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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說出吾名,嚇汝一跳

作者:什么的秋觀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什么的秋觀 | 混江湖的誰談戀愛啊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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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江湖的誰談戀愛啊 第7章 說出吾名,嚇汝一跳

明月高懸,夜半時分,一隊商隊自東北方向的官道飛馳而來,進入沐川鎮,停在一處客棧前。

沐川縣,其實已是蜀地腹地南側,距成都只余五百余里,這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約莫再跑個三四天就能到,不過趙無眠等人是要先去唐家峨眉山,為慕璃兒解毒。

這世道是有峨眉派的,只不過峨眉派并非趙無眠印象中的清一色女俠,而是蜀地正常宗門,有男有女。

而唐家乃江湖百年世家,靠著一手暗器與輕功不說獨步武林,也算是江湖一流勢力,直到唐微雨他爹,也就是唐家上代家主年輕時去苗疆一趟,十幾年后學了一身蠱毒本事回鄉,幫唐家解了次危機,當了家主。

但蠱毒這東西,好用歸好用,終究只是外物,唐家那些年,勢力不小,可本身拳頭算不得大,沒有一個能獨挑大梁的武者,后來惹了事,招致仇家追殺,死了不少人,直到唐微雨娶了個峨眉派真傳弟子,靠著峨眉庇佑,唐家才不至于被仇家趕盡殺絕。

這已經是二十年多前的事了,如今自從唐微雨溝通天地之橋后,唐家就已是蜀地不可置疑的江湖第二……也該輪到唐家反過來庇護峨眉了,因此駐地也便一直沒遷走,至今還在峨眉山住著。

太后娘娘輕拉車簾,望著天色,輕嘆一口氣,“自從來了蜀地,都沒見過幾個晴朗天。”

進了蜀地后便在一直下雨,雨勢雖不大,卻也細細密密,時有時無。

洛湘竹以前來過蜀地,對此并不意外,只是撐著側臉,眼神稍顯擔憂望著峨眉山方向,透過細密雨幕,依稀可見遠處水霧漫天的連綿山巒。

也不知能不能從唐家那里找到解毒之法,近些時日,師父每次毒發,都不讓她陪了,只讓趙無眠照料……小啞巴覺得是慕璃兒的身體每況愈下,不忍讓她看見自己的狼狽模樣,才會如此。

但實際上慕璃兒精氣神極好,毒質再多,終究不可能自我再生,從京師到蜀地花了小半個月時間,如今毒質已經祛了一半有余,說不定不來唐家也能靠和趙無眠親親,徹底祛毒。

念及此處,慕璃兒又連連搖頭,心底暗罵自己一句不知廉恥,能用解藥,又怎能靠著和徒弟親親?

親親只是權宜之策罷了……

但實際上霞云蠱如果只靠北冥神功就能徹底祛除,那它也不配唐家老家主用一輩子的時間研究……即便慕璃兒此刻體內毒質只能算是半個霞云蠱,趙無眠也感覺每次祛毒愈發困難。

假設此前一炷香的時間能祛一成,如今卻只能祛半成,不是因為毒質變少,而是因為毒質隨著時間積累,已經深入慕璃兒的四肢百骸,愈發密不可分。

霞云,縹緲也,觸不可及,似幻非真……這名字想來真沒取錯,如今每次祛毒,趙無眠都感自己在伸手抓云,極為艱難晦澀。

這世道的蠱王之毒不多,趙無眠只知寒玉蠱與九黎蠱,如今看來,這霞云蠱怕也擔得上‘蠱王’二字,如此霸道。

目前還沒出事,只是因為慕璃兒進窺天人,全靠一身體質與磅礴內息硬抗,倘若換個什么宗師之流,怕早在沾染此毒的瞬間就已經暴斃身亡。

如今慕璃兒精氣神這么好,趙無眠都害怕她是‘回光返照’……當然,若是苦中作樂,也能想出不少好處。

例如:為了祛毒,趙無眠品嘗師父嘴唇的時間越來越長,師父也漸漸不抵抗,任他施為,有時把師父親迷糊了,還能摸摸團兒。

再例如:慕璃兒此刻體內一半毒質都被趙無眠吸去,轉而成了他的補品,因為霞云蠱本身位格不低,也便將他的氣血筋骨氣力等又拔高好幾層,實力又強了不少。

先天萬毒體果真牛逼,聽名字雖然是個陰人的體質,但沒想到實際上居然這么剛猛,跟用蠱毒煉體也差不多。

其實歸玄谷先人也沒料到這點,主要還是什么霞云蠱,寒玉蠱,都是百年不見的玩意,更別提其他七七八八的珍貴蠱毒,若不是趙無眠成了未明侯,有紫衣與洛朝煙兩師徒給他狠狠爆金幣,還真不會有今日成就。

不如給先天萬毒體改個名,叫什么‘深藍’‘系統’之類的好了?趙無眠苦中作樂,在心底想著些有的沒的,躍下馬車。

沈煉將整棟客棧都包下來,馬車已經停進院子,他提著被五花大綁的魏和同來至趙無眠身前,“侯爺?真要去金沙幫總舵一趟?”

“陽司公什么話?侯爺去我等總舵,難不成我們這些做下屬的還會害了他?”魏和同一臉不滿。

陽司公是沈煉的江湖諢號,名氣很大,魏和同也知道,他這些天時刻找機會說些好話套近乎,但好話誰都會說,因此趙無眠一行自然不會相信他。

而沐川縣是金沙幫總舵所在地,鎮子外有條從金沙江蔓延而下的支流,趙無眠路過此地,決意去總舵看看,主要是為查貨。

聽魏和同說,九黎范家經由金沙幫這條線,與唐家有貿易往來,但具體在運什么貨,金沙幫也不知,一來是江湖規矩,不可私自查貨,二來就是每批貨都有范家高手護佑在側。

九黎范家比較神秘,魏和同也了解不多,只知刀魁都對其禮遇有加,那就定然是了不得的大勢力……這種事江湖小傳里也有很多啊,什么隱世宗門,隱世家族,百年無人聞,一朝天下知。

此前在魏和同心底,范家就是這樣的存在。

“不過再大也沒未明侯大,范家若真一手遮天,何至于遮遮掩掩?等侯爺過去,一拳就能給他們囊死,我可帶路,為侯爺鞍前馬后。”魏和同笑嘻嘻道。

趙無眠沒搭理魏和同,只是琢磨幾分,“九黎太神秘,他們與唐家究竟有何交易,我也挺好奇,暗中查查,保不準有什么收獲,但既然貨旁有范家高手在,那此事便不宜聲張,你把這家伙看好,誰知道他心底盤算什么。”

“我滿心都是為侯爺盡忠啊!侯爺,侯爺!”魏和同眼看趙無眠要走,不由喊了幾聲,而后被沈煉一掌拍暈。

“哪來這么多廢話?進屋待著吧你。”沈煉提著魏和同推門進屋。

“侯爺,南兒也想去”太后娘娘穿著青裙,坐在馬車上,抬手拉開窗簾,小臂搭著窗沿,下巴枕著胳膊,望著馬車外的趙無眠,語氣含笑,帶著成熟女子的風韻。

因為慕璃兒毒質未解,這些天行路匆匆,光趕路了,別的什么也沒干,太后娘娘覺得這也太沒有‘江湖味兒’……其實就是無聊。

“金沙幫不足為懼,可那里還有范家的人,對于他們,我也不了解,但出身九黎定是用毒好手,師父已經中毒,不能讓太后也重蹈覆轍。”趙無眠神色正經。

“若是中毒,本宮希望也中璃兒此毒,這樣每隔幾天,侯爺就能照顧我。”太后笑著說。

你的切入點怎么這么奇怪?

洛湘竹一手抱著趙無眠的傷竹劍,另一只手提著裙子,小心下車。

趙無眠抬手扶住她的小臂,而后從她手中接過傷竹劍,斜挎在后腰,口中則道:“這些天,我不是一直在照顧太后?好了,快進屋吧,都在馬車坐一天了,也不嫌悶得慌。”

話音未落,趙無眠便覺頭頂一沉,卻是太后從車廂翻出一面斗笠,蓋在趙無眠頭上。

斗笠是用蜀地常見的細竹條編的,內里用絲綢做了隔層,戴著很舒服。

“這些天一直待在車里,無聊透頂,就給侯爺做了頂斗笠,好看吧?”太后繼續笑著說:

“看來不是侯爺照顧本宮,而是本宮照顧侯爺。”

話音落下,太后便放下窗簾,轉而提著裙擺輕快躍下馬車。

太后給他做的斗笠?趙無眠還真不知道,男女有別,趙無眠乘坐的馬車自然和太后不是一輛。

他抬手摸了摸斗笠粗糙的表面,卻是恍惚間想起當初在常山,沈湘閣專程給他送火燒吃。

不愧是姑侄,在某方面真是如出一格。

太后拍拍趙無眠的肩膀,“看在本宮這么照顧侯爺的份上,別說姑姑,你就是叫本宮娘親也無妨……”

“沈南歌。”慕璃兒叫了太后娘娘的名字,“什么娘親不娘親的,輩分都亂成什么樣了。”

“本宮也沒你那么在乎這些。”太后娘娘輕哼一聲,便一手提著裙擺以防沾到地磚積水,由兩側大內高傘,同洛湘竹一起進屋。

慕璃兒用劍鞘戳了戳趙無眠的肩膀,“為師陪你一起去?”

趙無眠放下摩挲斗笠的手,微微頷首,心里不由想著,太后娘娘雖然喜歡玩鬧,但對他其實還是很好的。

房門關上后,窗戶又被‘啪’的推開,太后娘娘站在窗后,望著趙無眠,揮揮手,“本宮想吃龍抄手,侯爺回來記得給本宮帶一份。”

趙無眠朝她也揮了揮手。

春雨細密,落在河面,蕩起一圈圈細微水波,夜色已深,河水顯幽,因此任由雨點拍打,河面也似一灘死水。

一艘艘大船依次靠在河岸,船上有人手持提燈,來回巡視,而在河岸兩側,則修有連片屋舍,在夜間燈火通明,人影錯落,儼然一副微型城寨。

別看魏和同在趙無眠面前如此卑躬屈膝,金沙幫再如何也是蜀地第一大幫,勢力不小,幫眾更有上千余人,在蜀地打拼這么多年,早已自成體系,即便沒有魏和同主持大局,這漕幫的生意也亂不了。

漕幫漕幫,也就是做航運工作的,自是走水路,蜀地這些江啊河啊,翻來覆去也就這些,范家要運貨送往唐家,自南朝北,剛好走這條水路,來來去去,這范家的生意金沙幫也走了十幾趟。

聽魏和同所言,算算日子,目前還有一批貨在金沙幫總舵存著,休整一日,檢查船舶各方面細節,確保萬無一失,才會上路。

趙無眠與慕璃兒便是為此而來,兩人換上方便潛行的夜行衣,藏身于河岸蘆葦叢,足尖輕點,蘆葦輕晃,但細細看去,也只覺晚風拂過。

兩人都是天人合一者,能打他們的只有武魁,但行走江湖最忌諱心高氣傲,目中無人,謹慎些自然最好,因此趙無眠也不打算鬧出太大動靜,于是屏氣凝神,悄聲摸入金沙幫總舵。

只是偶爾瞥見自己身上所穿衣物,趙無眠便不由想起當初和觀云舒潛入王府的時候,每次這種潛入的活兒都是他與觀云舒做的,也不知小尼姑如今在什么地方。

這話沒給師父說,不然她要生氣。

慕璃兒并不知趙無眠在想什么,只是運起此間劍的法門,感知四周,這武功她從小練到大,比趙無眠精湛不少,感知自然也比趙無眠強悍,因此忽的抬手,示意停下。

沙沙————

有人吹著口哨,來至河岸邊的蘆葦叢旁準備脫褲子小解,但手還沒摸上褲帶,便看眼前黑影一閃而過,將他拉進蘆葦叢內。

片刻后,趙無眠指了指河岸一艘大船,傳音入密,“就是那艘。”

船上不時能看到提著工具的幫眾穿梭其中。

兩人沒有多言,悄聲摸向船,待靠近后,以兩人驚人五感,能聽見內里有敲打聲與談話聲,便聽了陣兒。

船艙底部,有兩人敲敲打打,以他們的水平,只需聽這聲音便可知船身概況。

其中一位時不時看向上方船艙,內里便堆積著范家的貨箱,還有個中年人時刻坐在貨箱旁,閉目養神,乃是范家派人看貨的高手。

有人好奇道:“真算算次數,這生意咱們也走了不少趟……但現在都不知運的什么東西,看吃水情況,也不像金銀珠寶。”

“這誰知道,但明顯數目不菲,不然也不會找我們運……害,關心這玩意兒做什么?有錢拿不就得了。”

“有錢也得有地兒花啊,天天待在幫里,唯一能去的就是鎮里的窯子,那幾個貨色早就玩膩了,什么時候才能去趟峨眉山啊,名門大派的姑娘,嘴上胭脂也不知是個什么滋味。”

“就算你真去峨眉,難道就能勾搭上人家名門大派的女弟子了?回去喝二兩燒刀子做做夢得了。”

“只要有錢,什么樣的女人玩不到?”

“你談過姑娘沒有?”

“沒有……”

“呵,那老子可得給你說道說道,女人啊,給銀子和她上床簡單,但要是想吃她嘴上胭脂,那得是在她心底賊好的男人才行,尤其就是這些名門大派的姑娘,心那是一個比一個傲,但要是能讓她喜歡你,嘿,那在床上可比窯兒姐的水都多……”

趙無眠下意識看向旁邊的師父,慕璃兒精致熟美的面容在雨中帶著幾分迷蒙縹緲,即便不施粉黛,小巧的薄唇也稍顯朱紅,濕潤而嬌嫩,品嘗起來香甜柔軟……

趙無眠還沒欣賞完,慕璃兒便用手推著他的臉,將他的視線轉過去,面無表情用傳音入密道:“別瞎想,為師能感知到有人時刻守在貨箱旁,不解決掉他,怕是不好查貨。”

此刻船艙內,那兩人檢查完畢,去了上方甲板的貨倉內,朝里面喊道:“兄弟,這船沒什么問題,明早就能啟程,一起下去喝一杯?”

范家高手睜開雙眼,微微搖頭,“還是待在此地最為保險,有勞二位檢修……不用在乎在下。”

幫眾笑道:“這里是我等金沙幫總舵,哪個不眨眼的江湖蟊賊敢來此地打鬧?定給他穿起來立在河岸,兄弟何必這么緊繃神經?”

“對啊,蜀地江湖,誰人不知我們幫主魏和同的大名?就算是刀魁都要給我們幫主三分薄面,更何況我們副幫主卓皓陽更是人送外號‘血手狂刀’,真論刀法,怕是都能和刀魁扳扳手腕,也就是境界上差了點……”

范家高手依舊搖頭,那兩人也便只得離去。

船外,趙無眠琢磨幾分,而后道:“我去引開他,師父趁亂潛入。”

慕璃兒微微一愣,打量趙無眠一眼,“不是要潛入嗎?”

“把他們全殺了,沒人知道我們來過,不就是潛入?”趙無眠笑道。

慕璃兒知道他在開玩笑,便抬手在他的肩頭輕戳了下,笑罵道:“為師可不記得教你濫殺……快去吧。”

望著慕璃兒的笑臉,趙無眠的心情輕快幾分,也笑了笑,不由湊上前,在慕璃兒白凈精致的俏臉親了下。

慕璃兒明晚才毒發,今日怎么也不該親,而且親的地方也不對,根本不能祛毒,因此這回可沒什么借口,只是單純想親,于是便親了。

慕璃兒愣了下,下一瞬白皙俏臉攀上紅霞,又羞又憤,就要用劍鞘去打趙無眠。

但趙無眠早已飛身離去,獨留慕璃兒一人藏身在船邊,熟美面龐羞惱依舊,片刻后小手輕撫著被趙無眠親過的側臉,眼神不住變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趙無眠原先在金沙幫腹地,如今又一拐回了外圍,不再隱匿氣息,而是站在道上,正大光明朝金沙幫走去。

道路之上,修有一木制大門,正中一個牌匾,龍飛鳳舞寫著‘金沙幫’三個大字,兩側建有望樓,有弓手時刻警戒,此刻瞧見獨身一人前來的趙無眠,弓手稍微一愣。

只看一青衫客頭戴斗笠,腰后別劍,身形挺拔,氣質清雋,單人獨劍站在雨中,也不知意欲何為。

“來者是誰!?報上名來!?”

趙無眠冷哼一聲,運起內息,氣貫長河,“說出吾名,嚇汝一跳,吾乃零陵人士,江湖諢號‘上將軍’也!早聞金沙幫乃蜀地第一漕幫,其副幫主卓皓陽更是刀法大家,特來問劍!”

所謂問劍,說白了就是踢館,在江湖很常見。

嚴格來說,趙無眠如今要去青連天挑戰刀魁,也是踢館。

“嘿!砸場子!?”

弓手連忙準備回去稟報,但趙無眠這聲浪極大,夜間又比較安靜,因此無需稟報,還在主屋和弟兄們喝酒的卓皓陽便已聽見此聲,當即怒上心頭,一腳踹開門。

“狗娘養的!這幾天不殺人,什么阿貓阿狗都敢來踢老子館?”

但等出門,卓皓陽還帶著幾分酒氣的面容當即一愣,看向身邊小弟,“那狗娘養的人呢?”

小弟面面相覷,“我不到啊。”

卓皓陽所在的主屋,和金沙幫大門,距離可是不遠,趙無眠方才聲音那么大,卓皓陽還以為他都到了門前。

此刻弓手倉促趕來,“副幫主,在大門!”

“大門!?”卓皓陽又是一愣,的確被嚇了一跳,不過不是被名字,而是被這內功,“這內息竟如此磅礴?”

周圍小弟也看出來者不善,怕是不好惹,便有人提議,“要不說您不在?混江湖嘛,該打就打,就躲就躲……”

還未說完他就被卓皓陽抽了個大耳刮子,“那人都跑總舵踢館了!此刻不迎戰,豈不是讓蜀地江湖看了笑話!內息是內息,實力是實力,老子還怕那家伙不成?”

說罷,卓皓陽帶隊烏泱泱朝大門跑去。

而在船上,也有許多幫眾朝此處眺望幾眼,而后一躍而下,準備給卓皓陽撐場面。

“自從咱們成了蜀地第一漕幫,可是沒幾個人敢招惹,真有不長眼的敢來砸場子?”

“誒誒,酒和零嘴別忘了,難得看回熱鬧。”

“下注不下注?”

“肯定賭副幫主啊,沒什么意思……”

就連范家高手聞聽此言,也是眉梢微挑,自船艙內走出,居高臨下眺望著遠處,單憑此聲浪,便可知來者定是內功大家,他擔心有意外,還是時刻注意著那高手為妙,不過他也沒走太遠,還在船上待著。

慕璃兒也回過神來,當即化作一道黑影,翻身上船,藏在暗處,打量了那范家高手幾眼,柳眉輕蹙……這人她倒是沒見過,料想是范家內部培養的武者吧。

范家高手回首朝慕璃兒的方向看了幾眼……什么也沒發現。

他稍顯疑惑收回視線,繼續望著趙無眠與卓皓陽。

慕璃兒輕舒一口氣,暗道范家果真有幾分門道,此人雖不知具體實力,但能察覺到慕璃兒的視線,明顯也是江湖一流高手……她看向甲板中央,貨倉大門平行甲板,若是貿然開門,那高手定然察覺。

繼續等待機會吧……慕璃兒美目望著遠處的青衫客,美目不由出神了幾分,小手又撫了撫白嫩側臉。

金沙幫大門前。

“就是你小子想挑戰老子?”卓皓陽肩扛闊刀,身形高大,打量著趙無眠,但再怎么打量,不真動手看看,也是瞧不出手上功夫,便問:

“師承何門何派?姓甚名誰?老子怎么沒聽過‘上將軍’這一諢號?以前在戰場混過?”

趙無眠戴著斗笠,站在雨中,巍然不動,只露著下巴。

他輕笑一聲,“待打過之后,副幫主不就知道我的武功路數了?”

“切。”卓皓陽嘖了聲。

兩人不再言語,既然來者不善,那也沒什么好說的,打一場便是。

以金沙幫的木制大門為界限,卓皓陽站在木門之內,身后乃是大片屋舍,燈火,與一群面露不善的幫眾。

趙無眠站在木門之外,身后除了雨點,夜色,別無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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