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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葫蘆農場 250、兩個種群的戰爭
“沒有錯,我覺得磊子的猜測是對的。’
對于尚磊的猜測,李翔給出了肯定,說他自己也是這么想的。
“老吳這貨平時就不著調,這也就算了,當時咱們碰到那四個黃喉貂的時候,他還用彈弓去打人家。
當時磊子,你用彈弓打都是嚇唬為主,他是真的打來著,都打到那些黃喉貂身上了。
而且,老吳這人也太咋呼了。
后來去那邊的林子里裝上了紅外監控,還沒忘記到處喊叫著拉仇恨。
現在進了這報復,純屬是活該。”
吳世達確實是咋呼慣了。
很有老北京紈绔子弟的那種風格,用更直白的描述來說,就很像是《家有兒女》中劉星的那種熊孩子,還是放大版的熊孩子。
要是跟熟人在一塊,那更是玩啥都沒邊了。
“不是吧翔哥,我都這樣了,你還嘲諷我,是不是兄弟了”
吳世達表示自己很委屈:“而且那次咱們雖然是撿走了那些黃喉貂的獵物,但也給他們留了很多內臟,還有腸肚之類的。
它們那些小不點,比家貓大不了多少,已經夠它們吃好幾頓了。
呃,不對,它們又不按照一天三頓飯來吃,那點東西多它們吃好幾天的了。
再說了。
當時你們也用彈弓打他來著。
憑啥上來只干我一個。
這不公平!”
“不公平啥啊,要說磊子太變態,拿著長竹竿,那些黃喉貂近不了身,這說法我能接受,但是瑞爺爺兩個老人家,都沒被黃喉貂盯著往前沖,遭到攻擊。
偏偏你剛沖上去,就被干了一頓。
有時候先找找自己問題好吧”
李翔平時的話是不多的,但是說話足夠嗆人。
“哎喲臥槽,你小子,少用那種賤比的口氣說話行嗎老子想揍你!”
吳世達頓時連傷口的疼痛都忽略了。
忍不住怒氣上涌:“老子最煩的就是那個死娘炮,你還學他。
“哈哈哈哈…………”
這下連尚磊都忍不住開始笑了起來。
瑞爺爺他們雖然聽不懂,但也覺得他們拌嘴挺有意思的,就也跟著樂呵呵的,滿臉笑容。
老尚見了就說:“叔,你們這經常不出林場的,這次既然過來了,晚上就在這里吃頓飯再回吧,家里剛搞了點黃酒,隔壁鎮老友新釀的,咱們爺倆好好喝兩杯。”
吳世達是在林場被傷到的。
不管原因是啥,是不是吳世達自己引起的,瑞爺爺他們還是跟著去醫院跑了這么一趟。
尚磊也知道,不讓老人家跟著,老人家是會心里不踏實的。
所以就叫了老尚作陪。
“好,喝就喝,跟國立你喝酒,我不在怕的,跟別人就算了,我從不跟別人喝酒。”
瑞爺爺答應的很是痛快。
“哈哈,還是叔你給我面子啊!晚上我多炒幾個硬菜!“
尚國立頓時高興壞了,他跟尚磊這幫朋友也熟悉了,但是嘛,就是在一塊喝不起來。
總覺得不適應。
“啥是給你面子啊,爸,我瑞爺是說你酒量小,跟別人不敢喝。”
尚磊在旁邊補刀,說道。
頓時引得老尚一陣吹胡子瞪眼,“你個皮娃子,怎么說你爸呢!我發現你有對象后,越來越不像話了,說話都沒大沒小的。”
“嘿嘿。”
尚磊一臉笑嘻嘻的,沒把他當回事。
不過天色不早了,要喝酒的話,就要趕緊準備酒菜了。
老尚就沒多跟兒子計較。
尚磊自然也不會多嘴什么,只是幫著老尚,用兩個鍋灶,加大火力,快速的炒了幾個酒菜出來。
相比于中午,在林場吃的瑞爺爺家的飯菜,尚磊父子倆燒的菜就顯得很重口了。
簡單說來就是,瑞爺爺家的飯菜最清淡,接下來是老尚燒的菜略重,尚磊燒的最重。
不過都各有特色。
像是瑞爺爺家的飯菜,雖然清淡,但尚磊他們也吃的很香。
基本連湯汁都不剩了。
燉的竹雞湯也都泡米飯干掉了。
做飯的時候。
“這黃怎么能這么記仇,這么久了,還能記得仇人,真是夠邪性的啊!”
瑞爺爺說:“我們在林場住了這么些年,都沒怎么看到過這東西,這么近的走到人跟前,更是從來沒有過。”
黃猩,又或者山貓子,是老一輩對黃喉貂的土叫法。
但這個土叫法也只是存在于傳說之中。
大家對于這種小獸的了解是不多的。
只是知道它們和黃鼠狼很像。
但又不是黃鼠狼。
很多人又把它們簡單的叫做大黃鼠狼。
獵人們或者長期生活在山里的,則把它們叫做黃猩。
和黃鼠狼的別稱黃鼬發音很相似。
“是很邪性,聽說林場的貓被咬死了”老尚問道。
“是啊,腦袋都被咬下來了。
瑞爺爺抽著煙,嘆氣:“不只是貓嘞,這東西很兇,家里養的小黑狗,都被它們打跑了。”
“啊那不行啊,在林場那邊住,光有電網不行,得有貓和狗守在家里的。”
老尚說道:“山里老鼠多,蟲子多,蛇也多,還有野東西一不注意就往家里鉆,沒有貓狗守在家里可不太行。
磊子的朋友弄了好多貓,狗崽子他朋友那里也有呢。
都是外面沒人要的流浪貓,他們養著每天貓糧狗糧都花很多錢呢。
就等著找合適的人送呢。
這兩天有時間,就讓他給你們送過去兩只。”
“啊這么好嗎還有白送的小貓小狗那磊子,我們要聽話的,要土貓,最好是貍花貓!”
蕓奶奶一聽有小貓小狗,立時說出自己的要求:“狗不用太厲害,小型狗就可以,但是要聽話一點,不要亂跑的。”
“好嘞,這簡單,現在他們那邊狗是不多的,但你們要找的,幾乎都符合要求。”
尚磊笑著道。
王釗和李夢他們收留的流浪狗,大多都是城里人送過去的,年幼的、沒人要的,或者不想養的小狗崽。
兩個月到五六個月的。
太大的流浪狗,對人有戒備了,尚磊以前擺攤的夜市就有很多等著吃剩飯的流浪狗。
但那些只要離開吃飯的地方,基本躲著人走。
倒是它們生的小狗崽子,等到了滿月或者出窩之后,它們會大方的帶到人跟前,任憑人帶走。
可以說比較神奇了。
被黃喉貂咬傷之后,吳世達兩人對黃喉貂的興趣空前高漲。
但是呢。
昨晚又喝了頓黃酒,黃酒好喝沒啥度數,喝多了后,吳世達就大半夜上吐下瀉的。
折騰了大半個晚上。
到了早晨后,他跟縱欲過度被掏空身體一樣,忍不住嘀嘀咕咕的說最近點背,還是先回養鴿場附近休養生息兩天,再研究這黃喉貂的事情吧。
結果,好巧不巧的。
村里今天各家要忙活收割水稻的事情。
大規模的收割機下農田,動靜很大,驚擾了很多小動物與水鳥。
不知怎么的,也驚擾到了山里黃喉貂。
到了晚上,收完稻谷,村里各家都很累了,都熱熱鬧鬧的擺著啤酒,吃著小涼菜,舒舒坦坦的吹夜風的時候。
就有人發現在村外大河的南側岸邊,有一群野性十足,攻擊性很強,連村里的狗都不敢接近的黃毛小獸在那里互相打架。
“磊子,快來大橋南邊,有黃喉貂在干仗......對,是的,分成了兩幫,互相干仗呢,不知道啥情況。”
老尚在橋頭帶著狗和貓頭鷹直播來的。
發現了情況后,第一時間及時給尚磊通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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