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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妖魔世界拾取技能碎片 第八百三十九章 開辟一條通天之路
不怪張諶迷糊,換做另外一個人來了,也要迷糊啊?
西王母話語中透漏出的信息簡直堪稱海量,張諶都聽懵了,強如西王母怎么會被人阻斷回家的路呢?
“娘娘的家在哪里?”張諶小心翼翼的詢問了句。
事已至此他也不再懼怕會觸怒西王母,因為不管他會不會觸怒西王母,結局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西王母都不會殺了他。
他是對西王母有用的人!
西王母目光從蒼穹收回,然后看向張諶:“一個很遙遠很遙遠的地方,亦或者是一個無法回去的地方。”
西王母沒有多說,專心鯨吞著天地間的能量,張諶見此也不敢繼續多問,免得觸怒了西王母。
時間匆匆流逝,不多時就見碧云娘娘領著一千金甲力士來到祭壇下,然后碧云娘娘登臨祭臺,來到了西王母的身前恭敬一禮:“回稟娘娘,一千金甲力士已經召集齊全,還請娘娘下旨吩咐。”
西王母聞言眼神中露出一抹神光,對著張諶道:“甲十八,你的替死之術已經大成,下面那一千金甲力士全都是你的替死之人,叫本宮看看你的神通吧。”
張諶聞言心頭巨震:那一千人全都是自己的替死之人?西王母究竟想要自己替她做什么?
雖然心中不忍,但張諶卻也無法拒絕,只能選擇照做,其飛身落下祭壇,來到了那群金甲神將身前,看著那一位位金甲神將憨厚的面孔,張諶不由心中暗自道了句:‘造孽’,然后看著眼前的金甲神將,就見西王母的氣機降臨,已經將那一千金甲神將定在原地,張諶體內神力不斷閃爍,手指輕輕一點落在了金甲神將的身上,下一刻就見金甲神將的體內有無數道紅色絲線交織纏繞,化作了一張無形絲網,那絲網閃爍著詭異而又妖異的紅色光芒,穿梭于金甲神將周身的每一條經脈,不多時就見那經脈內已經遍布紅色絲線,化作了一張千千結的形狀,然后所有紅色絲線盡數消失隱去了蹤跡。
替死神通不是說想要叫誰替死,就可以叫誰去替死,發動此神通之前,還要提前種下‘因果種子’,那交織于因果絲線中的絲網,就是替死法則的種子。
張諶如法炮制,足足過了三日,才將那所有金甲神將盡數種下千千結,將所有的金甲神將化作了自己替死的傀儡。
“你們莫要怪我,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張諶輕輕一嘆,返回祭壇稟告西王母:“下屬已經種下替死種子。”
西王母見此點了點頭:“傳召那一千金甲神將進入祭壇。”
就見碧云娘娘前去傳令,不多時一千金甲神將已經登臨祭臺,絲毫不知自己已經成為工具人,畢恭畢敬的看向西王母。
西王母目光掃過張諶,最后落在了碧云娘娘的身上,然后道:“你和順下祭壇吧。”
碧云娘娘知曉事情已經到了緊要關頭,于是連忙淚眼婆娑的看向張諶,就見張諶對著碧云娘娘展顏一笑:“等我!”
復又看向順:“照顧好你母親。”
順跪倒在地,對著張諶叩首,此時祭壇上的先天大陣已經運轉,將碧云娘娘和順從祭壇上排斥了下去,整個祭壇上唯有張諶、西王母,以及那一千金甲力士。
張諶面色恭謹的站在一旁,等候西王母施展神通進行調息,時間匆匆流逝,一日復又一日,終于在某一日西王母睜開眼,其周身衣衫咧咧作響,一股精芒從其眼底閃爍而過,其抬起頭望向蒼穹:“今日,我將回家!沒有人能阻擋我回家!”
就見西王母手中掐訣,腳下祭壇瘋狂震動,昆侖山龍脈散發出一聲嗡鳴:“我先重創大地龍脈,借助龍脈的力量削弱地道的力量,如今天地平衡已經被我打破,我倒要看看你這天道的力量還能發揮出幾成。你要維持天地平衡,又要阻擊我,稍有不慎就是天崩地裂的結局,你自己考慮吧。”
西王母說完話,就見其周身五行旗閃爍,那五方旗轉動,演練成一道陣法,然后恐怖的力量迸射而出,向遠方虛空沖擊了過去。
伴隨著虛空一聲脆響,就見空間好似是玻璃一樣片片破碎,形成了一個好大的黑洞,而西王母手指對著黑洞一點,無數金光自指尖迸射,那指尖上無數的空間節點閃爍,不過是片刻就已經將那黑洞給穩定住,形成了一條空間通道。
空間通道內有五彩光芒閃爍,看起來絢麗繽紛,好似是有傳說中的仙界在空間通道的對面。
“給我起!”就見西王母雙手掐訣,下一刻整座千里祭壇震動,伴隨昆侖山龍脈的一聲哀鳴,整座祭壇被連根拔起,騰空而起向著那空間通道的方向奔去。
而祭壇上的張諶看向下界缺失了千里范疇的昆侖山,眼神中露出一抹震驚,他當初登昆侖山的時候,眼前的昆侖山與后世老鱉嶺也僅僅只是輪廓略有相似,此時伴隨著那祭壇連根拔起,那昆侖山的地形與自己記憶中的老鱉領至少有五分的重疊。
張諶顧不得思考其中的因果,因為此時西王母已經駕馭著祭壇,沖向了空間通道。
祭壇拔起的不單單是祭臺,還有昆侖山龍脈的逆鱗,以及被牽扯而出的一大截昆侖山龍脈,此時都被祭壇吸收,融入了那千里祭壇之中。
“咔嚓”
虛空中一道道驚雷閃爍,擋住了祭壇的去路,就見祭壇上龍脈之氣流轉,所有雷光才靠近祭壇,就已經被那八十一座大陣化解,成為了此先天大陣的養料,被先天大陣所煉化。
伴隨著雷光灌入,祭臺好似遭受精煉,正在不斷掉渣渣,無數碎石向大地落下,祭壇在不斷縮水,但卻向著玉石的形態轉變,在那雷電的力量下,祭臺土石不斷被熔煉,化作了琉璃,琉璃又轉向了玉石。
雷電猶如疾風驟雨,擋住了張諶視線,只聽雷光爆炸聲響,外界再也看不清。
時空在此時似乎顛倒朦朧,虛空中有神秘之力流轉,西王母此時冷冷一笑:“除非你調動時光長河本體,否則豈能奈何我?而且我早就已經證道混元不死不滅,有無窮無盡的壽命,就算你有時光長河,也奈何不得我分毫。”
伴隨西王母的話語落下,那漫天雷光消失,二人已經走到了通道盡頭,遙遙的就見遠方有一條恢弘浩蕩的河流,擋在了其身前。
那河流蜿蜒橫跨在虛空之中,那河流寬九萬九千九百里,其深不知幾許,其河水清澈不染塵埃,其不知來自于何方,亦不知流向于何處,一眼望去看不見邊際。
“時光長河嗎?你竟然真的將時光長河召喚出來了?”西王母看著那浩蕩天河,此時也是不由得面色變了變,她雖然不懼怕時光長河的侵襲,但若不小心墜入時光長河之中,卻也是大麻煩,關鍵是她的精氣本源在不斷流逝,一旦被困在時光長河大陣中,一個時光加速下去,她怕是要被活活的給耗死。
“不過對于時光長河我早有準備!你的時光長河大陣雖然厲害,但卻也奈何不得我!你小瞧了一尊混元強者的手段。”西王母周身神光運轉,五方旗流轉于周身,下一刻就見那五方旗化作一道陣法,調動天地間的五行本源,與腳下的祭壇相融,然后就見祭壇上五行之氣交織,竟然逆轉五行為陰陽,陰陽逆轉為混沌,整座祭壇都被包裹在混沌之氣中。
祭壇吸收了混沌之氣后,本來在雷電下熔煉為玉石的材質,此時竟然向先天轉變。
“給我沖!”西王母催動混沌之氣繚繞的祭壇,猛然撞向了時光長河,在那時光長河上卷起千重浪。
“你困不住我的!”西王母聲音中充滿了傲然,任憑時光長河的沖刷,那混沌之氣包裹的祭壇依舊巋然不動。
但是站在祭壇上的張諶,此時卻察覺到了不對勁,你道是為何?
因為他能察覺到,時光長河的力量還是透過大陣傳遞輻射了過來,就見整座祭壇上的時空流速好像是加速了,他能感受得到,此時自己的壽命流失快了十倍不止。
“娘娘,我怎么好像要變老了?”張諶站在祭壇上,對著西王母驚呼一聲。
西王母聞言面色不變,似乎察覺到了時間流速的變化,然后從袖子里掏出三株蟠桃樹,隨手扔在了祭壇上,那蟠桃樹落地生根,化作了三株高百里的蟠桃神樹,其上有一顆顆碩大的蟠桃在不斷的閃爍著。
“此乃時光長河,就算混沌也不能完全阻擋,你吃蟠桃續命,莫要打擾我!”西王母吩咐了句,然后繼續駕馭祭壇沖向時空深處。
張諶見此不敢多說,連忙飛上蟠桃樹,摘下一枚九千年的蟠桃就開始狂啃,其眼神中充滿了莫名之色,看著西王母的背影,張諶心中思索著:“我能不能趁機在蟠桃樹上做手腳呢?比如說折斷一根枝條?亦或者是直接想辦法侵襲了蟠桃樹的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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