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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黑手:我的詞條邪到發癲 第498章 這是我代你爸爸請你吃的最后的….夜宵
第498章這是我代你爸爸請你吃的最后的….夜宵
馮雨槐手中甩個紅布娃娃,滿心歡喜的走在巷子里,去赴“失而復得”的夜宵。
青石板上傳來整齊的噠噠聲。
三十六具人傀儡手牽著手跟在她身后,新換的衣裳在夜風里輕輕擺動——茜色裙裾,黛藍長衫,杏黃對襟,每件都漿洗得挺括鮮亮。
馮雨槐著實貼心,不僅為這些傀儡換上了嶄新的衣裳,還精心地至給每個傀儡都梳了各式各樣的發型。
“初印象很重要,可得都打扮的體體面面哦。”
馮雨槐細心的跟家人們囑咐著。
這也是馮矩自小傳授給她的做人道理。
她忽然轉身,指尖掠過最前排傀儡的面頰。
月光下那些縫補過的皮囊泛著珍珠般的光澤,針腳細得幾乎看不見,就像是化妝涂了層粉兒似的。
若是換作葛清明來做這些事,怕是要耗費大量的時間。
可她馮雨槐只要哼完半支小曲的功夫——那些紅線自會從袖中游出,一邊將家人縫補如新,一邊為他們編織新衣。
馮雨槐哼著輕快的小調,手指輕輕一勾,身后的“家人們”便齊刷刷加快了腳步。
“快些呀,再快些——”
她轉過身,倒退著走,紅布娃娃在指尖轉了個圈,銀鈴般的笑聲在巷子里跳躍,
“不要讓我哥哥等急了,嘻嘻嘻——”
馮雨槐自己未必感覺不到自己現在對家人的渴望有點病態了,但她樂在其中。
自從被傀母寄生后,她的心就像泡水的棉花,每一絲情感都會膨脹放大。
她愛得愈發濃烈,愈發貪婪——渴望被愛,也渴望給予愛,恨不得把所有人都緊緊摟在懷里,縫進心里。
她望著身后與自己“一心一意”的新家人們,眼底漾著溫柔的光。
“哥哥最愛我,爸爸也一定會再愛我,我也會讓他們接納你們,大家都成為更親密的家人,永永遠遠圍繞在我身邊…….”
馮雨槐內心滿是期待,恨不得立刻飛去小食店。
巷口突然傳來車胎和地面摩擦的聲音,一輛黃色出租車急停住,車頂“載客”的紅光像凝固的血漬,在黑暗中暈開詭譎的光暈。
“到了,你要找的人就在這巷子里頭。”
司機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他微微側頭,目光掃過后視鏡里的客人,隨后動作嫻熟地打開手機導航界面,特意將手機遞到乘客眼前,讓其瞥了一眼。
這導航界面與普通地圖截然不同,整個地圖仿佛被一層黑色的幽光所籠罩,透著一股神秘而詭異的氣息。
而導航的目的地,并非靜止不動的地名,竟是一個正在巷子里緩緩移動的活人——馮雨槐。
很顯然,這個手機導航暗藏著不為人知的詭秘,是科學與詭秘巧妙融合的新時代產物。
“謝謝!”
董平推開出租車門,快步走進幽暗的巷子。
才走了沒兩步,他便瞧見黑暗之中,一個女高中生的身影緩緩走了出來。
他下意識地扯了扯制服的領口,臉上努力擠出一抹笑容,說道:
“馮雨槐,你怎么這么晚還不回家呀,你爸爸可擔心你了,特意叫我來接你……”
原本流暢的話語,到了嘴邊卻突然打了個結,
“.……們?!!”
他驚疑不定的看見一個、兩個、三個……依稀幾十道影影綽綽的人亦步亦趨的跟在女高中生身后。
他們高矮不一,胖瘦不一,全都穿著新衣裳,安靜地站在她背后,步伐整齊得近乎詭異。
董平的后背驀地竄上一股涼意。
馮雨槐停下腳步,身后的人群也齊刷刷地靜止。
她歪了歪頭,目光落在董平的制服上,眼底閃過一絲恍然——她認出這人是父親的下屬。
“爸爸……愿意見我了?”
她聲音輕快,嘴角揚起一抹期待的笑,
“他是打算原諒我了嗎?”
她向前邁了一步,身后的人群也同步踏出一步。
董平僵在原地,視線在馮雨槐和她身后的人群之間來回游移。
那些人的面孔各不相同,卻掛著如出一轍的微笑——嘴角上揚的弧度、眼尾彎起的角度,甚至臉頰肌肉的抽搐,全都一模一樣。
董平喉結滾動,手心沁出一層薄汗。
這絕不是活人該有的整齊,大半夜的,簡直能嚇死個人!
我也不是人了,那沒事兒了!
董平深吸口氣,朝馮雨槐招了招手:
“你過來,別讓你爸爸等急了。”
馮雨槐笑容甜美的朝董平邁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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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平看著黑壓壓走過來的人群,距離靠近了,他能嗅到空氣中彌漫的香水味兒,那是馮雨槐給家人們噴的。
香水味兒中還混雜著一絲淡淡的與自己身上類似的尸腐味兒。
稍有區別的地方在于,自己剛死不久,是新香;而他們死了很久了,尸味兒已經經過處理沉淀了,是沉香。
董平頭皮一麻,勉強維持著笑臉道:
“等一下,就你一個人過來,就一輛車,坐不了這么多人。”
馮雨槐低頭朝前繼續邁步,她視線掠過董平,望向巷口的出租車。
她臉上浮現出天真又執拗的神情:“這怎么行呢?”
她輕輕搖頭,委屈巴巴道,
“他們都是我的家人呀,必須一起見到爸爸才行。”
“家人”二字似乎是不能提及的逆鱗,董平整個人瞬間似受了劇烈刺激,渾身蒸騰出肉眼可見的漆黑怨氣。
“家人,家人,哈哈哈哈,你們父女倆都喜歡把家人掛在嘴邊啊,好,好啊——”
他突然爆發出一陣歇斯底里的大笑,笑得彎了腰,嘴巴也合不攏。
馮雨槐聞言,臉上卻露出開心的笑容:
“家人,對啊,我和爸爸永遠是一家人,快帶我們去見爸爸……”
董平的頭顱猛地仰起,下頜骨發出令人牙酸的“咔咔”聲,嘴角撕裂般擴張到不可思議的弧度。
“嘔——”
成百上千只無頭鼠尸從他喉嚨里噴涌而出,黑壓壓的鼠潮在空中形成一道污穢的瀑布,腐爛的內臟和黏液劈頭蓋臉朝馮雨槐傾瀉而下。
那些老鼠明明沒有腦袋,卻詭異地統一轉向她的位置,被牙齒啃斷的參差不齊的脖子,從斷腔里發出老鼠的“嘶鳴”。
“好好好!”
他嘶啞的吼聲混著血肉翻涌的咕嚕聲,
“我這就送你去見你爸爸。”
他纏滿紗布的1.5臂猛然張開,浸透膿血的繃帶“啪啪”崩裂,露出下面坑坑洼洼的腐爛皮肉。
更恐怖的是那截斷裂的機械義肢——漆黑的肉芽從斷面瘋狂增殖,與齒輪、電路板糾纏融合,轉瞬間膨脹成一只足有3米長的畸形巨手!
鋼筋為骨,腐肉為肌,而表皮上…..
密密麻麻嵌滿了漆黑的老鼠頭顱。
這一幕與董平死前被無數老鼠腦袋淹沒的景象像極了。
現在,
他想將同樣的一幕送給馮矩最視為驕傲與希望的愛女。
董平憤怒的咆哮道:
“來吧,這是我代你爸爸請你吃的最后的….夜宵啊啊啊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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