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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大領主 第667章 光復
塵世巨蟒那顆橫亙虛空的巨大蛇瞳,在羅維指尖凝聚的滅世之光下,如同被投入恒星核心的玻璃珠。
蛛網般的裂痕瞬間爬滿整個眼球表面,暗紅如巖漿的邪能之血從裂隙中狂涌而出,灼熱惡毒的氣息甚至短暫扭曲了鳳凰領域的光焰。
下一秒,伴隨著一聲仿佛位面崩塌的悶響,整顆眼球轟然炸裂!
“砰……!!!“
眼球爆炸的沖擊混合著污穢血漿與棱晶碎片,在鳳凰維度內掀起一場毀滅風暴。
粘稠的邪能如墨汁潑灑,試圖污染純粹的金紅,無數尖銳的晶體碎片裹挾著撕裂空間的尖嘯四射。
然而這片維度空間早已烙下鳳凰的絕對法則。
無處不在的神炎升騰而起,光焰如億萬饑餓的金色游魚,瞬間撲噬而上。
污血滋滋蒸發,晶體無聲湮滅,那點企圖擴散的污濁,連一絲漣漪都未能留下,便被徹底抹除。
鳳凰爪芒的毀滅之力并未停歇。
順著蛇瞳爆裂后殘留的恐怖創口,金紅光流如決堤星河,狠狠貫入塵世巨蟒的頭顱深處!
這是完全的壓制!
只此一招,勝負就已經沒有任何懸念了!
堪比位面壁壘的堅韌鱗甲發出令人牙酸的撕裂聲,覆蓋著古老幽暗符文,由純粹邪能構成的山巒般巨大的血肉,被硬生生剜離蛇軀!
這塊剝離的血肉鱗片脫離本體的瞬間,更加狂暴的邪能試圖反噬,卻被領域內升騰的神炎層層包裹、壓縮。
山巒在光焰中急速坍縮,污穢符文寸寸崩解,最終化為一塊巴掌大小、表面布滿神秘龜裂痕跡,徹底失去所有邪能力量波動的黯淡能量塊,靜靜懸浮在領域中央,像一枚被時間風化的古老琥珀,成為這場神級森羅萬象之戰唯
一可被凡俗理解的冰冷戰利品。
邪能供給的源頭被斬斷,塵世巨蟒龐大的投影之軀如同被抽去脊梁。
前所未有的重創讓它僅存的本能陷入癲狂。
覆蓋著星河鱗片的蛇軀在光焰之海中瘋狂翻滾、抽搐,每一次痙孿都攪動得領域光焰如怒海狂濤,震耳欲聾的悲鳴不再是意念,而是實質的音波,撞擊著維度的壁壘,充滿了神性隕落的痛苦與不甘。
他僅存的左眼死死鎖定領域上空那如創世神明般冷漠俯視的鳳凰巨影,瞳孔里翻涌著足以焚毀星河的怨毒、深淵般的恐懼,以及......一絲源自徹底絕望的、孤注一擲的瘋狂。
塵世巨蟒的意念斷斷續續,如同毒蛇瀕死前最后的嘶鳴,卻蘊含著傾盡九幽也難以洗刷的滔天恨意,“不要以為......你贏了。
“實際上......從這場天鵝之戰一開始,你就輸了!
“這場維度空間的對決......結果微不足道!
“吾等的計劃......早已順利展開......你阻止不了!
“這個時代......已經變了……………
“吾與你,必然將再次見面!再次的......見面!!!”
殘破的蛇軀扭曲得更加劇烈,邊緣開始虛化、分解,那怨毒的聲音也迅速衰減、模糊。
當最后一個充滿詛咒意味的音節徹底消散在光焰的脈動中,塵世巨蟒那龐大而猙獰的投影之軀,終于徹底崩解,化作無數流散的紫黑色光點,被鳳凰領域撕扯,吞噬、凈化,最終消弭于無形,只留下幾道迅速彌合的空間裂
然而,充斥整個鳳凰維度的,那精純、磅礴、失去了主人的上古邪能,并未隨之消失。
它們如同被獵殺后遺留的、最肥美的鯨落,靜靜懸浮在金色的光焰之海里,散發著令人心悸的誘惑。
對此刻的羅維而言,這無疑是鳳凰之力最佳的饕餮盛宴。
若能完全吞噬轉化,足以讓他的境界從半神二階的巔峰,一舉沖破關隘,踏入半神三階的門檻!
但羅維只是靜靜懸浮在鳳凰維度空間的中心,金色的鳳凰光芒環繞周身,威嚴而疲憊。
他清晰地感知到體內傳來的陣陣空虛與灼痛。
方才那場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搏殺,榨干了他每一絲鳳凰之力,甚至觸及了靈魂本源。
在肉身崩解靈魂分散的那一刻,羅維差一點就忘記了自己究竟是誰,來自何處。
強行崩解自身化為億萬鳳凰粒子,以最微觀形態對抗塵世巨蟒的維度碾壓,游走在徹底寂滅的邊緣,這種瘋狂至極的戰術,代價沉重到幾乎無人能承受。
甚至就算是神都無法承受。
元神深處傳來的細微裂痕,如同冰面上的蛛網,提醒著他距離真正的形神俱滅僅有一步之遙。
現在的狀態,再說的直白點他已經游走在人性消弭的邊緣了。
如果人性消弭,那么他或許會轉變為神性,也或許會轉變為魔性。
神性和魔性其實只有一紙之隔。
因為不管是成神還是成魔,都不會繼續站在人性的角度來看待和思考問題的。
對于神來說,萬物都是芻狗,任何生命的代價都不算是代價。
好在,作為從地球世界穿越而來的靈魂,尤其是有五千多年文明基因傳承的靈魂,比任何其他族群的靈魂都要強韌,因此,即便意識化作億萬鳳凰粒子,羅維也始終沒有迷失自我。
羅維忍不住想或許,他能穿越到這個瑞根世界,并不是出于什么偶然,而是因為他的靈魂足夠強韌。
世界上所有的隨機和偶然,其實本質都是秩序的安排。
這種秩序是低緯度文明不可預測的。
話說回來,即便沒有迷失自己的人性,維度空間里這么多的上古邪能力量,羅維也無法一口氣吞噬轉化掉。
剛才是為了戰勝塵世巨蟒,所以不得不盡全力的汲取上古邪神那純粹的邪能力量。
可如果為了能在短時間內得到更強的力量,那么鳳凰之力的平衡就會在不知不覺中被打破,從而被邪能力量影響。
所以,這些“美味”的上古邪能力量,得慢慢消化,不能一口氣塞下。
“終究.......只是個意念投影。”
羅維幽幽的呼了一口氣。
剛才那毀天滅地的塵世巨蟒,不過是那被囚禁的古老邪神隔著無盡時空投來的一道意志和力量凝聚的虛影。
這也就意味著,他與真正上古邪神本體之間的實力差距,宛如天塹。
未來要面對的,是幾何倍數般的存在……………
緊迫感像冰冷的藤蔓纏繞住他的心臟,不斷收緊。
變強!必須更快地變強!從半神踏入真神之境,是唯一生路!
心念微動,懸浮在不遠處的那塊黯淡的蛇鱗能量塊和幾顆殘留著冰冷質感的巨大晶狀體碎片,被無形的力量牽引,落入他腰間那個看似普通的黃金魔法掛袋。
袋口符文一閃,將其吞沒。
隨即,羅維平靜地環視這片由他意志主宰、光焰流轉的神國,感受著其中蘊含的,屬于“創造”與“規則”的雛形偉力。
這場戰斗最大的收獲,就是領悟了鳳凰維度空間。
這是專屬于他的次元空間。
在這里,他即是神。
鳳凰維度里的上古邪神力量,也可以在汲取完之前,一直保留在其中。
意念收斂。
浩瀚無邊的金紅色光焰之海如同退潮般向內收縮、坍縮。
空間的法則重新編織,扭曲的維度恢復平直。
眨眼間,地下密室的景象重新映入羅維的感知殘破的祭壇基座布滿裂痕,上面那銜尾蛇的邪異印記早已消失無蹤,仿佛從未存在。
空氣中彌漫的、令人窒息的濃郁邪能氣息,被凈化得一干二凈,只剩下巖石燒灼后的焦糊味和塵土氣息。
幾乎就在他身形徹底凝實的瞬間,密道入口處傳來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與甲胄碰撞的鏗鏘聲。
“老爺”
夏麗茲一馬當先沖了進來,熔金色的長發在昏暗的地下室中仿佛自帶光源,流淌著熾熱的光澤。
她身后的玄甲鐵騎個個渾身浴血,甲胄破損,臉上混雜著血污、疲憊和未褪盡的戰場殺氣,但眼神卻銳利如鷹,警惕地掃視著這片剛剛經歷神戰的廢墟。
當看到羅維完好無損地站在祭壇廢墟中央,周身雖無迫人氣勢卻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仿佛與空間融為一體的深邃感時,所有人緊繃的神經驟然松弛,沉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懸著的心終于重重落下。
羅維的目光第一時間落在夏麗茲身上。
她的變化如此顯著,無法忽略。
不僅僅是那頭如熔融金般璀璨耀眼的長發以及銀白色的發梢取代了原本的色澤,更重要的是她體內奔涌的那股全新的力量。
那力量如同沉睡的火山蘇醒,熾熱、磅礴、帶著古老而尊貴的龍威,在她六級覺醒騎士的底蘊上熊熊燃燒,形成一種遠超其本身境界的、令人心悸的威壓。
羅維眼底閃過一絲極淡的訝異,但瞬間便被了然了。
對于夏麗茲體內的血脈,羅維心里早就有數了。
這么說吧,如果夏麗茲真的只是一個平民之女,那即便她的覺醒騎士天賦再高,上限也不會高于5級。
在劍與魔法的世界里,勤奮苦練固然是極其必要的成長手段,但血脈傳承的天賦,才是占決定性因素的。
更何況......能夠跟羅維這樣的男人修煉一整晚上,并且還能吸收鳳凰之力滋養自身的女人,血脈怎么可能普通
再加上神諭教派拉法對夏麗茲的特殊關注,那么夏麗茲的血脈,肯定就是大有來歷的。
只是,羅維也不能確定,夏麗茲的血脈到底是什么來頭。
而現在的當務之急,還不是研究夏麗茲的血脈源頭
“老爺,您沒事真是太好了!”
夏麗茲快步上前,聲音帶著激戰后的沙啞,卻充滿振奮:
“地面戰斗已結束!金盞花大獲全勝!
“碎星河谷子爵米蘭登,那個死靈將軍,已被我親手斬殺!
“其統領的死靈軍團連同邪能召喚物已全數被凈化殲滅!
“殘余的兩千多名被裹挾的河谷潰兵,已盡數解除武裝,暫時看押!”
她語速極快,條理清晰,將最重要的戰果先行稟報。
話音未落,沉重的腳步聲再次響起。
馬庫斯那魁梧如鐵塔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光線勾勒出他半邊被浸透血污,幾乎看不出原色的繃帶包裹的身軀。
他臉色慘白如紙,那是大量失血后的必然,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干裂起皮。
然而,他的腰背卻挺得如同插在地上的標槍,沒有絲毫佝僂。
那只布滿血絲的獨眼里,燃燒著遠比傷痛更熾烈的火焰那是屬于勝利者,屬于幸存者的不屈與榮耀!
他每一步都帶著重傷下的艱難,卻走得異常堅定,每一步都敲在在場所有士兵的心坎上。
馬庫斯右拳緊握,以全身力氣重重打在自己左胸甲的位置,行了一個撕扯傷口也毫不動搖的、最標準的金盞花軍禮!
“老爺!我軍傷亡已清點完畢!”
他聲音洪亮,字句清晰,每一個音節都像砸在石板上,“此役......金盞花………………”他喉頭滾動了一下,聲音沉了下去,帶著沉痛的悼念,“陣亡一百零七名英勇的戰士!”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密室中每一張肅穆的臉,“其中......包括五十二名為構筑工事,阻斷亡靈沖擊而......犧牲的工兵兄弟!”
說到“工兵兄弟”時,他的聲音哽咽了,那些沉默的,用血肉之軀堆砌防御工事的背影仿佛就在眼前。
“重傷......四十三人!輕傷......不計其數!”
密室內的空氣凝滯了一瞬,為逝去的生命哀悼。
但緊接著,這沉重的靜默就被一股洶涌的、壓抑不住的狂潮沖破!
“萬歲!!”
“金盞花萬歲!老爺萬歲!!”
玄甲鐵騎們率先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隨后是擠在門口,同樣渾身浴血的普通金盞花士兵。
他們的胸膛劇烈起伏,眼中含著熱淚,嘶吼聲幾乎要掀翻這地下室的穹頂!
一百零七人陣亡,這個數字沉甸甸的,足以讓任何一支軍隊黯然神傷。
然而,他們剛剛經歷的,是一場何等煉獄般的戰斗
不僅僅是強攻擁有數萬守軍,堅固堡壘的天鵝莊園,更是在破城之后,被潮水般的亡靈大軍從四面八方瘋狂圍攻!
那是一場徹頭徹尾的血肉磨盤!
在如此絕境下,最終能取得勝利,并將陣亡人數控制在這個范圍,簡直如同神跡!
這勝利,是地上每一寸被血浸透的土地,是每一位戰士豁出性命換來的!
每一個幸存者,都經歷了地獄的考驗!
馬庫斯深吸一口氣,壓住因激動和傷痛而翻騰的氣血,聲音再次拔高,帶著劫后余生的狂喜:
“另外!我們此戰繳獲了海量的戰利品!
“米蘭登的軍械庫被我們完整拿下!精良的刀劍鎧甲堆積如山!
“金銀財寶、古董珍玩,塞滿了整整三個大倉庫!”
他頓了頓,拋出一個更令人振奮的消息,“我們還繳獲了米蘭登的坐騎安塔拉戰馬!”
“安塔拉戰馬!“
“耶!!!!!!“
瞬間,狂熱的歡呼達到了頂點!
士兵們捶打著胸膛,揮舞著拳頭,激動得難以自持。
安塔拉戰馬,那是米蘭登最顯赫的象征之一。
它的繳獲,其象征意義遠超物質價值,是金盞花徹底碾碎碎星河谷統治的鐵證!
聲浪如潮,在狹窄的地下空間內反復激蕩,震得穹頂灰塵簌簌落下。
羅維站在聲浪的中心,身形卻穩如山岳。
他那雙深邃的眼眸掃過一張張因激動而扭曲漲紅的臉龐,掃過馬庫斯蒼白卻無比亢奮的面容,掃過夏麗茲熔金長發下同樣閃耀著激動光芒的雙眼。
他緩緩抬起手。
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
如同無形的潮汐退去,震耳欲聾的歡呼聲迅速平息下來,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在空氣中回蕩。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充滿了敬畏、狂熱與無條件的服從。
羅維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與領袖的厚重:
“是諸位的英勇戰斗,才讓天鵝莊園回歸金盞花領地。
“你們每個人都是此戰的英雄!
“現在,你們要做好天鵝莊園的善后工作。
“首先,要收斂我方所有陣亡將士的遺體,用最莊重的儀式安葬。撫恤......加倍發放。務必確保他們的家人,余生無憂。’
“是,老爺!”馬庫斯挺胸應道,聲音帶著哽咽后的堅定。
“所有受傷者,”羅維的目光轉向那些被攙扶著,或躺或坐的重傷士兵,“無論身份,都用最好的藥物,最好的醫師,全力救治金盞花不會拋棄任何一個為它流血的勇士。”
“遵命,老爺!”幾個負責醫療的士官立刻躬身領命。
“至于此戰中被俘虜的敵軍士兵,”羅維的語氣轉為冷冽,“全部貶為金盞花的奴隸,打上烙印。”
善待俘虜給錢釋放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些河谷士兵可不是金盞花人,而是入侵者。
金盞花領地的內部矛盾,當然可以釋放安撫,但面對河谷俘虜,必須將其打壓為奴隸。
這不僅能給急需人口和勞動力的金盞花增加生產力,也能大大震懾潛在的敵人。
而且,在金盞花領地,奴隸是有晉升通道的,因此對于這些俘虜們來說,倒也不是完全的絕望。
羅維又補充道:“告訴那些俘虜,奴隸的身份并非永恒。他們有兩個選擇:用雙手,誠實地為建設金盞花添磚加瓦,用勞動洗刷罪孽;或者,加入敲鐘軍,用敵人的頭顱和血勇,換取自由的身份!”
“明白!”負責戰俘管理的軍官大聲回應。
羅維的目光又掃過眾人,“瑞文治呢”
夏麗茲立刻回答說:“我派他去安撫天鵝莊園的子民了。”
羅維對夏麗茲贊許的點了點頭,“你做的很好傳令下去,讓遠在月亮之泉莊園的運糧車盡快趕來,給天鵝莊園的子民們每人都發至少一個月的糧食。”
“是!老爺!”
只要能發糧食,天鵝莊園的子民就會迅速歸心。
“最后,”羅維的目光變得銳利,掃過幾位負責文書和軍法的核心軍官,“認真統計此戰每一位士兵的軍功!無論大小,無論生死!功勞簿要清晰、公正!所有功勛,都將獲得應得的封賞,絕不遺漏一絲一毫!”
“是!老爺!”
文書軍官們同時挺直身軀,右拳重重捶胸,眼中爆發出無比強烈的光芒。
那是對公正與秩序的信仰,更是對羅維這一命令的由衷擁戴。
周圍的士兵們更是感到一股熱流從腳底直沖頭頂,胸膛劇烈起伏。
老爺不僅記得死者的哀榮,傷者的救治,俘虜的處置,更將他們的浴血奮戰,每一分付出都記在功勞簿上!
這種被重視、被銘記的感覺,比任何空洞的口號都更能點燃忠誠的火焰!
羅維的視線投向通往地面的密道,“立刻派出最精銳的輕騎斥候,以最快的速度前往月亮之泉莊園。請古利老板,稅務官托爾托拉,以及………………”
他刻意加重了語氣,“天使教會的神甫菲爾斯。告訴菲爾斯神甫,在他的天使教會旗幟指引下,我們成功凈化了那位褻瀆天使榮光的異端,碎星河谷子爵米蘭登。”
“是!老爺!”
夏麗茲立刻領命,她明白這不僅僅是通知,更是對外宣告金盞花勝利的合法性,并巧妙地將天使教會拉入己方陣營。
老爺的心思,深遠而縝密。
安排完這一切,羅維的目光緩緩掃過這片殘破卻承載著勝利的地下密室,最終落在頭頂那被戰斗余波撕裂的穹頂。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厚重的巖層,看到了上方那片曾被死亡,絕望與邪能徹底籠罩的土地,如今,終于被金盞花的旗幟和戰士的熱血所覆蓋。
“天鵝莊園,”他緩緩開口,聲音不高,卻如同宣告一個新時代的降臨,帶著一種干鈞之重,“光復了。”
短暫的寂靜。
隨即,比之前更加狂熱,更加震撼的歡呼如同火山爆發般沖天而起!
“耶!!!”
“金盞花萬歲!!!”
“老爺萬歲!!!!”
“主母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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