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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回 創業原是因果道,修真須破易理關

作者:無問齋主  分類: 免費 | 現實 | 時代敘事 | 無問齋主 | 創業因果道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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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因果道 第192回 創業原是因果道,修真須破易理關

無問僧門下弟子眾多,卻與尋常道門大相徑庭。

尋常師父傳道,講究個循序漸進——弟子悟透三分,再授五分,留兩分壓箱底,美其名曰“根基穩固”。無問僧早年教書時亦是如此,擠牙膏似的,學生交一筆學費便漏一點真章,還振振有詞:“謀生的本事,自然得細水長流!”臺下人頭攢動,他便精神抖擻,仿佛每句話都化作銅錢叮當入袋,算盤珠子在心里撥得噼啪響。

可自打收了第一個道門弟子,這老道卻陡然轉了性子。傳道時再無半分藏掖,該說的道理一鍋端,該授的法門全傾倒,末了袖手一擺:“道是你的道,成仙成魔,自己挑。”活像撒了把火種便扭頭走人。

旁人只道他境界超然,卻不知這摳門老道肚里另有一本賬:傳道不收錢,若再拖個三年五載,豈不虧到姥姥家?不如一日了賬,省時省力。若弟子有良心,年節時拎兩斤臘肉上門,那便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這般做派日久,求他講課的商人學生漸作鳥獸散,叩問大道的修士反倒踏破門檻。如今這老滑頭徹底閉關躲清閑,只剩李一杲領頭的“無問七子”還在外頭奔波,倒像是替他攢著那未可知的“臘肉利息”。

無問僧門下弟子如過江之鯽,偏生他天生眼盲,記性又差,方才還在眼前恭聽教誨的學生,一轉身便連人帶課忘個干凈。若隔上三年五載,同一批人再來求教,他保不準把舊道重講一遍,豈不尷尬?旁人或許焦頭爛額,他卻自有妙招——全藏在那一籮筐的名號里。

若學生恭恭敬敬喚一聲“無問道人老師”,他便心領神會:這是來求道門真解的。袖中摸出皺巴巴的筆記簿,上面歪歪扭扭記著“陰陽五行”“金丹火候”,保準是當年自己參透玄機后,熱血沸騰寫下的“大道秘籍”。若對方喊的是“無印僧老師”,他立刻了然——準是早年拿禪宗機鋒糊弄人的黑歷史,什么“菩提本無樹”的車轱轆話,能誆得香客們掏錢捐功德。至于“無問僧老師”?他咳嗽兩聲,眼皮一翻:除了李一杲那幾個不成器的憨貨,誰還會用這寒酸稱呼?

他儒釋道三教兼修,學問雜得連自己都理不清頭緒。更麻煩的是,這人有個古怪癖好:每參透一條大道,便如獲至寶,廣收門徒傾囊相授;待新鮮勁兒一過,又嫌這道理太過“正派”,索性搖身一變,專研如何做個奸詐反派,把先前所悟之道批得體無完膚。如此循環往復,今日之我推翻昨日之我,連他自己都數不清做過多少次自己的宿敵。直到某日一拍腦門,定下“無問僧”這個名號,才算偃旗息鼓,嘟囔著:“左右互搏忒無趣,不如逗李一杲玩。”

無問僧不僅性情古怪,門下弟子對他的稱呼更是五花八門,層層遞進,暗藏玄機。

尋常弟子喚他“老師”,恭敬中帶著幾分疏離;關系稍近些的,便敢稱一聲“師父”,算是入了門墻;再得寵些的,則能尊稱“師尊”,儼然已是心腹。然而,若再往上——那便得叫“老頭”,帶著幾分親昵的放肆,仿佛在喊自家那脾氣古怪的長輩。而最高一級的稱呼,則是“光頭佬”,這稱呼一旦出口,必然招致無問僧的拂塵毒打,可偏偏有寥寥幾個得意門生,偏偏就敢這么叫。

這“光頭佬”三字,看似不敬,實則是一種特權——只有那幾個最受寵的弟子,才有資格這般放肆。旁人若敢效仿,輕則被拂塵抽得滿地打滾,重則直接逐出師門,永世不得踏入無問齋半步。

李一杲心里門兒清,王禹翔就是那為數不多敢喊“光頭佬”的狠角色。他自己暫時還沒這個膽量,但叫一聲“老頭”,還是敢的。

此刻,無問僧剛講完元神三形態,便兩眼無神,哈欠連天,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李一杲見狀,頭頂那撮標志性的雞窩頭瞬間炸毛,根根呆毛如天線般豎起,心里一陣憤懣——這老道,課才講到一半,居然就想開溜?

“老頭!”他忍無可忍,脫口而出,“醒醒!課還沒上完呢!”

這一聲“老頭”喊得理直氣壯,甚至帶著幾分“你再睡我就掀桌子”的威脅意味。無問僧眼皮一掀,懶洋洋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卻微微上揚,顯然并不惱怒,反倒有幾分“你小子總算敢叫了”的欣慰。

趙不瓊見狀,連忙起身給無問僧重新沏了一盞濃茶。老道也不客氣,接過茶盞便咕咚咕咚連灌幾杯,總算提起了幾分精神。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頭頂,掌心頓時沾了一層油光發亮的頭油,在陽光下泛著锃亮的光澤。

“嘖,這油量……”無問僧似乎對自己的“產量”頗為滿意,竟順手將掌心的頭油往干燥的臉上一抹,原本枯皺的老臉頓時泛起一層油潤的光澤,仿佛瞬間年輕了十歲。

一旁的李一杲看得目瞪口呆,雞窩頭上的呆毛都驚得豎了起來:“這、這都行?!”

無問僧心滿意足地咂咂嘴,煞有介事地分析道:“原來如此!方才打哈欠,全因這光頭上頭油太厚,阻礙了水分蒸發,導致頭頂溫度過高,這才昏昏欲睡!”

趙不瓊剛遞上一條濕紙巾,聽到這番“科學分析”,頓時哭笑不得,心里暗暗嘀咕:“老師,您要是熱了想讓我們給您扇風,直說不就好了?何必拐彎抹角,還拿頭油說事……”

她無奈地搖搖頭,起身便往無問齋走去,準備找把扇子來給這古怪師父降降溫。

無問僧望著趙不瓊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欣慰,捋著胡須低聲感嘆:“還是這丫頭徒弟機靈,懂得察言觀色,比某些呆頭呆腦的傻徒弟強多了……”

李一杲在一旁聽得真切,頓時不服氣地嘟囔:“師父,您這偏心也太明顯了吧!”

無問僧斜睨他一眼,哼道:“不服?那你也去給為師找把扇子來?”

李一杲一噎,正想反駁,卻見趙不瓊已經拿著一把蒲扇回來,輕輕給無問僧扇起了風。老道瞇著眼,一臉享受,活像一只被順毛的老貓。

涼亭內,檀香裊裊,無問僧悠然地啜了一口茶,這才慢悠悠地繼續講解:“徒兒,肉身成圣之所以難如登天,是因為它本質上等于讓你自己撰寫一本易經——用八卦爻象書寫自己的一生。”他捋了捋胡須,眼中閃過一絲深邃,“縱觀華夏數千年歷史,能做到這一點的,不過三人——伏羲氏、軒轅黃帝、周文王。自那以后,再無人能企及此境。”

李一杲眉頭一皺,他對“三易”的傳說倒是略知一二——伏羲創先天八卦,有人稱連山易亦出自他手,而歸藏易則傳為黃帝所作。至于周文王,更是推演周易,使其成為唯一傳世的易經。

“照您這么說,豈不是得重新推演出一套新的八卦易經,才能肉身成圣?”李一杲語氣里透著不甘,“這難度也太離譜了吧?后世誰還能再寫出一本易經來?”

無問僧卻笑瞇瞇地點頭:“正是如此!這便是肉身成圣的基本門檻。”

“老頭,你這說法根本站不住腳!”李一杲這次直接拍案而起,頭頂的呆毛都氣得翹了起來,“伏羲創八卦,明明是用來記錄天文地理的規律!比如乾卦,象征天行健,記錄的是太陽運行的軌跡……這些跟伏羲氏的肉身成圣有什么關系?您剛才還說肉身成圣是‘一生的時間疊加態’,怎么現在又扯到寫書上了?”

無問僧非但不惱,反而撫掌大笑:“喲?竟然學會引經據典反駁為師了?不錯不錯,有長進!”他故作驚訝地挑了挑眉,隨即瞇起眼睛,露出一副“你太天真”的表情,“道理不是明擺著嗎?能寫出易經的人,其一生命運必然與天地大道相合——天道、地道、人道,三者貫通,方能以八卦爻象推演萬物。這不正是‘肉身正道’的最佳證明?若非如此,憑什么說撰寫易經者,便是肉身成圣?”

李一杲張了張嘴,卻一時語塞,仿佛被一盆冷水澆了個透心涼。他頹然坐回蒲團上,喃喃道:“這難度……果然比登天還難啊……”

趙不瓊在一旁聽得入神,忽然輕聲問道:“師尊,那若有人能參透易經真諦,雖未著新經,卻將其精髓融入自身修行,是否也算摸到了肉身成圣的門檻?”

無問僧眼中精光一閃,贊許地看了她一眼:“丫頭悟性不錯!不過——”他話鋒一轉,袖袍一甩,“參透易理只是入門,真正難的是‘以身為經’。就像伏羲畫卦,非是憑空想象,而是將天地運行刻入血脈,使自身成為‘活著的易經’!”

李一杲聽得頭皮發麻,忍不住嘀咕:“這不就是把自己練成‘人形八卦盤’?那得遭多少雷劈才能開竅啊……”

無問僧聞言,哈哈大笑,順手抄起拂塵敲了他一記:“癡兒!修道本就是逆天而行,怕雷劈還修什么道?”

涼亭外,那只八卦龜又鬼鬼祟祟地爬了回來,綠豆眼賊溜溜地盯著石桌上的點心,仿佛也在嘲笑李一杲的天真。

李一杲的目光落在涼亭外那只鬼鬼祟祟的老烏龜身上,忽然想起古籍記載——上古先民曾用龜甲占卜,灼燒裂紋以窺天機。他猛地一拍大腿,頭頂的呆毛“唰”地豎起:“老師!我想到個絕妙主意!”

他興奮地拽住趙不瓊的袖子,活像個發現新玩具的孩子:“現在傳世的只有周易,歸藏易和連山易不是失傳了嗎?要是咱們夫妻倆合力把這兩部古經推演出來,豈不是也能效仿三圣,肉身成——”

“放屁!”無問僧突然一聲暴喝,震得石桌上的茶盞叮當作響。老道袖子一甩,枯瘦的手指直戳李一杲鼻尖:“哪個混賬告訴你這兩部經書失傳了?”

李一杲被罵得一個激靈,差點從蒲團上滾下來。只見無問僧冷笑一聲,突然朝那只偷吃酥餅的老烏龜凌空一抓——

“嘩啦!”

烏龜背上的八卦紋路驟然亮起金光,八片甲殼竟如書頁般“唰”地展開。每片龜甲內側都浮現出古老的爻象,首卦赫然是巍峨如山的三爻艮卦!

“連山在此!”無問僧的袖袍無風自動,老烏龜嚇得縮頭縮腦,卻見那些金光爻象已脫離龜甲,在半空中組成流動的卦序鏈條。老道的聲音如黃鐘大呂:“自伏羲畫卦以來,八卦便是刻在龜甲龍骨上的天書!后世愚人讀不懂,就說失傳?”

趙不瓊突然“啊”地輕呼——她發現空中的艮卦正緩緩變形,山形爻象竟化作層層梯田,田壟間有先民耕作的身影若隱若現。

“歸藏現!”無問僧并指一點,梯田卦象轟然坍縮,化作厚德載物的坤卦。六道陰爻如大地裂開,露出其中埋藏的青銅器、甲骨文乃至現代城市的虛影。

李一杲看得兩眼發直,忽然發現自己的倒影出現在坤卦中央——他正穿著獸皮,用骨刀在龜甲上刻劃爻象!

“現在明白了?”無問僧一抖袖子,漫天卦象如百鳥歸巢,重新縮回烏龜背上的八卦紋中。老烏龜趁機叼走最后半塊紅豆糕,溜得飛快。

“所謂失傳...”老道俯身拎起茶壺,給兩個呆若木雞的徒弟各斟了一杯,“不過是后人讀不懂先祖留在天地間的密碼!”滾燙的茶水在杯中旋轉,竟映出雪山、沃野、星空的倒影。

李一杲盯著茶杯里變幻的影像,突然福至心靈:“所以連山歸藏從來都在,只是藏在...”

“山河大地皆是書。”無問僧打斷他,指尖蘸著茶水在石桌上畫了個∞符號,“你以為周文王被囚羑里時,真靠掰草棍推演周易?”水痕忽然立起,化作微型山脈與河流的立體投影。

趙不瓊突然伸手觸碰水幕——她的指尖穿過投影的剎那,竟有古老的吟唱聲從虛空傳來。她觸電般縮回手,發現指尖沾著一粒微光閃爍的沙粒。

“這是...”

“燧人氏的星火。”無問僧吹熄她指尖的光點,“連山藏星斗,歸藏納九泉。你們若真想肉身成圣...”老道忽然露出狡黠的笑容,“不如先學會讀懂腳下這片土地寫就的易。”

涼亭外忽然刮起一陣怪風,那只逃遠的老烏龜背上的八卦紋竟亮了起來,在青石板路上投下流動的卦象光影,仿佛在書寫一部無人能解的古老經文。

無問僧見趙不瓊又露出迷茫神色,心里暗嘆:“這丫頭怎么跟塊榆木疙瘩似的?老夫方才那番‘宇宙全息投影’多炫酷,她居然半點沒悟到?”正琢磨著要不要再放個大招,忽然瞥見李一杲在那搖頭晃腦,頭頂呆毛一翹一翹的,活像只偷到油的小老鼠。

老道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他抄起拂塵“啪”地抽在李一杲腿上:“你!把你那點三腳貓理解,用菜市場大媽都聽得懂的話,給為師掰扯清楚!要是講不明白——”他陰森森地咧嘴一笑,“今晚就罰你抄道德經三百遍!”

李一杲正得意著呢,聞言差點從蒲團上滑下來。他撓撓雞窩頭,偷瞄一眼趙不瓊——自家媳婦正托著香腮,杏眼里寫滿“看你咋編”。

“咳咳!”李一杲清了清嗓子,突然抓起石桌上的瓜子擺成八卦陣,“大媽您聽好了!好比咱菜市場賣菜——”

“第一茬春筍上市時,記賬本開頭肯定寫‘春筍’對吧?”他捏起一粒瓜子當艮卦,“連山易就像這賬本,第一頁記‘山貨’——那時候人靠山吃山嘛!”

趙不瓊“噗嗤”笑出聲:“敢情伏羲氏是菜販子?”

“哎對嘍!”李一杲來勁了,又抓了把花生擺坤卦,“后來改種大白菜了,賬本第一頁就改成‘白菜’——歸藏易就是這么來的!”他忽然壓低聲音,活像在傳什么江湖秘聞,“大媽您想啊,改賬本格式這種大事,不得是菜市場管委會主任拍板?黃帝老爺子就是當時的‘市場總監’!”

無問僧聽得胡子直抖——這混小子居然把三皇五帝比作菜場管理員!正要發作,卻見趙不瓊眼睛一亮:“我懂了!八卦符號就像菜價牌,排列順序就是賬本目錄。現在目錄丟了,但價牌還在,所以不能說賬本沒了?”

“娘子英明!”李一杲趁機往媳婦身邊蹭了蹭,“至于女匽娘娘嘛——”他忽然從兜里掏出個西紅柿往坤卦上一壓,“就像現在菜市場搞數字化,得有個會計把老賬本錄入電腦。女匽就是黃帝時代的‘財務總監’!”

無問僧一口茶噴了出來:“孽徒!你這是講道還是說相聲?”

“師父您別急啊!”李一杲突然摸出手機,點開計算器APP,“您看,八卦就像八進制計算器。伏羲氏發明了按鍵,黃帝改了開機密碼,女匽負責寫說明書——”他賊兮兮地眨眼,“現在問題來了!要是咱能蒙對密碼,是不是就能用上古計算機了?”

趙不瓊突然搶過手機,飛快輸入“00010001”:“那這個二進制代碼,是不是你說的‘艮卦開機指令’?”

涼亭里瞬間安靜。無問僧的拂塵“啪嗒”掉在地上,老臉漲得通紅——這兩個活寶居然用買菜段子,把他壓箱底的天機捅破了!

“咳咳...”老道強裝鎮定撿起拂塵,“算...算你們過關。”他忽然惡狠狠瞪向李一杲,“不過道德經你得帶在身上,每天背誦一百遍!誰讓你把黃帝比作菜販子的?!”

李一杲哀嚎一聲,頭頂呆毛都蔫了。趙不瓊卻笑吟吟湊過來:“大師兄,昨晚誰說要把經脈練成‘金針菇’來著?現在還想‘肉身成圣’不?”

“我那是比喻!比喻!”李一杲急得跳腳,“就像把肌肉練得跟凍豆腐似的...”

無問僧絕望地捂住眼睛,這道,沒法講了!

李一杲給老婆解釋完這些高科技概念后,腦子里突然靈光一閃:現在科技這么發達,雖然造不出八進制電腦,但三進制電腦不是已經在研究了嗎?而且三進制還不止一種呢!

他掰著手指頭數著:“正數、零、負數算一種三進制,量子計算機的正旋、負旋、疊加態又是另一種三進制……”說到“疊加態”這個詞時,他突然打了個激靈:“等等!疊加態?難道師父說的‘元神’也是量子疊加態的一種?”

這個想法就像打開了水龍頭,各種念頭嘩啦啦地往外冒。李一杲頓時覺得腦袋嗡嗡作響,疼得直皺眉,趕緊閉眼深呼吸。他想起師父剛教的“一念起、因果生”的呼吸法,連忙照著做,像整理毛線團一樣把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一個個捋順。

無問僧在旁邊看得一清二楚,老道瞇著眼睛,嘴角掛著神秘的微笑,心想:“這小子開竅了!就差最后一哆嗦了。算了,下午的課現在就給他上吧。”

等李一杲緩過勁兒睜開眼,無問僧立刻板著臉,嫌棄地擺擺手:“肉身成圣的事就先說到這。現在給你講講元神合道成仙的門道,不過看你這個榆木腦袋,估計也聽不懂……”

“師父您先別急著打擊我啊!”李一杲急吼吼地打斷,“您先說說都有哪些大神修成元神了?這次總不止三個了吧?”

無問僧指了指正在偷紅豆糕的老烏龜,那家伙正叼著點心往外爬。“看見沒?連這老烏龜都能修成龜仙人,你說得道成仙的人能少嗎?”

李一杲一聽樂開了花,頭頂那撮呆毛都興奮地翹起來了:“就是嘛!既然這么多人都能成,憑啥我不行?”

“急什么!”無問僧一甩袖子,“元神合道分好幾種:合天道的像老子、莊子;合人道的如孔子、孟子;合兵道的比如韓信、張良。還有合鬼道的鐘馗,合妖道的孫悟空……不僅如此,就算是妖魔鬼怪,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只要能合道,統統都可以成仙。”

“等等!”李一杲突然瞪大眼睛,“連壞人都能成仙?我一直以為只有好人才行呢!”

無問僧氣得胡子一翹:“道法自然,哪分什么好壞?壞人想通了照樣能成仙!”說著抄起拂塵就要敲他腦袋,“你這個榆木腦袋,整天想些有的沒的!”

無問僧最后揭開了第三種證道方式:“超體成神,其實最簡單,滄美集團就是現成的例子!只不過徐滄海自己不修煉,沒有開因果眼,所以看不見罷了。”

這番話像一道閃電,瞬間照亮了李一杲夫婦的記憶。他們回想起在滄美集團的所見所聞:無論什么背景的人加入這家企業,短短時間內就會被同化——工作效率奇高,個個嘴甜心狠,小團體間互相設防又默契地維護著這個看似垂死卻頑強生存的企業。從高管到基層,甚至加盟商及其員工,上萬人的集體行為出奇地一致。就連創始人徐滄海都難以撼動這個龐然大物的運行軌跡,想支持姚趙梅做個新項目都處處受阻。

“這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企業怪獸’嗎?”李一杲突然打了個寒顫,“它已經有了自己的獨立意識……”

一個深刻的領悟在他心中翻涌:原來創業就是一場另類修行。成功了,超脫的不是創業者自己,而是整個企業化身為更高維度的“超體”。這個認知讓他喉頭發緊:“所謂的超脫,竟然不是個體的升華……而是集體的蛻變?”

李一杲望著自己的雙手,第一次對創業的意義產生了動搖:“我究竟是在為自己修行,還是在為‘滴水巖’這個集體修行?這樣的證道,值得嗎?”

這個念頭像一滴墨,在他心中慢慢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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