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回 潑墨成靶布金陣,鋒轉人潮煉水軍

創業因果道 第224回 潑墨成靶布金陣,鋒轉人潮煉水軍

飯局開席前，姚趙梅神采奕奕拽著何珊珊拐進隔壁新領地。這方寸寶地緊挨著IT部機房，兩邊辦公區只隔著個螺螄殼大小的茶水間——抬頭就能瞅見程序員們锃光瓦亮的腦門。姚趙梅壓低嗓門，吐息間帶著點特務接頭的機密感：“瞅見沒？技術援兵的咽喉要塞！以前總裁辦寧可拿這地兒種蘑菇，也舍不得賞給哪個項目組……”

話音未落，茶水間那頭“叮咚”一聲微波爐提示音，IT部小哥的泡面香混著代碼味飄過來，愣是把“溝通零距離”具象成了嗅覺體驗。

新地盤上早已熱火朝天。十幾個原班人馬正螞蟻搬家似的歸置家當，文件筐磕碰聲、椅子滾輪摩擦聲譜成搬遷交響樂。眾人一見姚趙梅，臉上笑紋堆得能夾住筆桿：“姚總！這風水當真旺人！”

人群里躥出個身影，三步并兩步搶到跟前——正是照片里那位“謀朝篡位專業戶”官副總。此刻他笑得像剛領了年終獎，親熱勁能把蜂蜜粘稠度再刷新三檔：“梅姐！設計圖您放一百二十個心！今晚我就扎根這兒，熬成熊貓眼也給您憋出初稿！”

何珊珊肚子里暗樂：好家伙，篡位大業秒變護駕工程，這思想覺悟原地起飛啊！

姚趙梅氣定神閑一點頭，拋出的橄欖枝裹著糖衣炮彈：“總部紅頭文件下午就到，咱們項目組編制直接翻倍。”她指尖在官副總肩頭蜻蜓點水一按，“推薦三四個得力干將的名額，歸你了。”

官副總瞳孔霎時放光——推薦誰不就是認誰當自己人？他腳跟一磕挺成標槍，聲調拔得比升職宣言還激昂：“姚總英明！保證給您篩出十里八鄉最拔尖的苗子！”

何珊珊憋笑憋得腮幫子酸：是不是尖子不好說，但鐵定是他褲腰帶拴著的心腹。不過嘛，別人家的戲臺子，看破不說破才是江湖智慧。

繞場巡視半圈后，電梯“叮”一聲把兩人送上九樓。姚趙梅的新巢穴仍是走廊盡頭的“戰略瞭望位”，可格局天差地別——二樓是玻璃魚缸，隔壁摳腳丫子都一覽無余；這兒卻是實墻澆筑的隔音堡壘，門一關，對面唱忐忑都像蚊子哼哼。

推開厚重木門，何珊珊一腳跨進去就釘在原地。

“嚯！您管這叫最小間？！”她手指在空中劃拉個大圓，活像丈量金庫的房產中介，“五十八平起步吧？比我家客廳還敞亮！”

姚趙梅順手摁亮頂燈，暖光嘩地鋪滿地毯。她下巴朝窗邊努了努：“瞧瞧，風影堂祖師奶奶專屬王座——”

那張眼熟的按摩轉椅端坐窗畔，旁邊配著茶幾和縮水版筆記本桌。何珊珊正琢磨“這不您二樓舊愛嗎”，眼角余光掃過正主寶座——

好家伙！姚趙梅的新座駕簡直是沙發界的航空母艦，人往里一陷能直接上演消失術。配套的大班臺更兇殘，何珊珊職業病發作，目測雷達自動報數：三米六！抵得上小戶型飄窗全長！

最絕的是墻根那座雙開門冰箱，何珊珊“唰”地拉開柜門，冷氣混著五顏六色的飲料罐涌出來。“哇哦！這算員工福利還是糖衣炮彈？”她捏著罐可樂擠眼，“總不會月底從工資里扣吧？”

參觀完姚趙梅的新辦公室——哦不，現在這方寶地何珊珊也能蹭個VIP席位了！姚趙梅領著何珊珊再次邁進電梯，直抵空中花園的聚星樓。兩人剛落座雅間軟墊，姚總手指翻飛掃碼下單，四菜一湯的指令剛發送成功，轉頭就開啟“董事會復盤頻道”：“今天這場高層混戰啊……”

別看滄美集團內部派系斗得跟武俠小說搶秘籍似的，但所有老江湖骨子里都繃著同一根弦——得讓滄美這艘大船重新劈波斬浪！只不過有人想往東開，有人要往西闖，掌舵的勁兒全使在互相拽韁繩上了。就拿姚趙梅的企業端項目說，當初反對派們的唾沫星子都快把她淹成西湖醋魚——基因不匹配！資源不對路！純屬瞎折騰！至于后來那些使絆子的小動作？嗐，不過是想證明“看吧老子早說過這路子走不通”罷了。

可何珊珊帶來的真人互動游戲方案，像在火藥桶里扔了根仙女棒——“唰”地照亮了消費端新航道！老臣們瞬間切換賽道，眼下唯一的顧慮只剩：箭在弦上，得確保這把弓拉得開還不繃斷弦！

正說到關鍵處，服務生端著托盤滑著華爾茲般的走位飄然而至。四道熱菜一道湯，以“軍事化空投精度”三秒布陣完畢。姚趙梅筷子虛指餐桌：“你先吃！我接著說——”

待她把董事會唇槍舌劍、資源爭奪的驚濤駭浪講完，何珊珊剛把麻婆豆腐拌進第五口飯。抬眼一看——姚趙梅的湯碗已底朝天，正托腮笑盈盈等她光盤，那氣定神閑的姿態活像剛品完一盞功夫茶。

何珊珊盯著自己碗里最后的米粒哀嘆：“得！吃飯這項目上，我刀鋒女俠怕不是開十倍速也追不上梅姐的KPI……”原來滄美傳說中的雷厲風行，連總裁喝湯都能練成瞬移技能！

何珊珊把湯碗往桌上一撂，指尖在嘴角順勢一抹，腦內的小雷達“滴”地捕捉到似曾相識的信息流：“梅姐，您說那些元老的路數…我倒想起個事兒！”她身子微微前傾，眼睛亮得像發現了新大陸，“倘若您現在是個神箭手，人人都夸您百步穿楊箭無虛發，您怎么保證…回回都能正中紅心呢？”

姚趙梅筷子懸在半空，條件反射般斬釘截鐵道：“練！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手藝活沒有捷徑！”眼底還晃過賣油翁倒油的銅錢口，“賣油翁的故事我打小就懂，無他，唯手熟爾！”

“噗…我的親姐啊！”何珊珊笑得差點被湯水嗆到，終于在這場午餐馬拉松里扳回一城，“再熟的手藝，能比得過奧運冠軍的肌肉記憶？可您見哪個冠軍敢拍胸脯說‘我這輩子絕不脫靶’？”她故意拖長了調子，看著姚趙梅眼底的篤定裂開一道縫。

姚趙梅蹙眉思索片刻，忽然福至心靈：“用科技！裝紅外線瞄準器，上AI軌跡測算，甭管刮風下雨，鎖定目標就摁發射鍵！”她興奮地比劃了個扣扳機的手勢，“現代戰爭不都這么玩？”

何珊珊老神在在搖頭，慢悠悠吸完最后一口湯，喉間發出滿足的輕嘆：“費錢！費力！更費腦細胞！”她指尖在桌沿“嗒、嗒”敲了兩下，“您那些元老們的絕活兒，可比高科技妙多了——”

忽地壓低嗓門，像分享什么江湖秘籍：“第一招叫‘狡兔追箭’！您只管把箭往天上一射，下頭七八個兔崽子揣著靶心撒丫子狂奔！箭往哪兒落，他們就舉著靶往哪兒撲，甭管射多歪，‘啪’一聲！那箭尾準能給您懟到紅心上！”

她眉毛揚得更高：“第二招更絕，叫‘潑墨成靶’！箭離弦您看都甭看，拎桶紅漆溜達到落點，‘唰啦’畫個靶盤，箭鏃插哪兒，紅心就畫哪兒——這招連追都省了！”

姚趙梅手里的勺子“哐當”掉進碗里，眼睛瞪得溜圓。可電光石火間，會議室里副總裁們搶著舉靶子的場面、徐董慢悠悠扔飛鏢的背影，如同走馬燈般在眼前嘩啦啦轉起來——

“好家伙…”她倒抽一口涼氣，“敢情這群老狐貍，全是畫靶盤專業戶？！”

-----------------

互聯網的浪潮就跟大姑娘的臉似的，說變就變。企業對客戶的態度，也是經歷了好幾場“價值觀大遷徙”。

頭一波浪潮：用戶崇拜，數量為王！

想當年，江湖上流傳著一句響當當的口號——“得用戶者得天下”！甭管這用戶是人是狗（嗯，或許真有阿貓阿狗湊數的），各大門派都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搶人。那場面，簡直比過年火車站還熱鬧！砸錢買“僵尸粉”？小意思！粉絲數量蹭蹭漲，數字膨脹到能嚇死閻王爺——甚至有“大神”宣稱手握十八億用戶！乖乖，那時候咱全國攏共也就十二億喘氣兒的。這事兒鬧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互聯網把平行宇宙的用戶都劃拉過來了。真真是“用戶如潮涌，泡沫滿天飛”，人人都是數據暴發戶。

潮水退去：裸泳時代與日活狂歡！

可惜啊，潮水有漲必有落。等泡沫“噗嗤”一聲破了，沙灘上立馬躺倒一片光溜溜的“裸泳好漢”。慘叫聲還沒落呢，新世代的弄潮兒又蹦出來了。他們拍著桌子一拍大腿，大喊：“光有數量不行！得看誰還能蹦跶！”于是乎，“日活用戶數”、“月活用戶數”成了新的金字招牌，活躍度成了資本的春藥。像何劍鋒這樣身懷絕技的工作室，瞬間成了香餑餑。兩個員工，一人操控一千臺“機海戰士”，眨眼間就能給你刷出十萬日活！這本事，簡直就是幫各路互聯網小蝦米給投資人畫大餅的神筆馬良，活脫脫的“數據印刷機”。

道魔互掐：從IP圍剿到交易博弈！

資本大佬們也不是吃素的點心，豈能容忍被當猴耍？一招“鐵面無私IP鎖”應運而生：同一個地點、同一個IP段的日活，統統算作一個腦袋！這招初看挺猛，差點把何劍鋒們卡住了脖子。但諸位“流量魔術師”是何等人物？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一人千面”計劃啟動！兩千個何劍鋒的“數字分身”，瞬間分布到全國各地兩千個隱秘“刷量洞府”里，扮演著兩千個不同的“XX鋒”。“嘿，這下總該遍地開花，天南海北都有咱的‘活躍分子’了吧？”何劍鋒們得意地捋了捋胡子上的兩根金須。

豈料道高一尺，魔總能找出更高一丈的棍子。資本的獠牙再次亮出：“那就用真實交易用戶說話！刷流水？看你能耐！”這招夠毒辣吧？但別忘了，老鼠的智慧在于永不言敗！何劍鋒們把胸脯拍得山響：“那就真刷給你看！不就是流水么，我們刷出花來給你瞧！”這場曠日持久的“貓鼠數字芭蕾”，成了互聯網江湖永不落幕的一景。

真我余影：貓鼠同體的新希望！

何劍鋒在陰影里穿梭多年，也想堂堂正正走在陽光下了！真我余影平臺的出現，讓他那雙賊亮的眼睛，看到了“貓鼠同體”的新天地——既能在規則下跳舞，也能在邊緣試探新花樣。這下，那即將到來的5月28日發布會，可就不是一般的“唱大戲”，而是他轉型起飛的“通天梯”！

何劍鋒兩口子此刻正擠在煙霧繚繞的小會議室（隔壁紙板門后，就是堆滿手機的房間）。湖北美女林秀真——九頭鳥的嫡傳血脈，那機靈勁兒絕不是蓋的——寶貴的“刷單黃金時間”都被自家老公臨時征用，摁在電腦前充當“金牌客服”。何劍鋒急得直搓他下巴上那兩根能反光當路燈使的金色胡須：

“老婆！十萬火急！那邊滴水巖的李老板，大手筆一揮，兩千多個玩家已經揣著票坐等528了！咱這‘酷斃導演培訓班’（差點說漏嘴成‘黑導演’班）能不能當場掏空他們的錢包，就看咱這幾天準備的‘大菜’夠不夠硬了！”

林秀真眼珠一轉，湖北妹子特有的精明算盤在心里噼啪作響：“老公，滄美集團是東家，他們肯定忽悠了一大幫加盟商來暖場吧？那你說，咱們是薅滄美加盟商的毛，還是逮滴水巖帶來的玩家？”

何劍鋒一聽，大胡子抖動著差點笑出聲：

“咳！老婆大人，你這聰明一世咋糊涂一時呢？小孩子才做選擇題！我們成年人——當然是‘我全都要’！”他擼著兩根金光閃閃的胡須，一副“天下盡在掌握”的模樣。

話鋒一轉，他的眉毛擰成了麻花：“不過啊，不管來的是撒哈拉的駱駝還是南極的企鵝，不砸點‘響動’出去，想讓人乖乖掏錢進咱的培訓班？難比登天！所以嘛，眼下這重中之重，是得想出一個絕世妙招——既要銀子嘩嘩進口袋，又能讓咱們自家的錢袋子一個鋼镚兒都不往外蹦！這‘空手套白狼’的功夫，就看咱兩口子的手腕啦！”

這何劍鋒導演為了528發布會的籌備，簡直是把自己當成了陀螺——原地打轉還不帶停歇。您瞅瞅，連林秀真那塊刷單寶地的時間，都叫他活生生征用成了客服熱線，仿佛老婆的兼職是塊萬能抹布，哪兒漏補哪兒。兩口子剛在書房拍板了那“既要撈金又要一毛不拔”的宏圖偉略，可這金礦怎么挖、鐵公雞毛怎么拔，還懸在半空沒落地。趁他倆正較勁兒琢磨的空檔，得給各位科普下何家這理財江湖，不然您準納悶：堂堂大導演，咋連個撈錢點子都得巴巴兒地找老婆討主意？

何氏財權分割術，條理清晰賽軍規！

別看何大導演在片場揮斥方遒，回家在“財政大臣”林秀真面前，那叫一個“涇渭分明”。兩口子白紙黑字劃了道“楚河漢界”：

電影制片人的錢？——神圣不可侵犯！專款專用，由制片財務盯著，何劍鋒想多摳一分錢出來買盒飯，都得打八百字申請報告，論證這盒飯如何推動劇情升華主題。

林秀真自己的小金庫？——自治領勿擾！九頭鳥女士的私房錢好比獨立王國，何導連打聽的門票都摸不著。

余下所有進項開銷？——統統“真”管！何劍鋒別說儲蓄卡，連錢包都像個裝飾品。他那點家當，全掛在信用卡、花唄、借唄、白條、黃條、綠條……組成的“金融蜈蚣陣”上，花花綠綠，蔚為壯觀。

你以為何導從此刷卡如流水？太天真了！

每月的“賬單結算日”一過，便是林秀真“御駕親征”之時。生意？娃兒？統統靠邊站！未來三天的林總監化身“審計署特派專員”，逐行掃描那些長得能當地毯滾的賬單明細。這一刻，書房就是她的刑堂，雞毛撣便是尚方寶劍。

場景一·致命開房記錄！

林秀真指尖“啪”地戳中一條記錄，眼神銳利似探照燈：“何劍鋒！解釋！這·是·哪·家·的·開·房·消·費？！”

何導脊梁骨瞬間挺直，聲如洪鐘：“冤枉啊領導！這是史上最強星逗小民工主角跟地產千金拍床戲的場地費！純·粹·工·作！”心里默念：過審定剪千萬要快啊…

場景二·胡須疑云與金飾謎案！

目光掃到下一條，林總監的雞毛撣“唰”地揚起，寒光閃閃：“嗯？周大福？你下巴上的兩根‘胡飾’（*注：胡須飾品，導演諧音梗）不是焊死了嗎？怎么，給外頭哪個‘紅顏’添置金耳環金鐲子了？！”

何劍鋒額頭“唰”地沁出冷汗，那兩根標志性的純金胡須都似乎黯淡了幾分：“道具！絕對是道具！劇情是星逗小市民逛金店被鄙視，一怒之下壕購金首飾打臉！為藝術，必須真金白銀才夠勁！”內心哀嚎：五金店買個黃銅道具它不香嗎？

場景三·關門大吉與少兒不宜！

“砰！”林秀真冷著臉甩出最后通牒：“關門！——別讓崽聽見！”空氣瞬間凝滯。

十秒鐘后。主臥門外，地毯上。女兒熟練地伸出小拇指：“噓——開打了！”小耳朵貼得死緊。兒子反應慢半拍，整張臉擠到門縫上，終于捕捉到門縫里漏出的、老爸那抑揚頓挫的“嗷嗷交響樂”，小臉蛋頓時樂開了花：“嘿嘿！老爸兇我時那么威風，活該！”他揉揉笑僵的臉，突然小大人般正色道：“不過，我長大可不要找老媽這樣的老婆，不然這輩子——太·慘·烈·了！”看來何氏“床頭教育經濟學”，已給下一代留下了深刻的人生哲學。

何劍鋒和林秀真縮在那間煙霧繚繞、轉身都嫌擠巴的小會議室里，腦袋瓜子足足轉了七七四十九個彎，總算讓這個“528發布會淘金大計”熬出了個形狀——女主角選秀大型綜藝現場！

這主意一出，何劍鋒激動得指尖兒都在哆嗦，那標志性的大胡子根根都在得意地抖動，兩根锃光瓦亮的純金假胡子更是瞬間功率全開，差點把林秀真的眼睛閃成兩顆小星星：“老婆！我的軍師大人吶！這招真是絕了！您細品，滄美集團那些加盟商老板們，妥妥兒就是行走的‘金礦主’啊！把他們往這‘女主角選秀’的臺子上一放，鶯鶯燕燕一圍，亂花漸欲迷人眼，看著自己相中的‘明日之星’，那小錢包還能捂得嚴實？怕不是爭先恐后要掏票子出來‘捧角兒’！”何老板此刻腦子里，怕是已經看見了金主爸爸們在美女叢中慷慨解囊的夢幻場景。

林秀真這會兒哪還顧得上擔心自家老公會不會也跟著“迷了眼”，滿腦子只剩下如何高效“收割”那些躍躍欲試的玩家：“好想法！再琢磨琢磨玩家這邊——誰還沒點導演夢呢？只要報名！現場充值交錢！就能親手掌鏡，現場選角兒！當紅女主還是第二女主都聽你的金口玉言，開機權限立等可取！這種‘一秒變身片場大主宰’的感覺，哪個熱血男兒能抗住？”湖北妹子的小算盤打得噼啪響，仿佛看見鈔票如流水般涌來。

“夫人！您簡直是諸葛孔明再世！”何劍鋒一拍大腿，笑得后槽牙都露出來了。他心頭那本厚厚的群演花名冊嘩啦啦直翻，里面那些個盼星星盼月亮的女主角候選人們，數量多到足夠給皇帝陛下充個三千后宮！這些姑娘可不是干等著么？機會這不就來了……哎？等等，何導那閃著“智慧”光芒的眼睛里精光又是一閃：“慢著！妙棋還有一步！老婆大人，您想想，想在這‘選秀賽場’上博出位的姑娘們，豈能毫無表示？咱們得搞個‘女主角競位申請’環節！填寫表格是基本操作，關鍵是得——繳納誠意金！預付款！”

他激動得那兩根金胡須都在高頻震顫：“然后呢？讓她們現場撒開了丫子，自己去找金主爸爸求‘報銷’、拉‘’！這樣一來，咱們豈不是在玩家報名費之外，又從這些準‘女主們’身上刮……咳咳，合理預收了一筆‘星途保證金’？咱們就坐等兩頭數錢！”何老板的算盤珠子幾乎要打到天花板上。

林秀真聽罷，那雙曾用來精確篩查每一筆可疑賬單的“火眼金睛”，此刻也亮得堪比探照燈：“哎呀呀！鋒哥，你這腦子不去做金融真是屈才了！對頭對頭！我看這法子還得加把柴火——光是等‘女主’現場找金主多慢？咱們搞個‘潛力股搶購’環節！讓那些手快的加盟商老板們，發布會前就能內部下訂，認購‘最有潛力女主名額’，就跟買股票原始股似的！這提前鎖定投資目標的機會，緊張刺激，掏錢更爽快！”

“夫人高見！”何劍鋒搓著手，感覺自己離“商業鬼才”的封號又近了一步，“玩家這邊也不能光看戲！得讓他們‘參與感爆棚’！咱們賣‘導演速成秘籍卡’——有了它，菜鳥秒變片場老炮；賣‘女主復活甲’——不滿意還能給心儀女主續命……哦不，是續拍機會！這些個‘氪金法寶’，只要充錢到位，想體驗啥滋味都行！”何導此刻仿佛已經置身于一個充滿氪金選項的虛擬片場。

林秀真笑瞇瞇地掏出計算器（這可是她的“神兵利器”），手指翻飛如彈鋼琴：“嘖嘖嘖，鋒哥，按這么搞……我估摸著，一場發布會下來，咱倆這‘淘金筐’，怕是要比直接拍十部八部微短劇還要來得沉甸甸喲！”

會議室里煙霧繚繞，算計的光芒在兩人眼中此起彼伏地閃爍，那兩根純金胡飾，在昏暗的光線下，像兩條永遠不會熄滅的小金繩子，揮舞著財富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