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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妖帝:從小蛤蟆開始 第504章 錯投了鱉胎
瑤池王母聽到如來佛祖的話,微微頷首,目光從武曲星君的身上掃過,開口道:
“陛下,西方佛老所言有理。”
言罷。
瑤池王母的目光掠過階下的武曲星君,眸中寒芒一閃,輕啟朱唇道:
“神仙動情,三界不寧!”
“神仙動欲,三界難安!”
“如今,東華之事還未完全平息,若是不加以重重懲治。”
“恐怕是在天界剎不住這股思凡之風!”
“長此以往,天庭威嚴何在,三界秩序又該如何維護?”
玉帝端坐于高臺之上,冕旒微晃,金輝映面,聞言眉頭緊鎖,沉吟良久,終是開口:
“來人,將武曲星君押上斬仙臺,斬首示眾,以正天綱,震懾三界!”
“此風不可長,此例不可開!”
武曲星君聞言,面色如紙,冷汗涔涔而下,雙腿一軟,幾乎癱倒在地。
他望向大殿深處,斗姆元君的身影在繚繞云霧中若隱若現,宛如溺水之人望見浮木。
武曲星君的眼中滿是求救之意,嘶聲喊道:
“母親救我!孩兒知錯了!”
天庭雖為仙家圣地,卻也難逃人間俗世之弊。
人間有走后門的“關系戶”,天庭也有走后門的“關系神”。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有江湖之處,便有紛爭與算計,就有暗流涌動,潛規則橫行。
這種事情,怎么可能杜絕得了?
玉帝聞言,看向斗姆元君,目光中帶著一絲探尋與考量,開口道:
“斗姆,你以為呢?”
斗姆元君輕嘆一聲,神色間滿是無奈與愧疚。
她微微欠身,聲音低沉:
“臣教子無方,致使武曲星君犯下如此大錯。一切但憑陛下處置,臣絕無怨言。”
“只望陛下能網開一面,留他一命,讓他有機會改過自新。”
“臣感激不盡,必當全力輔佐陛下,為天庭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玉帝看著斗姆元君那誠懇的態度,以及那句“臣感激不盡,必當全力輔佐陛下”,不禁滿意地點了點頭。
天庭體系錯綜復雜,斗姆元君身為群星之母,統御周天星辰,斗部群星惡煞皆聽其號令,勢力龐大。
她的背后,站著的是整個斗部。
甚至在四帝之中,勾陳天皇大帝、紫微北極大帝也與斗姆元君關系匪淺。
可以說,一個斗姆元君的背后,就是小半個天庭的戰力。
此次東華帝君反天,天庭雖全力應對,但也耗費了諸多精力與資源,甚至還去西方靈山請來如來佛祖相助,方才平息此事。
若是斗姆元君以及整個斗部能出手相助,又何須這么麻煩?
若是能用一個武曲星君的性命,換來斗姆元君的支持,那無疑是很劃算的。
至于天蓬元帥,雖然是自己的親信,但是相比斗姆元君而言,價值便顯得微不足道了。
這世間的人和事,都有個價。
武曲星君和天蓬元帥,誰的價更高?
玉帝心中自有計較。
他微微抬眸,聲音冷冽:
“來人,將武曲星君與天蓬元帥一同押出,重責二千錘,貶下凡間去吧!”
“讓他們嘗嘗輪回之苦,方知天規不可犯!”
“這……”
眾仙聞言,皆是大驚失色,面面相覷。
這二千錘之刑,足以將一身仙骨打得粉碎,道行盡散,再貶下凡間,便是再入輪回之苦,多年道行與苦修,毀于一旦。
而且,武曲星君是“強暴未遂”,雖寬恕了死罪,但活罪難逃,受此刑罰,倒是也在情理之中。
對比武曲星君。
天蓬元帥雖是動了凡心,但其行徑對比武曲星君,肯定是要輕一些,竟然也受此重罰,實在令人唏噓。
嫦娥仙子聞言,心中一緊,連忙為天蓬元帥求情:
“陛下,天蓬元帥實乃一片好心,見我受辱,才挺身而出,出手相助。”
“還請陛下能從輕發落。”
高臺之上。
玉帝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目光如炬地看向嫦娥,緩緩念道:
“月下桂花樹影搖,人約黃昏情難消。”
“仙子玉容多清妙,天蓬情陷難自逃!”
“這是天蓬元帥送給你的詩。”
“嫦娥,看來你確實被調戲得心甘情愿啊!”
“陛下,我……我……”
嫦娥仙子聞得玉帝之言,面色瞬間如霜雪般慘白,貝齒緊咬下唇,再不敢吐露只言片語。
她心中清楚,若再為天蓬元帥辯解半句,那便是坐實了二人之間有私情。
屆時,自己怕也要被貶下凡塵,受那輪回之苦。
天蓬元帥見嫦娥仙子竟在御前不顧自身安危,拼死為他求情,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流。
有嫦娥仙子這番情誼,他痛打武曲星君,即便受此重罰,也覺值了。
其實,依照天規,他若只是私闖女仙閨閣,雖有過錯,但罪不至此。
可如今,玉帝將他與武曲星君判的刑罰相差無幾,他心知肚明,玉帝這是為了安撫斗姆元君,亦或是借此拉攏斗姆元君。
畢竟,他把斗姆元君的兒子差點打死了,胳膊都剁下來了。
他天蓬元帥這已經是和斗姆元君結下了梁子。
天蓬元帥在心中不由悲嘆道:
“帝王無情啊!”
正所謂:“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便有殺身之禍。”
有價值的時候,天庭無人的時候,帝王自然會重用你。
但當天庭大有人在的時候,你的價值就被縮小了。
當你又犯了錯誤,需要嚴懲以儆效尤時,便是“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之時。
用他天蓬元帥的被貶來換取斗姆元君的支持,這或許就是他天蓬元帥對于玉帝最后的價值了吧。
念及此。
天蓬元帥的心中不禁一陣悲意。
這么多年來,他對玉帝也還算是忠心耿耿、戰戰兢兢。
但終究還是錯付了。
這三界,從古至今,薄命的從來不只是紅顏佳人,還有忠良之士。
天蓬元帥強忍著心中的悲痛,緩緩起身,向玉帝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大禮,聲音低沉而堅定:
“陛下,臣去了。”
玉帝微微抬眸,目光淡漠,擺擺手道:
“去吧。”
天蓬元帥又看向嫦娥仙子,眼中滿是愧疚與歉意,道歉道:
“仙子,這都是天蓬自己的一片癡心,單相思罷了。”
“若有損仙子清譽,天蓬實在有愧。”
他這是在主動與嫦娥仙子撇清關系,以免嫦娥仙子的清譽受損,遭天界眾仙指指點點。
畢竟天規森嚴,人言可畏,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
他實在不忍心讓嫦娥仙子因他而受牽連。
嫦娥仙子聞言,只是微微垂眸,并未言語。
天蓬元帥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嫦娥仙子,那眼神中包含了太多的情感,有眷戀,有不舍,也有決絕。
而后,他頭也不回地邁出大殿。
“把天蓬押下去!”
張靈官一聲厲喝。
自有一眾執法靈官如狼似虎般一擁而上,將天蓬元帥團團圍住,押解著朝行刑之地而去。
這兩千仙錘之刑,實乃天界酷刑之最。
畢竟如孫悟空那般,擁有金剛不壞之身、刀槍不入的神通者,終究只是鳳毛麟角,屈指可數。
尋常神仙,莫說兩千仙錘,便是百錘之下,也難保性命。
兩千仙錘如狂風暴雨般狠狠打下,天蓬元帥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飛濺,骨骼似要折斷,奄奄一息,一身仙胎幾乎都被打壞。
然而,他始終死死咬著牙關,額上青筋暴起,強忍著劇痛,不發出半聲慘叫。
那倔強的模樣,令人動容。
隨后,一眾執法靈官又押著武曲星君來了。
同樣,也是重重兩千仙錘打下去。
武曲星君平日里養尊處優,哪里受過這等苦楚,頓時大呼小叫,哭爹喊娘起來:
“母親救我!”
“我母親是斗姆元君。”
“你們輕點打,若是打壞了我,我母親事后清算,絕不饒你!”
那凄慘的模樣,與之前囂張跋扈的他判若兩人。
天界,那縹緲而威嚴之地,有一臺名為“貶仙臺”。
貶仙臺又稱為“落仙臺”,乃是天界貶仙之所。
被貶的神仙,將會被剝奪神仙的仙籍,從此脫離仙班,重新墮入六道輪回,經歷凡間苦難。
貶仙臺因貶的是神仙,故而在天界一般已受過刑。
神仙名籍,也不屬地府管轄。
所以,從“貶仙臺”處被貶的神仙,不入地獄,而是直通地府輪回通道。
兩千仙錘之刑已然打完,每一錘都似重錘在心。
天蓬元帥雖身負重傷,卻仍傲骨錚錚,脊梁挺得筆直。
天河河畔。
貶仙臺處,陰風陣陣,似有無數冤魂在低泣,那聲音凄厲哀怨,如泣如訴,令人毛骨悚然,仿佛置身于幽冥地獄之中。
一眾執法靈官面色冷峻,如兇神惡煞般圍攏過來,正欲壓著天蓬元帥前行,要將他無情地丟下貶仙臺。
眼見到貶仙臺了。
天蓬元帥猛地一掙,身形如猛虎出籠般爆發出強大的力量,竟掙開了那一眾執法靈官的束縛。
他身形踉蹌了一下,隨即穩住身形,冷笑道:
“都別碰我,爺們我自己去!”
“元帥、元帥……”
就在這時,天蓬元帥的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陣輕柔而急切的聲音,宛如天籟,在這陰森恐怖的貶仙臺處,顯得格外動聽,似一道暖陽穿透陰霾。
“嫦娥仙子?”
天蓬元帥微微側目,只見嫦娥仙子換上了一襲嶄新的舞衣。
她褪去了往日那素白的披帛,換作了火紅的輕綃纏臂,那紅妝明媚似火,恰似燃燒的晚霞,將整個陰暗的貶仙臺都映照得亮堂起來,與之前那一身白色孝服判若兩人。
此刻的她,宛如一朵盛開在云端的紅玫瑰,美得動人心魄,令人心醉神迷。
“謝謝你今日出手搭救嫦娥……”
嫦娥仙子蓮步輕移,如弱柳扶風般來到天蓬元帥身前,盈盈一拜,眼中滿是感激與愧疚。
那眼神,似有千言萬語,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天蓬元帥看著眼前這位他一直愛而不得的俏佳人,心中五味雜陳。
天蓬元帥苦澀一笑,道:
“嫦娥仙子,我明白,其實一直以來,都是我打擾了。”
“都是我癡心妄想,這才給你帶來了諸多困擾。”
“一直沒和你說聲抱歉。”
“今日一別,天人永隔,恐不復相見,仙子此后也可落個清凈了。”
“仙子,我去了。”
言罷。
天蓬元帥便要縱身跳下貶仙臺。
“元帥……”
嫦娥仙子眼中淚光閃爍,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嫦娥送送你……”
話音未落,嫦娥仙子一身紅妝,忽然在云中翩翩起舞起來。
她蓮步輕旋,如靈動的仙鶴展翅,旋轉、跳躍,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
只見她纖腰輕扭,似春風拂柳;玉臂輕揚,如彩蝶翩躚。
“叮當、叮當、叮當……”
腕間的銀鈴隨動作叮咚作響,似山間清泉,清脆悅耳。
嫦娥仙子旋身時,那一襲紅裙綻作重重的玫瑰花瓣,似天邊絢麗的云霞,美得讓人窒息。
她足尖點地濺起月華凝成的露珠,飛濺的寒露在天蓬鐵甲上迸出細碎冰花,宛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璀璨而又短暫。
那一抹艷色破開千年孤寂,廣袖翻涌時驚起銀河碎浪,紅綢如蛇信掠過天蓬元帥鎧甲上的蟠龍紋,似在訴說著離別的眷戀。
她嫦娥在天庭終究只是一個歌姬罷了,便如同那被囚禁在金絲籠中的鳥兒,供人娛樂之用罷了。
又有什么發言權呢?
她只能換上最美的舞衣,以自己獨特的方式,送送天蓬元帥,表達一下對天蓬元帥今日救她的感謝。
“哈哈哈……”
天蓬元帥看著嫦娥仙子在云霧中翩翩起舞,那絕美的舞姿,宛如一幅流動的畫卷,美得令人窒息。
他忽然癡癡地笑了起來。
這一曲舞,是嫦娥仙子專門為他跳的,哪怕只有一次。
這場做了萬年的夢,在此刻也終于是變成現實。
今日,嫦娥仙子為他折腰。
這一抹白月光,終究為他天蓬灑下。
你是要當一輩子的懦夫,還是要當一個英雄,哪怕只有這一刻?
值嗎?
值了!
“羽衣翠步搖,歌飄舞飄。”
“天宮仙闕,云彩光芒耀。”
“綽約仙子舞,鬢影衣香鳳釵搖……”
天蓬元帥輕聲吟誦,沉浸在了那美妙的舞姿之中,仿佛時間都在此刻凝固。
天河河畔。
云海翻涌成鼓點,天河波濤似琴音。
嫦娥仙子赤足立于銀河之畔,一襲紅妝被夜露浸得愈發鮮艷欲滴,如一朵帶露的紅玫瑰,嬌艷而又凄美。
天宮仙闕,云彩光芒閃耀,映照著嫦娥仙子綽約的身姿。
后頸肌膚在紅紗掩映下宛若凝脂,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紅綃廣袖如流火漫天,露出半截凝脂般的小臂,如羊脂玉般溫潤。
她鬢影衣香,鳳釵搖曳,似在訴說著無盡的離愁。
百花開四季不謝,珠光星輝將畫殿照得通明,似在為這場離別增添一抹絢麗的色彩。
嫦娥仙子乃三界第一美人,月下嫦娥的絕美容顏,又有誰能與之爭俏?
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如詩如畫,令人陶醉。
也許。
也許很多很多年以后,他天蓬對著月亮,睹物思人,依舊會記得這一幕。
天河河畔,月下嫦娥。
那紅妝佳人,那翩翩舞姿,將成為他心中永恒的回憶。
一舞終畢。
嫦娥仙子足尖輕點地面,緩緩收勢,身姿曼妙,宛如一朵盛開后又漸漸閉合的花朵。
天蓬元帥怔怔望著她足尖點地,下意識去握飄至眼前的紅綃,卻只抓住一縷將散的桂花香。
“仙子,天蓬去了,照顧好自己。”
天蓬元帥最后看了一眼嫦娥仙子。
此一去終究是一者為仙,一者為凡,天人永隔,再難相見。
曾經在天庭的種種過往,如夢幻泡影般在腦海中一一浮現。
“天蓬、嫦娥!”
“你們果然有私情,你們果然有私情!”
“是你們下套弄我!”
“我要去御前告你們,我要去告你們!”
被一眾執法靈官拖拽過來的武曲星君,抬眼瞧見眼前這離別之景,嫉妒瞬間如洶涌的潮水將他徹底淹沒。
他面目扭曲得不成樣子,雙眼瞪得滾圓,血絲密布。
武曲星君此刻看到這離別的一幕,更是覺得自己的猜測得到了證實,扯著嗓子,聲嘶力竭地嚷嚷著:
“天蓬,嫦娥!”
“我要去御前告你們,定要讓你們這對奸夫淫婦付出代價!”
“武曲星君……”
天蓬元帥見狀,眼中冷芒一閃而過,那目光似冰刃般鋒利,直直地刺向武曲星君。
天蓬元帥心中對他恨極。
但天蓬元帥深知武曲星君的母親是斗姆元君,其實不好弄他。
甚至,武曲星君即便被貶下凡,只要在凡間苦修千年,武曲星君重新位列仙班也并非難事。
但是他天蓬就不一定了。
沒辦法。
這便是“天上有人”的好處了。
大事能化小,小事能化了。
忽然。
看向那貶仙臺。
天蓬元帥腦海中靈光一閃,一個念頭如流星般劃過。
“也許……這是個讓他萬劫不復的機會!”
他眼中閃過一絲決絕與狠厲,心中暗自盤算著。
那便讓武曲星君在這墮入凡塵的過程中,徹底失去東山再起的機會!
隨后。
武曲星君被一眾執法靈官丟下貶仙臺。
天蓬元帥見狀,亦是決然地縱身一躍,緊緊追隨著武曲星君,一同跳下了那深不見底的貶仙臺。
“天蓬元帥!”
“武曲星君!”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貶仙臺的通道之中。
狂風如怒獸般呼嘯著,似要將一切都吞噬殆盡。
陰氣森森,仿佛有無數冤魂在凄厲地哀號。
武曲星君和天蓬元帥竟然在下墜的過程中再次扭打了起來,他們拳腳相加,互不相讓,每一擊都帶著滿腔的怒火與恨意。
那激烈的打斗,似要將這通道都震得支離破碎。
最后,本應落入“人道”的兩人,卻因這番激烈的爭斗,偏離了原本的軌跡。
他們如斷了線的風箏,在通道中胡亂地漂蕩,最終一頭栽進了“畜生道”。
武曲星君錯投了王八胎,也就是“鱉胎”。
待他悠悠轉醒,只覺渾身被一股徹骨的冰冷氣息緊緊包裹,周圍是黏稠渾濁的泥水,散發著刺鼻的腐臭味,熏得他幾欲昏厥。
他拼盡全力想要睜開眼睛,可眼前卻只有一片混沌,好似被一層厚重的黑幕所籠罩,什么都看不清。
就在這時,“咔嚓”一聲,武曲星君從一個王八蛋中破殼而出。
他只覺渾身被一股冰冷的氣息包裹著,周圍是渾濁的泥水。
武曲星君試圖游動,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得扁平如餅,四肢也變成了短短的爪子,軟弱無力,行動遲緩而笨拙。
他變成了一只被困在泥潭中的困獸,只能在泥水中拼命地掙扎著,每一次揮動爪子,都只能濺起幾滴渾濁的泥水,卻始終無法擺脫這令人絕望的困境。
很明顯,他變成了一只王八,也就是甲魚,鱉。
“不!”
“不!”
“不!”
武曲星君心中悲憤交加,他想仰天悲呼,訴說自己的不甘與絕望。
可武曲星君張開嘴,卻只能發出“咕嚕咕嚕”的怪叫聲,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他是曾經高高在上的仙家,如今卻淪為了一只在泥水中掙扎的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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