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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則萊茵金屬,窮則萊茵鋼鐵! 第814章 我吃齋念佛
一聲尖叫過后,陸琳手忙腳亂的想往旁邊爬,可身體一動,又牽扯到了腹部的傷口。
腹部的疼痛,也終于讓她從麻藥勁中清醒過來,她想起了自己在哪里,想起自己該干什么。
身體輕輕扭動一下,按照剛才的姿勢躺好,這才扭過頭,看向枕邊閉著眼睛熟睡的小東西。
目光在小團子臉上停留許久,這才緩緩抬起眼,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林語,張了張嘴,沒說話。
林語的目光和她對上,輕輕點一下腦袋:
“這個小東西,就是從你身上掉下來的。”
“是個小丫頭,奶奶說和你小時候長得很像。”
聽著林語溫柔的話,陸琳再次扭頭看著身邊的小團子,腦袋左歪右歪,還是覺得有些不太相信。
良久,疑問的話語從她口中問出:“這孩子……看起來一點都不皺巴巴的!怎么還有那么多頭發?”
“大概……是營養攝入足夠?”林語忍不住撓頭,他是理科生,不是醫學生,更不是婦產科和兒科的醫生。
彎下腰,把小家伙抱起,輕輕放到陸琳左手臂彎,又抓出小家伙的手,將母女倆的手握到一起。
嬰兒的抓握力很強,并且會下意識的抓住能夠抓住的東西。
就在陸琳食指伸進小家伙的手中時,剛出生幾個小時的小家伙下意識捏緊。
這一捏,瞬間就捏掉了陸琳臉上的迷茫,將她的臉捏成了笑臉:
“她在捏我!”
“這小家伙力氣怎么這么大?”
“她手好軟啊!”
“老公,你說這孩子剛出生就這么好看,長大了會不會非常好看?”
“我覺得她是一個練舞蹈的好料子!”
“你當年是魯省的高考狀元,我覺得她肯定也不差,到時候高考肯定也能拿個狀元,甚至可以拿全國狀元!”
“你說這孩子以后是上五道口職業學院,還是去圓明園職業技術學院?或者是去圣馬家溝?”
“你說我們要不要把孩子的戶口落在燕京?魯省人那么多,考狀元好難考的。”
“其實也可以,魯省人那么多,如果能夠從魯省殺出來,那才是真正的天下無敵。”
“殺一個全國狀元出來也不錯!”
陸琳眼睛慢慢變得迷離,似乎已經見到了十幾年后的未來,見到了十幾年后,躺在身邊的這個小丫頭,一舉斬獲魯省高考狀元的時候。
在她不知不覺中,她的左手已經從小家伙手中抽出,正有節奏的輕輕拍打小家伙的身側。
有節奏的拍打動作,似乎讓小家伙感覺非常舒服,她就這樣緊緊的抱著雙手,躺在媽媽的臂彎里,睡得十分香甜。
床邊,聽著陸琳嘰嘰喳喳的對未來的規劃,林語站在旁邊忍不住直翻白眼。
同時,也對躺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的小家伙投去一個同情的眼神。
才出生幾個小時,就攤上了未來的高考。
這要是再長大一點,那不得以一己之力,背對全世界?
加油!
你可以的!
如果到時候考砸了,自己就和他斷絕父女關系!
立于不敗之地!
也許是父女之間的心靈感應,在林語在心里認真祝福時,被裹成蠶蛹的小家伙突然蹬了一下腿,整個人動了一下。
這一動,坐在床邊的三人連忙伸手,但發現這小家伙只是蹬了一下腿,依舊睡得香甜之后,三人又縮回手。
又坐了一會兒,林語扭頭看向旁邊的陸琳奶奶,輕聲道:
“奶奶,你先回去休息吧!”
“這邊有我盯著,也有湯姨在,不會出問題的。”
伴隨著林語的聲音,湯瑩也在旁邊幫腔,輕聲勸老太太回去休息。
重外孫女剛出生,更需要好好休息,然后才能看著這個小家伙長大。
剛把老太太送走,躺在床上的陸琳突然開始抽鼻子,滿臉狐疑地向林語發出疑問:
“哥哥,你聞到什么味道了嗎?”
林語淡定抬手,指向她的手邊:“你最可愛的女兒,給這個世界的第1份禮物。”
“啊?”陸琳又是一聲尖叫,但這一次,她沒有扭動身體,而是連忙伸手推躺在自己臂彎里的小家伙。
“丫頭!嘿!哥!姐!你別睡了,你送了什么東西?”
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林語終于大著膽子,將手慢慢伸向小家伙。
但還不等他的手伸到,另一雙手,搶在他前面,將小家伙從陸琳手中抱走,放到旁邊的嬰兒床上:
“過來,我教你怎么換尿不濕!”
這雙手的主人自然是湯瑩,從旁邊的背包里掏出護理墊,墊在嬰兒床上,又將小家伙放到上面。
沒有急著拆開小被子,而是先去衛生間打了一盆溫水。
做好準備,這才不緊不慢的拆開小被子,把孩子放到護理墊上,脫下尿不濕。
“很不錯,剛出生兩三個小時,就排了第1次大便,身體很好!”
“這是尿不濕,看清楚正反面,然后看清楚哪邊有膠帶。”
“先把孩子屁股擦干凈,擦的時候一定要注意褶皺里面。”
“用水清洗兩遍,然后徹底用紙巾擦干,再抹上爽身粉。”
“一定要抹,小孩的皮膚非常嬌嫩……”
“哎……”
嘆一口氣,湯瑩手腳麻利地給小家伙換上新的尿不濕,然后就開始打包小被子。
“手和腳要并排放在兩邊,因為剛出生,孩子還沒適應,有時候有可能會出現突然的痙攣。”
“一定要注意!”
“剛出生的小孩子腸胃還沒長好,也還沒有適應新的東西,如果可以,幫她按一下小肚子,會舒服很多。”
躺在嬰兒床上的小家伙也被打包完畢,又重新放到陸琳身邊。
把小家伙放好,湯瑩站在旁邊,眼睛里帶著水霧,眼神飄忽,略帶一絲感慨地說道:
“看著這個小家伙,我又想起了當年生小樹的時候。”
“一晃眼,他都30歲了,現在想起來,感覺還像是昨天一樣。”
“這日子,過得可真快。”
湯瑩為什么要突然感慨,林語并不清楚,但他很清楚,錢多多沒有女朋友,他哥錢樹也沒有女朋友,而他姐,也沒有男朋友。
所以,想要安慰身邊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這三個家伙找到自己的另一半。
他站在旁邊,輕聲安慰道:“沒事!”
“等錢多多旅游回來,我就安排廠里的年輕男女相親。”
“到時候小多和樹哥如果不帶媳婦回家,你們完全可以剁了他們,還有冰姐也是,也可以把她剁了。”
聽著林語殘忍的話,湯瑩沒有反對,而是若有所思的認真思考了片刻,非常贊同地點點頭:
“你這個提議好,我待會兒就給他們打電話,如果今年過年再不帶男女朋友回來,那這個家他們就別回了。”
“好!”林語站在旁邊,雙手豎起大拇指,開始瘋狂拱火。
兩人在旁邊聊,躺在床上的陸琳摸著躺在手臂彎里的小家伙,緩緩進入夢鄉。
看著床上的兩人睡著,湯瑩回頭,上下打量著林語,接著手指旁邊的陪護床:
“你睡會兒吧!”
“嗯!”林語點點頭,走向陪護床,剛準備躺下瞇一會兒,懷中就傳來手機的震動。
感受著一直震動的手機,他悄悄起身,走出病房,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摸出震動的手機。
卻發現是德納打來的電話。
看著屏幕上不斷閃爍的名字,林語眼睛里閃過一絲疑惑,自己和這家伙分別的時間,滿打滿算還沒超過96個小時。
這家伙現在打電話干什么?
難道是他對自己手中的股份有想法?
如果能把那些股份賣掉,哪怕是低價處理,自己手中也能拿到大約100億美元。
這100億美元砸到產業鏈條上,能夠砸出超級大的火星,也能夠砸出無數的東西。
想到這里,林語歡快地接通電話,可還不等他開口,那邊的德納就搶先問道:
“我的人已經到日本了,所有工作已經準備就緒,你那邊什么時候發動?”
手中握著電話,林語并沒有直接回應,而是歪過頭,看向自己剛剛走出來的病房。
病房里,一大一小的兩個丫頭正在床上躺著,正在熟睡。
那是自己的心安處。
這一刻,林語突然發現自己……
好像變了那么一點點。
他這邊沉默,電話那頭的德納得不到回應,那就開始了咆哮:
“你不說話,是不是你那邊的布置出了問題?”
“我告訴你,如果是你的布置出了問題,那就趕緊說清楚,這一次割日本,我可是拉了好多人進來,要是割不到肉,我到時候沒面子,我也不會給你留面子。”
“說話!”
“你們華夏有一句話叫做宜早不宜遲,我覺得我們應該趁早從日本身上片下兩塊肉,先塞到嘴里再說。”
聽著他急躁的聲音,林語突然沒頭沒腦的說道:
“我吃齋念佛?”
“啊?”
夏威夷。
阿美莉卡海軍基地,德納握著手機,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
作為一個阿美莉卡的老牌軍人,他自然能夠明白林語那句話的意思,但就是因為明白,他才覺得不可思議。
吃齋念佛,是華夏佛教的一個特性。
相當于是一個人的自身修行。
可問題是,以林語的身份,他不可能信奉佛教。
所以……
這里面有問題!
聯想到前段時間在韓國得到的情報,德納非常懷疑,林語那家伙手中的萊茵鋼鐵真的出了問題,這也導致他自身好像也出了問題。
自己要不要在這個時候捅一刀呢?
可以捅一刀,而且要狠狠的捅,一刀捅到他徹底站不起來。
不過在捅刀子之前,還得問清楚情況,省得捅錯人。
心中有了決斷,德納立馬切換聲調,切換成一個嚴肅而平靜的聲調:“林先生,你吃齋念佛與否,那和我沒有關系。”
“如果是你的布置出了問題,那請你盡快說明,否則,我這邊發動,到時候出問題,大家牽一發而動全身。”
“大家都得死!我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
用不緊不慢而又嚴肅的語氣說完話,德納就拿著鋼筆,在面前的筆記本上寫寫畫畫。
他需要布置一點手段,將自己從相關的事件里摘出去,然后再把林語丟出來,這一刀要捅得夠狠,要一刀把林語捅死。
手上在奮筆疾書,德納的耳朵也沒閑著,也一直在注意林語那邊的動靜,想透過背景的聲音,聽出一點異常。
下一秒,林語淡然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兩個多小時前,我多了一個可愛的小姑娘!”
“在我們華夏,孩子的滿月,還有百日,都非常重要。”
“所以,我想延遲我們的計劃,哪怕不延遲到百日,也至少要延遲到一個月之后。”
辦公桌前,猝不及防聽到這個消息,德納手中的鋼筆猛地一劃,直接在筆記本上拉出一條長長的痕跡。
目光落到痕跡上,德納臉上也露出一抹釋然。
他突然就想起了格雷布小的時候。
想著想著,他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接著就是一聲很輕的笑聲,從電話里傳過去:
“那我在這里恭喜你了。”
“的確,一個新生命的到來值得祝福,既然你都開口了,那就延遲到百日吧。”
“我聽說百日的時候,你們會給孩子舉辦一個特殊的儀式,好像是讓孩子抓某一件東西。”
“作為多年的合作伙伴,我這邊就送你一個東西吧,你給我個地址,能夠收到貨的地址就行。”
“你放心,我也是一個孩子的父親,我沒那么無聊,也沒那么惡毒。”
“就這樣!”
隨手將電話掛斷,德納將桌上的筆記本合上,握著手機走到窗戶邊,看著窗外的夜景靜靜發呆。
發了大半個小時的呆,他掏出手機找到格雷布的號碼撥了出去。
幾十秒后,電話接通,電話那頭傳來格雷布擔憂的聲音。
“父親,你在這個點打電話給我做什么?是不是又發生了什么事?”
“沒什么,只是突然和一個朋友通完電話,然后突然聊到了你,我就想聽聽你的聲音,現在聽到了,你那邊也該休息了,不要熬夜。”
叮囑完自己的兒子,德納臉上的柔情收起,轉身回到辦公桌前,翻開剛才記錄下的筆記本,扯下寫滿文字的紙張,用打火機點燃。
等到紙張燒成灰燼,他這才重新拿起鋼筆,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
日本收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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