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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玉闕破穢

作者:愛吃han燒白  分類: 仙俠 | 修真文明 | 愛吃han燒白 | 重明仙宗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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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明仙宗 第177章 玉闕破穢

康大掌門隨著費家老鳥行至鳳鳴州后,見得了簇新的秦國公府,確才是又見了世面。

眼見得秦國公府的垂脊在暮色中如蛟龍蟄伏,九重朱漆門扉映著由高級符師精心鐫刻而成的燦金靈禁。

冶煉野青石澆鑄的一十二尊狻猊刻像能比金丹,正在鎮守中庭。

其一顆顆獸首銜著的一道道玄鐵鎖鏈蜿蜒至地下,每塊拼接的青磚都浮刻著鎮壓邪祟的云雷篆文,確能令得尋常妖邪不敢近身,恰合臨近妖土的秦國公府所用。

待得康大寶連聲感慨著隨著費天勤一連穿過三重精金飛龍門、邁步入丹墀時候,兩側數不清的青玉蓮燈倏然間次第亮起。

也就在一盞盞蓮燈燈光亮起的瞬間,門后影壁上錯金嵌銀的山海圖驟然流動,一尾赤色錦鯉自繪卷中躍出,帶起一串水霧落入硯池,濺起來的水滴澆在

半卷金絲鮫綃帷幕上頭,幕布上頭似是隱約可見流轉的星圖,一粒粒嵌在上頭的純白玉玨好似圓月,自穹頂垂落,瞬間便在在太陰石地磚上投出斗柄倒轉的暗影,美不勝收、又足顯尊貴。

這等迎賓美景,若不尋伶俐人來費心巧思、再耗費大筆資糧物力,卻是十分難成。卻也令得康大掌門頭一回直面了所謂“天家風度”四字。

要曉得,當年康大掌門行至潁州族地的時候,便就已經驚嘆十分。

如今才曉得,比起真正的大衛宗室而言,便是潁州費家這天下聞名的巨室,論及豪奢、體面兩詞,卻也是遠遠地落在了下乘。

年前便就有消息傳來,是言匡琉亭是得了衛帝準允,專門召了六位三階地師,才從太淵都玄穹宮內借了一座偏殿、搬來以為暫居之所。

外界人都傳這是衛帝將這一殿中全部女官盡都賜下,里頭確是酒池肉林、天上人間,勾人欽慕。

這傳言傳得十分熱鬧,直令得左近修士盡都感慨這匡琉亭到底是有實無名的皇嗣,做事就是不同凡響。

不過康大寶今番前來,卻無暇多欣賞這些巍峨宮室、嬌顏女官,他只是緊隨著費天勤,快步入了稍顯邊鄙的匠作司之中。

秦國公府首任匠作司大匠姓顧,單名一個戎字,乃是今代沉工派掌門朱榮子師弟。其與后者同為三階巔峰器師,也算得真人之下有數的人物。

值得一提的是,與康大掌門一般無二,這位顧大匠也曾是費家嫡婿。

只是后者正妻資質不佳,兩家人耗了大半資糧過后,也不過令得她險險成就假丹,照舊難得與顧戎長相廝守,如今業已去世百年。

如今顧戎續弦乃是洛川百里家之女,是以這些年來便就與費家人有些尷尬。

不過待得費南応丹成中品消息傳出過后,兩家人來往卻也又恢復得緊密了些。

畢竟沉工派也是與大衛仙朝第一煉器宗門魯工派系出一脈,與潁州費家也有幾代人的交情,稍有遠見之人,當也不會做那意氣之爭。

世家門派從來如此,太祖在時各家或還稍有遮掩,不過這千余年隨著宗室威勢大不如前過后,各家各戶的勢力早已盤根錯節,甚至便連許多偏遠宗室亦是一般無二。

認真說來,怕是連衛帝自己都分不清孰忠孰奸,也迫得他這些年開始不遺余力簡拔寒門,卻也難見功效,照舊要被如費葉涗這般所謂遠見卓識之輩暗中嘲諷。

出身貴家、拜得名門的顧戎模樣周正,卻不似尋常人眼中器師那不修邊幅的模樣。恰恰相反,這位大匠看上去卻是個佳公子的模樣,也見不得有多少煙熏火燎,反是唇紅齒白、衣著鮮艷。

康大掌門下意識將腦海里當年袁晉煉器時候的模樣拿來比較,卻發現二者哪里是云泥之別可以形容。

不過這顧戎雖然有些出塵之相,不過人倒也并無孤傲之色。他才得了費天勤親自登門的消息,即就立即駕著頭黃龍駒迎了出來。

見得后者過后卻也無有半點拿腔拿調,反還恭聲拜道:“戎卻不曉得今日是老祖親來,有失遠迎、還望老祖莫怪。”

“嗯,你從漠海道遠道而來,過路時候也不來家中用頓茶飯、也是辛苦。”

這老鳥目中難得地現出了些欣賞和悅之色,不過它到底不喜寒暄,只又簡單與顧戎言過幾句過后,便就將其身后的康大掌門拉了上來,淡聲言道:

“康小子,這是你顧家世伯,還不拜見?!”

以康大寶這所謂重明康氏的門第,便算往上數個八百年,也難與顧戎這等人物攀上半分關系。不過此時老鳥甫一發言,二人便就也不可能反駁半句,算是各自默認了這門親舊。

待得又是一陣繁瑣行禮見過之后,康大寶得過費天勤授意,這才直言來意:

“小子此番來見世伯,一是為敘親、二是因了金丹初成,無力自保,特來請世伯制件法寶,好為護持性命所用。”

顧戎聽得眉頭一抖,他雖深居簡出,但卻不是個消息閉塞的人物。

事實上,到了秦國公府匠作司這等要害地方,勿論顧戎性子再怎么清淡,那些常人看來機密十分的消息,照舊會不要錢一般的往他耳根猛灌。

便連康大寶帳中存了幾顆上修人頭、成色如何,顧戎都能說個清楚,哪里還真能以為前者是個才成金丹的羸弱上修。

但見得顧戎輕捋長須,淡笑言道:“世侄確是自謙,”不過應聲過后,顧戎面上即就又現出來幾分難色。

康大掌門還未開腔,便就見得一側的費天勤冷聲問道:“怎么?是有何作難之處?!”

顧戎連連否認,只是又道:“老祖卻是誤會了小子,公爺才頒布了一道急令下來,人手正缺,哪里是在推脫?!”

“急令?”費天勤有些疑惑,以他在公府中的地位,卻未聽說過此事,自是頗覺古怪。不過他卻也不糾結,只是又問:

“那顧小子你何時才能騰得出空?這康小子招惹的可都不是尋常貨色,手上若無件趁手法寶,老祖我還真要為他提心吊膽一陣,卻也不美。”

這老鳥此番所言,自是令得顧戎眼神變作認真許多。但聽得他思慮一陣過后,輕聲言道:“老祖卻也曉得公爺性情,此番若是耽誤了正事,戎怕是連沉工派也要惡了公爺,三五年內,怕都難得清閑。還請老祖與賢侄萬莫怪罪!”

“竟這般久?!”

康大掌門與費家老鳥心頭不約而同生出些詫異:“秦國公府這是又有大動作了?怎的連老祖我/天勤老祖都未聽聞?!”

不過康大寶卻是個內秀之人,面上表情無異,只又拱手言道:“三五年便三五年就是,小子本就是未經招呼才來叨擾世伯,哪里敢言怪罪二字?!!”

“什么招呼?”費天勤抽出一羽敲打在康大掌門頭上,不滿言道:“老祖我來尋顧小子,何消招呼?!”

它這話說得霸道,不過顧戎卻也是只是苦笑一陣,便就又出聲言道:“卻是賢侄剛才言差了,老祖此番能來便是戎之福氣,哪里能稱得叨擾二字?!”

這老鳥對于顧戎所言還算滿意,頷首一陣過后,便就又出聲言道:“你小子身為大衛仙朝有數的器師,又被公府花了大力氣征募過來,本事如何,老祖我也懶得夸贊。

你這般的大匠,定也有些存貨珍藏,莫要吝嗇,速速拿來與你這世侄掌掌眼,一應挑費都算在老.這小子身上。”

費天勤言到此處時候語氣一頓,只是又道:“老祖我眼光歷來不差,這小子將來自有前程,不會欠了顧小子你這份人情就是。”

“哈哈,老祖所言,小子又怎敢不信?!”顧戎連連點頭,顧首轉向康大寶輕聲發問:“卻不曉得賢侄是要何樣法寶?”

康大掌門聞聲過后,忙將已經斷做兩截的屠劋殘蛻取了出來,不想卻是令得顧戎這常與真人和頂尖金丹做事、見慣了大場面的經年器師輕咦一聲。

“這短戟卻也有些意思,煉制手段雖然一塌糊涂,不過卻舍得用料,若是這經手之人稍通煉法,那么這短戟或就能登為法寶之境。

且這器物中似還蘊有原主幾道戟法真義,兩相結合之下,卻是在極品靈器里頭能算不錯”

莫看顧戎只是簡單贊了屠劋幾聲,但于他這等人物而言,便連許多中下品法寶都未必能在他口中得來一兩句好話,由此便足見當年袁不文制器時候確是花費了多少心力、資糧。

“世伯可否能救它一救?”

這些年康大寶用這屠劋卻也順手,便連金丹腦袋也曾割得幾個,若是顧戎真有辦法,他倒是不介意再付一份資糧將其留作備用或是賜下去、好做傳承。

“救?”顧戎似是聽得什么好笑事情,面上笑容又真幾分,繼而解釋道:“還不如再讓我為你重打一把,那還來得輕松許多。”

康大寶聽了也笑,只是落在殘戟上頭那抹留戀之色卻也難掩蓋得住,卻是令得顧戎生起些親切之意。但聽得后者思索一陣過后,方才又言:“不過這殘戟料子不差,或也可以繼續用一用。”

“這道人不是無暇制寶么?”

康大掌門心頭這疑慮方才生出,便就見得顧戎一抹腰間,從儲物袋中取出來一柄雙耳戟來,笑聲言道:

“這法寶喚做“玉闕破穢”,是由須采外海風汞砂為主材、添以一百零一道靈珍為副,煉制而成。

只是我早年本事配不上自身野心,又要其左戟耳蘊南明離火、右戟耳盛玄冥真水,戟桿上刻十雷號令符

卻是未想得尋常人神識不濟,此寶又是耗靈巨大,世間哪里有多少上修愿意御使?

是以此寶固然用材、威力卻不輸于世間大半上品法寶,可卻是只能算作殘次之物,我一向顧惜名聲,便就也一直未好意思送出去。

不過其雖然有如此多的弊處,卻也算得我當年的用心之作,也不曉得賢侄是否嫌棄?!”

顧戎這謙辭發問于康大掌門而言,確是毫無必要,畢竟后者修行百來年迄今,也未見得幾件能比肩此寶之物。

至于神識、耗靈二處弊端,對于康大寶而言,似也算不得什么難題。

便連一直無精打采的費天勤,似也來了幾分興趣,它倏然間展翅一揮,一抹靈光過后,便就將顧戎手中的玉闕破穢戟取了過來,好生打量。

這老鳥的眼光自不是常人能比,不過待得其將這法寶端詳一陣過后,它卻也目露異彩,繼而贊了出聲:“倒是不錯,要比南応所用那柄大戟還要好上不少。”

顧戎又笑著言了幾句謙辭,便就一指手中殘戟,輕聲言道:

“我再用數月時候將這兩截殘戟熔鑄進去,一為削去當年煉制不得法時留下的幾道金屑之氣;二為以其能或多或少令得賢侄好做御使,多少能為你省去幾年溫養之功。”

“多謝世伯,”康大掌門心頭如明鏡似的,嘴上雖是在與顧戎稱謝,暗地里卻道:“這天勤老祖面子當真管用,這人情確是越積越多,難得還清。”

不過自年輕時候便習慣了債臺高筑的康大寶只是又感慨一陣過后,便就又將這人情債拋在腦后,左右得寶過后,老實為費家人做好打手便是。待得一顆顆金丹腦袋慢慢攢下來,總能還了這身上舊債。

“放心就是,你先抽出來將康小子這勞什子玉闕破穢制好。至于公爺那里,老祖我親去為你告假,這點面子總也還有。正要老祖我也想曉得,這般大動干戈,到底是何等機密之事,便連老祖我都未聞到風聲。”

————秦國公府寢殿

正盤坐在玉榻上的匡琉亭倏然睜開雙眼,他這么多年少有出門時候,從前那鋒芒畢露的氣質已然難尋,反顯得愈發高深莫測,更令人忌憚十分。

他自結丹過后,便就少有出手。外間是有人覺她怕是都已能比真人、但更多的人卻言其不過是已經泯然于眾,擔心這宗室芝蘭的名頭遭人摘下,這才換做一副清淡性子。

不過怕連這位秦國公的枕邊人或都不曉得,其不過是在蟄伏罷了,等得便是那一鳴驚人之機會。

依著現下形勢看來,這機會卻是已經越來越近了.

匡琉亭提起手頭符簽,落筆時候心頭默念一陣:“摘星樓動作頻頻,項天行無端劫人,或有深意。著五姥山、合歡宗二門戶,著重注意山南道鎖妖結界數處陣基,謹防白參弘掀起妖亂。”

兩道信符好似蝴蝶翩翩而起,不過動作卻不緩慢。還不及歇,便就又裹著靈光撲棱出去。

匡琉亭掐指一算,看著兩點光花漸漸消逝眼中,這才又喃喃言道:“也不曉得是要幾年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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