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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江湖的誰談戀愛啊 第25章 鳳求凰
夜半晚風,勾起天際流云。
一棟屋舍,三盞黃燈,光影透過窗紙,可見倩影俯案。
太后娘娘自從離開龍泉島便將自己關在屋內,不似往日跳脫玩鬧,顯然是因為蕭遠暮。
玩歸玩,鬧歸鬧,太后從不耽擱正事,她此刻正在提筆為洛朝煙寫信。
圣上,今日龍泉,本宮與蕭遠暮得見一面,雖不曾相談,卻知其對大離恨意如月高懸,亙古難移,若非未明侯在側,本宮也好,湘竹郡主也罷,定逃不得她的魔掌。
蕭遠暮意欲顛覆大離,卻因未明侯暫且偃旗息鼓……可誰又不是呢?若是平常,得見此人,本宮定然八百里加急傳信京師,召天下高手圍剿,但若當真如此做了,只會讓未明侯為難。
由此便知,未明侯的抉擇才是重中之重,關乎今后朝廷與太玄宮之變。
太后停筆幾秒,旋即又在后面補充道:此言欠妥,太玄宮雖有蕭遠暮,卻無起兵造反的底蘊,朝廷并不怕她,但圣上乃至情至性之人,若是未明侯最后倒戈……
朝廷或許無傷,傷的只會是圣上的心。
太后再度停筆,用筆尖沾了點墨,沉默片刻,而后輕嘆一口氣,繼續寫道:
在圣上忙于政務,困于此事時,相信未明侯也因此事日夜難眠,他并非見利忘義之徒,定然無數次在心底琢磨該如何讓我等與蕭遠暮和睦相處。
但國仇家恨,又豈因一人之力忘卻?若蕭遠暮如此簡單便放下仇恨,那她也不可能進窺天人,達武魁之境。
所謂和睦,想必只能存呼夢中,如鏡中花,水中月,飄忽不定,因此我等也該提前做準備。
本宮此話,并非指與未明侯為敵,而是讓他在太玄宮與朝廷間抉擇時,傾向我等。
侯爺與圣上一般無二,有情有義,不為名利世俗所擾,這是他的優點,本宮很喜歡,但也是缺點……畢竟細細想來,我等似乎已經到了賞無可賞的地步,再往上,也只能封侯爺國公與異姓王,可這些世俗之物在侯爺眼中定然比不得他心中的情義半分。
本宮一眼便可看出,侯爺與蕭遠暮有情……那他與圣上呢?
太后停筆,想起自己的侄女沈湘閣,暗道一聲抱歉,而后寫道:莫怪本宮唐突,只是圣上婚配,或許也該早日提上日程。
動筆間,太后想起了自己,不由又嘆了口氣,沈湘閣也好,洛朝煙也罷,都還年輕,都是小輩,但她今年二十八歲,轉眼都要奔三的人了,又是太后,再想扯什么婚配不婚配的,未免可笑。
若是她能再年輕個十歲,說不定也能和蘇家小姐一樣,抱著斗笠提著劍,與趙無眠游歷江湖,暗結良緣,興許被什么人追殺,亡命天涯,相依為命,后在一個下著暴雨的夜晚,于野外破廟避雨,相擁取暖,情至深處,對著殘破佛像,簡單拜堂成親……
太后搖搖頭,掃開心中這些有的沒的,畢竟這念頭著實有些危險,哪有做姑姑母后的,和侄女閨女搶男人的道理?
她便繼續寫道:言盡于此,望圣上將此事記在心底。
想了想,太后最后又補充了一句,龍泉一事,江湖定有無數關于侯爺與蕭遠暮,蒼花娘娘與孟婆的謠言,朝中說不得有人借題發揮,望圣上切莫輕信讒言。
提筆寫完,封好信紙,太后便讓身邊侍立的荊錦將此信盡快寄去朝廷。
太后起身,雙手交叉舒展身體,飽滿的團兒近乎擠出衣襟,但大有什么用呢?又沒人摸,就和她一樣,再怎么漂亮,身材再怎么好,身份再如何高貴,每到夜深人靜時,也沒個男人抱著她,眼神溫柔聽她講些家長里短的心里話。
唉,太后再怎么成熟高貴,也是女人,也幻想過自己的夫君……不過細細想來,她這二十八年,唯一能和男女之情沾上邊的地方,貌似只有趙無眠當初抱著她從深宮大內沖殺出去時問的那一句‘皇后,你若想出宮,便點點頭’。
那一刻,太后承認自己的確被這個男人撩撥了心弦。
那段時間,每每入睡,太后還依舊想起那畫面……趙無眠的臉上全是血,額頭有創口,鮮血流進眼睛,他便閉著一只眼,回首用余光望著她,神情平和,嗓音溫柔……
如果趙無眠是為了把她從那宮墻里救出去而直面大內高手與禁衛,那太后定然此生非趙無眠不嫁,什么狗屁太后,禮法,皇家顏面之類的,滾蛋,可惜趙無眠那天只是順帶提了一句……并不是為她而來。
不是為她而來,便代表著他對她也沒什么男女之情,頂多就是饞她身子……沒有情,只有欲,若男女事就是這樣,那太后寧愿自己孤寡一輩子。
從這方面來看,太后口上雖然喜歡調戲趙無眠,但心底還是同慕璃兒差不多,保守至極。
再加上趙無眠與沈湘閣,洛朝煙的關系,太后便更不可能對趙無眠有什么想法……
想著,太后便嘆了口氣,因為蕭遠暮的存在,她也難免有些患得患失,便離開屋子去了慕璃兒的房間,想姐妹談談心,結果卻什么也沒找到。
太后柳眉輕挑,眼中浮現幾分狐疑,站在院內思琢少許,轉而去了趙無眠的屋前。
而在屋內,燈火隱去,昏黑一片,但屋內三人皆是武功高絕,五感過人,加上慕璃兒與蘇青綺的肌膚一個比一個白,因此即便閉著燈,也是白花花的晃人眼睛。
此刻已經從桌前轉戰榻上,慕璃兒與蘇青綺跪在上面,上半身俯下,下巴擱置榻上,臀兒卻高高湊起,兩人肩膀挨著肩膀,距離極近,但都沒有看向對方,俏臉與耳朵皆是通紅一片,顯然是一時之間接受不來兩女共侍一夫的玩法。
此刻,慕璃兒小臂交叉,她的熟美俏臉埋在胳膊里,單露出小耳朵,看不清表情,但胴體卻以一種富有規律的韻律不斷向前,向后,向前,向后。
向前是被迫,向后便是她這幾次,已經掌握經驗,主動迎合……
而蘇青綺的模樣與她差不了多少,只是多抱了個枕頭把臉蒙住,嬌軀雖沒有向前向后,但卻一直微微顫抖,嗓音從枕頭里迷迷糊糊傳來,“好,好不容易讓我休息一下,別,別伸指……呀……”
就在此時,三人動作忽的一頓,察覺有人前來。
太后的嗓音當即在外響起,“侯爺,沒見到璃兒……你可是知道她在……”
說著,太后便準備伸手推門,這次可沒有霞云蠱能糊弄過去。
慕璃兒當即就慌了,想讓趙無眠出去,結果緊張之余,嬌軀緊繃,反而是趙軍入關,關門緊鎖,一旦進去,再出去可就難了。
趙無眠眼疾手快,一手捂著慕璃兒的唇,一手扶著慕璃兒的腰,驟然發力,撤軍后退,繼而向側平移幾厘米。
“唔!”蘇青綺本來都快暈了,此刻當即忍不住悶哼一聲,柳眉緊緊蹙起,繼而臉色通紅一片,雙手捂著唇。
屋外,太后準備推門的手當即頓在半空,恍然想起趙無眠與蘇青綺小別勝新婚……
蘇青綺既然在,那慕璃兒肯定不可能在……太后顯然也沒想過這三人居然敢玩這么野。
但她心底的患得患失倒是一掃而空,反而有幾分好奇……說實在話,小黃書雖然看了不少,但實戰場面,還是第一次距離她這么近,只有一門之隔。
可怎么說她也是太后,還是要維持太后的威嚴,但若是推門進去,被打攪了好事,趙無眠會不會兇她呀?有點期待……
太后想想還是搖頭,人家未明侯和紅顏知己臨陣磨槍,自己過去打擾,委實不合適,便手掩紅唇輕笑一聲,“侯爺體力真好”
說罷,不等趙無眠回話她便轉身離去,但也沒走遠,坐在院中的亭內,沉默幾秒,又忍不住輕嘆一口氣。
瞧瞧人家這小兩口日子過的,再瞧瞧自己,孤苦伶仃的……
她從懷中取出玉簫,置于唇前,青裙婉約,如墨長發垂在腰后,吹起一首《鳳求凰》……
屋內,聽著外面傳來笛聲,慕璃兒熟美面龐更是宛若滴血,壓低聲音問:“她,她怎么還吹起曲兒來了?她不走,為師還怎么走,這屋子又沒后門……”
趙無眠的刀目前還在蘇青綺的鞘中,聞言用手勾了下,感受關內細節,“那就不走……我發現師父的體質貌似有幾分不對勁兒……要么我開口叫師父,要么就是太后在附近,每到這時候,你里面就……”
“住口!孽徒!”慕璃兒想罵趙無眠幾句,但太后就在屋外,不敢大聲,只能瞪著趙無眠。
但現在這時候,這種神情,只會讓趙無眠興奮。
至于蘇青綺……她都快暈了,根本聽不清趙無眠與慕璃兒在說什么。
為什么有姐妹一起分擔,她還是承受不住呢……
不過她恍恍惚惚想起離京時和趙無眠一起看小黃書的情景,撐起幾分精神,咬著手指,回首用含春余光望著趙無眠,“公,公子……書上說,每個女子,里面都不一樣……我和你師父,可有不同?”
慕璃兒美目當即瞪大,蘇青綺向來俠氣尚義又不缺世家小姐的溫柔賢淑,怎么在閨中如此率真放,放浪?
“恩……有什么不同?等我細細感受……”
慕璃兒柳眉當即蹙起,但敢怒不敢言,雙手緊緊捂著紅唇,唯恐露出一點聲音被太后察覺不對。
其實書中沒說錯,確實完全不同。
蘇青綺九曲回廊,慕璃兒……朝露花雨。
翌日,一個難得的無雨之日,天朗氣清,晨光揮灑。
趙無眠精神抖擻去了蕭遠暮的房間。
蕭遠暮醒來,坐在窗邊,窗戶大開,微風輕拂,勾起她額前的如墨發絲,窗臺的綠植,晨光勾勒出的空中粉塵,與蕭遠暮的側臉,都讓趙無眠心情愉快。
“早上好。”
“恩。”
“你是哪來的文學少女?”趙無眠單手提著凳子在蕭遠暮面前坐下。
“文學少女?”
“氣質哀愁的意思。”
“你不記得我,我便每天都心緒哀愁……那就是文學少女吧。”蕭遠暮從窗外收回視線,瞥向趙無眠,神情平淡。
“也不看看你年紀多大,都快三十了,雖然看上去是幼女,但少女這詞明顯不合……”
嘭————
房門驟然炸裂,正在院中練武的大內高手們眼看一道身影自屋內射出,砸爛圍墻,摔在殘磚瓦礫內。
煙塵四起,趙無眠仰首望天,自娛自樂道:“看來她恢復的很好……”
踏踏踏————
細微腳步聲傳來。
一抹陰影灑在趙無眠臉上,擋住陽光,視線中,一雙白色繡鞋出現在眼前,向上看去便是紫色的裙擺,走動間,裙擺上勾勒出兩條纖細小腿的輪廓,曲線優美。
白色繡鞋在趙無眠的眼前停下,規規矩矩合攏站立,只是這簡單的站立姿勢,便可知這位女子的華貴秀氣,宛若深閨小姐。
裙擺內浮現蹲下的輪廓,趙無眠還以為這是要扶他起來,結果繡鞋主人卻是半蹲下,用手勾著繡鞋,脫下一只,露出穿著純白羅襪的可愛腳丫,旋即規規矩矩放下繡鞋,又用指尖擠進羅襪內,脫去羅襪,將羅襪放進繡鞋內,露出精致小巧的腳兒。
趙無眠稍顯疑惑望著此舉,繼而視線被腳兒吸引……這腳,他沒見過。
慕璃兒,蘇青綺,沈湘閣,洛朝煙,觀云舒的腳他都見過,而這只小腳丫……
琢磨間,這嬌小可愛的腳兒竟是毫不留情踩在趙無眠的臉上。
“你的眼神太色了。”紫衣的語氣稍顯嫌惡。
眼前軟乎溫熱,帶著動人的女兒家幽香。
趙無眠抬手捏住她的小腳,微微抬起,自下而上望著紫衣,“你踩我作甚……”
話音未落,趙無眠便動作一頓,不是看到了什么裙下風光,而是反應過來……為什么他這次碰紫衣,沒有僵在原地動彈不得?
紫衣腳兒被趙無眠捏住,臉上并沒有什么情緒,反而帶著學者般的認真與探究,“此前都忘了確認你能碰本姑娘到什么地步……如今確認一下罷了,看來,只是普通的肌膚相觸倒是無礙……喂!你還不松手?登徒子!”
紫衣本想抽回小腳,但稍微用力卻是抽不出,反倒是有點重心不穩,單腳踏地小跳了幾下,差點摔倒在地,當即瞪向趙無眠。
趙無眠懷疑她只是想借這個理由踩他,這個抖S……但這不重要。
趙無眠四周看了一眼,大內高手們覺得不能瞧見未明侯被人揍飛的丟臉模樣,沒一個敢往這看,甚至還跑遠了些……周圍沒人。
他松開手中的小腳丫,當即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深呼一口氣,對著天空,“好!!”
中氣十足,難掩喜意,驚鳥振翅。
紫衣彎腰從繡鞋里拿起羅襪準備往腳兒上套,聞言被嚇了一跳,“你,你高興什么?”
徹底吸收霞云蠱,實力大增時,紫衣都不見趙無眠這般高興。
趙無眠回過頭,望著紫衣,上前幾步。
趙無眠比紫衣高大不少,此刻離的近了,紫衣的視線中大部分都是趙無眠的臉,脖子與青衫衣襟……
若是與趙無眠不熟的人,只會倍感壓迫,心生不安。
但紫衣自不會如此,她站在原地,稍顯疑惑抬眼望著趙無眠,又重復一遍問:“你樂什么?”
“你還不知嗎?”趙無眠抬手就握住紫衣攥著羅襪的那只小手,目光灼灼,神情怎么也擋不住的開心,“我想親你,現在就想親,還有抱你一刻鐘……不,還是抱一個時辰吧。”
紫衣柳眉輕挑,倒是不似一般女子那樣羞澀,只是愣了下便得意朝趙無眠一笑,“被本姑娘迷住了?”
“早就被你迷住了。”
“什么時候?”
“大抵是你每次給我寄來丹藥的時候。”
紫衣沒想到趙無眠居然還真能說出來,稍顯錯愕,“為何?”
此刻初晨,趙無眠呼出的白氣,都好似消融在蜀地的濕氣中,被天空的云彩吸走,方便下次落雨。
紫衣的睫毛很長,薄如蟬翼,下面的眼睛稍顯疑惑望著趙無眠,宛若在認真探討一件有關蠱毒的學術問題。
只是與她對視,趙無眠就有一股難耐的沖動。
“你對我很好。”
“只是如此?”紫衣恥笑一聲,“你如今是未明侯,對你好的女子數不勝數,你難道要見一個愛一個嗎?”
“你是特別的。”
“為何?”
趙無眠興奮地用手比劃著紫衣看不懂的東西,“你吃火鍋只能一個人吃,洗澡只能一個洗,現在我能和你一起做這些事,我別提有多高興了……抱歉,我現在腦子有點激動,本來還能舉更多例子的……但這下你終于不用什么都一個人做,日后你無論干什么,我都能陪的。”
“這都是細枝末節的小事……”
“細枝末節的小事才重要。”趙無眠想讓自己的語氣盡可能平靜,以防嚇到紫衣,但依舊難掩興奮,“這是你的生活。”
紫衣眼神動了動,沉默幾秒,繼而淡淡抬手,“本姑娘對你好,是因為我想煉成先天萬毒體,等你毒體大成后,彩彩也能度過幼年期……這是我的夙愿,其中并沒有夾雜什么男女之情,你別自作多……唔!”
紫衣話音未落,就看站在她面前不足一步之遙的趙無眠忽的上前,雙手扶著她的肩膀,微微低頭。
兩人雙唇相合,紫衣白嫩嬌小的腳兒本是懸空,此刻不由踩在粗糙地磚,連連后退數步,直到被趙無眠抵到墻邊。
被趙無眠驚動的飛鳥振翅聲與嘰嘰喳喳的嘈雜聲響頓時隔絕世外。
紫衣一只小手攥著羅襪,另一只小手抵在趙無眠的胸膛前,美目瞪大,羞憤,惱火,無奈,悲戚等情緒百轉,最終化作一片濕潤。
唇瓣捏住紫衣濕潤的紅唇,輕啄,繼而便試著將舌頭鉆進她的唇齒間。
紫衣并未阻攔。
紫衣雖然渾身是毒,但無論什么地方都是香香的,就算是舌頭……
趙無眠忽的僵在原地。
紫衣俏臉微微向后,唇舌分離,她白皙俏臉一片紅霞,呼吸急促,香風撲面。
她喘了好幾口氣,才終于平復心情,冷笑一聲,“肌膚相觸可以,但體液明顯還不行……未明侯,認栽了吧?”
趙無眠動彈不得,只覺被下了麻藥,這感覺很熟悉……他嘴唇微動,喉間用力,囁嚅說著什么。
紫衣聽不清,側過小臉,附耳傾聽。
“謝,謝謝……”
紫衣柳眉輕蹙,“你謝什么?莫名其妙的。”
自然是謝紫衣這一路對他的幫助,他如今距離先天萬毒體大成只差一絲……等大成之際,就把紫衣娶回家!
雖然僵在原地動彈不得,但趙無眠的眼睛在笑,嘴唇囁嚅。
紫衣再度側過小臉,結果卻看趙無眠用盡力氣,朝前湊了湊,在她精致的側臉上親了下。
紫衣當即嬌軀一顫,瞪著趙無眠。
趙無眠與她對視,他就不信紫衣對他沒有一點情。
紫衣深呼一口氣,抬起白嫩腳兒用手帕擦了擦,繼而腰肢一彎從趙無眠的懷中鉆出去,連襪子也顧不得穿,腳兒往鞋子里一套便倉促跑開,“你就在這兒待著吧!本姑娘不消氣,別想解毒!讓你帶來的女眷都好好看看你這色胚模樣!”
回了屋,房門緊鎖,紫衣的俏臉瞬間宛若滴血,小手忍不住用力拍了拍俏臉,直接靠著門蹲下,將臉埋進大腿上。
片刻之后,她才緩緩抬頭,小手拉著自己的發絲,用力一拽,便扯下幾根發絲,可見發根位置,病態的白。
她又將臉埋進大腿里,“什么日后無論我干什么你都能陪,我哪有那么多時間讓你陪……”
屋外。
太后手里捏著串葡萄,指尖捏起一顆送進趙無眠嘴里,無奈搖頭,“侯爺呀侯爺,你說你這身份什么女子找不到,非要去調戲帝師……這事兒瞞不住,你回京后等著圣上生氣吧。”
說著,太后還有點難以置信,“沒想到你連圣上的師父都敢……”
這話太后倒是說的真心實意,她是真沒想到趙無眠膽子居然這么大,明明還在和圣上曖昧,結果反手就勾搭她的師父……這事兒若傳進洛朝煙耳中,她不生氣才怪。
但他連皇帝的師父都敢起歪心思,是不是代表著,對她這太后也……趙無眠貌似不是很在乎禮法啊。
太后眨眨眼睛,神情當即帶上幾分古怪,抬眼看了下天色,將葡萄遞給聽到動靜跑過來的慕璃兒,“好好管教管教你徒弟吧,本宮昨夜沒睡好,再補個覺。”
慕璃兒稍顯好笑,難得見趙無眠吃癟,不過他次次吃癟貌似都在紫衣身上?
因此笑了一陣兒她便俏臉一冷,轉身就走,“叫你勾搭野花……長長記性吧。”
“誒誒。”蘇青綺手里還抱著衣裳,準備給趙無眠添衣,以防他著涼,結果慕璃兒便拉著她往回走。
周圍大內高手皆是不敢多言,只有沈煉和燕九攏著手過來安慰趙無眠幾句。
“我們就找一個媳婦都應付不過,侯爺還敢對帝師下手……唉。”
趙無眠雖然就跟雕塑似的站院外動不了,但神情半點不見悔意。
若這點磨難都受不住,還怎么受得住未來蕭遠暮與洛朝煙的苦?
蕭遠暮坐在屋內,端著小碗,內里是紫衣為她特地調制的藥……這黑黝黝的藥湯,怎么看著有點綠?
趙無眠與紫衣方才的談話,她聽得一清二楚。
但趙無眠既然喜歡那女人,蕭遠暮自然也不會強拆鴛鴦,頂多就是心底不爽,想揍趙無眠一頓……等喝完這藥便揍吧。
她微微搖頭,繼而便聽大內高手快步來至院外,對趙無眠道:“侯爺,有人尋至此處,自稱蒼花樓弟子,您看這是……”
蕭遠暮柳眉輕蹙,琢磨少許,還是翻身下榻,負手來至院外。
“本座同他一起去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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