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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當丹宰丹

作者:愛吃han燒白  分類: 仙俠 | 修真文明 | 愛吃han燒白 | 重明仙宗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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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明仙宗 第109章 當丹宰丹

金丹門戶的弟子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卻都要穩穩壓過重明盟各家修士一頭。便連勉強能稱精銳的青玦、赤璋二衛在赤心教的核心教眾面前其實都顯得頗為稚嫩。

在經歷了最初的慌亂、死傷了不少同門過后,他們即就在一位位赤心教長老的組織之下開始匯做一處,簡單的穩住陣腳之后,赤心教執法長老手中骨劍一落,劃出一道惡風的同時,身后十余名血袍弟子一齊祭出陶塤,鼓嘴吹響。

悠揚的塤聲響徹場中之際,一面面黑邊大旗迎風而漲,一個個赤心教眾解開腰間靈獸袋,放出一頭頭大小不一的兇惡骨鷹。

這些靈獸體表外都被骨甲覆蓋,看上去寒氣森森,只有雙目裸露在外、全然不似個血肉生靈。

想起這本該是戰堂長老該做的職司、執法長老目中不由蘊起一絲悲壯之色,他也不多言語,只是徑直踏上了一頭二階骨鷹的后背,厲喝一聲:“赤心弟子、隨某誅殺來犯惡賊!”

小五百頭骨鷹駕著赤心教眾倏然騰空飛起,在天下緩緩組成了一個鋒銳的箭頭,朝著正結陣屠戮散亂教眾的重明盟隊伍殺奔過去。

便是尋常假丹,面對此等局面,亦需得暫避鋒芒,重明盟尋常軍陣如何能敵?

陣中的慘叫聲倏然變得更大聲了些,執法長老不覺煩擾,反是更加興奮,手中骨劍每一揮舞,便就必然要賺得性命回來。

駕著骨鷹的核心教眾亦跟著振奮十分,用手中法器與骨鷹利爪劃破一件件法衣與修士皮肉。一片片血花正幫助他們迅速將已經失去的膽氣慢慢拾了回來,一張張滿是驚懼惶恐的面容更是在提醒他們身為大教弟子的體面尊貴。

手頭人命愈來愈多的同時,也令得這些赤心教核心教眾本來稍有些慌色的面龐上頭盡是猙獰。

一方局勢突變、以點帶面之下,本來還膽色盡失的赤心教教眾們即就漸漸停了狼奔豕突之象,開始三兩結陣、鎮定下來與面前這些本就遠不如自身本事高超的小家子弟廝殺起來。

忘記了畏縮的隊伍十分可怖,袁晉曉得只靠著盟中筑基、練氣門戶的軍陣定是抵擋不得。

于是他眉頭一皺,望著還在穩扎穩打地剿滅著一個個赤心教散陣的石山宗隊伍凝視一陣,方才又轉向卞滸輕聲念道:“卞前輩,需得石山宗道友們顯露本事了。”

后者饒是早有準備,亦還是面色一黯,心頭倏然變得復雜十分。

袁晉面上那不容置疑的面色未有退散,只是緊盯著這位重明盟中唯一的丹主一言不發,似是絲毫不顧忌后者只消幾道術法,就能輕易地收割了己身性命。

卞滸再怎么不智,亦不可能在這時候對著袁晉發難,只是他也不愿意要自家弟子派去啃硬骨頭,不過這邊才剛要開口尋個理由推辭幾句,陣前卻又傳來了一陣歡聲、渾似雷動。

“重明宗蔣前輩斬了假丹!!”

“我盟中筑基中期修士斬了假丹!!且看看赤心教還有多少假丹能抗?!!”

“莫慌莫慌,定是狂言瞽說!!二長老怎么會喪在一區區真修劍下!!”

繁雜爭議聲直到蔣青提著赤心教二長老的腦袋從陣前一閃而過才戛然而止。自欺欺人再要不得,赤心教教眾個個如喪考妣,連才結成的骨鷹大陣都隱隱鼓噪起來。

袁晉未有再催促卞滸出人,只是將一個個留作后備的軍陣盡壓上去。

誠然這些組成這些軍陣的修為盡都不高,也難與赤心教骨鷹大陣什么壓力,常常是甫一接敵,即就被削落了厚厚一層人命、落下來件件殘缺法器,然后便崩散敗走。

一條條鮮活性命的次第逝去換不來袁晉面色微微一變,這些松風義從與平斤鄉兵好似雞子一般撞在赤心教堅若磐石的骨鷹大陣上頭,似是根本奈何不得這群金丹門戶的核心弟子。

不過袁晉手中令旗仍無有停止跡象,直到這些赤心教眾的足底都已堆滿血泥,光滑平整的靈玉石板上頭都已滿是咸腥滑膩,在袁晉身側的卞滸方才倏然一嘆,手結玄印,祭出來一個巴掌大小的燦亮銅鐘。

這老修以指做錘,鐘身雖小,鐘舍所發出的聲量卻是不小,將正在乘勝追擊的石山宗弟子盡都召了回來。

石山宗在普州做了不少年的地主,從當年便連黑履道人一行去探訪觀山洞府時候,都需得小心敗露蹤跡,被石山宗尋上來便就可見一斑。

此役卞滸征發了半數弟子,約有千人,這番掉頭撲殺過來,給赤心教骨鷹大陣所帶來的壓力可要勝出剛才那些羸兵不知凡幾。

先前已被羸兵消磨了不少銳氣的赤心教眾們此番應付起來石山宗弟子有些吃力,既然難得一擊即破,那便只有陷入苦戰這么一條路了。

一把爛牌的袁晉最不怕打這等仗,留在手中的二佰青玦衛被其分做數股,散出去不求殺敵,只是不能讓赤心教散兵糾合一處,免得再有變故發生。

于此同時,松風義從與平斤鄉兵又得了重利應許,暫且壓下來了心頭恐懼,重新結成數個軍陣、朝著赤心教骨鷹大陣圍攏過來。

赤心教執法長老只覺得外間修士似是無有窮盡、身側的自家弟子卻是愈來愈少,駭得他忙胡亂吞服下去幾顆回靈丹藥。

待得心情稍有平復,再提起手中早已被染做赤色的晶瑩骨劍躍到陣前,三兩下便就宰了一個冒進的黃面真修,只是他豪氣還未盡復,面前就又有一暴烈的刀光奔來。

赤心教執法長老自是久經戰事,強做鎮定,祭起骨劍來擋的時候,心頭還生出來一絲玄奧之感。他只覺自小習練的劍法似是到此時才悟得其中真義,心中不免竊喜,只是這陣喜意只是呼吸之間便就被迎面撞來的刀光斬碎!

骨劍上頭的血色才遭刀光洗刷干凈、劍面鮮亮如鏡,下一刻卻又遭了一口精血噴付上頭、映出一張惶恐驚怖的面容。

“假丹!”

卞滸不理赤心教執法長老出聲驚呼,手中蘊養已有百年的九環大刀不講道理的再斬下來,幾個打頭的赤心教眾連帶其座下骨鷹即就變成爛肉、融做一處、難分彼此。

這時候列在射星弩旁的數位陣師也終于演算完成,已經身心俱疲的墨聞接過方位圖示細細看過,遞給其后扈從的時候這卷圖紙都已遭汗漬打得澆濕,足見這指揮弩陣一事卻也十分耗費心力、難得輕松。

不過墨聞也曉得戰機貽誤不得半點兒,幾番安排過后,百余架射星弩復又重新排列整齊,離弦的矢陣精準地砸在了已被鉗制得難以動彈的骨鷹大陣之上。

本就被消磨許多的大陣玄光難以為繼,失了屏障、未及反應的一個個赤心教教眾被連人帶坐騎一道貫穿,慘聲連連的同時,也激起了陣外勇士的奮勇。

赤心教執法長老本想重整陣勢、徐徐而圖,但是卞滸卻不給他機會。前者雖是位經年筑基,但是卻根本難是面前這尊丹主的對手,莫看卞滸在康大掌門身邊時候低調十分,可斗一后期真修,卻是輕松寫意得一塌糊涂。

陣勢已散的赤心教眾根本難為自家執法長老阻攔片刻,卞滸如虎入羊群,生生扛著不曉得多少赤心教眾擊來的術法、法器,從人群中趟出來一條血路,擠到了赤心教執法長老身前數丈。

即也再不蓄力,舉刀猛然斬落。燦亮的刀芒順帶收了二人中間十余赤心教眾性命過后,才將赤心教執法長老手中骨劍斬成數截。

得意靈器遭難,后者面上無有心疼之色,心室卻遭了刀芒均勻剖開、無有命在。

“殺!殺!殺!!!”

卞滸橫刀一掃,劃出來大片空地,赤心教眾被駭得肝膽俱裂,失了主心骨后戰、退不定,自是難得有好下場,不多久即就被圍攏過來的重明盟修士淹沒其中。

骨鷹大陣的覆滅對于猶在抵抗的赤心教眾一記強力的信心打擊,接下來,啃下來最后一塊硬骨頭的重明盟修士,盡可以在木艮山這金丹道場采擷肥美的骨髓。

“只要天上的金丹之間無有分出勝負的話”

主陣的袁晉面上照舊無有輕松之色,他只看著蔣青先前提著腦袋從陣前擦過的方向沉聲一嘆,繼而便就將這些思緒盡都拋下,繼續總覽全局、以期保住戰果。

黃林山山主的遁速確是要比已經無有命在的赤心教二長老迅疾許多,康大掌門倉促之間還難擒得住他,眼睜睜見得他遁入了一所禁制密布的要害之所,自己卻無本事追攆進去,只得在外頭尋摸了幾個倒霉的赤心教筑基宰了撒氣。

“這廝怎么對赤心教地形這般熟稔,哪似個外人?!”康大寶撮指一拂,手中的儲物袋便就去了上頭的濃血,甚是嫻熟地被其懸在了已經無有多少空位的腰帶上頭。

不多時,蔣三爺復又提著人頭與儲物袋趕到了康大掌門身前,后者眼神一亮,未與蔣青言語什么,徑直將儲物袋取過來強開靈禁,尋摸一番過后,即就覓得了一枚古色令牌。

又將儲物袋甩回給蔣青,康大寶試著以令牌開了面前洞府法禁,兄弟二人對視一眼過后,竟是不約而同地返身而走。

“里頭說不得有那正在療傷的赤心教道子,風險太大,還是先去助了戚夫人,迫退過紅骨上修之后,再邀她老人家一道同來。”

只是二人設想雖好,但是不過幾息過后,身后即就又有風聲傳來。

康大掌門頭也不回,只是將手中屠劋垂落后揮,撞來的白骨棒顯露不出來法寶威勢,被這極品靈器打退回去。

黃林山山主滿臉憤懣,占得上風的康大掌門卻不覺得意,反是與蔣青施個眼色,后者會意,跟著康大寶即就亡命奔逃。

“無膽鼠輩!!可敢戰否?!!”

黃林山山主的怒喝聲無有人睬,令得他更是著急,若是完不成正在靜室療傷的赤心教道子囑托,拖不得二人駐足,他過后怕是難得交待。

“黃眼兒莫走!!”

最后卻還是黃林山山主發了狠,撕了一張紋路玄奧的符箓,足下的黑云靈器上頭縈了一層亮色法光,遁速卻又快上三分!

只是這回康大寶并不與蔣青反應,顧首便又是兩道金光勁射而出。黃林山山主心下一松之際,卻也曉得厲害,停了足下黑云,祭出白骨棒這法寶來擋。

饒是仍被震得雙臂酥麻、氣血翻涌,但黃林山山主卻是不敢停了手頭動作。撤回白骨棒回護自身之際,轉手又從儲物袋中摸出一把黑色豆子灑落下來。

一顆顆黑豆甫一落地,頃刻間就從這靈土中長出來一具具血肉傀儡,個個皆有后期真修修為,奔向蔣青攔截而去。

依著這老修想來,便算蔣青劍法卓絕,后者祭出適才斬落赤心教二長老那記劍法過后,定也消耗不少,當已成了強弩之末。

他這一十八具血肉傀儡皆是尋得了上佳的筑基修士,以其道體活活練成,便算尋常丹主都能纏住,漫說蔣青這么一微末真修了。

“惜得是這兩個小賊心機太重、藏拙太深,若不然,韋道友怎么會.”

黃林山山主上一刻還在為老相識嗟嘆不已,下一瞬即就又迎來了一道凌厲十分的戟光。白骨棒上的煞氣似是用之不絕,黃林山山主只是捻指輕掐,即就又散出來大股。

只是這老修似是低估了這道戟光威能,濃郁到幾如實質的煞氣只是片刻即就被戟光劃散,氣得黃林山山主復又驚呼一聲:“此子這手戟法要比袁不文還駭人,還在藏拙?!!”

靠著白骨棒本體將戟光余波擋下過后,黃林山山主心頭都已生出來了幾分悔意。

“是不是不該接那赤心教道子的差遣?這小賊,當真棘手!”

戟光消散、念頭才起,卻見得康大寶都已躍步上來,距離自己不過咫尺長短。

“呼呼”

拳影伴風聲而來,當康大掌門將太古原體修行至了大成境界過后,“八荒鎮岳”這式拳法的威能自是要理所當然的更上層樓。

不過這是他之前數戰里頭唯一未有掩飾的本事,亦是靠著這式術法重傷了赤心教大長老紅楓丹主,自是令得黃林山山主有了防備。

符寶“護山障”將這蓄力一擊險險擋住,法寶白骨棒上煞氣又顯,當頭就打沖得已近了黃林山山主身前的康大掌門臉頰生疼、好似刀割。

久未現身的弈仙盤被祭出來,先竭力將白骨棒這記猛擊生扛下來,兩個棋奩登時倒轉,三百六十一顆已經蘊養多年的陰陽玄雷倏然射出,猛然炸響。

康大掌門入手弈仙盤這件極品靈器已有許多時候,甫一接敵即就舍得將棋奩中全數玄雷一并御出的時候卻是在今日才頭回見得。

多年來難得大方一回就被黃林山山主遇著了,說來也是這老修的福氣。

不過這老修早早即就祭出來了符寶相抗,弈仙盤雖稱犀利、但到底也還是筑基手段,聲勢雖大、但能將“護山障”靈光沖淡大半便算十分難得了,卻未能真傷到黃林山山主法體。

但康大寶卻不氣餒,趁著這老修面前硝煙未散,雙瞳復又染做金色。過后幾息,即就又是破妄金眸先行,屠劋黑炎隨后。

金光如矛、黑炎似浪,半點不留情地朝著黃林山山主掩殺過來。

這老修好容易才拼了老命、失了符寶,擋下來兩道金光,口角溢血的同時手中白骨棒煞氣盡散,與金光相抗處也已焦黑一片、難見體面。

“老夫我確不是這黃眼小兒對手!再戰下去,怕是都難有命在!!”

黃林山山主到底是不曉得經歷過多少生死的經年丹主,心中震怖之下,哪還顧得上那所謂赤心教道子諭旨。

只是他這時候要走,卻需得問問一旁康大掌門的意見。

到底是位經年假丹,身上身家說不得都要比康大寶這些年苦心攢下來那點兒堆在重明宗府庫的家當多上許多。

即是如此,那么依著康大掌門這視財如命的性子,便算是有些風險,又哪能輕易放了?!

黃林山山主一面要與康大掌門應付,一面又舍不得還在與蔣青鏖戰的血肉傀儡,當真是有些進退維谷之象。

只是這番一耽誤,即就難跑得了了。

便連黃林山山主自己都覺奇怪,明明修為更高的該是自己這堂堂丹主,怎生面前這廝體內靈力卻好似無有窮盡。

隨著時間的推移,康大寶所用瞳術似還更加犀利,黃林山山主不曉得前者這門瞳術都已修行到了圓滿境界,只曉得自己擋起來確是險象環生,好幾回都差點兒難有命在。

他們這邊久戰不下,蔣青那側也提著飛劍與那些無有生氣的血肉傀儡戰得難分難解。黃林山算是法州地界最為善于煉制血肉傀儡的道統之一,或是因了常用活人祭煉的關系,較之尋常門戶,他家的血肉傀儡總要威能更要勝上三分。

這一十八具血肉傀儡生前資質都算上佳,跟著他時間最短的都已過了百年,確能稱得看家手段、不得小覷。

蔣青劍光凌冽,偏這些死物皆不曉得懼怕,無有痛覺、不知生死的它們身上罩門皆是不同,蔣青飛劍茲要是難得一擊斬到罩門,便就可以令得這些血肉傀儡徹底神形俱滅。

不過這倒是件難辦得成的事情,蔣青連斬三頭血肉傀儡,一削頭顱、二截中腰、三自百會齊齊剖開,運起神識探了個遍,最后卻還是一具血肉傀儡都未斬得。

這些死物往往倒地過后只是幾息時候,便就又能硬生生長出來殘缺的肢體,若不是因了他們尚有欠缺,又斗戰呆板、不通人性,蔣青說不得早就折在了這一十八具血肉傀儡之中了。

只是長此以往卻不是辦法,蔣青的活動范圍被這些死物鎖得越來越狹窄,可這些血肉傀儡卻還是未有倒下來一具,令得其不免在心頭生出慨嘆:“這黃林山山主無愧是經年假丹,這手段確是難纏,說不得還真要丹主才有法子破得。”

不過概嘆聲后,蔣青卻是未有坐以待斃,饒是仍遭血肉傀儡步步緊逼,遲遲未有打破僵局。

蔣青再揮一劍,面上有些微微泛白,現下其手中這柄飛劍乃是年前才由費南希自潁州寄來的,劍名“煌隕”,乃是自法寶之下的一等靈器。

蔣青只粗使過幾回過后,便就曉得他之威力,當是康大掌門從袁家手中承襲那柄“屠劋”大差不差。

不過便連費南希這位費家宗老,亦需得自備靈材、耗費人情才能求得高階器師為后輩煉制靈器。

認真說起來,煉制這樣的靈器所要耗費的心力,其實也不比煉制一件法寶少上許多。這筆賬不消細算即就曉得,自是相當吃虧的。

費南希確是在為其考慮,畢竟法寶憑借現下的蔣青可遠遠不夠資格啟用,但極品靈器卻正好合用。

天曉得這位金丹上修為其定制這柄飛劍的時候,是付出了多少心力,才能令得這柄飛劍與蔣青幾乎是無比契合。

不過饒是蔣青劍法卓絕,但畢竟還只是個中期修士,又未能有修習成《長息決》,祭起極品靈劍又劃出來三具血肉傀儡,不過其中一具運氣稍好,隨手一擊當真落在了其罩門上頭,這血肉傀儡當真成了一具跌在地上的爛肉。

本來嚴密的陣形中倏然現出來難能填補的一個缺口,蔣青想也不想,即就脫離出來。

本來是急忙要去為師兄助拳,但卻見得黃林山山主早就遭康大掌門壓得難以還手,不過再想了一陣過后,卻還是又猛然斬落一劍。

失了那具血肉傀儡過后,黃林山山主便就有心疼與警惕,蔣青這一記策應斬擊本就在這老修意料之中,自是能強分出一點兒精力、抽身來擋。

只是這樣一來,終于令得一直目蘊靈光的康大掌門尋到破綻。

短戟直落到了黃林山山主面前寸許,本來尚算英俊的面孔上遍布裂紋,幾息過后即就開始淌下來幾行殷紅血液,痛得他驚呼出聲,手中指決一亂,連白骨棒也只得胡亂祭出來擋。

“老賊受死!”

金光直直打在黃林山山主身上,后者本來嚴整鮮亮的法衣倏然成了幾塊破布,直到此刻,這老修都已能感受到腹中臟器正在翻江倒海。

本是要強做鎮定,繼續以法寶相抗,靜待赤心教道子出關來救,可黃林山山主這番卻真覺得來不及了,于是想也不想,果斷回轉,朝著赤心教道子閉關之所奔了回去。

洞中人自有渠道識得外頭光景,黃林山山主都未有邁出幾步,只才呼了一聲“道子救命”,洞外靈禁即就大開,即刻飛身出來一個貌比潘安的紅衣青年,面色蒼白,顯是此前傷了還未盡好。

紅衣青年的聲音要比他人先至,他眼睜睜見得康大掌門又以八荒鎮岳震得黃林山山主臟器挪位,嘔血不止,便只厲聲一喝:“即刻住手,暫留你性命!!”

可這聲厲喝過后,他卻只見黃林山山主斗大頭顱被一根短戟沒入,繼而生生從脖頸挑起,便連目中驚色都未褪去。

“前輩說的什么?晚輩似是未聽清楚?”

對面那漢子笑中不帶恭色,似有三分譏諷、七分嘲弄,氣得赤心教道子戟指一揮、冷聲罵道:“好賊子!”

康大掌門持戟而立,未有出聲,只是目中漸漸又被金芒浸滿、無有地方再安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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