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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修仙:我為黃皮道主 315、不要打了,我知道錯了
啪的一聲。
竹條抽在陳黃皮的屁股上。
痛的他齜牙咧嘴,慘叫連連。
先前,這黃老漢還有說有笑的。
結果自己不就說了一句,師父的太歲殺劍和九離鐘都是搶來的。
師父的臉皮不比自己薄多少。
自己是青出于藍勝于藍。
結果,這黃老漢說翻臉就翻臉。
直接把自己吊在房梁上打。
偏偏自己被九離鐘震的神志不清,一身本事使不出來,連反抗都做不到。
可恨,可狠!
“邪道人!”
陳黃皮咬牙道:“我知道是你!你真是太可惡了!你壞事做盡,欺負我沒有還手之力,你打吧,打死我吧。”
“我就是死,我也不會向你低頭……”
啪!!!
又是一竹條抽了下去。
“對不起,四師父,我知道錯了。”
“呵呵,為了求饒,連師父都叫上了嗎?”
黃老漢冷笑不止,手中竹條狠狠的抽在陳黃皮屁股上。
疼的陳黃皮叫苦不迭。
“還敢不敢偷東西了?”
“不敢了,不敢了。”
陳黃皮把腦袋搖成了潑浪鼓。
“老夫問你,上次那顆山楂樹被你弄哪去了?”
黃老漢一手拿著竹條,一手背在身后。
陳黃皮低著頭,乖乖的道:“被我種在王明道家的后院了,我還布置了陣法,不會讓人闖進去。”
“嗯,還不算胡鬧。”
黃老漢點點頭,說道:“那樹好好種著,以后會有大用。”
陳黃皮道:“邪道人,你那……”
“打住。”
黃老漢擺手道:“老夫是黃老漢,不是什么邪道人。”
“好,黃老漢。”
陳黃皮道:“那山楂樹結的果子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修士見了,就會被迷惑心神,這是用來害人的嗎?”
“果子怎會害人?”
黃老漢搖頭道:“它又不是活的,也沒有是非善惡之觀,你若是拿它害人,它便是天底下最惡毒的東西,你若是拿它救人……”
說到這,黃老漢頓了頓,深深的看了一眼陳黃皮。
“那它便是這天地最后的一份仁慈。”
“啊?我竟是個好人不成?”
陳黃皮訝然道:“我怎么不知道我還有仁慈之心?”
他七八歲的時候,還有著一顆良心。
但現在,那顆良心已經不怎么跳了。
因為師父將日月煉進了他的體內,以至于他聽不到眾人在耳邊竊竊私語的聲音。
黃老漢也不在意。
便將這話題帶過,對陳黃皮道:“別把那顆樹種死了,好好留著,別等著日后真用上了才后悔莫及。”
“好吧……”
陳黃皮想了想,又問:“四師父,不,黃老漢,我最近遇到了許多事,我心里很疑惑,你能為我解惑嗎?”
“老夫又不是你師父,為何要平白無故的幫你?”
黃老漢冷笑一聲,一竹條抽下去,直接把吊住陳黃皮的繩子抽斷。
“哎呦,我的屁股。”
陳黃皮一屁股從地上坐了起來。
他的屁股痛的要死。
這一摔就更痛了。
“不幫就不幫!哼,我才不想讓你幫我。”
陳黃皮歪著腦袋,抄起一旁昏迷不醒的黃銅油燈便要走。
這邪道人真可恨。
早知道就不過來了。
讓他一個人在這京城當孤寡老人好了!
“你呀你,又急。”
黃老漢嘆了口氣,說道:“老夫只說不會平白無故幫你,又不是不幫。”
聽到這話。
陳黃皮立馬停下腳步,討好道:“黃老漢,你說吧,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去,去把院子收拾收拾。”
黃老漢指著院子里的那個大坑道:“把這樹坑填上,老夫便為你解惑一次。”
“好!”
陳黃皮不怕黃老漢使喚自己。
況且,這黃老漢是邪道人。
是四師父。
四師父使喚自己那叫使喚嗎?
不過是做徒兒該做的事罷了。
很快,陳黃皮就開始填將那山楂樹留下的坑。
不過他現在還沒有擺脫九離鐘的影響。
一身力氣使不出來。
不一會兒就肩膀又酸又累。
“黃二!快醒醒,別睡了。”
陳黃皮搖了搖黃銅油燈的腦袋:“幫我一起干活,我一個人太慢了。”
“干什么活?”
黃銅油燈幽幽轉醒,迷茫的道:“這是給本燈干哪來了?本燈不是在凈仙觀,看著陳黃皮嗎?”
此話一出,陳黃皮愣住了。
“黃二,你在說什么胡話?”
“我……”
黃銅油燈甩了甩腦袋,頭疼的道:“本家,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好像變得跟黃一一樣不近人情,而且我還夢到了你……”
“不要說了!”
陳黃皮神色陰晴不定,急忙道:“那不是夢,是你被九離鐘震出的幻覺。”
“不可能。”
黃銅油燈篤定道:“我是九冥神燈,至陰至邪,是不是幻覺我能感覺不到嗎?那就是夢,夢里的你都不會走路,到處爬。”
“而且觀主還說,吞噬黃泉陰土是為了讓你肉身長大,不然就不能吃神明磨成的粉。”
“哦對了,我還夢到你拉了。”
“拉完還要吃,對,你要用手抓屎吃……”
“不要說了!”
陳黃皮惱羞成怒,頭發根根豎起,厲聲道:“我沒有吃!師父攔住了我!還有,我再說一遍,夢都是假的,假的!”
“等一下!”
黃銅油燈一臉古怪的道:“本家,我都沒說完,你為何會知道我夢里夢到的東西?你也做了那個夢對吧?”
“也就是說,這夢是真……”
咚!!!!
陳黃皮眼中殺意洶涌,一拳狠狠搗在黃銅油燈的腦袋上。
只一下,就把黃銅油燈當場打暈。
“我再說一遍。”
“夢!都是假的!”
他陳黃皮是未來的黃天,是天道。
是大乾仙朝的皇帝,黃泉陰土的主宰,是太虛之主,是太歲教的教主,邪異們的陛下,是凈仙觀唯一的合法繼承人。
這樣的他,從小就英明神武,聰慧過人。
不能有任何的黑歷史。
半響過后。
黃銅油燈再次醒來。
看著一臉殺意的陳黃皮,它哈哈大笑道:“本家,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填坑,看把你累的臉色都不好了,來,兄弟幫你。”
黃銅油燈絕口不提那個夢。
陳黃皮臉色也變得溫和了下來。
看吧,這才是他的好兄弟。
所謂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很快,黃銅油燈和陳黃皮兄弟倆就把坑給填好了。
“謝謝你黃二。”
“嗨,都是兄弟,客氣什么。”
黃銅油燈笑了,陳黃皮也笑了。
先前的一幕,仿佛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只是,陳黃皮知道,黃銅油燈絕對不會忘記自己的黑歷史。
而黃銅油燈也知道,陳黃皮恨不得掐死自己。
但,他這黑歷史。
自己要吃他一輩子!
“等我成了道主。”
陳黃皮在心中發誓:“我一定要逆流時間,將這段不堪的過去抹除!”
將這念頭牢牢記在心中。
陳黃皮走到黃老漢面前。
后者抬起眼皮,淡淡道:“想好要問什么了嗎?”
“大伯為什么要砍我腦袋?”
陳黃皮道:“我在那青銅門后,看到的是不是大乾仙朝?”
“這是兩個問題。”
黃老漢笑了笑道:“不過,念在你辛苦半天的份上,便便宜你了。”
“那是大乾仙朝的通天殿。”
“你小時候其實去過。”
“至于你大伯為何砍你腦袋,這倒是你想差了,他只是不想讓你這么快過去而已。”
“那我什么時候才能過去?”
陳黃皮心里稍稍緩和了一些。
若是大伯陳皇,真的那么恨自己,上來就是一劍。
自己還真不想去見他。
畢竟,自己又不是泥巴捏的,真就一點脾氣沒有。
黃老漢聞言,奇怪的看了一眼陳黃皮:“你自己不是早就計劃好了,那么心急作甚,越過九道海,翻過三重山,不就能去了。”
陳黃皮皺眉道:“好吧,那我還想問,洞真為什么在大伯手里?”
“想知道啊,喏,替老夫打會兒鐵就告訴你。”
“行!”
陳黃皮沒辦法,黃老漢要是不告訴自己,自己也沒辦法。
眼下自己幫他干活,就能知道一些事,反倒是再好不過。
想到這,陳黃皮便跑到了打鐵的旁屋里砰砰砰的干起了活。
雖然他搞不懂。
明明自己又不會練假成真。
干嘛非要讓自己來。
但既然這么說,那就這么做。
在一旁,黃老漢一邊指揮著陳黃皮如何鍛打這把劍,一邊悵然若失的道:“你大伯那邊情況很不好,就跟陰天子一樣,他快要化作邪異了。”
“洞真當年去找黃一,可你大伯當時已經快要撐不住了,便將其捅進了自己心口,以此鎮壓自己。”
“四……黃老漢。”
黃銅油燈緊張的道:“黃一它現在怎么樣了?它還在大乾仙朝嗎?”
“一半一半吧。”
黃老漢嘆息道:“它是個認死理的,吃了不少苦頭,記得到時候將它一起帶回來。”
“那陰天子給我的黃泉陰土又是做什么用的?”
“不用管,現在還用不到,以后會是一條生路。”
“是我最敬愛,最疼我的師父的生路嗎?”
“你也太小看你師父了,他用不到的,是給你準備的。”
“哦,那我就放心了!”
陳黃皮松了口氣,頓時心中一直壓著的一塊石頭被卸開,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
而一旁的黃銅油燈也笑了起來。
太好了,觀主這意思,好像是他老人家不會死。
等等……
那為何要給陳黃皮準備生路?
黃銅油燈看了一眼陳黃皮,欲言又止。
“黃老漢!我原諒你啦!”
陳黃皮笑著道:“以后我再也不說你壞話了!你還是我的好師父!你來京城,肯定是為了看護我對吧,我都懂的!”
“那倒不是。”
黃老漢搖頭道:“老夫有一件事必須做,只是恰好你也來了。”
“做什么事?”
“偷天換日,栽贓嫁禍,顛倒因果,擾亂天機。”
“這不是四件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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