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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修仙:我為黃皮道主 429、玄真道界真正意義上的至寶
“我,陳黃皮,太一!”
“我從玄真道界來,費勁千辛萬苦,終于是找到了你們。”
“何等艱辛,何等情懷。”
“而你們做了什么?啊?回答我!”
陳黃皮環顧四周,左右兩旁的太墟神靈全都低著頭,像是犯了錯的孩子一樣不敢看他。
他握著那所謂的神罰,忿怒的道:“你們先是搞出這么大的陣仗嚇我,又要用太墟的神律來審判我。”
“我是什么十惡不赦的罪人嗎?”
“我還沒十八啊!”
“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你們的太一的?”
“說話!!!”
太墟的神罰,是不可能被人掌控的。
如果能,那那個人絕對不是人。
很顯然陳黃皮的身份已經被證明了。
太墟神靈們被陳黃皮再怎么痛罵,也只能是膽戰心驚的聽著。
其實,祂們也很委屈。
誰能想到自家太一現在長成這個鬼樣子了。
三頭八臂,是個兇殘無比的邪異,看著很難有任何說服力。
在祂們看來。
要不是請動了神罰,就是陳黃皮說破天,那也是在褻瀆太一。
不打死祂都是害怕毀傷這條道路。
此刻,黃銅油燈心里別提有多爽了。
“那個傻大個,說你呢,剛剛就你沒少叼本燈,別裝死,趕緊給本燈道歉。”
“邪惡的長生種。”
為首的太墟神靈冷聲道:“吾等就是死,也不會向你這種吞噬同類的叛逆道歉。”
陳黃皮道:“給它道歉。”
“是,對不起長生種。”
太墟神靈們立馬對黃銅油燈道歉。
這下把黃銅油燈給氣壞了:“說好的死都不道歉呢?怎么他讓你們道歉你們就道歉,合著本燈說話不中聽是吧?”
“哼!”
太墟神靈們根本就不給黃銅油燈一點好臉色。
至于為什么說道歉就道歉。
很簡單。
太一至高無上,太一的命令更是凌駕于祂們的生死之上。
就是陳黃皮現在讓祂們去死,祂們也不會有任何問題,直接就是集體自裁。
因為太墟世界和玄真道界不一樣。
玄真道界的修士,只有成仙以后,才會逐漸有感悟天道,理解天地規則的資格。
太墟世界的生靈則從誕生的那一刻起,就擁有著這個特權。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
所有的太墟神靈,都是太一的孩子。
當然,這并不代表著太墟世界的生靈,就比玄真道界的生靈有著先天的優勢,前者實際上太過于粗糙了。
玄真道界在最開始的一些紀元里也有過這種情況。
那時,先天神圣多如牛毛。
后來隨著紀元更迭,玄真道界逐漸發展的越來越昌盛,這古老又粗糙的玄妙景況,自然也就被掃入了歷史的塵埃之中。
打個比方,太墟世界就是奶娃模式,從小帶到大,對所有神靈都很盡職盡責。
玄真道界則是給你修行的資格。
至于你能走多遠,那全靠你自己打拼。
你要是能走到道主這一步,不管你是好是壞,哪怕比先前紀元的道主都弱,那也不會因為這些原因將你拒之門外。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天道貴生,只要不是自斬的道主,那都會被一視同仁。
不同的世界,不同的天道,不同的對待方式。
而結果自然也顯而易見。
兩個世界都有近乎于道的戰力,但玄真道界的強者,就是表現的猛上不止一頭。
拉出去別的世界,那都是能攪風攪雨的天驕人杰。
這時,索命鬼不由問道:“諸位太墟的神祇,黃二雖說吞噬過同類,但它也不是故意的,你們為什么對它這么嫌棄?”
黃銅油燈跟著道:“是啊,本燈雖說本性惡劣,喜歡惡意揣度他人,但本燈也沒干過什么喪盡天良的事,你們這么討厭本燈作甚?”
為首的太墟神靈先是厭惡的看了一眼黃銅油燈。
然后,對索命鬼微微點頭。
這索命鬼是玄真道界的生靈,而且看著說話態度都很有涵養,最起碼沒罵過一個臟字。
“吾名為凃。”
為首的太墟神靈先是介紹的稱呼,然后才解釋道:“吾等來此的目的你也知道,是為了將太一給接回去,只是你也看到了……”
“直到現在吾等才遇見了太一。”
“這已經是吾等來到玄真道界的一萬多年后了,而太一……”
說到這,那神凃恨恨的看了一眼黃銅油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至高無上,至尊至貴的太一變成現在這樣,定然是有原因的!”
神凃對索命鬼和黃銅油燈的態度可以說是天差地別。
而剩下的,祂也不用多說了。
索命鬼是恍然大悟。
黃銅油燈則氣的眼睛都在噴火。
“你娘的!你的意思是陳黃皮變成現在這樣,全都是跟我黃二待久了,被我給帶壞的唄?”
“哼!就是你!”
“你出口成臟,目無法紀,一肚子壞水,早知如此,吾等一開始就應該殺進那十萬大山,把太一給搶回來!”
“都是這長生種帶壞了太一!”
其他的太墟神靈也十分憤慨:“太一如此完美,生來就是最為純善,最為祥和……”
“放屁!!!!”
黃銅油燈大怒道:“他純善?他從小就一肚子壞水,我和他一起長大的,我能不知道他什么東西,你們說是我帶壞的他,我還說是他帶壞的我呢!”
講真的,黃銅油燈雖說至陰至邪。
可它和陳黃皮從小一起長大,見面的時候,陳黃皮就已經有兩三歲了。
那時候就沒少干壞事。
什么用尿活泥巴,把經書撕了烤地瓜。
就是第一次殺人,唯一的心理負擔就是會不會做的不夠干凈,回頭萬一被人發現怎么辦。
天生純善不見得。
天生不分善惡是非才是實打實的。
現在以神凃為首的太墟神靈,把陳黃皮變成現在這樣的所有原因,全都歸咎于黃銅油燈,屬實是有點濾鏡太嚴重了。
自家的太一就是完美的,絕對不會有任何黑點。
如果有,那就是被帶壞了。
“干你娘啊!”
黃銅油燈的冤屈太重了,叫著道:“怪不得觀主要把陳黃皮放到玄真道界養大,合著你們太墟的人,都他娘是奸佞小人!”
“他要是真被你們接走了,還指不定長成什么玩意呢。”
天知道,就太墟神靈這個態度。
再加上陳黃皮從小那性格,絕對、一定、肯定會變成一個大魔頭。
因為太墟神靈只會溺愛他,覺得自家太一做什么都是對的。
而觀主雖說也疼愛陳黃皮。
可打起來那是真下狠手。
但即便是有觀主教導,陳黃皮長大以后也沒少干一些缺德事。
觀主都只能做到這種程度,去了太墟那還得了。
陳黃皮對太墟世界知之甚少。
他甚至都不知道那邊究竟是個什么情況。
只知道,表哥青牛是一直想方設法的把自己給拐回去。
太墟神靈更是跨界跑來接自己。
想到這。
陳黃皮不禁說道:“你們不要吵了,本太一能長成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你們也不用想著后悔當年怎么樣。”
“當年你們要是打進十萬大山,估計早就被我師父把腦袋給擰下來了。”
“就這樣,說說你們現在究竟是個什么路數。”
“為什么跟紫薇大帝攪合在了一塊。”
如今誤會解開。
太墟神靈們自然是知而不言。
而黃銅油燈也懶得再和這些太墟神靈罵架。
這些太墟神靈,只會人身攻擊,連臟一點的詞都憋不出來,榆木腦袋似得,罵贏了也沒一點成就感。
“說,你們是不是跟那叛徒狼狽為奸了,也做了界奸!”
“紫薇大帝不是叛徒。”
神凃冷冷看了一眼黃銅油燈,對陳黃皮恭敬的說道:“至尊至貴的太一啊,吾等其實是第二批來到玄真道界的神祇。”
陳黃皮點頭:“是,在你們之前我還遇到了個女的,祂說祂是第一個過來的。”
“祂是重燚。”
神凃解釋道:“祂進入玄真道界的時候,吾等其實已經在混沌之中趕來,即是作為接應,也是作為祂失敗之后的承接。”
“玄真道界的修士,有些太極端了。”
“尤其是紫薇大帝,還有那個人。”
“祂們好像知道吾等在混沌里,直接就殺出來,把吾等給陰了。”
“啊?”
陳黃皮、黃銅油燈、索命鬼全都愣住了。
這怎么又繞到被陰了?
之前看祂們的語氣,好像對紫薇大帝挺尊敬的啊。
還有那個人是誰?
陳道行那時候不應該在玄真道界嗎?
神凃想了想說道:“紫薇大帝倒是還好,祂雖說陰謀詭計玩的厲害,但吾等可不會屈服于祂,主要是那個躺在棺材里的男人,祂真的很強。”
“吾等用盡手段,都沒法在祂身上討得便宜。”
“就是太墟的道主沒合道之前,都沒有祂那樣強大。”
“所以那個男人是誰?”
“是不是叫陳道行?”
“不是,他叫齊修平。”
說到這里的時候,神凃的語氣都有些敬畏,其余的太墟神靈更是有些羞愧。
當著太一的面提起當年的事。
而且這么多神祇出手,結果在混沌里就被玄真道界的強者給收拾了。
說出去都覺得丟臉。
而陳黃皮則眼前一亮:“齊修平!!黃二,阿鬼,仙尊好像就叫齊修平!!!!”
記憶里,師父和仙尊大戰的時候。
仙尊叫師父陳師道。
師父則叫仙尊齊修平。
兩人當時是直呼其名。
要是那個男人是仙尊確實是極為妥帖。
仙尊,陰天子,外加觀主,這是整個玄真道界最厲害的三個存在。
陳黃皮這次的目的,也是為了探尋仙尊的下落。
“他娘的,搞了半天原來是仙尊,我還以為紫薇大帝和陳道行勾搭在一塊,早就當了叛徒了呢。”
黃銅油燈恍然大悟,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
“等一下!”
黃銅油燈不解的道:“你們的意思是,仙界炸開以后,仙尊被那明月殺死,然后祂實際上沒什么事,躺在棺材里跟紫薇大帝跑到了混沌?”
“然后還正好就發現了你們。”
“這事也太巧了吧!”
“這,吾等也覺得不太對。”
神凃皺著眉道:“但玄真道界的修士最喜歡玩陰謀詭計,祂們可能早就知道吾等在混沌里,是沖著吾等來的。”
“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齊修平去了這條路的盡頭。”
說著,神凃就指著那條路的一頭看去:“紫薇大帝和齊修平將吾等鎮壓以后,祂們倒是沒殺吾等,只是說讓吾等幫忙,天地異變結束以后,吾等一定能見到太一。”
“那時候,這條路還沒有徹地修成。”
“紫薇大帝和齊修平在這里待了一段時間,直到后來某一天,紫薇大帝找到吾等,說計劃要開始了。”
聽到這,陳黃皮好奇的道:“紫薇大帝當年不明不白的就死了,難道就和這計劃有關?”
之前他們都以為紫薇大帝是當了叛徒,然后被仙尊發現直接鎮殺。
如今真相揭開,卻更加的撲朔迷離。
那神凃搖了搖頭道:“太一啊,吾等其實不太能懂那紫薇大帝和仙尊的計劃,就連這條路,還有這淵海,還有這淵海另一面的事物,吾等都知之甚少。”
“不過紫薇大帝的死,倒不是被人所殺。”
“而是那計劃的必然一環。”
“紫薇星盤!!!”
索命鬼突然道:“紫薇星盤就是紫薇大帝的道果所化,這東西,是不是就是維持這條道路的核心?”
“好像不是。”
神凃想了想說道:“那紫薇星盤,吾等雖說能溝通,能操控一二,可維持這條道路的卻是淵海,那紫薇星盤,更像是用來指路的。”
“太一啊,您是一切智慧。”
“或許您看了以后,會得到一些答案。”
太墟神靈們確實不太擅長這些彎彎道道。
尤其是不同世界的強者搞出來的東西。
如今太一過來了。
那遇事不決問太一就對了。
畢竟,這也是太墟世界的傳統了。
陳黃皮心想也是,自己畢竟是玄真道界土生土長的太一,有的事太墟神靈們搞不懂,自己肯定一看就能明白。
“那我該如何去看?”
“隨吾等進入淵海之中便可。”
此話一出。
陳黃皮雙目立馬冒出警惕:“進淵海?你們該不會還在騙我,想把我騙進去然后對付我吧?”
“太一請放心。”
神凃額頭滿是冷汗,趕忙說道:“雖說您現在長得有些奇怪,但神罰不會認錯的,您就是太一,吾等絕對沒有想把您再騙進去打殺的意思。”
“而且這條路很脆弱,您最好還是跟我們進淵海里更安全。”
都怪那個破燈。
要不是它,自家的太一怎么會變成這樣。
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肯相信了。
陳黃皮猶豫再三,一咬牙便同意了:“行,本太一就信你們一次,希望你們不要把我當成什么好人,我告訴你們,我這人表里如一。”
“玩陰的,我也會!”
“是,太一!”
太墟神靈們恨恨的看著黃銅油燈,牙齒都咬的咯嘣響。
黃銅油燈大怒道:“看我作甚?他都說了他表里如一,那能是我帶壞的嗎?是觀主把他給帶壞的,你們不去嫉恨觀主,嫉恨我干嘛?”
“哼……”
太墟神靈們不屑去解釋。
齊修片祂們都打不過,更何況是更厲害的觀主了。
那位存在,祂們也是有所耳聞的。
玄真道界諸多紀元,就出了這么一號力挽狂瀾的猛人,怕不是瘋了才會去嫉恨。
找死也不是這么找的。
“太一啊,請上來吧。”
神凃彎下腰,低下頭,將腦袋放在了陳黃皮面前。
陳黃皮也是不客氣,直接就跳了上去。
而其余的太墟神靈則露出了艷羨的目光。
對于祂們而言,太一是祂們的主宰,也是最慈愛的父神,自然不會覺得這是自賤的行為,反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歡喜。
隨著那淵海分開。
紫薇星盤的虛影在黑暗中指引方向。
說來也奇怪。
在那條道路上的時候,陳黃皮放眼望去一片黑暗。
可進來以后,這淵海里卻一切事物都能看得無比透徹。
陳黃皮看到了一個無比龐大的事物。
就坐落在這淵海之中。
那是一個由無數玄妙法寶,無數陣法,無數天材地寶所構成的一樣東西。
但那東西究竟是什么,陳黃皮也說不準。
因為他在淵海里只能看到這些。
甚至他有一種錯覺,這淵海恐怕也是這無比偉岸,無比玄妙事物的一部分。
反倒是那條道路。
那條由紫薇大帝設計建造,炸了整個仙界湊出來的路,更像是倉促之間弄出來的,根本就比不上這事物的奇妙復雜。
再向淵海的最深處走去。
陳黃皮便看到了紫薇星盤的本體。
而讓他震驚的是,那紫薇星盤的中心,居然是一個星核,或者說是紫薇大帝的道果。
無盡的星芒閃爍,將整個淵海的深處都映照的仿佛星空一般。
而紫薇星盤。
就是這星空的核心。
“紫薇大帝將祂的道果鑄就了這星盤,可按照祂臨死前的話說,這紫薇星盤實際上只是一個仿制品,勉強能用。”
神凃對頭頂的陳黃皮感慨道:“可這樣勉強能用的事物,就是給吾等十萬年恐怕也弄不出來。”
道果,祂們有類似的東西。
修為若是有足夠的時間和機緣,也不是不能趕上來。
兩個世界強者的差距,其實是在底蘊上,認知上,以及從古至今,無數玄妙的想法,無數強者的心血鑄就的智慧和知識上。
這紫薇星盤鑄就的時候,就已經是代表了玄真道界那繁榮昌盛到極致的修行體系,是精華中的精華。
太墟神靈們走的是不同的道。
當然是不可能弄出來這種玩意。
“五天之中,中天至高。”
索命鬼忍不住說道:“紫薇大帝在仙界,其實力和地位,應當都僅次于仙尊,就像是太歲教主和寂滅大長老的關系一樣。”
“可這樣強大的一位近乎于道,用自己的命,自己的道果鑄就的紫薇星盤,居然還只是一個仿制品,那真品造起來得有多困難?”
見索命鬼這么說。
那神凃再次解釋道:“紫薇大帝說,那個真品,叫做乾元寶鑒,不過那個東西不能動,得留在玄真道界。”
“你來自玄真道界,可知道這乾元寶鑒?”
乾元寶鑒這四個字一出。
不止是索命鬼,黃銅油燈和陳黃皮都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乾元寶鑒就在陳皇手里。
就在大乾仙朝。
而且,拜靈天教主之前說過。
乾元寶鑒是祂們那些人,當初想要打進混沌,去其他世界的重寶。
是無數人的心血才弄出來的。
并且,此物如今更是連通大乾仙朝的地脈,陳皇就是一手太歲殺劍,一手乾元寶鑒,才壓的那些道主都沒法在大乾仙朝動手。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能造出來的東西。”
陳黃皮悵然的道:“就是我這般天才,就是我成了道主,或許我能做到類似的效果,但我也絕對造不出這樣的事物。”
“這地方,還有這里的一切,恐怕都是當年仙尊,大伯,陰天子,太歲教主,拜靈天教主,甚至還有截天教主,以及很多強者一起弄出來的。”
“所以,紫薇大帝就是再驚艷才絕,他也只能弄出一個仿制品。”
“這恐怕是玄真道界真正意義上的重寶了。”
道主至寶,那是道主煉制出來的。
但對于道主而言,這樣的至寶其實與祂們的戰力差了太多。
那骸骨道主就沒想過用什么至寶對付蒼天道主。
而是想要把青皇的肉身煉制成一樣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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