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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修行:前面的劍修,你超速了 第684章 ‘墟’至太玄界
那這……
月翎心里蠢蠢欲動,她當然清楚這是什么。
作為《太上仙途》的資深玩家,她知道消息的時候就已經眼饞了。
可惜預售開啟的那幾天,她正好得罪了別雪凝,根本沒有時間上網去搶……
“這是主上買來送給她的嘛?”青金色長劍好奇道。
月翎眼神一亮。
然而下一秒,池九漁的話直接擊碎了她的期待。
“當然不是,這可是我買來自己玩兒的!”
說著,她抱著禮盒走向一旁茶幾右側的沙發上坐下,開始拆外包裝。
被痛毆了一頓還給她送禮物?
她九漁老祖又不是傻逼!
月翎躺在懶人沙發上,聽著背后傳來的動靜,心里很糾結。
她很想說些什么,但一想到自己剛剛才把她倆教訓了一頓,就有點兒抹不開臉。
糾結了五秒。
月翎猛地從懶人沙發上站了起來。
這一幕把池九漁和她的本命之劍都嚇了一跳,心里頓時緊張起來。
她不會一怒之下直接選擇硬搶吧?!
“你,你想干嘛……”池九漁聲音都有些磕巴了,“你不會想搶我東西吧!我會告訴師父的!”
青金色長劍雖然也有些害怕,但還是擋在了池九漁面前。
她要保護好主上!
但不管怎么看,這一人一劍都有些色厲內荏的意味。
月翎嚴肅的看著她們。
“你買的時候多少我出雙倍!賣給我吧!”
身為劍宗祖劍,她當然做不出‘搶劫’這種事。
但買過來還是可以的。
前陣子她讓池九漁幫她買儲物戒,從那個‘祖劍賬戶’里轉了一大筆靈幣出來,除去給池九漁的辛苦費,她自己也還剩不少。
以她的消費水平,很長一段時間都不需要再找別雪凝或者徐邢要零花錢了。
“反正你也不怎么玩了,還不如賣給我呢。”
“不要,我對隱藏副本還是很感興趣的,要留著自己玩兒。”
還是那句話,都被打一頓了,她才不會讓月翎順心如意呢。
兩方就這樣對峙著。
半個小時后。
月翎抱著手柄走出了池九漁的洞府,小臉上是抑制不住的興奮。
沒錯,最終還是到手了。
五倍的價格,外加取消檢討。
并且,在池九漁‘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勸說下,她們達成了別雪凝才是‘大魔王’的共識。
其實想想也沒錯啦。
雖然九漁寫了那本《劍靈培養指南》,可誰讓她的劍靈就是那樣的一種性格呢?
自己是被主上懲罰的,把脾氣發在她身上的確不對。
是的!
都是主人太小氣,自己說的明明都是真話!
心里不斷自我催眠,她很快便回到了劍尊大殿所在的那座山峰之下。
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體驗《太上仙途》的新副本了!
然而,登上山階還沒跑幾步……
卻見高處緩緩走下兩道身影,讓她的動作一頓,心中更是一緊。
“主,主上?!”
別雪凝看了眼她懷里,語氣淡淡:
“教訓完她了?”
“……”月翎眨了眨眼,反應過來的她立即繃緊小臉,嚴肅道,“教訓完了,我把她打得可慘了!”
不能讓主上知道她跟九漁和解了!
“嗯,回去寫一份五千字檢討,用心一點,明天交給我。”
“啊?!”
就在月翎愣神之際,徐邢和別雪凝兩人已經越過了她,朝山下走去。
“主上,劍祖大人,我……”
“嗯?”
淡淡的一聲從身后傳來。
“沒事……”
月翎瞬間慫了,苦著一張小臉。
“我會寫好的。”
感受著自己背后兩人逐漸遠去,她心里難受極了。
自己還要打游戲呢!
在原地停留了一會兒,還是沒想到什么辦法的月翎只能繼續上山。
一直來到劍尊大殿前。
滿面愁容的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欸?!
自己可以找九漁的劍幫自己寫啊!
她不是特別擅長這些嗎?!
時間轉眼來到了兩天后。
除開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之外,倒也發生了一件還算是‘要緊’的事情——
惑成功通過仙網,將那個被他抓到的‘儀式’超凡體系真神,也就是‘墟’送回了太玄界。
他本人倒是沒有親自露面。
只是通過仙網的力量,將人給送到了劍宗。
至于為什么是送到劍宗……
一來,他的徒弟肖凡現在就在劍宗治下的城市內。
二來嘛,其他幾位道友都不怎么說話,群內和他聊得最多的也就道兄一個。
他甚至都不清楚幾位道友后面有沒有看群內的消息……
當然是將人送到劍宗最穩妥。
劍宗內門。
司律堂深處牢獄。
自從當年‘太玄血禍’之后,司律堂用于關押合道以上囚犯的大牢已經很多年沒啟用過了。
然而今天,這座特殊的囚籠也是再度迎來了一名洞真層次的‘囚犯’。
一片開闊平坦的灰色空間內。
周圍涌動著深沉灰暗的灰色霧氣,每一絲霧氣之中都裹挾著一種奇特的力量。
霧海翻騰涌動,哪怕是能夠洞徹本真的洞真存在,也會變得如同未入道的普通人一般,難以窺見這片空間的邊界。
晦牢。
顧名思義,就是能讓洞徹本真的洞真都變得晦暗迷蒙的牢籠。
就見此刻,一座龐大且復雜的法陣位于翻涌的灰霧之中。
明亮的陣紋交錯勾勒,玄妙的符文不斷閃動著,每一剎那都發生無量量次的變化。
而在法陣最中央,一名身著華麗長袍,身材凹凸有致,金發綠瞳的妖異女子靜靜的趴臥著,一動不動。
正是墟。
她仿佛陷入了昏迷,構成其本身的‘墟’之真紋也不再如往常那般流轉。
法陣的光芒照在她慘白的臉上,竟顯現出一種凄然的美感。
不知過了多久。
咚、咚、咚……
沉如悶鼓的奇異聲響從深處傳來,令人一聽便心生壓抑。
充斥著每一個角落的灰色霧氣也隨之發生變化,從原本雜亂的流向變得有序起來。
霧氣涌向兩方,就像是有一條通道筆直的通入這里。
不久后,一個模糊的輪廓顯現,不斷靠近,最終變得清晰起來。
就在來人踏入法陣的瞬間!
趴臥在法陣中央的墟忽地暴起,哪怕自身超凡特性已經被‘晦牢’本身壓制到了極點,依舊如同一道利箭般刺向來人。
千分之一剎那間。
她右手握住的那一柄,由細小符文構成的符文之針就已經迫近來人的眉心。
眼看就要刺進去。
“哦?”
雖是疑問,但卻沒有絲毫驚訝的一聲響起。
明明在墟的感知中并沒有發生任何變化,但那一根符文之針卻停在了眉心之前,無論她如何用力都無法再刺進去分毫。
“果然,針對不同體系,晦牢的壓制力并不能完美發揮。”
淡淡一聲后。
墟只感覺一股無法抵御、排山倒海般的恐怖巨力碾壓而來。
摧枯拉朽,一瞬間便摧垮了她的所有抵抗,她整個人都被這股巨力壓迫著,不受控制的向后飛去。
一聲悶響。
不偏不倚,墟恰好落在了法陣的最中央,也是她剛剛趴臥的地方。
怎么可能?!
她猛然抬頭,但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面色就驟然一變。
眼中更是流露出實質化的驚恐。
一種莫名的變化!
或者說,這座灰色空間正在發生改變!
她能感受到,原本還有所疏漏,能讓她保留部分超凡之力和真神特性的壓制力,正因這種變化變得全面而絕對。
真神之軀在退化,超凡之力更是完全陷入了沉寂。
羸弱、虛幻、渺小……
就好似當年還沒有接觸超凡的時候。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身影。
就算是最頂尖的真神,也不可能將另一名真神壓制成這種地步。
所以……
眼前這位是真神之上的無上存在?!
“初次見面。”
聲音在耳邊響起的瞬間,墟的心中自動浮現眼前之人的名號。
劍祖!
諸天萬界劍道之宗祖!
“墟……”她聲音有些發顫,“見過劍祖。”
又一真神之上的存在……
自己到底是遭遇了什么!
“您……我……”
墟想說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畢竟她很清楚!
在這種偉大存在面前,見面的第一眼自己的一切就被洞悉,根本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自然,說什么都是徒勞。
“不必緊張。”徐邢淡淡道。
見到她的第一時間徐邢就發現了,這個‘墟’的身上有惑的一些手段,看樣子是得了惑給的‘造化’。
只是那‘造化’還需要一點兒時間才能生效。
“我只是想了解一些事情,順便做一些安排罷了。”
墟作為第一個來到太玄界,并且自身層次達到合道之上的生靈。
處置她的方式……
會一定程度影響到未來的一些安排,自然不能草率決定。
“……”墟深吸一口氣,“遵循您的意志。”
語氣恭敬而謙卑。
這種態度讓徐邢有些詫異,但也從中推算出了一些她原先世界的狀況。
比如,那名未知得道者很有可能不是一個好相處的存在。
當然了,這只是猜測。
一切都得等自己親自了解后,才能下決斷。
所以……
“在此之前,我得先讓你記起一些事情。”
話落!
一縷薪火之光于掌間流轉,化作一柄通體赤紅,流轉神光的長劍。
來自未知得道者的屏蔽。
在不了解其道的情況下,還是直接用月影最為穩妥。
墟:“……”
看著面前那明顯就很不凡的長劍,她心里慌得要死。
這位偉大存在所說的‘讓她記起一些事情’,不會就是拿這劍砍她吧?!
“您其實可以直接問我的!”
想知道什么您倒是問啊!
我保證毫不隱瞞!
“我要了解的事,現在的你可不記得。”徐邢道。
不然您先問呢?
墟心里的求生欲已經快要溢出來了,剛準備開口繼續說……
清越的劍鳴聲中,感知的一切都陷入了永恒的寂靜!
唯有一線鋒芒,灼灼如薪火之光,分割天地陰陽,斬斷寰宇種種,截去萬般因果。
紅芒滔天而起,淹沒一切,截斷一切!
太虛四劍——截之劍!
墟只感覺心靈深處有一股無形的桎梏被截斷。
恍惚間,糾纏在組成自己‘真神之軀’的每一枚‘墟之真紋’上,一絲絲奇異神火凝成的光焰正在被迅速抹去。
一些被屏蔽,被抹除的‘記憶’重新回歸。
自己是‘墟’……
界,世界終末的見證者,十大譜系之一‘歸墟’譜系的頂點真神存在,至高存在的……
不對!
自己是流浪真神·墟,為了收服一個特殊的世界……
墟幾乎是一瞬間就抱住了腦袋,面色不斷變化,由符文構筑的‘真神之軀’隱隱有潰散的趨勢,整個人顯得極為痛苦。
但還是咬著牙沒發出任何聲音。
卻是因為正確的記憶重新回歸,與她被扭曲更改過后的記憶混雜在一起。
此刻她的心神已經發生了錯亂,就連她自己一時間也分不清究竟哪份記憶才是真實。
徐邢靜靜的注視著,手中長劍赤紅之光流轉,看起來并沒有再揮一劍的打算。
就這樣過了三分鐘。
墟的眼神逐漸恢復清明。
“呼呼”
她喘著粗氣,強撐著身體站了起來。
平復了一下自身狀態后。
“世界終末的見證者,墟,見過冕下。”
在‘截之劍’的作用下,她身上‘被抹除記憶’的負面狀態被截去,已經成功找回了記憶。
“不知冕下想了解何事,墟定當如實回答。”
被放棄了……
自己竟然被放棄了!
為什么!
為什么至高存在帶走伬,卻要放棄自己!
明明是為了至高存在能恢復,自己才繼續停留在那片界域附近!
明明自己一直都為了至高存在能恢復而奔走……
足以將一切淹沒的憤恨在她心中不斷翻涌著,幾乎將她的理智燒穿。
對原世界的擔憂?
對至高存在的忠誠?
可去他媽的吧!
“不必了,該了解的我都了解了。”徐邢淡淡道。
手中長劍化作一縷紅芒消失。
他想要知道什么,并不需要通過墟的回答。
只是……
得道者的位格非比尋常。
哪怕他通過‘截之劍’恢復了墟的記憶,一些關鍵的信息,比如世界的名號和未知得道者的真名,依舊無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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