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大秦:從戰場撿屬性開始變強長生 第600章 五莊觀演個屁的戲大秦不會順應佛門
時光流轉,又是數月過去。
西行隊伍,已然來到了南瞻部洲的萬壽山地界。
這一路行來,師徒四人見過了太多的人間慘劇。
劫氣所過之處,萬物枯寂,生靈化魔,許多昔日繁華的城池,如今已是殘垣斷壁,淪為妖魔的巢穴。
孫悟空的金箍棒下,不知沾染了多少妖魔的鮮血。
豬八戒與沙悟凈,也早已沒了初時的嬉笑,神情變得凝重而肅殺。
然而。
當他們踏入萬壽山地界的瞬間,一股截然不同的氣息撲面而來。
這里,沒有那令人心煩意亂的灰色劫氣,沒有瘋狂嘶吼的魔物,反而仙氣繚繞,靈機盎然。
與外界那片血色煉獄,赫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好一處仙家福地!”
豬八戒抽了抽鼻子,忍不住贊嘆道。
孫悟空火眼金睛掃過,嘿嘿一笑:“前方,便是那鎮元子大仙的五莊觀了。”
幾人繼續前行。
還未等他們靠近那座古樸的道觀,觀門便已大開。
兩名仙風道骨的道童,快步迎了出來,身后還跟著一眾五莊觀的弟子:“恭迎玄奘圣僧,恭迎大圣!”
為首的,正是清風、明月。
與原著中那般倨傲不同,此刻的二人,態度恭敬到了極點。
玄奘翻身下馬,雙手合十,回了一禮:“有勞二位道長。”
清風、明月連忙道:“圣僧客氣了,家師已在觀中等候多時,請!”
說著。
他們在前引路,將師徒幾人迎入了五莊觀內。
觀內!
一名身著土黃色道袍,面容清癯,頜下三縷長髯的中年道人,正含笑而立。
正是地仙之祖,鎮元子。
看到玄奘幾人,他朗聲一笑,迎了上來:“圣僧,你我神交已久,今日總算是見到真人了。”
玄奘亦是微微一笑,道:“大仙風采,亦讓貧僧心折。”
二人通過天玄鏡,早已是神交多年的好友,此刻線下面基,沒有半分生疏。
一旁的孫悟空撓了撓頭,他記得當年大鬧天宮時,似乎見過這鎮元子,只是沒什么交情。
落座之后,鎮元子命人奉上香茶仙果,他看著玄奘,感慨道:“圣僧這一路西行,怕是見到了不少慘狀吧?”
玄奘嘆了口氣,感慨道:“南瞻部洲已成煉獄。貧僧西行,非為取經,實乃傳我大秦人人如龍之道,以九州結界,庇護眾生。”
“善。”鎮元子撫掌贊嘆:“也惟有大秦,有此魄力,敢以一國之力,對抗天地大劫。”
玄奘好奇問道:“敢問大仙,為何這萬壽山地界,能不受劫氣侵擾,可以獨善其身?”
鎮元子聞言微微一笑,抬手一揮。
整個五莊觀猛地一震。
一道純白色的光幕,自道觀地底升騰而起,瞬間擴散開來,將億萬里萬壽山脈盡數籠罩。
光幕之上,一朵圣潔無瑕的九品白蓮虛影緩緩旋轉,垂下億萬道柔和的凈化之光。
光幕之外,濃郁的灰色劫氣翻涌不休,瘋狂地沖擊著光幕,卻被那凈化之光,死死地擋在外面,不得寸進。
鎮元子笑著解釋道:“此乃太子殿下所賜,九品凈世白蓮大陣。”
玄奘看著那圣潔的蓮花,頓時恍然。
原來如此。
這一路上,他心中一直有個疑惑。
為何大劫之下,人人自危,這鎮元子與西王母,卻能安然無恙,甚至庇護一方生靈。
現在,他明白了。
這一切,都在太子殿下的算計之中。
五莊觀與西昆侖,便是大秦釘在南瞻部洲與西牛賀洲的兩顆釘子!
就在這時。
鎮元子對著門外吩咐道:“清風、明月,去,將后院那人參果,打下五顆來,為圣僧與幾位高徒接風洗塵。”
清風、明月躬身應是,轉身離去。
不一會兒,兩人便端著一個白玉盤子走了回來。
盤中,赫然擺放著五個形如嬰孩,四肢俱全,眉目清晰的果實。
正是那三千年一開花,三千年一結果,再三千年方得成熟,聞一聞能活三百六十歲,吃一個能活四萬七千年的天地靈根——人參果。
豬八戒、沙悟凈,看著那果子,皆是雙眼放光。
白龍馬更是在一旁,不停地打著響鼻。
鎮元子笑道:“圣僧,諸位,請。”
玄奘看著那如同嬰孩的果實,沒有半分矯情,直接拿起一顆,口誦佛號:“阿彌陀佛,貧僧便卻之不恭了。”
說罷,張口便咬了下去。
果實入口即化,化作一股精純至極的生命暖流,瞬間涌遍玄奘的四肢百骸。
他那停滯在大羅金仙門檻前的修為,竟隱隱有了松動的跡象。
孫悟空見狀,也是嘿嘿一笑,拿起一顆,三口兩口便吞了下去。
豬八戒更是夸張,直接將整顆果子塞進嘴里,囫圇吞下,吃完還意猶未盡地砸吧著嘴:“好果子!好果子!就是太小了,還不夠俺老豬塞牙縫的。”
沙悟凈與白龍馬,也各自吃了一顆,只覺得渾身舒泰,法力精進了不少。
場面一時間其樂融融。
就在眾人品嘗人參果之時。
觀外。
一名道童匆匆跑了進來,對著鎮元子躬身稟告:“啟稟師尊,觀外有佛光駕臨,說是西天大雷音寺如來佛祖,邀師尊前往靈山,共論大道。”
此言一出。
大殿內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微妙。
孫悟空抓了抓臉頰,豬八戒也停下了吧唧嘴。
他們都清楚,佛門在這個時候派人來,絕非論道那么簡單。
鎮元子臉上依舊掛著笑容,仿佛早已料到,他揮了揮手,讓那道童退下。
隨即。
鎮元子看向玄奘,竟是直接開門見山,坦然道:“玄奘,貧道也不瞞你。”
“佛門,早已在我這五莊觀定下了一場劫數。”
“他們算定,你這徒兒孫悟空,會因偷吃人參果,與我門下弟子發生口角,一怒之下,推倒我這人參果樹。”
“屆時,貧道自會‘勃然大怒’,將你們師徒擒下,再由觀音菩薩出面調停,以三光神水,救活果樹。”
“如此一來,貧道賣了佛門一個人情,你師徒也順利過了此劫,皆大歡喜。”
鎮元子將佛門的算計,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沒有絲毫隱瞞。
話音落下。
孫悟空直接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懵逼:“俺老孫?推倒人參果樹?俺老孫為何要去做這等事?這果子不是你這老道親自請我們吃的嗎?”
“再說了,俺老孫與你這老道也算舊識,怎會無緣無故,毀你道場?”
顯然。
孫悟空覺得這事簡直是莫名其妙。
豬八戒也在一旁嘟囔道:“就是,就是,我們又不是強盜。”
鎮元子看著孫悟空那急赤白臉的模樣,只是笑而不語。
他轉而對玄奘說道:“玄奘,這一劫難貧道已經告訴你了。”
“你們是想順應這所謂的劫數,陪他們演一出戲,還是另有打算,全憑你們自己定奪。”
“至于貧道……既然如來相邀,這靈山,是不能不去了。”
說完。
鎮元子便站起身,對著玄奘與孫悟空等人拱了拱手:“諸位,貧道去也。觀中一切,你們自便。”
話音未落。
鎮元子身形便化作一道清光,消失在了大殿之內,徑直朝著西牛賀洲的方向而去。
整個大殿,瞬間只剩下了秦僧師徒五人。
孫悟空看看空蕩蕩的主座,又看看玄奘,撓了撓頭:“師父,這……這可如何是好?”
豬八戒湊上前來,小聲道:“師父,要不……咱們就按那老道說的,把樹推倒了,鬧上一場?反正最后也有人來收拾爛攤子。”
沙悟凈則是沉默地站在一旁,等待著玄奘的決定。
玄奘神色平靜,他拿起桌上剩下半顆的人參果,慢條斯理地吃完。
而后,他擦了擦嘴角,緩緩站起身,目光掃過自己的三個徒弟,譏諷笑道:“演戲?”
“貧僧西行,是為傳法,不是來給佛門當戲子的。”
“我大秦的道,無需向任何人妥協,更無需看任何人的臉色行事。”
孫悟空三人,皆是精神一振。
“師父說的是!”孫悟空一拍大腿,將金箍棒扛在肩上,嘿嘿笑道:“俺老孫早就看那幫禿驢不順眼了,整日里算計這個,算計那個,忒不爽利!”
豬八戒也挺起了肚子,揮舞著九齒釘耙:“對!不演!誰愛演誰演去!俺老豬還要趕路,去西天傳我大秦威名呢!”
玄奘滿意地點了點頭:“這五莊觀,如今也算是我大秦的盟友。”
“既是盟友,便沒有毀人道場的道理。”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我等,也該啟程了。”
說完。
玄奘沒有絲毫留戀,直接翻身上了白龍馬,率先走出了五莊觀的大門。
孫悟空、豬八戒、沙悟凈緊隨其后,大搖大擺地離去。
從始至終,他們都沒有再多看那人參果樹一眼。
所謂的劫數,所謂的劇本。
于他們而言,不過是個笑話。
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
干他屁事。
五莊觀外,千里之外的一處云層之中。
數名佛門羅漢、揭諦,正隱藏于此,密切地監視著五莊觀內的一舉一動。
他們是佛門派來“護送”西行隊伍,并確保量劫順利進行的“護法”。
按照劇本,此刻的五莊觀內,應該已經鬧得天翻地覆了。
孫悟空大鬧五莊觀,推倒人參果樹,鎮元子暴怒出手……
一幕幕精彩的大戲,即將上演。
然而。
他們等了許久,神念探查之下,五莊觀內卻是一片風平浪靜,祥和安寧。
沒有爭吵,沒有打斗。
甚至連大聲說話的人都沒有。
“怎么回事?”一名羅漢眉頭緊皺,滿心不解,“為何還沒動靜?那潑猴,難道轉性了不成?”
“再等等,”為首的揭諦神沉聲道:“或許是時機未到。”
可他們左等右等,依舊什么都沒有發生。
就在他們疑神疑鬼之際。
五莊觀的大門,緩緩打開。
秦僧師徒五人,排著隊,慢悠悠地從里面走了出來。
一個個面色紅潤,神情愜意,仿佛是剛吃飽喝足,出來散步的一般。
他們徑直走上了西行的大路,頭也不回地朝著西方繼續前行。
云層中的幾位佛門護法,徹底傻眼了。
“走……走了?”
“就這么走了?”
“人參果樹呢?沒推倒嗎?”
一名羅漢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再次催動神念,向著五莊觀后院探去。
只見那株天地靈根,依舊好端端地立在那里,枝繁葉茂,仙氣盎然。
連一片葉子都沒有掉。
為首的揭諦神,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這……這……這怎么可能!”
劫數呢?
說好的劫數呢?
佛祖與菩薩們精心安排的劇本,就這么……演砸了?
這讓他們如何回去向佛祖交代?
為首的揭諦神,臉色陰沉得快滴出水來。
他們在此地,苦等數日,就是為了見證這場精心策劃的“劫數”上演。
結果呢?
人家吃飽喝足,拍拍屁股走人了,甚至連果樹都沒看一眼。
這算什么?
這場大戲,還沒開鑼,主角就提前退場了?
眼看師徒四人漸漸遠去,眾西方教強者無奈,只能分出一人,前往西天如實匯報。
至于其他人,則是依舊緊盯玄奘師徒,等待進一步安排。
遠離了萬壽山地界,孫悟空回頭望了一眼那逐漸消失在云霧中的仙家福地,將金箍棒從肩上換到另一邊,湊到玄奘馬前,“師父,你看見了嗎?剛才咱們走的時候,天邊那幾朵云里,藏著好幾個賊眉鼠眼的禿驢。”
孫悟空咧嘴一笑,滿臉的幸災樂禍,“俺老孫猜,他們這會兒怕是鼻子都氣歪了!”
豬八戒在一旁聽了,也是哼哼唧唧地附和道:“就是!想拿俺老豬當傻子耍,沒門!俺可是天蓬元帥,精明著呢!”
沙悟凈悶聲不響,只是默默牽著韁繩,但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揚。
這一路,他們受夠了佛門那無處不在的算計,如今能這般干脆利落地掀了桌子,心中實在痛快。
玄奘目視前方,神色沒有絲毫變化。
“悟空,我等乃大秦使者,非是戲子伶人。”
“西行傳法,方為正途。他人的算計,由他去便是,無需掛懷。”
快捷鍵: 上一章("←"或者"P") 下一章("→"或者"N") 回車鍵:返回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