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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黑手:我的詞條邪到發癲 第585章 拘禁能量?不講武德
第585章拘禁能量?不講武德!!!(二合一)
師傅李龜蛇動了,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
饒是馮睦同時擁有LV3的動態視覺洞察,竟也僅能捕捉到一絲殘影,只看見空氣中黑光閃爍了一下。
“嗤——轟!!!”
刺目的藍白電光被一只枯皺黑手按滅,致命的藍光詭異的導入地面,將地上的影子俱都映的青白如鬼。
李龜蛇漫不經心地甩了甩手,忽地手腕一翻,掌心竟如掬水捧月般,掬著一團失控,混亂的藍光。
隔著鏡片,馮睦都感覺眼皮隱隱發寒。
師傅李龜蛇沒有完全導走脈沖槍的能量,還截了一部分,握在了掌心里!
握在了掌心里???
馮睦頭皮微微發麻,有點理解,[欺詐者眼鏡]為何要將師傅給標黑了。
馮睦都駭的頭皮微麻,那首當其沖的白面具就更是遍體生寒,整個人似宕機了似的,死死盯住李龜蛇枯皺的老手。
你就算把脈沖槍打碎,他都不會這般吃驚。
可你這是,把脈沖槍射出的能量給…..攥住了?
這是什么概念呢?
打個比方,就相當于馮睦前世,有人徒手接住子彈一樣。
“掬禁能量?!!這是……”
白面具嗓子發干,不明白一次尋常的加餐為什么越高越大,最后能冒出這么一個老家伙?
外賣?
沒錯,隊長咱們這下真的是自己送上門的外賣了啊!
李龜蛇抬手,掌心朝白面具緩緩扣去。
混亂的藍光在扭曲翻滾,手掌還未接觸到面具,面具便先一步“咔咔”裂開,露出后面驚駭欲絕的人臉。
他想躲閃,后撤,晃頭,卻根本動彈不得。
四周的空氣似變成了無形的泥沼,帶著恐怖的吸引力,不僅將他死死禁錮,還讓他的臉不受控制的往那手上湊過去。
“師傅!不要啊!”
“手下留殼啊,師傅!”
而比白面具更驚恐的則是趙志新和袁西第,兩人齊齊急呼,聲音中充滿了痛心疾首。
眼看著小師弟送到嘴邊的外賣,就要被師傅給毀了,這簡直比殺了他倆還難受。
徒弟的叫嚷讓李龜蛇手掌一頓,他挑了挑眉,手掌在最后一瞬從眼前驚恐的臉上移開。
“謝謝師傅!”
白面具尚來不及感恩,趙志新和袁西第便同時大喜過望的感謝起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仨兒才是一伙兒的呢。
周遭空氣頓時一松,白面具腳下急退,作勢欲逃,可還未來得及動作,趙志新和袁西第便一左一右各自扣住他半邊肩膀。
李龜蛇收回手掌,反手徹底按滅,繼而抬腳散步似的邁出幾步,朝著濃稠的夜色虛空抬手一抓。
那個位置在馮睦眼里赫然藏著根血條。
馮睦瞳孔內三勾玉急速旋轉,近乎連成虛影。
這一次,他看得稍微清晰了一點點端倪。
師傅的腳步并非直線移動,而是踩著某種他看不明白的曲線軌跡,那方寸之間的夜幕竟被師傅的黑布鞋踩成了層層褶皺。
就好像一張平面的紙被反復的折疊成“MMMM”的波浪狀。
“不是師傅的速度快,而是師傅腳下的路徑被壓縮折疊了?”
“某種玄妙的高品步法,還是武衍技,亦或者根本不是武功,是……?”
馮睦心頭劇震,三勾玉的洞察力運轉到極致,卻仍如霧里看花,以他當前的武道經驗,更是只能看個似懂非懂。
頓時,馮睦感覺自己對師傅的孝心更強烈了。
“師兄師姐們很重要,師傅也很重要,我今后不能厚此薄彼啊。”馮睦心道。
李龜蛇一掌抓下,竟精準截住一枚破空而來的高爆彈。
他信手一攥,五指輕攏間,高爆彈還沒炸就啞火了,變成了一顆啞炮。
下一瞬,他變抓為彈,一指虛彈,夜幕便似鏡子般碎裂,最后一個同樣穿著外骨骼裝甲,體型稍顯纖細的白面具被蕩了出來。
是娃娃臉隊長。
娃娃臉甫一顯形,外骨骼拳套便對準李龜蛇的腦袋轟下,拳鋒間的指甲刀閃爍冷光。
李龜蛇面無表情,不躲不避,只是五指連彈,如撥琴弄弦。
“叮!叮!叮!咔嚓!嘣!”
清脆的音符連珠般響起,娃娃臉背后懸掛的高能粒子束切割刃,腰間懸掛的微型高爆炸彈,腰間掛著的脈沖槍……
所有殺傷性巨大的熱武器,俱都如同脆弱的玻璃制品般,紛紛崩碎、解體!
各種精密的零件、能量模塊、爆炸物引信散落一地,轉瞬之間,價值連城的殺戮兵器盡數化作一地廢鐵。
但,堅硬的外殼還在,沒有受到一點點損傷!
弟子們喜歡自己撥殼,那就讓他們自己撥好了,畢竟他從小教導徒弟們的就是——自己動手吃進嘴里的才香嘛!
“鐺——!”
外骨骼拳頭結結實實砸在李龜蛇額頭,能擊碎半米厚鋼板的的拳勁卻沒能打碎李龜蛇的腦殼。
李龜蛇上了年紀骨質疏松的顱骨竟比鋼鐵還要堅硬!
莫說碎了,便是連個紅印子都無,只微微吹拂動了李龜蛇腦門上稀疏的幾根頭發。
娃娃臉對此結果似并不意外,他面具下的臉露出一絲冷笑,指甲刀嘎嘣夾了一下,從李龜蛇腦門上夾下了一塊指甲蓋大小的老皮。
指甲刀看似兒戲,卻是無視防御的。
雖然,破點皮要不了人命,但疼痛卻是真真能殺死人的。
李龜蛇面色變了變,痛的狠狠齜了齜牙,接著在娃娃臉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咧嘴露出懷念般的笑容:
“老夫已經很久沒感受到疼痛了,很好,再來一下,老夫需要重新習慣這種疼痛!”
李龜蛇非常認真的說著,同時將臉往指甲刀上蹭去。
馮睦鏡片后的眸光微閃,心頭驀地騰起疑云:
“那個指甲刀夾人很痛嗎?師傅為何要習慣疼痛?什么樣的人會渴望疼痛?唔…..難道說,師傅他是個受虐狂?!!”
這個荒唐念頭剛起,就被馮睦強行壓下,他總覺得師傅這話里透著深意,可他暫時參不透其中玄奧。
娃娃臉面具下的臉驟然僵住,終于色變,但還是不信邪的又夾了一下李龜蛇。
指甲刀第一次攻擊相當于凌遲之痛,指甲刀第二次攻擊的痛感會是上次的一倍,之后繼續攻擊,痛感會持續疊加。
在娃娃臉的記憶中,從未遇到過能撐過三次的人。
莫說人了,隱門里很多怪物也受不住,會疼的腦殼都炸了。
李龜蛇又痛的齜牙咧嘴,額頭青筋都暴凸起來,渾濁的老眼痛得溢出眼屎,可那皺巴巴的嘴唇卻一點點的朝上咧開。
他在笑?!!
娃娃臉愣了下,抬手又要剪第三下。
李龜蛇伸手,枯瘦的手掌捏住外骨骼粗壯的手臂,而后嘶啞道:
“老了老了,受不住這么痛,得慢慢來,一點點加,今天就到這兒。”
娃娃臉聽不太懂李龜蛇在講什么,他只感覺手掌被一寸寸掰開,指甲刀被搶了過去。
然后,他整個人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是李龜蛇模仿小弟子馮睦的動作,在給剩余幾個弟子分餐上菜。
他感覺自己如同被一團團看不見的泥漿纏繞住,身不由己地朝著石桌方向飛了過去,滑行的軌跡比之前兩個同伴要優雅許多。
“耶!輪到我們啦!”
宮奇,王煜,紅丫互視一眼,當即喜笑顏開的沖了上去。
李龜蛇做完這一切,抬手揉掉眼角的眼屎,視線逡巡掃過院落內每個弟子,深深的將他們每個人的笑臉都記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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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看向馮睦,眼神無比復雜,藏著七分欣慰,兩分激賞,還有一分難以名狀的….痛色?!!
馮睦對視過去,臉上習慣性露出溫和的笑容。
莫名的,他心臟咯噔一沉,有種難以言喻的寒意順著脊梁竄上后頸,又轉瞬消逝。
馮睦讀不懂李龜蛇的眼神,覺得那兩顆渾濁的老眼像兩顆漩渦,唯一令他心安的是,師傅身上沒有映出高亮的惡意標記。
馮睦深吸一口氣,壓低嗓音問道:
“可是這'夜宵’不合師傅胃口?”
李龜蛇咧開嘴唇,沙啞的笑聲如同砂紙摩擦:
“你心里裝著師兄師姐們,為師很欣慰,為師只是上了年紀,晚上吃不動夜宵嘍,為師困倦了,要回屋睡下了。”
馮睦點點頭,還待說什么。
李龜蛇卻沒給他開口的機會,已經負手轉身,奪來的指甲刀在他指間翻轉,上面黏著一層皮屑。
李龜蛇走進屋內,忽然轉身回望——
院內其樂融融,一眾視乎為兒女的弟子們正圍著“夜宵”爭搶嬉鬧。
李龜蛇喉間擠出“嚯嚯”的怪笑,笑聲嘶啞如鴉啼,在夜風中比哭還瘆人:
“既是你們小師弟的一片心意,你們當師兄師姐的可莫要辜負,都吃的干干凈凈,莫要浪費啊!”
哐——
門扉合攏的剎那,最后半句呢喃被木門關在了屋子里:
“吃進肚子里的肉,以后都得……記著還吶……”
不知為何,馮睦總覺得師傅有哪里怪怪的,讓他心里隱隱發毛,可他又偏偏說不上來。
莫非,師傅是察覺到我想替他光大門楣了?!!
“小師弟你快來,一起吃宵夜啦!”
紅丫清脆的嗓音打斷了馮睦的疑神疑鬼。
小師姐紅丫果然是最念著他的,時時刻刻都記掛著給小師弟留一份兒,哪怕夜宵本就是小師弟點的。
馮睦收斂思緒,朝院內掃去。
二師姐劉蝎已經吃干抹凈,正在有一腳沒一腳的踩土填坑,眼睛則不時的來回看。
既是要保護師弟師妹們不會被“外賣”給吃了,也是時刻瞅著時機好幫師弟師妹們多夾一筷子。
趙志新和袁西第正與揮舞長矛的白面具激戰。
袁西第的拳法剛猛瘋狂,攻勢如瘋狗,砸得對方裝甲火花四濺;
趙志新的身法則如同鬼魅,滑溜異常,總能在刁鉆的角度遞出陰狠的指爪或掌刀,專攻關節與能量管線薄弱處。
兩人一左一右,一前一后,一攻一守,雖是搶食,實則配合默契。
屬于是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下嘴,二師姐想湊這一桌兒估計是沒戲的。
此刻,袁西第一把抓住長矛,戰至正酣,瘋狂大笑:
“白面具,哈哈哈哈,你們是隱門里的白面具,老子在隱門里瞅你們不順眼很久了,小師弟知我心意啊。”
趙志新同樣嘿嘿獰笑,他跟袁西第都是調查兵團的編外顧問,在隱門內跟白面具照過幾次面。
他一邊笑,一邊從懷里掏出張丑陋的豬臉面具戴在臉上,陰森森道:
“聽說你們每次戴面具都是合法加餐,我可是羨慕很久了,不過巧了,我也有張面具,你們瞅瞅是不是比你們好看的多?”
袁西第眼睛一亮,連忙也戴上自己的鬣狗面具,頓時就覺得這頓外賣,更有特殊的滋味兒和意義了。
似是為這場“外賣”vs“加餐”的對決,更添了幾分宿命的儀式感。
另一邊,紅丫、宮奇、王煜三人正聯手圍攻娃娃臉,他臉上的面具,第一時間便被三人聯碎了。
單論個人實力,裝備外骨骼的娃娃臉本應在任何一人之上。
然而紅丫三人的配合天衣無縫,硬是將他壓制得難以招架。
六師兄王煜主攻在前,左手鐵扇開合如電。
扇面每一片折頁都是淬毒的利刃,既能如暗器般激射而出,又可化作近戰兵刃,招式飄忽難測,逼得娃娃臉不得不全神貫注應對。
宮奇從旁輔助,像一條滑不溜秋的毒蛇,身法詭異迅捷到了極致。
他完全不與娃娃臉硬撼,總是在王煜吸引正面火力的瞬間,從側翼或背后切入。
雙臂柔韌無骨,借力打力,以柔克剛。
他攻擊的時機刁鉆無比,每每在娃娃臉蓄力反擊的關鍵節點,便會被其用精準打斷,硬生生絆住,令其打的難受至極憋屈異常。
二人一剛一柔,配合無間,令白面具疲于應對,漸落下風。
紅丫則介于兩者之間,如同蹲伏在草叢里的狐貍。
她身形小巧靈動,忽而在正面佯攻,吸引娃娃臉的注意,忽而閃到側面或背后,手中甩出的武器更是五花八門兒。
一會兒是淬毒的細針,一會兒是鋒利的剪刀,一會兒是奇形怪狀的匕首,一會兒是自制的硫酸瓶,甚至還有幾只飼養的毒蜘蛛。
像戰士,像刺客,像弓箭手,還像有個百寶箱的法師?
娃娃臉也算是身經百戰,但他從未有一次戰斗戰的如此憋屈,令其煩悶的想要吐血。
不講武德!
不講武德啊啊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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