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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若不棄,愿拜為義父 第908章 虎臣的日常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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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噲道:“季哥你還別說,曹參確實讓我們先別分開。
最好將早前離開的幾十個兄弟,全部都叫過來。
咱沛縣一百零八天罡地煞,再次組成完整的周天星斗大陣。
仙人來了也不好使”
說到這兒,他一臉感慨與感激,道:“先前無崖子老師——”
劉季抬手將他的話打斷,嚴肅道:“今后不要再稱呼無崖子道長為‘老師’。”
樊噲怔了怔。
在分別前,無崖子老道也說過類似的話,可一日為師.
他嘴唇蠕動幾下,還是選擇了從善如流,道:“早前道長說,我們結成周天星斗大陣,連真仙都不用害怕。
我還以為他在吹牛呢。
沒想到效果比他說的還要好。
咱們不需要湊齊一百零八人。
只要有十二人,組成小天罡,就能干死如‘雷霆老道’那樣的低級仙人。”
呃,這群夯貨,完全不曉得“胡真君”的含金量。
“既然周天星斗大陣如此厲害,你們更加不能分開呀!”劉季道。
“嗯,曹參建議我們至少十二人一組,最近都不要分開。
但蕭大人卻說聚在一起可能有大禍,分開了反而沒事兒。”樊噲道。
劉季奇怪道:“蕭大人為何這么說?”
“他不是選了個算命用的白玉龜殼嗎?回去的路上,他也將龜殼祭煉了。
然后用無崖子道長教的紫微斗數小試牛刀,立即有所感應。”樊噲道。
盧綰跺腳道:“小試牛刀就是新手試刀,錯漏百出啊,你們的心也忒大了。”
樊噲嘆道:“我也覺得蕭大人初來乍到,是個新手相士,測算結果不太靠譜。
可曹參信他!
聽蕭大人一說,曹參立即改變主意,不再要求我們十二人一組,率先提著寶劍返回曹家。”
劉季沉吟片刻,道:“那個白玉龜殼,屬于死鬼金仙。
要找我們麻煩的仙人,也只是死鬼金仙的親朋故舊。
如今是來自金仙遺寶的啟示,應該能算準金仙親朋故舊的態度。
大概真沒危險了。”
他想到先前無崖子老道,單獨跟他一個人說的話:手持金仙遺寶,會有大因果,但大因果不等于大壞處,更可能代表了機緣。
畢竟,能得到金仙遺寶認可,等于得到了金仙傳承。
“雷霆老道”(胡真君)搶奪金仙遺寶不成,已經說明“老天爺”意在讓他們成為仙寶的新主人。
這種上天安排的緣分,一般不會被“有德真仙”強行剝奪,不然就是“閉天道”。
樊噲笑道:“有危險我也不怕。沛縣內城就這么大,我家與曹參相隔兩條街,飛檐走壁不到一百丈遠。
周定、冷耳更是住在咱隔壁。
出了事,動靜不會小,肯定會驚動他們。
咱有仙劍在手,不至于堅持不到他們過來支援。”
盧綰木著臉道:“我和季哥住在豐邑,咋辦?”
“我們又沒拿金仙遺寶,怕啥?”劉季不以為然道。
樊噲道:“要不,你們在我家住幾天?”
“不用了,我得趕緊回家,找個媒婆去呂家提親。”
劉季春風得意起來,“嘿嘿嘿,你們大哥我,要成為呂家的乘龍快婿啦!”
在芒碭山的日子里,他們早已曉得呂公打算將女兒許配給劉季。
此時聽劉季這么說,樊噲也不驚訝,只是有些擔憂,“耽擱了這些天,呂公會不會惱你爽約,改變了主意?”
“什么爽約?之前又沒定下日子。”劉季不以為然擺擺手,“明早你們跟我一起去呂家對了,樊噲你再借我點錢,羊酒公禮、瓜果攢盒,肯定不能少。”
“我沒錢呀!”樊噲苦著臉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跟你去芒碭山前,錢箱子已經空了。”
劉季眸光一閃,低聲問道:“哪位兄弟拿走了那盒子金珠?我要娶老婆,借我兩粒,不成問題吧?”
樊噲神色激動,“我雖然不娶老婆,可家里真缺錢,借一粒金珠就夠了。“
“我也要借一粒,我家窮得快揭不開鍋了!”盧綰興奮道。
“所以,誰拿走了那盒子金珠?”劉季搓著手,笑嘻嘻問道。
“剛回來,還沒打聽。”樊噲道。
“那還等啥,一個個拜訪老兄弟,告訴他們,我劉季已經回來啦!”劉季叫道。
——一家家拜訪老兄弟,看誰發達了、富貴了。
“看來我們都猜錯了。”
看著劉季挨家挨戶拜訪老兄弟,路邊低矮屋檐下的范增,輕輕吁了口氣。
“羽鳳仙并非借用龍脈龍氣與真龍命格,布置周天星斗大陣。
劉季、蕭何這群人,無一人有潛龍之姿”
話雖如此,可他臉上依舊有疑惑,語氣也略顯遲疑。
邊上的左朋問道:“劉季一個好運的青皮無賴,的確沒有大氣象。
但先前的王陵、雍齒,龍行虎步、氣沉如淵,胸有山川之險,應該算是‘潛龍之姿’吧?”
范增搖頭道:“他們或許胸有大志,卻沒展現王者氣象。走吧,沛縣沒什么好看的了,這里沒潛龍。”
左朋笑呵呵道:“不如再等幾天,或許神霄派會來找曹參樊噲他們報仇。
那時候場面一定很好看,很值得我們看。”
“報什么仇?胡真君只是略作試探,便化雷遁走,一點小傷養兩天便痊愈了。
如今試探結束,神霄派不會再來找他們麻煩.”
頓了頓,范增又沉吟道:“等蕭何他們在天地大劫中嶄露頭角,或許還有神霄派的前輩找上門拉攏他們,將他們收入門墻如果他們價值夠大的話。”
“胡真君肯定沒死,誰都能看出來。可他當時的確很憤怒,不像是試探呀。”左朋疑惑道。
“他在試探天數,不是試探沛縣豪杰的實力和態度。”范增淡淡道。
“天數.”左朋面色數變,輕聲問道:“范前輩,如今秦失其鹿,您有何打算?”
范增淡淡瞥了他一眼,“什么打算?”
左朋道:“晚輩在北海也闖出不小的名頭,‘定江山左朋’之名,北俱蘆洲的同道都聽說過。
曾有道友邀請我去北方匈奴輔佐真龍,借助人道氣運。
或許能成為不死不滅的真仙?”
他臉上閃爍亢奮的紅暈,眼睛也晶晶亮。
“你為何不去匈奴,反而回到中原?”范增問道。
“回中原是為了搶大蟠桃。”頓了頓,左朋又遲疑道:“而且,我是中華人,輔佐蠻夷禍害華夏,心里不太舒服。
如今搶不到大蟠桃,又回到中原,還恰逢天下大亂,各地潛龍頻頻出現。
聽說還有潛龍已經養出了龍脈。
要扶龍庭,也該匡扶我神州潛龍啊。”
范增微微頷首,“你能有這種覺悟,起碼不曾辱沒了你恩師‘黃風子’的一世威名。
蠻族龍氣腥臊,投了匈奴,你自己且不說。
你在九泉之下的先人、你將來的左家后裔,都要染上腥臊之氣。
陰魂沾染腥臊,被鬼神瞧不起、各種辱罵毆打;后人沾染腥臊,仙人隔著老遠就避開,等于徹底斷了仙緣、福緣。
這種斷先人活路、絕子孫福緣之事,萬萬不能做。”
左朋順勢問道:“前輩可否指點迷津,如今神州中華,潛龍都有誰,誰又最有希望混元宇內?”
“亡秦必楚!”范增語氣肯定道:“天子氣在東南舊楚地!楚地潛龍最多,真龍也必定是我楚人!
你若有匡扶天下之雄心,此后幾年,可以多在三楚之地轉一轉,多結交楚地英豪,將來必有益處。”
“劉季可交否?”左朋問道。
范增凝眉沉思片刻,道:“劉季此人,老夫甚是不喜。他沒有龍脈,非潛龍氣象,倒是一件大好事。”
左朋疑惑道:“劉季怎么惹到了前輩?”
范增道:“他都沒見過我,怎么惹老夫?不喜歡就只是不喜歡。
硬要說理由.他非純粹的楚人,是魏人遷居楚地。
另外,他是市井流氓,品行不端,血脈骯臟低賤。
自三皇治世,人道百萬年歷史,無數的帝王,哪個不是出身尊貴,有三皇五帝的血統,有媲美圣賢之才德?
非貴胄,非圣賢,卻得了天下,天下萬民誰能服氣?
人心不服,縱有一時之安,也不會真正天下太平。”
左朋連連點頭,一臉認同地說:“確實,劉季閭左庶民,身份低微。若是為王,天下誰人信服?
只有六國王族之后,才能令天下歸心。”
范增微笑道:“有這種見識,你已經在扶龍庭這條道上成功了一半。”
之后幾日,劉季又遇到好幾位“奇怪的人”。
大多都是老頭,或仙風道骨,或衣衫襤褸。
要么像個隱士高人,要么玩世不恭。
有人暗中觀察他,有人制造偶遇,與他攀談。
劉季只勤奮修煉“魁星大法”,強化自己天魁輔星的命格。
日常生活,也老規矩、老習慣。
將“借來”的金珠,換了千金,該逍遙快活就逍遙快活。
仿佛芒碭山近一個月的進修,從來沒發生過。
老岳父呂公,也仿佛不知道劉季消失了一個月,沒問東問西。
確定了良辰吉日,兩家把婚事確定了下來。
劉季與沛縣眾好漢的遭遇,小羽不知道。
她與孟岐分別后,便離開了泗水郡。
不過,不用親眼所見,她也能猜到沛縣108好漢的正常生活,必將一去不復返。
她不會跟他們說“sorry”。
從她這兒得到巨大好處,又是天命強化,又是星辰大法,還有仙寶相贈。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他們生活上受到些騷擾和困難,反而是好事。
付出了代價,就能了無牽掛地享受她贈予的好處,不用覺得欠了她什么。
小羽也心安理得。
黃安的仙劍、捆妖索、白玉龜殼、八陣圖,都是三界頂級仙寶。
對金仙而言,也十分難得。
她難道不想獨吞?
她不僅與他們共享,還讓他們先挑,自己吃剩飯,僅僅得到兩柄仙劍,一個鐵龜殼。
離開芒碭山澤后,小羽先收斂氣息,躲了兩天,才來到了隔壁的碭郡。
曾經的關虎臣,如今的呂龍,就在碭郡。
呂文(呂公)的大兒子呂澤,是睢陽守備營的“郎中將”,掌管一軍五千人馬。
關虎臣是呂澤麾下八大校尉之一,替呂澤統率五百“黑虎騎”。
最近幾年,呂家與碭郡第一豪門景家生了嫌隙,目前呂澤的處境不太好。
睢陽為碭郡首府,呂澤部一直駐扎在睢陽城外,距離碭郡權力中心非常近。
后來景伯要殺呂文,呂文帶著家人搬遷去了隔壁泗水郡沛縣,呂澤也被郡守安排去了下邑。
下邑距離芒碭山澤很近,幾乎就在芒碭山范圍內。
如今的大秦,的確稱得上民不聊生,處處皆有山匪。
呂澤從郡守那領到的任務,就是暫領下邑縣尉之職,負責清剿芒碭山內的一股悍匪。將來還可能去大澤鄉,配合別郡官兵,圍剿陳勝吳廣。
虎臣作為呂澤麾下八大金剛,自然也得跟著駐扎在下邑。
過去一個月,關虎臣還多次用千里眼,觀望小羽所在芒碭山上的情況。
其實雙方距離也不算遠,走山路四百多里,直線距離不超過三百里。
“狗攮的,婊子太后又開始發騷了,大中午,又跟嫪毐搞上了。
入他娘,嫪毐還特么拉著宮女狗攮的,真不要臉,太無恥了,堂堂太后,竟然這么騷。”
剛進入“呂府”,小羽便聽到關虎臣在叫罵。
罵聲中有厭惡與鄙夷,也有渴望與情動。
仿佛一個變態,見到自家老婆偷情,一邊罵罵捏捏,一邊莫名亢奮。
“狗攮的,關虎臣這廝莫非在偷窺萬里之外的咸陽趙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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