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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從與大圣結伴尋道開始 諸道雜錄·人道其二·光武中興,再定乾坤
(這章沒收費。)
自天降雄主,定鼎乾坤之后,如今歷經西漢多年,如今再生事端。
時有一人,乃是‘王莽’。
傳聞乃是黑氣所化,禍亂世間,不知真假。
王莽早年折節恭儉,勤奮博學,孝事老母,以德行著稱,當時備受人之所崇。
漢成帝陽朔年間,他為黃門郎,遷射聲校尉。
永始年初,又封新都侯,遷騎都尉,光祿大夫,侍中,仕途一片坦蕩。
直至綏和年初,代替王根為大司馬,迎哀帝即位。
漢哀帝時,王莽被迫告退,閉門自守。
后來太后王政君臨朝后,以王莽為輔政大臣,出任大司馬,封“安漢公”!
王莽開始進一步展現其手段,總攬朝政,誅殺異己,廣植黨羽,取得許多人擁護。
劉嬰在位的時候,王莽以攝政名義據天子之位。
當時天有異象,黑云化作蛟蟒,侵犯紫微帝星,一時間讓天下惶恐。
但一些風言風語,王莽都一一控制了下來,那時候,他位極人臣,好不威風!
可他的頭上仍然還有人!
終于有一天,王莽再也不隱藏自己的狼子野心,廢‘孺子嬰’,篡位稱帝,改國號為新,改元“始建國”,進行托古改制。
一時之間,倒施逆行,民不聊生,各地起義頻發。
天上紫微星暗淡,惹得紫薇大帝不喜,畢竟下界中原之地現在確實是一片亂象,但一時之間也不好直接動手。
于是拜托了千里眼、順風耳,向玉帝提出下界的亂象。
畢竟這兩位曾被玉帝指派,在當日定下雄主統一事時,負責監察下界動亂。
再囑咐了天師張道陵,請他幫忙。
于是有了天上關于‘王莽’的議論。
...
...
王莽代漢建新,倒施逆行,招惹了不少的是非。
由于漢末以來,朝堂腐敗,奢華無度,地方搜刮盤剝,再加上豪強地主大量兼并土地,使得百姓流離失所,生活困苦,經濟凋敝,所以人心浮動,愈演愈烈。
王莽執政以來,為了獲取民心,雖然采取了一系列的手段,但終究是治標不治本。
而托古改制,更是與現實截然相反,遭到了強烈的反對。
人們未蒙其利,先受其害,各項政策朝令夕改,使百姓官吏不知所從。
還有一事,又涉及到了四海龍族。
王莽因國內已有北海郡、南海郡、東海郡,而唯獨缺少西海!
為了湊全這“四海”,他窮兵黷武地出兵,將青海湖一帶的土地占領來設置西海郡。
四海皆全,因此得到了西海龍王的相助,得風雨相助,一時間風頭無二!
王莽因此自命為天命之子,愈發囂張。
為感謝西海龍王,王莽想讓這塊荒地變得像一個真正的郡。
所以必須要強制移民。
于是王莽又增加了五十條嚴酷法令,以便增加成千上萬的罪犯,滿足移民的需要。
為了這個西海郡,王莽招來了最初的不滿,天下失心的第一步,也就是這里。
后來西海龍王得知,便直接跑了,也不再給王莽風雨之力。
王莽得知以后,雖然怒斥龍王不守誠信,但也無可奈何。
于是下令,將龍王廟改到低洼處。
要是風調雨順,也就罷了;
要是沒雨,也就沒人會去禮拜;
要是雨下大了,導致發了洪水,第一個淹的就是你龍王廟,你龍王第一個跑不了。
王莽認為異族之人,生來低賤,不及他們半分。
將原本臣服于漢朝的匈奴、高句麗、西域諸國和西南夷等屬國統治者,由原本的“王”降格為“侯”。
各族因此拒絕臣服新朝。
興許是王莽覺得難度太低了,才給自己上了點強度。
王莽主動挑起了無謂的爭端,輕率地決定動用武力。
不僅導致邊境沖突,還使數十萬軍隊長期陷于邊疆,無法脫身,耗費了大量國力,造成邊境戰亂不絕。
一時間內憂外患,起義頻發,造成民不聊生的亂象。
要是他好好治理也就算了,但不僅僅是個篡逆之輩,偏偏還弄得民不聊生!
失了天恩,更丟了民心。
剛開始只有劉氏宗族在反對他,漸漸地反蟒的浪潮開始席卷天下。
反蟒的浪潮從一開始就沒有停過,并且愈演愈烈。
但王莽是什么人?
天下的叛亂,都被王莽輕松鎮壓,毫無壓力。
諸如徐鄉侯劉快率數千人起兵、真定人劉都等密謀舉兵造反等等。
直到‘呂母起義’,王莽開始有些乏力,加上‘赤眉綠林’的起義,徹底燃起了起義之火。
又過了幾年,漢光武帝劉秀在宛城起兵,一時間要風得風,要雨有雨,如同天神幫助一般。
打出了‘復高祖之業,定萬世之秋’的旗號!
后來加入了綠林軍,又給王莽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王莽得知以后,當即舉辦了一場‘哭天大典’。
結果自然是不盡如人意。
另外,哭也算時間。
赤眉、綠林的事,已經刻不容緩了。
...
...
自天庭會議,定下劉秀之事后,張道陵天師便下凡,暗中多有相助。
此時王莽面臨北方赤眉、南方綠林兩大起義集團的進攻,日漸焦慮不安,北方的赤眉與南方的綠林軍,同為當時起義力量最強大的兩支軍隊。
當初王莽認為赤眉軍聲勢更大,起義軍幾乎遍布北方各州郡,覺得形勢更為嚴重,于是優先對付赤眉。
結果南方打得更兇,沒辦法,王莽只得調整重心。
王莽便派遣大司徒王尋、大司空王邑將兵四十二萬,號稱“百萬之師”!
軍隊集中后,即開始向潁川開進。
在潁川又會合了嚴尤、陳茂的部隊,隨即向昆陽方向進擊。大軍逶迤千里,糧草輜重絡繹不絕。
將昆陽圍了數十重,又不接受城內王鳳的投降,意要全殲滅城內起義軍。
劉秀也在城中,只是一個偏將軍,并不是昆陽的話事人。
大敵當前,其他人都嚇破了膽,只有劉秀談笑自若,并不害怕,言道:“所謂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我等必有人來相助,不必擔憂!”
眾人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見劉秀胸有成竹,于是接受了劉秀的建議,開始聽他的命令。
劉秀的計劃是讓人在城內堅守,自己同其他十三人出城爭取外援眾人照做。
當時夜有流星墜入王莽營中,晝有云如壞山,當營而隕,不及地尺而然,吏士皆恐之,以為天神降怒!
與此同時,劉秀從外邊爭取了幾千援兵也殺了回來,在王莽軍包圍圈外四、五里列陣對敵。
而讓人費解的是,王尋、王邑有絕對優勢的兵力,卻挑幾千人來迎戰劉秀,其他兵士在后觀摩。
就好像失了神一樣。
而劉秀率領步、騎兵千余人,沖入敵陣,斬首數十,后又來回沖入幾次,連連得勝。
此時云頭之上,天師張道陵正望著底下種種。
一旁的道童說:“張天師,會不會過了些?陛下不許我們幫他太多,現如今已然是壞規矩了。”
張道陵搖頭道:“陛下又沒提怎么個多法,趕緊安定天下才是要緊事!不多,不多!一小塊石頭,吹了口迷人的氣!”
而此時地下,劉秀將三千敢死隊,與昆陽城守軍合擊王尋、王邑部隊,斬殺王尋,敵軍開始潰敗。
張道陵又拿出一塊小旗,正要施咒,卻聽見道童言:“師父,不能再幫了,再幫就要出事!所謂事不過三,切莫要動手!”
天師道:“哎呀!壞了事!我只是拿出來看看,你這道童怎么隨意動為師?手抖了一下,不小心搖了一搖。”
當是時也,天降暴雨,狂風大作,揭瓦折樹。
王莽的新軍立馬陣腳大亂,潰不可擋,踩踏而死無數,于是近乎全殲敵軍,只有王邑等幾個將軍僥幸逃脫。
天師訓斥道:“這一次便饒了你,下次不得再管為師!不然定要拿你是問!”
道童有些委屈,方才明明是天師搖旗搖得起勁,怎么成了他的鍋子?
但道童被罵得又不敢再多言,怯怯地待在一旁,觀天師大顯神威。
這一戰過后,王莽再也站不起來了。
兵都打沒了,還怎么和劉秀斗?
...
...
王莽雖然倒下了,但很快另一個王姓人站了起來,也想要開創一個自己的王朝。
這次這個王姓人學乖了,在成大事之前,他說自己的名字王郎是假的,他實際上姓劉,而且是故漢成帝遺落在民間的兒子劉子輿!
這是在冒充真龍血脈,更是惹了天怒,自然會有禍事!
張道陵天師得知以后,不喜道:“一個地頭蛇,強裝天命龍。”
但當時河北一帶的豪杰百姓,卻真誠地相信了王郎的鬼話,說什么就是什么。
居然真的擁立他為皇帝,史稱“趙漢愍皇帝”,定都邯鄲。
讓張天師沉默了好一會兒。
然而,在王郎稱帝之前,洛陽的更始帝劉玄已派了大司馬劉秀為使者,來河北招撫諸州郡。
這下劉秀和王郎,就變成競爭的死敵。
王朗遂大舉通緝劉秀,以十萬戶封邑懸賞其頭顱。
王郎也真是大方,十萬戶!這可是整整10萬戶啊!
這可是要跟呂不韋的文信侯看齊啊!
河北官民聞聽頓時興奮了,于是全民總動員,對劉秀一行百十人展開大搜捕。
劉秀此時正在薊縣,消息其實并不靈通,多虧了某人的暗中送信,方才得知消息。
于是遂率眾殺出,一路南逃。
他們不敢進入城邑,只得白天黑夜地奔命于荒郊野外。
十余日后,逃到河北饒陽這個地方時,眾人從薊縣帶出的最后一點干糧已全部吃完。
適逢早春正月,一年中最冷的時候,眾人匆忙間逃亡未帶御寒衣物,是饑寒交迫,半步也走不動了。
張天師觀之,在道童的勸說下,決定先在暗中看看。
劉秀看著僚屬們饑腸轆轆,落魄不堪的模樣,不由得默默留下兩行清淚。
他劉秀得天助,卻不知為何,偏偏在此時,仙神沒了聲氣?
讓劉秀嘆道:“我自以為有天相助,沒想到如今也有這般境地!”
淪落到這等地步,眾人還跟著劉秀在冰天雪地之中風餐露宿,不離不棄,甚至連半點怨言都沒有!
這一份患難之情,真可比當年晉文公重耳君臣矣!
劉秀狠心道:“罷了!王朗不給我們活路,更始帝也是個要死的,仙神也不給我們幫扶,那我等便自己走!”
于是,劉秀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一個驚為天人的操作,那就是反其道而行之。
最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劉秀終于決定放棄自己天生的謹慎,為眾人冒一次險,去傳舍(也就是類似于官府的招待所,有管吃的。)吃霸王餐!
當然,劉秀這個河北頂端的通緝犯,頂著一顆懸賞十萬戶的頭顱,要去饒陽官府的傳舍里騙吃騙喝,這事兒未免也太過冒險!
但劉秀可是擁有著出神入化的演技,又有如假包換的節仗!
加之他無人能及的臨場反應,哪怕再危險,他也有信心可以化險為夷。
既然自己沒東西吃,那就去敵人那里吃,反正也不收費。
于是,劉秀不顧眾人勸止,直接拿著更始朝廷發的節仗,冒充邯鄲朝廷的使者,大搖大擺進了饒陽的傳舍!
這做法,你就說他驚不驚人吧?
把劉秀的下屬們都給看呆了,驚訝道:“這還真是天上人,得了天助,要是我這等凡人,哪里有這種膽魄!”
傳舍的官吏們一看邯鄲來的大臣駕到,不敢怠慢,趕緊弄了一桌子好酒好菜上來,在旁笑臉相陪。
張天師在天上看得高興,撫掌大笑。
然而往往這個時候,都會出現一些意外。
劉秀能裝作是真的使者,他手底下的人呢?
劉秀也在心里暗罵道:‘都是幫壞事兒的!只有忠心,這時候無半分有用的能力!’
他們實在餓壞了!
也不要覺得他們不行,你餓幾天試試?
美食佳肴在前,他們立刻把斯文這等事兒忘到了九霄云外。
對著一桌菜來了個胡吃海塞、風卷殘云,還互相爭搶,差點打起來,完全難民的模樣,哪有半點像邯鄲來的使者大人?
果然,傳吏們看了這幫人的驚人吃相,暗自尋思道:
‘邯鄲的大人物怎么跟逃荒的難民一般無二?’
頓時起了疑心!
但又害怕邯鄲大人只是單純好吃而已,若是真得罪了可不好收場。
于是心生一計,來個詐胡!
他們讓人在賓館門口大敲歡迎鼓,十余通后,齊聲高呼:
“邯鄲將軍到!”
眾人聞聲,不知是詐。
還以為假扮邯鄲使者的他們,真的遇上了邯鄲將軍。
皆大驚失色,差點沒噎過去,那聲聲鼓響,如同催命之符,敲得大家腿腳發麻。
敲得就連劉秀也本能地跳了起來,直道:“時日不早,我等應趕路矣!”
才行數步,卻又似突然想到什么,徐徐還坐,慢條斯理道:
“事雖急,然邯鄲將軍與我乃舊交,既于此地相逢,我等總應相見,不妨從緩!”
接著在眾人一片的目瞪口呆中,從容喚來傳吏,道:“請邯鄲將軍進來敘話!”
眾人不解,他們本來就是假的,怎么現在成了真的了?
劉秀悄悄道:“真亦假時,假亦真!記住了,你們現在就是邯鄲使者,聽到沒有,別再露出馬腳來!”
眾人點頭應允。
果然,看著劉秀旁若無人地繼續飲酒,幾個傳吏傻了,當場愣住足足半刻鐘,心中叫苦連天。
劉秀一看就明白了,心中不由暗笑:‘看來這一把八成賭對了,當真驚險,還想陰我?癡人說夢!’
隨后劉秀道:“這都多久了,怎么邯鄲將軍還不過來?莫不是糊弄我等!”
傳吏們也是見過世面的,索性說道:“邯鄲將軍方來,尚未安頓,待放好行李,馬上便到。”
劉秀卻大笑,笑里藏針道:“不妨,本使便多等他片刻。”
于是,雙方各懷鬼胎地尷尬了半個時辰,各自都只覺壓力極大。
終于,劉秀先打破僵局,頗感惋惜地嘆道:“想是邯鄲將軍旅途勞頓,不能相見我等了!”
見劉秀給了臺階,傳吏如釋重負,大喜疾呼:“大概如此,正是如此!”
劉秀微笑起身:“既如此,我等也不便久待了,代本使向邯鄲將軍問好,我等先行告辭,后日邯鄲相見,再歡聚痛飲一番。”說完領著僚屬們揚長而去。
劉秀等人走后良久,傳吏們才回過味來,越想越不對勁,便派人飛騎至城門,要門吏關閉城門,暫不要放劉秀等人出去。
門吏卻說了一句話:
“天下事未可知,我一小小門吏,豈敢鎖閉此等大人物乎?”
結果依然放劉秀跑了。
看來河北豪杰并不全投了王郎,各地都還有搖擺與觀望之人。
傳吏們氣了個急,乃速報告上級,派兵追趕阻攔。
劉秀等人暴露了行蹤,只得頂霜冒雪,晝夜兼行逃命。
北風一刀一刀地吹著,在他們臉上割出一道一道的凍瘡裂痕。
但還好是吃飽喝足跑了出來了。
張天師在云頭笑道:“好童兒,你且看看,他也是個有幾分小聰小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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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歸正傳,話說劉秀一行人前腳剛到下曲陽,便聽說王朗的追兵也即將趕到。
劉秀的隨從官員都很害怕,準備渡過滹沱河繼續逃竄。
劉秀于是派人前去探查滹沱河是否可以渡行。
此時天氣稍有轉暖,河面上原本的厚厚冰層已經開始解凍。
所以,那位被派去探聽消息的官員回來報告說:“滹沱河的河面已經解凍,冰隨水流,沒有船只可以渡河。”
劉秀不甘心,又派王霸前去探查。
這個王霸,之前在薊城被派去招募士兵,卻而被街上行人嘲笑挖苦。
王霸前往探查了一番,發現滹沱河果然如先前的官員所說,河面解凍不適宜渡河。
但這王霸頗有心思,他擔心劉秀的隨從屬官軍心離散,回來謊稱說:“河水結冰,堅實可渡。”
劉秀的隨從屬官聞言都很高興,劉秀也拍著大腿哈哈大笑說:
“之前去探查的官吏果然瞎說!”
言罷,當即命令王霸為渡河監護,一行人急匆匆地向滹沱河進發。
此時云頭,天師將將旗子放到道童手中,笑道:“乖童兒,這是好東西呀,你搖一搖!保準你再進一步!”
道童紅著眼說:“師父,為什么四天師里面就你這般?明明其他道家高人都很好,偏偏你這般欺我!”
“你知道嗎,其他的童子都有好東西,可你卻這樣!像是鎮元大仙的童子,偶爾也能嘗一嘗人參果,我什么都沒有!”
張天師一笑:“好好好,我給你個好東西怎么樣?”
道童一喜,問道:“師父所給,必是好物,不知是什么?”
張天師道:“我在下界有一場因果,你去凡間走一遭,上來后,我保你入仙箓!”
道童方才搖起了旗。
張天師合掌笑道:“這多幫了劉秀的因果,都是你做的,所以你下界去,卻是正好!并不是什么壞事,給你都安排好了!”
道童知道張天師不會害他,于是搖得更起勁了。
此時地上,發生了一件神奇的事情。
等劉秀他們來到河畔,原本已經開始解凍的河面,竟然又重新結冰了。
這是為何?
但這個時候,誰還有心思去追究個中原因?
渡河要緊!
于是,劉秀等人開始渡河。
重新結冰的河面濕滑難行,劉秀等人真正體驗了一回如履薄冰的感覺。
待劉秀爬上河岸,回頭望去,卻見剛才還是行走的河中冰面開始融解。
緊接著,只聽河面上發出“咔咔”數聲巨響,走在隊伍最后的幾名騎士連驚呼都來不及發出,便紛紛掉進冰冷的河里,濺起朵朵水花。
劉秀趕緊組織救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幾名掉進河里的騎士都拉上了岸,然后繼續北上。
行至南宮,天降瓢盆大雨,無法趕路。
‘恰巧’路邊有一個無人居住的空屋子,劉秀等進入空屋子避雨。
總之,你說巧不巧?
馮異抱來柴草,鄧禹點燃火,劉秀對灶烤衣,沉默不語,心情之郁悶可想而知。
好不容易等到雨停,劉秀收拾心情,領著隨從屬官接著趕路。
不多日,便來到下博城西。
下博治所在現今的河北深州市東南,漢初置下博縣,屬信都國。
東漢永平十五年,信都國改為樂成國;延光元年,信都國又改為安平國,下博縣所屬隨之變更。
唐朝時,下博縣曾分屬河北道的深州或冀州所轄。
宋代,在原深州一帶置靜安軍,下博縣歸入其中,更名為靜安縣。
到了下博城西之后,劉秀等人開始驚惶迷惑,不知道該往哪里去。
此時,有位身著白衣,仙風道骨的老人‘剛好’站在路旁,為劉秀等人指點迷津。
他指著前面的路,道:“就在前方!信都郡是長安的門戶,離這里還有八十里。”
隨后說了一句:“努力!”
這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
劉秀聞言,恍然大悟,立即帶領隨從屬官奔赴信都郡。
因為在當時,下博縣周圍各郡都已投降王郎,只有信都、和戎兩郡不肯歸附。
信都郡地處現今HEB省冀州市一帶,郡守任光,字伯卿。
原為南陽宛城小吏,公元二十三年劉縯攻破宛城后,投靠漢軍。
隨后參加了劉秀領導的昆陽之戰。更始元年,被封為信都郡太守。
劉秀稱帝后,封任光為阿陵侯,位列云臺二十八將之一,這是后話。
就在劉秀奔赴信都郡時,任光也正在發愁。
畢竟,周圍的郡城都是王朗的勢力,信都郡已成孤城。
要他任光獨守孤城,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所以,當他聽到劉秀前來的消息,十分高興,馬上組織官民出城迎接,齊呼萬歲。
和戎郡的郡守邳肜聽到消息,也趕到信都郡,與劉秀、任光等人共同商議下一步的對策。
參與商議的人,大多數主張應該派信都郡的兵力護送劉秀西回長安,而邳肜卻主張劉秀應該留下來討伐王朗。
經歷了一番討論,劉秀被勸了下來。
遂決定留在信都郡,并以信都郡為基地,開啟了反攻王朗,收復黃河以北地區的大業。
王郎政權很快便成了劉秀東漢王朝的踏腳石,王姓開創王朝的宏圖大業再次破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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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鄲之戰剛剛結束,更始帝便下令封劉秀為蕭王,攜同有功戰將前往長安受封。
更始帝此舉無疑是想要將以劉秀為核心的河北勢力,一舉困于長安,讓其在河北地區無法實行有效的控制,而更始帝則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不僅如此,更始帝在下詔令的同時,還直接讓人前去接管了一州兩郡。(幽州、上谷郡、漁陽郡)
也是此時劉秀徹底和更始帝翻了臉。
又花了幾年時間,成功稱帝。
而在邯鄲之戰后,劉秀就有了問鼎的資格,那時候張天師就回天了。
要是再幫劉秀,就真的過分了。
本欲暗中相助,不曾想,都成明助了。
(今日肝虛了,熬不住了,剩下的三萬字,明日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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