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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位面養成記2 第829章 世界有點顛,而我是惡魔(4)
蛋花端起牛奶杯子嗅了嗅,不用小黑分析她都聞到了牛奶里的藥味。
她不是普通的五歲小孩,知道侯慶想對她做什么,正因為知道,她讓小黑吸侯慶的精氣吸的很理直氣壯。
人只要吃東西就能補充精氣,侯慶的精氣也就源源不斷地供她吸取。
侯慶沒了力氣,想對她做什么也做不成。
次日半晌午,下梁村又熱鬧起來。
今天不是有人辦什么喜事,而是出了糾紛。
羅麗芳大半夜里感覺肚子不舒服,為防萬一,羅家人去了鎮醫院,結果鎮醫院說病情嚴重,趕緊送去了縣里醫院。
去了縣里醫院后,一查查出羅麗芳肚子里孩子成了死胎,需要馬上手術,不然大人也危險。
當時緊急做了手術拿出了死胎,羅麗芳現在還住在醫院里。
想到蛋花昨天對羅麗芳說的那話,羅老四不干了,一大早回了下梁村找沈宏才算帳了。
羅老四一口咬定是蛋花咒死了羅麗芳肚子里的孩子,讓沈宏才賠。
下梁村里的人都知道羅麗芳肚子里的孩子多金貴,沈宏才哪會認。
吵過了,罵過了,還小打了幾個回合,是村里人拉著沒讓兩家真打起來。
沈宏才梗著氣的粗紅的脖子,“說到哪去我都不認,什么年代了,還咒死,真能咒死你現在咒死一個我看看。”
羅老四也知道咒人的說法占不住腳,可閨女肚子里的金疙瘩沒了,富貴女婿可能得飛,他心里有窩了火得有處撒氣,不找上沈家找誰?
再說給富貴女婿也好歹有個交待,那些生意人最迷信,說不定因為這不怪罪閨女了。
“傻花妮說了那話可是真的,你抵賴不了,你得賠。”
沈宏才亮著大嗓門,“誰說的你找誰去,別找我。”
羅老四哼了聲,“傻花妮是你閨女,不找你找誰。”
沈宏才一轉腦子,“那我把蛋花送給你,想讓她怎么賠怎么賠,讓她賠一輩子都行。等一會人回來了你直接帶走。”
羅老四氣的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帶走?然后我給你養閨女?等養大了你再認回去?你咋想的恁美。”
羅老四再扎起了要上手的架子。
沈宏才忙后退,他可不想跟羅老四打起來,因為他打不過,他支著手擋在臉前,“我保證長大了不認。她不是我親閨女,是我在路邊撿來的。”
村民們聽了個陳年瓜,“我說呢,沈宏才兩口子對他家大妮也沒這樣打罵,原來傻花妮是撿來的。”
“吳秀桃她娘可是說過傻花妮生下來就白的很,怎么又說是撿的了?”
“不上戶口是不想交罰款吧。我記得那時候吳秀桃懷孕的事傳到村里了都。”
沈宏才是打定主意不要蛋花了,堅持說,“蛋花就是撿的,孩他娘懷過孕不假,后來沒坐住,流了。我們是在回鄉的路上撿的蛋花,當時我丈母娘也在,她想養著就給她養了。
羅老四,人給你了,你別再找我。”
羅老四不干,“給我什么給,誰不知道傻花妮聽不懂人話不會干活,我養她白吃飯啊。”
“反正人給出去了,你看著辦。”
“你都不要的讓我要?”羅老四指著沈宏才,“別賴上我啊,敢扔到我家我打死她。”
沈宏才和羅老四就蛋花歸誰家的事正扯皮,忽然有人喊,“我要。”
一看,是侯慶。
村里人都認識侯慶,有人還去土地廟上過供。
“侯慶,你想收養蛋花?”
侯慶連連點頭,“是是,我那廟里不是缺個接班的徒弟嗎,我看這蛋花挺合適。”
他心里可太高興了。
今天早上起的晚,他還以為蛋花會跑了,誰知沒有,蛋花還問他愿意收養她。
他可太愿意了,要是把蛋花弄到土地廟,還不是任他想干嘛干嘛。
這不,他起來后趕緊來找沈宏才了。
他其實現在全身乏力,從骨頭縫里冒出來的累,全由那股子亢奮勁頂著他才沒癱在地上。
一路上摔了好幾跤,不知罵了賣假酒的多少回。
沈宏才早不想養蛋花了,侯慶想養他巴不得,當即寫了送養書。
侯慶更急著落定,馬上催著村里幫著辦收養手續,上戶口。
沈家門前發生的一切都被藏身在核桃樹上的蛋花看在了眼里,跟她想的一樣。
沒有人想過問問蛋花的意見,也沒人追究蛋花到底是不是沈家親生的、如果真不是那蛋花是什么來歷。
更沒人就侯慶一個孤身壯年男人收養小女孩會不會有其他目的提出疑問。不是沒有村民想到這點,但他們只是議論議論,沒有人想著為蛋花出頭。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再說,沈家愿意,侯慶愿意,村里同意,有富貴女婿的羅老四也沒意見,這事就定了的,他們想管也管不起。
蛋花不知道其他地方怎樣,在姥姥的村子和下梁村,很多事情上都是村子里的村長和有錢的人家做出決定。
所以她一個惡魔會投生在這個人的世界吧。
“主人,沈宏才剛才的惡意也滿值了,你還要放過他呀?”
蛋花這次的答案不一樣,“不放過。”
姥姥說讓她不要怨恨爹娘,她答應了。
所以沈宏才和吳秀桃怎么打罵她、不給她飯吃她都沒讓小黑吸他們。
既然沈宏才和吳秀桃不再是她的爹娘了,那她答應的也不作數了。
“太好了主人。”小黑從聲音到外形都在雀躍。“我們去殺了他吧。”
蛋花沒讓小黑殺了沈宏才,只吸了他和吳秀桃各一半的精氣。
兩人的精氣讓蛋花的力氣又增長了一點。
吸精氣要很靠近才行,蛋花等到晚上兩人睡著了動的手。
等回到土地廟已經很晚了。
侯慶看到蛋花回來,松了口氣,他以為蛋花跑了呢。
他實在是沒力氣了,回來都是腿打著顫挪上山的,這才沒到村里找人。
等蛋花進了屋,訓斥道,“你去哪了?我不是讓你在廟里等著嗎,怎么不聽話。”
他對蛋花變了態度,一是他回來沒看到人,這大半天耐心早用完了。
最主要的是他手上拿著了蛋花的收養證明、戶口,蛋花已捏在了他手里,成了他的私有物。
對付一個小孩子,得從一開始把她嚇住了、打怕了,讓她對他心生恐懼,以后她才會乖乖聽話。
“不聽話就得挨罰,過來。”侯慶朝蛋花招招手。
他倒是想過去把人抓在手里,只是有心無力。
蛋花真過去了。
侯慶眼里邪光大盛,“把衣服脫了,要好好受罰。”
卻看到蛋花舉起了拳頭,沒等他看清,那拳頭已落到了他前胸。
他的視線急速倒轉,是他從椅子上被打飛了出去。
在飛出去的同時,他清楚地聽到了從自己身體里發出的骨骼斷裂聲。
劇痛隨之而來。
比劇痛先讓侯慶感受的是恐懼,巨大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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