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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茲的渡鴉使者 135假期冒險收獲頗豐
伊恩萬萬沒想到。
自己只是送了一份二合一的圣誕禮物,奧羅拉居然是直接給了他一整個銀行倉庫,還是被格林德沃藏在了北歐地區的銀行倉庫。
狡兔三窟,希望能東山再起的資本?
伊恩不太了解。
他只知道這份禮物實在是有些太過于棘手和貴重,哪怕是以他那靈活的道德底線也有些不太敢在知道真相后繼續將鑰匙留在自己這里。
“我們得遵守法律,偷東西是不道德的行為,奧羅拉。”伊恩將鑰匙趕忙遞了回去,仿佛手中握著的是什么燙手的山芋。
“有著我祖父的默許,其實并不算是偷。”奧羅拉卻是沒有抬手去接,而是繼續慢條斯理的吃著自己餐盤當中的食物。
“你該不會覺得我拿走這個鑰匙的事情能瞞得過我的祖父吧?”她的語氣頗為平靜,這個日耳曼姑娘在小巫師的群體里顯然思想比較清醒。
“可是……”
伊恩還是有些猶豫。他倒也沒有反駁奧羅拉,畢竟憑借他對格林德沃的了解,那個老頭的城府和本事都絕對不弱于阿不思.鄧布利多。
如果阿不思.鄧布利多都能通過他的一些言行舉止判斷出很多事情,格林德沃肯定也能夠從和奧羅拉的相處當中看出許多的東西。
甚至都不需要動用預言的能力,老家伙們本身就有看透人心的閱歷和本事,格林德沃不可能意識不到奧羅拉偷偷摸摸做了什么。
再說了。
這種藏起來的鑰匙,附近沒有一點警戒的魔法也不太可能——就在伊恩心中猶豫的時候,奧羅拉已經是抬起了頭用異色的眼眸看向了他。
“我的朋友,難道你是想要我的熱臉貼到你的冷屁股上嗎?”她輕聲開口,然而說出來的言語卻是讓伊恩感覺極為似曾相識。
十多分鐘前。
伊恩才剛剛在禮堂大門口對達芙妮.格林格拉斯說過同樣的話——伊恩摸了摸自己的長袍,他懷疑自己的身上被奧羅拉安裝了竊聽裝置。
“你在找什么?”
奧羅拉疑惑的偏了偏頭。
“沒什么,就是擦擦手上的油。”伊恩肯定不能夠說出自己的懷疑,他假裝對自己摸了個遍的長袍施展了一個清潔咒。小巫師沒有在自己身上找到什么竊聽的道具,不過他懷疑竊聽的道具可能在達芙妮.格林格拉斯小姐身上。
或許整個霍格沃茲都被奧羅拉竊聽了……回想來自于預備役圣徒家庭的好室友威廉,伊恩相信圣徒們肯定有比威廉家還多的巫師間諜設備。
“如果你不想要,或許你可以去自己還給我的祖父。”奧羅拉扔下了手中的餐盤,也是看起來非常自然的在伊恩的長袍上擦了擦手。
伊恩只能是又給自己施加了一個清潔咒,隨即便將鑰匙給放回到了自己的錢袋里,他相信自己只要去找格林德沃才是真的有事——或許格林德沃現如今并不在意過去的財富了,可老家伙肯定不會放過玩弄小巫師。
循環里的經歷。
讓伊恩對格林德沃和阿不思.鄧布利多都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就在伊恩放下魔杖的時候,禮堂當中又飛進來了不少貓頭鷹。
數量或許沒有平日里那么多,可也絕對有著幾十只的規模,畢竟哪怕沒有回家,圣誕節和家人們之間的問候也不會少。
伊恩沒有收到貓頭鷹的問候,畢竟他也沒有會使用貓頭鷹的家人,他本以為奧羅拉也會和自己一樣成為看著別人讀信的孤單者。
然而。
一只貓頭鷹卻是徑直飛向了奧羅拉,為她送來了一封信。只不過奧羅拉收到信后沒有拆封,只是默默的將信放到了長袍里。
“不拆開看看嗎?”
伊恩的八卦心升起。
他只在上面看到了來自于奧地利的標簽,但顯然不會是格林德沃的來信,畢竟格林德沃想送什么信也遠遠不需要用到貓頭鷹。
“是臟東西。”
奧羅拉搖了搖頭。
遠道而來的貓頭鷹在她的頭頂盤旋著,日耳曼小姑娘疑惑的抬頭看了一眼,卻是半點都沒有要給貓頭鷹支付一些辛苦費的意思。
或許是她也很少用貓頭鷹進行通訊吧。
“人家幫你辦了事,你得給人家好處。”伊恩從自己褲兜里抓出了一把小肉干,貓頭鷹立馬興高采烈的俯沖下來叼走了自己的報酬。
它對著伊恩叫喚了兩聲,便頭也不回的飛走了。
“原來動物也是這樣。”
奧羅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我完成了對厲火的變形術疊加,要和我一起去切磋切磋嗎?”小姑娘如今吃飽喝足,目光帶著期待的看向了伊恩。
“今天可是過節!打打殺殺多晦氣!”伊恩環顧了一下四周。縱使很多小巫師們都選擇了回家過圣誕節,但是禮堂當中也還有小部分留校的學生,他們或是不想回去也有可能是像伊恩一樣感覺來回比較折騰。
當然。
大多數沒有選擇歸家的學生還是麻瓜出身的小巫師,他們希望第一年的學期能夠留在霍格沃茲當中感受一下魔法世界的圣誕節。
“我在禁書區看過一本書,里面提到過一個很多年前的學長,他過節的時候也殺人,據說現在的巫師界凋零和那位學長也有關系。”
奧羅拉當然也有著禁書區的閱覽權限,只是她相比較學習其中禁忌的知識,好似一直都更喜歡看一些禁書區里被封存的秘聞。
“你是否在說我們的湯姆學長?”伊恩壓低了聲音,看向了教師席上的奇洛,他認識的殺人狂也就只有沒鼻子的湯姆了。
“不,據我了解,我看到的那個學長,有時候一天殺的人都比現在這位學長多,我覺得那位學長才是真正的黑魔王。”
“相比較之下,伏地……”
奧羅拉說話依舊是那種淡淡的語氣,并沒有壓低聲音,甚至還想要念出湯姆的名字,這讓伊恩趕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還有這么多同學在禮堂呢。”伊恩擔心的倒不是伏地魔狗急跳墻,他只是顧慮伏地魔狗急跳墻后可能造成的影響。
如果真讓伏地魔在禮堂撕開偽裝,天知道會有多少無辜者遭殃。
“你知道現在用于葬禮上的花有多貴么!”伊恩拉著奧羅拉就往外走,離開禮堂的時候還回頭看了看教師席上的奇洛。
而奇洛也同樣感受到了他的目光。
都還沒等奇洛在心中開口詢問。
“他可能對你已經起疑了。”
基本的判斷力伏地魔顯然也還有,畢竟伊恩的演技比不上那些老巫師。
“我們是不是該想辦法把他給……”
奇洛在心中開口,只是話沒說完,就被伏地魔給打斷了。
“我們的目的是魔法石,不要和他起沖突,我給你提供不了多少幫助。”伏地魔帶著幾分孱弱無力的聲音就在奇洛的腦海里響起,“不知道為什么,我在昨晚的時候忽然感覺比過去還要虛弱很多。”
這位鼎鼎大名的黑魔王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被榨干了的那種狀態,氣若懸絲,甚至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那種感覺。
“可是,他有可能向鄧布利多告狀……我聽學生們說這個家伙最喜歡告狀。”奇洛內心的擔憂非常的明顯。
他就是個拉文克勞,當然了解拉文克勞當中某部分群體的愛好,事實上他上學的時候也是一個喜歡偷偷告狀影響別人心態的人。
“只要你別露出什么馬腳,鄧布利多不會聽信一個小巫師的話,我們的校長從來不會相信別人只會相信他自己的判斷。”
伏地魔的語氣帶著幾分篤定。
奇洛毫無食欲的看著自己的餐盤,“可是,這個普林斯不一樣,我還聽學生們說過,他是鄧布利多家族的后裔。”
他的言語很含蓄,但是明顯還是沒有相信伏地魔的判斷,只是礙于人多,伏地魔倒是沒有出手懲罰這個敢于質疑自己的仆人。
當然。
也有可能是因為伏地魔已經虛弱的不想輕易再動用自己的力量。。
“蠢貨!你在霍格沃茲呆了這么多年,難道還不知道霍格沃茲里那些小巫師的嘴?鄧布利多家族早就在阿不思.鄧布利多這一代絕后了!”
“你難道覺得你比我更了解我的這位教授?”伏地魔虛弱的語氣帶著幾分惱怒,強行讓奇洛打消掉了對伊恩搞什么小動作的想法。
他明顯是不想要和伊恩發生什么沖突,對于這個強大的絕對不正常的小巫師,黑魔王的心中有一股他不愿意承認但卻揮之不去的恐懼。
“會不會是鄧布利多已經發現了我們……他暗中在對您施法?”奇洛不再談伊恩,只是不安的擔憂起了自己和伏地魔的現狀。
這份不安。
其實同樣是伏地魔心中的擔憂。
“你需要再給我找一些獨角獸來!等我恢復一些力量!你就趁著那個老家伙不在,去他藏匿魔法石的地下室拿到屬于我的東西!”
伏地魔做出了決策。
只不過。
“禁林那邊現在不止有教授會時不時的去巡查,就連魔法部也偷偷派了幾個人過來,我擔心他們是收到了對我們起疑的鄧布利多的消息。”奇洛不敢直說自己沒能力再闖進禁林,所以他努力修飾了一下進入禁林的危險性。
“你這個沒有用的廢物!”伏地魔聲音軟弱無力的痛罵了一句,不過他也只是口嗨一下,并沒有失去理智到讓奇洛去硬闖禁林。
畢竟,奇洛有幾分斤兩他還是知道的,或許對付一兩個傲羅沒有問題,可面對霍格沃茲的幾位教授加上一群傲羅卻根本不可能。
去了大概屬于上門自首。
“黑市!在黑市里可以買到一些替代品!”伏地魔想到了另外一種退而求其次的辦法,他是真的很需要一些東西幫助自己恢復不知緣由的虛弱。
奇洛沉默了。
他現在其實很后悔自己當初為什么要去阿爾巴尼亞,卻又不敢在心里想,一時之間這個麻瓜學教授的內心真的是非常的復雜。
別人的老大至少還畫一點大餅,自己跟著的這個老大不只是不給畫大餅,還沒給情緒價值,甚至花起仆人的錢來連一句謝謝都沒有。
能恢復生命力的東西啊,別說是黑市了,就是正常市場上價值也頗為昂貴。奇洛已經感受到了自己即將傾家蕩產的氣息。
說實話,要不是搞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只是偷了一點點藥材,斯內普就把辦公室搞成了最高級別的戒嚴場所,奇洛覺得自己和伏地魔現在肯定不至于如此被動,他甚至連企圖毒死格林德沃的魔藥材料都是自掏腰包在偷偷熬制。
“斯內普以前也沒有這么提防過小偷啊!”
麻瓜學教授郁悶嘆氣。
只感覺自己的前途一片暗淡無光。
雪花輕輕飄落在城堡的尖頂和庭院,為這座古老的魔法學校披上了一層潔白的紗衣。冰晶在樹枝和屋檐上閃爍。
如同點點星光,點綴著這個靜謐的冬日世界。帶著幾分寒流的走廊當中,伊恩和奧羅拉遇到了不少出門活動的同學。
這些小巫師們在學校當中打鬧,用一些慶祝節日的道具在歡聲笑語,不過,總有喜歡破壞氣氛的人會跑出來打擾小巫師們的興致。
罵罵咧咧的費爾奇就像是很見不得別人高興,盡管小巫師們并沒有違反什么校規,可他還是拿著自己的拖把和鐵桶在制造噪音。
“鐺鐺鐺!!”
費爾奇賣力的在用自己的拖把敲擊著地上的鐵桶,發出了刺耳的噪音,并且還在大聲含沙射影的譏諷小巫師們沒有家教。怎么看都是一副盡管沒有理由干涉小巫師們的打鬧,但他還是想要用自己的行為惡心死所有人的樣子。
也就是看到伊恩走了過來的時候,費爾奇這才收斂了一些,欺軟怕硬的性格簡直就在他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他甚至還敢用惡意滿滿的眼神看向奧羅拉,仿佛是隨時想要敲響自己的鐵桶嚇上小女巫一下。
“我其實也不喜歡這個管理員。”伊恩連忙對奧羅拉開口說道,日耳曼女孩若有所思,掏出魔杖對著鐵桶的方向輕輕一點。
完事之后她就拉著伊恩連忙跑開。
“你做了什么?”
伊恩沒能看到奧羅拉剛才施法的過程,因為他看到了兩個高年級男學長在窗戶前親嘴,這就導致他被奧羅拉拉著跑的時候有些擔憂。
費爾奇固然不討人喜歡。
可也不至于不討人喜歡到被學生偷摸下上幾個惡毒詛咒的地步。
“我給了他一份圣誕禮物?”奧羅拉的語氣越是不確定,伊恩就感覺事情可能越大,事實也證明了他的第六感并沒有錯。
“鐺!”
費爾奇在伊恩和奧羅拉跑遠后,又是嘴角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他瘋狂的用自己的拖把又是敲擊起鐵桶干擾小巫師們的歡樂。
然后。
“嘭!!”
一聲爆炸后。
費爾奇被他自己的鐵桶炸翻在了地上。
伊恩在空氣當中聞到了一些不該屬于魔法世界的氣息。
“硝化甘油!?”
小巫師的眼睛瞪的像是銅鈴。
“只有這么一點點。”奧羅拉用手比劃了一個會讓大寒冥國暴怒的動作,讓伊恩終于意識到了學校當中最危險的人物到底是誰。
不是他,不是伏地魔,不是格林德沃,而是面前這個日耳曼小姑娘。
“煉金學里……不太愛用這種東西吧……”伊恩不知道自己的聲音為什么會自動變小,他只知道費爾奇已經被炸的昏死了過去。
“我也在學麻瓜們的知識,這是我祖父從小的要求。”奧羅拉回頭確認了一下費爾奇沒死,這才語氣帶著幾分認真的聲音回應了伊恩。
她顯然很了解什么樣的分量能夠在給人教訓的情況下不傷人。
“魔法加科學!確實有前途!”伊恩對奧羅拉豎起了大拇指,他覺得費爾奇也是運氣好,畢竟現在的奧羅拉已經比開學前收斂許多了。
“你現在應該比我厲害很多。”奧羅拉看了看伊恩,語氣篤定,她大抵是從伊恩在禁林當中的表現做出的判斷。
“也就一點點。”伊恩也做了一個比劃的手勢,他的謙虛倒沒有夸張到指尖銀河的地步,對于奧羅拉的魔力水平他也有所評估。
畢竟一路走來。
伊恩對于魔力的等級感受應該比很多沒有系統的人都清晰。如果他對魔力的看法沒錯,如今的奧羅拉大抵是七級的魔力水平。
成年之后必然可以進入八級的院長級程度,至于是否還能更進一步,那除了要看自身的血脈水平外也需要看自身的造化。
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也都不是成年后就邁入的九級,時間的積累,魔力的二次爆發,都是成為九級人間極限必不可少的一環。
像是伊恩的情況只能算是不可復制的異類。
“我已經看不到關于你的未來片段了。”奧羅拉用自己的異色瞳孔看向伊恩,這顯然也是她用來評判自己和伊恩之間差距的證明。
“你還看到過關于我的未來?”伊恩的表情有些詫異。他還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只是日耳曼小姑娘卻并沒有給予準確的回應。
“我想那已經是過去了。”奧羅拉的目光停留在伊恩的身上,異色的眸子里有畫面閃爍,仿佛是確定了某些不該知道的事情。
“當面開掛????”
伊恩捂住了奧羅拉的眼睛。
而就在這個時候。
一群小巫師嘰嘰喳喳的從他們兩個人身邊走過,看了他們好幾眼,只不過走向遠方的時候討論的話題倒是沒轉移到伊恩和奧羅拉身上。
因為小巫師們有著更勁爆的話題。
“斯內普居然洗頭發了!我今天看到他的頭發一點都不油!”
“是啊!那個洗頭水的味道也特別好聞!”
“難道是波特家的洗發水在這么多年后終于出新款了嗎?”
“開學后我一定要問一問那斯內普教授!”
幾個斯萊特林的小巫師行走的速度很快,伊恩都沒來得及出言救最后說話的小巫師一命,他們就已經加快速度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畢竟對于斯萊特林的學生們而言,光是看到伊恩就會讓他們忍不住跑路。
“愿梅林保佑你們學院的家伙。”
伊恩無奈嘆氣。
“是你送給斯內普的洗發水?”
奧羅拉倒是猜到了斯內普洗頭發的真相。
“當然,你要嗎?我還有好幾百瓶,本來我是想換一下香型,再兌億點點水,裝到波特家的洗發水瓶子里拿去翻倒巷傾銷的。”
伊恩給奧羅拉塞了七八瓶沒兌水的洗發水。他也是自己親手制作過之后才明白,難怪哈利.波特家的金庫有用不完的金加隆。
就這么說吧。
壟斷行業的常態就是如此,看起來是高大上的魔藥版洗發水,但是其利潤絕對都比三二一上的各種網紅產品多上許多。也就是巫師界人口不多,不然哈利.波特家存錢的地方還得擴大不少恐怕才能裝得下每年的利潤。
“我也給斯內普送了圣誕禮物。”奧羅拉將洗發水放進了長袍當中,她長袍的口袋仿佛也是有著擴展咒的痕跡。
“你們不是關系不好嗎?”
伊恩頗為詫異。
他可還記得奧羅拉氣斯內普的那些操作。
“他畢竟是我們的院長,最近有些針對我,所以我覺得還是應該修復一下關系,送了他一條永不露底的安全褲。”
奧羅拉的禮物讓伊恩滿頭問號。
“他是個男的!”
伊恩覺得奧羅拉看起來壓根不像是真的想送禮。
“我有仔細研究過該送什么。”奧羅拉看出了伊恩的表情是個什么意思,她連忙解釋,語氣當中帶著幾分頗為認真的感覺。
“所有同學都在說斯內普尖酸刻薄,但只有我找到了他尖酸刻薄的原因,他在童年的時候因為校園霸凌留下過很大的心理陰影。”
“據說是一種名為倒掛金鐘的魔咒,正因如此,我的禮物大抵能治愈他的童年。”奧羅拉說話的語氣真的是煞有其事。
伊恩盯著她瞧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日耳曼女孩真不是在開玩笑。
“還是你懂什么叫治愈。”作為好朋友的伊恩能說什么呢,他只能又豎起大拇指,并且在心中默默的為奧羅拉未來六年多的生活祈禱了一下。
也就是奧羅拉敢這么干了,換其他小巫師做這種事情,恐怕斯內普也得給那個小巫師回一個名為“你也需要在未來有被治愈童年”的禮物。
伊恩都不敢做這種事。
“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奧羅拉一路上都是在跟隨伊恩在走,她看了看自己已經是被伊恩帶到了霍格沃茨城堡的四樓。
“當然是去享受一下圣誕節的快樂。”
假期的生活可以說是舒適而又悠閑。
至少對于大多數小巫師們來說是這樣,而伊恩則屬于閑不住的主,他在開啟了四樓的鏡子后就拉上奧羅拉鉆入了通往霍格莫德村的通道。
既然是假期,肯定要多一份放縱,那些會在霍格莫德村的店鋪里限時供應的飲料和甜品,才是最能讓人感受到圣誕節氣息的商品。
潮濕的地道寒冷而又濕潤,帶著一股子塵封已久的味道。伊恩點亮了自己的魔杖,也讓周圍的溫度在剎那間上升到了一個舒適的空間。
“復合魔法?”
奧羅拉盯著伊恩手中的魔杖,仿佛在思索著魔法的架構原理。她抬起自己的魔杖,魔杖的尖端在散發出照明咒的光輝后又竄出了幾縷火苗。
橙紅色的火焰甚至竄到了密道頂端,就像是在放煙花一般又炸裂成了點點火星——只能說她還好不是在里面加了厲火。
“不是疊加縱火咒,而是疊加溫室咒。”伊恩躲開了那些飄零向下的火花,糾正了奧羅拉施法時候的錯誤理解。
“我沒學過這個魔法。”奧羅拉沒有一點想要被糾正的意思,她魔杖上不斷竄出的火花在調整正確后倒也算是另一種能照明又能提升溫度的復合魔法。
甚至比伊恩的復合魔法功能還更多——小巫師掏出了兩塊干巴巴的面包就烤了上去,很快地道里就彌漫出了一股飄香的味道。
“你在禮堂里順的嗎?”奧羅拉截胡了一塊塞到了自己的嘴里,烤面包的香味很濃郁,只是她還是皺起眉頭仿佛不太適應那粗糙的口感。
“我弟弟妹妹親手做的禮物。”伊恩當然也收到了來自于孤兒院的禮物,只不過沒有貓頭鷹的小家伙們選擇了讓斯內普幫忙帶東西。
由于伊恩的請求,斯內普去了一次伍氏孤兒院,從院長給予的來信來看,斯內普倒是沒有在那里表現出什么讓人討厭的特點。
“你從小吃這些長大的嗎?”
奧羅拉有些詫異的看了看手中的粗糙烤面包片。
“怎么可能。”
伊恩捅開了密道重點的隱藏大門,他們從一個偏僻的地下石板里鉆了出來,外面的鵝卵石街道在今天也是鋪上了厚厚的大雪。
“最開始的生活并不算好,我們只有過節的時候才能吃上一頓飽飯,出現有人捐款的時候,我們才能吃上一些這種面包。”
伊恩的魔杖慢慢熄滅,一簇簇的雪花落下,落在了他和奧羅拉的肩膀上,成為了點綴在長袍上白茫茫一片的裝飾。
“敢于直視過去的人,一般都能創造更好的未來。”奧羅拉難得能吐出一些真有道理的話,她看向了前方中世紀風格濃郁的小鎮。
這里的節日氛圍也是頗為濃郁,一點都不比霍格沃茲那邊弱,甚至于論起熱鬧程度來說還要遠超霍格沃茲的城堡。
所有商鋪都像是早就約定好了一般,全都換上了各種彩色的圣誕裝飾,甚至在商鋪的外面還有千奇百怪的雪人在活動攬客。不少巫師都打扮成了圣誕老人的樣子,不過畫風上伊恩感覺還是迷離幻境里他看到的那個更勝一籌。
“小巫師,要小蛋糕嗎?”
走到主街。
伊恩和奧羅拉就碰到了熱情的圣誕老人,他攔住了奧羅拉要去接的手,對著這個霍格莫德村當中游走在法律邊緣的巫師開口說道。
“約翰先生,在糖果里加致幻劑是違法行為。”伊恩都不需要打開糖果的包裝,就能夠分辨出糖果里添加了什么成分。
他現在的鼻子比海格的牙牙還要靈。
“原來那股味道是致幻劑?”
奧羅拉愣了一下,她想要去掏魔杖,卻是發現伊恩已經預判了她的想法,提前一步從她的長袍里抽走了她的魔杖。
“只是有一點麻瓜們的草本植物外殼而已,懂不懂什么叫來自東方的古老調味料呀。”名為約翰的巫師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么。
他只是語氣不忿的收起了小蛋糕走向了遠處。
“這家伙沒人愿意去的蛋糕店就該搬去翻倒巷,他一定能在那里混的風生水起。”伊恩帶著奧羅拉走向了三把掃帚的方向。
“我想我明白為什么霍格莫德村有年齡限制了,原來是這里可以賣一些違禁品。”奧羅拉則是若有所思的看向了自家書店的方向。
也不知道她心里面在琢磨著想要讓圣徒們賣一些什么東西。
“喝掉它。”
伊恩先是帶著奧羅拉走進了一條沒有人煙的小巷子,隨即掏出了一瓶藥劑遞給了奧羅拉,他為了今天可是提前就做好了準備。
“毛革蓋菌、龜殼粉、毛蟲切片和蝙蝠舌頭,是增齡劑?”奧羅拉聞了聞瓶口,立馬就是分辨出了伊恩所配置的魔藥。
“咕咕咕”
奧羅拉大抵猜到了伊恩要做什么。
她滿懷期待的先干為敬。
伊恩也是立馬服下了自己手中那瓶增齡藥劑。隨著藥劑緩緩流入喉嚨,一股溫暖而強大的力量在伊恩體內涌動開來。
仿佛時間本身在這一刻加速了流轉。
就在眨眼之間,伊恩和奧羅拉的身體發生了驚人的變化——他們從十一歲孩童的模樣,瞬間蛻變成了成年人的身高和容貌。
和復方湯劑一樣,增齡劑這種魔藥只能讓服用者外形上發生變化,變得年齡更大。它的持續期限比復方湯劑要長一些,不需要每個小時都服用。而且熬制方面也簡單的多,但同樣不能使人產生本質上的變化。
“好好好,看來我不會像是馬爾福一樣長殘。”伊恩第一時間就掏出了鏡子臭美了起來,他的五官從之前的精致俊美變得略顯輪廓分明了起來。大巫師綠色的眸子當中也更具明媚的色澤,有種頗為難以形容的感覺蘊含在其中。
攝人心魄,奪人心神。
“馬爾福是誰?”
奧羅拉沒有伊恩那么臭美,她只是借著伊恩的鏡子瞧了瞧自己現在的樣子。此時的日耳曼大姑娘肌膚如同月光下的瓷器般細膩光滑,長發也宛如瀑布般流淌而下,些許的發梢在越發清冷的絕美面龐前晃動。
她像是有些討厭一般將頭發卷了起來。長大后的小姑娘身材也變得曲線玲瓏,展現出女性的柔美與優雅。
“是一個路人甲。”
伊恩迫不及待的就要去三把掃帚一雪前恥。
大概是由于圣誕節的原因,三把掃帚酒吧當中的客人頗多,遠超伊恩之前住在這里的時候,不算擁擠但是聲音卻無比嘈雜。
一盞盞平日里不會被掛出來的魔法燈籠在酒吧里搖曳生輝,不少巫師在推杯換盞,借著節日的借口在和朋友親人比較著酒量。
都是巫師。
作弊的手段自然不會少。
這或許又是喝酒者們的另一方比較。
“呵,新面孔?”
酒吧老板羅斯默塔夫人容貌或許算不上多么漂亮,至少不如奧羅拉漂亮,不過有容乃大的身材還是對很多人而言頗為加分的配置。
雖然眼角的魚尾紋已經說明了她不再年輕,但是酒吧里殷勤不斷的諸多酒客,還是充分展現了這位老板時光賦予的韻味和歲月沉淀的風情。
這是一般年輕女性很難擁有的東西。
“這里有什么好玩的嗎?”奧羅拉感受到了周圍那些酒客的目光,有些不適應,好在那些酒客的目光并未在她身上停留太久。
看得出來。
覬覦老板娘的曹賊在這里才是大多數。
“等下你就知道有什么好玩的了。”伊恩走到了羅斯默塔夫人的吧臺前面,掏出了幾枚銀西可推向了酒吧老板娘。
“給她來一杯沒有酒精的黃油啤酒,給我來一小杯威士忌,最小杯的那種。”自從幽靈們的忌辰晚會后伊恩就對自己的酒量很有逼數。
他只想淺嘗輒止。
“為什么你能喝酒,我不能?”奧羅拉皺起了眉頭,對羅斯默塔夫人開口說道,“我也要他想喝的那種威士忌。”
“給我大杯。”
日耳曼姑娘用最平淡的聲音說出了不服氣的話。
“威士忌只提供給熟客,對于你們……就用黃油啤酒慶祝一下節日吧。”酒吧老板羅斯默塔夫人有著自己的想法和待客之道。
她只給伊恩和奧羅拉準備了兩杯黃油啤酒,不止如此,她還將伊恩攤開在桌子上推過來的銀西可又給推了回去。
“算我請你們,畢竟,沒有收費,才能沒有罰款。”羅斯默塔夫人的眼神很有深意,以至于都掏出冰可樂準備加在威士忌里的伊恩有些心虛的埋下了頭。他默默的把自己剛剛用魔法冰好的可樂又塞回到了自己的錢袋里。
“咕咕咕”
奧羅拉已經是開喝了。
味道確實不賴,這是只有三年級的小巫師才能下單的飲品,酒精含量極少,大部分的酒精已經在制作過程當中揮發。
“你在干嘛?”
奧羅拉意猶未盡的盯著伊恩,他看到伊恩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往黃油啤酒里滴了幾滴,她認得出來那是斯內普送給伊恩的福靈劑。
“開箱之前得求好運。”
伊恩看向了已經被奧羅拉喝光的杯子,又轉頭看向了羅斯默塔夫人,“能給她再來一杯嗎?她把黃油啤酒偷偷喝光了。”
羅斯默塔夫人沒有動作,繼續擦拭著吧臺。
“不要得寸進尺哦。”
老板娘笑意盈盈的聲音里帶著幾分讓伊恩唏噓的絕情。她轉身走向了其他酒客,直接把伊恩和奧羅拉晾在了吧臺前面。
“我是當著你面喝的。”
奧羅拉這時候放下了杯子才開口反駁。
“張嘴。”
伊恩無奈的嘆了口氣。
“干什么?”
奧羅拉沒有行動。
伊恩直接用一只手壓住了奧羅拉的兩邊臉,擠開了奧羅拉的嘴巴,然后也往奧羅拉的嘴巴里面滴了幾滴福靈劑。
“有點蜂蜜蛋糕的味道。”
奧羅拉眨了眨眼睛看起來在回味。
“沒想到你和鄧布利多居然一個愛好。”伊恩的眼睛看向了酒客,他增加了許多的直覺讓他鎖定了其中正在交談的兩個人。
“我只想知道我們為什么要喝福靈劑。”奧羅拉又拿起自己的杯子仰頭往嘴里抖了抖,將里面最后幾滴黃油啤酒抖進了嘴里。
她此時的行為和她那極為高冷的外表極為不符。
可能是被伊恩帶的。
“我之前在這里住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一些情況,偷聽到了一些情報,這里經常會有黑市商人和巫師們進行偷偷摸摸的勾當。”
“他們的東西都是好東西,不過,好東西也有優劣之分,我希望福靈劑能帶我們找到有著最優質寶貝的圣誕禮盒。”
伊恩顯然把黑市商人當做了盲盒來看待,他的目光在幾個黑市商人的身上劃過,最后還是移回了最初鎖定的那一個目標。
“黑吃黑?”
奧羅拉的語氣有些興奮了起來。
“是懲惡揚善!劫富濟貧!維護巫師社會的安寧與穩定!”伊恩糾正了奧羅拉的用詞,他算是把什么叫偉光正研究的透徹無比。
“可現在你已經不貧困了呀?不如我們就說看他們不順眼?”奧羅拉的臉皮大抵還是比伊恩要薄一些但是性格肯定要是更惡劣不少。
“現在我不就貧困了么。”伊恩將自己的錢袋暫時放到了奧羅拉的長袍口袋里,用行動向日耳曼女孩展現了什么叫做理直氣壯。
奧羅拉感覺自己依舊還是有些猜不透伊恩的行為方式。
就在她斟酌著打算說些什么的時候
“就是這個家伙!”
伊恩看到自己一直盯著的目標起身離開,他連忙拉著奧羅拉一同尾隨著跟了出去,渾身都裹在黑袍里的巫師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這家伙剛才就賣給了一個巫師某種違禁品,是好多種以珍惜神奇動物血液制作而成的藥劑。
伊恩可讀過秋.張送的《神奇動物分布地以及刑期標準》,被魔法部抓住,賣血液制品的黑商保底都得判上阿茲卡班終生體驗卷。
“主人……那個小巫師送上門了,不殺嗎?”留在酒吧當中的男巫一臉溝壑,他卻是在心中問出了只有奇洛才會詢問的問題。
“你是不是對你自己的實力依然有著誤解?”伏地魔在服用了復方湯劑的奇洛心中怒斥,他和奇洛顯然都認出來了服用增齡藥劑后的伊恩。
這或許真不是什么好用的藥劑。
“趕緊回去!我們只有一次機會!鄧布利多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回來!”伏地魔開始催促起了奇洛返回霍格沃茲。
今晚他就要借著藥劑帶來的短暫回春,拿到魔法石,到時候與失去的一切都將重新回來,他也會借著這個仆人的身體完成重生。
到時候。
一切都會重歸正軌,伏地魔的威名將再次響徹巫師界——越想越激動的伏地魔,此時已經完全壓抑不住心中的沖動了。
“要下一盤棋嗎?”
有路邊的棋手企圖攬客。
“滾開!”
伏地魔借著奇洛的嘴怒斥——只是,他發現自己只是暫時借用了一下奇洛的嘴,虛弱的靈魂竟是又不知為何沒來由的感覺到了幾分飄忽。
仿佛自己隨時都可能消散。
“趕緊回去!我出問題了!”
他無法想明白自己的狀態到底是什么情況,但他知道,只要得到魔法石,自己岌岌可危瀕臨閑散的靈魂就能重獲新生。
“離開的老家伙看來是嫁接了一些事情在我這蠢驢后代身上啊……搶了我的保姆活。”擺攤的棋手望著奇洛消失的背影撇了撇嘴。
他看向了自己棋盤上的棋子,其中一個透明色澤的棋子宛如水晶球,里面呈現出了截胡黑市商人的伊恩和奧羅拉的圖像。
兩個人一路尾隨黑袍巫師到郊外才動手。為了保險起見,兩個人還進行了一些面部變形,只是伊恩對這種魔法使用不太熟練。
他做不了微調,所以索性臨摹一張里德爾學長的臉。
“霍格沃茲附近不準賣這些違禁品玩意兒!”伊恩掏空了黑市商人的全身上下,對付一個不算強大的老鼠對他而言非常簡單。
“你們是傲羅?”
魔杖都被炸飛了的黑袍巫師舉著雙手,不敢反抗,因為伊恩在搜查他身上的時候,不遠處另一個容貌絕美的女孩正舉著魔杖對準了他。上面藍色的光和阿瓦達的魔力波動,屬實是讓和奇洛一樣出身拉文克勞的他不敢反抗。
這看起來像是剛成年的漂亮姑娘,魔杖里是真有殺心啊,還是覺得殺了他是超度了他,幫了他解脫的那種殺心!
“我們是魔法部的黑袍糾察隊,專門懲治你們這種破壞霍格沃茲周邊安寧的不法分子。”伊恩心血來潮隨口胡掐了一句。
黑袍巫師的臉色立馬更加蒼白了幾分,這編制他沒聽說過,但正因為這樣,反倒是讓他不得不去多想這是不是魔法部的秘密編隊。
就像是教廷有異端審判所。
魔法部有個黑袍糾察隊也不是不可能。
看這種架勢!
這兩個家伙恐怕是專門為魔法部斂黑財的地下人員啊——一時之間,黑袍巫師覺得自己看清楚了巫師界隱藏在暗中的黑暗。
“我就賣點不致命的東西。”
黑袍巫師剛剛開口辯解,他就看到伊恩從他身上搜出了一個帶滿詛咒的人偶,專門用來咒殺仇人的東西。
“不是非常致命……”
他立馬有些心虛的改變了自己的說辭。
“不應該就這點東西吧?”
伊恩倒是不關心這家伙賣的東西違法程度,他只是清點了一下自己搜出來的幾十個口袋,里面裝著的東西價值只能說還算昂貴。
“沒了,兄弟,我要是有充足的資本,早去翻倒巷開店了,還在這里賣什么黑貨?”黑袍巫師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伊恩就是裝可憐的好手,他當然不會相信這種表演。
“我可是用了福靈劑才盯上你的!”
伊恩不屑一笑,回頭看向了奧羅拉,“你的那個吐真劑熬出來了嗎?能不能拿一點出來給這家伙用一用。”
奧羅拉聞言立馬點頭。
“沒問題,一點點對嗎?”
說著。
她就從掏出了一個大水壺。
黑袍巫師眼睛都直了。
尼瑪。
你們又是福靈劑,又是這么多的吐真劑,還跑來打劫他一個黑市商人?魔法部難道是早就已經得到了線索知道他搞到了不少好東西?!
“我說!我說!”
黑袍巫師看到奧羅拉拎著水壺走了過來,面色大變,想要坦白,然而奧羅拉好不容易有個試藥的機會怎么會放過他。
“咕咕咕”
黑袍巫師直接被強行灌了好幾口。
下一刻。
腦子就有些轉不動了起來,不由自主的想要傾訴自己的所有秘密,包括他曾經覬覦過自己親哥哥的媳婦還為此給自己定制了個人偶玩具的事情。
吐真劑的效果就是如此恐怖。
這是一種使人坦白真相的魔法藥劑,只要喝下三滴,便會將內心深處的秘密和盤托出,不過大多數時候都需要在別人毫無防備的時候下藥。
畢竟有的巫師會假裝喉嚨堵塞,或者對自己的喉嚨施加魔法變形——當然,在準備充足的奧羅拉面前這一切都不是問題。
她是用一根大管子插入黑袍巫師的胃里才灌的魔藥,這種只會在殺豬的時候看到的操作,甚至都讓伊恩在旁邊直呼起了真正的活閻王。
“你真正的寶貝呢?”
伊恩最關心的顯然不是黑袍巫師的感受。
“在我的牙齒里,它經過魔法改造,是我親哥哥幫我改造的牙齒,他也是個黑巫師,不過他已經在翻倒巷有了3家店鋪。”
“我的嫂嫂只是看中了他的錢,我發誓,我肯定要找到毒死他的辦法,這樣我就能獲得他的財產順理成章成為我嫂嫂的新丈夫。”
黑袍巫師的傾訴欲直接拉滿。
“好好好,我們沒抓錯人!”伊恩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這種人渣,他直接扳開了黑袍巫師的嘴將對方的牙齒全都撬了下來。
扔下滿嘴是血的黑巫師,伊恩立馬和奧羅拉溜之大吉。
“不!”
好一段時間后才清醒過來的黑巫師,在湖中的冰面上看到了自己已經沒有牙齒的口腔,他發出了嘶聲裂肺的哭嚎。
“餓要去巫師鞋會自首!告發磨滑部!告發他們的輝袍韭察隊!”失去了全身的資本,黑巫師打算來一個自爆式的魚死網破。
他大抵是真正覺醒了。
而就在此時此刻。
伊恩和奧羅拉已經是分贓完成,從密道當中回到了霍格沃茲,他們不只繳獲了許多違禁品,甚至每人都分到了一顆龍蛋。
是被黑袍巫師藏在牙齒里的真正寶貝。
盡管伊恩有了大骨龍看不上現代的混血種龍,可龍蛋的價值他還是知道,就連黑市當中這種玩意兒也是有價無市的東西。
如果拿去給海格。
天知道海格會多喜歡龍蛋,會回饋小巫師多少禁林里的材料!
“福靈劑沒白用!”
伊恩的心情頗為開心。
此時的他和奧羅拉都因為增齡藥劑的失效變回了小孩子的模樣。
“我們下一次什么時候去懲惡揚善?”奧羅拉則是對于這一次的行動意猶未盡,她感覺自己好似愛上了當一個“正義之士”的感覺。
這可比當黑巫師有前途多了!
“不是每一次都能碰到這種收獲,不過我覺得放假了我們去打劫食死徒一定有意思。”伊恩給奧羅拉畫了一個大餅。眼看著馬上就要到了晚飯的時間,他們清理好分贓后就準備回各自學院修整一下。
“我的圣誕禮物呢?”
拉文克勞的門環是真的成精了。
“給!”
伊恩對此早有準備,給門環帶上了一個特制的小頭冠,五顏六色的頭冠頗為精致,讓青銅鷹首頓時就美滋滋的嘚瑟了起來。這家伙終于是沒有為難伊恩,問了個簡單的問題后,就將伊恩給放進了休息室。
“知道我頭上戴的是什么嗎?”
后續有小巫師要進門。
它甚至開始借著提問的機會向小巫師們炫耀了起來。
伊恩沒有在意。
他回到冷清的寢室洗漱了一番,就將今天繳獲的龍蛋和比龍蛋小了許多的鳳凰蛋,都掏出來放置到了寢室里的書桌上。
“我有兩個蛋不能吃,還有十二顆可以吃的蛋,還有三張隱形獸的皮毛……”伊恩本來只是想要清點一下自己全部的資產。
然而。
他剛整理到一半。
抬起頭就看到了自己的鳳凰蛋在發光——有一縷縷深紅色的絲線從鳳凰蛋上溢出,如同一張大網一般覆蓋到了巨龍蛋上面。
巨龍蛋表面的色澤在變淡,而鳳凰蛋的色澤也開始發生了變化,一點點的在從深紅色轉化成為一種幽深的黑紫色。
“我的蛋能孵了!?”
伊恩趕忙將所有蛋都放到了鳳凰蛋前面。
下一刻。
鳳凰蛋來者不拒。
一縷縷絲線纏繞上了所有的蛋。
有生命力。
在飛快的從這些蛋當中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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