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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黑手:我的詞條邪到發癲 第599章 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真正的......活著嗎?
第599章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真正的活著嗎?
而要回到上城,他必須立下能讓家族側目的功勞。
這功勞不是他能在下城做的多出色,比如說把巡捕房打理的多好。
這些都是無用功,他就算把九區的巡捕房做到下城第一也沒啥用。
你維護的是下城的治安又不是上城的,你的功勞與上城何干?
更何況他也不可能做到。
這個道理特派員內心門兒清。
他作為上城特派員的身份聽起來很大,代表上城意志,監察下城一切。
但實際上呢?
騙騙別人也就夠了,千萬別騙了自己。
他的權力可大可小,彈性十足。
某種程度上是無限大,但也無限小。
說的更通透點,他真想做出點政績來,那他的權力就會被壓縮到無限小,但如果他只是他只是尸位素餐,吃喝玩樂,那他的權力又可以膨脹到無限大。
簡而言之,常規途徑是走不通的,他當前唯一有可能立功的方式只有一個,那就是活捉一具邪祭寄生體。
而一具邪祭寄生體,在上城絕對是會被哄搶的戰略性資源。
其實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可自從幾個月前,[命運]的十三席近乎傾巢而出襲擊了上城議會,展現出了種種恐怖的威勢,造成了天傾事件后。
邪祭的重要性就被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研究邪祭、理解邪祭、掌控邪祭……這已成為上城議會,以及各大家族心照不宣的共識。
簡稱邪祭競賽!
當然,邪祭跟邪祭寄生體之間還隔著層鴻溝呢!
可問題是,邪祭也不是誰都能捕捉的啊。
反正,以特派員的實力,他是絕不可能對邪祭本體動歪念的。
他清楚自己的斤兩,他又不是瘋子。
他是想回上城,又不是想死。
可邪祭的念頭不敢打,自己送上門來的邪祭寄生體,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何況還是一具野生的幼生體
然而,現實給了他狠狠一記耳光。
他手下的人,全是廢物!
前前后后追捕了這么久,卻始終連[假面]的影子都摸不到。
這讓他在憤怒之余,也感到了深深的無力。
可現在不一樣了,[假面]抓不住不重要了。
他可以想辦法自己制造出[假面]來,只要這張羊皮卷能被驗證是真的。
特派員的指尖輕輕摩挲著羊皮卷,鏡片后的眼眸似都燃燒了起來:
“一個[假面]何如十個[假面],一個邪祭寄生體就足夠讓我調回上城,那如果我能源源不斷的制造出邪祭寄生體,那我”
他現在不是活捉一個邪祭寄生體了,他是要打造出一條邪祭寄生體的生產線出來了。
如此,很多原本完全不敢奢望的念頭,此刻卻如同荒原上的野草,在他顱內瘋狂滋生。
“呼……呼……”
特派員的呼吸變得愈發粗重,胸膛劇烈起伏。
他低下頭,再次凝視著羊皮卷上那張扭曲詭異的“人臉”。
燈光下,他嘴角勾起的笑容,也漸漸變得扭曲、猙獰,似不知不覺正與羊皮卷上面孔重疊在了一起。
“就是獻祭的步驟很麻煩,而且不只要獻祭一次,要獻祭好幾次,第一次要一個合格的祭品,第二次要十個,第三次就得要50個…….”
“不止如此,每一次獻祭,還需要向祭品投喂很多很多鐵?”
特派員眼神閃爍不定。
半晌,特派員合上羊皮卷,收入懷里貼身。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因為久坐而有些褶皺的昂貴西裝。
“咔噠。”
特派員緩緩拉開了書房門。
候在門外的女傭立即奉上醒好的紅酒。
特派員淺抿一口,目光在女傭身上淡淡一掃,笑道:“1個。”
女傭聽不見,恭敬的退下。
特派員走在別墅內,來回逡巡環視,嘴里輕數著:
“2個,3個,4個,5個…….”
說來有趣,他在這間別墅里住了這么久,可還未記住別墅里究竟有多少傭人,今天,是他第一次正眼好好的瞧瞧他們。
花了2分鐘。
特派員好好在別墅內踱步一圈,他的目光在每位傭人臉上停留,帶著前所未有的專注。
傭人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是莫名覺得今天的“主人”看他們的眼神格外溫柔。
是的,頂級家政公司的服務理念就是:給客戶主人般的極致享受。
尤其面對是特派員這種尊貴的長包客戶,傭人們的職業操守,真的可以任由“主人”為所欲為。
畢竟,無論“主人”做或不做,家政公司給他們的薪資都已經涵蓋了113項“附加服務”。
之前特派員沒有要過這些服務,但今天,或許是他想要了?
最漂亮的傭人翠花眼睛一亮,意識到也許是她的機會來了。
遂故意靠近特派員,在其視線范圍內來回晃動,擦拭桌子彎腰時更是將屁股頂的很翹。
因為她不能說也聽不見,所以她特別會察言觀色,她能看出特派員看大家的眼神藏著炙熱的渴望。
而作為本支家政小隊里最漂亮的顏值擔當,她是有舍我其誰的奉獻精神的。
不是為了公司支付的薪酬,而是為了主人家滿意后,隨手給的小費。
要知道,這部分額外收入,她是不需要跟公司三七分的。
“才9個?”
特派員心情瞬間不是很美麗了,有種受到輕慢的感覺。
他堂堂特派員,家政公司竟然只給他派了9個傭人來服務,瞧不起誰呢?
“連十個人都湊不齊,只能進行第一次[邪祭儀式]?”特派員內心惆悵。
不過,一次也行吧,先試試火候。
特派員的目光果然被翠花所吸引,心里笑道:
“這女人一直在搔首弄姿吸引我眼球,也罷,我喜歡上進的人,第一次機會就給她吧。”
他朝女傭招了招手,而后返身往二樓的娛樂室走去。
娛樂室很寬敞,墻壁和門都填充了最好的吸音材料,私密性非常好,最重要的是,正適合進行一些……少兒不宜的活動。
翠花看到特派員招手,臉上瞬間飛起激動的紅暈,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和挺翹的臀,快步跟了上去,生怕慢了一步機會就溜走了。
其余傭人目送這一幕,眼中翻涌著羨慕嫉妒恨,無論男女此刻心里都不約而同地浮出相同的念頭——“彼可取而代之!”
翠花走進娛樂室,還很貼心地隨手將門合上。
特派員讓翠花站到中間,上下掃量了她幾眼,幽幽道:
“有點瘦啊,不知道血夠不夠用,祭壇得畫的小一點。”
翠花聽不見,但能感受到“主人”的眼神愈發炙熱了,有種想把她渾身都剝掉的感覺。
她心中既緊張又期待,臉頰緋紅,微微低下頭,擺出羞澀的姿態,等待著“恩寵”的降臨。
特派員沒急著動手,還差關鍵的一步前戲——喂鐵!
儀式要求,在正式獻祭前,需要給祭品喂食十斤鐵。
但是他剛在別墅內掃了一圈,愣是沒發現一件鐵制品。
鐵是窮人才用的粗鄙材質,富人都用金的,銀的,翡翠的,玉的,琉璃的……想從別墅內找塊鐵出來,還真的挺難的。
特派員自然不會親自去五金店購買,他想了想只能撥出電話,打給馮矩。
他在下城還是太缺可用之人了,滿打滿算只有馮矩可算半個心腹,可惜能力不太行。
曾幾何時,他還能借家族的虎皮調動調查兵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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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團長之子周劍更是對他殷勤備至,隨叫隨到,可后來沒過多久,他給周劍打電話就時常打不通了。
雖然,周劍總會客氣的回電致歉,解釋在隱門內執行機密任務。
可是吧,特派員又不是傻子,他能感覺到周劍似乎在躲著自己,那種避之如蛇蝎的態度,實在令他摸不著頭腦。
別墅區外的樹叢中。
別墅區外的樹叢中,手機震動聲突兀響起。
馮矩拿起手機,屏息凝神。
電話里特派員的聲音卻令他呆立當場。
“什么東西,十斤鐵?”
馮矩差點以為是耳朵出現了幻聽,不得不確認道:
“特派員您說的是鐵嗎,哦哦,好的,什么樣的鐵都行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三秒,傳來更詳細的補充要求:
“要最貴的鐵,能吃的那種。”
“買你能買到最貴的鐵,要能吃的。”
通話結束,馮矩眉頭蹙成疙瘩。
一般人恐怕真理解不了特派員的要求,但馮矩催動“神探”之力,很快推測出了真相。
他的“神探”之力看不透兒子,還看不明白特派員?!!
馮矩舔舔陰冷的嘴唇,喃喃自語道:
“最貴的鐵,還要能吃,這就是[邪祭儀式]的要求嗎,果然是邪門兒的令人難以想象吶!”
馮矩心中推出結論:
“十斤鐵應該是給祭品吞入肚子里的,所以能吃是[邪祭儀式]的必要條件之一,至于'最貴’……多半只是特派員自己的喜好。”
馮矩眼中泛出智慧的光,他已經找到了[邪祭儀式]的第一塊拼圖,但還遠遠不夠,他還需要更多的拼圖。
環顧四周,別墅區附近自然尋不見五金店的蹤影。
他只得掏出手機,在導航指引下去遠一點的地方購買。
又貴又好吃的鐵,在五金店是不可能買到的,何況還要買十斤。
馮矩沒有傻乎乎的真按照特派員的指示照做,他進店掃了一圈,就以最快速度指向貨架上的鐵珠。
鐵珠就比常見的藥丸稍大一點,表面光滑很適合吞咽。
四十五分鐘后。
馮矩提著沉甸甸的鐵珠袋重返別墅,把手上的袋子遞給了特派員。
他跟在特派員身后,亦步亦趨想要跟進娛樂室。
特派員卻在門口驀然轉身,抬手制止:
“你在門口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打擾我。”
門扉無情合攏。
馮矩僵立原地,面色陰晴不定:“.……”
(此處應該有BGM:我應該在門里不應該在門口)
驚鴻一瞥間,馮矩只來得及窺見屋內站了個女人。
翠花很疑惑的看著特派員提了個黑袋子進來,然后就看著特派員攥著筆,繼續在地上描繪著一副奇怪的圖案。
她知道有錢人總有些奇奇怪怪的助興癖好,可她看了半時天,也沒看出來特派員究竟想做什么。
如果,這是助興的前戲,那45分鐘也忒長了點吧。
當特派員完成最后一筆,取出羊皮卷仔細比對時,又蹲下身子擦擦改改一通,翠花終于察覺到不對勁。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猛地攥住,筆尖狠狠劃過肌膚,鮮血頓時涌出。
“照著地上的圖畫,用你的血畫!”
特派員在女傭驚恐的眼神中,在一旁的墻壁上,用染血的筆寫下了一行字。
此刻翠花才恍然大悟——原來特派員方才是在為她打草稿,好讓自己照著臨摹。
只是這“臨摹”的代價,竟是她的鮮血
翠花驚惶失措,眼睜睜看著特派員在她面前打開塑料袋,伸手抓出一大把鐵珠子。
15分鐘后。
翠花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原本纖細的腰腹高高鼓脹起來。
她視線逐漸模糊,恍惚間似有張扭曲的臉浮現在天花板上,正在俯瞰著自己。
耳畔突兀地響起機械般冰冷的聲音:
聲音冰冷機械,沒有一點點溫度,似乎跨越了遙遠的空間,帶著非人的寒意。
翠花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生命的意義,她從來沒有思考過啊。
彌留之際,她竟還在想:
“對了,我這次的服務,應該算在113項附加服務里的哪一項呢,我要死了嗎,可我還沒收到小費啊…….”
特派員站在角落,眼球布滿血絲。
他驚恐地發現天花板已被黑霧覆蓋,像是連通了另一個時空,接著一對詭異邪惡的眸子從黑暗后窺來,冰冷地掃視房間。
那對眼睛他無法形容,瞳仁沒有固定的形態。
一會兒是純粹的、吸收一切光線的漆黑;一會兒又變成截然相反的、死寂的骨白;一會兒又燃起灼熱的、滴血般的猩紅。
三種顏色在不停地旋轉、變幻、流淌……如同無數萬花筒組成的三色迷宮,散發出極致的邪惡與冰冷。
僅僅是被余光輕輕掃過掃過,就讓他靈魂震顫,仿佛整個靈魂都要出竅,下一瞬就會吸扯入那對眼睛里。
“邪祭?邪祭真的回應了!!!”
特派員嘴唇發木,心里掀起驚濤駭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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