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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我的年代 第516章,荒唐社死
李恒問:「哪兩件事?」
余淑恒松開他,繼續為他揉太陽穴:「第一件,你在相輝堂和肖涵交談的照片,我壓下來了,不會上報。」
李恒松了一口氣。
其實他本人并不怕照片流出,就怕自己的風流韻事過早傳出去會影響到肖涵、宋妤和子的名聲,讓她們在學校無法安心學習。
他誠摯地道聲謝謝。
余淑恒接著說:「我已經派曾云去了阿壩,尋找適合的落腳點。你有什么特別的需求沒?我好給你安排。」
李恒思付小半天,結果也沒得出個名堂,臨了開口:「我愛洗澡,喜歡吃肉,沒其它條件了。」
余淑恒聽笑了,「這些老師早已考慮進去。不過我覺得某人最喜歡大美女,要不要我幫你安排兩個?」
見她情緒不錯,李恒配合問:「大美女?什么級別的?」
余淑恒附耳調侃問:「老師算不算?」
這個還真算,李恒不違心:「算,還有呢?」
余淑恒眼睛瞇了瞇,透露出一股危險氣息:「我把潤文叫過來,我們一起伺候你,如何?」
李恒身子僵住,好會才軟和下來,沒敢出聲。
他也不知道老師到底是哪根筋搭得不對?對周詩禾和王老師防范心比較重。倒是對麥穗和肖涵不怎么吃醋。
話到此,書房沒了聲。
李恒閉上眼睛休憩。
她則很有耐心地幫他揉太陽穴,直到揉到手酸,才發現椅子上的人不知不覺沉睡了過去。
余淑恒慢慢收回手,緩步走到他對面,靜靜地打量他。
五官立體,眉眼深邃,眼晴、鼻子、嘴唇、耳朵和面部輪廓無一不精,組合在一起簡直完美。
這讓她不自禁想到了田潤娥,有個好看的父母還是非常有優勢的。
隨后她鬼使神差想:若是自己和他結合,孩子是不是也會同樣好看?或者青出于藍勝于藍?
如果真是那樣,如果孩子真那么可愛漂亮,她倒是不介意多生幾個。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就在她坐在對面椅子上,一邊喝咖啡一邊思緒發散之際,突地,落針可聞的書房響起一個吃語聲。
「詩禾—」
兩個字一字出,余淑恒登時從自己的幻想世界中清醒過來,直勾勾看向李恒。
「詩禾.·唔—」
她果然沒聽錯,當第二聲從李恒口里說出來時,她眉毛緊,端著咖啡杯的手有那么一瞬變得青筋畢露。
為什么會叫周詩禾?
在做春夢?
本來心情大好的余淑恒立時變成了冰塊,周身散發出冷冰冰的氣息。
她在猜疑:他和周詩禾是發生了什么不知情的事情嗎?
上回這小男人就在夢里喊過自己名字,而那次他做夢的前提是自己曾誘惑過他、刺激過他。在求而不得情況下,他才做春夢,才在夢里喊自己名字。
現在難道周詩禾最近也刺激到了他?
思緒到此,余淑恒沒來由有種緊迫感。
她不擔心肖涵和麥穗,也不擔心陳子,但唯獨擔心周詩禾和宋妤。因為她一直想超過所有女人,占據他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而在他身邊的所有女人中,宋妤和周詩禾與眾不同,她們用無形的魅力征服了他,是他目前唯二主動去喜歡的兩個女人。
所以,宋妤和周詩禾無疑是她感情路上的最大障礙。
李恒睡著睡著做了一個夢,夢的場景是淋浴間。
夢里,他驟然推開淋浴間的門,把正在涂抹浴沐露的周詩禾逼到一個角落。
不管對方同意不同意?不管周詩禾怎么掙扎都徒勞無功,他猛地一把撲了過去李恒被夢驚醒了,可是一睜眼就碰撞上了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眼睛冷冰冰的,內里神情卻十分復雜。
余淑恒目光在他身上某處停留一會,高聳入云的山峰把云朵都刺穿了,稍后她目光上移,和剛好清醒過來的某人對視。
李恒現在非常郁悶!
腦海中滿是周詩禾那美到極致的身子骨,尤其是夢里受到自己欺負時,她先是委屈流淚,后來又楚楚動人地一邊反抗一邊閉著眼睛被動享受,最后最后那弱不禁風的周姑娘狠狠扇了自己兩巴掌,他就是被這兩巴掌給打醒的。
他很是蛋疼,自己又不是久旱之人,前兩天還和大青衣抵死纏綿了好些回合。
怎么現在就夢到了周詩禾?
想著夢里那姑娘被自己折騰慘了的凄楚模樣,他就恨不得一巴掌呼死自己!
呼死自己算了,這是人能干的事情嗎?
說句實在話,雖然下午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可自己事后絕對沒有胡思亂想過啊。
咋就做夢呢?
難道真的是自己無聲無息中了她的毒?
可不應該嘛,自己明明就是一好男人來著,那么多女人送上門來他都沒有隨便亂吃矣怎么會這樣?真是古里古怪。
好,退一步萬步講!夢到周詩禾就算了,她生得那么美,那楚楚可憐的氣質叫人心生財狼,叫人欲罷不能。
男人么,偶爾一次能理解,情有可原。
而且,搞不好是周詩禾同志在家睡著了,她主動入自己夢里勾引他呢?
不過,不管是周姑娘主動入自己的夢,還是自己生了壞心思夢到了人家,可夢里明明是在自己家的啊。
怎么醒來會在25號小樓?
怎么醒來就要面對快要吃人了的余老師?
把腦海中那清晰無比的誘人畫面強行去掉,回過神的李恒艱難地開口問:「老師,幾點了?」
他是覺得太過窘迫,于是沒話找話。
冷若冰霜的余淑恒站起身,沒回答他,轉頭離開了書房,全程動作干凈利落,沒有任何拖泥帶水。
待人一走,李恒低頭瞅眼,頓時郁悶無比!
他奶奶個熊的!
涼薄的褲子竟然有印花,難怪余老師不想理會自個。
得咧,是自己在作孽,李恒不好意思再待在這邊,速度站了起來,連手表都沒顧得上看,就匆匆忙忙跑路了。
來到樓下,他右手重重拍了下自己額頭,不解氣,又連著拍了兩下。
太他媽的不爭氣了!
竟當著余老師的面做春夢,虧之前人家給自己按摩那么久,就是不知道就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在夢里喊周詩禾的名字?
這算是自己的一個陋習了!
真是社死!
外面不知何時落雨了,雨不大,卻非常稠密,李恒一股氣沖出去,越過院子,越過巷子,直奔自己家而去。
麥穗回來了。
周詩禾和孫曼寧也在,三女窩在二樓沙發上正一邊嗑瓜子,一邊看電視。
見到某人像風一樣上樓,像風一樣沖進了淋浴間,三女面面相。
接著有一個聲音傳來:「麥穗,幫我拿衣服。」
聞言,周詩禾和孫曼寧齊齊轉向麥穗。
孫曼寧擠眉弄眼:「他這是要洗澡?麥穗你別去,他說不定都已經脫光了。就等你上鉤呢。」
一句脫光了,周詩禾滯了滯,用眼角余光掃眼淋浴間,本已平靜的心口起伏了好幾下。
麥穗被說的臉色發燙,但還是放下手心的瓜子,進到臥室幫他找出一套換洗衣服,然后送進了淋浴間。
看到這一幕,孫曼寧忍不住晞噓說:「詩禾,你看,明明喜歡的要死,卻又不去爭。
我心都碎了,真是替她急死了。」
相同的地方,浴室中正在發生相同的事情,鬼使神差的周詩禾心緒全在淋浴間,直到孫曼寧問第二遍,她才反應過來。
周詩禾沉吟片刻,「為什么我覺得穗穗并不是害怕肖涵?」
她在試探。
繼下午曼寧話話說到一半的試探。
繼在藍天飯店對李恒的試探延續。
她好奇曼寧嘴中那個能和自己媲美的女生是誰?是不是真實存在?他認識嗎?
曾經兩次差點說漏口風的孫曼寧此刻變得特別敏銳,假裝一臉蒙圈的反問:「啊?她不是害怕肖涵?那害怕誰?」
接看孫曼寧嘴碎地補充一句:「不就是遲了一點么,當了第三者么,那又有什么的?
反正都沒結婚,反正李恒也喜歡她,若是老娘早就拼了!」
周詩禾暗暗觀察孫曼寧的微表情,見對方沒露出破綻后,又以隨意的口吻問一句:「穗穗高中不是和李恒一個班嗎?肖涵學的理科,平時不在一起,怎么會讓肖涵搶了先?」
表面看,她問的是穗穗和肖涵,其實問的是曼寧嘴里的那個美麗女人?
言下之意:是不是有更漂亮的女生搶了穗穗風頭?導致穗穗一直只敢暗戀?
因為周詩禾曾聽張志勇和張海燕在吃飯間講過,肖涵并不是和李恒一開始就在一起的,而是高考后才在一起的。
結合如此種種,她有一個疑惑:麥穗為什么要暗戀,不明戀?
孫曼寧心中一緊,知道自己嘴巴惹禍了,好在詩禾和李恒關系清白,和自己一樣只是好朋友,并不要太過忌諱。
好在詩禾是個嘴巴嚴實的人,不會到處亂說。
孫曼寧矢口否認:「肖涵是學的理科不假,但他們是初中同學呀,兩人雖然沒有在學校明著談戀愛,但關系特別密切,給我們的感覺就是在偷偷處對象。而且當時我們學校對早戀抓的非常嚴苛,就算穗穗喜歡,也是不敢挑明的。」
孫曼寧用模糊概念回答了兩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肖涵和李恒明面上是高考后才到一起的。但實際情況大家都不知情,說不定早就在一起了,只是高考后才公布。
假若沒有感情基礎的話,怎么會一高考后就到一起了咧?
這邏輯自洽了。
第二個問題:孫曼寧表示,麥穗是一個非常保守的乖乖女,學校明令五申不許早戀,
麥穗自然只敢暗戀咯。
而高考后,李恒就和肖涵在一起了,自然落后了咯。
反正吧,這妞沒有把宋妤和陳子矜抖露出來。
作為李恒的好朋友,雖然平素經常損他,但在大義面前,她還是自發維護他的,維護他的羽毛和名聲。
要不然李恒腳踏四條船的事情暴露出來,估計詩禾三觀都會震碎,估計詩禾會對他另有看法,以后不會走這么近了。
完美的回答,讓周詩禾沒找出任何端倪,隨著麥穗從淋浴間出來,兩女關于這個話題的交流到此為止。
孫曼寧仰頭挪輸麥穗:「里面的風景好看不?」
麥穗嬌柔笑笑,沒回應。
孫曼寧歪過頭:「他以前洗澡換下的衣服都是你幫著洗,今天怎么不幫著洗了?」
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麥穗在這事上有了一定免疫力,不懼怕好友的看法,柔柔地說:「等他洗完澡。」
孫曼寧笑嘻嘻問了一個忍了很久的問題:「幫他洗內褲,是什么滋味?」
周詩禾打望曼寧一眼,把手心的瓜子放回果盤中,伸手拿過一本書翻了起來。
對于這么私密的問題,麥穗臉色有些遭不住,索性不予理會,起身燒開水去了。
十多分鐘后,李恒從淋浴間出來了,順便還把褲子洗干凈晾曬到了外面陽臺上。
就在這時,葉寧火急火燎地來了,一上到二樓就問沙發上的三女:「矣,李恒李大作家呢?沒和你們一起?」
孫曼寧伸手指向陽臺:「在晾衣服,吶,晾完進來了。」
葉寧扭過身子,問:「大才子,不是說好9點來老李飯莊的么,怎么放鴿子了?」
李恒愣在原地。
真他娘的咧,現在才想起來還有這么一回事啊,余老師按摩手藝好把他給按睡著了。
下意識瞅眼手表,已然10:22
李恒歉意地說:「有事情忙,忙忘了。你是剛從老李飯莊回來?」
「對呀,你沒去。我表姐口頭一個勁說沒事,還反過來安慰那趙夢龍。但我能感受到,她內心非常失落。」說這話的葉寧不但沒有責怪他放鴿子,反而有種幸災樂禍的架勢。
李恒道:「確實忘了這么回事,不是有意的。」
孫曼寧問:「那你之前去哪了?」
李恒沒隱瞞,「在余老師家,和她討論一些事情。」
孫曼寧又問:「那你為什么一回家就急匆匆去淋浴間呀,招呼都不合我們打一個?」
李恒一屁股坐沙發上,慢慢悠悠道:「人有三急,少問。」
「切!把內褲都洗了,咱們麥穗還等著給你洗內褲呢。」孫曼寧瘋狂吐槽。
李恒:「
元自看書的周詩禾輕巧笑了一下,當感受到某男人的目光隨之落到自己身上時,她小嘴兒嘟了嘟,漸漸收斂所有情緒。
葉寧則在旁邊笑瘋了,蜷縮在沙發上笑到腸子打卷,那個得興勁兒,讓人想一指頭撼死她。
麥穗尷尬撿起一個抱枕砸在了孫曼寧頭上,卻又只能這樣子了,無可奈何。
接下來5人一直在看電視聊天,直到快凌晨才歇息。
睡覺前,孫曼寧尋著空隙單獨找到李恒,偷偷說:「我跟你講件事。」
李恒道:「你說。」
孫曼寧問:「你有跟詩禾她們提過宋妤和子矜沒?」
李恒翻白眼:「你看我像傻子?會到處宣揚自己的私人感情?」
孫曼寧拍拍胸脯,松口氣,然后吐舌頭說:「我可能不小心在詩禾面前漏了口風。」
「什么口風?」李恒死死盯著她。
孫曼寧怕他造成信息差,直接坦誠地把昨天那句「你倆生得真完美,我應是分不出搞下,找不出茬」的話原原本本講述了一遍。
講完,她雙手垂直放腿邊,理虧地等候他發落。
李恒聽得直皺眉。
他突然有些明白了,為什么在藍天飯店周姑娘會有那么一問?
原來禍根出在這啊。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娘們兒,他好氣。
李恒問:「沒提宋妤名字吧?」
孫曼寧猛晃腦袋:「沒有,絕對沒有,我發誓!」
李恒困惑又問:「這不像你的風格,既然沒說出宋好和子的事,為什么現在主動向我自首?」
「你以為我想哈,今晚詩禾在試探我」說著,孫曼寧今晚和周詩禾的對話也復述一遍,沒有任何添油加醋。
說完,她問:「你幫我分析分析,詩禾是不是猜到什么了?」
李恒思慮半響,得出結論道:「應該是剛起疑,不過你反應還算及時,對答也沒毛病,暫時應該是安全的。」
孫曼寧長長吁了一口氣,慶幸說:「還好本姑娘機智。」
李恒沒好氣道:「你?你機智?你機智個屁!我都不知道怎么說你好了。算了,宋好和子的事以后不要再提了,就到這吧。」
「我還以為你會罰我咧。」見他放過自己,孫曼寧高興說。
李恒擺擺手,一臉嫌棄地表示:「罰你干什么?沒長相沒胸,睡覺吧啊。」
「李恒你個混蛋!我今晚要和你睡!」說臉就算了,她確實不如人,但說胸不能忍啊,孫曼寧氣呼呼拽著他要去臥室,大有一副當著其她三個女人面和他睡一覺的意思。
好在這時麥穗三女出現了。
李恒玩笑大喊:「麥穗,快救我,孫曼寧這妞要睡我。」
周詩未和麥穗面面相,忍俊不禁。
葉寧雙手叉腰,哈哈放肆大笑。
孫曼寧氣得腳,饒是她臉皮厚也受不住這話,隨后一手一個拖著周詩禾和葉寧走了。
等把門關好,屋里只剩下了李恒和麥穗,剛才還鬧鬧哄哄的場景瞬間變得冷清。
對視一會,李恒說:「不早了,我們也休息。」
「好。」
麥穗應聲,跟著他上到二樓。
只是才拉熄客廳電燈,她就突然雙腳離地,被人從后面攔腰抱了起來,接著雙雙去了她臥室。
這一次,麥穗只有心驚,卻沒有驚呼,一到床上就由著他吻主了自己。
相濡以沫,一陣激烈的法式熱吻過后,兩人逐漸停歇下來。
不停歇沒用啊,她有心結,她來了大姨媽也不方便。
他只能干瞪眼。
李恒從她身上下來,躺到一邊,望著天花板道:「我呆一會就走。」
麥穗沒反駁,默認了他行事。
沉默一會,她問:「想好了哪天走嗎?」
李恒道:「過完9月份。」
麥穗說:「李恒,我最近總是做一個夢。」
李恒問:「什么夢?」
麥穗難以啟齒,但最后還是咬著下嘴唇說:「夢到我懷孕了。」
李恒側頭:「生理期不是來了么—」
話到一半,他驟然中斷。
他登時明白過來,她不是說的這次生理期,而是提前打預防,她非常害怕懷孕。
她潛在意思是:兩人不要過紅線,哪怕就像上回體外也不行。
李恒默然。
良久,他一骨碌坐起來,「我過去了。」
麥穗忽地伸手抓住他,眼神帶著深深歉意。為剛才的話深懷內疚。
李恒俯身,親吻她額頭一下,溫柔安慰道:「沒事,我們之間有什么說什么,互相理解互相包容。何況你我感情交融,也不是為了那個。」
麥穗嗯一聲,伸手拉熄燈,鼓起勇氣氣若游絲地說:「今晚就到這陪我。」
李恒猛地扭過頭。
麥穗翻個身子,不和他對視。
哪怕現在是雨天,外面漆黑一片,兩人各自看不太清,但她依舊用背對著他,羞得不行。
李恒突然咧嘴樂呵呵笑了,笑出了聲,隨即再次躺下去,伸手從后面抱住她,彼此緊緊貼著,無聲無息中氣息變得逐漸加重。
但兩人誰也沒開口,誰也沒說話。
哪怕到得后來,兩人有了肢體配合,卻依舊默默無聲,默默忍著,由著某種事情在濃稠的暖味中發生。
一個半小時后,麥穗渾身軟綿綿的、四肢乏力,深呼吸好幾口氣后,她才緩過勁,然后用右手撇了撇半濕的頭發,坐了起來。
又過去一陣,她下床穿鞋,出門前還撿起某人畫滿了地圖的內褲,去了淋浴間。
李恒像大爺一樣躺床上,望著天花板休息,頭腦一片空白,直到麥穗忙完回來,才想起要去洗澡。
下半夜,兩人依舊是依偎在一起睡的,只是相較于上半夜的無聲戰況,這次無疑溫馨許多,一覺睡到大天亮才醒。
「啪啪啪!」
「啪啪啪!」
「李恒,開門!給你報喜啦,你上了65份報紙啦!」
臥室的兩人才睜眼,就聽到外邊孫曼寧在大喊大叫敲門。
麥穗從他懷里支棱起來,柔聲說:「我去開門,你收拾一下。」
「嗯。」
李恒拿過床頭的電子表,7:49。
心想孫曼寧這妞還挺早的。
Ps:先更后改。
(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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