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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修仙:我為黃皮道主 424、蟬鳴一夏,蟄伏十載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
距離那場大戰過去了有段時間。
玄真道界似乎并沒有迎來任何變化,該是怎么樣還是怎么樣。
白天灰霧升天。
入夜后,灰霧從天而降。
而那些灰霧之中的邪異,則不知為何,好似比先前要活躍很多,經常性有邪異離開灰霧潮汐,在荒蕪的舊州各處游走。
在大乾仙朝的天幕上。
那濃郁無比,遮天蔽日的灰霧之中。
陳黃皮此刻正在拜靈天教主的道場內盤坐著。
在他的面前,則是索命鬼,黃銅油燈,狐貍山神。
只不過和之前不一樣的是。
這三個東西都變黑了。
好似在棺材里的時候,那蒼天死氣突然出現,不僅僅是對陳黃皮做了些什么,還將它們三個給換了個顏色。
“他娘的,觀主真是壞到腳底生瘡,頭頂流膿。”
黃銅油燈開口就罵:“居然把陳黃皮給送進了那輪廓體內,這也就是拜靈天教主恰巧也在,否則這次肯定要惹出天大的麻煩。”
“真是氣死本燈了!!!!”
先前陳黃皮冷不丁的從哪棺材里消失。
黃銅油燈都要炸了。
它無論怎么尋找,都根本找不到陳黃皮的半點蹤跡。
就好像已經離開了玄真道界一樣。
要不是這棺材出自觀主之手。
估摸著不會出大問題,黃銅油燈當時想把這棺材當柴火燒的心都有了。
而陳黃皮則不在乎的擺擺手。
“黃二,就是沒有拜靈天教主,我也不會出事的。”
“真的假的?”
“廢話,你也不看看我現在是什么狀態。”
陳黃皮傲然的說道:“我馬上就要十八歲了,論心智,我極為穩重,論手段,我已經是近乎于道,你問問拜靈天教主。”
“祂沒碰上我的時候,我在做什么?”
“我一個人,把那輪廓體內的子體,殺的丟盔卸甲,從外圍殺到了核心,直接殺到了骸骨道主面前。”
“那骸骨道主很強。”
“可還不是被我耍的團團轉,我做了天大的事,可祂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最后還是請我出來的。”
這些話句句屬實。
至于有多屬實,起碼結果是屬實的。
過程的艱辛不值一提。
黃銅油燈當然是不可能相信陳黃皮的鬼話的。
不由得,它在心中暗忖道:“本家這變成邪異以后,那豢狗經好似就被隔絕了,跟完全換了一個身體似得。”
“不過這吹牛逼的本事還是一眼假。”
哪有人吹牛只吹自己的。
得先吹別人,才能襯托出自己的牛逼。
看看那拜靈天教主。
人是怎么做的?
回來以后,提著那爐鼎就去閉關了。
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說,好一個深藏功與名。
黃銅油燈覺得,陳黃皮怕不是進了那輪廓體內就被嚇的屁滾尿流,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被無數子體暴打,如同垂死野狗之際,方才有拜靈天教主神兵天降。
從而得了一線生機。
至于狐貍山神,它才不管這哪的。
直接就是捧臭腳,吹捧了起來。
“陳黃皮你是真利害啊!”
“在那輪廓體內都能攪風攪雨,殺的道主都不敢出聲,恐怕要不了多久,你就能打死那輪廓,然后咱們就能回十萬大山了。”
狐貍山神喜滋滋的道:“這外界小狐貍我是一天都不想待,總覺得隨時都可能完蛋,還是咱們老家更安全,待的也更舒心。”
這四個東西雖說都是自家人。
但真要說是十萬大山的原生土著。
那還得是狐貍山神,陳黃皮都只是在十萬大山從小長大的。
而狐貍山神,那整個就是十萬大山土生土長捏出來的。
黃銅油燈卻鄙夷的道:“狐貍山神,你這是想回家嗎?你這是感覺你師傅在玩火,已經不可能護住咱們了,你是想回觀主身邊抱大腿。”
“嘿,黃二,還是你懂我。”
狐貍山神被說穿了心思,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它和拜靈天教主嚴格來說,其實不算是正常的師徒倆。
也不像陳黃皮和觀主那樣感情深厚。
更像是一代教主和二代教主之間的關系。
只不過,拜靈天教主還沒死,那狐貍山神這二代教主自然也就是個空頭支票罷了。
要是拜靈天教主死了。
狐貍山神估計會難過一段時間。
但事情過了,也就過去了。
“我跟你們講。”
狐貍山神賊兮兮的看了一眼左右,然后小聲的道:“之前你們沒來的時候,我就聽我師傅說過,要是多給祂一個紀元的時間,祂能把勝算再往上拉一拉。”
“我問過我師傅祂為何有這個自信。”
“祂說多一個紀元的時間,祂就能琢磨著怎么把玄真道界給炸了。”
“什么?!!”
陳黃皮、黃銅油燈異口同聲的大叫:“把玄真道界炸了?祂瘋了嗎?”
“小聲點。”
狐貍山神趕緊道:“這不是時間不夠嗎,我師傅又不是仙尊,陰天子那種猛人,活了好幾個紀元,祂只是口頭一說,做不到這種程度的。”
“不過就是因為做不到。”
“所以我真感覺,我師傅肯定在憋了個大的,咱們最好還是別摻和,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如今整個玄真道界,可以說頂尖戰力全都被廢了。
近乎于道的存在,還活躍的就一個拜靈天教主,外加陳黃皮。
至于太歲教主。
這位老牌強者至今都一點消息沒有,也不知在仙界是遇到了什么麻煩。
而仙尊早早消失,陰天子在黃泉陰土躺尸。
盜主們被堵在過去。
輪廓體內的道主,現在正在尋找新的肉身。
可以說,玄真道界罕見的迎來了一段相當安穩的時候。
起碼以陳黃皮現在的戰力,他就可以做到橫著走了。
不過,狐貍山神的話其實是在點陳黃皮。
拜靈天教主如今是肯定不可能繼續茍著的,祂既然出手了,那就要做到能做到的所有,想辦法廢了那個骸骨道主。
而陳黃皮……
“唉……”
陳黃皮嘆了口氣:“狐貍山神,你其實不用這樣拐彎抹角的說我,拜靈天教主之前就跟我說了,祂不想一邊拼命,還得一邊奶孩子。”
那個問題想不通,拜靈天教主是絕對不會讓陳黃皮參戰的。
進了灰霧以后。
拜靈天教主在明知道陳黃皮應當是己方修士,卻還是對他悄悄出手。
要不是發現是他。
當時拜靈天教主可是真打算動手的。
保不齊現在陳黃皮就已經跟那子體坐一桌,在爐鼎里繼續大眼瞪小眼了。
“其實我想了很久。”
陳黃皮有些百無聊賴的躺在地上,看著道場頂部的靈海說道:“拜靈天教主估摸著是容不得半點紕漏,祂擔心我們從那輪廓體內出來,其實是骸骨道主故意為之。”
“甚至在祂看來,有可能我的出現,都是在試探祂,或者說是想在祂身邊留一個后手。”
“小心無大錯,可我先前跟祂也講過,祂說不對,讓我再仔細琢磨琢磨。”
“但是你們也看到了,這都快一個月了,我也沒琢磨出來別的門道。”
實際上,陳黃皮是真覺得拜靈天教主當時想陰自己,應該就是自己說的這種想法。
這些老一輩的強者。
意志和執行力都強的可怕。
不愧是玄真道界奮力一搏,要晉升完美天地的紀元誕生的強者。
個個都是狠人。
為了一個目標,任何有可能動搖的同道,哪怕是再熟悉,也會被無情斬殺,不給對方任何一絲反水背叛的機會。
但拜靈天教主又讓他再琢磨琢磨。
陳黃皮就有些捉摸不透了。
這拜靈天教主的心思,比自己師父都難猜。
到底是長輩,不是師父。
師父那邊自己賣賣乖,師父就會跟自己說一些門道。
在拜靈天教主這。
賣乖是沒用的,賣慘更沒用。
玩陰謀詭計,對方更是最擅長此道。
這時候。
哄著小陳陳睡覺的索命鬼突然開口道:“所以說,契主你是真打算和拜靈天教主一起,想辦法廢了那骸骨道主嗎?”
“怎么說呢……”
陳黃皮猶豫了一下,解釋道:“幫忙我肯定是要幫忙的,雖說可能也用不上我,但我總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而且,我還得去救太墟道主。”
“這兩件事雖說是分開的,但恰巧就關聯在了一塊。”
進入輪廓體內隨時可以。
讓拜靈天教主送進去就成了。
問題是,骸骨道主不離開那輪廓體內,陳黃皮是根本不敢再進去。
他要做的是帶著黃銅油燈過去。
把太墟道主弄成邪異,然后再將其殺死,還得借來那太墟天道的力量,把自己的磨盤給祭出來。
這些還都只是后話,真實施起來應當問題不大。
最麻煩的就是骸骨道主。
祂在那輪廓體內,就沒人能進去殺的了祂。
就是把陰天子,仙尊都喊來都做不到。
只能是趁其降臨以后再行出手。
可問題是。
骸骨道主又不是己方的人,誰能控制祂降臨玄真道界呢?
“那為何契主你不先解決自己身上的問題呢?”
索命鬼很犀利的指出了一件事:“五臟煉神法只剩肺廟,陰陽合和化神術只剩陽神,臨門一腳,若是修成任意一門功法,契主你的戰力恐怕都會暴漲。”
“那些老一輩強者的算計謀劃,確實不是咱們能琢磨明白的。”
“但只要契主你足夠強大,一力破萬法,還有什么好擔心?”
這話說的倒是極為妥貼。
但問題是,陳黃皮眼下陷入了一個很尷尬的情況。
“阿鬼,你看我如今這樣子還能修煉嗎?”
陳黃皮指了指自己的三個腦袋。
八條手臂在空中揮舞,那蒼白的皮膚更是毫無血色。
他拉開衣裳露出上身。
隨著他心念一動,整個上身胸腔都變得隱隱透明了起來。
所有的臟器都完好無損。
至于那五臟廟,則就好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要知道。
陳黃皮體內可不止是臟器廟。
還有個胃袋開辟的臟器天地,那天地之中還有著斷手,以及老瘋子最后殘存的劍柄。
如今陳黃皮原本的身體化作邪異之軀。
就連斷手都好似不存在了。
像是全都離開了玄真道界一樣。
陳黃皮無奈的道:“黃二,你之前把我點化成邪異,是不是搞錯了什么東西,我原本的身體怎么好像消失了一樣。”
“這個……”
黃銅油燈訕笑道:“本家,這不能怪我啊,我之前把你點化成邪異,那你也沒變成這樣啊,你之前還是太一的樣子。”
陳黃皮是進了棺材。
又被那蒼天死氣灌體,莫名到了輪廓體內才成了現在這樣。
黃銅油燈哪肯背這個鍋。
于是,黃銅油燈索性就說道:“之前我就是覺得會出問題,所以才想著讓黃一那個沒人性的幫你點化回去,結果它死活不幫忙。”
“對,就是黃一的鍋。”
“它要是當時老老實實的幫你點化回去,咱們現在還用得著如此苦惱嗎?”
越說,黃銅油燈就越是興奮。
躲在角落里說著一些旁人聽不懂的話語。
什么黃一沒有人性,就知道聽命行事,不像自己,自己只會關心自家人。
還有什么潛力已盡,就更不用說了。
看著黃銅油燈這樣。
陳黃皮是又好氣又好笑。
他有沒有怪黃銅油燈的意思,只不過是現在確實有點不知道該做什么了。
好似事情很多。
但又全都兩頭堵,簡直就是一團亂麻。
“阿鬼,你想想辦法吧。”
陳黃皮關鍵時候,還是習慣性的把希望放在了索命鬼身上。
一直以來。
當這幾個東西陷入僵局的時候。
索命鬼永遠都能整出點看似行不通,真搞起來卻好像是那么一回事的法子。
不過這一次。
陳黃皮確實難到了索命鬼。
“契主,我還是堅持應當先解決你自身的問題。”
索命鬼冷靜的道:“其他的事都可以不管,但你別忘了咱們一開始費勁千辛萬苦,來大乾仙朝是為了什么。”
“還不是湯谷毀了,這里能出六陽神。”
“拜靈天教主的計劃里,本來就沒算上你,那你就先不要管。”
“黃一眼下不出來,你變不會原來的樣子,那咱們就去找陳皇。”
“找大伯么……”
陳黃皮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
他看了一眼索命鬼懷里睡著的小陳陳。
自己剛打死了大伯的兒子,現在就跑過去找他。
總感覺有點奇奇怪怪的。
還有,見了大伯以后第一句話該怎么說呢?
大伯,是我啊,我是你侄子,我剛把你兒子打死了,我來見你了。
嘖……
陳黃皮咂了咂嘴,哭笑不得的道:“大伯應該不會生我氣,畢竟他一萬多年前就氣夠了,去找大伯倒是個好辦法。”
況且按照原本的計劃,要是沒陳道行,沒有那輪廓體內的事。
陳黃皮現在確實是要去找陳皇的。
之前他沒那個本事進入那片禁區,現在這具邪異身軀有了近乎于道的威能,自然只靠自己就能成事。
最主要的是。
陳皇可以命令金頂天燈。
這盞燈,聽師父的命令,聽陳皇的命令,就是不聽自己的。
本著腳踏實地的想法。
陳黃皮便決定離開靈海道場,先去見一見陳皇。
但就在這時。
那龐大的靈海道場,突然震動不止。
洶涌的靈光從身下涌現出來。
點點靈光中折射萬千,隱隱有諸多修士的身影在其中盤坐沉寂。
那些身影,其實就是拜靈天的弟子們。
忽地……
一個偉岸的身影憑空出現。
“師傅!!!!”
“前輩。”
“嗯。”
拜靈天教主雙手背負,不冷不淡的道:“陳黃皮,已經過去一個月了,本座這邊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你可有琢磨出點什么有用的東西?”
聽到這話。
陳黃皮心中有些糾結。
拜靈天教主當時說的很清楚,要是自己琢磨不明白,那自己就得離開靈海道場。
但正所謂,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拜靈天不收自己,自己就去找大伯好了。
“前輩,我要去乾元闕。”
陳黃皮作揖行禮:“大伯孤身待在那里已經有一萬多年了,我想,我應該去看看他,然后想辦法解決我的問題,把我的力量再往上提一提。”
“不是因為本座對你不客氣,所以有了逆反情緒?”
“有一點吧,不過阿鬼說的對,我確實得先做好我自己的事。”
陳黃皮倒坦率。
他沒有去為自己心里的小九九做遮掩。
拜靈天教主點點頭,贊許的道:“不錯,看來這一個月的功夫,你小子總算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人最難的就是看清自己,這很好。”
祂這一個月來可沒有關注陳黃皮。
雖說是要炮制那子體,但也是想考驗考驗陳黃皮。
在祂看來。
陳黃皮雖說一直以來表現的還不錯。
換做別人,都足以自傲了。
但這還不夠。
陳師道的徒兒,做到這些是應該的。
而陳黃皮沒有做到更優秀,沒有超出常人認知,那就還是差了點意思,就是跟陳道行比起來,都只是個沒斷奶的孩子。
想到這。
拜靈天教主索命便道:“很早本座就看出你身上因果纏身,不止有仙尊的,陰天子的,還有陳皇那頭倔驢的。”
“你去見陳皇,但你可知道那乾元闕如何進去?”
“前輩,您這是什么意思?”
陳黃皮眉頭微皺,拱手道:“乾元闕那里很危險嗎”
“不是乾元闕很危險。”
拜靈天教主玩味的笑道:“是那乾元闕里有一樣至寶,名喚乾元寶鑒,此物連同大乾仙朝的地脈,由此陳皇才能維持大乾仙朝不墜。”
“配合太歲殺劍,更是能讓那些道主都在大乾仙朝掀不起太大風浪。”
“你若是覺得你如今也有了近乎于道的戰力,就能大搖大擺的進入乾元闕,那可就想多了。”
“那寶鑒會直接把鎮死在地脈之中,如同背負大乾仙朝一般動彈不得。”
聽到這話,陳黃皮明白了,立馬道:“請前輩教我如何進入其中。”
“張口就要讓本座教你?”
拜靈天教主嗤笑道:“你師父還知道跟我許諾好處,你倒好,空手套白狼,看來你這一個月來,也只是冷靜了下來,其他的一點變化都沒有……”
說完,拜靈天教主轉身就要離開。
陳黃皮在這一刻,則立馬感覺到整個靈海道場都在排斥自己。
他福至心靈。
忽然腦海中涌現出諸多念頭。
拜靈天教主讓自己琢磨的,恐怕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而是讓自己明白,自己現在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
什么樣的人,做什么樣的事。
自己已經長大了。
樣子也和成人沒有太大差別。
可心態有時候卻還沒有扭轉過來。
或者說,還沒有那種堅定到讓人嘆為觀止的意志。
“前輩,等一下。”
陳黃皮立馬大聲道:“若是前輩幫我,日后玄真道界成就完美天地,必然有前輩一個道主之位。”
此話一出。
拜靈天教主無比錯愕。
祂對陳黃皮的反應很滿意,可對陳黃皮許諾的東西很不滿意。
當師父的這么說也就算了。
這師徒倆是沒通過氣嗎?
許諾的玩意都一樣。
真以為自己稀罕那道主之位,真以為自己是為了做道主,才蟄伏萬年,用命來博取己方的勝算嗎?
“你小子說話真是跟放屁一樣。”
拜靈天教主氣笑了:“你這許諾不行,男人之間講究的是利益往來,可這道主之位你師父當年已經用過一次了,你得換一個。”
陳黃皮卻咧嘴一笑:“前輩,我師許諾了你一個位置,可到底還是得你自己去拿,但我許諾的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
“到時候前輩你就知道了。”
“還學會賣關子了。”
拜靈天教主不屑的道:“罷了,不跟你小子一般見識,你想去乾元闕很簡單,本座帶你進去就成,那地方本座閉著眼都知道怎么走。”
“前輩你那么了解乾元闕?”
“因為本座怕啊……”
拜靈天教主嘆了口氣,拍著陳黃皮的肩膀說:“陳皇已經一萬多年沒有半點動靜了,所以本座早就做好了陳皇也被那輪廓控制的準備。”
“別說他,就是陰天子,本座也琢磨過怎么對付祂。”
“你要明白一個道理。”
“如今的玄真道界,不是什么你來我往的戰爭,也不是什么修士之間斗法的鬧劇。”
“本座沒想過會輸,或者說本座要的就是贏!”
“為了這個目的,本座可以賭上所有,哪怕孤身一人又如何?本座早已做好了最壞的結果,當然,要是沒你師父頂著,那本座也只能認栽。”
“這是萬物眾生的劫難,容不得半點失算,容不得半點破綻,所有的計劃都在縫縫補補,隨時變化,必要的時候,誰都可以犧牲。”
拜靈天教主的語氣非常冷硬:“蟬鳴一夏,蟄伏十載,本座能相信的只有自己,因為本座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他人呢?”
“你要讓本座把你當男人看待,那你就得有這番覺悟。”
“多謝。”
陳黃皮凝重的點了點頭。
拜靈天教主卻突然又換了一副臉色,笑呵呵的道:“看把你小子嚇得,別繃著一張臉跟要殺人似得,說出去還以為本座把你小子帶壞了呢。”
“走,本座先帶你去一趟仙界,看看那邊什么情況,回來以后,就送你去見陳皇。”
“仙界,是要找仙尊嗎?”
“看一看吧,最好能找到,要是找不到的話,就得看看你大伯手里的太歲殺劍,能不能斬了那骸骨道主了。”
“可是沒有肉身,骸骨道主不會降臨。”
“所以咱們回來的時候,要順道去界外,把紫薇大帝的肉身給弄來,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本座已經想好怎么辦了,你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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