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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不會真的給我下藥了吧 第二百六十章陳解哦,你看起來很吃驚啊
武穆遺書!
陳解看著手中的信件,心中頗為感慨,沒想到竟然還會有武穆遺書的消息,這可是足以讓天下震動的消息啊。
而且最為關鍵的是趙雅給自己信件上標注的地點還挺近,乃是湖南的崇山府。
這就是朝廷得到的情報地址,而且目前已經有不少人前往崇山府了。
于是趙雅跟他約定三日之后,崇山府匯合。
陳解看著信件,于是找到了自己的大哥倪文俊,陳解不會認為,這武穆遺書只有他們一行去爭搶,恐怕這一次準備奪書的人不在少數。
而且高手肯定也不少,自己若是前去,怕是不夠看,畢竟自己只是一個區區的狼煙境。
比自己厲害的高手怕是數不勝數,因此自己應該多找一些幫手才行,倪文俊明顯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甚至如果可以陳解覺得彭瑩玉親自去一趟,才算是穩妥,畢竟這種級別出手,才有可能震懾宵小,獲得這本曠世奇書。
不過就在陳解找到倪文俊的時候,卻發現倪文俊也正準備派人找自己,并且告訴陳九四,他要立刻回襄陽一趟,齊王李思齊,率領大軍南下,彭和尚帶著人準備防備李思齊偷襲他們。
所以這一次他可能不能跟陳解,南下崇山府,去奪取這明王遺寶,武穆遺書。
陳解得知情況,微微皺眉,心想,看樣子自己沒有直接投靠彌勒教是對的,不然這時候,自己該以什么身份前往崇山府,奪取這武穆遺書。
自己豈不是要錯失這一份機緣了嗎?
這樣想著,陳解對倪文俊道:“那大哥放心前去,弟弟我這一趟就自己去了。”
倪文俊道:“那兄弟小心一些,牧蘭狗賊,不一定值得信任。”
陳解抱拳道:“是,弟弟明白,大哥保重。”
倪文俊道:“你也保重。”
陳解當天離開了潛江府,先是返回了黃州府,三天時間,倒是充足,這一次,陳解準備帶小虎余春兩個人去崇山府就行了,至于其余人就不用去了,就在黃州府待著就可以了。
而黃州府離湖南的崇山府倒是不遠,如果以小虎,余春的腳力,一日夜就能趕到,所以時間充裕一些,陳解準備在黃州府陪自己的兩個妻子一晚,明日再前往崇山府。
臨行前,陳解跟小虎余春說了一下這一次的行程,讓二人有個準備,順便把在潛江府煉制的化靈丹給余春一枚,讓他進入化勁。
這一次崇山府定然是龍潭虎穴,盡管余春去只是個打雜的,可是打雜也是需要武力保護的。
另外陳解檢查了一下小虎的實力,小虎實力最近也進步很快,自從陳解把《犬神錄》給了他,小虎的武道也有了系統性的提升。
至于說小虎學習犬神錄,會不會被犬長老知道,陳解感覺本來就是勢同水火,就算知道了,大不了也就是一場生死搏殺而已。
而且陳解很懷疑,這一次崇山府一行,陳解很可能會遇到犬長老,畢竟那武穆遺書對于現在的拜火教來說,也算是圣物。
自從拜火教在河北慘敗之后,這些家伙就徹底分散開來,誰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穿梭到哪了?
而現在有武穆遺書露頭,這些人不可能不動心。
所以此行既是機遇,也有危機,不過陳解從來不是坐以待斃之輩,這天下亂了,想要活下去,只有拼。
陳解帶著青龍衛離開了潛江府,潛江府只留下了周處等漁幫的人在那里組織生產,開疆擴土。
想想,陳解心情還不錯,有三府之地作為后盾,自己也不算是一事無成,看天下年輕一輩,自己還算是不錯的。
這般想著,陳解回到了黃州府,娘子已經在等著自己了。
陳解想要陪她多說一些話,卻被他推到了黃婉兒的房中,原因是,黃婉兒快生了,估計也就在這一兩個月之間。
陳解詢問穩婆什么的準備嗎,蘇云錦道:“穩婆都準備好了,找的是咱們黃州府最好的穩婆,白師父說了,是個好手。”
陳解放心下來,陪著黃婉兒說說話。
黃婉兒看著陳解,摸著自己的肚子道:“陳郎,你又要出門?”
陳解道:“嗯。”
黃婉兒稍微遲疑一下道:“要去多久?”
陳解沉默了,片刻道:“一兩個月。”
黃婉兒咬著嘴唇,撫摸著肚子不肯說話,陳解見狀道:“怎么了?”
黃婉兒道:“陳郎,我希望孩子生下來,就能看到自己的父親,我生產的時候,你能陪我嗎?”
聞言,陳解遲疑了,他沒辦法答應,畢竟,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才能回來,不過看著黃婉兒渴望的眼神,他還是道:“嗯,你好好養胎,我答應你,我盡一切努力,在你生產之時回來,陪著你跟孩子!”
黃婉兒握著陳解的手道:“嗯,我等你……”
女人生孩子,在這個時代是一道鬼門關,很多都會因為生產而死,所以這一刻黃婉兒竟然有些悲壯。
若是讓曾經的故人看到黃婉兒現在這個樣子,估計很難相信,這會是當年那個瘋婆娘。
陳解陪著黃婉兒一直說著話,安撫著,一直到了天黑。
黃婉兒看著陳解道:“好了,你走吧,這占用了你一下午,若是連晚上都占用了,怕是你正房大娘子會罵我貪心了。”
聽了這話,陳解想說點什么,卻被她攆走道:“行了,我會跟孩子等著你回來的。杜鵑送大爺離開。”
黃婉兒跟蘇云錦相處的很和諧,彼此都很克制,雖然都想讓陳解一直陪著她們,但是都知道適可而止,要雨露均沾。
這其實就是一種妥協,互相的妥協。
蘇云錦不恃寵而驕,黃婉兒也不挾子以求恩寵,彼此和諧的內宅,是陳解比較省心的。
杜鵑送走了陳解,回來看著躺在床上的黃婉兒道:“老爺真是的,您這都快生了,您讓離開,就離開。”
黃婉兒看了杜鵑一眼道:“杜鵑,我想吃葡萄。”
杜鵑聞言頓時笑道:“好,吃葡萄好,酸兒辣女,夫人這么喜歡吃葡萄,怕是個小少爺。”
黃婉兒聞言,摸著肚子不說話。
另一邊陳解來到了蘇云錦的房間,只見蘇云錦正在繡一件小衣服,陳解過來從后面輕輕抱住了她的腰。
蘇云錦道:“夫君,別鬧,怎么不多陪陪黃姐姐。”
陳解聞言道:“一想到娘子獨守空房,我就坐不住了,明日我就要去崇山府了,一去估計又要一兩個月,咱們又是聚少離多了。”
蘇云錦道:“大丈夫當胸懷四海,怎可有這小家子的心,放心吧,家里的事情,我會幫你照看著,出不了亂子的。”
陳解道:“多謝娘子。”
說著陳解從自己腰上解下來一塊很小的牌子道:“我走后,府內的大事小情可由白墨生,金燕子,陳哼,陳旺,四人決定,這塊虎牌你拿著,若是有情況,你可以憑借虎牌,傳我命令,便宜行事。”
“另外,白虎留在府中,它通人性,若是有危機,可尋他,另外倪大哥去襄陽了,不過我感覺襄陽那里打不起來,若是遇到情況,解決不了,可以遣人去潛江府尋倪大哥處理。”
“若是情況實在危急,難以解決,娘子當以家人為重,該舍棄舍棄,記住了哪怕失了這黃州府,我也不想娘子有什么問題。”
聽了這話,蘇云錦輕輕頷首道:“我都知道夫君。”
陳解這時看著她手里的小衣服道:“是給咱們孩子縫的嗎?”
蘇云錦道:“我這肚子還要幾個月,這是給黃姐姐準備的,孩子出生,我這當娘的,也不能什么也不準備啊。”
陳解聽了這話看著蘇云錦道:“這些都可以讓丫鬟婆子們去做。”
“不一樣的,這也是我一份心意。”
陳解聽了這話,看著蘇云錦這個樣子道:“好了,今日就別繡了,相公明日就走了,你陪夫君一會兒吧。”
“啊夫君,不要,小心孩子。”
“沒事,我不會傷到你的……”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蘇云錦起床,發現床邊已經沒有人了。
陳解起了個大早就離開了,他不太喜歡分別的場景,就沒讓娘子送,靜悄悄的穿上了衣服便離開了。
蘇云錦看著空蕩蕩的床鋪,悵然若失,夫君你快點回來。
駕駕駕……
黃州府城外,三匹馬飛馳而過,打頭的是一匹毛色發青的馬,十分雄壯,一看就是頂好的軍馬,正是陳解準備戰場繳獲的一批戰馬,卷毛青獅子。
身旁是兩匹紅色的戰馬,一匹馬上坐著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人,另一匹馬上坐著的是一個略顯消瘦的青年。
這身材魁梧的青年就是陳解的左右手,陳小虎,另一個略微消瘦的年輕人,是陳解的的貼身護衛長,余春。
三人策馬直奔崇山府而去。
崇山府位于湖南,西北,也就是今張家界。
陳解一行,穿過咸寧花了一日夜就到了崇山府。
這一入湖南,臨近崇山,一行人就看到了有無數的江湖人前往崇山府。
陳解一行人倒是不顯眼。
湖南,目前的歸屬權一部分是歸朝廷管轄,另一部分,尤其是湘西部分,是歸本地的土著管轄。
因此這里盤踞了許多少數民族,包括苗族,也有土族等等民族。
一到崇山,陳解就對小虎跟余春道:“小虎,余春,到了這里,不要隨意跟當地人搭話,也不要吃別人給的東西,一切都要小心為上,這里是五毒教的地盤。”
陳小虎與余春滿口答應。
跟著陳解就來到了崇山府,進入崇山府地界,就發現這里很是荒涼,到處都是高大的樹木,而且林深便有瘴氣,陳解一行的很困難。
郡主跟陳解定的位置是崇山府城的銀蛇客棧。
這一進崇山,陳解三人就有些轉向了,不知不覺天便黑了。
這天一黑,趕路就很危險,陳解道:“看看附近有沒有客店吧,不行晚上找個地方投宿。”
聽了這話,小虎道:“是,九四哥,我先去前面看看。”
陳解道:“別,這里人生地不熟了,不要分開,一起走,余春,跟上。”
“是,幫主。”
說著,三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終于在路口看到了一個店鋪。
一個看起來很老,很破舊的店鋪,上面寫著:鄭家老鋪。
陳解看去就見這店鋪的門口有幾匹馬,應該是個客棧。
陳解道:“走,過去看看。”
聽了這話,小虎跟余春都跟上,一行人很快來到了這鄭家老鋪跟前,然后就看到一個小二正好出來倒水。
陳解便問道:“小二哥,勞駕問個路。”
說著,陳解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個十枚銅錢串起來的小串,丟了過去。
小二本來是愛答不理,不過見陳解一串銅錢扔過來,頓時笑道:“哦,原來是客爺啊?您有什么要問的?”
聽了這話,陳解道:“小二哥,問一下,這崇山城在什么方位,離這里多遠啊?”
小二聞言道:“崇山城?客爺也是去崇山城尋寶的吧?”
陳解聞言道:“尋寶,尋什么寶啊,我們是生意人,去崇山城進一些銀器,回湖北販賣。”
“哦,是做生意的,你們順著這條路,往前走,然后過兩道山崗,看到一條河,沿河東行六十里,就是崇山府城。”
聽了這話,陳解道:“那還有百余里?”
小二道:“八九十里地吧,不過這天黑,山崗難過,而且有毒蟲猛獸,你們小心些,我建議你們最好,明日天亮再走,這崇山府不比湖北等地,山中蛇蟲太多,危險的很啊。”
陳解聞言看看小二道:“那這路上可有投宿之地?”
小二道:“除了我們家這個店,再往前面走五十余里,翻過兩個山崗,應該有一個土家族的老店,你們也可以去投宿。”
陳解聽了這話道:“哦,聽小二哥的話,你們倆家店分別開在這山崗的左右,中間沒有其他店家了?”
小二哥道:“呵呵,客爺玩笑了,誰敢把客棧開在山崗之中,那還不讓毒蟲猛獸給吃了。”
陳解聞言看著小二道:“小二哥,聽了你的話,咱們可就不走了,有沒有房間?”
小二聞言道:“房間倒是有,不過三位恐怕住不了?”
“為何?”
陳解聽了這話有些詫異看著小二,小二道:“就剩下一間大通鋪了,三位一看都是貴人,住不了這通鋪。”
聽了這話,陳解道:“小二哥小瞧人了,我們走南闖北做生意,啥客棧沒住過,能不露宿野外,就已經很好了,那間房子留給我們,我們在這住了。”
小二聞言道:“那小的可把丑話說在前面,我們這房子可貴,這大通鋪一宿得一兩銀子。”
“什么!”
聽了這話,小虎頓時扯著嗓子喊道:“一兩銀子,你怎么不去搶。”
要知道就是黃州府里面的大客棧,住一宿也不過二三百文即可,這個荒郊野外,住個大通鋪竟然要這么貴,簡直不可理喻。
這般想著,就要去爭吵,小二卻道:“各位客爺,咱們住就住,不住,就算了,這荒山野嶺,就這價。”
“嘿!”
小虎聽了這話擼著袖子就準備給這小二一點教訓。
陳解見狀,揮手丟給小二一個二兩銀子道:“今日房費,剩余的給我們挑選一些能吃的飯菜,肚子正餓呢。”
聽了這話,小二哥道:“得了,掌柜的,上賓三位。”
“三位,里面請。”
陳解三人走了進去,馬放在了門口,屋內出來別的伙計扶著給拴好。
緊跟著一行人就進了屋子,在小二的引導下,來到了一個房間,小二道:“各位客爺,收拾一下,一會兒客廳用飯。”
陳解與小虎三人來到了這個屋子里面,只見屋子很小,只有一盤土炕。
土炕這個陳解在湖北可是很少見到,可是這里竟然有土炕,上面撲了一層破被,小虎過去,看了一下,破被下面是稻草,整個屋子顯得異常的簡陋。
小虎道:“九四哥,這就是她媽的黑店啊,一兩銀子,給咱們這破房間。”
陳解道:“荒郊野外,這價不算貴。”
余春聽了這話道:“幫主,虎爺,今晚你們睡炕上,我在這里椅子上對付一宿就行。”
聽了這話,陳解看著余春道:“你小子,在外面客套什么,今日咱們都睡炕上。”
余春道:“幫主,我……”
陳解明白,他是覺得自己身份地位,不敢跟領導一起睡在炕上。
陳解道:“咱們沒這么多說的。”
緊跟著陳解看著二人道:“一會兒出去,吃飯的時候,都別急,我看看飯菜里面有沒有毒,咱們再吃。”
聽了這話,小虎道:“九四哥,你是說他們有可能會黑吃黑?”
余春在一旁聽了道:“虎爺,那好像叫謀財害命!”
小虎一愣,緊跟著道:“那不就是黑吃黑嗎?”
陳解聞言道:“你小子有空讀讀書吧。”
說完,陳解看著小虎道:“好了,吃飯去。”
很快三人出了門,這時客店里面已經有其他人到了。
分別坐在客廳的幾張桌子上。
陳解與小虎三人找了個角落的桌子坐下,眼睛看向了其他幾個桌子。
這個客廳不大,一共四張桌子,陳解一行占了東南這一角,緊跟著是東北角坐的是一伙身穿苗族服裝的苗族本土人,一共五個,坐在一桌,點了一只烤羊,一伙人正在大口的吃著,看樣子風塵仆仆,趕了一夜的路,累著了。
西北角,坐的一看就是江湖人,三個青年,兩男一女,身著青衣,身上有一種名門大派的氣質,一人手里拿著一柄劍,看來應該是某個劍修門派。
陳解看了一眼,發現這三人的實力都不錯,甚至為首的那一個實力應該達到了長虹境,坐在那里氣勢駭人。
西南角坐著的是一個面白書生,看起來身上一身書卷氣,身后背著一柄長劍,看起來氣質不凡,不過明顯實力一般,不像是個厲害的武道中人。
陳解這邊不動聲色看了一圈,緊跟著就收回了目光,緊跟著就聽小二走了出來道:“各位爺,今日店里就剩下羊肉面和幾道本土新鮮小菜,還請幾位爺將就將就……”
說著小二端著一個大托盤就出來了,上面有一大碗,一大碗的羊肉面。
挨個桌子放了幾大碗,然后又端出來幾道小菜,放在桌子上。
小二道:“各位,將就將就。”
說著就退了回去。
陳解這時看了桌子上的羊肉面,提鼻子聞了聞,嗯,有一股特殊香料的味道。
拿出筷子沾了湯水,輕輕頷首,這羊肉面里面沒毒。
陳解身負長春谷的傳承,對用毒有自己獨特的理解。
因此一般的毒是瞞不過他的。陳解聞了聞,確定沒有毒,讓小虎與余春吃面,同時試了試幾道小菜,應該也沒毒。
而另外幾桌,也都看向了自己面前的面碗。
這時那邊西北角的是那個大派弟子,小師弟明顯想要先動筷子,不過卻見師兄一伸手道:“等等。”
緊跟著拿出銀針,在面碗里試了試道:“師弟,行走江湖,萬事小心。”
小師弟一副受教的樣子道:“多謝師兄指點。”
師兄這時把自己面前的面遞給了小師妹道:“阿蓮,你吃,這碗沒毒。”
“多謝師兄。”
這邊說著,女弟子拿起了桌子上的面碗,看著師兄道:“師兄,師伯他們從另一條路走,是不是也快道崇山府了。”
師兄聞言道:“嗯,差不多吧。”
小師弟聞言道:“師兄,那東西,真的那么重要嗎?一本兵書,咱們一個武林門派跟著搶什么啊?”
聽了這話,這師兄道:“噓,別亂說話,那可是天下至寶,就算咱們用不上,但是獻給一個明主,也能換一場前程,說不定咱們門派的千秋基業,都放在其上了。”
聽了這話,小師弟道:“這么厲害?”
師兄道:“若是一般的東西,至于全天下都跟著搶嗎?”
二人沉默了,師兄道:“都趕緊吃,吃飽了,回去睡覺,明日還上路。”
這邊說著,另一面那一桌吃烤羊肉的喊道:“掌柜的,來一壇子好酒!”
聽了這話,這邊桌子的小師弟一愣道:“師兄,有酒!”
師兄皺眉道:“不可飲酒。”
小師弟沉默了,不過師兄的話,還是記著,不過這時那邊吃面的書生道:“來一壺酒。”
這時就聽小二道:“來了,好酒一壺。”
說著小二上酒,緊跟著又給吃烤肉的上了一壇好酒。
這時小二看著陳解一桌與那江湖大派弟子一桌道:“二位客官,不要點好酒,本店珍藏多年的女兒紅,香得很啊!”
聽了這話,這江湖大派弟子道:“多謝店家,我們出門不飲酒。”
陳解聞言道:“呵呵,我們也不飲酒。”
小二見狀也不再推薦,只是道:“那可惜了。”
正說著,這時就見外面門突然推開,緊跟著就見從外面走來了兩個破衣爛衫的小孩子。
一個大一點的男孩子,領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子,這時男孩子的右臂掛著一個蓋著白布的籃子。
“各位大爺,要不要棗子啊,自家種的棗子,可甜了!”
小男孩進門就吆喝,聽到了這聲音,這時就聽柜臺里頭喊道:“給他們趕出去,說了,不讓來咱們店里賣棗子,不聽,攆出去,攆出去。”
聽了這話,小二立刻喊道:“小孩,出去,不讓賣棗子,你趕緊走。”
說著就驅趕小孩,可是不成想,小男孩道:“小二哥,你吃一把棗子吧。”
小二見小孩一把棗子塞了過來,一皺眉,不過還是拿起來嘗了一個,嗯,還挺甜。
小二說著,這時就見小孩一下子跑到了陳解這一桌,然后抓了一把棗子放到了陳解的桌子上道:“爺,吃把棗子,可甜了。”
然后他挨個桌子跑了一圈,一個桌子放了一把棗子。
這時那個大派女弟子道:“真是可憐的孩子啊,來,這給你!”
這大派女弟子直接伸手,拿出了一枚小銀塊丟進了小孩的筐子里。
而小孩又看向了陳解與那一伙粗狂的土家族人。
土家族人看了手里的棗子,緊跟著直接掏出一串銅錢丟了過去道:“諾,給你。”
陳解這邊微微皺眉,看著手里的棗子,也示意小虎給錢。
小虎掏了一塊小銀塊丟了過去。
小孩立刻感謝道:“多謝,各位大爺,多謝各位大爺。”
“各位大爺快嘗嘗這棗子吧,味道可好了,都是我們自家種的。”
聽了這話,那大派女弟子拿起一個棗子要吃,卻被那師兄攔住道:“師妹。”
師妹一愣,師兄,拿過他們門派獨有的驗毒銀針,扎了上去。
拔出來,就見銀針完好無損,沒毒。
這大派弟子一愣,那師妹見狀道:“師兄,你小心過頭了,那么小的孩子,能有什么壞心眼。”
說著拿起一個棗子就吃了起來。
“嗯,這棗子好甜,還有一股奇特的清香,好吃啊,師兄,師弟,你們都嘗嘗。”
說著師妹挑了幾個最大的棗子遞給師弟,師弟挑了一個,咬了一口道:“嗯,這棗子好吃,師兄你嘗嘗。”
聽了這話,師兄看著吃了棗子的師弟,師妹,又看了看自己驗毒沒有問題的銀針,直皺眉頭,緊跟著拿手拿起一個棗子,丟進了嘴里。
輕輕頷首道:“這棗子的味道的確不錯。”
看著師兄吃了棗子,師妹笑道:“師兄,咱們把棗子都買下來,回頭,給師伯他們嘗嘗吧!”
聽了這話,師兄道:“也好,師伯倒是喜歡吃果子。”
小孩看著師妹如此笑道:“姐姐,你都給過錢了,這些棗子都是你的了。”
師妹笑道:“謝謝你。”
這時小男孩看著陳解道:“哥哥,你們為何不吃棗子啊?”
陳解看了看手里的棗子,聞了聞,緊跟著看著小孩子道:“你很希望我把這棗子吃下去?”
小孩一愣道:“哥哥,什么意思?”
陳解道:“沒什么意思,只是這棗子賣相不錯,我嘗嘗!”
陳解拿著棗子咬了一口,味道的確甘甜,看著陳解吃了棗子,小男孩很高興道:“怎么樣哥哥,我說他很甜吧。”
陳解聞言道:“嗯,不錯,很甜,這樣的棗子,種起來肯定很費力吧。”
“啊,不,自己長的,不費力。”
陳解聽了這話,輕輕頷首,緊跟著把棗子全部吃進嘴里,小孩又看向了小虎他們道:“哥哥嘗嘗我家的棗子。”
小虎感覺不對勁,便道:“我不喜歡吃棗子。”
陳解笑道:“嘗嘗。”
小虎詫異的看著陳解道:“九四哥?”
陳解道:“嘗嘗。”
小虎聞言與余春對視一眼,緊跟著拿起桌子上棗子大口的吃了起來。
小男孩見小虎與余春也吃了棗子,臉上頓時浮現出了笑容。
這時又轉身看向那邊的大派弟子,陳解趁著小孩轉身的瞬間,偷偷遞給小虎與余春兩枚解毒丹。
小虎與余春一愣,緊跟著立刻塞進了嘴里。
緊跟著齊齊看向陳解,等待陳解的指揮。
陳解見狀,手往下壓了壓,意思,靜觀其變。
二人也都安靜了,不說話了,就開始觀看情況。
這時就見整個屋子里的人,不是吃棗子,就是喝酒,吃面的,一時間倒是悠閑的很。
陳解悄無聲息的吃著面條,看著棗子,心想這湘西果然是毒蟲猛獸之地,一個小小的客棧,竟然要下毒害人還真是可怕。
要不是熟讀藥經,知道這毒的原理,怕是今日就要慘死當場了。
陳解想著,不動聲色,就在這時突然外面響起了一陣嘈雜聲音。
緊跟著就聽到一陣馬蹄踐踏土地的聲音,下一刻,就見外面一聲大喝:“屋里的,都給老子滾出來!”
聽到了這一聲大喝,陳解目光向外看去,還真是有趣,正主來了。
陳解不動聲色,那大派三個弟子也不動聲色,只是握住了自己的劍。
這時那個負劍的書生看著小二道:“外面是誰啊,這么吵?”
聽了這話,這小二頓時緊張道:“各位客爺,不好了,應該是本地的馬匪。”
馬匪?
聽了這話,場中的的所有人都是一愣,那幾個土家族的漢子頓時急了道:“不會是盤踞虎頭山的那批苗匪吧!”
小二道:“沒錯,就是他們。”
聽了這話,就見外面轟的一聲巨響,只見店鋪的店門被人一腳從外面踹開。
緊跟著就見一行彪形大漢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身高一米九往上,渾身肌肉,頭頂上帶著苗族青年那種特有的民族帽子,耳朵上打著一個大耳環。
手中拿著一柄九環大砍刀。
站在那里,把門都能堵住,一身彪悍的氣息,看起來能有化勁的實力。
緊跟著他身后還跟進來一群穿著各種苗族服裝的青年,一個個實力,大約是鐵骨境,或者柳筋境,一共二十余人。
這要是放在一個小縣城,這股勢力就足夠的強大了,可是放在這屋子里就不夠看了。
不過陳解這邊兩個狼煙,一個化勁。
就是那大派弟子那里,也是一個長虹境,兩個狼煙境,面對這樣的一伙不知死活的苗匪,那簡直就是送菜一般。
因此整個屋子里只有那一群吃烤羊的土家族商人是真的慌了,就他們是真菜。
就連那個負劍的青年都沒有在意,喝著酒,看著這邊。
這時那壯漢在屋子里掃視了一圈道:“都她媽的聽好了,把武器,都乖乖的丟過來,不想死的就別反抗,否則老子現在就宰了你們!”
聽了這壯漢的話,本以為爆發的會是那大派弟子,沒想到竟然是那負劍的白衣書生,這時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道:“大膽馬匪,這青天白日,你們竟然敢公然搶劫,你們簡直大膽妄為!”
“吃某家一劍!”
說著就見這白衣書生竟然直接抽劍就準備砍過來,這時直接一躍跳上了桌子,然后奔赴幾步,直接沖向了壯漢。
壯漢見狀一瞪眼睛,緊跟著就見這書生在桌子上踩了兩腳,突然腳一踩空,下一刻,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來個了狗啃屎。
這一下把書生摔懵了,緊跟著搖著腦袋道:“怎么會這樣?”
這時壯漢一腳把這書生踢飛出去,轟的一聲把那桌子撞飛出去。
看到這一幕,小二頓時疼的道:“羅黑子,你下手輕點啊,這桌子以后還有用啊!”
聽了這話,那邊的大派弟子隊伍中,那女弟子怒喝道:“你,你們是黑店,你竟然跟他們是一伙的!”
聽了這話,小二看向他們道:“哎呀,露了。”
羅黑子道:“露就露了,反正他們今日一個也活不了。”
“活不了,你這廝當真膽大,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什么人,本姑娘現在就替天行道!”
滄浪一聲,這師妹直接就拔出了寶劍,然后揮手就準備刺向羅黑子。
結果這剛站起來,就突然感覺腳一軟,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大師兄臉色巨變。
“不好,咱們中毒了。”
聽了這話,羅黑子哈哈笑道:“哈哈,怎么才反應過來啊!”
而這時小師弟臉色巨變道:“師兄,什么時候,咱們不是用銀針試毒了嗎?”
“銀針,哈哈哈,那東西也能試毒?”
羅黑子笑道:“你們還真是小看我們苗疆的手段啊,區區銀針有什么用。”
說完羅黑子看著摔在地上的小師妹便道:“這女人長得倒是挺不錯,一會兒,兄弟幾個一起樂呵樂呵!”
“好,聽老大的。”
“你,你們這群鼠輩,竟然敢侮辱我師妹,找死!”
滄浪,這時就見那小師弟一見自己心愛的小師妹被這群土人如此侮辱,頓時大怒,拔出手中的寶劍,直接刺向了羅黑子。
他堂堂狼煙境實力,對付羅黑子一個化勁的嘍啰,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給我死!”
一聲脆響,一柄長劍直接被磕飛出去,當的一聲直接插在了地面之上,這時就見羅黑子笑道:“呵呵,中了我們苗疆的軟筋散,就憑你個狼煙境也想掙脫。”
“還老子找死,老子先剁了你,再說!”
說著羅黑子舉起大刀,對著小師弟的腦袋就剁了下去。
“啊……”
小師妹驚得是大叫一聲,臉色蒼白,驚呼出聲,而羅黑子的刀子也狠狠的剁了下來。
可就在這時突然就見一聲怒喝:“爾敢!”
下一刻就見那坐著的大師兄突然身上冒著一陣白煙,緊跟著直接飛了起來,然后一劍刺向了羅黑子。
羅黑子見狀掄起大刀就劈了過去。
轟的一聲,突然就見羅黑子直接飛了出去,轟的一聲,一頭把書生那個桌子徹底砸爛。
噗……
羅黑子直接噴出了一口鮮血。
“師兄!”
這時師弟與師妹看著站在那里渾身冒著白煙的師兄,滿臉的崇拜,仿佛看到了這世界上最厲害的人一般。
師兄,你太帥了!
咳咳咳……
師兄一擊擊飛了羅黑子,這時站在那里,頭頂之上全是白煙。
啪啪啪……
看到這一幕,突然就聽到一陣拍手的聲音。
眾人聞聲看去,就見拍手的竟然是那個人畜無害的賣棗小男孩。
這時小男孩展顏一笑,突然嗓音變得十分蒼老:“呵呵,厲害,厲害,不愧是長虹境的強者,中了老夫的軟筋散竟然還能強行運功,哈哈哈,不錯,不錯……”
見小男孩如此邪魅,所有人都是都震驚的看著小男孩。
那師妹驚訝的道:“你……”
小男孩呵呵一笑道:“不錯的女娃子,心地善良,倒是可以給老夫作為爐鼎使用,羅黑子,你個廢物,沒死就站起來。”
聽了這話,羅黑子立刻爬起來道:“護法大人饒命,護法大人饒命!”
小男孩看著羅黑子道:“去把他綁了!”
羅黑子見狀頓時緊張道:“護法大人,這長虹境不好對付啊!”
小男孩笑道:“呵呵,在老夫面前還有不好對付的?”
“倒,倒,倒!”
小男孩見毒已經入了血脈,這時指著那個長虹境的大派弟子,說了一聲倒。
啪的一聲,這長虹境就倒了,然后是師弟,師妹。
小男孩就這樣一個個的點名下去,片刻滿屋子的人幾乎都倒了。
這時小男孩指著陳解道:“倒!”
陳解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小男孩眉頭一皺,緊跟著再次喊道:“倒!”
結果陳解還沒倒。
甚至陳解還拿起了一個棗子,吃了一口,緊跟著看著一臉震驚的小男孩道:“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何不倒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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