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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8章 還有這種事呢?

作者:你要卡宴  分類: 奇幻 | 史詩奇幻 | 你要卡宴 | 鳳凰大領主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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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大領主 第628章 還有這種事呢?

整個黑天鵝脖子要塞,以及要塞周邊所有的樹木、石塊、土壤完全被熊熊燃燒的鳳凰真炎吞噬。

場面壯觀的如同末日,空氣中彌漫著濃重得化不開的焦糊與灰燼氣味。

曾經扼守峽谷咽喉的巍峨壁壘,在鳳凰之怒下,徹底淪為了廢墟。

咽喉被打通,通往天鵝莊園的路再無險阻。

羅維鳳凰可以一鼓作氣,帶著萬鳥軍團直搗天鵝莊園。

天鵝莊園可不是黑天鵝脖子要塞。

黑天鵝脖子要塞里的士兵,大部分都是米蘭登的人,少數士兵是天鵝莊園的人。

但這部分少數天鵝士兵,也都是死心塌地的追隨現在的天鵝莊園領主的人。

徹底毀滅黑天鵝脖子要塞,羅維內心毫無波瀾。

可天鵝莊園不能像黑天鵝脖子要塞這樣被毀滅。

天鵝莊園里還有淪陷十年,等待解救的,忠誠的天鵝子民。

那里也是斯旺夫人和新天鵝領主瑞文治的家園。

而且,如果以鳳凰實體之姿攻擊天鵝莊園,難免會留下活口,讓鳳凰現世的消息傳出去。

一旦這樣的消息傳出,那么整個索拉丁帝國,都將把矛頭指向這里。

這些日子以來,羅維的軍事實力雖然有了不錯的提升,可現在徹底攤牌,還為時過早。

羅維現在是半神二階,算上手下的封臣,總體正規兵力不過兩千,地盤縱深也不過一個男爵領而已,還要面對紫林領,紅山領,以及碎星河谷的鉗制以及威脅。

從戰略角度來考慮,什么時候羅維能達到半神三階,總體正規兵力超過一萬,并且其中至少三千是覺醒者,地盤縱深有三個男爵領一個子爵領,可以正面跟紅翡伯爵和暮冬侯爵正面抗衡的時候,才能真正實現鳳凰的現世。

如果沒有這種戰略家底和領地縱深,就不能任性而為。

而最重要的一點是,經過剛才的復仇怒火傾瀉后,羅維鳳凰的神力難以為續了。

能夠激活克里希托鳥軀里的血脈,并用神力毀滅一座小型軍事要塞,這已經是半神二階的極限了。

再這么強撐下去,鳳凰就會毀滅,自己的意識倒是可以回到本體,但克里希托恐怕就完蛋了。

必須盡快回歸原處,讓克里希托休息復原。

羅維的意識高踞于鳳凰之首,冰冷的金瞳最后一次掃視下方的要塞。

視野所及,再無半分生命的氣息。

鳳凰鳥喙中殘余的熾熱吐息,足以將最堅固的灰巖熔巖漿,那些僥幸未被烈焰瞬間吞噬的生命,無論是絕望蜷縮在墻縫深處的蟑螂,還是深藏于冰冷泥土下的蟲卵,皆在無孔不入的法則之火中化為虛無的粒子。

這是一場絕對的凈化。

那些燃盡的草木灰形態的鳳凰灰燼,也都是好東西!

當然,現在可不是收取這些灰燼的時候。

確認再無遺漏后,鳳凰羅維便昂起巨大的鳳凰頭,發出一聲響徹云霄的清越長鳴。

緊接著,鳳凰優雅轉身,金紅色的尾焰在身后拉長,劃破被黑煙籠罩的天空。

那遮天蔽日的萬鳥軍團,如同最忠誠的隨從,緊隨其后,匯成一股毀滅洪流,朝著來時的魔獸森林方向疾飛而去。

整個軍團掠過天際,只留下下方一片狼藉的死亡之地,以及被高溫扭曲的空氣波紋。

十幾分鐘后。

鳳凰羅維飛回到了原本的森林深處。

它選擇了一株幸存的巨大古樹之巔作為落腳點,龐大的身軀在落下時顯得輕盈得不可思議。

當第三根燃燒著神性光焰的足爪踏穩虬結的枝干,那輝煌的神鳥形態開始急劇變化。

璀璨的金紅色光芒向內坍縮、內斂,華麗的神翼、威嚴的頭顱、流火般的尾羽………………

所有屬于神話的力量特征都如同潮水般退去。

光芒消散,留在巨大樹枝上的,只剩下那只熟悉的三足烏鴉克里希托。

它看上去似乎比之前更加神駿,漆黑的羽毛邊緣流淌著若有若無的金色光暈。

然而,這樣的形態僅僅維持了一瞬。

就在羅維的意識從克里希托的軀殼中抽離的剎那,一層肉眼可見的灰白色石質如同瘟疫般,瞬間覆蓋了克里希托的全身。

它的動作凝固了,那金邊流淌的光暈也徹底黯淡、消失。

僅僅一個呼吸的功夫,曾經承載了半神二階鳳凰偉力的靈鳥,就已化作一尊毫無生機的石像,保持著昂首向天的最后姿態,沉甸甸地壓在那巨大的樹上。

羽毛的紋理、三足的細節都清晰可見,卻冰冷堅硬,再無一絲活物的靈動。

那石化的姿態,凝固著一種超越極限后的透支與沉眠。

這種石化形態,也正是三足烏鴉克里希托最早之前被羅維剛找到時的形態。

緊隨而至的龐大鳥群,目睹了這神跡的消散與石化。

它們盤旋著,發出此起彼伏,蘊含著各種情緒的尖銳鳴叫。

有不解的悲切,有失去依靠的茫然,更有對那石像本能的、深沉的敬畏。

很快,無需任何指令,一種源自血脈的守護天性在萬鳥中自發形成。

體型最為龐大、羽翼最為鋒利的幾頭高階魔禽首先降落,它們收斂利爪,小心翼翼地落在克里希托石像周圍的枝干上,如同最忠實的哨兵。

接著,更多的飛鳥降落,一層又一層,密密麻麻,用自己溫熱的身體和警惕的目光,將石化的克里希托拱衛在核心,筑起了一道血肉與羽毛構成的屏障。

森林深處,只剩下翅膀撲棱和壓抑低鳴的交響,它們在等待著自己的王的復蘇。

羅維以意識看到這一幕后,也便放心的收回了意識。

克里希托沒有大礙,只是需要時間。

鵜鶘莊園,領主府邸的臥房內。

羅維緩緩睜開雙眼,一道難以掩飾的疲憊從他眼底深處掠過,如同風暴過后的海面。

抽離意識遠非放下一個念頭那么簡單。

鳳凰形態那磅礴的力量,跨越遙遠空間投射神威、統御萬鳥、轟擊要塞的每一個細節,都在他的靈魂深處留下了劇烈的震蕩余波。

筋骨深處傳來細微的酸痛,那是強行駕馭遠超載體的力量后留下的隱痛。

羅維深深吸了一口氣,空氣中的莊園泥土的清新,府邸之外重建工作的勞作聲,將他徹底拉回了現實。

鳳凰之翼的輝煌與要塞焚毀的余燼都在意識中沉淀下來,只剩下冷靜的余燼在心底燃燒。

他靜靜地靠在椅背上,閉目片刻,讓略顯急促的心跳和混亂的精神力緩緩平復。

等平復好之后,羅維便想站起身來,可雙腿卻仿佛被石化了一樣,幾乎沒有了知覺!

看來,克里希托的石化,也影響到了羅維自己身體。

這也是鳳凰共生聯系的代價。

但不管怎么說,以神力復仇總算是做到了,而且不留痕跡。

雙腿失去知覺還好,關鍵部位可不能失去知覺啊......

“老爺。”

門外傳來女仆恭敬的聲音,“該吃午飯了。”

“嗯,知道了。”羅維不動聲色的說:“你們先走吧,我一會兒就去餐廳。”

“是。”門外的女仆們聽話的離開。

羅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集中鳳凰之力于僵硬的雙腿上。

過了好一會兒,雙腿就重新恢復了知覺。

羅維扶著墻壁,慢悠悠的站了起來,像是嬰兒學步一樣,蹣跚搖晃著走了幾步,這才勉強站穩。

又過了好一會兒,羅維才終于恢復了日常的步伐。

羅維當即走到仍在昏睡的夏麗茲身邊,輕輕掀開被子的一角,伸手摸了摸夏麗茲的胸。

嗯......關鍵部位也沒問題,甚至更強了。

羅維強壓住內心的某種想法,縮回手來,給夏麗茲蓋好被子,然后離開了房間,前往餐廳。

戰爭的陰霾并未完全散去,但鵜鶘莊園此時此刻并不缺乏食物。

馬庫斯的輜重隊帶來了豐富的物資,足以讓鵜鶘莊園每個人都吃飽吃好了。

在領主的長方形的餐桌上,白面包散發著麥香,濃稠的蔬菜肉湯熱氣騰騰,配著一碟腌漬的魚斯拉魚肉和簡單的乳酪。

食物不算豐盛,但足夠溫暖腸胃。

羅維安靜地用餐,動作沉穩,仿佛剛剛經歷的不是一場跨越空間的神罰,而只是一次尋常的冥想。

就在羅維用餐完畢,餐盤即將撤下時

一名穿著輕便皮甲、風塵仆仆的敲鐘軍斥候幾乎是沖進了餐廳門口,恭敬而匆忙的行禮,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激動和一絲顫抖:

“老爺!出大事了!黑天鵝脖子要塞...咳咳、黑天鵝脖子要塞方向,濃煙!巨大的濃煙柱沖天而起,遮蔽了半邊天!簡直...簡直像是被天雷地火轟炸過一樣!”

“哦”

羅維放下手中擦拭嘴角的亞麻布巾,故作驚訝的問:“天雷地火還有這種事呢”

“是的!老爺!千真萬確啊!”斥候激動的說:“黑天鵝脖子要塞,這次恐怕是在劫難逃!”

羅維抬眼看向斥候,聲音平靜得如同在談論天氣:“噢,原神在上。”

斥候急切的詢問:“老爺!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要不要趁現在直接沖上去,占領黑天鵝脖子要塞請您下命令吧!”

羅維用手指在木質桌面上輕輕敲擊了一下,發出篤的一聲輕響,“我們靜觀其變,繼續盯緊要塞方向,還有紅山領和天鵝莊園的動向,有任何的新的風吹草動,立刻匯報。”

斥候愣了一下,顯然對領主如此平淡的反應感到意外,但立刻挺直身體,大聲應道:“遵命,老爺!”

接著,他便帶著滿腹的驚疑和敬畏,匆匆轉身再次消失在門外。

看著斥候離去的背影,羅維的嘴角浮現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

黑天鵝脖子要塞,已經被毀掉了,前往天鵝莊園的峽谷,也被打通了。

現在這個時候,的確是進攻天鵝莊園的好時候。

但......夏麗茲重傷昏迷,玄甲鐵騎、敲鐘軍和工兵都還沒有恢復。

這個時候攻擊天鵝莊園,絕不是最優選擇。

要等。

等到真正的主力就位。

瑞文治的玄甲鐵騎和來自美林谷的敲鐘軍們,正在朝這里急行軍。

最多再有兩天的時間,就可以抵達了。

而這兩天的時間,夏麗茲也差不多該蘇醒了,馬庫斯和卡爾松也差不多能恢復了。

那就再給米蘭登兩天的時間!

黑天鵝脖子要塞化為一片死寂焦土的消息,迅速傳遞回了天鵝莊園。

此時此刻,米蘭登帳下所有的領主和將領,全都集結在那間略顯簡譜的議事廳里。

“什么整個要塞......化成灰了!“

如同被燒紅的烙鐵狠狠燙了一下,米蘭登子爵猛地從他那張象征權力的、鋪著深紅天鵝絨的高背椅上彈了起來。

動作之劇烈,帶翻了手邊盛滿昂貴紅葡萄酒的銀質酒杯。

“哐當”一聲脆響,酒杯翻滾著跌落在地,清脆的聲音在死寂的議事廳里異常刺耳。

殷紅如血的酒液潑灑在光潔如鏡的黑曜石地板上,肆意流淌,蜿蜒擴散,宛如一灘剛剛噴濺而出的,預示著不祥與毀滅的血跡。

米蘭登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一干二凈,慘白得如同墓穴中的石膏。

他深陷的眼窩里,眼珠子幾乎要瞪出眼眶,布滿了難以置信的血絲,死死地,仿佛要用目光將地上顫抖的斥候釘穿一般,釘在那個單膝跪地,抖若篩糠的身影上。

他的聲音因為極度的震驚和恐懼而拔高、扭曲,如同夜梟的尖嘯:

“告訴我!誰干的!是誰干的!!”

斥候隊長被這股狂暴的殺意和領主失態的威壓嚇得幾乎癱軟,哆嗦得更厲害了,舌頭仿佛打了結:

“屬、屬下......屬下真的不知啊!尊貴的子爵大人!

“十幾分鐘前......就十幾分鐘!我們、我們的巡邏隊剛抵達要塞外圍觀察哨,遠遠望去,要塞還好好的,箭樓上還有我們的人在走動!

“可......可十分鐘后我們再次巡邏的時候,天吶......黑天鵝脖子要塞就只剩下沖天的黑煙,和......和一片還在燃燒的廢墟了!原神啊......我們是第一次見到這樣恐怖的攻擊!”

他語無倫次,聲音里充滿了目睹神罰般的恐懼,雙手緊緊抓著自己胸前的皮甲,仿佛這樣能阻止心臟從喉嚨里跳出來。

“不!這絕對不可能!!”天鵝莊園領主克利福德憤怒地尖叫起來,肥胖的身軀因為激動而劇烈晃動,臉色漲得通紅。

作為此地的“偽”領主,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黑天鵝脖子要塞意味著什么。

那是嵌在咽喉上的鐵鎖,是他領地的命門!

他無法接受自己最重要的咽喉要塞在十分鐘內被燒成灰的說法。

他嘶吼道:“黑天鵝脖子要塞依山而建,兩側是絕壁!城墻是三十基爾米高的特種灰巖!箭塔林立!就算是最龐大的攻城器械,轟上三天三夜也未必能撼動分享!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十幾分鐘就沒了!你是在說夢話

嗎還是在替敵人動搖軍心!“

他的唾沫星子幾乎要噴到斥候隊長的臉上。

裂石領主鮑里斯男爵緊鎖著濃眉,粗壯的手指用力捏著座椅扶手,指節發白,他沉穩的聲音里也帶著無法理解的困惑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動搖:

“克利福德領主說得對。黑天鵝脖子要塞不是紙糊的城堡。就算羅維有最強的攻城器械,黑天鵝峽谷的地形也不支持重型工程器械的展開。更何況,羅維怎么可能有帝國級的攻城器械

“十分鐘連要塞的石頭都化成灰燼了這超出了凡人的力量。”

他最后一句,低沉而凝重,像一塊沉重的石頭砸在每個人心頭。

鷹崖領主艾琳男爵夫人發出一聲短促而冰冷的嗤笑,她的目光銳利如刀,掃過克利福德和鮑里斯:

“哼,這不可能那不可能,難道我的斥候隊長,冒著生命危險帶回的情報,就是為了說一個連三歲孩子都不會信的謊言”

她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中,“懷疑我的斥候不如你們各自派你們最精銳的偵察兵!立刻!馬上!親自去那片焦土上看看!用你們的眼睛,用你們的腳,去踩一踩那滾燙的灰燼!”

鮑里斯連忙說:“艾琳,別動怒,我不是針對你的斥候,我是說......咳咳......達文西,你別不說話!”

冷鐵嶺的達文西男爵清了清喉嚨,“......那么,現在我們該怎么辦”

這個簡單的問題,像一道無形的寒流瞬間席卷了整個議事廳。

空氣仿佛徹底凍結了。

糾結要塞是怎么在十分鐘內被燒成灰燼,已經沒有意義了。

重點是,接下來,他們該怎么辦。

兩旁坐著的那些莊園小領主和將領們,臉上殘存的一點點血色瞬間褪得干干凈凈,如同刷上了一層慘白的石灰。

豆大的冷汗爭先恐后地從額頭、鬢角滾落,順著僵硬的臉頰滑下,滴落在冰冷的盔甲上或價值不菲的絲絨衣料上,發出輕微的“啪嗒”聲。

他們互相交換著眼神,那眼神里再沒有半分領主或騎士的驕傲,只剩下被天敵盯上的獵物般的驚恐與絕望。

能在十分鐘內,以近乎神罰般的力量,將一座被他們視為天塹,固若金湯的軍事要塞夷為平地,化為焦土的......無論是誰,都是他們的敵人!

面對這樣的敵人,他們還怎么集結軍隊

怎么守住天鵝莊園

怎么去瓜分金盞花領的財富和土地

所有的野心,算計,在這絕對力量差距帶來的毀滅性打擊面前,都顯得如此可笑和脆弱。

恐慌,這條無形的、冰冷的毒蛇,終于徹底顯露出了猙獰的獠牙,纏繞上每個人的心臟,帶著死亡的氣息,開始狠狠地、絕望地收緊!

“米蘭登老爺!”

一個頂著“黑松林”徽章、身材干瘦的莊園小領主猛地站了起來,“不如......不如我們撤退吧!立刻撤退!回碎星河谷去!那里才是您穩固的根基,有您堅固的城堡和忠誠的封臣!這......這天鵝莊園......”

他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克利福德,“終究不是我們碎星河谷的地盤!”

“對對對!黑松林領主說得太對了!”

“撤退!必須撤退!”

“留在這里就是等死!”

其他幾個依附的小領主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紛紛站起來急切地附和著,聲音里充滿了劫后余生般的倉皇。

他們只想遠離這個即將成為下一個毀滅目標的地方,逃回自己相對安全的、遠離這可怕旋渦中心的小小領地。

三位男爵領主克利福德、鮑里斯,艾琳此刻倒是詭異地沉默了下來,沒有立刻表態。

他們的目光像鷹隼一樣,緊緊鎖定在米蘭登那張扭曲、蒼白、寫滿了驚愕、憤怒和巨大恐懼的臉上。

他們在觀察,在權衡,在等待他們的領主做出最終的決定。

撤退意味著前功盡棄,意味著承認失敗,意味著要面對盛怒的羅維可能的清算,也意味著他們之前投入的兵力、物資全都打了水漂。

但留下那毀滅要塞的未知力量,如同懸在頭頂的利劍,隨時可能落下。

米蘭登感到前所未有的冰冷攫住了他的心臟,那灘刺目的“紅酒”血跡在他腳下無聲地蔓延,放大,仿佛要將他吞噬。

黑天鵝脖子要塞被毀,天鵝莊園就直接暴露在通往地獄的裂口上。

撤退回碎星河谷,依托自己經營多年的老巢,似乎是眼下唯一一條生路。

雖然屈辱,雖然意味著放棄唾手可得的戰果,但至少......能活著。

更何況,左拉以死,他的主心骨也斷掉了。

暮光之神在他心里,似乎也沒有那么重要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胸腔劇烈起伏,仿佛要將那股冰冷的恐懼壓下去。

“諸位......”

米蘭登的聲音帶著一種劫后余生的沙啞和疲憊,正要艱難地開口,宣布這個屈辱但保命的決定

吱呀一一

一聲極輕微的、木軸轉動的摩擦聲,突兀地打斷了米蘭登尚未出口的話。

議事廳那扇厚重、雕刻著繁復花紋的橡木大門,竟被無聲無息地推開了。

沒有衛兵的通傳,沒有腳步的聲響。

一道身影,如同沒有重量的幽魂,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

來者正是女術士,瑪爾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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