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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回 儒商困局留才計,漢服作筏合縱謀

作者:無問齋主  分類: 免費 | 現實 | 時代敘事 | 無問齋主 | 創業因果道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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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因果道 第110回 儒商困局留才計,漢服作筏合縱謀

傳統的儒門中人,骨子里總有一種根深蒂固的觀念:士農工商,士排第一,商排在最后。王雋謙身為大學教師,自視甚高,認為自己雖只是個教書匠,卻也是“士”的一員,這身份比那些徹底下海經商的人體面得多,也更有地位。

然而,這種自我認知不過是他的精神慰藉罷了。講臺上,他滔滔不絕、滿腹經綸,頭頭是道;但一旦踏足商海,他便像一只誤入深水的旱鴨子,撲騰半天也沒濺起多大浪花。他的公司開了快十年,卻始終不溫不火,既沒賺到什么大錢,也未見得有什么驚人的成就。全靠他的人脈關系網和資源勉強維持著每年那點時好時壞的收入,直到周剛強和陳莉娜聯手設計出手辦服裝,并開啟同款預售模式,才總算讓公司的凈利潤邁入了百萬級的門檻。可以說,這兩人就是他近三年來的搖錢樹,支撐著他這個半吊子企業家的面子與希望。

五一勞動節前夕,周剛強和陳莉娜都接到了節后答辯的通知。這意味著,他們畢業后將正式踏入職場,而不再是學生身份。一旦簽訂勞動合同,他們的薪酬要求自然不會像現在這樣好商量——給點補貼就能打發過去的日子即將結束。

為了挽留這兩個得力干將,王雋謙私下分別找他們談了一次話。“你們畢業之后,是否有興趣留在公司工作呢?職位嘛,自己挑。”他說得輕描淡寫,仿佛是在討論一頓晚飯的選擇,但實際上,他心里早已盤算好了。

王雋謙的公司并沒有總經理、副總經理之類的高級職位,有的只是一二十個工作人員,全是學生。其中研究生九人,本科生十幾個。這些本科生大多是心甘情愿當苦力的冤大頭,只為博得王雋謙的青睞,希望能獲得推免資格,或者優先被錄取為研究生。他們是王雋謙工作室最廉價且高效的勞動力,通常會被剝削到研究生畢業才會告一段落。當然,他們也的確從這位能力不錯的導師身上學到了不少設計技巧。

面對王雋謙的試探,陳莉娜的回答顯得模棱兩可:“老師,這事情我要考慮考慮……不管我怎么樣,只要老師讓我干的事情,我都會幫老師做好的!”她內心其實早有打算——創業,但她不敢直接說出來,只能用這種似是而非的態度來應付。

相比之下,周剛強的回答更符合王雋謙的預期:“老師,我想找一份穩定的工作,能夠安心做藝術設計不被打擾,又可以做一些研究。”如果王雋謙是博導的話,他會毫不猶豫地讓周剛強直升博士生。可惜的是,服裝學院沒有博士點,他也無能為力。即便如此,他還是想盡辦法挽留周剛強,甚至打算給他一個“設計總監”的名頭。

至于陳莉娜,雖然她的服裝設計能力不錯,但在研究生群體中并不算特別突出。畢竟,王雋謙自己也是服裝設計方面的高手,唯一欠缺的就是周剛強那種把泥塑公仔打造成精美手辦的神乎其技。因此,在王雋謙的算盤里,陳莉娜可以走,但周剛強必須留下!

那么,如何留住周剛強呢?王雋謙的計劃是通過比他更能發揮手辦藝術價值的項目來吸引他。顯然,滴水巖影畫舫項目的線下造型正是這樣一個機會。這也是為什么他要留下李一杲夫婦,并邀請他們到辦公室喝茶聊天的原因。

李一杲端起茶杯,向王雋謙敬上一杯熱茶。借著幾分酒意,他打趣道:“王教授,王老哥,我這理工男對藝術可是真的一竅不通。要不我也來你這兒混個研究生讀讀?沾點藝術氣息,以后找工作也能多張嘴吃飯不是?”

王雋謙哈哈一笑,聲音里帶著些許調侃:“現在設計圈可不好混啊!AI都來了,不少設計師都被擠出了飯碗。剛畢業的服裝設計研究生,高不成低不就,就業率還不如本科生呢。”

“哎呀,不會吧!”李一杲故意拉長了語調,裝出一副驚訝的模樣,“AI影響的應該只是那些大專學歷的設計新手吧。研究生畢業的,藝術造詣怎么著也得有三四層樓那么高,AI哪能比得上?我才不信這個邪!”

兩人正聊得興起,酒勁兒也還沒過,一提到行業現狀便停不下來,開始互相吹噓起來。趙不瓊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漸漸理清了一個大致的輪廓:原來,王雋謙的研究生畢業后能真正進入大廠工作的并不多,尤其最近幾年,服裝行業經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越來越多的學生選擇另辟蹊徑,在電商、直播、跨境電商等領域創業。漢服潮流的興起更是讓不少人看到了商機,他的學生們中,有不少人已經以漢服設計工作室的形式開啟了屬于自己的創業之路。

趙不瓊思緒飄回今年春節,那時她在鎮遠古城、沙灣古鎮和深圳錦繡中華民俗文化村,見到了許多身著漢服的女孩。她又想起了王雋謙辦公室門口屏風上的那幅刺繡——一位書生模樣的漢服畫像,心中不禁泛起漣漪。于是,她插話問道:“王教授,怎么漢服男裝這么少見呢?是買的人不多,還是設計生產的人少?”

王雋謙為趙不瓊添了一杯茶,隨后從身后的抽屜里拿出一件男裝亞麻漢服遞給她。“買的人少,設計生產的人自然也少。”他說著,指了指手中的亞麻漢服,“這種右衽上衣配大褲衩長褲的款式雖然簡單,看起來跟現在的年輕人穿著風格接近,但很難設計出亮眼的款式,而且古風感也不強。”說完,他又從抽屜里拿出另一套男裝漢服展開,“你看,這是右衽長袍配腰帶,這才是真正的書生裝。不過,現在的男生可能不太習慣這種類似裙子的長褲款式。”

趙不瓊接過兩套漢服仔細端詳。這兩套衣服都是素色,簡潔無刺繡,看了一會兒后,她便將它們遞還給王雋謙。王雋謙擺擺手笑道:“送給你吧,拿回去讓李總試試,肯定好看!”

還沒等趙不瓊收好,李一杲就已經迫不及待地站了起來,一把搶過那件長袍書生服,迅速穿在身上,扎好腰帶,然后在茶桌前的空地上轉了一圈。他一邊轉,一邊感慨道:“王教授,太感謝了!我覺得這種古典書生裝特別適合我們的項目合作。前段時間我和朋友去深圳錦繡中華玩,拍了好幾個小時的視頻。女生換了好幾次裝,男生卻只有一套,從頭到尾就這么一套。當時真沒想到,不同場景不同故事,女生的古裝都能與故事場景完美契合,男生卻沒得換。看來潮流確實沒跟上啊!這個潮流,找個機會就能推一推,就像你的手辦服裝借助游戲火起來一樣。我們也可以合作,通過我們的映畫服務一起推廣。這樣一來,你就是這個領域的開創者之一了!”

趙不瓊看著李一杲一本正經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她知道,丈夫總是能把看似平凡的事情說得天花亂墜。而此刻,她也隱約察覺到,這次談話或許不僅僅是一次普通的交流,而是某種潛在的合作契機正在悄然萌芽。

要撬開對方的嘴,得先摸清他手里攥著什么牌,又缺哪張牌。趙不瓊眼珠子一轉,心里已撥起算盤——王雋謙的公司里盡是些廉價學生,領著微薄補貼,連正式工資都算不上。這些學生,便是他手中唯一的牌;可若想留住他們,就得按市場價開工資。然而,一旦給一個漲了薪,其他干著同樣活計的學生豈能甘心?這便成了王雋謙的死穴,是他缺的那張關鍵牌。

想到這里,趙不瓊嘴角微不可察地翹了翹,接下來的談判路子,已然清晰。她略作沉吟,決定先探探王雋謙的口風,再定對策。于是,趁著話頭稍歇,她故作天真地問道:“王教授,您剛才提到不少學生出去自立門戶了?那有沒有可能,把他們重新整合到您公司旗下,一起做大呢?”

王雋謙眉頭一挑,顯然沒料到她會這么問:“以前試過,可惜他們不買賬。這些孩子啊,一聽‘合伙人’三個字,就以為我要白嫖他們的設計。”

這話一出,等于攤牌了——他不是不想,而是辦不到。

趙不瓊卻仍裝糊涂,繼續追問:“可您是行業泰斗啊,能在您名下合作,對他們來說不是求之不得的機會嗎?”

“呵,年輕人嘛,看自己總覺得屈才,看別人又覺得高估。”王雋謙苦笑一聲,“投資、客戶、股權分配,哪一樣不是門道?可他們眼里只盯著自己的本事,卻看不見比本事更重要的東西。大概……非得自己撞得頭破血流,才肯承認這世上沒有單打獨斗的‘創業神話’吧。”

趙不瓊心里冷笑。她算是看透了——王雋謙這人,精明歸精明,可骨子里還是個書生。他既沒手段拿捏學生,又拉不下臉用些狠辣招數,滿腦子還是“修身齊家”那套儒門道理,把商業當成修身養性的副業罷了。

“有欲望,就有破綻!”她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決定再給王雋謙下一劑猛藥:自然就是她的拿手好戲,給王雋謙講個故事。

“王教授,我最近聽了個挺有意思的故事。”她忽然話鋒一轉,語氣輕快,“有個富豪的女兒嫌家里保姆不稱心,想換人。她爹就提了個條件——換人可以,但新保姆的工資,得在三年內回本。您猜這姑娘后來怎么解決的?”

說到這兒,她故意賣個關子,沖李一杲眨了眨眼:“老公,你猜猜看?”

李一杲瞪圓了眼,活像見了鬼似的,連連擺手道:“扯淡!這簡直是天方夜譚!老婆,你莫不是在編聊齋哄我?天底下哪有這等好事?工資發出去還能回本?那保姆不提著菜刀找上門才怪!”見趙不瓊抿著嘴笑而不語,他急得直拍大腿,“快別賣關子了,真有這等奇事?到底耍的什么花招?”

趙不瓊徐徐道來,給兩人講了一個豪門故事。

富二代的形象,總讓人聯想到驕奢淫逸、頤指氣使的模樣。他們對待家里的仆人和保姆,哪怕表面上語氣溫和,骨子里卻透著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慢勁兒。就像那掛在墻上的鐘表,雖然指針還在走動,但早已失去了精準的時間意義——他們的態度,不過是形式上的禮貌罷了。

小思并不屬于典型的“富二代”。她爺爺才是那個真正意義上的富二代,到了她父親這一代,家產已經堆積如山,家族也從暴發戶逐漸向世家過渡,進入了某種萌芽階段。這種變化看似是一種進步,實際上卻像一棵樹苗,在肥沃的土壤中瘋長,卻無人修剪枝丫,最終難免歪斜。

盡管小思接受了大量商科教育,還被送進各種貴族學校熏陶,但小姐脾氣還是深深扎根于她的性格之中。這倒不是因為她天性惡劣,而是環境使然。就像一塊未經打磨的玉石,即便表面光滑,內里依舊粗糙。對于伺候她的仆人和保姆,小思總是能找到無數挑剔的理由。那些人雖然盡職盡責,可問題就在于——他們并不是小思親自挑選的。

家里為小思配備了六名仆人和保姆,個個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專業人士,服務態度無可挑剔。然而,小思對此并不買賬。“不是我選的,做得再好又有什么用?”這是她內心的真實想法。于是,日復一日,不滿的情緒在她心中積累,直到某一天爆發出來。

“爸爸!”小思走進書房,語氣中帶著幾分決絕,“我已經忍不了了!這些仆人必須換掉,我要自己挑選新的保姆!”

小思原以為父親會像往常一樣反對,甚至擺出一副教訓人的姿態。

“可以。”父親放下手中的報紙,目光平靜地看著她,“不過,我給你三年時間。在這期間,你可以隨意更換保姆,但有個條件——新請來的保姆工資,你得用三年內的收益賺回來。如果做不到,那就乖乖放棄繼承家產,聽我的安排找個男人嫁了吧。”

父親的話如同一記重錘,砸在小思的心上。她愣住了,原本以為這場對話會演變成一場激烈的爭吵,沒想到父親如此干脆利落。這一刻,她忽然意識到,父親并非單純地讓步,而是在考驗她。他就像一個經驗豐富的獵手,不動聲色地布下了一張網,等著看女兒如何掙扎。

這世道就是如此諷刺。豪門子女看似婚姻自由,實則處處受制。除非甘愿放棄萬貫家財——可小思哪肯?她心里明鏡似的,這是父親設下的考題。當下便斬釘截鐵地應了下來。

小思對仆人的不滿,源于她那個閨蜜小憂。小憂出身普通家庭,但她的母親卻是個深諳豪門門道的老江湖——在豪門世家當仆人多年,練就了一身見風使舵的本領。更絕的是,小憂的母親早早為女兒鋪好了路:把年幼的小憂送進貴族學校讀書,讓她熟悉那些金枝玉葉們的脾性和喜好。這樣一來,小憂不僅成了半個“貴族通”,還掌握了如何借助同學資源為自己謀福利的能力。于是,小憂總愛用一種近乎權威的語氣告訴小思,一個真正優秀的仆人應該是什么樣子。

這種觀念深深植入了小思的大腦。拍著胸脯向父親保證要改變現狀后,她立刻跑到小憂面前,“謀劃”起未來的事業:“小憂,你媽不是做家政的嗎?要不你也開一家家政公司試試?咱們聯手,說不定能闖出一片天呢!”

聽到這話,小憂心里暗自竊喜,機會終于來了!可表面上,她依舊裝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唉,小思啊,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我媽為了讓我上貴族學校,把積蓄都掏空了,現在哪還有錢折騰什么家政公司?有心無力吶!”說完,她嘆了口氣,仿佛整個世界都壓在了肩膀上。

“家政公司又不需要多少錢吧?”小思一臉懷疑,“我聽說,一塊錢就能注冊公司了。”

小憂聽了,忍不住笑出了聲,但她很快收住表情,擺出嚴肅的樣子,掰著手指頭一條條給小思分析起來:“先不說注冊費用,光是前期宣傳、場地租賃、員工培訓這些成本就夠喝一壺的了。而且,就算你把這些都搞定了,最關鍵的還是訂單問題。沒有訂單,招再多保姆也只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

小思聽完,猛地一拍胸口,豪氣沖天地說道:“小憂,別擔心!訂單的事交給我,你只管去搞定一批靠譜的家政保姆就行。等我們都準備好了,咱們就合股投資一萬元,開一家叫‘憂思’的家政公司,怎么樣?”

小憂看著小思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樣,心中涌起一陣暖意,隨即點頭答應下來。兩人分工明確,各自忙碌起來。

幾天后,兩人再次碰面。地點選在了小憂所在的村子,這里因為聚集了大量的外出務工保姆,早已形成了一條遠近聞名的“保姆街”。小思一進門便迫不及待地宣布了一個好消息:“小憂,我搞定了一張五十萬的大單子!這下咱們的資金鏈算是穩了!”當然,這所謂的“大單子“,不過是憂思家政公司與小思家的管家簽了份合同,把這六人派去伺候小思罷了,不過小思和小憂都裝糊涂,不揭穿這茬事情。

隨后,兩人開始挑選合適的保姆人選。經過一番篩選,最終鎖定了六位候選人。這些候選人都來自村里,經驗豐富且口碑良好。小思挨個檢查了一遍,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就她們六個吧。這次咱們一定要拿出最好的狀態,打響‘憂思’的第一炮!”

小思按照從商學院學到的那套管理理論,提出了幾條看似高深實則淺薄的建議。而小憂呢,本身就是個精于管理和培訓的老手,對這套“理論”自然不陌生,于是欣然接受。公司薪酬制度定為固定工資加虛股分紅——如果保姆表現優秀且服務年限達標,虛股還能轉為實股。這一招看起來頗具吸引力,但實際上不過是用一些花里胡哨的概念包裝了傳統雇傭關系罷了。

小思并不缺其他豪門閨蜜,在新雇的仆人上崗之后,她便開始頻繁邀請這些朋友來家里做客。一來二去,她便滔滔不絕地夸贊這家家政公司的服務如何優質、價格如何公道,結果還真蠱惑了兩個閨蜜跟小憂簽下了雇傭合同。就這樣,這一年,“憂思家政公司”完成了150萬元的業績,凈利潤15萬。這數字雖不算驚人,但對剛起步的小公司來說,也算得上是個不錯的開端。

第二年,由于服務質量過硬,所有客戶都續約了,再加上新客戶的加入,業績翻了一番,凈利潤達到了30萬。第三年,公司發展更是突飛猛進,業績飆升至600萬,凈利潤也躍升到60萬。這一切仿佛順風順水,可背后的暗流卻早已悄然涌動。

這一天,小思和小憂各自懷揣心思,聚在一起商量公司未來的發展大計。小思心里盤算著:三年之約已到,是時候把當初投入的150萬拿回去,給老爹交差了;而小憂呢,則覺得小思如今在公司的作用越來越邊緣化,不如找個借口,把她這個“不干活只分紅”的股東踢出去算了。

“小思啊,我跟你商量個事。”小憂先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試探,“咱們這公司雖然這幾年也有點起色,但總覺得發展速度太慢了。明年是不是可以搞個大動作,讓業績來個飛躍?”

小思一聽,愁眉苦臉地嘆了口氣:“哎呀,小憂姐,你還好意思提目標呢!最近我爸一直在催婚,我都快被逼瘋了。我想出國躲一陣子,可他偏偏不肯給我錢,我現在正愁得頭發都要掉光了。”

小憂聽罷,心中暗喜:這不是正好給了自己一個理由嗎?她胸脯一拍,裝作熱心腸地說:“要不這樣吧,我幫你找個買家,把你的股份買下來。你手里有了這筆錢,不就能解決燃眉之急了嗎?”

小思故作驚喜,假裝激動地抱住了小憂,連聲道謝。其實她心里早有打算,這出戲演得滴水不漏。沒過多久,小憂果然找來了“買家”,以150萬的價格買下了小思的股份。而這所謂的“買家”,其實就是小憂暗中安排好的棋子,最終這些股份全都落入了小憂一家的口袋。小憂看著賬面上的數字,不禁偷笑:公司一年賺六十萬,才花了150萬就把全部股份收入囊中,真是太劃算了!

另一邊,小思拿著這150萬,直接扔到了父親面前,滿臉得意地說道:“爸,你看,三年來你花了150萬讓我自由選保姆,現在我把股份賣了,又拿回來150萬,一分沒少!”父親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不錯不錯,看來我的女兒還是有點本事的嘛!”

原來,這場“創業“從頭到尾,不過是豪門繼承人的一場考試。而那些被算計的保姆,被利用的閨蜜客戶,還有自作聰明的小憂,都成了這場游戲里微不足道的棋子。

李一杲聽得入神,待趙不瓊話音一落,他猛地拍案而起:“這小思真是榆木腦袋!股份這等金疙瘩,豈能說賣就賣?”他轉向王雋謙,眼中閃著求知的光,“王教授,您怎么看?”

王雋謙捻著下巴,若有所思:“李總,這故事的精髓,不在買賣,而在如何將費用變業績,業績化股份。此中玄機,著實令人茅塞頓開。”

“費用轉股份?”李一杲一拍腦門,恍然大悟,“妙啊!王教授莫非也想讓學生們走這條路子?”

王雋謙當然明白這其中的奧秘。他深知,這條路看似光明,卻暗藏荊棘。從拿到訂單開始,到管理者的卓越能力,再到員工的職業素養,三者缺一不可,否則稍有不慎,便會功敗垂成。而更讓他忌憚的是,一旦學生失敗,他們第一個找的,就是他這個“引路人”。他可不想成為替罪羊,也不想被卷入一場毫無意義的紛爭之中。

但他不做,不等于不想做。趙不瓊這故事,分明是遞來一把刀——她愿做這個“惡人”。

“趙總,”王雋謙意味深長地望過去,“不知可否勞您大駕,幫忙籌劃此事?”

趙不瓊心中竊喜,面上卻故作躊躇:“哎呀,我這點微末道行……不過既然王教授開口,我就勉力一試。成與不成,可不敢打包票。”

王雋謙聞言大笑,笑聲在會議室里回蕩:“有你們夫妻同心,何愁大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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