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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修仙:我為黃皮道主 250、此廣目非彼廣目
“吼!!”
暴虐的吼聲化作音浪。
廣目上神瘋狂的咆哮,禁錮住它的鎖鏈也發出嘩啦啦的巨響。
那雙如同山岳一般的臂膀更是不停的發力。
咯嘣,咯嘣!
鎖鏈被繃直,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當場斷裂。
一縷縷黑煙更是從廣目上神的皮肉之中不停的往外鉆。
“快!快退回來!”
陳黃皮見此,雖然不明白為何狐貍山神傳法,會讓廣目上神仿佛受到刺激一般暴動,但他知道,若是不做趕緊停下,恐怕會鬧出天大的亂子。
“狐貍山神!”
“快把手松開啊!”
“我也想,可我的手被吸住了!”
此刻,狐貍山神也徹底慌了。
它先前將豢狗經傳法給廣目上神,可剛傳完就感覺不對勁了。
廣目上神體內好像存在著某種可怕的東西。
那東西被靈氣刺激到。
以至于化作一個漩渦,任它如何施展都無法將手拔出來。
看起來,廣目上神體內的那個東西,要將狐貍山神的靈氣全都吸光似得。
更要命的是。
廣目上神突然狂性大發,已經引起了大康皇帝的注意力。
陳黃皮此刻便感覺到。
那帶著霸道無比的威壓,濃郁到讓人喘不過氣的人道意志正在看向過來。
若是不做些什么。
瞬息之間就會被其發現。
“狐貍山神,你忍一下!”
陳黃皮把心一橫,右手猛地一握。
锃的一聲!
鋒利無比,寒光凌冽的洞虛神劍便出現在他掌中。
“斬!!!!”
陳黃皮體內精氣灌輸入洞虛神劍之中,劍身上便爆發出璀璨的光芒。
緊接著,一道白光閃過。
狐貍山神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一只手已經被斬斷,就被陳黃皮一把抄起,躲進了黃銅油燈的隱匿神通之中。
“啊!本神的手!陳黃皮,你都做了什么!”
狐貍山神目眥欲裂,心痛無比的看著被吸在廣目上神腦袋上的那只斷臂。
只見廣目山神發出猙獰的怒吼。
其眉心處的那根金色釘子則微微顫動,并且爆發出詭異的吸力,只是眨眼間那斷臂便化作一攤塵埃,所有的靈氣全都被吸了進去。
咕嘟……
狐貍山神艱難的咽了口唾沫。
這釘子好生詭異,竟然以靈氣為食。
若非剛剛陳黃皮斬斷了自己的手臂,恐怕幾個呼吸后,自己估計會被吸的連渣都不剩。
“陳黃皮,你做的好啊!”
狐貍山神立馬變臉:“斷了只手臂而已,本神過幾天就能漲回來,可命要是沒了那就真沒了。”
陳黃皮沒有說話,只是心驚肉跳的看著那根金色的釘子。
暗衛們是邪異,是七竅鎮魂釘保持了它們的神智。
那些釘子,陳黃皮研究過。
雖然搞不懂其原理,但對他而言并沒有什么作用。
只是邪門了一點而已。
但現在,廣目上神眉心中釘著的釘子,卻讓陳黃皮產生了濃濃的忌憚。
“以靈氣為食,而且還是個活物。”
黃銅油燈的心都在顫:“天地異變后靈氣消失,該不會就是這種玩意搞得鬼吧?”
陳黃皮搖頭:“不好說,但我覺得它不屬于這片天地。”
“為什么?”
“因為我很不喜歡它。”
陳黃皮有種直覺。
這金色釘子有點類似先前在師父丹田世界里遇到的那只外邪蟲。
師父當時用那蟲子做餌釣魚。
雖然不知道釣到沒有,但那外邪蟲給陳黃皮留下了極其深刻的映像。
而這金色的釘子如同活物一般,與那外邪蟲雖然模樣不同,可陳黃皮看了就覺得本能的不喜,本能的惡心。
他覺得,或許金色的釘子也來自太墟。
黃銅油燈驚疑不定的道:“陳黃皮,就憑直覺,你就覺得這東西不是咱們這方天地的?”
陳黃皮道:“你忘了,我身上那些花鳥魚蟲一樣的文字,并不是我本身的力量,那東西的本質,實際上是當年追殺我的那些外邪。”
“師父抹去了它們的意志,將它們煉進了我的體內,成了我的伴生皮膚。”
“這釘子通體金色,上面還有黑色的符文。”
“我一眼就看出它是界奸!”
好一個界奸。
黃銅油燈忍不住心中暗忖道:“那外邪是界奸,而你陳黃皮豈不是更大的界奸,你身為黃天卻披著太墟的皮,若是真讓你去了太墟那還了得。”
“別出聲,那大康皇帝來了!”
索命鬼這時出言提醒了起來。
這讓黃銅油燈心中一凌,趕緊將隱匿神通的范圍縮小一圈,躲在離廣目上神極遠的地方。
大康皇帝不顯山不露水,可身上的人氣卻旺盛到可怕。
若是離得太近,隱匿神通也會徹底失效。
這時候。
一個如同烈陽一般的意志降臨在了。
身穿道袍,頭戴冕冠。
大康的道士皇帝一臉冷漠的出現在廣目上神面前。
他雖然身材挺拔,可比起廣目上神那巨大的身軀卻像是個小螞蟻一樣。
“吼!!!!”
廣目上神看到大康皇帝,便像是被激怒了一樣,胸前的大口瘋狂的咆哮。
并且,那血盆大口之中,還醞釀著無比晦暗的光芒。
只是無論它如何施展力量。
那道光都像是其眉心的釘子鎮壓了一樣,根本就無從發泄。
“這是九彩落魄神光?”
陳黃皮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的廣目上神。
廣目上神最強的手段,便是胸前大口的九彩落魄神光。
人有三魂七魄,若是被九彩落魄神光一刷,便會只剩其一,也就變成了行尸走肉。
但眼前這尊廣目上神使出的手段。
除了都是由胸口裂口醞釀噴出以外,無論是顏色,還是給人的感覺都完全對不上。
黃銅油燈看向索命鬼:“阿鬼,你有沒有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索命鬼面色古怪的點點頭。
它其實一開始就覺得不太對。
只是還沒來得及細想,就發生了眼前的變故。
一旁的王明道終于忍不住開口道:“幾位叔叔,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廣目上神,并不是你們要找的那位廣目上神。”
陳黃皮下意識的道:“胡說,廣目上神是我凈仙觀的神明,我從小看著它長大,難道我會認錯不成?”
王明道很年輕,慶歷四年春,大康皇帝用了很大的代價請來了一尊神像的事他并不知道。
因為那是他父親王太宇那個年代的事了。
不過,他好歹也是左衛郎,經常跟著王太宇去調查一些案子。
所以,王明道自打進來以后就一直在暗中留意。
現在他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廣目上神我沒見過,不過你們第一次尋它的時候也就半個月前而已,這地方又到處是人骨,還有被吃掉的邪異氣息。”
“林林總總,起碼上千具吧。”
“它半個月能吃那么多?”
“就算能吃那么多,且看那鎖鏈在它皮肉里磨損的痕跡,怎么著也是經年累月才形成的。”
聽王明道這么一說。
陳黃皮愣住了。
而狐貍山神則氣的臉都綠了。
此廣目非彼廣目,那自己的一條手臂豈不是白斷了。
那豢狗經下卷,也白傳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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