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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8、偷天之劍,敢叫天公折腰

作者:斷臂上瓊霄  分類: 仙俠 | 修真文明 | 斷臂上瓊霄 | 詭異修仙:我為黃皮道主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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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修仙:我為黃皮道主 408、偷天之劍,敢叫天公折腰

天崩地裂。

一場天崩地裂的大戰、直接將所有局面全都打亂。

異變成太墟神靈的九靈尊,本是將所有下場修士如同草芥一樣屠戮。

而斷手殺來,局面剛剛有所好轉。

正要對九靈尊出手,將陳黃皮和黃銅油燈救出來,可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陳道行降臨了。

祂現身的那一刻。

便一腳踩在九靈尊腦袋上,硬生生的將其踩進了天河之中。

“陳道行!我要你死!!!!!”

斷手瘋了一樣的殺向陳道行。

一出手,天地變色。

一個郁郁蔥蔥的世界憑空出現。

這世界之中,草木時時刻刻都在生長,時時刻刻都在枯萎,一生一死,一枯一榮,如此循環往復,演化一切道法。

瘋顛扭曲的九靈尊嘶吼著,祂只有獸性再無自我,異變的豢狗經從祂體內鉆了出來,血管脈絡將其整個肉身都包裹。

如同爬在祂身上的蜈蚣一樣,操控著血海殺向陳道行。

“吼!!!!”

兩尊近乎于道和陳道行廝殺。

而陳道行卻什么都沒做。

他只是平靜的看著,連自身的道果世界都不曾顯化。

好似一切都不被他放在眼里。

而他之所以這般,則是因為他在斷手的身上感覺到了熟悉的力量。

不是東華大帝的。

而是他的師尊曾經出手留下的痕跡。

這種力量,讓他的十分懷念。

斷手那殺意沖天的聲音作響。

九靈尊的咆哮聲震耳欲聾。

陳道行眉頭微皺,平靜的道:“有些太吵了。”

話音落地。

世界寂靜無聲。

和陳黃皮與九靈尊大戰的時候不一樣。

這兩個都沒能真正展現出近乎于道的那種壓制力,又或者說,在這虛空之中沒有時間和空間的概念,使得一些附帶的東西無法生效。

比如說打崩時間線。

跳進時間長河,在過去未來現在同時開戰。

但陳道行一句話落下。

也不知道他施展了什么手段。

一切聲音盡皆消失。

索命鬼張開口,無聲的慘笑道:“完了,徹底完了。”

陳道行。

大乾仙朝的太子。

觀主收的第一個徒弟,很少有人會將他稱作天才。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

近乎于道對陳道行而言,是必然之中的必然。

這人就不可能達不到這個層次。

陳道行是觀主教出來的,而其他師弟們則大都是他教出來的。

索命鬼此刻心中滿是絕望。

它看著那風輕云淡的陳道行,看著暴虐猙獰的九靈尊,施展種種手段的斷手,不用想都知道,斷手是不可能對付的了陳道行的。

要知道。

陳黃皮、黃銅油燈對索命鬼可沒太多藏著掖著的。

陳道行當年是怎么修成近乎于道的。

索命鬼知道的清清楚楚。

沒有所謂的能不能成。

只有想與不想,想通了就踏上那條路。

即便是再痛恨陳道行,也不得不感嘆他的天資才情。

這是真學了觀主七八成本事的人。

斷手曾經是東華大帝,死后肉身異變,被三觀主留在陳黃皮本相里的那道劍光斬去執念,機緣巧合之下便成了另一個許青山。

斷手重修回近乎于道。

但它曾經就是陳道行弄死的。

悠悠歲月過后,斷手回到了自己生前的境界,陳道行卻不可能原地踏步,反而變得更加強大。

至于他現在有多強。

恐怕除了他自己,誰都不清楚。

唯一能確定的是,天地異變結束的那一天,太墟道主那些人以真身降臨,才能將陳道行壓的死死的。

在這之前。

不算觀主,也不算那輪廓。

陳道行便是站在山巔的那寥寥幾人中的一位。

想到這,索命鬼看向看向陰界背面、那陽界的入口處。

那里也有著兩個同層次的人。

一個是老瘋子。

他持劍血戰,身影和那幽冥天糾纏在一起,死死的堵在入口處,其道果都在燃燒、崩散出無數的碎片流光。

老瘋子根本沒法出手幫忙。

因為他從一開始,就把幽冥天給堵在了這里。

自從遇到陳黃皮。

老瘋子的對手就沒有一個正常的近乎于道。

先是操控截天教主肉身的太墟道主,然后又是用青仙主外加其他三位大帝拼湊出尸身的幽冥天道主。

這兩位都是道主下場。

那怕不在其本界,沒有本界天道加持。

也和近乎于道不是一個概念。

“玄真道界的劍修,你很厲害!”

“你的劍道更是極端。”

“若是同樣的境界,恐怕吾都要避你鋒芒。”

幽冥天的聲音沙啞陰寒,像是來自惡鬼從生的世界一樣。

老瘋子沒有任何言語。

他的身體在燃燒。

他的道果也在燃燒。

他真的是在用命和這幽冥天死嗑。

和上一次與太墟道主交手不一樣,老瘋子當時還是想著保全性命,將他看到的秘密傳遞出去,這一次他已經是抱著必死的決心。

“開道爭吧。”

“以你現在的狀態,三息內你必敗無疑。”

幽冥天冷冷道:“不過吾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成為吾等的同道,吾愿意接納你,甚至可以不奪舍你的肉身。”

祂是真的很欣賞老瘋子。

純粹的劍修,劍道立意更是要容納天下所有劍道。

這條路根本就走不通,但居然會有人去走。

當然,幽冥天說這話實際上只是為了干擾老瘋子的心神,祂想收服老瘋子是真,但也清楚老瘋子這樣的人,是寧死都不可能屈服的。

劍道是道,陣道是道,丹道是道,仙道是道。

所謂的道有千萬條。

實則是人有千萬種。

每個人都在以自身去理解道,詮釋道。

而道的展現,便是他自身的理念的展現。

“老夫姓聶。”

老瘋子血紅的雙目瞇成線,手中長劍橫在了胸前。

“十三歲那年,老夫就修成真仙了。”

“大乾仙朝的劍修在老夫名字后面冠了劍王二字。”

“老夫是聶劍王,而你,你是什么東西?”

“一條喪家敗犬,也配勸降老夫?也敢在此狺狺狂吠?”

“玄真道界的劍修骨頭是真的硬。”

幽冥天并沒有因為老瘋子的辱罵而生氣,實際上到了這個層次,誰還會在意言語上的羞辱。

祂反而更加欣賞老瘋子。

要知道,整個玄真道界到現在實際上早就已經局勢明朗了。

有的和那些過去盜主一樣,選擇了人定勝天,只是全都被那輪廓污染,到頭來反而是走向了更極端的道路。

而剩下還活著的強者。

則都是選擇了跟觀主賭上所有,賭最后一定能成。

尤其是修劍道的。

太歲教主、還有聶劍王,這兩個死對頭更是剛硬的要死。

要他們選擇背棄自己的理念,簡直跟殺了他們沒區別。

寧愿跟你玩命,也不愿意接受自己最厭惡的樣子。

“吾觀吾劍如觀吾!!!!”

老瘋子深吸一口氣,雙目之中爆發出了璀璨的劍光。

這劍道是陳黃皮學會的第一種劍道。

本質上實則是一種劍法秘術,是太易子創出來的,結果被陳黃皮當成了寶,將其認可,成為了正兒八經的劍道。

而老瘋子和陳黃皮相處時間不長不短。

他這樣的劍道老牌天才,自然是將其早就學會。

但和陳黃皮不一樣的是。

陳黃皮只把這劍道當做是人劍合一的手段,實際上并沒有將其推演到更加極致的程度,因為他不是純粹的劍修。

反倒是老瘋子。

老瘋子如今的氣息正在暴漲。

他的命在燃燒。

他將這劍道和自己創出的道基鑄就命劍的法結合在了一起。

幽冥天那隱藏在面具下的臉色微變。

祂竟然感覺這老瘋子的氣息,好似要壓過自己,好似要達到近乎于道的極致,成為最接近道的那個存在。

“師道兄……”

“你這人對我夠意思,待我兒輕舟也不薄。”

“我沒什么能報答你的,便以這一劍,為我那黃皮侄兒求一個搏命的機會。”

說罷,老瘋子眼神一凌,怒吼道:“吾劍,天地可斬,萬物盡滅!!!!!吾劍如此,吾亦是如此!!!”

“劍道還真!”

“吾劍,敢叫天公折腰!”

觀吾劍如觀吾,劍越強大吾便越強大。

吾越強大,劍也就越強大。

老瘋子的劍冢道果之中,那座龐大無比的熔爐瞬間炸開。

赤紅的鐵水實際上就是他的劍道意志。

整個劍冢道果在這一刻全都被熔煉。

老瘋子的身影當場燃燒,與他的劍合二為一,以道基鑄就命劍之法,鑄就了一把恐怖到極致的偷天之劍。

之所以是偷天之劍。

是因為老瘋子怎么可能達到最接近道的程度。

古往今來,也只有觀主在沒合道之前做到了這一步而已。

因此,這樣用命換來的實際上只是曇花一現。

是老瘋子用命強行偷來的,他用命來鑄就比自身更強大的虛劍,然后又用這虛劍來將自己拔升到這虛假的境界。

但對于老瘋子而言。

這劍就是真的。

哪怕再短暫,卻也已經足夠了。

這也是他為什么不開道爭的原因。

陳道行一出,他便知道只有這一個辦法能換來一線生機了。

他的鋒芒,天都壓不住。

“殺!!!!!”

嗡!!!!!

劍鳴聲,洶涌無比的劍鳴聲。

這一刻,所有人,所有的存在全都聽到了這恐怖的劍鳴聲。

飛仙圖里的世界壓不住。

虛空也壓不住。

大乾仙朝、仙界、人間、黃泉陰土都有這劍鳴聲響起。

玄真道界劍鳴陣陣!!!!

籠罩在世界之外的那個輪廓,都在這一刻震動了起來,輪廓之中有著一只只眼睛,那些眼睛睜開,想要看向那劍鳴聲的源頭。

只不過。

那些眼睛卻看不到。

因為一個穿著青黑色道袍的老道士擋住了這輪廓的所有目光。

那輪廓的目光冰冷無情,沒有絲毫情感,只有純粹的吞噬本能。

但它和這老道士僵持了不知道多少歲月。

所有的時間線上,都避不開這老道士。

以至于。

這輪廓都在這一刻,向老道士傳達出了一個念頭。

那就是,你一定會輸。

“黃天未生,誰輸誰贏你便能下結論?”

老道士淡淡的道:“憑什么?就憑你這異變的完美天道?你這種東西,也配叫天道,天道天道,天道就是天地眾生之道。”

“你要絕眾生之道,貧道不認。”

“他們也不認。”

濤濤劍光璀璨如墜。

一個巨大無比的道果世界顯化。

那個道果世界漆黑陰森,有無數惡鬼厲鬼在其中哀嚎。

咔嚓!!!!!

咔嚓!!!!

這道果世界出現了一道裂縫。

然后,一把劍直接從這道果世界中殺了出來。

轟!!!!

一聲震天徹地的爆炸聲響起。

幽冥天的肉身當場化作了齏粉。

而祂也無法再參與這場大戰。

不止是沒有給祂使用的近乎于道的肉身軀殼。

祂硬挨了老瘋子這一劍,本相都被洞穿,受了極為嚴重的創傷。

根本就避不開。

若是祂用的是祂自己的肉身,或者是一具完整的近乎于道的肉身,祂都不至于完全一點辦法都沒有。

但誰讓祂選擇在天地異變結束之前出手。

“好一個玄真道界,好一個聶劍王。”

幽冥天聲音虛弱,痛苦的說道:“若是那輪廓晚來一個紀元,恐怕都得被這些人給打出去,吾敗的不怨,只可惜并非吾一人能出手。”

祂說完直接消失不見。

而除了祂以外,會有另一個道主下場,把整個仙界的修士都化作仙胚弄來。

如此便可引出金頂天燈。

只要能將其引出來,陳道行就有辦法控制的住場面,主導的了那金頂天燈點化九靈尊。

屆時,祂便能將其奪舍再殺回來。

而仙界可不是這沒有時間空間概念的虛空。

跳進時間長河,耗費不了多少時間的。

“許青山!接劍!!!!”

老瘋子的聲音從劍中響起。

他這番用命換來的最強之劍,絕不能是只將那幽冥天肉身斬滅,他要發揮出最后的余熱,爆發出最后的光輝。

而值得一提的是。

老瘋子實際上也看的出來這斷手不是自己兒子認識的那個許青山。

是一個另類的許青山。

不過,他也不在意這些了。

可在斷手看來卻不是這么一回事。

它是許青山,和易輕舟乃是師兄弟,而且還是一起拜入觀主門下的好友,老瘋子是自己師弟的父親。

如今以命鑄就偷天換日之劍,它整個人幾乎都要炸了。

連和陳道行的血仇,都被它生生的壓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斷手怒吼著,一把握住了老瘋子化作的那把劍。

它感受的到老瘋子的氣息在不停衰落。

因此,它握住這把劍,將自身的力量注入進去,實際上也只能是將其延緩片刻。

“殺殺殺!!!”

“斬斬斬!!!!”

斷手提劍殺向陳道行。

這一刻。

陳道行都不禁露出無比復雜的神色。

這一劍,能夠重創他。

“好厲害的劍道。”

“不愧是聶劍王。”

“師尊當年說過,這天底下能以劍道比肩他的只有兩人,一個是那太歲教主,一個便是你,太歲教主已經死了,而你卻還活著。”

“只可惜,你的劍道是走不通的,窮盡一生也只能斬出這樣的一劍。”

“改天換地!”

陳道行終于真正的出手了。

他伸手一招,虛空之中便瞬間出現了天和地的劃分。

白色的是天,黑色的是地。

陳道行的身影瞬間消失。

他化作了這天地的意志。

要壓一頭這敢叫天公折腰的劍道!

斷手持劍殺向天上。

而就在這時。

斷手的身上卻猛地浮現出了老瘋子的虛影。

老瘋子須發皆張,死死的握住偷天之劍,那斷手卻立馬松手,當場燃燒自己的道果,掉頭就向著九靈尊殺了過去。

老瘋子和斷手沒有交流。

但卻在斷手接劍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戰陳道行是假。

老瘋子頂住,斷手去救陳黃皮才是真。

他們搏的不只是陳黃皮的一線生機。

而是整個玄真道界的一線生機。

“吼!!!!”

已經異變成太墟神靈的九靈尊,發出瘋癲的吼聲。

陳道行根本就沒瞧得上這九靈尊。

一個只有本能的野獸,翻不了天大的風浪。

但祂卻能感覺到斷手的殺意。

“擋我者死!!!”

斷手一掌拍出。

它如今也是在玩命,道果都在燃燒,那九靈尊如何能擋得住它?

只一擊!!!!

便叫虛空都扭曲。

通天徹地的灰色光柱如同利劍,直接貫穿了九靈尊的腹部。

而在那腹部之中。

寂滅大長老等人終于得見天地,瞬間便要化作遁光逃遁。

但斷手怎么可能給他們機會。

這些人,哪怕是熟悉的面孔,其實也只不過是異變后被控制的身體而已,根本就不是曾經的那些人。

萬丈光輝從斷手指尖灑落。

光輝所照之處,所有人全如同樹木那樣枯萎。

斷手沖進九靈尊體內。

它剛剛出手,便感覺到了不對勁。

九靈尊體內只有那幾個半道,而沒有陳黃皮和九冥神燈的身影。

有的只是一個漆黑的巨繭。

那繭上布滿了血管脈絡,每時每刻都有黑氣在里面流動。

再看向身后。

九靈尊被斷手轟開的身軀已經瞬間愈合。

而且呈現出結痂的樣子,顯得無比堅固。

“許青山,本……我在這繭里面。”

黃銅油燈的聲音有些痛苦,它本想自稱本燈,可想到這許青山不是它認識的那個許青山,就有點本能的犯怵。

要知道,當年忽悠斷手那事,它黃二可也出了力了。

但斷手卻不在意。

它怔怔的看著這黑色的繭,卻發現自己竟然都無法將其看透,只能隱隱約約看到里面有著一個嬰孩的身影。

“黃二,我師弟現在是怎么回事?”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黃銅油燈痛苦的道:“他之前化作太一,把自己差點給玩死,結果機緣巧合寄生在九靈尊身上,好似在吸對方的力量修補自身。”

“但九靈尊吞噬其他修士,把太墟神釘也搞進他體內,結果就成了現在這樣。”

“我現在就把他挖出來。”

“別,別動。”

黃銅油燈趕緊出聲制止,急促的道:“我試過了,但只要一動手,陳黃皮體內的死氣就會灌進九靈尊體內,使得其聯系更加緊固,根本就破不開。”

“而且陳黃皮好像也會感受到那種痛苦。”

“你要是真那么做了,說不定他現在就得死。”

斷手和老瘋子在外面用命在扛著。

黃銅油燈可沒有冷眼旁觀,它早就試過了想把陳黃皮從這繭里弄出來,但是完全沒轍,連這繭也挖不動。

斷手聞言頓時心亂如麻。

“聶劍王撐不了多久,而我斗不過陳道行,九冥神燈,你是我凈仙觀的重寶,把你的分身全都給召回來!”

“不行,我現在召回來就徹地完了。”

黃銅油燈厲聲道:“陳道行當年就想把我帶走,他是退而求其次才弄出了那些青銅油燈,他想要再造一盞出來。”

“我現在是廢物,他得到我也沒用。”

“可要是我恢復巔峰期,你們誰能守得住我?”

九冥神燈代表的是陰。

金頂天燈點化天河之靈,將其化作黃泉。

而九冥神燈則是用來點化大乾仙朝的,將其化作陰土大地。

“許青山,你若是能將這九靈尊帶走,那你現在就出手,否則便在這里為我護法,為我爭取時間。”

“你要做什么?”

“我要把陳黃皮點化成邪異。”

黃銅油燈獰聲道:“他變成邪異,就能直接吞了這九靈尊,不會太久的,我馬上就要成了。”

“不行,絕對不行。”

斷手低聲道:“他成了邪異會出大問題,他如何復活?”

“最起碼比死在這里強吧!”

而就在這時。

斷手像是感覺到了什么,大手一揮。

索命鬼便被它給放了出來。

“阿鬼!!!!”

“金頂天燈!用金頂天燈再把契主給點化回去!”

索命鬼激動的道:“觀主說過,陰陽平衡,五行相生,他當時封住契主本相的時候就是這么做的,陰陽一平衡,契主絕對不會有事。”

黃銅油燈也是死腦筋。

它只想著把陳黃皮給救出來,想著將其變成邪異,但卻沒想過金頂天燈還能再來一手。

“可是黃一那個王八蛋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

“到現在它都不肯現身。”

“會有人幫它現身的。”

索命鬼的語氣十分篤定:“陳道行那些狗東西不可能在這一步上放棄,他們必然是要將金頂天燈引出來,點化這九靈尊的。”

罕見的,以索命鬼的涵養都罵起了狗東西這種臟話。

足以見得這一次索命鬼是有多怒。

不過,索命鬼這辦法卻十分的兇險。

金頂天燈如果這樣現身。

那就意味著,陳道行那邊必然有人主持那個計劃,而現在的情況看來,那人最起碼也是近乎于道。

甚至有可能是另一位輪廓里的道主。

斷手腦海中諸多念頭涌動。

它如何不知道索命鬼提出的這辦法可行性很大,但老瘋子撐不了多久,它斗不過陳道行,更何況是再有一位道主下場的情況了。

斷手長嘆一聲:“黃二,己方無援了。”

“不一定!!!”

“還有太歲教主。”

黃銅油燈恨恨的道:“這老王八說好的會出手,結果到現在連人影都沒見,就不信他要眼睜睜看著陳黃皮死才行。”

“可若是太歲教主現在也被牽制住了呢?”

索命鬼提出了一個想法。

它不覺得太歲教主是那種托大的人。

黃銅油燈道:“阿鬼啊,都這時候了,你就別說喪氣話了,我能猜不到這種可能么?你多少讓我有個盼頭行不行。”

“不,情況不一樣。”

索命鬼冷聲道:“我得做最壞的打算,黃二,我就問你一句,倘若孤立無援,你有沒有辦法對付陳道行?”

“我……”

“我只能把我分身召回來,看看能不能跟陳道行一命換一命。”

“呵呵……”

索命鬼冷笑道:“你要是能做到,以你的性格會憋到現在?”

“那我能怎么辦?”

黃銅油燈帶著哭腔道:“你們都不在我身邊,就只有我一個來救陳黃皮,沒人幫我出主意,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那好,我給你一個對付陳道行的辦法。”

索命鬼將腦袋抵在那繭上,用最惡毒的語氣,發狠道:“小陳陳在勾魂冊里,那是他唯一的妹妹,按照那些盜主的話,他對小陳陳很愧疚。”

“阿鬼你……”

黃銅油燈震驚了,它沒想到索命鬼居然這么狠毒。

居然要拿小陳陳做籌碼。

真要是這么干了,陳道行肯定不敢輕舉妄動。

當然,這是在賭陳道行還有那么一點人情味。

賭他唯一的軟肋就是他這個妹妹。

“他到現在都不知道小陳陳在咱們這里。”

“否則不可能一副風平浪靜的樣子。”

索命鬼道:“陳道行的妹妹不是我的妹妹,我與它沒什么感情,雖說卑鄙,但這罵名讓我來背就是,我不在乎。”

雖說索命鬼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當時在人間大康的時候,它也屠過那些世家滿門。

可這么沒有下限的事,索命鬼還是第一次干。

黃銅油燈道:“阿鬼,還是讓我來吧,你實力暴跌,弄不死小陳陳,而且我至陰至邪,我是九冥神燈,我沒有人性的。”

“這罵名放在我身上最好不過。”

這時候,它又想起來自己是沒有人性的九冥神燈了。

索命鬼卻皺眉道:“黃二,我的意思不是要弄死小陳陳,錯在陳道行,和它沒什么關系,我只是要將它當籌碼制衡陳道行而已。”

“而且這事你干不了,只能我來干。”

“我是勾魂冊的器靈,我父親的血脈傳承里有很多秘術。”

“我可以把我的命和小陳陳暫時掛在一起。”

“我不死,它不滅。”

“事后什么事都沒有。”

“但陳道行卻不會發現,到時候我套在契主身上,作為最后的保險。”

“好吧,原來你沒我想的那么無恥。”

黃銅油燈很失望的松了口氣。

它確實因為陳道行,對小陳陳都有些恨屋及烏。

反倒是索命鬼,的確還維持著一點點的下限,雖然不多,但好歹是有。

斷手認可了這個計劃。

“黃二,你還要多久能將師弟點化成邪異?”

“快了,快了!!!”

“快一點,再快一點,老瘋子要燃盡了。”

“知道了!!!”

那個巨大的黑色繭內。

九冥神燈的燈光照在已經退化成嬰孩的陳黃皮身上。

而陳黃皮的身體則已經有大半都變得漆黑。

更是生出了扭曲的紋路。

像是太墟道文、卻又有些不同。

并且,他的肉身也在不停的蠕動,好似要畸變成某種恐怖的樣子。

“本家,本家!”

“你再不醒過來,易輕舟他們爹倆都得為你而死了。”

“變成邪異沒什么不好。”

“回頭再給你變回去。”

“你聽得到嗎?”

陳黃皮當然聽不到黃銅油燈的聲音。

因為他的意識此刻陷入了某種古怪的狀態之中。

像是回到了母體一樣。

對于他而言,母體實際上就是孕育他的混沌。

他的意識沒有任何情緒,也沒有任何記憶,稚嫩無比。

渾渾噩噩之中。

一聲哞聲突然作響。

青光漫天,將陳黃皮的意識照亮。

在他的面前則是一頭青牛。

牛角抵天,其蹄垛地,生有四目,四目之中復有重瞳,倒影著面前的嬰孩。

陳黃皮木著臉看著這頭青牛。

青牛發出欣喜的哞聲。

“牛兒啊牛兒,我好像第二次見到你了。”

陳黃皮聲音空洞的說道:“你想要我跟你去哪?”

青牛扭頭對著一個方向。

“哦,太墟世界。”

陳黃皮歪著腦袋道:“我想起來了,我是太墟世界的三成天道,有人叫我太一,可是你也是太墟世界的天道,有你為何還要我?”

“哞……”

“我不一樣?”

陳黃皮感覺腦袋空空的,迷茫的說道:“你是說,我雖然是太墟的三成天道,但這部分并不是我的主體,而且我已經是一個生靈了,那我是怎么變成生靈的?”

“哞哞哞……”

“啊,我還有個師父,是,我是有個師父。”

陳黃皮又想起了一些事,便有些不悅的道:“那你這樣做不就是等同于偷雞嗎,師父好不容易把我拉扯大,結果你跑來要把我拐走做太一。”

“那我師父豈不是白忙活了。”

“你這牛兒,看著一副老實的樣子,也不曾與我說謊,可怎么總喜歡干這種投機取巧的事。”

“你走吧,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否則我就要向你吐口水了。”

那青牛沒辦法,只好不舍的拱了拱陳黃皮的腦袋,然后像是做出了什么決定一樣,向他示意看向另一個方向。

陳黃皮順著看了過去。

便看到了三道青色的火焰。

那火焰時時刻刻都在跳躍變化,仿佛蘊藏著世間一切奧妙。

而一個意志則嘆息道:“太一啊,如果你想走,我愿意送你離開,可你不愿,我也不會違逆你的選擇。”

“你是誰?”

“一個無法主導自己選擇的人,一個還記得曾經的執念的人。”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

“因為此次過后,你殺的人里便有我。”

“若是你因此手下留情,那便是對我最大的殘忍,因為我的這點執念,只能支撐我做到這一步了。”

“醒來吧,太一。”

“去做我曾經沒做到的事,去做你應該去做的事。”

三道火焰之中。

陳黃皮看到了一個虛影,那虛影模糊不清,卻對著他連拜三次。

然后,他瞬間就感覺的身體都被點燃了。

那烈火燒身的痛苦讓他瞬間捂住了腦袋,發出凄厲的吼聲。

滅神咒,又叫拜火咒。

此咒一出,命火不息。

除非施咒者停手,否則便永遠會陷入這命火燃身的痛苦之中。

施展這咒法,則必須本身亦有命火。

而且還得是以強勝弱。

因此弱于施咒者之人,便都得被其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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