還有人記得他說過的話,我就沒真正死去。”

他指向石匣:“那里面,不只是書,是鑰匙。打開它的,不是力量,不是智慧,而是犧牲。”

“什么意思?”

“你要用自己的血去喚醒它。”白衣人道,“而且一旦開啟,你就再也無法回頭朝廷會傾盡全力追殺你,朋友會背叛你,親人會被抓來逼你投降。你愿意嗎?”

陸沉沉默片刻,抽出隨身短刃,在掌心劃下一刀。鮮血滴落,滲入青銅匣縫隙。

剎那間,地動山搖。

匣蓋自動彈開,一道金光沖天而起,穿透古塔直射云霄。遠在三百里外的京城,欽天監急報:“東方現異光,主民心動蕩!”

與此同時,陸沉眼前浮現幻象:

他看見林渺站在萬人講臺上,手持火炬,高呼“言語即權利”;

看見蘇芷在火海中將最后一卷《手記》投入井中,對追兵冷笑:“你們能燒書,燒不盡思想”;

看見無數無名之人,在深夜偷偷抄寫禁文,哪怕手指凍僵也不停筆;

還看見一個六歲孩子,沖上講臺,大聲喊出:“我要聽真話!”

畫面最終定格在一座荒廟,油燈微弱,一個少年伏案書寫,正是他自己。

幻象消散,石室內恢復寂靜。白衣人身影漸淡,只留下一句話:

“你已接過火炬。現在,輪到你照亮別人了。”

陸沉抱起石匣,踏上歸途。

三日后,他在山谷召集所有“螢火塾”成員,當眾打開青銅匣。內藏并非書籍,而是一疊薄如蟬翼的金箔紙,上面以極細筆觸刻滿文字正是《真言錄》全文。

他宣布:

“我們將把它譯成白話,刻于竹簡、寫于布帛、繪成圖畫,送往每一座村莊、每一間學堂、每一個不愿再裝睡的人手中。”

眾人齊聲應諾。

然而就在當晚,一場大火突襲山谷。黑衣人從天而降,手持玄鐵鎖鏈,見書即焚,遇人便綁。他們戴著面具,行動迅捷,招式狠辣,竟是御前“影獄”精銳!

陸沉率眾抵抗,以藥粉迷眼、陷阱困敵,終將敵人擊退,但“螢火塾”毀于一旦,多名弟子受傷,兩份《真言錄》副本被奪。

戰后清點,幸存者不足三十。

有人悲憤質問:“我們做錯什么?為何天不容我們說話?”

陸沉站在廢墟之上,望著滿地焦痕,緩緩道:“他們怕的不是我們說了什么,而是怕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思考。一把火能燒掉房子,燒不掉記憶;一條鎖鏈能捆住身體,捆不住心。”

他取出最后一份金箔,當眾誦讀:

“所謂盛世,若建立在謊言之上,不過是尸山上的華服;

所謂秩序,若禁止質疑,不過是牢籠中的舞蹈。

真正的太平,始于一人敢說‘不對’,

終于萬人共守‘真話’。”

聲音傳入林間,驚起群鳥。

數日后,這份《真言錄》被秘密拓印百份,由商旅、僧侶、戲班分散攜帶,流向四方。有人將其藏于佛經夾層,有人繡在嫁衣內襯,更有盲女以指尖刻字,傳唱于市井巷陌。

半年后,西北軍營爆發兵變,起因是一名小兵在戰袍襯里發現《真言錄》片段,讀后痛哭失聲,繼而鼓動同袍:“我們為何為謊言賣命?”

西南某縣,縣令之子私自散發《續編》,被捕時高呼:“父親!課本騙了你三十年!”

中原書院,十余學子聯名上書,要求重開“真話課”,遭拒后集體撕毀《歸真蒙學》,投爐焚燒。

朝廷震怒,下令全國搜捕“金箔逆書”,凡持有者斬,傳播者族誅。可越是嚴查,流傳越廣。民間甚至興起“換書會”:百姓以米糧、布匹交換禁文抄本,稱之為“買光”。

而陸沉,再次隱入深山。

這一次,他不再教人識字,而是開始記錄一部新的書《醒世錄》。書中不只記載暴政與反抗,更收錄普通人覺醒的瞬間:

那個第一次拒絕服用“安心丸”的村婦;

那個把課本涂改成諷刺畫的學童;

那個在刑場上仍高唱童謠的母親……

他寫道:

“英雄終會老去,烈士必將埋骨。

但只要還有一個孩子愿意追問‘為什么’,

還有一個母親敢于對孩子說‘那不是真的’,

光,就不會熄。”

某夜,他獨坐燈下,忽覺窗外有動靜。推門而出,只見一名黑衣人跪在雪地中,摘下面具竟是裴照。

五年不見,他鬢發盡白,左臂空蕩,右臉覆著燒傷疤痕。

“我逃出來了。”裴照聲音沙啞,“影獄發現我私藏禁書,滅我全家……只剩我一人,靠著舊日同僚掩護,逃至此地。”

陸沉扶他進屋,煮姜湯,敷傷藥。

裴照顫抖著從懷中取出一塊殘玉,正是當年摔碎的肅言司令牌之一。

“我不是來求救的。”他說,“我是來還債的。我知道皇宮地下有一處‘藏謊閣’,存放所有被篡改的史書原本。只要你能找到入口,就能讓天下人親眼看見他們被騙了多久。”

陸沉看著他,良久,點頭。

風雪漫天,燈火不熄。

而在遙遠的極南島上,盲女正撫摸著新刻的竹簡,嘴角含笑。屋外孩童朗讀聲瑯瑯響起:

“我不盲,因我能聽見真話;

我不啞,因我愿為弱者發聲;

我不跪,因我的靈魂比王冠更高。”

古廟之中,油燈忽然劇烈跳動,日記本上又浮現一行新字:

“三人已醒。

風愈烈,火愈明。

請記住:

最黑暗的時刻,

往往發生在黎明前一瞬。

別閉眼,

別停下,

別原諒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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