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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茲的渡鴉使者 362尼羅河陳尸案
或許在一些比較特別的世界當中,小世界這種東西算是非常常見,不過在哈利·波特的世界里這就實屬罕見了。
很多時候,也就只有一些特別的組織,比如神秘事務司,以及在這個時代還未消亡的眾神才有小世界。一個神廟,雖然是供奉眾神的地方,不過卻也不太像是能夠有小世界的情況。
正因如此,伊恩也覺得神廟中人把胚胎藏進小世界的概率不大,所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空間折迭的技術。
和有求必應屋差不多,這里盡管看不到任何的大門,但是如果有特殊的辦法卻能夠打開被折迭起來的空間。
當然。
饒是以伊恩的魔法造詣,想要短時間內破解這樣的隱蔽魔法,也絕對不是一個能夠辦到的事情。
他缺乏很多必要的輔助措施,單純靠著魔力解析的方式進行破譯,大抵需要兩三天的時間。
伊恩肯定是沒有那么多時間在此地停留的。夕陽西斜時,心中不斷思索的伊恩來到了神廟最高處的觀星臺。這里視野開闊,可以俯瞰整個孟斐斯城。金紅的余暉為城市鍍上一層血色,尼羅河像一條蜿蜒的青銅帶子,反射著落日最后的光芒。
伊恩靠在窗邊,望著逐漸沉入地平線的太陽。今天的落日看起來格外詭異,太陽邊緣呈現出不規則的鋸齒狀,像是被什么東西啃食過。更奇怪的是,當太陽完全消失的瞬間,他分明看到天邊閃過一道藍光——就像有人用鏡子反射了陽光。
“是啊,如果太陽神隕落,古埃及這邊的太陽就不會升起才對,所以有人用某種辦法營造出了太陽神還活著的假象?”伊恩站在觀星臺的邊緣,雙手撐著古老的石欄,目光凝視著東方地平線上緩緩升起的太陽。
晨曦如同一層薄紗,溫柔地拂過神廟群的尖頂與石柱,將昨夜深沉的黑暗一點點驅散。它是那么的璀璨奪目,卻又好像帶著一絲絲詭異,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不過至少這個陽光里,沒有那種讓人作嘔的感覺,或許是某個神祇在幫著太陽神拉履行職責。”
“可這個神祇為什么要這么做呢?只是單純的為了粉飾太平嗎?”金色的光芒灑在神廟的銅頂上,反射出柔和而莊重的光輝,仿佛神明在黎明時分睜開了雙眼。天空由深藍漸變為淡紫,再轉為明亮的橙紅,云朵被染成絲縷狀的玫瑰色,像是被神之手精心描繪的畫卷。
微風拂過,帶著清晨特有的涼意與草木的清新,吹動了不斷思考的伊恩額前散落的發絲。
“也可能是除了這些祭司,還有別的神靈想要借此對太陽神拉取而代之,成為新的太陽神?”伊恩站在窗前,看著遠處地平線上剛剛躍出的太陽。那輪紅日邊緣泛著不自然的鋸齒狀光暈,像是被無形的牙齒啃噬過。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藏在袖中的魔杖。
木質表面傳來的微溫讓他稍稍安心。
由于早上已經到來。
神廟內已經響起了晨禱的吟誦聲,低沉渾厚的男聲在石柱間回蕩。透過觀星臺的門縫,伊恩看到一隊白袍祭司正列隊走向主殿,手中捧著新鮮的蓮花和香料。他們的神情肅穆虔誠,步伐整齊劃一,仿佛昨晚那個血腥的儀式根本就是夢幻泡影。
透明的伊恩靜靜地佇立著,仿佛與這片天地融為一體。然而,他的內心卻遠不如外表那般平靜。
昨晚的事件——那場突如其來的混亂、神秘的胚胎、神廟深處的低語、以及那道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
全都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記憶里。可眼下,神廟內的一切卻顯得如此井然有序,仿佛昨夜的動蕩從未發生。。祭司們穿著潔白的長袍,手持銅鈴與香爐,步履沉穩地穿行于神廟各殿之間。
祭司們按部就班的準備著每天的正常日常,吟誦著古老的禱文,點燃熏香,整理祭壇之類的雜事不斷重復。所有的一切都很是正常,讓人看不出來這個神廟藏著的骯臟。
歷史的車輪依舊平穩前行。
“真是專業的表演。“伊恩無聲地冷笑。沒有人能夠察覺到他,他的幻身咒依然完美地發揮著作用,陽未有光穿過他完全透明的身體,在地面上投下淡得凡人看不見的影子。
謹慎地環顧四周后,他輕輕推開觀星臺的側門,沿著螺旋階梯悄無聲息地向下移動。
階梯盡頭連接著一條狹窄的走廊,墻上懸掛的銅燈剛剛被點燃,跳動的火光照亮了壁畫上拉神乘坐太陽船的場景。伊恩注意到其中一幅壁畫被修改過——原本應該被拉神長矛刺穿的混沌之蛇阿佩普,現在竟然纏繞在太陽船上,蛇信幾乎要觸及拉神的冠冕。
走廊轉角處傳來腳步聲,伊恩立刻貼墻而立。兩名年輕祭司捧著裝滿圣甲蟲的金盤走過,他們的談話飄進伊恩的耳朵:
“.大祭司要求今天的祭品加倍。“
“又是那個夢?“
“噓!別在這里說“
聲音漸漸遠去。伊恩等了一會兒,確認無人后繼續前進。沒有祭司察覺,沒有信徒注意,甚至連巡邏的守衛也未曾察覺異常。神廟的正門已經敞開,幾名祭司站在門口接受信徒的供奉。
伊恩如同一道無形的風,悄然穿過神廟的回廊,越過守衛森嚴的門禁,最終踏出了神廟的高大石門,步入了清晨的街道。他從側面的小門溜了出去,溫暖的陽光立刻灑滿全身。
當第一縷晨光染紅尼羅河時,孟斐斯的居民戰戰兢兢地推開家門。
他們不知道昨夜發生了什么,所以生活還是得繼續。孟斐斯的街道正在蘇醒。商販們支起彩色的遮陽棚,將貨物整齊地擺放在石臺上。烤面包的香氣混合著尼羅河特有的濕潤氣息飄蕩在空氣中。幾個孩童嬉笑著從伊恩身邊跑過,差點撞到他透明的身體。
“看來幻身咒該解除了。“伊恩拐進一條無人的小巷,魔杖輕點太陽穴。身體立刻變得凝實起來,黑袍在晨風中微微擺動。他整理了一下衣領,確保魔杖藏好,然后從容地走向主街,完美地融入清晨的人群中。
街道上,商販們已經開始忙碌。面包攤的爐火噼啪作響,烤出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水果攤上堆滿了新鮮的蘋果、葡萄和無花果,色彩鮮艷誘人;鐵匠鋪傳來叮叮當當的敲打聲,火花四濺;裁縫店的布匹在晨風中輕輕飄動。居民們提著籃子,穿梭于攤位之間,討價還價,談笑風生。
老人們坐在門前的石凳上曬太陽,聊著家常。一切看起來都那么正常,那么和諧,仿佛昨夜的失蹤事件從未發生,仿佛這座城市的每一個角落都未曾被陰影籠罩。
然而,伊恩知道,這種平靜只是表象。在這看似安寧的日常之下,暗流正在涌動。他能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感,一種被刻意壓抑的恐懼。人們的眼神中偶爾閃過一絲不安,交談時聲音壓得極低,仿佛害怕驚擾了什么。笑容背后,是深深的憂慮。
“先不管這個事情,我還沒有理清楚頭緒,一定是因為我的肚子沒吃飽,所以大腦的運轉不太高效。”
“金棕櫚“餐廳是一個理想的就餐場所。這家位于市集邊緣的小店供應全城最地道的椰棗面包和蜂蜜啤酒。店主是個獨眼的老兵,對陌生客人既不特別熱情也不過分警惕。
這里正是收集情報的理想場所。
由于昨天伊恩已經來過一次的原因,所以老板也是能夠認出伊恩。
“老樣子?“獨眼老板看到伊恩進門,粗聲問道。
“外加一份河魚湯。“伊恩在角落的位置坐下,這個角度可以清楚地聽到整個餐廳的談話。店內空間不大,幾張木桌旁坐滿了食客。所以伊恩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才開始點早餐。
餐廳里已經坐了很多的客人,大多是附近的商販和工匠。他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表面上有說有笑,但伊恩敏銳地注意到,每個人的眼神都不時飄向門口,像是在警惕什么。
獨眼老板是個中年男人,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手腳麻利地為他端來食物。伊恩低頭吃著,耳朵卻敏銳地捕捉著周圍的每一絲動靜。起初,人們的談話內容無非是天氣、收成、孩子的學業。但很快,話題便悄然轉向了昨晚的失蹤事件。
“聽說了嗎?鐵匠鋪老約翰的兒子又沒回家。”一個穿著粗布衣的農夫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擔憂。
“可不是嘛,”旁邊一個婦人接口,“我娘家那邊,隔壁的瑪莎也失蹤了。她可是個勤快人,從不晚歸的。”
“這都第幾個了?”另一個聲音插進來,“算上昨晚的,怕是有七八個了吧?神廟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祭司們只說在祈禱,讓我們耐心等待。”
“祈禱?祈禱能找回人嗎?”一個年輕男子憤憤不平,“我看神廟根本就是在裝聾作啞!說不定……”他壓低聲音,“說不定那些失蹤的人,就跟神廟有關!”
這話一出,周圍瞬間安靜了幾秒。人們面面相覷,眼神中流露出恐懼與懷疑。但很快,有人輕咳兩聲,試圖轉移話題:“別瞎說,神廟是神圣之地,怎么可能……”
“噓,小聲點!”另一個人緊張地提醒,“這話傳出去,小心被祭司聽見!”
伊恩默默聽著,手中的面包幾乎未動。這些竊竊私語,像一根根細針,刺入他的神經。他知道,民眾的懷疑正在滋長,對神廟的信任正在動搖。在這餐廳里就有苦主。
一個失去了兒子的父親正在痛哭。
“我告訴過你別讓兒子晚上出去!“一個戴綠頭巾的女人壓低聲音對同伴說,“巴克的侄子昨晚就沒回來,他姐姐哭得暈過去三次.“
“至少你家只是侄子,“鄰桌的瘦削男人插嘴,手指神經質地敲打著陶杯,“我隔壁的珠寶商整個家都空了,連看門狗都不見了。“
伊恩慢條斯理地撕開面包,耳朵捕捉著每一段對話。失蹤事件顯然已經引起了平民的恐慌,但奇怪的是,沒有人公開談論神廟或神明。就好像整座城市達成了某種默契。
假裝一切如常,只在暗地里交換恐懼的眼神,或者在這種秘密的小場所跟自己的朋友們交流情況。
老板端上河魚湯時,伊恩裝作隨意地問道:“城里最近不太平?“
獨眼老板的肌肉明顯繃緊了。
他放下陶碗的動作比平時重了些。
“外鄉人,“他聲音沙啞,“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睡得越香。“
這和昨天那些居民的說法差不多,果然,面對伊恩這樣的陌生人,所有居民都不敢袒露內心的真實想法。
或許是因為怕伊恩是神廟探子吧。
正當伊恩想繼續試探時,餐廳門被猛地推開。一個滿臉雀斑的年輕男孩沖了進來,氣喘吁吁地喊道:“找到了!河邊找到了一具尸體!“
餐廳里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的動作都凝固了,連呼吸聲都變得清晰可聞。
“是是完整的?“綠頭巾女人顫抖著問。
男孩點點頭,眼睛因為興奮而睜得老大:“是香料商家的女仆!就躺在蘆葦叢里,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但是“他壓低聲音,“但是她的眼睛不見了,眼眶里長滿了金色的沙子!“
這句話像一塊石頭砸進平靜的水面。餐廳里頓時炸開了鍋,有人驚恐地畫著護身符,有人立刻起身結賬,還有幾個膽大的湊到男孩身邊追問細節。
昨晚那家的女仆,大晚上的不知為何出門,結果也失蹤了。可今早,有人在城西的廢棄水井邊發現了她的尸體!”
“尸體?”年輕女子倒吸一口冷氣,“之前那些失蹤的人,不是都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嗎?怎么這次……”
是啊,”老婦人點頭,“這可是第一個被找到尸體的。據說……死狀很慘,身上有奇怪的傷痕,像是被什么野獸抓過,但又不像是普通的野獸。更奇怪的是,她的臉上……”她頓了頓,聲音壓得更低,“據說她死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笑,一種很詭異的笑,像是……在夢里看到了什么極樂的東西,所以眼眸才會被金色的沙子取而代之。”
所有人聽眾的表情都是猛地一緊,有的人幾乎捏碎了手中的面包。他們的心跳驟然加快,血液仿佛在瞬間沸騰。女仆的尸體?被找到?而且死狀詭異,臉上帶著詭異的笑?
這與之前的失蹤案完全不同。
之前的失蹤者,仿佛被徹底抹去,連一絲痕跡都未曾留下。而這一次,尸體出現了,還帶有如此特殊的特征。這說明什么?說明兇手的行為模式發生了變化?還是說,這根本就是另一個兇手?亦或是,這具尸體的出現,是某種信號?
不管是什么,居民們都不覺得是一件好事,畢竟,以前只要晚上不出門就好,天知道發生改變后,兇手的行為模式是不是會發生變化,人們是不是會在自己家里就失蹤。
“金色的沙子?”
伊恩的湯勺停在半空。
聽到了八卦的信息,他迅速喝完剩下的湯,放了幾枚銅幣在桌上,跟著那群好奇的人流向河邊走去。
作為巫師。
伊恩也好奇失去了存在本質的尸體怎么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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