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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因果道 第195回 銅錢旋止參天律,蟻陣合圍證道機
翰杏園的假山暗處悄然涌出清流,活像群老頑童憋了半天終于忍不住尿急。
水流順著嶙峋山石七拐八繞,在半空劃出銀亮的弧線,噗通噗通砸進錦鯉池里,驚得那群肥鯉魚四散奔逃。好家伙,午時零刻的智能水泵準時上崗,愣是把山水盆景整成了微型黃果樹瀑布。
無問僧撣了撣道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塵,腰板挺得比廣場上退休老教授的脊椎還直。
老道嘴角一歪,瞬間從得道高僧切換成天橋算命半仙的嘴臉,連眉毛都學會了擠眉弄眼:“最后一課,給你們講講,命運。”他掐指一算的表情活像在菜市場掂量土豆斤兩,“所謂命運者,命是因果的常量、運是因果的變量!”
李一杲正盯著假山瀑布出神,聞言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著。
他偷摸瞥了眼智能水泵的控制面板,心想這老頑童怕不是把物聯網也編進因果律了?
那邊趙不瓊已經掏出小本本,鋼筆尖在紙上懸著,活像等待接圣旨的翰林院小編修。
錦鯉池里最肥的那條金魚突然躍出水面,在空中劃出一道金弧,又“撲通”栽回水里,濺起的水花正好打濕李一杲的褲腳。
這廝低頭一看,樂了:“喲,魚兄也來聽課?”轉頭就對無問僧嬉皮笑臉:“老師,照這么說,命運就是老天爺編的程序咯?命是基礎代碼,運是隨機函數?”
無問僧的拂塵桿“咚”地敲在石桌上,驚得假山上的小瀑布都顫了三顫。
老道吹胡子瞪眼:“朽木!”他袖袍一甩,三枚銅錢滴溜溜滾到石桌中央,排成個等邊三角形,“看見沒?命是這銅錢鑄造時的成色——“枯指一彈,最舊的那枚突然立起,“運是它落地時的正反!”
銅錢在石桌上打了個旋兒,終于懶洋洋地躺平。
一只探頭探腦的螞蟻循著甜香爬上來,兩根觸須在銅錢邊緣輕輕顫動,像是在品鑒什么稀世美味。
還沒等它嘗出個所以然,銅錢就被兩根枯瘦的手指捏了起來。
這小家伙倒是個膽大的,順著無問僧的手指就往上爬,六條小腿在老人粗糙的皮膚上爬得飛快。
爬到虎口處時,它突然停下腳步,兩根觸須激動地抖動著——天吶!這哪是手指?分明是座肉山!
它毫不猶豫地亮出大顎,對著眼前的“美味”就是一口。
“哎喲!”無問僧正說得唾沫橫飛,冷不丁被指尖傳來的刺痛打斷。
低頭一看,好家伙!一只身披鎧甲的兵蟻正耀武揚威地站在他虎口上,兩根觸須得意地晃動著,活像在向全世界宣告:看!我發現了肉山,這里有享不盡的神仙肉!
這只兵蟻確實與眾不同,個頭足有普通工蟻的兩倍大,黑亮的外殼在陽光下泛著金屬般的光澤。
它那對大顎格外發達,此刻正驕傲地舉著,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戰果。
最引人注目的是它頭頂那對天線般的觸須,此刻正以某種特定的頻率快速擺動,像是在發送什么重要訊息。
石桌邊緣不知何時冒出了一支螞蟻大軍,正沿著桌腿浩浩蕩蕩地往上爬。
領頭的幾只偵察兵已經發現了吃剩的荔枝核,正賣力地啃著上面殘留的果肉。
它們配合默契,有的在前面開路,有的在后面推車,活像一支訓練有素的工程兵部隊。
無問僧慢條斯理地剝開一塊綠豆糕,自己先咬了一大口。
老道瞇著眼睛,像極了惡作劇得逞的老頑童,隨手在螞蟻行進的路上擺了幾顆小石子。
原本整齊的螞蟻縱隊頓時亂成一團,活像早高峰被臨時交通管制的地鐵站。
綠豆糕的碎屑落在石子陣中央,很快就有幾只機靈的偵察兵爬上石頭高地。
其中一只格外機靈的小家伙率先發現了新大陸,觸角激動得直打顫,轉身就往回跑,那架勢活像中了彩票的報喜鳥。
它每遇到一個同伴,就用觸須快速碰觸對方,像是在傳遞什么天大的好消息。
沒過多久,一支精銳的運輸隊就沿著氣味小徑殺了過來。
它們圍著綠豆糕轉了幾圈,很快就分工明確地忙活開了——有的負責切割,用大顎把糕點分成適合搬運的小塊;有的負責運輸,扛著比自己身體還大的碎屑搖搖晃晃地往回走;還有的在周圍探路,尋找更便捷的運輸路線。
幾只體型較大的兵蟻則在周圍巡邏,警惕地揮動著觸須,像是在維持秩序。
最有趣的是幾只體型較小的工蟻,它們似乎專門負責“鋪路”,不停地往返于綠豆糕和蟻群之間,用腹部釋放的信息素標記出一條最優路線。
轉眼間,一條高效的運輸線就熱火朝天地運作起來,效率之高,堪比專業物流團隊。
偶爾有幾只螞蟻被石子絆倒,或是搬運的碎屑掉落,但它們從不氣餒,總是立刻重新投入工作。
有只特別執著的工蟻,連續三次嘗試搬運一塊較大的碎屑都失敗了,第四次它聰明地叫來兩個同伴,三只螞蟻齊心協力,終于成功把“戰利品”運回了家。
隨著時間推移,運輸隊伍越來越壯大,形成了一條川流不息的“螞蟻高速公路”。
碎屑被源源不斷地運往桌沿,再由等候在那里的螞蟻接力傳遞下去。
整個場面井然有序,卻又充滿活力,就像一座微型的工業城市在高效運轉。
無問僧對著手掌上的兵蟻輕輕一吹,那威風凜凜的小家伙頓時像喝醉了酒似的,六條腿一軟,癱在了掌心。
老道手腕一翻,兵蟻便骨碌碌滾進了綠豆糕旁的螞蟻堆里,激起一陣小小的騷動。
幾只工蟻立刻圍了上來,觸須急切地碰觸著這位“昏迷不醒”的同伴,像是在施展什么急救措施。
過了半晌,兵蟻終于悠悠醒轉。
它抖了抖觸須,突然激動地揮舞起來,那架勢活像個凱旋歸來的將軍在發表演說。
周圍的螞蟻們越聚越多,最后竟組成了一支儀仗隊,簇擁著這位“死里逃生”的英雄踏上了歸途。
李一杲看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打趣道:“師父,您說這兵蟻回去會不會被當成傳奇?搞不好還能混個蟻后女婿當當,從此走上蟻生巔峰?”
無問僧卻恍若未聞,目光始終追隨著那群漸行漸遠的螞蟻。
直到它們消失在石桌邊緣,老道才收回視線,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神色。
“一呆啊...”無問僧的聲音忽然變得飄渺,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你看這些螞蟻,它們發現了新的食物源,便以為是自己改變了命運。”他枯瘦的手指輕輕點了點石桌,“殊不知...”
老道忽然抬起頭,目光如炬:“從生存的本質來看,人類與螞蟻何異?追求知識也好,鉆研科技也罷,甚至爭名逐利、聚斂財富,說到底,不過是想讓自己活得更好些。”他嘴角泛起一絲苦笑,“就像這些螞蟻,它們以為自己發現了命運的饋贈,卻不知道,這只不過是我興之所至,隨手而為...”
無問僧的袖袍無風自動,雪白的壽眉在陽光下泛著銀光:“真正的修道者,不該滿足于做一只更強大的螞蟻。”他的聲音忽然低沉下來,帶著幾分超然的意味,“我們修真的目標,是成為那個觀察螞蟻的人,甚至成為能看清世界的真相的存在。”
涼亭里一時寂靜無聲。
李一杲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無言以對。
他低頭看了看石桌上忙碌的螞蟻,又抬頭望了望師父深邃的眼眸,忽然覺得眼前這個干瘦的老頭,身影竟顯得無比高大。
穿堂風掠過,帶起幾片落葉在石桌上打著旋兒。
那些螞蟻似乎感應到了什么,紛紛停下腳步,觸須警惕地顫動著。
無問僧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悲憫:“看,它們甚至感知不到風的存在,就像...”
老道沒有說下去,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但李一杲分明看到,師父眼中倒映著的,不僅是那些渺小的螞蟻,還有亭外更廣闊的天地。
這個慵懶的周日清晨,滴水巖公司的玻璃門映著朝陽,卻遲遲不見人影。
直到日上三竿,才見蕉美君踩著十點的鐘聲姍姍而來,手里還晃悠著半杯沒喝完的豆漿。
而我們的林湉湉小姐更是將“遲到藝術”發揮到極致——當她搖曳生姿地推開公司大門時,外賣小哥已經在門口蹲成了“望夫石”。
“咱們公司這制度簡直是打工人福音啊!”施夢琪正眉飛色舞地向廖欣怡展示她的“假期理財大法”,活像個發現新大陸的哥倫布,“你算算,現在存一天假,三年后兌換工資,這不比銀行理財香多了?”她手指在計算器上敲得噼啪響,仿佛在彈奏致富狂想曲。
廖欣怡眨巴著大眼睛,突然噗嗤一笑:“小夢啊,你這春秋大夢做得可真夠響亮的!”說著還做了個放鞭炮的手勢。
“哪兒不對了?”施夢琪不服氣地亮出手機屏幕,上面密密麻麻的公式活像天書,“雙休日加法定節假日,白紙黑字算給你看!”
正埋頭扒飯的林湉湉突然從餐盒里抬起臉,長發一甩,活像拍洗發水:“夢琪師姐,欣怡師姐說得在理呀~”她舀了勺湯慢悠悠地吹著,“你想想,就算不存三年,節假日上班本來就有雙薪。要我說啊...”她狡黠地眨眨眼,“等當上堂主再兌換,那才叫一本萬利呢!”
施夢琪頓時像被按了暫停鍵,舉著計算器的手僵在半空。
廖欣怡見狀笑得花枝亂顫,連頭頂那臺老古董水冷空調都跟著湊熱鬧,“吭哧吭哧”噴出一團濕漉漉的霧氣,活像個笑岔氣的老太太。
水珠滴滴答答落在施夢琪的策劃書上,把她的“理財大計”暈染成了一幅抽象畫。
“叮咚——“外賣小哥的敲門聲如同天籟,把施夢琪從尷尬的泥潭里撈了出來。
廖欣怡眼疾手快地拽著她往外沖,活像兩個趕著投胎的餓死鬼。
破舊的卷閘門被拍得嘩啦作響,仿佛在抗議這兩個姑娘的磨蹭。
兩人捧著飯盒狼吞虎咽時,施夢琪的小眼珠滴溜溜直轉。
她突然用筷子敲了敲廖欣怡的飯盒邊緣,活像個準備拉人下水的傳銷頭子:“欣怡啊,5月28日的真我余影發布會改去滄美集團了!”她夸張地比劃著,“咱們原計劃忽悠一百個玩家來公司,現在場地能塞一千人——這要空蕩蕩的,多丟人啊!”
廖欣怡慢條斯理地扒著飯,聞言抬頭瞥了眼隔壁埋頭干飯的何珊珊:“滄美集團自己加盟店就上千家,隨便拉點人就能把場子撐爆。”她撇撇嘴,“咱們就算把玩家都叫來,怕是連站的地方都沒有。”
施夢琪急得直跺腳,飯粒都從嘴角蹦了出來。
她原本盤算著把廖欣怡忽悠成007工作制,沒想到昨晚李一杲宣布廢除末位淘汰后,這丫頭直接從拼命三郎變成了佛系女青年。
現在別說加班了,連正常上班都開始摸魚。
“完了完了...”施夢琪心里的小算盤打得噼啪響。
沒有這幾個姐妹當苦力,她那個當堂主的春秋大夢怕是要泡湯。
她偷瞄了眼廖欣怡怡然自得的模樣,活像只曬太陽的懶貓,頓時覺得前途一片黯淡。
昨天新架構頒布的告示還貼在公告欄上沒捂熱,施夢琪的“誅仙中隊”美夢就碎成了渣。
她掰著手指頭算了又算,就算把李明遠那小破公司全員打包帶走,撐死了也只能湊出個“坊”的規模——連個血湖的影子都摸不著,更別提什么虛湖了。
昨天晚上一進家門,施夢琪就跟泄了氣的皮球似的癱在沙發上。
還沒等李明遠開口,她就竹筒倒豆子般把苦水吐了個干凈。
本以為自家男人會跟著唉聲嘆氣,誰知這貨聽完竟跟打了雞血似的,“啪”地把游戲手柄甩出老遠,一個箭步躥到她跟前,眼睛亮得跟探照燈似的:“等等!你說兼職的'游俠'也能組隊?快細說!”
“三人成齋、七人成室、二十一人就能立牌坊...”施夢琪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但游俠團隊撐破天也就是個坊,連血湖的邊都摸不著!”她越說越來氣,“沒血湖就沒獎金分配權,到時候你想使喚個小弟端茶遞水都沒人搭理!”
李明遠卻跟沒聽見似的,搓著手在客廳里轉起了圈:“妙啊!夫人你一個人就能開虛堂對吧?”他突然剎住腳步,活像發現了新大陸的哥倫布。
施夢琪瞅著他那副打了雞血的模樣,突然福至心靈:“你是說...我掛虛堂,你帶坊,咱們玩套娃?”
“夫人英明!”李明遠樂得直拍大腿,轉身就撲向電腦。
屏幕亮起的瞬間,密密麻麻的聯系人列表跳了出來:“瞧見沒?雖然我小明策劃就幾個正式工,但臨時合作的散兵游勇可海了去了!”他滑動著鼠標滾輪,名單像瀑布般往下流,“湊人頭還不是小菜一碟?關鍵是解決盈利問題...”
這貨突然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得把廖欣怡那丫頭忽悠過來!她混休閑食品供應鏈這么久,網紅帶貨的圈子門兒清...”說著他又調出份施夢琪上班的時候,自己在家里搗鼓出來的PPT,封面上“真我余影”四個藝術字閃閃發亮,“等平臺正式上線,借她的資源一用,盈利還不是手到擒來?”
施夢琪盯著屏幕上那些五顏六色、扭得像貪吃蛇一樣的曲線圖,不由得挑了挑眉——自家這個成天泡在游戲里的宅男,在鉆制度空子這方面簡直是個無師自通的天才。
她剛想夸他兩句,卻見李明遠臉上的得意勁兒突然蔫兒了,活像被曬蔫的茄子。
“老婆啊,”他搓著手,一副算命先生的架勢,“你們那個‘誅仙四美’搞的誅仙中隊,這名字怕是不太吉利。今年可是無春之年,你們還取這么個殺氣騰騰的名字,這不是明擺著要觸霉頭嗎?”
施夢琪托著下巴一琢磨,好像自從拉著丁紫薇、蔡美琳、廖欣怡三個活寶組了這個“誅仙四美”,搞起什么誅仙中隊后,確實諸事不順——扮大方請客血虧,穿高跟鞋跟卡石縫,早上還被地鐵門夾了包帶。
她撇撇嘴:“那依李大仙看,該叫啥好?”
“思夢堂!”李明遠猛地一拍大腿,眼睛亮得跟發現新大陸似的,“這名字可是大有講究!第一,人人都有夢想,'思夢'二字既雅致又點題;第二,”他忽然湊近,笑得像只偷到腥的貓,“為夫我最愛的就是施夢琪,這名字不就是愛的告白嘛;第三,”他得意地晃著手指,“用你名字里的'夢'字,將來就算有人想搶堂主之位,這招牌上永遠刻著你的印記。退一萬步講,就算退居二線,那也是堂堂太上堂主!這名字,簡直是一箭三雕的買賣!”
被老公這么一忽悠,施夢琪連鍋鏟都懶得碰了,火速點了個麥當勞全家桶。
等外賣的功夫,她麻溜地在“渣渣人生-要有光”系統里注冊好了“思夢堂”,順手給李明遠甩了個邀請碼過去。
李明遠那叫一個手快,注冊賬號、加入堂口一氣呵成,轉眼就成了思夢堂的開山大弟子。
這位李老板可沒閑著,立馬在系統里搞了個“明晃齋”,轉頭就在自己公司群里發號施令:“本公司正式成為滴水巖簽約服務商,全員立刻加入明晃齋!”末了還不忘補上一句,“本月KPI新增一條:每人拉30個壯丁入伙!”順手還撒了一波紅包雨。
雖說李明遠的公司小得跟芝麻似的,但老板放個響屁都能讓員工抖三抖,何況這還是正兒八經的KPI考核?
好家伙,不到半小時,“明晃齋”就跟坐了火箭似的,嗖嗖地躥成了“明晃室”,又馬不停蹄地升級成“明晃坊”。
要不是系統設定坊就到頂,怕是要直接沖上堂口,把他老婆的寶座都給掀了。
“大功告成!”李明遠美滋滋地搓著手。
這時門鈴“叮咚”一響,施夢琪拎著外賣回來,只見自家老公正對著電腦屏幕,專心致志地設計坊標呢。
她放下外賣袋,盯著屏幕噗嗤一笑:“老公,你這名字是存心的吧?剛才還是文縐縐的'明晃齋',現在倒好,直接'明晃晃'了?”
李明遠賊兮兮地笑著,從外賣袋里摸出塊雞翅,邊啃邊含糊不清地說:“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嘿嘿嘿...”
啃完雞翅的李明遠嘴巴還沒擦干凈,就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巨無霸,活像個剛搶到戰利品的海盜。
他一邊嚼著漢堡,一邊給施夢琪傳授“職場兵法”:“現在你們公司人人都能開堂口,這不就等于遍地都是你的競爭對手嘛!丁紫薇和蔡美琳那倆穿一條褲子的,直接拉她們多掉價啊。要我說,廖欣怡這種老實人才是突破口——“
施夢琪正津津有味地嘬著薯條上的鹽粒,聞言挑了挑眉:“可現在公司取消了末位淘汰制,連炒魷魚都不用了,她沒壓力還會上鉤嗎?”
“嘖嘖嘖,”李明遠晃著油乎乎的手指,活像個看透職場的老狐貍,“這種制度表面上是讓大家躺平,實際上比高壓鍋還燙手!你老公我玩這招可不少,員工們嘴上喊著'解放了',心里比誰都清楚——這哪是放松,分明是換個姿勢加班!”
他湊近施夢琪,壓低聲音道:“明天你早點去公司,先把自己包裝成個混吃等死的咸魚。等廖欣怡放松警惕了,下午直接趴在桌上呼呼大睡,順手把那份名單'不小心'丟給她,就說'老娘懶得打電話了,費勁巴拉搞來的資料也沒啥用'...”
施夢琪聽得入神,手里的麥香包都忘了咬,張著嘴巴等下文。
李明遠咽下最后一口漢堡,得意地打了個飽嗝:“等到下班時,你睡眼惺忪地醒來,擺出一副追悔莫及的表情。不用說話,廖欣怡這種老黃牛看到你'花重金'搞來的名單,愧疚感立馬爆棚。這時候你邀請她加入思夢堂,還不是手到擒來?”
“嗝——“施夢琪打了個響亮的飽嗝,邊擦嘴邊笑罵:“果然當老板的心都是蜂窩煤做的,全是心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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