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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大膽

作者:什么的秋觀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什么的秋觀 | 混江湖的誰談戀愛啊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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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江湖的誰談戀愛啊 第15章 大膽

夜半清風,明月藏于云后。

紫衣望著慕璃兒的屋舍,眼底帶著幾分狐疑,腦海浮現一個不可置信的猜測,于是近乎是本能的屏氣凝神,悄聲來至屋外,側耳傾聽。

嘎吱————

還沒聽見什么,房門便被直接拉開,趙無眠衣衫整齊,望著紫衣,稍顯疑惑,“你大半夜不睡覺,來師父這兒做什么?”

紫衣武功不如趙無眠與慕璃兒,想悄悄摸過來肯定瞞不住,她便踮著腳尖朝屋內看去,但趙無眠站在門前擋個嚴實,什么也瞧不見。

照理來說,紫衣算是‘偷窺小賊’,理應理虧,但她也不是洛湘竹那等面皮薄兒的小姑娘,大大方方直接問道:“你夜半摸進師父房間,還不點燈……你不會把你師父哄上床了吧?”

慕璃兒畢竟未出閣,半夜三更不點燈和男人待在一起,這任誰看了其實都得這么懷疑。

但慕璃兒肯放下師徒倫理和趙無眠在一起已經是莫大的勇氣,現在根本不敢讓任何人知道他們關系,聞聽此言,她的嗓音當即怒氣沖沖從趙無眠身后傳來:

“你胡扯什么,我與徒弟清清白白,豈會做那等傷風敗俗,有,有違人倫的事?”

慕璃兒一輩子沒說過幾句謊話,因此這話說到最后也是有點心虛。

紫衣單單聽這語氣就知道不對勁兒,眼看慕璃兒這么嘴硬,她心底當即冷笑一聲,“聲音再大點啊,氣勢再足點啊,把太后和你另一個徒弟都吵醒,讓她們也來看看這通鬧劇?”

慕璃兒一下就蔫了,壓著嗓音,向紫衣服軟,“你想干什么?”

紫衣撇撇嘴,看向趙無眠,面無表情,“讓本姑娘進屋。”

紫衣這明顯就是猜出來了,趙無眠就是想幫慕璃兒瞞也瞞不住,便誠心對她說:“師父好不容易放下心底的坎兒,你可別說什么話故意氣她。”

紫衣抬眼望著趙無眠,“說她沒說你?那女人腦子蠢,被你一哄就不知東南西北,竟是放下禮法跟徒弟上了床,但歸根結底,若不是你主動勾搭,她能干出這種事?”

紫衣這話其實也不算錯,就是這攻擊力有點強,趙無眠與慕璃兒都被她罵了一通。

趙無眠眨眨眼睛,“我上師父的床……你在氣什么?”

“你上誰的床和本姑娘沒關系,我沒生氣,只是不爽。”

聞聽此言,趙無眠卻是當即一樂,但還未開口,紫衣的視線便冷冷射向他,“還不讓路?”

點點月光垂灑,落在她的臉上,更顯肌膚白皙動人。

趙無眠讓開,紫衣直接越過他走進慕璃兒的房間,就跟進自己家似的,她宛若文學少女抱著書一樣,雙臂抱著懷中的小白蛇。

咔嚓————

趙無眠關上房門。

屋內,沒有點燈,些許月光透過窗戶,一束束落在屋內陳設,慕璃兒的白裙似乎都被撕爛,有幾條白色布料與白靴七扭八歪落在地上,而慕璃兒本人正抱著被褥,將自己抱著嚴嚴實實,坐在軟塌,發絲稍顯凌亂,熟美俏臉帶著被人‘捉奸在床’的羞惱與淡淡尷尬。

紫衣鼻尖微微一動,她也是第一次聞到這種味道。

要說難聞也不至于,甚至還有股淡淡的慕璃兒身上的女人香……但聞起來還是怪怪的。

“等我將我和師父之間的事同你詳細說說。”趙無眠關上門窗,想給紫衣解釋解釋。

“不必,我和你沒什么關系,你該解釋的人是蘇家小姐。”紫衣在桌前坐下,準備為自己倒水,結果卻發現桌子上似乎有點晶瑩的痕跡,房間內那點怪味便是從此而來。

她蹭的又站起身,繼而回首面無表情望著趙無眠,嘴角勾勒出一絲沒什么溫度的笑,“侯爺好精力,都虛弱成那個樣子,居然還有閑情逸致在各個地方沖撞你師……”

“喂。”慕璃兒聽不下去,在一旁插嘴道:“我與徒弟情投意合,你隔這亂發什么脾氣?眼紅?”

“眼紅?你以為他是什么香餑餑嗎?”紫衣疑惑看向慕璃兒,“你自己被他迷得神魂顛倒,是非不分,毫無倫理,別以為本姑娘會和你一樣。”

“其實我覺得我就是香餑……”

“我沒和你說話,你多什么嘴?”紫衣回首看了眼趙無眠。

慕璃兒也朝趙無眠不滿說:“什么香餑餑?你怎么還學了尼姑那家伙的自戀?”

?他就不該多嘴,但總不能讓兩女就這么吵,否則怕是得打起來。

他看向紫衣,“你半夜找我有什么事?”

慕璃兒從被褥里探出一條白皙纖細的小臂,示意趙無眠先別說話,而后瞥向紫衣,

“先解釋解釋你氣什么?莫不是饞我徒弟身子?男人三妻四妾其實也沒什么,你對他也付出許多,但總得有個先來后到……這樣,你先給我敬杯茶,待諸事了結,一定給你個名分,如何?”

慕璃兒也是頓感奇怪,她和趙無眠有染,的確是敗壞家風,師門不幸,因此才心虛……但這一切和你帝師有什么關系?上來就跟點了火藥桶似的一陣罵?

紫衣柳眉輕挑,面對慕璃兒的譏諷根本不以為意,淡淡一笑,抬起小手,暈頭暈腦的小白蛇便從她爬上她的手背。

“為了霞云蠱,本姑娘半夜不睡,現在眼皮都在打架,好不容易能提煉出霞云蠱救趙無眠一條命,連忙過來找他,結果轉眼就瞧見他抱著熟美師父來回頂撞,好不快活……本姑娘在為他的命操心,結果你們二人卻在尋歡作樂,我不能生氣?”

趙無眠微微一愣,卻是在心底琢磨紫衣生氣真是為此嗎?如果是因為別的什么生氣就好了。

但慕璃兒沒想那么多,此話一出,她當即啞口無言,心底甚至感到幾分愧疚……她與趙無眠情投意合,愛至濃時,情難自禁,肯定算不上錯,但只要和紫衣對比一下,那自然顯得她不地道。

瞧瞧紫衣,和趙無眠根本沒什么關系,卻為他如此勞心費力,而自己呢?身為師父,教給趙無眠的武功不算多,從頭到尾沒為趙無眠做過太多事,大部分時間都是自己被照顧……

兩相對比,慕璃兒頓覺臉紅,貌似紫衣比她更適合當趙無眠的紅顏知己……自己至少在今晚,無論如何不該對她態度這么差的。

她扭扭捏捏,低聲對紫衣說了句,“抱歉。”

“啊?”紫衣扭過小臉,用小耳朵對著慕璃兒,表情稍顯夸張,“聽不見啊,身為堂堂天人合一的武者,怎么說話還輕聲細語的?是被你徒弟頂到神智不清到沒有語言能力了嗎?若是如此,本姑娘也不是不能給你開一副藥……”

話未說完,小白蛇便從紫衣的手掌爬下,轉而爬上趙無眠的小臂,朝他‘滋滋滋’吐著粉紅小舌頭。

‘她們在吵什么呀,我給你帶了霞云蠱喔厲害吧’

紫衣話音一頓,一把掐住小白蛇的身子給她拽回來,“本姑娘還沒發完火,你跑過去獻什么殷勤?”

小白蛇委屈巴巴,‘好久都沒喝他的血了……我想喝’

紫衣眼角一抽,趙無眠的嗓音從一旁傳來。

“多謝……”

話沒說完,紫衣便冷哼一聲,“你要謝本姑娘的事,多的是,真要一句句道謝,要謝到明早去……”

說著,紫衣腳兒探出,將椅子勾遠了桌子幾分,架著雙腿在椅上坐下,撐著側臉,望著縮在被褥里的慕璃兒,語氣含笑,“真要道謝……慕璃兒,師代徒責,來給本姑娘敬杯茶,這事兒我就不計較。”

敬茶?你跟你徒弟洛朝煙的小心眼真是一脈相承。

慕璃兒面無表情,開始懷疑這女人就是故意說這些讓她感覺愧疚的話,以此報復……什么不好,偏偏要她敬茶?

暗示她才是大的,你慕璃兒在她面前只能當妹妹?

趙無眠想說這事兒是他不對,但敬茶還是免了,這有點侮辱人,但慕璃兒卻淡淡抬手,沒讓趙無眠說話。

她的表情漸漸帶上一絲笑意,被褥滑落,屋內瞬間亮了幾分。

趙無眠就喜歡些刺激的,因此慕璃兒的衣服可沒全脫,只是衣襟向兩側敞開,漏出內里的白色肚兜,而肚兜則向側勾動,重點暴露……

撩開被褥,一只腳兒穿著白襪,一只腳兒沒穿,優美的足弓很是漂亮,踩在地上,些許月光灑落,肌膚好似都散著微光。

白裙本來已經被撩到了腰間,此刻隨著慕璃兒的動作而垂落,擋住白皙豐腴的雙腿,但已經足夠惹人遐想。

紫衣含笑的淡然表情微微僵了下,“不知廉恥……不知道把衣裳穿好再來敬茶?”

慕璃兒只是單手掩著團兒,蓮步輕移,朝紫衣走來,短短幾步路,月光時而灑在她身上,時而沒入陰影,她口中道:

“霞云蠱關乎徒弟安危,帝師一分一秒都不愿浪費,我自然也是如此……同為女子,有何羞怯?難道帝師沒與圣上一起洗過澡嗎?”

“這不是一碼事……”

紫衣話音未落,慕璃兒便來至她的桌前,端起茶壺倒了杯茶,松開掩著團兒的小手,雙手捏著茶杯,笑道:

“一杯茶罷了,自是該敬帝師,當初若不是帝師施針下藥,那我一輩子也不可能對徒弟有什么有傷風化的念頭……當初我還怪帝師玩鬧,但如今,我心底只有慶幸與感激,若非帝師,我與他斷不能坦誠相見,舉案齊眉。”

趙無眠眉梢輕佻,注意力都被師父的團兒吸引。

衣衫不整,雙手捏著茶杯,故作正經的師父好澀……

紫衣則小手放在腿上,下意識捏了下裙子。

慕璃兒給她敬茶,為什么她此刻心底如此不爽?

哦,慕璃兒故意不穿好衣服,讓她見識見識兩人尋歡作樂的痕跡,然后敬茶時在說此等話……看似慕璃兒是服軟敬茶,實則她是借此試探紫衣。

若她有一絲怒意,那就代表著她喜歡趙無眠。

紫衣喜不喜歡,不重要,重點是現在和趙無眠上床的人是慕璃兒,只要紫衣流露出一點喜歡趙無眠的兆頭,那她豈不就成了徹頭徹尾的敗犬?

紫衣氣得牙癢癢,又不好表露,便沒去接慕璃兒的茶,而是拉過在一旁欣賞師父團兒的趙無眠的小臂。

“恩?”趙無眠愣了下。

便看紫衣撩開趙無眠的袖子,用力在他的胳膊一咬。

“嘶你做什么!?”

“還不是你這色胚的錯!”

“嘿,你,你咬他作甚?松口!”

“誒,等等,師父別拉她,有毒,就我能碰她。”

小白蛇脫身,盤在桌上,直起上半身,小臉茫然,她從一開始就搞不懂這三個人到底在做什么,但媽媽咬趙無眠做甚?

哇,媽媽想偷吃!她也想喝趙無眠的血。

小白蛇悄悄爬到趙無眠的小臂,對著他另一條胳膊,張開小嘴露出尖牙,用力一咬,趙無眠頓時僵在原地,倒不是疼的,而是霞云蠱就在小白蛇體內,此刻張嘴咬他,喝血之余,便將霞云蠱也一同渡進趙無眠的體內。

紫衣這才恍然想起正事,也不和這對兒師徒打鬧,連忙自袖中取出銀針,刺入趙無眠數個穴位,輔助他吸收霞云蠱。

慕璃兒心頭一緊,什么男女事都沒這事兒重要,抬手拉了拉衣襟擋住團兒,扶著趙無眠在榻上坐下,口中問:“我能幫什么忙?”

“把衣服穿好,別挺個光屁股在他面前跑來跑去,亂他心智。”紫衣說話間又扎了兩針,繼續道:

“霞云蠱乃唐星文一生心血,稱得上蠱王之名,雖不知能不能算是九黎蠱的平替,卻也定可讓他功力大增,而此前他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待將霞云蠱徹底消化,雖不知能延長多久,但肯定無需原先那么急迫。”

慕璃兒被半份霞云蠱折磨這么久,比誰都清楚這蠱毒的厲害,當即心頭稍緊,摸了摸趙無眠的額頭,“不疼吧?”

趙無眠倒想說話,但其他蠱毒在他體內皆是俯首稱臣,半點波瀾也掀不起來,可這霞云蠱入體后卻是在體內橫沖直撞,導致他不得不入定消化,此刻無心顧及外界。

“再疼也沒有你疼。”紫衣施針后,又喂了趙無眠顆不知什么丹藥,才微微松了口氣,在床沿坐下。

“破瓜時的確很疼,饒是我不由……”

紫衣面無表情看她,“本姑娘指的是煉制霞云蠱時。”

“哦。”

話音落下,兩女沉默。

本來就不算熟,除了開撕,貌似也沒什么話題,不過兩女終究不是小姑娘,都是成熟姐姐一類,因此很快又開始聊天。

“破瓜……那今晚你們兩人才做那事兒?”

“那是自然,我又不是什么放浪形骸的女人,猶豫了很久才下定決心。”

“那事兒是什么感覺?”

“恩……難說,要體驗了才知道。”

“舒服?”

“很舒服……”

兩女閑談間,峨眉山上,卻是迎來了不速之客。

距離趙無眠打敗唐微雨,已經過去三天,這消息自是傳入范公子耳中。

范公子讓魏和同暴露在趙無眠眼前,便是想讓他知道唐家正在煉制霞云蠱,而唐白岑又把趙無眠寄來峨眉的信中內容告訴過他,因此他本就知道趙無眠定會來唐家謀求解藥。

趙無眠與唐微雨都要救自己女人,不打起來才怪,結果真打起來,唐微雨卻輸了?

本是借刀殺人,結果刀砍人脖子上自己卻斷了?

這他媽不是純搞笑?古往今來,從未有哪怕一次天人合一者擊潰武魁高手的先例,趙無眠何德何能完成這一壯舉?

根據范公子的估算,就唐微雨那優柔寡斷又重情重義的性子,約莫是因為趙無眠在朝廷的身份,而不敢下狠手,從而被趙無眠抓住破綻,一舉擊敗。

高手之間,一次失誤就足以定生死,趙無眠實力高強定然不假,但真要打敗全盛時期的唐微雨,還是有點不現實,多半是有場外因素。

不過范公子也不在現場,只能聽江湖消息,根本確定不了打斗細節……但想殺趙無眠,卻不知他的實力究竟如何,難免難以下手,因此范公子便派了人前來峨眉打探。

哐當————

貨箱放下,沉甸甸的緣故,動靜不小,借著燈火,可以瞧見貨箱上的范家家紋。

“放這就行了?”峨眉弟子抹了把汗,看向旁邊的唐白岑與一位黑袍中年人。

黑袍中年人名為范鴻生,范家內部培養的高手,不常在江湖走動,此次出行主要是為護送貨物,和當初趙無眠在金沙幫總舵看到的黑袍人差不多,不過不是一個人。

范鴻升實力更強,是范公子專門派來峨眉打探情報的。

而今晚趙無眠才剛對唐夫人用了奈落紅絲,具體能不能成,此前根本不知,因此唐家還沒與范家斷了合作。

范鴻升微微頷首,而后看向唐白岑,微微一笑,“這段時日,范唐兩家來往甚密,合作良多……霞云蠱可是煉出來了?”

唐白岑比較‘傻白甜’,常與范公子書信聯系,因此唐家的事兒,范家基本都知道。

唐白岑可不知自己娘親已經重回二八年華,此刻還在為娘親的身體著想,輕嘆一口氣,搖搖頭,“爹被未明侯打敗后,已是無望煉蠱,現在還同范家合作,純粹是抱著最后一絲希望。”

范鴻升笑了笑,“唐家在蠱道已是江湖大家,總能成功的……說起來,未明侯不過區區天人合一者,何德何能打敗令尊?”

這事兒唐微雨還真給唐白岑提過,而做兒子的,肯定沒一個說自己爹不行,因此唐白岑當即挺了挺胸,道:

“未明侯有門名為‘天魔血解’的秘法,是從幻真閣得來,拜此所賜,他才能勉強在力氣筋骨與我爹抗衡一二,但秘法秘法,一來副作用太大,用完后未明侯當場就得趴下,二來便是有時間限制,爹知道未明侯想與他痛痛快快打一場,因此輕功暗器基本都沒怎么用,肯定是沒出全力。”

范鴻升眼前微亮,“如此說來,未明侯其實不可能打敗令尊?只是僥幸勝出?”

唐白岑眉梢蹙起,他對武道一無所知,怎么可能知道這個?但也不想在外落了自己爹的江湖面子,便微微頷首,道:

“明明只要拖時間撐到未明侯秘法結束便能勝,爹卻非要與他硬碰硬……若在再打一場,爹定然不會輸。”

“令尊可是有所不服?想再和未明侯打一場?”

“那倒不至于,輸都輸了,再打難免顯得我唐家心胸狹隘,畢竟未明侯并未溝通天地之橋,哪有武魁高手主動挑戰天人合一者的?不管輸贏,都是我們臉上沒光,而且……”唐白岑琢磨幾分,而后猜測道:

“未明侯應該快離開了,而他可能是因為秘法緣故,狀態很差,路都走不穩,還得讓女眷攙扶著。”

范鴻升微微一愣,“當真?”

“很多弟子都瞧見了啊。”唐白岑撓撓頭。

他沒那么多心眼,所說都是實話,趙無眠因為奈落紅絲消耗太大,被太后娘娘攙扶著回去客房時,的確有很多峨眉弟子都瞧見了。

此話一出,范鴻升當即起了心思……這豈不是千載難逢之機?

“那攙扶著趙無眠的女眷,又是何方神圣?可是劍宗小閻王?”

唐白岑眨眨眼睛,“不知,料想是未明侯的紅顏知己。”

“未明侯行走江湖,還帶女人這種拖油瓶。”范鴻升啞然失笑,“不過未明侯既然如此虛弱,那身邊定然有很多人保護吧,否則萬一他在峨眉出了什么事,倒霉的可是你們唐家與峨眉。”

唐白岑搖頭,“安保方面,我倒是不太了解,但未明侯平時出行,身邊都有護衛的。”

“護衛?實力如何?”

“不知,但肯定沒未明侯厲害,我估摸主要還是用來伺候吃穿的吧,聽說這些達官顯貴,出行都很是講究的。”唐白岑猜測道。

范鴻升琢磨幾分,也沒全信唐白岑的話,拱手告辭后,沿途又不著痕跡問了幾個峨眉弟子,答案如出一轍。

趙無眠的確很虛弱,連路都走不穩。

唐白岑本是想留范鴻升在峨眉留宿一晚,但他自然謝絕,假意離去,先用信鴿將自己打探的消息傳出去,而后一個起落消失在山林間,朝客峰潛入。

魏和同已經失蹤,也不知是被抓了還是被趙無眠隨手碾死……但以防萬一,倘若趙無眠從魏和同口中得知,背后想要他命的人就是范家,那范鴻升若是大大方方被帶去客峰,怕是得被趙無眠帶來的高手當場剿殺。

此刻自然該潛入刺殺。

而客峰唯一值得范鴻升注意的,只有一個天人合一的慕璃兒。

但慕璃兒身中半份霞云蠱,算算時間,此刻應當正在飽受毒質折磨,本就不可能發揮全力,而且趙無眠與慕璃兒是師徒,男女有別,師徒禮法在此,又不可能同住一榻貼身相護,此刻夜黑風高,潛入客峰刺殺趙無眠的可能性并不小。

至于護衛,和慕璃兒比起來,自是無足輕重。

他就不信朝廷能派十幾個宗師來專門保護趙無眠……主要沒必要,那十幾個宗師,加起來都沒趙無眠能打,何必廢這人力?當宗師是大白菜啊?

就算真有,范鴻升也得賭一賭,這機會,萬一錯過了,可不知要等多久。

琢磨間,范鴻升已經來至客峰,瞧見錯落客舍,此刻夜深,沒有一間屋子點燈……也不知趙無眠住在哪個屋。

范鴻升一個起跳,身形宛若獵鷹捕兔,躍上一棟房屋屋頂,距離近了,能聞到淡淡的柴火味……有人最近才做過飯。

他四處張望一眼,也沒見什么來回巡視的護衛啊……都睡了嗎?

他并未放松警惕,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鼻尖輕動,靠著這個線索,敏銳捕捉到其中一間屋子,身形融進黑夜,悄聲躍至屋旁,依稀能聽見內里傳來些許細微的呼吸聲。

范鴻升的舉措沒什么問題,但此前做飯的人是太后娘娘,他找到的客房,也是太后娘娘那一座。

這間客房緊挨著就是灶房,太后娘娘睡覺時也便睡在這里,是念及趙無眠過于虛弱,打算明早起床再給他做頓好吃的。

趙無眠實力高強,身邊其實沒什么護衛,也不需要護衛,因此范鴻升此前的猜測其實沒錯,如果只是趙無眠出行,朝廷是不可能派十幾個宗師護衛的。

但他怎么也不會想到,唐白岑口中那個趙無眠的紅顏知己,會是當今太后。

大內高手別的沒有,防刺殺那是當世第一專業。

因此范鴻升剛躍入太后娘娘屋旁,便聽一聲爆喝。

“大膽!”

隨之而來,便是十幾個人影出現在周圍屋舍上方,將他團團包圍。

范鴻升嘴巴微張,臉色頓時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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