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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因果道 第127回 一杲魔改舊故事,不瓊再悟新默會
李一杲驅車駛向深圳。
以往,每當陸靜坐上李一杲的車,她總會習慣性地與趙不瓊分開坐,趙不瓊在前排副駕駛,而陸靜則獨自坐在后排。然而此次情形不同,陸靜驚訝地發現,趙不瓊竟舍棄了副駕駛的位置,與她一同擠在了后排。只見趙不瓊熟練地將后排座椅調至半躺零重力模式,又開啟按摩功能,那享受的模樣,讓陸靜不禁眼前一亮,心想:這四師姐可真會享受啊!
陸靜看得目不轉睛,這兒摸摸,那兒按按。聽趙不瓊一番介紹后,不禁感慨道:“四師姐,你這后排的配置,簡直比坐飛機的頭等艙還舒坦吶!”
趙不瓊得意地笑了笑,“那是自然,不過這種待遇可不是隨時都有的。平日里我一個人可沒這膽量坐后排,一呆哥會不高興的,他總希望我坐在副駕駛。雖說副駕駛也能半躺,但他老愛跟我搭話,不讓我好好躺平。今兒個沾你的光,我也能在后排舒舒服服享受一回啦。”
陸靜被逗得樂了,“哈哈哈,這么說,那我以后得多來蹭車,你才能繼續享受這后排的奢華呀!”
李一杲坐在駕駛位上,腦海中各種念頭轉個不停。陸靜提出的“應緣、化因、消果”這六個字,他原本以為手握一堆合同便是“應緣”,結果開會時才發覺自己想偏了。這下,他心里不禁犯起嘀咕:難道“化因”和“消果”自己也領會錯了?
眼見趙不瓊和陸靜似乎要躺下休息,他著急了,趕忙插話,鼻子里輕輕哼了兩聲,一臉焦急又好奇地問道:“哎,你倆先別急著躺,快跟我說說,吃飯時打的什么啞謎?那個‘太惡心了’究竟是啥意思?”
趙不瓊和陸靜正愜意地享受著按摩,眼睛半瞇著。一聽李一杲這么問,兩人幾乎同時回答:“說的是屎呀!”說完,她們對視一眼,接著哈哈大笑起來,“真的是太惡心了哈哈哈!”
李一杲一聽,先是愣了一下,還以為她們“嘶…”的那一聲是嘆氣,沒打算回答他呢。正準備佯裝生氣說幾句,結果一聽“太惡心了”的解釋,頓時恍然大悟,也跟著大笑起來,“哈哈,我咋就沒想到呢,這不就是那啥,因果循環嘛!”
趙不瓊依舊享受著按摩,半閉著眼睛,含糊地補充道:“這可不單單是簡單的因果循環,還得是‘汝棄之如敝屣,彼珍之如拱璧’,你回報給大樹的果子必須是大樹最需要的才行,這樣你才算造福它了,這才是完整的因果生態循環。其實因果生態循環,就是不同生命組成一個全新體系生命的循環。”
陸靜早已完全沉浸在按摩帶來的舒適之中,她懶洋洋地閉上眼睛,問道:“四師姐,這椅子能伸直腿不?我覺得那樣更舒服。”
“可以呀,稍等一下。”趙不瓊隨手按了幾個鍵,陸靜的腿便伸直了。她舒服得輕聲哼哼起來,這讓李一杲有些不悅,“小師妹,你舒服歸舒服,可別哼哼唧唧的行不?我還得開車呢,這樣很容易分心的!”
陸靜尷尬地閉上了嘴,可沒過多久又忍不住笑出聲來,“大師兄,別這么小氣嘛。你這車不是智能駕駛的么?你不早就分心了?你是不是還有啥想問的,趕緊問唄,不然我一會兒睡著了,打呼嚕影響你開車‘分心’,那你可別怪我哦。”
陸靜說得沒錯,李一杲自從開上智能駕駛的M7之后,開車時分心早已成了常態,反正全程都是智能駕駛在操控,他滿腦子胡思亂想琢磨事情也無妨。這回他是覺得自己一個人在前排琢磨,如同“孤軍奮戰”,而她們倆卻在后排愜意享受,心里覺得有點不公平,可不能讓她們太舒坦了!
于是,他開口問道:“小師妹,你簽了那么多合同,總說是什么應緣因果,這里面有沒有啥科學依據呢?老師雖說嘴上念叨著修道不理世事,盡說些玄乎的話,但骨子里可是很注重實際的。要是這里面沒有科學原理,打死我都不信。你能不能給解釋解釋,這科學原理到底是啥?”
本來快要進入夢鄉的趙不瓊聽到這個問題,也好奇地睜開了眼睛,附和道:“是啊,小師妹,我也很想知道這到底有沒有科學依據。”
陸靜瞇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回答道:“當然有了,這個原理叫做默會效應。”
“默會效應?”李一杲一臉疑惑地回頭看了陸靜一眼,問道,“是不是和百猴效應有點類似?”
“喲,大師兄,你懂得還真不少啊!”陸靜打趣道,“沒錯,這兩個效應確實有點像。既然你已經知道百猴效應,那應該也能理解默會效應的大概意思了吧?”
但李一杲顯然不想就此罷休,他思索片刻,繼續說道:“雖然我知道百猴效應,但老師當年給你講默會效應的時候,肯定講了些有趣的故事吧?你把那個故事給我講講。”
陸靜有些不情愿地別過頭去,“哎呀,大師兄,你這不是故意跟我過不去嘛。我正躺著舒舒服服的,你非要讓我講故事。”
“小師妹,你就講講嘛,又不影響你按摩。”李一杲不依不饒地說,“你要是不講,我就停車,等你講完故事再開車。”
“好吧好吧,怕了你了。”陸靜無奈地嘆了口氣,“那我開始講了哦,不過要是講到一半我睡著了,你可別怪我哦。”
“行行行,只要你肯講,講到一半睡著了我也不會怪你。”李一杲笑著說。
于是,陸靜開始迷迷糊糊地講述起故事,她的聲音慢悠悠的,仿佛從遙遠的時空傳來。車內的氛圍變得溫馨而寧靜,唯有陸靜那輕柔的聲音在緩緩回蕩。她講了二十幾分鐘,聲音逐漸變得低沉而模糊,最后竟真的進入了夢鄉。李一杲聽著聽著,發覺小師妹的呼吸變得平穩而深沉,傳來低沉的鼾聲,顯然是已經睡著了。他無奈地笑了笑,心想:“這小師妹,講故事都能把自己講睡著,也真是個有趣的人。”說著,他輕輕調整了一下車內的溫度,好讓陸靜睡得更舒服些。
......
無問齋志異·凡·第十七篇·幽明之約
混沌初開,乾坤始奠,言及無問道人,其以書山化元神合道,終得仙體,號無問仙。自此,神游諸天萬界,穿越光陰之河,目睹生命之起落,如白駒過隙。一日,忽生慈悲之心,自思曰:“噫,眾生繁衍,自然成族,散落星河,各有其地。若有異類新興,專食一族,至其瀕臨滅絕之境,試問天道能否垂憐,護此將亡之族,免其絕嗣之危乎?”
無問仙道心堅定,決意深究生命之奧秘。于是,御云而行,穿越瀚海之學識,直至書山之盡處,訪尋太上老祖于宇宙之外。虔誠叩問:“天地之間,生靈繁多,何以避免族群之滅絕?”太上老祖微笑而答:“三生萬物,變化無窮,何有滅絕之憂?”言罷,揮袖而去,不再多言。
無問仙辭別老祖,歸至己之書山,閉門靜思。漸有所悟:“萬物之源,當為三生。蛋白質、脫氧核糖核酸其二也,其一或為能源乎?脂肪與糖,皆能源也。脫氧核糖核酸載生命之信息,蛋白質化生命之功能,此乃‘三生萬物’之真諦矣!”思及此,心曠神怡,不禁吟詩一首:
太上揮袖論三生,
靜思深悟閉門中。
萬物之源皆信息,
蛋白脂肪與基因。
吟罷自賞,然眉間漸鎖,“生命之源,究竟先有記錄信息之基因,抑或先有產生生命功能之蛋白質乎?”思之愈深,心愈煩躁。忽憶太上老祖所言“變化無窮,何有滅絕之憂。”,恍然大悟,“信息乃變化之根,故當先有信息,而后有生命功能之蛋白質。如此,生命豈能滅絕乎?”
無問仙自覺一己之力難以洞悉生命之奧秘,遂施展順風耳之術,聆聽周天萬物之聲。忽聞西方有爭吵之聲,一云生命之始,信息為先;一云生命之始,代謝為首。無問仙聞之甚喜,駕起云頭,越過蒼茫學海,徑往西方。
須臾間,望見山頭有二人爭執,身后各有人助戰,觀眾圍觀,啖瓜議論。無問仙詢一吃瓜者,知其二人為何許人。吃瓜者笑曰:“左者乃香農大神,彼以信息為生命之始;右者乃考夫曼大神,彼以蛋白質為生命之源。二神欲各說其理,以創生命,然皆未能勝。”
無問仙頷首,復問吃瓜者:“敢問先生高姓大名?對此有何高見?”吃瓜者笑曰:“吾乃洛夫洛克也。近游星際,見隕石中藏有蛋白質,故吾支持考夫曼大神。吾之觀點,名曰蓋亞假說。”
無問仙遙指香農之側,一雄姿英發之助戰者而問之曰:“彼何人哉?似非凡夫俗子也。”洛夫洛克聞言而笑曰:“此乃沃特曼也,亦為合道之大神,循生命信息之大道,元神合道之真神也。”
無問仙側顧洛夫洛克,手指輕彈,即有板凳自現。上仙輕盈落座,與眾人共賞戰局。其間,洛夫洛克含笑而詰之曰:“上仙欲何所從?香農乎,抑考夫曼乎?”無問仙首肯又頷首,笑而應曰:“天地絪缊,萬物化醇,安知無有兩誤,或兩是之理乎?”洛夫洛克搖頭笑答:“科學之道,非黑即白,豈有模棱兩可之理。”
無問仙默而不語,復運神通,聆聽乾坤之音,遍歷無盡書山。忽瞥見一靜謐修行之女仙,似亦在探尋生命之奧秘。無問仙遂與洛夫洛克作別,駕云而起,飄然至該書山之下。山名趙氏,號曰趙玉芬山。
無問仙按下云頭,徒步登山。沿途奇峰異石,皆以“磷”鑄成,仿佛孕育生機。至山頂,見一女仙,疑是趙玉芬也。無問仙拱手施禮,道:“吾乃無問,聞趙仙子亦在探尋生命之源,特來訪求。”趙仙子含笑而問:“無問道兄,依你之見,生命何以起源?”
無問仙莞爾而答:“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逆而尋之,道歸三,三歸二,二歸一,一歸道。此二者,一為代謝之樞紐,一為信息之根源。故生命之萌生,豈可囿于此二者?必有更古之緣起。”
趙仙子頷首贊許:“無問道兄之高見,與吾心之所念不謀而合。然試問,汝可知蛋白質與DNA之共通元素為何?”無問仙茫然搖頭,拱手懇請趙仙子開示。
趙仙子素手輕揚,空中驀地現出一顆形狀奇特、光芒四射的晶石,宛如夜空繁星降落凡間。仙子悠然道:“此乃吾近日新煉之仙石,名之曰‘磷酰化氨基酸’晶石。此石具神異之力,于特定機緣之下,可化生蛋白質或DNA,故為二者緣起之奧秘。”
無問仙運神通以探仙石之秘,頓覺氣象萬千,嘆為觀止。趙仙子乃邀無問仙入雅室,烹茶論道。二仙坐而論道,三日三夜,不知疲倦。無問仙自覺所得頗豐,乃復詢趙仙子曰:“敢問仙子,生命之初始條件若異,其演化之形態亦將殊乎?”
趙仙子頷首而答曰:“此問深奧,吾亦難以斷言。然汝之推測,或許有理。”
無問仙又問曰:“生命物種之滅絕,以何者為準?是承載信息之基因消亡即為滅絕,抑或演化其行為特征之蛋白質消失方算滅絕?”趙仙子聞之,亦感此問甚深,沉吟良久,方遲疑答曰:“常情之下,功能皆由基因演化而生蛋白質。故基因乃內在之‘陰’,功能則為外在之‘陽’。既為相生之關系,則基因此信息載體之消亡,更能代表種族之滅絕。然于我等客觀世界之人觀之,見一功能產生變化,與原先截然不同,例如一猴變為人,基因之變或甚微,然眾人或以為昔之猴種已滅絕。”
無問仙,心持探知之欲,遂別趙仙子,遍訪群神諸仙。然其問,終未得所欲之答。某日,無問仙疲憊之余,坐于一幽深黑洞之側,稍事憩息,不覺入夢。疏忽間,忘運仙力以護身,竟墜入那黑洞之中。
無問仙昏昏沉沉,身形疾墜,心內大懼,驟然驚醒。心中暗呼不妙,黑洞深邃,光亦難逃,何以自救?急運仙力以穩身形,然下墜之勢難擋,遂罷掙扎。
莫測歲月流轉,無問仙足踏實地,神思恍惚間似見人影縹緲。彼伸手一指,運起火訣,指端微熱而無光。無問仙心中暗嘆,黑洞之內,光亦難逃束縛。彼思忖聲音或能穿透此幽暗,遂振聲高呼,然己耳未聞其聲。周遭卻驟然響起詈罵之聲:“聒噪至極!再喊,必誅你這狂徒!”
無問仙驚愕,詢之曰:“汝等何人?何以我自語無聲,而汝等言語卻入耳清晰?”遠方又起詈言,稍后有聲答曰:“此乃黑洞大荒,聲音惟出難回,故汝自語無聞,而吾等語聲卻可入耳。能居此地者,皆合道之上境。汝既新至,吾便略授知識。至此,便難再返人世。然汝之道,或可出離,只是一旦道去,汝身即亡。”
無問仙復詢之曰:“此間幾許道友耶?”言猶未了,覺有億萬拳影加諸其身,雖有仙力庇護,仍被打得齜牙咧嘴,痛苦難當。此乃無問仙成仙后,首遭此等狂毆。粗略計之,竟有五十六億拳影加身。此時,遠方有聲傳來:“此乃黑洞大荒恒河沙數之一沙之道友眾數,各施一拳,子可滿足乎?”
無問仙慍曰:“何故毆我?”
那聲音哂然笑道:“吾昔年因多言而遭群毆無數,今汝亦可一試其味。”
無問仙聞言,頓時緘口。然時隔良久,終覺難以自抑,復問道:“吾有一疑,愿有道友為吾解之。吾探生命之源,已知二歸一之理,然那一歸道之道,究竟何物?”言畢,又覺億萬拳影襲來,此番幾乎將無問仙打得魂飛魄散,痛苦更甚。
無問仙終非能耐孤寂之輩。時過境遷,體之創傷雖已痊愈,然心中之惑愈加深邃。于是復又發聲探詢:“諸道友,吾不再探生命之始的一歸道,然有哪位道友能為我解疑,天道何以助生靈免遭滅絕之禍乎?”此番問語甫畢,較之前番,拳影密集十倍,劈頭蓋臉地襲來。無問仙雖有防備,全力運轉仙法以抗,卻依然難擋痛楚,終至暈厥。
昏昏沉沉間,無問仙似聞有聲疑云:“咦,此人莫非已斃命?”又聞有答言:“此人仙軀幾近不滅之境,耐撻抗揍,自此而后,吾輩可多尋樂趣矣。”
百億年光陰流轉,無問仙之軀終復初狀。然仙心猶自忿忿,以為受辱于諸神,挨揍而未知答案,豈非枉然?遂口中嘟囔:“汝等盡管施暴,然豈能不答我所問?”言猶未了,拳風已至,無問仙揮動仙力相抗,口中依然絮叨不止。時光荏苒,無問仙聲息漸無,有神疑道:“此饒舌之徒,莫非已一命嗚呼?”眾神默然,忽有神言:“地下現一薄片,莫非此人已被打成薄餅乎?”眾神哄笑成一片。
無問仙此刻自覺如薄餅一般,疼痛徹骨,口不能言。歷經數百億年,方將身軀恢復大半,僅余殘片難以復原。無問仙輕嘆一聲,將殘片割舍,重凝仙體。此時,有神戲謔道:“咦,此人何以遺矢若是?臭氣熏天!”無問仙怒道:“此乃我被打落之仙體,豈是遺矢?”那神笑道:“汝體所出,非屎而何?”無問仙忿然:“我已修得無咎不滅體,豈能遺矢?”那神答道:“道友,汝所出之物,惡臭難當,非屎莫屬。”
無問仙正欲爭辯,驟然拳風又起,來勢更猛。無問仙心中大駭,感此次攻擊非同小可,諸多拳力遠超己身境界。哀嘆之余,忽覺疼痛雖存,然并未被打成薄餅,心中一喜,一口悶氣呼出,落地成物,發出巨響。有神嘆息道:“此人口中放屁,落地成屎,奇哉怪也,然可造福蒼生。”又有神朗聲道:“無問仙,汝所求答案,即在其中。自行領悟去吧,休要再啰嗦。”
無問仙拾彼二遺,置于鼻端嗅之,不覺其臭。然彼心覺,毆打之仙神或能感其腥穢。遂默而不語,閉目凝思。歲月如梭,某日,無問仙忽而悟道,心懷舒暢,不禁大笑,言曰:“承蒙諸位道友賜拳,今日吾當奉還!”語畢,向四面八荒猛揮一拳。虛空中傳來聲音:“道友且慢,吾等愿助汝將此二物,擲出黑洞之外。”無問仙聞之大喜,以仙力輕輕一捏,二物化作雙龍,凌空飛舞。虛空之中,仙力神力如波涌來,注入雙龍之中。雙龍騰躍,無視時空之束縛,剎那自黑洞飛出。
此時,有一元嬰修士于星空中趕路。遙望黑洞,甚懼其吞噬之力,欲繞道而行。驀地,見黑洞中飛出二黑龍,一雄一雌,纏綿繾綣,身長達數億光年。雙龍睹元嬰修士,大喜過望,直奔而來。元嬰修士心中大駭,以為命在旦夕。然雙龍口吐人言,問曰:“來者可為李一杲乎?”
李一杲駐足,詫異道:“汝等何以知吾名?汝等為誰?”
雙龍默而不語,徑直奔向李一杲,瞬息間沖入其體內,隱而不見。李一杲舉掌觀之,右手現一黑龍印記,矯健如公龍;左手亦有黑龍之印,婉約若母龍。雙掌相合,仙力滔滔,不可抑制。李一杲大笑曰:“此乃吾師無問仙所賜之黑龍,我今日得以飛黃騰達矣!”
李一杲亟展法力,神通廣大,頃刻間歸家。歸途雖遙,然神通助之,不日已至。入門欣然告其妻曰:“夫人,吾等今日富貴矣!”其妻趙不瓊聞之亦喜,疑而問曰:“夫君,莫非得遇仙緣,獲得仙石乎?”
李一杲揮袖而笑,曰:“此非天上仙石,乃二龍所化之真理也。一者名之曰‘數量’,一者名之曰‘時間’。當此雙龍合璧之時,即能激發生命之息,自然流播之巨力。”
趙不瓊秀眉微蹙,疑云滿面,問之曰:“信息傳播,非借助于渠道與媒介不可。此二物之傳播,豈能離渠道媒介而獨存乎?”
李一杲乃攜趙不瓊至近郊一園,指地上細草而語之曰:“汝觀此草,雖靜而不動,然其何以傳消息乎?”又指草上一串行進的蟻群,“汝復觀此蟻,彼等何以互通聲氣?或有博學之士告汝,彼等以氣味相傳遞,然則,若彼等在太平洋之彼岸,又能否遙相感應乎?似不可得也。”
趙不瓊頷首道:“然也,草間不能傳信,隔海之蟻亦難通音訊。”
李一杲聞言大笑,以左手龍印輕拍趙不瓊之額,復指草蟻而言曰:“夫人,汝再觀之?”
趙不瓊抬眼望去,但見細草蟻群,乃至周遭萬物,皆源源不斷散發出某種微妙之氣,飄飄裊裊,直向天際。趙不瓊驚詫而問:“此何物也?”
李一杲含笑解之曰:“凡生命之物,無不散發出此種氣息,或可名之為信息素。此素不斷四溢,而各生命體皆不自覺,猶如人不覺己之言也。然此素可為同族他體所感,通常受者亦不自知,唯當信息共振之時,方有所覺,此乃所謂一見鐘情、心有靈犀者也。若某族中多有散發相同信息者,甚至此信息足以改變族群之生死存亡,則受者必將此信息深藏于基因之中,如蛇之初生,即知何者可食,何者不可食也。”
趙不瓊聞夫言,頷首稱善,“此言似蘊深意,然則,何以致富?”
李一杲昂首而答曰:“此中奧秘甚深!若吾曹日日常論一事,并引眾共議,唯需滿足二端:一言之頻繁,二談之長久。如此,或有朝一日,某人驟聞其語,便以為此乃舉世皆知之事,此乃默會之效驗也。”
趙不瓊忽然開朗,嫣然笑道,“屆時只需一呼百應,眾人皆以為此乃真理矣?且慢,夫君,此理豈非與‘三人成虎’相通乎?”
李一杲含笑搖頭,“非也!‘三人成虎’需聞者親聆,而默會之效,則使未聞者亦自以為知其事。”
趙不瓊了然于心,頷首道:“吾明矣,必先釀成默會之勢,‘三人成虎’方能發揮極致之力?”
李一杲聞言大笑,“吾妻真乃聰慧過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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