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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九章 天策軍

作者:東床臥虎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東床臥虎 | 大玄第一侯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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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玄第一侯 第五百三十九章 天策軍

云海繚繞。

一道身影從虛空之中跌落出來。

妖物大貓哇地吐了一大口鮮血,搖搖晃晃地站立起來,一只前腿呈現出夸張的彎折,已然是斷掉了。

它現在的樣子比之前面對五個守墓人的時候狼狽了不知道多少倍。

面對五個守墓人,它雖然落入了下風,但并無生命危險,所受的傷也都是皮肉傷。

但現在,它的傷是真的極重。

那些深可見骨的傷口上依舊有力量殘留,讓那些傷口沒有辦法恢復。

就算如此,這些傷勢其實也算不得嚴重。

妖物大貓眼神中閃過一抹驚懼與后怕。

它張嘴吐出一樣東西。

那東西巴掌大,像是一面銅鏡。

那銅鏡上面,赫然多出來一道清晰的裂紋,從上到下,幾乎將銅鏡分成了兩半。

“蔽天鑒。”

妖物大貓喃喃自語,“蘇牧啊蘇牧,想不到你在蔽天鑒上增加了這么一個威能。

我倒是欠了你一條命。”

如果不是這蔽天鑒替它擋下了那一擊,現在它已經是一頭死貓了。

“哼,打不死貓爺的,只會讓貓爺更強大!”

妖物大貓一邊舔舐著傷口,一邊咬牙道,“這件事,沒完!”

一個人從大行山中走了出來。

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那一定會驚掉大牙。

大行山是什么地方?

那是妖物縱橫,人類絕跡的地方。

哪怕是當年負責鎮守大行山的太平校尉,也只敢在大行山外圍活動。

傳聞當中,也只有當年那位曾經橫穿過大行山。

現在竟然有一個人從大行山中走了出來,豈能讓人不驚訝?

不過那個人從大行山中走出來的時候并沒有人看到。

甚至,他走入毗鄰大行山的武陵城的時候,依舊是沒有人注意到他。

武陵城如今已經是大玄有名的邊關重鎮。

這里鼎盛時期,甚至曾經有過數位太平司指揮使坐鎮。

只不過后來太平司全都被派往嶺南三州,如今的武陵城,已經被大玄禁軍接管。

負責鎮守武陵城的,正是大玄禁軍當中的神策軍。

當年的太平司,還有武陵城內城四大家族,早都已經煙消云散,不復被人提及。

“當年武陵四大家,何家覆滅,洛家南遷,還有一個王家,故土難離,留在了這武陵城,并且還出了一任城主。”

酒樓里,一個說書先生正在朗聲說道。

“那位王觀城主也是個傳奇,可惜英雄薄命,在一次妖庭襲擾的時候,他為國捐軀——”

說書先生的口才很好,把大玄和妖庭的戰爭說的精彩紛呈。

蘇牧坐在靠窗的桌子上,聽著說書先生的說辭,他的眉頭不禁微微皺了起來。

王觀戰死沙場了?

他這次從大行山中出來,之所以借道武陵城,就是為了看一看當年的一些故人。

當初太平司退守嶺南,蘇牧幾乎把武陵城所有與他有關的人都遷到了嶺南三州。

除了不愿意走的。

蘇牧在武陵城有不少舊識,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離開故土,去往數千里之外的嶺南三州的。

王觀的王家便是其中之一。

王觀雖然已經是王家家主,但王家那么多人,他也不能一意孤行。

而且王觀覺得,朝廷并不知道他跟蘇牧的交情,也不會拿他這個小人物怎么樣,所以他就留在了武陵城。

后來蘇牧得到消息,王觀在洛家離開之后接任了洛玉軒的城主之位,也算是榮極一時。

既然玄帝讓王觀接任了武陵城城主之位,那就意味著玄帝并沒有懷疑王觀和蘇牧的關系。

畢竟,武陵城曾經是蘇牧的根基,玄帝肯定要把蘇牧在武陵城的影響徹底斬斷。

再后來,嶺南三州的事情就把蘇牧纏住了,蘇牧也很少再關注武陵城這里的事情。

他還真沒有得到王觀戰死的消息。

略一沉吟,蘇牧叫過小二,低聲吩咐了幾句。

很快,一錠銀子就被送到了說書先生面前。

店小二湊到說書先生耳邊說了幾句,說書先生眼睛發亮。

他沖著蘇牧一拱手,啪地一聲,他拍響驚堂木。

有了大額打賞,說書先生疲憊盡消,混身都是精神。

他發揮出平生本事,把一段故事講得天花亂墜。

甚至王觀出征前一夜跟兩位花魁春風一度的過程都描述的繪聲繪色。

講到王觀與妖庭大戰的時候,更是各種精彩的詞匯層出不窮。

這一番講下來,酒樓里的聽眾是大飽耳福。

蘇牧臉上卻是露出失望之色。

他真是有些傻了,竟然想從一個說書先生嘴里得知真實的消息。

說書先生說的再精彩,那也只是故事而已,與真實的情況相比恐怕相差甚遠。

想要知道王觀的生死,還是得去城主府看一看。

蘇牧把一塊銀子放在桌子上,起身離開了酒樓。

他一只腳剛剛踏出酒樓。

忽然。

破風聲起,一只手猛地向蘇牧的手臂抓來。

以蘇牧如今的修為,就算再沒有防備,天下能碰到他的人也已經屈指可數。

武陵城中有沒有這種人蘇牧不知道,不過眼前這個,顯然沒有這種本事。

對方的手在距離蘇牧的手臂還有半尺距離的時候,蘇牧的身形已經憑空消失不見。

那出手之人一愣。

緊接著,他背后汗毛乍起,想要扭頭的時候,一只手已經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老余,這么久不見,你是準備給我一個驚喜?”

蘇牧笑著說道。

那人快速四下看了一眼,拉起蘇牧的衣袖就匆匆往前走去。

一直走進一處不起眼的院子,那人探頭確定四下無人,這才小心地把院門關上。

“蘇大人,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現在這種情況,你竟然敢大搖大擺地出現在武陵城內,你是真的不怕死嗎?”

那人壓低聲音,沉聲說道。

蘇牧看著對方,臉上露出微笑。

余秀江。

當年蘇牧在武陵城的時候,曾經在外城做過一段時間的東城司司馬。

那個時候,余秀江是他麾下的主簿。

后來蘇牧高升,便推薦余秀江接替他做了東城司司馬。

隨著蘇牧步步高升,身為蘇牧曾經的下屬,余秀江雖然限于個人實力沒有辦法跟上蘇牧的腳步,但在武陵城也著實風光了幾年。

哪怕后來蘇牧和太平司離開,王觀接任了武陵城城主之后,余秀江也是受到了重用。

這么多年下來,余秀江早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郁郁不得志的外城主簿。

看到當年的故人依舊安好,蘇牧的心情也是大好。

“我為什么不敢進城?我乃大玄太平司指揮使,也是大玄皇帝親封的嶺南三州節度使。”

蘇牧笑著說道,“在這大玄的國土上,有什么地方我不能去的?”

余秀江臉上露出苦笑。

自己這位前上司的名頭是越來越大,無論是太平司的指揮使,還是嶺南三州的節度使,那都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大人物。

說句難聽的,哪怕自己現在的身份,都沒資格出現在這種大人物的面前。

“蘇大人,你還要瞞著我嗎?”

余秀江苦笑道。

表面上看,蘇牧確實是大玄的封疆大吏,大玄任何地方他都可以去。

普通人可不知道蘇牧和玄帝之間的恩恩怨怨。

對大玄絕大多數百姓來說,蘇牧還是玄帝的臣子。

但是余秀江不同。

余秀江的身份地位雖然不高,但他和蘇牧的關系匪淺。

當年蘇牧離開武陵城的時候,也曾經邀請他去嶺南三州。

不過余秀江思索再三還是選擇了拒絕。

蘇牧是做大事的人,他余秀江只是個普通人,比不得太平司那些強人。

所以他選擇了留在武陵城。

事實上證明,他的選擇是對的。

后來他也曾經通過種種途徑聽到了蘇牧的戰績。

邊關大戰,平定叛軍,鎮守嶺南三州。

每一戰都看似風風光光,但誰能看到,這些戰爭背后死掉了多少人?

余秀江自問自己可沒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從每一場戰爭中活下來。

“你跟陛下之間的關系,別人不知道,我難道還不知道嗎?”

余秀江低聲道,“現在鎮守武陵城的是陛下心腹的神策軍,如果讓他們知道你來了,恐怕他們不會放你離開的。”

“神策軍?”

蘇牧微微一笑,“他們想留我,怕也沒有那個本事。”

蘇牧不以為意地說道,既然遇到了余秀江,那倒是省得他親自跑一趟城主府了。

“對了,老余,王觀真的戰死了?”

蘇牧收斂笑容,表情嚴肅的問道。

“他還活著。”

余秀江猶豫了一下,緩緩地說道,“但是——”

“但是什么?”

蘇牧皺眉道。

外面的傳聞是王觀已經戰死,但是余秀江又說王觀還活著,蘇牧本能地嗅到了一股陰謀的氣息。

他自己跟玄帝之間的關系如何他自然清楚。

王觀跟他的關系不是秘密,就算一時能瞞過玄帝,但不可能一直瞞得過去。

蘇牧原本以為玄帝忙得焦頭爛額,不太可能關注到武陵城的小事。

畢竟,妖庭、張家的事情就已經夠讓他煩了,他怎么會在意一個小小的武陵城?

現在看來,倒是他大意了。

不過沒關系。

只要人沒死,就算他的情況再差,蘇牧也能讓他重獲新生。

“他是受傷了?還是被朝廷軟禁起來了?”

蘇牧沉聲問道。

“他活著的事情是我猜的。”

余秀江低聲道,“我其實沒有辦法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活著,我在武陵城的地位太低,真正的秘密我接觸不到。”

余秀江一邊說著,一邊把他暗中掌握的信息都告訴了蘇牧。

“神策軍來到武陵城之后,一直在暗中做某種試驗。”

余秀江說道,“我也是因為一次偶然的機會,從一個神策軍將軍的酒后狂言當中聽到了只鱗片爪。

他們在利用某種方法批量地培養高手。

有點像是當年的尸魈,具體情況如何我不得而知。

我懷疑,王觀城主被他們選中了。

所以他們制造了王觀城主戰死的假象,真正的王觀城主,可能已經被他們改造成了類似于尸魈的怪物。”

“培養高手?”

蘇牧眉頭一皺。

玄帝曾經利用星相之力培養了一只夜梟衛。

難道他如今打算故技重施?

不過當初他擁有從陸芊身上奪來的星相之力,現在玄帝又能用什么辦法批量造就高手呢?

尸魈雖然是一種方法,但那種方法效率太低,而且尸魈的戰斗力只是對普通武者來說有威脅,對真正的強者來說完全沒用。

說句難聽的,大玄禁軍就比尸魈強得多,玄帝只要正常地培養禁軍就比養尸魈強。

不過話說回來,玄帝楊秀虎來歷神秘,誰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本事。

“你見過神策軍培養出來的怪物沒有?”

蘇牧看著余秀江,沉吟著問道。

“沒有。”

余秀江搖頭道,“如果我見過他們,恐怕就沒有機會再見到蘇大人你了。

不過大人,我現在掌管武陵城的刑獄訴訟,最近一兩年,外城有好幾起兇案,死者的死狀都是慘不忍睹,而且一直沒有捉到兇手,我懷疑跟神策軍的試驗有關。”

余秀江是個聰明人,哪怕發現了種種跡象,他也是假裝沒有發現。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能安然地活到今天。

“我知道了。”

蘇牧沉吟著點點頭,“老余,看來你在武陵城活得還算不錯,既然如此,我就不多說什么了。

記住,如果有一天你在武陵城過不下去了,來嶺南三州。

我這里永遠有一個位置。

至于今日,你就當從來沒有見過我吧。”

話音未落,蘇牧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余秀江看著空蕩蕩的天空,眼神變得有些復雜。

以蘇大人的英明,豈能看不出來,自己能在武陵城安然無恙,那是因為自己已經想辦法洗清了自己跟蘇大人之間的關系。

這個過程說起來也沒有那么讓人愉快。

但是蘇大人不但沒提,也沒有怪自己。

對著天空,余秀江深深一揖。

此生有幸做過蘇大人的下屬,這是自己的造化。

余秀江忽然看到,原本空蕩蕩的地面上,赫然多出來一個巴掌大小的瓷瓶。

他下意識地撿起來,打開瓶塞,一股濃郁的藥香撲面而來。

霎時間,余秀江熱淚盈眶。

蘇牧無意追究余秀江為了活命做了哪些事情。

他相信,余秀江就算有心向玄帝透露自己的秘密,那也透露不了多少。

畢竟,余秀江本來就不知道他多少秘密。

小人物想要活命,本來就少不得要妥協。

余秀江也沒有做錯什么。

蘇牧也相信,余秀江就算靠向了朝廷,也沒有做什么傷害他的事情。

這就已經足夠了。

“神策軍……”

蘇牧抬頭看向一個方向,他的瞳孔之中散發出一片光芒,視野之中的世界已經悄然發生了變化。

整個世界都已經變成了一根根的線條。

那是天地間的能量流動。

奇技,氣之源流。

在奇技的視角內,蘇牧看到武陵城的天地能量都朝著一個方向匯聚而去。

很顯然,那個地方匯聚了大量的強者。

大玄禁軍,神武、神威、神策、神龍四軍。

蘇牧打交道最多的自然就是當初的神武軍。

當初神武軍的大將軍高鳴就是因他而死。

至于另外三軍,蘇牧倒是沒怎么接觸過。

說起來,蘇牧曾經以為自己不會再有機會跟大玄禁軍接觸了。

畢竟,他的實力已經超出了大玄禁軍能夠應對的范圍。

說直白一點,就是大玄禁軍已經不配做他蘇牧的敵人了。

這一點,從玄帝后來派了暗衛中的夜梟衛來對付他就能看出來了。

正是因為大玄禁軍已經無法對付蘇牧,所以玄帝才會派出他的秘密部隊,一支全部由合體境強者組成的夜梟衛。

只怕當初玄帝也沒有想到,蘇牧的實力,竟然連夜梟衛也對付不了。

玄帝更想不到,如此精銳的夜梟衛,去了一趟嶺南三州之后竟然會損兵折將,最后活著回去的只剩下十余人。

蘇牧腦海中閃過這些念頭,他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疑惑。

同為大玄禁軍,照理說,神策軍和神武軍應該差不多才對。

但在氣之源流的視角下看,神策軍中的強者,可是比神武軍多多了。

否則的話,不可能整個武陵城的天地靈氣都受到影響,向著一個方位傾斜過去。

只有大量高手同時修煉,才會造成眼前這種情形。

“余秀江可能沒有猜錯,或許,神策軍真的在利用某種方法培養強者。”

蘇牧心中暗自道。

一邊想著,他一邊想著天地靈氣匯聚的地方走去。

余秀江擔心神策軍發現了蘇牧會不讓蘇牧離開,那是因為他不清楚蘇牧的實力。

以蘇牧現在的實力,能夠讓他忌憚的力量還真是不多了。

守墓人是其中之一。

但七十二個守墓人,六十六個被困在彌天仙瘴之中,還有五個被他的山河永固鎮壓,憑他們五個自己的力量,恐怕無法打怕鎮壓他們的山峰。

也就是說,守墓人就只剩下一人還活動自如。

一個守墓人,根本威脅不到蘇牧。

除了守墓人,其余還有一些令他忌憚的力量。

但神策軍并不在其中。

當然,就算是那些讓蘇牧忌憚的力量,想要留下蘇牧也未必能夠做到。

八九玄妙功小成,如今又擁有修復完整的鎮魂鐘,恐怕沒有誰敢說一定能留得下蘇牧。

擁有如此實力,蘇牧行事或許會謹慎,但絕對不會畏首畏尾。

所以,他徑直就朝著神策軍的軍營走去。

武陵城。

自從上上任城主洛玉軒辭任,上任城主王觀英勇戰死之后,就一直沒有新的城主任命。

如今武陵城的城主之位,是由神策軍的大將軍兼任。

神策軍大將軍姓白,名叫晉中,是一個看起來不過三十來歲的英俊男子。

此刻他的面前正站著兩個披甲的副將。

白晉中一邊翻看著手上的文冊,一邊聽著兩個副將的稟報。

“截至到今日,三千天策軍,已經有三十人突破到了合體境,兩千人突破到了化嬰境,余下也都已經是結丹境。”

其中一個副將說道,眼神之中充滿了震驚。

“按照這個速度,最多再有半年,三千天策軍就全部可以突破到合體境。”

另外一個副將說道。

兩個副將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不可思議。

合體境啊。

那是他們以前做夢都不敢想的境界。

誰知道,這種境界的強者,竟然也是可以批量造就的。

陛下果然是陛下。

一旦天策軍練成,這天下,還有誰能抵擋大玄的兵鋒所指?

張家?

妖庭?

疥蘚小疾罷了。

那些不知道陛下本事的家伙,一個個以為大玄離了太平司就不行了。

他們知道個屁!

太平司如何?

想當初,哪怕是太平司全盛之時,也不過僅僅有六個合體境的太平侯而已。

六個合體境,現在看來就是個笑話。

陛下的天策軍,三千人馬,人人皆是合體境,這豈是一個小小的太平司能夠與之相提并論的?

天策軍,是在神策軍的基礎上,重新建立的一支大軍。

他們是精銳中的精銳,是比夜梟衛更加強大的軍隊!

夜梟衛只能干見不得光的臟活。

但天策軍,那是王者之師。

他們將用最強大的力量,替陛下掃除天下障礙。

“大將軍,現在天策軍的實力就已經遠超當年太平司巔峰之時,哪怕是妖庭,也絕對沒有一支軍隊可以與之抗衡。

咱們天策軍可不像夜梟衛那樣有致命的弱點,咱們為什么不直接發兵征討妖庭,一舉將妖庭覆滅?”

一個副將看向白晉中,疑惑地問道。

三十個合體境,兩千個化嬰境,他不知道還有哪支軍隊能如此強大。

在他看來,妖庭是肯定擋不住的。

不管這副將對太平司的看法如何,他們對妖物的看法都是一致的,那就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你們站的位置不夠高,所以不明白。”

白晉中沉聲道,“陛下這么做自然有陛下的道理。

你們只需要執行命令便是。”

“是!”

兩個副將神色一凜,連忙恭聲道。

自從他們參與到籌建天策軍的過程當中以后,他們就已經對玄帝楊秀虎敬若神明。

以往對玄帝楊秀虎對付太平司自斷臂膀的事情他們還稍微有些腹誹,但現在已經徹底沒有了。

在他們看來,陛下做的對。

太平司那么囂張,以為大玄離了他們就不行了。

就不能慣著那些囂張的家伙。

就算沒有了太平司,大玄依舊是山河永固!

“王觀的表現如何?”

白晉中忽然開口問道。

“大將軍,我不明白,咱們為什么要把王觀放到天策軍中?

他純粹是拖后腿的存在。”

一個副將忍不住抱怨道,“他的修為提升是最慢的一個,如果不是因為他,天策軍成軍都不需要半年,再有四個月就足矣了。

就是因為他,讓天策軍成軍的時間起碼晚了兩個月!”

另外一個副將也是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在他們看來,那個王觀根本就一無是處。

這種人能混成武陵城的城主已經是個意外了。

現在大將軍竟然不惜大動干戈地把王觀弄進了天策軍,這不是那什么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嗎?

“你們不懂?”

白晉中從文冊中抬起頭,看了兩個副將一眼,淡淡地說道。

“不懂!”

兩個副將異口同聲地說道。

“恭王李川加入天策軍我們能夠理解,雖然恭王以前是個紈绔皇子,但自從加入天策軍,他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修煉比誰都刻苦。

而且恭王畢竟是皇室血脈,武學天賦并不差。”

一個副將說道,“同樣的時間之內,恭王已經突破到了合體境,王觀還在結丹境徘徊呢。”

“是啊,這個王觀實在是一無是處,我們完全看不到他身上有什么值得我們天策軍培養的地方。”

另一個副將附和道。

面對兩個心腹的質疑,白晉中微微一笑,“其實你們心中更想問的是,為什么王觀一個廢物都能加入天策軍,你們卻不能吧?”

“我們沒有那個意思。”

兩個副將都是有些訕訕地道。

他們確實有過這個想法。

說起來,他們雖然跟著白晉中一起負責建立天策軍,但他們兩個其實并不屬于天策軍。

他們只是負責記錄天策軍的訓練情況,并且為天策軍提供必須的支撐。

眼看著天策軍中那些人從修為遠不如他們,到追上他們,再到超過他們,要說他們不羨慕那是假的。

他們是軍人,但他們同樣也是武者。

身為武者,誰不想突破到合體境,達到武道的巔峰呢?

但是他們很清楚,憑借他們自己的本事,他們這輩子也不可能突破到合體境。

加入天策軍,或許是他們觸及合體境的唯一機會。

當初他們也曾主動請纓想要加入天策軍,只不過被白晉中拒絕了。

“你們這些日子一直在支撐天策軍運轉,親眼看到了天策軍的修煉,你們覺得,為什么天策軍的修為提升會這么快?”

白晉中緩緩地問道。

兩個副將對視一眼,猶豫了一下,說道,“應該是他們修煉的功法的原因,而且他們不用為修煉資源發愁,咱們大玄傾盡所有的資源在培養他們,丹藥、兵器,他們都是想要多少有多少。”

“這也是其中一個原因。”

白晉中道,“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為舍棄。”

“舍棄?”

兩個副將不解地道。

“有所得就有所失。”

白晉中道,“天道是公平的,你們一直在記錄天策軍的成長,你們應該已經注意到了,天策軍眼中只有修煉——”

兩個副將神色變得有些古怪。

要說其他天策軍,確實是眼中只有修煉和殺戮,但有一個例外。

就是那個王觀。

別的天策軍除了睡覺,要么是在修煉,要么是在實戰。

而那個王觀,貪吃好睡……

“某種意義上,他們已經舍棄了做為人的一切感情和習慣,他們已經算不得是一個完整的人,只能算是一個戰爭兵器。”

白晉中沒有注意到兩人的反應,而是自顧自地繼續說道,“你們跟了我這么多年,我自然不想讓你們落到這種下場。

所以我才會不許你們加入天策軍。”

“舍棄了做為人的一切感情和習慣?”

兩個副將眼神中都露出駭然之色。

仔細一想,好像還真是這樣。

那些天策軍,從來不說話,臉上也從來沒有別的表情。

現在想想,他們還真的都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如果成為合體境強者的代價就是變成行尸走肉,那他們寧愿不要。

“如果不是沒有辦法,我其實是不想你們和天策軍有任何接觸的。”

白晉中表情嚴肅,沉聲說道,“但是沒有辦法,我需要你們幫手。

但關于天策軍的核心秘密,你們知道的越少越好。”

“是,大將軍。”

兩個副將都是一臉感激地說道。

雖然白晉中依舊沒有解釋他們為什么要把王觀放進天策軍中,但兩個副將已經一點也不想知道了。

他們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老老實實地完成自己的日常工作,關于天策軍的秘密,不聽不問不打聽。

“行了,也不必這么緊張。”

白晉中笑著說道,“不管怎么說,咱們幫陛下建立了天策軍,這就是功勞,陛下自然不會虧待了我們。”

“陛下萬歲!”

兩個副將同時對著大玄京城的方向拱手高呼。

“王觀的事你們不必多管。”

雖然兩個副將沒有追問,但是白晉中還是繼續說道,“把他放進天策軍中,是陛下的親自指示。

雖然現在看不出來他有什么作用,但陛下的每一個動作都是有他的深意在的,你們現在看不明白,以后總能看明白。”

白晉中話音未落。

忽然。

一聲厚重的號角聲響起。

白晉中眉頭一皺,抬頭向外看去。

兩個副將臉色也是微微一變。

“是天策軍的軍營那邊!”

兩個副將異口同聲道,“有敵人!”

“或許是大行山中的妖物又沖出來了。”

白晉中緩緩地說道,“這些妖物真是越來越不老實了,這次必須得給它們一點顏色瞧瞧,不打疼了它們,它們永遠不知道天高地厚!

走!”

白晉中抓起手邊的一件兵器,身形就向外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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