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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9、師父和仙尊的大戰

作者:斷臂上瓊霄  分類: 仙俠 | 修真文明 | 斷臂上瓊霄 | 詭異修仙:我為黃皮道主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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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修仙:我為黃皮道主 369、師父和仙尊的大戰

破廟之中,燈火昏黃。

馮老等修士圍坐在一起,神色難掩震撼。

就在一刻鐘前。

那灰霧潮汐退去,隨后一個穿著黑色道袍,用金線縫制的少年就從中墜了出來。

那少年約莫十六七歲的樣子。

樣貌冷峻,雖昏迷不醒,可依舊能感受到那種說不出的神異氣質。

這少年腰間掛著一盞破破爛爛的黃銅油燈。

他們沒有從這少年身上感受到一絲靈氣的存在。

看著就跟個凡人似得。

但凡人,怎么可能被卷入灰霧潮汐連半點傷勢都沒有。

“馮老,我剛剛想拔下這人一根頭發,測測他究竟是不是人,可他的頭發卻堅硬無比。”

有人低聲道:“我用法劍都割不斷,他莫非是個邪異不成?”

“有這油燈,那便不是邪異。”

馮老伸出干瘦的手掌,從陳黃皮腰間扯下那盞破爛的黃銅油燈。

然后,他亮出來和放置在破廟里的那盞青銅油燈對照了一下。

“除了顏色,其他都一樣。”

“就是太破了,上面還都是牙印,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磨牙棒呢。”

“那是你小子沒見識。”

馮老摩挲著黃銅油燈的燈身,將其又放回了原位:“這燈身煉制的材質似乎很不凡,以老夫的閱歷也看不出個一二三來。”

“想來,有這燈在旁,這人應當身份不凡。”

大乾仙朝早已不是曾經那個靈氣充盈,萬仙來朝的盛世境況。

如今的修士,想要去任何地方都得隨身帶著這青銅油燈。

此燈乃是按照傳說中的金頂天燈仿制而成。

有諸邪辟易之能。

帶在身上一經點燃,那些灰霧潮汐便不會靠近。

既是安身立命之物。

亦是證明身份的象征。

只有人,身上才會帶著此類油燈。

而他們之所以把這昏迷不醒的一人一燈給帶到這破廟之中,其實倒也沒什么壞心思。

但要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卻也稱不上。

“這人身份不凡。”

馮老再次提醒道:“咱們碰到他便是有緣,若是裝做看不見,那等他醒來以后,誰知道他是什么性子,說不得會遷怒咱們。”

“而咱們將他帶到這破廟里,于情于理都說的過去。”

“咱們不占他便宜,也不求報答,天亮咱們就走,留他一人在這破廟中就是,等他醒來以后,若是知道期間種種,也不會覺得不妥。”

“要不怎么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有個長臉的修士感慨道:“馮老您常年來往舊州,見多識廣知道該如何處置,若是沒了您,恐怕我們估摸著要不就裝作沒看見,要不就上去撿漏了。”

“呵……”

馮老恥笑道:“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膽大膽小都活不久,你們啊,以后都記著點,記到心里去。”

其他人聞言紛紛點頭,表示記在了心里。

不過,他們這些人說實話,倒也只是嘴上說說。

實則從他們所在的宗門出發的那一刻,便很清楚,這路上都得依仗著馮老,因此對其一言一行都極為尊重,根本不可能輕舉妄動。

在場的有幾個不是第一次去舊都。

但論經驗,那是都對這馮老佩服之至的。

隨著時間緩緩流逝。

很快,破廟外那些灰蒙蒙的霧氣逐漸向著天上升去。

眾修士順著破廟屋頂的缺口看去,感受著那明亮的光輝照在身上,不由齊齊松了口氣。

然后,便個個掐法決,微微欠身。

“禮贊蒼天。”

大乾仙朝沒有日月,但依舊能有白晝和黑夜的變化。

而穿行在灰霧之中前往舊州的修士們,謹記著代代流傳下來的一些禁忌和儀式。

禮贊蒼天,慶賀自己又安然度過一夜。

可就在這時。

在距離這破廟數千里遠的地方。

這里有著一座坍塌的大山。

轟隆隆!!!

一個猙獰的龐然巨獸從大山的碎石之中鉆了出來。

這巨獸長著兩顆腦袋,兩只腦袋各有八只眼睛,一金一銀的獨角劃破空氣,發出如同切割綢緞一樣的聲音。

正是金角銀角。

“終于天亮了!”

金角低吼道:“這大乾仙朝什么鬼地方,到處是破灰霧,讓大爺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聞不到。”

“大哥,咱們現在是在哪?”

“黃皮爹呢,怎么沒看到他!還有那賤狐貍,賤燈呢?”

銀角瞪著八只大眼睛看向四周。

可它卻沒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先前借著建木進入大乾仙朝。

結果進去以后,便被那無窮無盡的灰霧給硬生生吸了進去,它們根本就來不及反應,便彼此失散,再也無法看到對方的身影。

黑夜之中,灰霧更是能遮擋它們的視線,遮擋它們的感知。

金角銀角雖然根本就不怕死。

而且倆兄弟更是執拗無比,可那些灰霧潮汐之中,隱隱傳出的可怕氣息著實讓它們有些害怕。

人生地不熟,它們只好躲在那坍塌的大山之中,不敢輕舉妄動。

本想著天亮以后,應該就能看到陳黃皮。

但沒想到,周圍根本就沒有。

而且放眼看去,方圓百里之內都大地焦黃,寸草不生,好似這里曾經發生過一場大戰,連生機都被硬生生的打滅了。

“大哥,我好像聞到黃皮爹的味道了。”

適時,銀角抽了抽鼻子,四只爪子深深的插進大地之中。

金角愕然道:“銀角,這里又不是黃泉陰土,你的鼻子還那么靈?還能聞到黃皮爹的氣味?”

“啊?大哥你不行嗎?”

“廢話,我的肉身都被你給吃了,我的能力早就沒了。”

它之所以能在人間聞到,是因為是順著陳黃皮的身上的佛意的。

并不是諦聽之子原本的能力。

包括銀角聞味也是如此。

人間和大乾仙朝不是黃泉陰土

諦聽之子腳踩大地,便能逢兇化吉,聞達一切的能力按理說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但現在,銀角的確用的是諦聽之子的尋蹤之能。

一時間。

金角和銀角對視,都看到了彼此八只眼睛里的茫然之色。

“那破樹給咱們干哪去了這是。”

“這還是大乾仙朝嗎?”

兩個東西陷入了思索之中。

可只是思索了一會兒。

銀角便叫屈道:“大哥!我腦袋想的好痛,我不要想了,黃皮爹聰明,咱們找他去,讓他想去。”

說罷,銀角便咆哮了一聲。

頭頂的獨角立馬涌現出璀璨的銀色光輝。

金角同樣如此。

兩個東西,便被金銀光輝交織,如同奔雷一樣,以快到極致的速度向著陳黃皮所在的方向沖了過去。

此時此刻。

陳黃皮卻感覺自己又像是回到了蛋里一樣。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很沉,很累,許久許久都沒有好好睡過了。

同時,他也感覺腦袋很暈。

進入大乾仙朝的時候,他被那漩渦吸進去瘋狂轉動。

好似將腦子都給搖散,搖勻了。

許多支離破碎的畫面在他腦海中涌現,然后又一閃而過。

在這些畫面中。

陳黃皮匆匆看到自己還是一顆蛋的時候,逃進仙界的那一幕。

有無數仙人追殺自己。

師父帶著自己殺出一條血路,可接著,便有一個偉岸的身影殺向了師父,那身影身上裹挾著無盡的仙氣,其本身好似就是仙這個字的化身。

“黃天降生,生而真仙。”

“道兄,把這顆蛋交給我,它不該在這時候出世,我看的出來,它會帶來天地異變,還會降下殺劫,讓我滅了它,一萬八千年后,繼續做它的黃天!”

“齊兄,黃天降世,哪有什么該不該的說法。”

師父皺眉道:“它已經有了意識,是個生靈,至于那大劫,難道不是咱們早就約定好的嗎?”

“只是換個生靈來做這事而已。”

“你有容下仙界眾修之胸懷,為何卻容不下它?”

“它是黃天,不是修士!”

那身影,也就是仙尊冷聲道:“將它打殺,它依舊是黃天,你做那黃天道主我是愿意的,莫非它叫你一聲師父,你真把它當做徒兒了不成?”

“黃天是天,它沒有人性的!”

“齊兄,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師父的聲音也冷淡了起來:“古往今來之盜主哪個不是在最后關頭自斬,便是我做道主,亦只有三成勝算,這孩子,我不會交給你。”

“一聲為師,一世為師。”

“我這徒兒并未招你惹你,你卻偏偏要將他打殺,你容不下他,我容的下。”

“完美天地也容得下他!”

“陳師道!你我是至交好友啊!數十萬年的交情!”

“齊修平!!!”

師父沉聲道:“正是有著數十萬年的交情,你更應當知道我的為人,你,我,還有陰兄,難道求的不是一個志同道合嗎?”

“天地異變不是他帶來的,是這玄真道界無數紀元以來,晉升完美天地無望的決然。”

“殺劫更是你提出來,我和陰兄補充的。”

“那世界之外的輪廓你看得到,或許……”

“或許什么?”

仙尊怒道:“或許讓你這徒兒做道主,能斗的過那輪廓?你做道主都只有三成勝算,更何況是這顆道胎。”

“這道胎已經死了,沒了降世的可能。”

“打殺了它,讓它回到混沌之中,再化黃天便是。”

“玄真道界最后一搏,如何打殺?打殺了它,黃天豈不是會更殘缺?”

“那也比沒有強。”

“好,既然說不服你,那便出手吧。”

師父也有火氣,伸手一招,便持著那釣竿作劍,冷冷的道:“若是我贏了,那便聽我的。”

“好你個陳師道。”

仙尊被氣笑了:“你連那劍都不用,想公平一戰,好,我有許久未曾和你作過一場,倒要領教一下你的高招。”

說罷,仙尊扭頭便對那飛過來的諸多身影吼道:“都退下!今日之事,爾等絕不能流傳出去,速速封界!”

然后陳黃皮便看到了仙尊和師父戰在了一起。

一個是玄真道界當之無愧的第一強者。

被譽為最接近道的存在。

是未來毋庸置疑的黃天道主。

另一個則是玄真道界的第一個飛升者,是發現了仙界,成就一界之主的強者。

這二人直接跳進了時間長河之中大戰。

陳黃皮只能看到這里。

再后面的記憶,便已經與這場大戰無關了。

因為他被師父收了起來。

“原來我以前猜的沒錯。”

陳黃皮的意識在回響:“師父和仙尊,還有陰天子真的當年都是好朋友,可他們是因為我反目的嗎?為何我感覺不像。”

仙尊是真想滅了自己,讓自己繼續做黃天。

而不是降世真仙。

他們好似有著一個計劃,其中殺劫這一環,甚至是由仙尊提出來,師父和陰天子作為補充。

那怕是仙尊和師父開戰。

這二人都沒有開道爭,而是直接斗法。

根本就上升不到不死不休,反目成仇的時候。

也就是說,后面必然是發生了什么,才導致成了今天的局面。

忽然……

陳黃皮想到了一件事:“不對,我當時明明感覺到和師父大戰的除了仙尊以外,還有一個近乎于道的存在。”

“那個存在絕不是陳道行。”

“這時候他還只是真仙。”

“那個存在的氣息更是與他截然不同。”

“莫非仙尊騙了師尊,他嘴上道貌岸然,可說一套做一套,私底下還找了人一起圍攻師父。”

這么一琢磨。

陳黃皮頓時覺得思路順暢了許多。

這樣想,那一切就都合理了。

仙尊無恥至極,表面上和師父公平對戰,卻暗中讓人偷襲。

所以師父和他反目成仇。

所以后來大伯才會那么恨仙尊,在天地異變快要開始的時候,直接向仙界開戰。

“可惡的仙尊!”

陳黃皮惱怒的道:“等著,早晚有一天,我要殺到仙界為師父出氣,你這無恥小人,我絕對要狠狠收拾你。”

就連大伯都只是罵自己而已。

這仙尊上來就要滅自己。

還如此無恥,可恨,可惡!

而此刻。

在那破廟之中。

馮老等修士已經準備離開了。

天亮之后,灰霧升天,也就意味著白天這里不會有邪異出現。

他們估摸著得有半個月才能抵達舊州。

是不可能在這里耽誤時間的。

最后看了一眼沉睡的那個少年道人。

馮老驚異的發現,這道人的氣息突然大變,雖說樣貌還是那個樣貌,但卻沒了先前的冷峻,以及那說不出的陰冷神異之感。

“走吧,這樣的人不是咱們能接觸的。”

馮老站起身,對著那青銅油燈打出一道法印。

青銅油燈瞬間崩裂。

化作八盞油燈,分別飛向馮老,以及其他幾名修士。

這些修士共有十幾名。

但不是個個都能分得一盞的,因為大乾仙朝資源欠缺,那些大教聯手制造的這些油燈越來越少,只能確保大部分人都能用得上。

就這八盞,還是馮老他們離開宗門的時候,硬生生湊出來的。

這次去往舊州,除了用丹藥換稀缺的靈氣以外,還要盡量再換得一盞兩盞的青銅油燈,不然再過個幾十年,恐怕宗門附近的灰霧潮汐就擋不住了。

灰霧潮汐會越聚越多。

某天爆發的時候,鬼知道里面究竟有多少可怖的存在會跑出來。

而想要換地方,又要冒著極大的風險。

如今的大乾仙朝修士,可以說是艱難維持。

可就在眾人離開破廟,剛走出去十里遠的時候。

轟隆隆……

在極遠的地方,如同雷霆暴怒的聲音一陣接一陣的傳來。

馮老臉色大變。

修士都是有靈覺的。

此刻,他的靈覺便告訴他,這陣勢是沖著自己等人來的。

那長臉修士下意識的就要催動法力匯入雙眼。

“省著點用你的法力,用丹藥。”

馮老說話間,大手一揮,一個迷你的丹爐憑空出現,丹爐蓋子打開,從中分出了一枚枚黃豆大小的干癟丹藥。

長臉修士服下丹藥,雙眼立馬泛起了金光。

接著,眾修士便看向了那聲音傳來的方向。

下一秒……

馮老等人在內的修士們臉色變得異常蒼白。

他們看到了一個怪物。

一個長著兩個碩大腦袋,體型如虎,壯碩如牛,可卻比那要大上數倍的怪物。

這怪物周身裹挾著金銀之色。

其速度快到了極致。

而且,那毫不掩飾的兇戾氣息,更是讓人感受到的那一刻就有種發自靈魂深處的恐懼戰栗感。

“是邪異……”

“堪比飛升境修士的邪異……”

“可現在是白天,莫非附近有灰霧潮汐匯聚爆發了不成?為何會有邪異光天化日之下跑出來。”

“完了,完了……”

眾人心中絕望無比。

他們所在的這附近是仙靈谷,但那曾經的真仙道場早就已經融入了灰霧潮汐之中,而潮汐之中更無太多靈氣。

這里雖說是他們前往舊州的必經之地。

但他們的宗門遠在海外。

海外,貧瘠之地。

哪會有強大的修士路過,再說了,強大的修士基本上都去了仙界的戰場。

少有的壽元將近,才會留在宗門坐化。

化去一身修為,供小輩們修行。

這樣的存在,更是不可能離開宗門出現在外界。

吼!!!!!!

咆哮聲響徹天地。

金角銀角的速度快到了極致,它們看到了那破廟。

“大哥,黃皮爹就在那破廟里。”

“我聞到了他的氣味。”

“還有賤燈!”

“哎,大哥,你有沒有感覺好像撞到了什么東西?”

“估計是瞎飛的鳥吧,管他的呢。”

而在那破廟十里外的地方,馮老面露絕望之色,他剛剛祭起了一把法劍,想要和這可怖的邪異拼了。

結果法劍撞上這邪異。

竟然連對方的皮都戳不破。

更是直接被撞的寸寸崩裂。

大乾仙朝靈氣是稀罕物,因此修士們多依仗的都是法器,陣法,符箓,而不是天地異變之前,那繁榮到極致的術法。

馮老的修為已經是返虛期了。

在往上就是合道境,也稱合體境,然后是飛升。

他這輩子早早就明白,自己已經沒了突破的潛力,只等壽元將近的那一天回宗門坐化。

而帶著后輩們通行舊州則是他年輕時就在做的事。

這一路很兇險,所以他在這法劍上費了很多心思。

本想著好歹能阻攔一二。

結果……

“那邪異甚至都沒感覺到老夫的法劍斬向了它。”

馮老深吸一口氣,對眾人道:“老夫去將它引開,邪異吃人,老夫的修為最高,爾等點燃油燈,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說完,馮老直接將自己的那盞青銅油燈取下,將丹爐也拋了下來,催動自身法力,頭也不回的化作遁光向著那個可怖的邪異撞了過去。

眾修士見此目眥欲裂。

“馮老!!!!!”

“起青銅油燈,不要讓馮老做無用功。”

長臉修士牙齒都要咬碎了,決然的祭其青銅油燈,將其直接點燃。

然而,那燈火雖然溫暖。

可照在他們身上,卻讓他們心中無比冰冷。

能活下來嗎?

那邪異,真的能被馮老引走嗎?

好端端的,為何會憑空出現一個如此恐怖的邪異?

長臉修士看向那遠處的破廟。

直覺告訴他。

或許,那可怕的邪異是沖著那里面的少年道人來的。

“妖邪!可有膽子與老夫一戰!!!”

馮老花白的頭發飛舞,眼中含煞,他雙手不停的結出法印,將自身的氣息全都釋放了出來。

“大哥,那老頭干啥呢?”

銀角茫然的道:“哪有妖邪?大哥你看到了嗎?”

“你有八只眼睛,我也有八只眼睛,你沒看到,難道我就能看到了?”

金角鼻子里噴出兩道白氣,獰聲道:“那死老頭,叫什么叫,好狗不擋道知不知道,否則大爺我一口吞了你,嘗嘗你的咸淡。”

“殺!!!!!”

馮老手中法印爆發,直接轟向了金角。

然后,他便看到這可怖的邪異果然停了下來。

而那銀色的腦袋卻張開大口,一口將他轟出的法印吞了進去,猙獰的腦袋大口咀嚼了起來。

這……

馮老見此,捏著法印的手都在顫抖。

不過,他引起這邪異的目的也達到了。

“想走?”

銀角獰笑一聲,往前縱身一躍,直接攔在了欲要飛遁到其他方向的馮老面前。

看著這臉色煞白,被嚇的渾身顫抖的老頭。

銀角伸出布滿倒刺的舌頭,殘忍的道:“二爺我本來沒想搭理你這死老頭,你一把年紀,瘦的跟人干似得,肉質又柴又餿,根本難以入口!”

“可你居然敢跟二爺我動手,簡直……”

“大哥,簡直啥來著?”

“簡直不知死活!”

金角獰笑道:“這死老頭一看就是賤修,肉也是賤肉,聽到沒死老頭,喊聲大爺二爺聽聽,爺爺們給你一個痛快的。”

“保證一口送你見閻王。”

馮老見此,不由心中微動。

這邪異是怎么回事?

竟然好似還能與之交流,并非是上來就要吃人的水火不容態度。

難道,事情還有回轉的余地?

想到這,馮老便欲要開口,喊一聲大爺二爺。

可還沒來得及說話。

金角就一把抓住了馮老,猙獰的腦袋垂落,嘲笑道:“你這賤修還真喊啊?”

銀角哈哈大笑:“騙你的,你就是喊爺爺,喊祖宗,大爺二爺也不會給你一個痛快的!”

“那邊的十來個修士也是你的人吧。”

“呦,還有個破爛青銅燈。”

“大哥,我要一口悶!”

“你吃個屁,全都打死得了!”

金角大吼道:“好不容易消化了點邪異,總算是能飛了,你要是再吃,那咱們又得在地上跑,真就是把諦聽之子的臉都丟盡了。”

“啊?老爹的臉還沒有被咱們丟盡嗎?”

銀角歪了歪腦袋,一副又憨又蠢的模樣。

金角大怒,直接奪走了身體的控制權,殺向了那些圍著青銅油燈的修士們。

自己這個弟弟真是越來越笨了。

出門在外,臉都是自己吹出來的。

如此簡單的道理,卻只有自己明白,實在是太可悲了。

那下方的一眾修士見此。

可以說是徹底熄滅了活下去的心思。

馮老一個照面就被擒住。

這邪異的速度可怕到極致,連一個呼吸都不到,就已經出現在了面前。

“這破爛油燈怎么長得跟賤燈似得。”

“比賤燈個大。”

“大有什么用,不過是一拍就碎的玩意。”

金角大手一拍,在所有修士都沒反應過來的瞬間,一把將那八盞青銅油燈合為一體的油燈當場拍碎。

同時,八縷黑煙從中滲出。

銀角張開血盆大口,頭頂的獨角綻放出銀色光輝。

它要將這些修士全都打死。

可就在這時。

一個無奈的聲音響了起來。

“定!”

隨著這聲音落下。

修士們瞬間就感覺到一股詭異的力量掠過。

似是清風拂面,又好似水波蕩漾。

然后,所有的存在,連同金角銀角全都被定住。

時間在這一刻被暫停了下來。

下一秒。

陳黃皮從破廟之中一步跨出。

再出現,便是這眾多修士,以及金角銀角面前。

他神色難掩困倦。

這一覺他睡的很沉重。

“影響時間的能力……”

陳黃皮目光奇異的看了這被自己定住的一幕。

他剛剛醒來的剎那,便看到金角銀角要打殺了這幫修士。

下意識的便說了個定字。

沒想到竟然本能的使出了只有仙人才能使用的能力。

這能力,是他曾經出了六陰神都未曾掌握的。

“是脾廟的能力嗎?”

陳黃皮心神沉入體內,他的脾臟處如今有精氣匯聚,正在重新鑄就脾廟,連輪廓都未曾出現。

因此,這能力絕對不是脾廟帶來的。

于是,陳黃皮看向了心廟。

心廟之中。

一個泥胚塑就的道人端坐在神臺上。

這道人的模樣和陳黃皮隱隱有些神似。

只是沒有五官,手掌更是粘著在一起,只能算是個胚子。

道人的雙手交替在一起。

手背朝下,掌心向上。

似乎捏著一個法印。

而混沌色的豪光,就在這道人的掌心之上。

心廟在不停的滋養這尊主神,同時也在抽走它的力量反哺給陳黃皮。

不過,讓陳黃皮皺眉的是。

他從這泥胚身上,連一點力量都沒有抽離出來。

或者說,這有著佛主肉身六成的爛泥所化的泥胚道人,其身上根本就不帶有任何力量。

有的,只是與時間相關的能力。

“倒也不算虧。”

陳黃皮對著這泥胚眉心一指。

其腦后,便立馬涌現出了三道漆黑的圓光。

這三道光環,過去在前,現在居中,未來在后。

看著這異樣的一幕。

諸多念頭在陳黃皮心中涌現了出來。

心廟的豪光剛孕育出來沒多久便因為這泥胚道人被關了禁閉,那一刻,陳黃皮甚至都來不及提前預留豪光。

只能拼命的將所有豪光都用來沖刷爛泥佛。

他當時只覺得又爽又不爽。

爽的是豪光不愧是師父都說過,是自己最特別,最強大的能力,連近乎于道的肉身都能給刷成另一種存在。

不爽的是,這樣的能力他都沒過幾次癮就用不了了。

可現在,換來了泥胚道人掌握時間的能力也還勉強能接受。

心神離開體內。

陳黃皮看向這被自己定住的時間畫面。

黃銅油燈現在還在昏迷,無法為他做出解答。

不過,他倒是有些明悟:“我定住時間的力量,應該是代表現在的第二道黑環,也就是說……”

“回溯!!!!”

陳黃皮吐出兩個字。

接著,他便看到了周圍的一切都在倒退。

金角銀角倒退了回去。

那破碎的青銅油燈恢復。

還有那些修士,那馮老……

“原來是他們將我帶到了那破廟里。”

“這就是大乾仙朝的民風嗎?”

陳黃皮輕笑一聲:“比那中土佛國強多了,多少有個人樣。”

話音落地,陳黃皮再次大手一揮。

那些修士,還有金角銀角只感覺眼前一花。

緊接著便全都出現在了破廟之中。

而陳黃皮則大咧咧的坐在這破廟的臺階上,食指上套著三道黑環,不停的撥弄著,像是找到了什么新的玩具一樣。

“黃皮爹!!!!”

“這,閣下與這妖邪……”

“什么妖邪?說了多少次了,沒有妖邪!”

“銀角你這個傻子,這死老頭說的是咱們,他說咱們是妖邪!”

“啊?咱們不是串嗎?”

“好了,你們倆不要鬧了。”

陳黃皮抬手拍了拍金角銀角的腦袋,然后對那馮老等一眾修士笑道:“之前好久沒睡覺,沒想到一覺睡的這么死。”

“你們好啊,大乾仙朝的修士。”

“我叫陳黃皮,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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