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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一章 眼芒劍戟,心火仇讎(八)

作者:鸚鵡咬舌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鸚鵡咬舌 | 食仙主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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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仙主 第三百八十一章 眼芒劍戟,心火仇讎(八)

雍戟走出皇城之前,所有見到這道身影的人群都不自覺讓出一條道路。

自登臺以來,所有與之對抗的鳧榜俠士全都重傷,沒有一人能攔住那式不知何名的劍式,那只眼瞳已經蔓延了他小半張臉,無論望向誰都令人生出一種被洞穿之感。

這位從未露面的燕王世子真稱得上是一鳴驚人。

已經到了十六人決的階段,依然沒有顯露出絲毫被擊敗的可能,其人明日第一場對抗秋寺,將是其第一次對上前五的姓名之一。

在趙佳佳都失敗之后,人們也確實只能把希望放在前面那幾個姓名了。

雍戟從羽檢處取了張對陣,低頭瞧了幾眼,握在手里,登上了前方等待的車輦。

雍戟在旁邊坐下,劍戟當啷兩聲扔在地上。

“趙佳佳看來是塊好石頭,‘猙’蘇醒七成了。”里面的男人道。

雍戟點點頭:“還以為要等明日。”

他接過侍者遞來的衣裳,穿起來,雍北在一旁看著他:“你不像我。”

“沒有你那么強?”

“沒有我那么暴躁。”雍北摸了摸還不太適應的左眼,車輦行了起來,“也確實沒有我會廝殺。在你小時候讓你殺過很多人,放你去打苦戰厄戰,但現在看來創造的絕境無論多真實,總是離真實差著一層。”

“我知道,只要身在北地,我就死不了。”雍戟道,“哪怕到神京后,我也知道,只要你還活著,我就死不了。”

“是。所以現在,你得面對唯一一次例外了。”

雍戟沒說話,低頭擦著身上的血。

“我盡力了,給你爭取了一次活命的機會。”雍北看著他,“越沐舟的死鑄就了現在的他。他早該死在奉懷,死在薪蒼山,死在博望,死在崆峒,死在玉劍臺……但他都活著走出來了。這就是你勝不過他的地方,和境界、仙權之類,關系倒并沒那么大。”

“誰的心更強,誰就能握住更強的力量。”雍戟道,“你常說的。”

“嗯。”雍北瞧著他,“但犬狗也有咬死猛虎的可能。”

“把個小輩說成猛虎,自己倒是犬狗。”雍戟淡聲。

“我說你是犬狗,虎父犬子也。”

“說我不就是說你。”

“樣貌不是我,身軀也不是我。和李曜、魏輕裾、商無縉一起廝殺北荒、提戟打進紫宸殿的才是我。”雍北看著他,“同樣,十八年來長成的才是你。你只是個溫室里的小樹,我盡力在塑造你了,

令你強大無匹、沒什么弱點,各派天才都不是你的對手……但遇到裴液這樣的人,差距就難免顯出來。”

“什么樣的人?”

“越沐舟這樣的人,魏輕裾這樣的人,陛下這樣的人……”

“你這樣的人?”

雍北默然片刻:“我不是。”

雍戟瞧著他。

雍北掀了掀簾子,看著掠過的街景:“你會是個掌權者,但有些人能改變這個世界。”

雍戟收回目光,擦拭著染血的槍尖:“第一次在幻樓見他,我就想殺了他。”

雍北呵笑一聲:“你把他當大敵,他大概只把你當我的添頭。”

雍戟拭著鋒銳的槍尖,繼續道:“明日,猙的斗意會完全蘇醒。劍術和‘無拘’我也熟練了。如果我能贏過他,是不是就不再是你的塑造。”

雍北沉默許久:“如果你能贏過他,那么以后,也許你活著,我死。”

“反正,能給你的,都已給你了。”他道。

四人飲食罷了,在園中游逛了一陣。

修文館沒什么華貴的亭臺樓閣,唯獨占地頗大,有湖有林,也有許多小亭子和大石可供歇腳。

應宿羽和李西洲走在前面,裴液和姜銀兒走在后面,應宿羽道:“山海血是北地從北荒學來的煉體之術。時間很悠久了,大概幾千年,在中原的術法劍術沒傳過去時,那里的人就仗此與荒人對抗。

“山海之血有千百種,但都可歸于八系之中,正對應荒人八裔。荒人以蘇醒山海血脈、激發血脈為獨特修行之途,雖然也有經脈樹與真氣,但少有劍術與真氣術傳承。”應宿羽道,“其中三系,就是犼,朱厭與猙。”

裴液道:“可以同時激發三種血脈嗎?”

應宿羽搖搖頭:“就荒人修行來說,除了八裔子弟生而有八血之一外,往往是只能激發某系之下的一種,而后不斷提純、上溯,抵達某一血系之頂端。荒人中有身負多種山海之血者,都在同一血系中。但若已抵達此系之頂,又去觸碰其他血系,在北荒視為褻瀆神圣,是禁忌之事。”

“那雍戟……”

“所以他失去了人類的右臂。”應宿羽道,“我們南人不在乎那些,每一種山海之血都有其神異,北地修士往往以取得更多山海血為追求。但容納山海血是件極危險的事。”

“南人體質與荒人不同嗎?”裴液道。

應宿羽搖搖頭:“也不盡然。

確實荒人體質更強,更容易承受山海之血的破壞,北地修士無此天賦,往往骨頭摧殘。但真正關鍵的是,每個人適合容納的山海血種類不同。”

“有相性之別嗎?”

“是的。荒人若有蘇醒血脈的天賦,會經由祭司神卜,點明適合蘇醒之血,而后配制對應藥石以激發。但南人沒有完全掌握這種儀式,有時候注入血脈,要么暴斃,要么生不如死。”應宿羽道,“何況,生而埋藏與后天注入,也是天差地別。”

裴液緩緩點頭。

“雍戟體內三種神血,應是雍北在北荒之戰中取得,寄宿于他體內。”應宿羽道,“雍戟顯然尚只能掌控‘犼’之一種,而且還有大量的潛力沒有開發,‘朱厭’已是埋藏多于展現了。但為了短時間內提升他的力量,雍北又給他注入了‘猙’。”

“這么說來,沒死倒也是奇跡。”裴液淡聲。

“長居北荒幾十年,燕王府自然對山海血有些人所不及的理解。”應宿羽道,“這種秘術可能代價極大,但可惜你要面對的是它最強大的時候。”

裴液點點頭:“沒關系。應前輩知道它們有什么神異之處嗎?”

應宿羽看向李西洲。

“每一種山海之血,都能令身骨增強。其中犼氣沉紅,又主氣血與根骨,使身軀百傷不殆、力氣龐大無比。”李西洲道,“朱厭氣色妖白,主詭譎與看破,此血所知有限,但能極大增強破除幻術、意劍等手段的能力。

“至于猙,主鋒銳與斗殺。猙血者少見,但都直感奇敏、反應極快,仿佛天生的斗士。我想雍北把這種血注給雍戟,正是為了抗衡你在生死搏殺上的天賦。”

裴液一言不發地思索著,安靜點了點頭。

聊談既畢,天色已晚,應宿羽就攜姜銀兒在館中住下,裴液和李西洲目送她們進了院子,才并肩回了小樓。

兩位仕女早燃起了溫和的燈燭,夜空雖然黑,但很星月清晰,可以想象明日又是一個好天氣。

“如果你對排布有別的想法,還可以臨時改。”李西洲偏頭。

裴液搖搖頭:“正常就好。我是真的要好好打羽鱗試的。”

李西洲道:“我以為你是實在急著要殺了他。”

裴液笑了笑:“倒也不在幾場之間。就算萬一他敗下去了,還有武舉可以打。”

“武舉的剩下六人未必想跟你們打。”李西洲輕笑。

裴液沒有講話。

“只講了許久雍戟。明日頭場打余清

呢。”李西洲道。

裴液微怔:“他今日也沒怎么出手,到時候打就是了。”

并不大在意。

“好。”李西洲想了想,“等你武舉奪魁,我要在冬劍臺上為你系玉帶,你喜歡哪件裙子?”

裴液微訝:“那個不是‘公主’給系嗎?你現在還算嗎?”

“這什么話,我怎么不算。”

“我還以為你已做了太子,是不干這件事的。”裴液道。

李西洲笑了:“那你想讓誰系?我去說。”

“……”裴液想了想,也笑,“那還是你好了。李無顏大概踮起腳尖也難夠到。”

“還有蠶南呢。”

“又不熟。”

“還有幽朧。”

“……怕她到時候捅我一刀。”

李西洲笑:“幽朧心里是很感激你的。”

裴液深吸口氣,望向簾外遼闊的夜空,遠遠的,即便已經深夜了,仍然瞧得見冬劍臺處的燈火與熙攘。

李西洲打開柜子斟了兩盞酒,遞給他。

裴液接過來,對上女子夜里晶亮的眼眸,她微抿著唇,一句話也沒說。

兩只酒盞叮然一碰,各自飲盡。

“早些睡吧。”

“好,明天見。”裴液擱下酒盞,轉身離去。

天朗氣清。

羽鱗的最后一日,人群達到了鼎盛,氣氛卻顯得肅穆了很多。

人們的目光不再只屢屢往冬劍臺上眺看,而是不時望向北面。

禁衛凜凜,青衣叢叢,皇帝與百官坐在了那里。

其人身旁稍低坐一玄服男人,沒什么表情,眉毛像是染霜的戟。

人們心中自然就冒出那個名字——燕王雍北。

許多前兩日沒露面的面孔也紛紛出現在這里,有些被人們看見,有些在看不見的地方。

賽程和對陣昨日就已公布了,高高掛在皇城之前,又四處傳發在整個神京。

十六人分為南北二區,各自八人,每區各決出一人,再行對決。

魁首自然是一場也不能輸的,所以最后的勝者即為今年鱗試之魁。至于其他的名次,后面則視情況補上一輪。

因此自昨夜分區與對陣確定后,議論就沸沸揚揚。

南區八人,是為:鹿尾,李知,秋寺,群非,梅劍溪,楊真冰,雍戟,梁燕泥。

北區八人,是

為:天姥,鶴杳杳,裴液,顏非卿,余清,姬卓吾,商云凝,姬九英。

觀者們所期待的、幾日來神京城里最停不下爭論的,最熱的話題俱是出在這些姓名上面。

所有看過前幾屆鱗試的人都不會懷疑天姥今年仍能穩坐第一,但總有新的觀者好奇這件事情,相信自己觀看的這一屆會與眾不同。

洞庭鹿尾至今沒有展露過真實的實力,卻沒從在任何一場劍試中輸過。

鶴杳杳看起來那樣安靜溫柔,用起劍來真能擊敗那么多人,占據第三嗎?

白海秋寺站在雍戟之前。他確實是三山浮槎的本代第一,比上一場的趙佳佳足足高了八位,人們理應相信他的強大,但每當一回想起那道臂如妖鬼的身影,想起那快若神仙的一劍,人們就忍不住為他心里擔憂。

也許只有到了天姥面前,這位世子才會停下來吧。

只有三山浮槎的弟子們堅定地相信自家師兄。

余清昨日展露了《北溟魚》傳人的身份,正震動神京,他也許未必奪魁,但能不能和鹿尾一較高下呢?

至于云瑯本代的年輕人梅劍溪,竟顯得有些無人關心了。

三道鐘聲,南區為先。

第一輪的對陣很清楚合理:鹿尾對梁燕泥,李知對梅劍溪;群非對楊真冰,雍戟對秋寺。

鹿尾和梁燕泥登臺了。

裴液和顏非卿、楊真冰坐在一起。

“你是第三場啊。”裴液偏頭道,“別有壓力。這人就是打架時愛跟人說話,你少理就是了。”

楊真冰認真點頭:“嗯。”

顏非卿淡聲:“講話代表游刃有余,你倒以為你真贏她。”

又瞧了一眼楊真冰:“你也別有壓力。反正你肯定打不過她。”

楊真冰看著場上,不聽他說話:“這場誰贏?”

顏非卿瞧了一眼:“五招。”

裴液道:“至少十五招。”

顏非卿淡聲:“你不懂劍。”

然后三人看著,場上的比斗在歡呼中落幕,用了十七合。

顏非卿蹙眉:“放水。”

裴液道:“你不懂鹿尾。”

楊真冰看著下面:“這場又誰贏?”

“不知道。”

“不知道。”

裴液朝顏非卿偏頭:“咱倆一區,你打誰?”

顏非卿攤開箋子。

上寫著北區的對擂:天姥對姬九英,顏非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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