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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廢靈根開始問魔修行 第75章 我王煜雖滿手鮮血,卻也是個好人吶,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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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煜負手踱步,悠然道。
“飛升之事自然是越快越好,不管是道友還是那些被上界法脈看重的天驕,越早飛升便越早享受法脈內的資源扶持。
“能在下界得到的資源終歸還是太少了,光是天地環境中的靈氣濃度便有天壤之別,你急,他們也急。”
青卿頓時皺眉。
“可這跟王兄所言的插隊又有何干系,若是想要挑唆排名靠后的天驕去搶排第一的名額,先不論是不是對手,便是成了,又憑什么讓我先飛升?”
挑唆之法看似可行,實則為空中閣樓。
只能點一把燎原之火,而無法保證不燒到自己,既得不到謀求的利益,便也沒必要燒這把火。
毫無意義罷了。
“哎,青卿道友卻是想岔了,王某豈是這等無恥之人?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殊不知這世上除了正統飛升以外,還有其他方法。”
說到這個份上,青卿已經明白了王煜的意思。
“偷渡?”
“什么偷渡,這叫另尋妙法。”
“青卿并非迂腐之人,可如何保證安全?宇宙海中的環境可謂兇險萬分,諸多天災絕地,只要遇到一次我們就完了。”
“那若是有安全之法呢?”
見王煜一副篤定的模樣,青卿亦是雙手抱胸思索起來。
“據我所知,除了飛升通道以外,比較安全的法子確有不少。
“辟界神舟、飛仙橋、九竅玲瓏寶塔……這些是外物橫渡之法,若是能請動大乘道主,亦可橫跨無量距離,不知王兄掌握的是哪一種?”
青卿實力不俗,背景深厚。
缺少的只是部分時運而已,故而王煜不惜暴露自身部分手段,也想將她拉入接下來的計劃中。
畢竟。
他非山海人,也不是背景深厚的借道飛升修士,他想得到飛升名額難上加難,還得面對山海化神圈子的排斥。
歸根究底,他的背景是一片虛無。
根本經不起推敲,所以更無法正大光明去與山海化神爭搶有限的名額,可知道化神初期就能飛升后,他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既然不能爭,不能搶。
不如另辟蹊徑,辟界神舟的龍骨主結構尚有裂紋沒能修好,正好收一波船票,把神舟徹底修復,今后便可肆無忌憚的使用。
再一個。
若是辟界神舟能做到取代飛升通道的作用,他其實可以單獨出發,無需在山海界廝混。
然而。
王煜做不到,卻是因為難題太多。
第一,坐標!蒼茫仙域下轄世界何止萬數,中千世界的規模和修為上限也能達到合道,萬一去錯了地方怎么辦?
辟界神舟不是全盛狀態,能夠航行的距離有限,再加上宇宙海的環境,一旦迷失了方向,便是死,都搞不清楚原因。
所以修復它,收取船票即可輕松做到。
確保無虞。
第二,偷渡說的再好聽也是偷渡,特別是王煜本人與那位真仙拉扯不清,摸不透對方想法的時候,走捷徑的風險太大了。
若是拉上這一批背景深厚的天驕,卻是有大不同,法不責眾,就像適才的說法,青卿很急,那些天驕也很急。
滯留在下界是沒有道途的,平白空耗時間而已,能有另外的法子,相信他們也很愿意承擔風險。
第三,仙宮法度。
飛升通道的規矩擺在那里,想都不想,偷渡之舉定是違反了仙宮法度,王煜混跡其中自可扯虎皮,拉大旗。
還能洗白自己的身份,仙宮的底層官吏定是不敢查這些“少爺”的,識趣的自然會當看不見,如此他山海界飛升修士的身份就能做實,一舉解決后患之憂。
三種好處,便是他聽完青卿的說法后,臨時誕生的一道計劃,想要實行,還得找到合適的契機,細節方面也要多多揣摩,制定更詳實的方案。
綜上所述。
暴露出辟界神舟的存在,利大于弊,王煜自持神通絕世,又身負太陰道則,小千世界的上限便是化神巔峰的情況下。
他又有何懼之?!!
是時候進行大刀闊斧的行事風格了。
一念至此。
王煜揮手間,空間囊泡包裹的神舟本體出現在他掌心:“青卿道友,這便是辟界神舟,乃是王某機緣巧合所得神物,核心還略有殘缺,不過收那批天驕一份船票,最多十年便可修復原貌,定能渡過宇宙海之厄。”
“——好寶貝!”
青卿略顯激動的湊了過來,伸手便想將神舟納入掌中仔細觀摩,卻發現手掌離得越近,速度越慢,直到無限接近停滯的地步。
此乃虛天萬法·止寸妙術!
一種理論上無敵的空間奧妙,能在事物表面覆蓋一層層無垠堆迭的空間,宛如將有限的距離延長至無限。
任你神通廣大,也無法真正觸及到被止寸妙法包裹的事物,用在修士自身身上,亦是極強的防御妙法。
九劫傳承的含金量,毋庸置疑。
這道妙術王煜才入門不久,暫且只能施展在死物上。
不過。
卻也能展現幾分自身實力絕非水貨的概念,發覺無法拿到手后,青卿美目中亦是閃過驚嘆之色,連忙委身一禮。
“是青卿逾矩了。”
王煜不置可否。
“如此神物,道友心動乃是人之常情,莫有下次便好,畢竟……王某修煉至今,也非好好先生。”
“哈…這是自然。”
在青卿視野中,王煜一身魔功精純無比,那身殺人無算,宛若尸山血海的恐怖殺氣潛藏在皮肉之下。
僅是偶爾能從眼眸中看到一縷紅芒。
卻是比她這天生食怨飲血的旱魃,更加兇煞,魔性入骨,還能如正常人般平靜交談,可見心境亦是十分高絕。
絕非那些一無所知的土著水貨。
妙目轉動間,思考起王煜的提議,她在想對方想要從中得到什么。
船票厚資?
又為何找她合作,直接尋排位第二的嵐風豈不是更加合適?
許是看出青卿的顧慮,王煜繼續道。
“我王某人雖滿手鮮血,卻也是個好人吶,道友!此事乃是多贏局面,不若給個準信,如何?”
千年等待,青卿的思緒何其復雜。
她可以說是最急的一個人,便是為此冒些風險也未嘗不可。
“這樣吧,王兄有此家資,青卿也愿搭個順風船,且先說回這位元嬰小子。
“此前本尊被那霞尊引誘,去了趟雷州的枯榮山,有傳言說此地曾有枯榮尊者留下的以死轉生秘法,我知這是誘餌,卻也還是去了。”
就像她之前所說,生靈啟慧的僵尸都想做回人,而有的人為了力量卻想做僵尸,何其謬也!
以死轉生便是她最渴望的事物。
因而義無反顧踏了進去,這才有司徒偷煉炎災參的情況發生。
“被他煉化的炎災參實為本尊切割尸氣、火氣凝聚的假體,眼下既然釣出了霞尊,我便有理由朝她發難。
“屆時鬧上小極宮,與那絕情老祖李純一做上一場,將事情徹底鬧大,本尊等待千年之事亦可徹底傳開,引得那些天驕仙苗坐不住腳,自可將群英盡聚小極宮。
“到那時,王兄能否邀到足夠的船客,便看你自己的了,我唯一的條件便是免了我的船票,如何?”
“聽起來不錯。”
王煜摩挲著下巴,思考此事的合理性。
偷渡之事定然是不能讓小極宮知道的,故而此事既要大張旗鼓,又要低調隱秘。
他在想,該如何順著事情發展插手進去。
以什么身份,用什么角度。
恰在此時。
兩人齊齊抬頭,眸光似穿透空間望見一群人正迅速接近赤地核心的邊緣。
“練氣、筑基、結丹……這群人是?”
青卿娘娘同樣疑惑。
“我亦不知。”
“道友在此稍候,我去去就回。”
王煜卻是主動接下這一樁意外事件,他對山海界缺乏了解,本來是想從司徒虬天身上找突破口的。
青卿娘娘的出現,讓他迅速制定出更加激進的計劃,司徒虬天的效果便沒用了,只是對方要拿來做證據,去找霞尊的麻煩。
眼下這群人正好可以幫他彌補基礎情報不足的缺點,或可讓他迅速找到計劃的切入點。
千里赤地。
以殘寶黑帝控水旗,搭配極品靈石勉強抵御無盡炎熱的魏舒月,卻是越找越焦急,殘寶只能使用一次便會徹底損壞。
極品靈石更是魏家的底蘊。
乃是祖先留下的東西,后人最高只修煉到結丹圓滿,無力再搜集到極品靈石這等奇珍,而這次若是找不到司徒前輩。
她魏家便要被滅門,故而其尋找的意志格外堅定。
“只剩兩個時辰了,再找不到我等便回去吧。”
白須老者再度勸解。
“小姐,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魏家便是一時衰敗,只要有你在,將來未嘗沒有崛起之機。”
“付老不用再說了,成最好,不成唯死而已,那方龍聯合紫霞門,試圖奪我魏氏五行尸坊,背后定有云霧山的授意。
“世人皆知霞尊與青卿娘娘不合,魏氏卻屢屢借赤地之利祭煉極品火尸,懷疑我們也是理所應當的,這次逃了,吾等才是真的毫無生機可言。”
這番話說的在理,白須老者更是無可奈何,可偏偏被某人聽進了耳朵。
“有意思。”
層層遞進的水幕之中,王煜瞬息而至。
右手猛的掐住白須老者的脖頸,搜神咒無聲發動,只見那老者七竅冒出黑光,四肢瘋狂掙扎卻于事無補。
七百年記憶盡數入王煜甕中。
任他游覽、揣摩。
短短片刻,便幫王煜補全了山海界的基礎信息,甚至將眼前這群人的來歷、故事盡數了然于胸。
原來。
這山海界因受到仙宮直接管轄的緣故,小極宮便是天下至尊,麾下共劃分一千三百二十四州。
面積比冰獄大了近百倍。
由于得到仙宮資源扶持,以及周遭數十個小千世界的強者都在此地匯聚,故而有半數州地都存在化神尊者,有些甚至像云州這般擁有復數化神。
也就是說,這偌大的山海界少說也有七百多尊化神,這個數量是王煜決計不曾想過的,實在是恐怖如斯!
那么問題來了。
這些人按照飛升通道的規則排隊,最末尾的甚至要排七萬多年,這不是搞笑嗎?
既然作為周遭世界的交通樞紐。
那肯定不止飛升通道一個手段,但青卿娘娘方才沒說,那就意味著偷渡這件事,或許已約定成俗。
而那些排名前列的天驕之所以沒采用這類手段,王煜估計是安全性不夠,容易出事。
如此還不如老實等待,反正排在前面,修為也還有進步空間,說急確實很急,但也沒有到不偷渡就會等到壽盡的那種程度。
這種差距,簡直令人窒息。
但化神強者如此之多,那青卿的計劃就有些問題了,她的事情只能警醒那些有背景的天驕。
畢竟他們才是同一階層的人。
青卿能被壓住,他們又何嘗不能?因此衍生出對小極宮權力的忌憚是必然的,但那些排名本就靠后的化神,怕是早就麻木了。
或許可以賺票大的?
王煜心中對計劃再度進行輕微修正,他的實力還有進步空間,選擇好事多磨,亦是一種方案。
眼下這魏氏的事情,便可成為他融入山海界的插入點,一念之間,搜神咒的力度頓時輕了不少。
以他的境界,搜魂一個結丹螻蟻,足以做到知全部而不損其魂。
如此。
極度寂靜的幾息后,略顯虛弱的白須老者跪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眼神中滿是劫后余生的驚恐。
魏舒月見王煜搜魂結束,連忙跪下道。
“不知前輩在此清修,貿然打擾是小女的不對,還請前輩網開一面,我等身上所有物件都愿奉上。”
“怕什么,站起來。”
魏舒月一愣,銀牙緊咬,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勉強抬頭看向王煜。
這一看,便感覺神魂一輕。
一股史無前例的巨大驚喜涌上心頭,她也說不清是為什么,但她認出來前輩的樣貌,這不是她的祖先嗎?
還是魏氏的第一位始祖,祠堂中供奉的畫像,她記憶猶新。
“不肖子孫魏舒月,拜見魏氏始祖!”
“起來吧,求道日久,今日歸家卻是沒想到魏氏有此一劫。”
——此乃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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