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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我的年代 第549章,青春如花,但花期有限
一連2天,由于雪太大影響了航班,李恒只得暫時呆在京城。
第一天,李恒專心陪宋妤,陪她上課,陪去食堂,陪她去圖書館,傍晚時分還一起在校園散步。
在一眾北大校友眼里,兩人恩愛有加,特別浪漫。
而第二天,也即星期五。
李恒問她:「我記得你今天只上午有課吧?」
宋妤意會他的話中話:「下午五六節也有,有老師補課。但不是重要的課,需要的話我可以請假。」
李恒道:「上午我去辦點事,中午回來和你一起吃飯,下午我帶你去新未來逛一逛。
新未來補習學校在京城動靜很大,甚至北大都有人跑去報出國培訓班,宋妤也有一些好奇,答應下來。
從錫拉胡同出來,兩人先是去食堂吃了早餐,接著往法學院趕。
抵達教學樓大廳,李恒停住腳步:「那先走了。」
宋好安靜說好,并把手里的黑布傘交給他。
現在正是上課點,來來往往的學生很多,兩人并沒有過多纏綿,一個眼神對視后,就各自分開。
只是剛離開法學院不到50米,就迎面碰上了肖鳳。
他證一下,走過去問:「肖鳳同學,你在等我?」
肖鳳朝法學院大門方向瞄一眼,隨后往旁邊小道行去:「跟我來。」
李恒跟上。
離開法學院所在區域,兩人最終停在了一個沒什么人的草地邊沿。
剛穩住身形,肖鳳就問:「你真和宋妤睡了?」
李恒看著她,沒急著出聲。因為還沒摸清這姑娘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肖鳳講:「我現在還很震驚,才大二,宋妤竟然就和你圓房了。」
李恒思索小會,「這是肖涵讓你問的吧?
廣肖鳳泄氣,隨即反問:「我表情這么假?你怎么一下就猜出來了?」
李恒無語:「看來這兩天你和肖涵通過電話了。」
肖鳳沒隱瞞:「打到文燕教授家。」
李恒問:「你都說了些什么?」
肖鳳坦誠:「我把自己看到的都說了。」
李恒無言以對。
肖鳳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忒礙事?」
李恒心想就是如此,不過沒說出來。
肖鳳噓道:「你這么聰明,何嘗不知道宋妤有意讓我代為傳話呢?」
李恒郁悶:「你倒是反應不慢。」
肖鳳內疚說:「哪有。我也是和肖涵打完電話后,聽到涵涵在電話那頭好久沒出聲,
我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才知道上了宋妤的當。」
李恒嘆口氣。
肖鳳一臉歉意地說:
:「對不起。肖涵曾經幫我了很大一個忙,她問起你在京城的行蹤,我就照實說了。」
李恒無語:「孫曼寧和麥穗你認識的吧,她們就從不摻和我的感情私事。」
肖鳳自我辯解:「孫曼寧不敢說。不過麥穗還不是因為愛你,才毫無條件地站你這邊?」
李恒眼睛瞇一下。
肖鳳元自笑笑,退一步說:「是陽成在信里告訴我的,說麥穗經常住你家。一個那么漂亮的女人,要是對你沒感情,會蠢到敗壞自己名節和你住一塊嗎?以我對麥穗的粗淺了解,她應該不是那種沒分寸的人。」
李恒氣罵道:「陽成這個敗類,下次喝酒我非灌死他不可。」
肖鳳說:「不要罵他,他也是無心之言。估計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是他告訴我:麥穗和你同居的事。」
李恒心思一動,問:「陽成什么話都和你說,是不是在追你?」
可能是覺得對不起他,肖鳳非常坦白:「是,從初中開始就一直癩蛤想吃天鵝肉,
我都快被他煩死了。」
李恒圍繞她轉一圈,「你真是,真的是!以前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本分姑娘。」
肖鳳說:「那你就想差了,能考上北大的,心里哪個不活泛?」
李恒又圍繞她轉一圈,「你現在和宋妤關系也這么好,難道以后還幫肖涵坑宋妤?」
肖鳳說:「以后誰也不幫,我欠肖涵的人情還完了。」
李恒瞪大眼睛:「都是通過出賣我來還人情,你這算不算欠我人情?」
肖鳳蒙圈,等了好會說:「你貌似說得也有道理。」
然后她問:「不是,我這就欠上你人情了?」
李恒哼哼一聲,沒好氣道:「當然。」
對上他那雙不懷好意的眼睛,肖鳳捂著額頭說:「呢,好吧,以后有事就吩咐我,我權衡著看能不能幫你?」
李恒點點頭,這才滿意地轉身離開。
從北大出來,李恒買了一頂帽子,又系上圍幣,隨后趕到了人大附近的糕點店。
「老板,你這定做生日蛋糕嗎?」他進屋問。
李蘭正在低頭忙碌,沒空抬頭:「做,你需要哪一種?」
李恒倒杯水喝:「最貴的。」
李蘭眉毛緊鎖,隨后抬起頭逮著他一陣猛瞧,待到把客人打發走后,頓時啟動口吐芬芳模式:「瞧瞧你這幾天干的好事,你還有臉來這里,子矜心都被傷碎了。」
李恒關心問:「子矜怎么樣?」
李蘭責怪:「我和爸媽這兩天一直陪著她,還算好吧,你以后能不能不要這么高調?
偷偷見宋妤不行?」
李恒回答:「沒法低調,宋妤太過漂亮,你老弟我太過有名。」
聽到這滾犢子的話,李蘭恨不得端他一腳:「去找人就悶聲去找人,不要捧玫瑰花。
如果你不聽勸,下回我就叫上子去北大堵你,看你如何收場。」
李恒眉毛揚了揚,「知道了,不是許久沒見宋妤,我想給她一個驚喜么。」
提到宋妤,李蘭登時上心問:「這兩晚,宋妤一直和你在錫拉胡同的四合院?」
李恒點頭。
李蘭靠近幾分,壓低聲音問:「那你把她睡了沒?」
李恒瞅她。
李蘭撇嘴:「你再用這種眼神瞅我,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爸媽也關心這個問題工李恒想了想,道:「睡在一床。」
李蘭問:「什么意思?」
李恒講:「沒發生關系。」
李蘭問:「我知道,我聽出來了,不要你解釋。我的意思是,睡一床都不發生關系,
你突然不行了?」
李恒不高興了:「喂,你能不能好好講話,我好歹是你親弟弟。」
「是親弟弟不假,你一下子變得這么君子,和我那色鬼弟弟性子不符。」李蘭煞有其事講。
李恒翻翻白眼,低沉開口:「宋妤和其她人不一樣,我不舍得。」
李蘭看看他,又看了看他,末了收斂表情:「果然送上門的不值錢,求不來的才是真神。看來你是鐵了心要娶宋妤了。」
不等他回話,李蘭說:「趁著今天有空,要不要帶宋妤見見爸媽?老兩口早就想見見宋妤了。媽媽今早還向我問起這事。」
李恒回答:「今天不行。」
李蘭問:「為什么?」
李恒為難道:「我還沒完全搞定宋妤。」
李蘭呵呵冷笑:「廢物!同床都不睡,又不是純情之人,裝什么圣人。」
李恒回擊:「單身狗,你懂個什么?」
李蘭氣得抓起兩個面包就往他身上扔,「我是不懂,但我干不出你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來。我看那宋妤也是眼瞎了,竟然給你這狗皮膏藥機會。」
得咧,這天聊不下去了,李恒站起身就要走。
李蘭竟然一點都不想挽留,只是順口問一句:「你這是要去哪?」
李恒走出店門:「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問干嘛。」
李蘭問:「你哪天走?」
李恒回答:「今晚。」
李蘭擠兌:「今晚?你個不孝子,連那老兩口都不見了?」
李恒擺手:「算了,下次再說。下次我專程來探望子。」
回到北大吃過中飯,李恒帶宋妤去了一趟新未來補習學校。
剛進門就見到了老抹布和王也。
直勾勾瞧著宋妤,王也差點失神,忍不住問:「李先生,這是你女朋友?」
連老板都不喊了,直接稱呼李先生,可想而知宋好帶給她的沖擊。
李恒說對。
得到確認,王也同宋妤打聲招呼后就走了,眼里的黯淡一閃而逝。她現在有些明白過來了,難怪老板不和自己對賭,原來是有如此神仙眷侶相伴。
待王也走遠,宋妤感慨說:「應文,你比以前黑一些了,也成熟了好多。」
楊應文拉著宋妤的手往辦公室走:「我為你對象打工,自然得盡心盡力,環境磨練人。你們今天怎么來這了?」
宋妤笑看眼李恒。
給兩人倒杯茶,老抹布逮著李恒問:「這是幾個意思,別不說話。」
李恒道:「沒有幾個意思,我就是帶你老板娘過來認認門。」
楊應文一臉懵,好會才拉著李恒去了外面走廊上,偷偷問:「肖涵敗在哪?」
李恒悠悠開口:「什么敗?都是我女人,我又不止這一處產業。」
楊應文不敢置信:「天!我個老天!宋妤真答應跟你了?真愿意和別的女人共享一夫?」
李恒反問:「你覺得她是那種隨便的人?」
聽聞,楊應文吶吶自語:「也是,宋妤很難搞的。不過你這道德綁架手段確實運用的爐火純青,北大高調示愛,洞庭湖鬧得人盡皆知,她是被你逼得沒退路了吧。以后只能嫁給你。」
李恒辯駁:「我沒那么不堪。」
「切,鬼信!我若是有子矜她們漂亮,我估計也早就被你吃干抹凈了,你也不會很小就給我起個老抹布外號了。」楊應文斜視他,一副我把你看得透透的樣子。
李恒咧嘴笑:「行了,就沖你當初decideto都不告訴我,我就不會要你。
楊應文惱火,「再來一次,你這種初一只會打架的臭流氓,我也不會叼你。」
「對頭,你看不是正好,我不要你,你不叼我,咱們做朋友是絕配。」李恒厚顏無恥地說。
楊應文說:「你這是逼我站隊?」
李恒道:「沒有,你別多想,我就純粹帶宋妤過來走一趟。畢竟京城我就這一處產業,這么久不帶她過來看看,也不好。」
楊應文聽得半信半疑,沒再問,回了辦公室,熱情招呼宋妤去了。
喝過茶,三人把新未來補習學校好好逛了一圈,宋妤問:「應文,你是不是經常逃課?」
楊應文有些不好意思:「你都聽說了?」
宋妤含笑點頭:「你現在很有名的哦,我們學校的人都稱呼你為新未來小老總。」
李恒插嘴:「經常逃課,學校會不會處罰你?」
提到這事,楊應文略顯得意:「輔導員和主任找過我談話,他們見我沒有落下成績,
不但沒有處罰我,還鼓勵我多學以致用。」
「開明。」李恒夸贊。
聊著天,天色就開始變暗了,幾人晚餐是在新未來吃的。
飯后,李恒把宋妤送回北大,隨即兩人并排在雪地里走了很長一段路,臨了不舍地說:「今晚的飛機,我要走了。」
宋妤看著他眼晴:「好,路上注意安全,一路平安。」
李恒接著囑咐,「每半個月給我寫一封信,不許偷懶。」
宋妤莞爾。
矜持片刻,稍后在她在雪地上一眾校友的注視下,主動抱了抱他,并在他耳邊輕輕說:「等過了明年,我陪你見叔叔阿姨。」
聽到這話,原本情緒低落的李恒登時心情大好,激動問:「此話當真?」
「當真,不過你要努力。」宋妤眼帶淡淡笑意說著,松開了他。
李恒下意識順口問:「什么叫我要努力?努力追求你?」
宋妤笑而不語,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一笑,李恒汗毛倒立,一下子清醒大半。
心想,明年就一年了,老子穩著點、收著點,這媳婦不就妥妥到手了嗎?
送君千里路,終有一別。
宋好親自送他到校門口,目送王也開的小面包消失在街道盡頭,才緩緩轉身,進入學校。
其實「明年」這個時間點,她不是隨意說說的,而是認真慎重思考的。
過了明年,就意味著大三結束了,大四開始了。
意味著畢業后的終身大事可以納入人生重點對待的范疇。
青春如花,但花期有限,婚姻嫁娶這是每個女人都會走的必經之路,真到了這一天,
她也不會逃避。
明年,她要去一趟復旦大學,很多事情注定不會太平,如若他能堅守本心,縱使有瑕疵,但也算得上一個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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