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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修仙:我為黃皮道主 432、不會是太歲教主吧
仙界,破碎的紫薇天內。
拜靈天教主看著匆忙歸來的陳黃皮,聽其述說著那淵海、道路、洞天熔爐等等之事,整個人的臉色變得越來越精采。
陳黃皮在那混沌舟艦里沒待太久。
知道了是個什么情況以后,就讓太墟神靈們啟動紫薇星盤將自己給送了出來。
正所謂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拜靈天教主是陳黃皮的長輩,自然就得接下這攤子事,看看接下來究竟是該怎么做。
“紫薇大帝……”
“仙尊……”
拜靈天教主臉色忽明忽暗,咬牙切齒的唾罵道:“還有陳皇那頭倔驢,你們三個王八蛋挺會藏啊!本座還說那混沌舟艦怎么突然就沒了。”
“還以為是隨著仙界一起炸了。”
“沒想到仙界被炸是幌子,實則就藏在仙界里面。”
“你們……”
說說罵罵,拜靈天教主氣的直跺腳:“這么重要的東西,你們就藏在仙界?就在那些盜主的眼皮子底下,你們好歹藏在大乾仙朝啊!”
陳黃皮覺得那混沌舟艦停在混沌里。
這沒有錯,但實際上混沌舟艦陰陽兼備,虛實皆有。
虛代表著不存在。
而虛中藏實。
這‘實’則是一個錨點。
錨點,也就是位于這仙界之中。
天知道拜靈天教主這么多年來,祂也不是沒想過混沌舟艦的事,畢竟祂也是參與設計和建造的眾多強者之一。
祂知道混沌舟艦的奧秘。
甚至還知道該如何操控。
可問題是,找不到。
仙界炸了以后,等祂回過神來,混沌舟艦早就不翼而飛了。
而整個玄真道界明面上還能活躍的近乎于道。
實際上也就老瘋子一個人。
但老瘋子當年可沒參與建造混沌舟艦,因為祂成道太晚了,只知道有這么回事,對其究竟是何物,究竟有著何種奧妙卻只是一知半解。
剩下的就更別說了。
拜靈天教主都覺得混沌舟艦沒了,其他人更是不可能了解。
至于陳道行……
說句不客氣的話,這些強者建造混沌舟艦的時候,陳道行還在穿開襠褲呢。
否則要是他知道了。
估計早就想盡辦法,開著混沌舟艦逃離玄真道界了。
“前輩,還不止呢。”
陳黃皮悻悻的道:“我本來想把洞天熔爐對準玄真道界,想著回頭能派上用場,結果紫薇大帝早在一萬多年前就把我想干的事干了。”
“而且祂還想把玄真道界也炸了。”
“祂這里有問題吧?”
一邊說,陳黃皮一邊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而旁邊的黃銅油燈和索命鬼則一臉的心有余悸。
那紫薇大帝可是個狠人啊。
明面上不明不白的就死了,從萬年前的那場大戰一直躺尸、到現在還在外界里飄著呢。
結果不聲不響的就干出了這等大事。
先是設計建造了那條道路,把仙尊給送出了玄真道界,然后還把混沌舟艦給藏的死死的。
關鍵祂死就死吧。
道果變成了紫薇星盤,能勉強代替乾元寶鑒的作用。
肉身直接就是一個坐標。
只要仙尊回來,立馬就能操控混沌舟艦,啟動洞天熔爐,直接就掀桌子。
如果說,陳皇手持太歲殺劍和乾元寶鑒,是明面上的威懾。
那紫薇大帝就是暗中威懾。
可陳皇也沒喪心病狂到想把玄真道界都給炸了的程度。
黃銅油燈和索命鬼,只要一想到自從自己誕生以來,頭頂就懸著這么一個可怖的事物,就感覺有種說不出的心慌。
“如果本燈是其他世界的生靈。”
黃銅油燈干澀的道:“本燈絕對不來招惹玄真道界的人,個個都他娘的跟瘋子似得,逼急了什么事這幫人都能干出來。”
陳黃皮認同的道:“如果我是輪廓,我肯定是有多遠走多遠,絕對不和玄真道界硬剛,這里的套路太深了,我玩不過祂們的。”
或許是來自老一輩強者帶來的自信。
陳黃皮頭一次感覺,己方的勝算當真沒有自己想的那么低。
玄真道界不是他一個人的玄真道界。
哪怕他是黃天,是天道。
可還是有很多人在默默的做一些驚天動地的大事。
師父在前方頂著那輪廓,后方卻還有人在發力。
哪怕不是最頂尖的那一批強者,可沒人會覺得付出需要實力來衡量。
紫薇大帝,無冕之王。
把自己能做的事做了,還把后人要做的事也做了。
而拜靈天教主則微微搖頭:“紫薇大帝這人你們不了解,祂的名頭其實和祂本人相距甚遠,中天紫薇大帝,統御萬千星辰。”
“祂是星辰化形,歷經了不知多少年才誕生意識,一誕生就是近乎于道的存在。”
“而祂本人,卻是個沉默寡言的悶葫蘆。”
“平日里不是有大事發生,祂絕對不會離開紫薇天。”
“咋了,祂長得很丑,所以怕見人?”
陳黃皮對紫薇大帝這人很好奇,但更多的則是敬佩。
他覺得紫薇大帝能想到自己想的事,應該性格和自己差不多才對,怎么會是個怕見人的悶葫蘆呢?
拜靈天教主瞥了他一眼,說道:“你問本座,本座還想問紫薇大帝呢,祂這人就這個性格,不聲不響的就把事給辦了,從不喜歡拋頭露面。”
興許是最初的時候,玄真道界就這么一個星辰化形的生靈。
總之,紫薇大帝行事作風確實是有些孤僻清冷。
若是玄真道界有什么好事,是只有近乎于道的存在才能干出來,而且問了一圈還不知道是誰,那這個人八成就是紫薇大帝。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紫薇大帝著實是個另類,低調到有些讓人不適應。
陳黃皮驚呆了:“天底下還有不喜歡出名的人?”
“紫薇大帝不就是。”
拜靈天教主擺了擺手:“有的人做事,是不圖什么名,什么利的,正所謂人有千萬種,種種皆不同,便是應了這句老話。”
“好吧。”
陳黃皮還是覺得有點怪怪的。
他就很喜歡出風頭,喜歡威風霸氣的樣子。
最好天底下的人都每天吹捧自己,把自己的光明偉岸事跡深諳于心。
但這么樸素簡單的愿望,到現在不僅沒有實現。
反而光著屁股,露著小雀雀的樣子在玄真道界傳了個遍。
這輩子怕不是都沒法理直氣壯的在人前自吹自擂了,不然自己這邊吹牛,那邊人來一句;哦,你就是黃天啊,在下看過你的身子。
簡直想想都覺得臉都沒法要了。
“對了。”
陳黃皮忽然想到一件事:“前輩,紫薇大帝,還有我那個不知道喊什么的親戚陳衍,祂們好像說過玄真道界曾經有個人。”
“那個人說了很多事,還說了天地異變,可那個人不是師父,你知道那人究竟是誰嗎?”
聽到這話。
拜靈天教主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點了點頭道:“是有這么個人,不過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三萬多年前那人就消失了。”
“至于那人是誰,本座倒是不清楚,那人神神秘秘,戴著個金色的面具,穿著一身黑色的袍子,看不透半點底細。”
金色面具,黑色袍子。
陳黃皮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陳道行。
可琢磨來琢磨去,卻又覺得不是。
陳道行那時候都還沒出生,而且他只是在某一段時間戴著個由太墟神釘化作的面具,穿著的也是黑色的道袍。
無論是年紀還是樣貌都有些對不上。
“那人不重要。”
拜靈天教主淡淡道:“本座記得他走的時候很匆忙,像是逃命一樣逃向了混沌,人各有志,不必強求。”
陳黃皮一聽這話就沒了興趣。
還以為又是一個玄真道界的無名強者。
結果居然三萬多年前就已經跑了。
一旁的黃銅油燈聞言,不禁唾罵道:“這不就是貪生怕死的小人嗎,這也太無恥了,也就是他跑的快,不然本燈非要用真火把他烤的外焦里嫩。”
索命鬼陰惻惻的道:“還要打進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陳黃皮獰笑道:“還得釘上恥辱柱,讓所有人都看到這種人的真面目。”
拜靈天教主聽著這三個東西的話。
不禁看它們的眼神都變得奇怪了起來。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人走了就走了,你們仨為何如此大的惡意?”
“黃二這么說,我就這么附和了。”
“阿鬼這么說,我就也跟著說了。”
“那你呢,黃二?”
“嘿,拜靈天教主你這話問的,本燈又不是什么好東西,要是嘴巴里能蹦出什么好話,那才叫奇怪吧?”
黃銅油燈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它沒說那人很可能是跑到混沌里找輪廓,給對方通風報信當界奸就已經是嘴上積德了。
拜靈天教主聽的連連搖頭。
祂也懶得再費嘴皮子。
“沒找到仙尊就沒找到吧,知道其下落就成了。”
“好在本座還有次選,另外再加上這混沌舟艦,倒是有了一些考量。”
“走,且先進混沌舟艦里看看。”
拜靈天教主說著,就要向著那紫薇天中心的星空走去。
陳黃皮見此趕忙道:“前輩,你沒有變成太墟生靈,也沒有變成那子體,如何能夠進去?”
拜靈天教主恥笑道:“之前不知道混沌舟艦藏在這里面,如今知道了,本座進去還得變成別的東西?黃皮小子,好好看著吧。”
說罷,拜靈天教主一揮衣袖。
那衣袖在陳黃皮面前無限放大。
憑空便有一股吸力傳來。
陳黃皮感受著這股力量,便也沒有抵抗,任由被拜靈天教主收進袖子里。
正所謂壺中納日月,袖里藏乾坤。
袖里乾坤的手段,陳黃皮可不是第一次見。
師父就會這么一手。
而拜靈天教主袖里乾坤卻也沒有遮住陳黃皮耳目的意思。
在這袖中世界。
陳黃皮對外界的感知一清二楚。
狐貍山神也在這里面待著。
“狐貍山神,本燈說你怎么不在外面,合著跑這里躲著呢。”
“嘿,這里安全一點嘛。”
狐貍山神神神秘秘的道:“不過你們在外面的那些話,我倒是聽得清清楚楚,尤其是你們說的那個逃進混沌里的人,你們覺不覺得……”
“覺得什么?”
陳黃皮、黃銅油燈、索命鬼立馬豎起了耳朵。
只見狐貍山神伸手指了指陳黃皮:“覺不覺得像是陳黃皮!”
黃銅油燈下意識的道:“你的意思是說,陳黃皮就是那個貪生怕死的界奸王八蛋?”
“胡說!!!”
陳黃皮勃然大怒:“那個王八蛋出現的時候我還只是一團氣,我怎么可能是他,不對,我就不可能是他!”
索命鬼皺眉道:“狐貍山神,你說這話可有什么依舊?”
“當然有依據。”
狐貍山神道:“陳黃皮出六陰神不就是一身黑袍,而且過去未來都不見。”
“他要是戴個金色面具,那不就一個意思嘛。”
“別說,你還真別說。”
黃銅油燈笑的嘴都歪了,沖陳黃皮問道:“本家,沒想到原來你就是那個界奸,說吧,你隱藏身份在我們面前多久了?”
陳黃皮臉色一黑,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黃二,你要是再拿我開玩笑,以后就沒法做兄弟了。”
“得得得,不嘲笑你了。”
黃銅油燈眼看著就要把陳黃皮給惹毛,便趕緊轉移話題,對狐貍山神叫道:“聽到沒有,沒有根據的猜測那就是惡意揣度,和本燈有什么區別。”
“對對對,我這是惡意揣度。”
狐貍山神一臉賠笑。
不說聽著無心,說者有意。
狐貍山神平日里雖說不怎么出主意,出的主意也都是陰損的厲害,但它這次仔細一琢磨,越琢磨就越覺得自己的猜測可能是對的。
整個玄真道界,過去未來都不見的人有誰?
好像就只有觀主和陳黃皮。
那不是觀主,肯定就是陳黃皮了。
只是陳黃皮從小到大,都跟它們在一塊,這年紀確實對不上。
除非說陳黃皮哪天跑到了過去。
但他去過去圖什么?
和人說些未來會發生的事,只是也不說個清楚,那也沒什么意義啊。
又或者說,陳黃皮其實已經不是第一次死了。
以前就曾經降世為人,然后被人給活活打死,在混沌里又變成了金黑二氣,重新孕育成了一顆蛋。
“嘖,還挺慘的。”
狐貍山神想著想著就樂了一下。
陳黃皮瞥了它一眼,見其躲在陰暗的角落咧嘴傻笑,便不再搭理。
反倒是外面的拜靈天教主的所作所為,讓陳黃皮有些意外。
拜靈天教主在那星空之中不停的來回踱步。
好似在按照某種規律行走。
也不知其究竟做了什么,更不見有任何法力波動。
漸漸地,拜靈天教主的身影變得如同水波一般朦朧,再一個恍惚,整個人便消失不見,等再出現,已經是進入了那混沌舟艦之中。
混沌舟艦共分兩層。
上為淵海,下為洞天熔爐。
那條路則和混沌舟艦不能混為一談。
拜靈天教主此刻就行走在淵海之上,而淵海里的那些太墟神靈卻根本沒有發現祂的蹤跡。
陳黃皮好奇的道:“前輩,為什么你進來,太墟神靈們沒有發現你?而我一進來就被堵的進退不得?”
“你回自己家里,難道還不知道走那條路最合適嗎?”
拜靈天教主淡淡的道:“這地方本座閉著眼都知道該怎么走,你沒讓這些太墟神靈出去對的,祂們留在這里能派上更大的用場。”
陳黃皮道:“那你進來是要做什么?”
“紫薇大帝雖然有才,但祂懂個屁的洞天熔爐,還是得本座來再改造一下,不然能用,但絕對稱不上好用。”
“咦,這里有人來過?”
“是,我剛來過。”
“不是你,是在你之前,還有人來過這里!”
拜靈天教主眉頭緊皺:“那人沒被太墟神靈發現,必然是當年參與建造混沌舟艦之人,這人會是誰呢……”
此話一出。
陳黃皮和黃銅油燈以及索命鬼渾身一震。
不約而同的道:“不會是太歲教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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