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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3、斬我即是斬道,祭天即是祭我

作者:斷臂上瓊霄  分類: 仙俠 | 修真文明 | 斷臂上瓊霄 | 詭異修仙:我為黃皮道主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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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修仙:我為黃皮道主 473、斬我即是斬道,祭天即是祭我

兩個世界互為真假。

而能混淆真假,化假為真的那把鑰匙,卻在陳黃皮學會鏡中花、水中月之術的時候,就已經到了他的手中。

師父起了個頭,徒兒接上了尾。

傳承有序,不外如是。

而這棺中世界,之所以會被仙尊帶到未來,則是為了留下一個可能。

道主一切皆可知,這就是最可怕的事。

就如同須彌道主醒來的那一刻,便已經洞察所有,知道了陳黃皮這黃天降世,從而借鑒出了更加有利于自己的選擇。

而能擋住一個道主,尤其是須彌道主這種完美天地的道主知曉一切可能。

那就得有另一個不差多少的道主在前面頂著。

先前是觀主。

其實現在也還是觀主。

陳黃皮能靠著鏡中花、水中月之術,以耍賴的方式糾纏著須彌道主死戰,卻沒法打成一個平手,他一直不太會算計布局,這是他的劣勢。

所以,觀主也從不難為自己的孩子。

一開始就將這世界送到了未來,送到天地異變結束的前一刻。

現在再亮出來,那也就無所謂了。

須彌道主就是知道也無能為力。

這須彌道主,不止是在跟陳黃皮在所有時間線血戰,被糾纏不休,哪怕是祂能輕而易舉的擊敗陳黃皮一千次,一萬次,萬萬次也沒用。

陳黃皮就是死纏爛打,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從一次次的搏殺之中,從一次次的復活之中,像是貧瘠土地里的野草,其生命力即脆弱又頑固,拼命的吸取著一絲一毫的營養和水份。

他不怕死!

從來都不怕,只是有些怕疼罷了。

分不清是多少次搏殺。

也記不住自己的肉身被多少次打爆。

再一次發動鏡中花、水中月之術。

陳黃皮又一次歸來,又一次的殺向了須彌道主。

其實,他和須彌道主的大戰是在任何時間線,任何時間節點的。

所有的戰斗都是同時發生。

過去現在未來重迭在一起。

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遍布須彌世界和玄真道界的所有角落。

故而,道主者,跳出天地外,十方無影蹤。

“真是逆天的法術啊。”

須彌道主遙遙的站在一座山巔,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向殺來的那個身影。

鏡中花、水中月之術不可能直接將祂的存在也定為假的。

因為陳黃皮所在的玄真道界和須彌世界畢竟不同。

若是陳黃皮也是完美天地的道主。

那眼下的戰況可就真不好說了。

“十六萬萬九千八百二十三次。”

“每一次我都將你存在的所有時間線抹去,將你殺的干干凈凈,可每一次你都能憑借著這鏡中花、水中月之術歸來。”

“你的師父,竟對你如此苛責嗎?”

須彌道主沒有去感慨陳黃皮的決然和成長的速度,而是說出了這耐人尋味的一句話。

“一萬八千年,對你而言實際上只是十八年而已。”

“十八年成道主,十八年與我搏殺,硬是要爭一個輸贏。”

“這玄真道界天驕英才無數,個個都比你年長,個個都比更有城府,可偏偏非要是你,是你也就罷了,可卻只給了你一門術。”

“心機,算計,布局,城府,什么都不教你,在此之前也從未告訴過種種事,臨到頭了把擔子甩給了你,真是可憐啊。”

話音落地,既是這一次的搏殺結束。

須彌道主又贏了。

至始至終都不曾回應須彌道主一句廢話的陳黃皮,連說再來的心思都沒有。

因為他沒有輸,也不能輸。

看著這樣的一幕。

須彌道主的臉色變得更加微妙。

祂說這些話,其實并不是為了諷刺什么,也不是為了動搖陳黃皮的決心。

都已經到了這時候,雙方的任何一絲動搖,都是對各自,對各自所在的世界,以及背后站著的人的侮辱。

只不過須彌道主身后空無一人就是了。

只不過陳黃皮身后的是蕓蕓眾生罷了。

須彌道主只是單純的覺得,蒼天道主若是一開始就想培養出一個能和自己拼殺的接班人,為何不把陳黃皮教的更好呢?

陳黃皮不是沒有那個天賦。

他所不擅長的,只是從小就接觸不到。

否則,作為黃天降世的陳黃皮,只要從小接觸的多,那很快就會成為天底下最陰,最狠辣,最恐怖,最算無遺策的人。

因為人算不如天算。

憑心而論,換做是自己,須彌道主覺得自己肯定不會這樣浪費陳黃皮的天賦。

以至于現在要以這般慘烈的方式和自己搏殺。

又一次大戰開始。

這一次戰場被放在了數萬年前、玄真道界的九道海。

寬廣無盡,看不到頭的幽暗海面,像是能將一切都吞噬那般可怖。

滅世大磨,洞真,九離鐘。

陳黃皮出手就是毀天滅地的一擊,一擊下去,天崩地裂,一切物質,一切規則都要被湮滅,卻又在這毀滅之中孕育新生。

一擊分出來陰陽,一擊分出來兩個世界。

“有長進,但何必呢?”

須彌道主嘆了口氣,再次一掌拍了出去。

這一掌過后,所有變故盡皆化作虛無。

不止是陳黃皮在和祂的搏殺之中成長,須彌道主實際上也在成長。

只不過這種成長并不是從低到高的進步,而是站在高處以后平行的拓寬自己的手段。

但即便如此,依舊是強的讓人看不到能戰勝的希望。

或者說,只有陳黃皮才覺得有希望吧。

一把捏碎陳黃皮的胳膊。

須彌道主另一只手死死的掐住陳黃皮的脖子,五指刺破皮膚,撕碎血肉,攥死了其頸骨。

再將臉靠近一些。

對著那張無論是怎么看,都能看到些許稚嫩的決然面孔。

須彌道主輕聲道:“黃皮道主,你是斗不過我的,直到現在你都沒有打入真正的戰場,十萬大山,你進的去嗎?”

“你要成長,你有那逆天的術能補全你的不足,可有時候先手和后手便決定了一切。”

“你……”

須彌道主你字剛起了個頭。

陳黃皮卻開口將其打斷了。

“我不允許你說我師父半點不好。”

“我師父是天底下最好的師父,比誰都好。”

“你可以說我不好,說我太頑劣,說我不分善惡,說我是個魔頭,是個沒有道心的廢物,你說我我只會生氣,可你說我師父,我一定會宰了你!!!”

“你拿什么宰了我?”

“下一次,下一次不行就再下一次,總有一次我會宰了你!”

陳黃皮的語氣平靜到讓人心里發毛。

轟的一聲!!!

他的肉身再次爆碎成了無數紛紛點點的光影。

這不是須彌道主出手滅殺了他,實際上須彌道主還挺想和陳黃皮多說幾句,畢竟也算是半個對手。

可惜的是。

陳黃皮太倔了,自己選擇了再來。

他這輩子其實被人劈頭蓋臉的罵,被人指責,別人瞧不起的時候不少。

不止是那些老一輩的強者。

偶爾遇到的一些陌生修士,亦或者是凡人,都能因為一些占理的事把他說的面紅耳赤。

比如在許州城吃飯沒錢等等。

但在陳黃皮看來,這是自己的事。

自己的是無所謂,可要是論及自己在乎的兄弟,還有把自己養大的師父,那事情的性質可就變了。

這或許比玄真道界能不能晉升完美天地都要重要。

而這一點,須彌道主在陳黃皮又一次復活殺來以后,意識的清清楚楚。

須彌道主依舊贏了。

依舊是以摧枯拉朽的方式抹殺了陳黃皮。

只是……

看著掌心的一道細微的傷痕,須彌道主的眼角陣陣抽搐,猛地握緊手掌,再攤開以后那道傷痕便已經消失不見。

腦海中,陳黃皮的那番話還在回想。

“下一次,下一次不行就再下一次,總有一次我會宰了你!”

“簡直如同幼童拌跤一樣可笑。”

“想殺我,你還沒那個資格!”

須彌道主的神色變得冰冷一片,祂猛然間回頭看向無盡的黑暗之中。

那是降臨在玄真道界的須彌世界。

兩個世界現在嵌入在一起,正無時無刻的開始交融,開始吞噬。

而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

祂交代給幽冥天道主和青皇的那件事,也該開始了。

與此同時。

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

一聲聲如同戰鼓被敲響的心跳聲砰砰作響。

這里是須彌世界的核心區域。

須彌道主想要借鑒陳黃皮,借著玄真道界成全自己,成全須彌世界,那就必然是要讓兩個世界混淆在一起,好轉而化作另類的天道。

就像黃天降世為人一般。

這事本是不可能成的,只是須彌天道不在家,須彌道主作為能掌握須彌天地所有權限的存在,便能行這般逆天之事。

只是,即便是這樣,也并非能輕易而成。

得有人祭天才行!

黑暗中,渾濁的灰色火焰照亮四方。

定睛一看,首先看到的便是一座巨大無比的祭壇。

這祭壇分有四方,上有四足八臂的魔猿,下有頭尾相連的巨蟒,一只生有獨眼,其色玄異的無足怪鳥拱衛左側,右側一只肋生雙翅的白虎威風凌凌。

這就是須彌世界的四方神祇了。

四方神祇彼此恍若置身須彌之界限,看似遠隔天涯,又似近在咫尺。

祭壇的最中間則放著一枚蛋。

這一幕何曾相似。

須彌道主從未知道有邪道人的存在,因為邪道人是邪道人,觀主是觀主。

可二者做的事,卻竟然無比的雷同。

就好似真正的強者,走到了一條路的盡頭,便都會做出類似的選擇一樣。

幽冥天道主,青皇,這兩位道主此刻就在這祭壇之上。

祂們要準備祭天了!

“幽冥天,你覺得須彌道主真的能成嗎?”

“應當能成吧。”

幽冥天道主語氣很復雜:“祂只令你我在此做這最后一件事,祭天,祭道,此后的事便與你我無關了,而祂……”

“祂那般人是不屑說謊的。”

“或者說,就算說謊,對于你我而言也沒有任何考慮的意義。”

祂指的是,須彌道主承諾的。

只要這件事做成了,日后便會給祂們一個配得上此次付出的回報。

絕對的自由,絕對的一人之下。

完美天地容得下許多道主,須彌道主也并不覺得,一人獨法有什么意義,或者說這事祂不在乎,不在乎所以也沒有否定此事的理由。

幽冥天道主和青皇此刻很清楚。

須彌道主應當是在每一條時間線上,阻止任何人進入十萬大山。

也在阻止那十萬大山里的須彌天道回歸。

這事才是真正的致命傷。

除此之外,就是那陳黃皮再強大,也頂多和須彌道主斗個有來有回。

須彌天道才是能真的一回歸,便會將須彌道主直接鎮壓的存在。

值得一提的是。

須彌道主對上誰,其實都不是不能打。

誰對上須彌天道,也都能施展一二。

可唯獨須彌道主碰上須彌天道,那是斗都沒法斗,因為祂合道的就是須彌天道。

須彌天道擁有所有的權限。

當真是天克。

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須彌道主,以及那些盜主們吸引了。

自然就沒人會想到,幽冥天道主和青皇居然在為須彌道主,補上這最后的破綻。

“煌煌彌天,失我失還。”

“周游虛游,祭道即天!”

幽冥天道主和青皇這兩位道主念誦著古老蒼涼的咒語,三跪九叩,五體投地的祭拜。

自古以來,祭天就是祭道。

而這般古老的儀式,則要看究竟是誰在祭。

修士祭天,天道不會有任何回應。

而道主祭天,則就是完全另一回事了。

需得以己身作為祭品才成。

而隨著幽冥天道主和青皇二人的肉身開始破碎,自身開始道化,開始以祭品的形式,向那顆蛋獻祭出自身的一切。

那顆蛋也在不停震動。

鼓聲一般的心跳聲,更是愈演愈烈。

其中那旺盛的生命力,更是呼之欲出。

諸多強者拼殺,由仙尊,陳皇帶頭,太歲教主一馬當先殺在前方,諸多道果瘋狂燃燒,當真是做到了劍陣雙絕。

劍為陰,陣為陽。

陰陽造化孕育五行,五行生克再化十方。

這就是陳黃皮當年慫恿太歲教主走的道。

這種道,本不可能是人能走的通的,因為沒有任何一個時代,像是這一次一樣,由天道親自放開了所有權限,第一次能讓修士們完美兌現出自身的天賦。

修士們修行需要資源,需要悟性,需要資質。

而有天道加持那就不需要了。

個個都是氣運之子。

硬頂都能給頂上去。

至于這般做的后果,其實算得上是很嚴重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玄真道界攤上了陳黃皮這個黃天,眼下所有的所有,全都成了一筆壞賬,要是打不贏,那是真的還不起。

要是打贏了,那也得從須彌世界身上把這筆賬給平了。

“天地異變要結束了!”

“殺光這些盜主!!!!!”

“殺啊!!!!!!”

仙尊堵死了未來,誰想踏過這一步,走入那未來的黃天紀元都得從祂的尸體上跨過去。

陳皇帶著諸多強者與現在,與那些盜主們搏殺。

每時每刻都有人死去。

而每一尊盜主的隕落,都會使得玄真道界發出一陣不可察覺的轟鳴聲。

盜主們死后,其曾經所在的紀元,所自斬以后帶走的,獨立與玄真道界的那些物質都會回到玄真道界之中。

都會讓玄真道界變得更加完整。

一點一點的恢復元氣,一點一點的變得完整。

直至最后一躍。

這是世界的升維。

而在這些強者之中。

一個身影此刻卻駐足了下來,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天上。

這人不是別人。

正是拜靈天教主。

在拜靈天教主身邊,還有著一頭狐貍模樣的靈獸。

“師尊,您老人家看什么呢?”

“徒兒啊,回頭跟你那好兄弟陳黃皮多說說為師的好話,告訴他,為師立了大功,立了一個很大的功啊。”

“師尊,你是說你躲在背后向那幾個盜主放冷箭,結果到現在一個都沒弄死,這就叫大功一件嗎?”

“你小子懂個屁,為師是個做大事的人,區區小事為師瞧不上。”

“你記住,咱們拜靈天是大教,是要做大事的人。”

“一出手,就得是驚天動地,就得是萬人敬佩!”

說罷,拜靈天教主轉頭就對著一個方向拜了起來。

而那個方向。

正好就是十萬大山。

也正好是,這一次,或者說無數次的大戰以后,陳黃皮眼下和須彌道主大戰的方向。

只不過,這一次的局面卻不再是以前那般一面倒了。

陳黃皮依舊是渾身浴血,肉身都被打的裂開。

滅世大磨依舊瘋狂的轉動。

時時刻刻都在殺向須彌道主。

而須彌道主衣衫襤褸,雖然氣勢依舊強橫,依舊表現的比陳黃皮要強大。

但祂不得不承認。

陳黃皮追上來的速度,有些比祂想的還要快。

已經能和祂真的斗一斗了。

“是什么讓你追趕的這么快?”

“你說我師父不好。”

“黃皮道主,你是道主,這般像是孩子置氣一般的借口有意義嗎?”

須彌道主當真對陳黃皮是恨得牙癢癢的。

上一次陳黃皮入魔哪事。

祂就覺得陳黃皮腦子有問題,而且問題非常大。

像是個凡人一樣。

誰家修士成了道主,成了天底下最強大的人,居然還會親手給自己蓋個房子,而且自己動手的原因還是這樣能不用給自己發工錢。

你就是發工錢又能怎么樣呢?

而這一次更是讓祂惡心。

強者就要有強者的氣度,到了這個境界,什么理由,借口都只會顯得可笑。

強就是強,弱就是弱。

用了不知道什么法子追趕了上來,難道是什么不能說的事嗎?

難道這陳黃皮以為隱瞞著,就能拖到能宰了自己的那一刻?

可笑至極。

“天地異變要結束了。”

“陳黃皮,你沒有機會了。”

須彌道主用一種帶著恨意,又帶著些許的惋惜,以及毫不掩飾的鄙夷的眼神看著陳黃皮。

祂有時候覺得陳黃皮能稱得上是自己的對手。

可和這樣的人做對手,真有種在折辱自己的感覺。

換做是任何一個人,祂覺得都比陳黃皮要強出百倍,千倍。

再看聚變的

須彌道主之所以說,天地異變要結束了。

那是因為,一直處在未來,一直處在天地異變結束前一刻的仙尊,其身影已經變得無比清晰。

也就是說。

無論如何,天地異變都要結束了。

這和陳黃皮與須彌道主在過去大戰,不參與天地異變沒任何關系。

是玄真道界自身要結束這場異變了。

而做出這個決定的,是黃天。

陳黃皮的臉色有些不甘,他作為黃天,他現在卻沒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因為師父已經化作了黃天,自己這黃天也就成了假的。

換句話說,誰都知道他是黃天,但他就是沒法證明自己是自己。

“師父,再給我一點時間,就一點……”

陳黃皮在心中大吼:“我能宰了須彌道主的!所有的事,我都能學著去解決,我才是黃天,師父,師父你不能這樣!!!!!”

他很難過,難過到了極致。

從小到大,無論他要什么,師父都會答應他。

可這一次,無論是他怎么呼喚師父,師父都不愿意給自己半點回應。

陳黃皮甚至只知道自己師父化作黃天,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也不清楚。

渾渾噩噩的生下來,混渾渾噩噩的走到今天。

至尊至貴的天道,何曾有過這般無力的時候。

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陳黃皮!”

“師父……”

“是我,黃二,陳黃皮你該自斬了!觀主說了,讓你在天地異變結束之前一定要自斬,你忘了這回事了嗎?”

黃銅油燈的聲音十分急促,也十分的不忍:“不要管須彌道主了,觀主本來就不讓你和祂死剛,只讓你打不過就跑,回到十萬大山啥事都沒用。”

“好好的路你不走,你究竟在想什么?”

它或許是現在最懂陳黃皮內心痛苦,也是最不懂的那個了。

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黃銅油燈難道不清楚陳黃皮是個什么性格么?這就是個犟種,觀主是這樣,陳皇是這樣,就連陳道行也是。

姓陳的沒一個不犟的。

陳黃皮就是不愿意讓須彌道主稱心如意。

就是想要拖著,想讓天地異變永遠不會有結束的那一天。

作為天道,他很自私。

可作為凈仙觀的唯一合法繼承人。

黃銅油燈當然不忍心說這樣不好,這樣不對。

所以直到現在。

實在是沒辦法再拖下去了,黃銅油燈才出口要陳黃皮自斬。

自斬是為了斬去自己和玄真道界無關的任何東西。

包括須彌世界的本源之氣,包括太墟世界的三成天道本質。

還包括了道主之位。

只要這些不斬去,進入黃天紀元以后,陳黃皮就別想合道黃天,別想做無缺道主。

“天意如刀……”

陳黃皮緩緩閉上了雙眼。

他能感覺到另一個意志在誕生,要從混沌之中降臨到

正如他最開始的那樣。

可是就這樣自斬么?

好像差了點意思。

似乎自己想做的事從來都沒有做到。

似乎自己從來都是靠師父的。

雖說這也沒什么不好。

但似乎就是差了點意思。

再次睜開眼,不知何時,整個玄真道界已經變得更加混亂。

甚至都沒有落腳之地。

一切物質都被還原成了氣。

那些和盜主們死戰的強者們肉身也在逐漸崩潰。

對于陳黃皮而言,他需要自斬。

對于這些修士們而言,祂們得變成邪異。

只要不是邪異,那就都會隨著天地異變的結束而被抹殺,是一丁點機會都沒有。

連天道都沒法改寫。

再次睜開眼。

陳黃皮那雙眸子里倒影著一個世界的虛影。

那是下一個紀元的

而他……

他的身上卻燃起了一團灰色的火焰。

“本家,你發什么瘋?你這是要自斬嗎?”

“黃二,我想明白了。”

陳黃皮在心中道:“如果說,自斬以后,我成了無缺道主,我能把一切遺憾都彌補,可是師父呢,師父沒有化作邪異,祂是到不了黃天紀元的,因為祂變成了黃天。”

“我合道,師父的意志就會被抹去。”

“這樣的結果,那我情愿不要,我情愿幫一下師父。”

“畢竟你們都知道,師父比我更厲害,我只是被師父最不聽話,卻又最討祂喜歡的孩子而已。”

“陳黃皮你……”

“黃二,如果換做是你,我也會這樣的。”

“我是黃天,可我也是陳黃皮,我是個人,我的心是肉長的,我從來都沒把自己當成高高在上的修士,天道無情我有情。”

“斬我即斬道!祭天即祭我!”

言語瞬息之間,陳黃皮劍指一并,已經點在了自己眉心的那只豎眼上。

轟!!!!!!

一瞬間,如同驚雷般的聲音炸響。

整個玄真道界猛地一頓,緊接著便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縷金光憑空生出。

然后那縷金光剎那間占據了視線中的一切。

這便是天。

金色的天,而其對應的,倒影著的,便能稱得上是黑色的大地。

“陳黃皮!住手!!!!!”

耳邊響起須彌道主震怒的聲音。

祂知道陳黃皮要做什么。

這不是在自斬,這是要將自身的一切都燃燒,都化歸于天地。

這是要成全那蒼天道主。

不,應該說未來的黃天道主。

這完全出乎須彌道主的預料,對上陳黃皮,祂有信心能將陳黃皮給收拾的服服帖帖,可換成黃天道主陳師道那就不一樣了。

想一想吧,為了玄真道界甘愿犧牲自我,結果連自己唯一的孩子都沒保住,觀主心里的這股怒火會撒在誰身上?

那當然就是須彌道主。

而且,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陳黃皮現在燃燒自身的一切,不顧一切都要回歸天地,那降臨的黃天只會變得更強大,須彌道主就是計劃成功了。

那祂也恐怕走不出

觀主絕對不會讓祂活著走出去的。

須彌道主含恨一擊。

一擊之下,陳黃皮的胸膛直接炸開,露出那滾燙的五臟六腑。

可他的身上燃燒著灰色的火焰。

他根本就不在乎這點疼痛。

“滾開!!!!!”

陳黃皮猛地一回頭,血紅的雙目死死地盯著須彌道主。

兩輪日月直接從他的雙目中飛了出來,依然決然的撞向了須彌道主。

砰!!!!!

一息。

只阻擋了一個呼吸,日月便破碎。

陳黃皮的雙目也變得一片血肉模糊。

他目不視物,雙目盡毀。

可這不過是區區小事。

一個呼吸的時間,足夠他做的更多了。

伸手一指那滅世大磨。

代表造化和毀滅的滅世大磨立馬分開,化作今黑二色的兩道光輝沒入他的腦海以及五臟之中。

腦海中的是陰陽神。

五臟中的是五臟廟。

而此刻,五臟廟的廟門全都大開。

廟中的五位主神全都感受到了這無比驚異的一幕。

五臟廟一關,便能隔絕內外一切。

陳黃皮不愿意,那五臟廟中的主神就都是聾子瞎子。

“黃天降世以后,你們本就該是五方神明。”

陳黃皮指著魔樹、赤邪、泥胚道人、洞虛、以及由練假成真之術隨意捏造的那個水靈道:“如今我將歸天地,爾等卻不得隨我一起,否則豈不是叫人笑我。”

他覺得赤邪這些主神在五臟廟里受苦多年。

要是到頭來一無所有,跟著自己說死就死,那傳出去也會讓人笑話自己。

他還是好面子的。

一拜手,這五位主神便全都被陳黃皮拋入了不知何處。

臨別時,那赤邪看陳黃皮的眼神都變了。

它雖說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

但它真的很想跟陳黃皮說,不至于,真不至于到這種程度。

就是真遇到事了,好歹商量一下啊!

它赤邪只是在肝廟里坐牢又沒死。

出個主意也不是什么難事。

可惜陳黃皮壓根就不給這個機會。

反倒是須彌道主,須彌道主苦口婆心的勸慰道:“陳黃皮,你冷靜一下,你這樣做你師父會怎么想?”

“那是你親師父啊!”

“你忍心讓你師父白發人送黑發人嗎?”

“我不忍心,所以我決定和你再做過一場!”

陳黃皮深吸一口氣,扭頭對著須彌道主道:“如今我的承諾有大半都算是做到了,我心中愧疚不多,而若是我能把你宰了,不,我應該是宰不了你的,但若是能把你打成重傷,回頭我師父都會輕松很多。”

“來!這一次我也不會再用鏡中花、水中月之術了。”

“逆命!換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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