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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生了,誰還追校草啊 第51章
陸玄心回到房間后,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電腦,開始刪除里面關于“小智之子”的程序,以及所有相關的文件和研究成果,她一個文件都不留,全部徹底刪除。然后,她從抽屜里取出早已準備好的一萬六千美金現金,這些都是她準備在美利堅使用的。
陸玄心向來不喜歡用信用卡,因為她覺得那樣不安全,容易被人追蹤。所以,她總是習慣性地多準備一些現金以備不時之需。而現在,她更是決定以后都不再使用信用卡了,以免被聯邦調查局盯上。她決定用這些現金購買機票,而且必須盡快離開。
陸玄心開始收拾行李和現金,突然,她猛地跺了一下腳,地板發出巨大的響聲。這是她故意為之,目的是吸引監聽者的注意。果然,不一會兒,監聽她的探員就聽到了這個動靜,面色一變,急忙向寇爾森探長報告:“有情況!”
探長問他怎么了,探員回答說:“我聽到了重重的腳步聲,還有收拾東西的聲音,然后視頻和聲音都斷了。”
探長眉頭緊鎖:“看來這個人開始不老實了!”他命令探員:“守住那里,別讓她跑了。遇到特殊情況,可以開槍,但記住,不要傷到她的心臟和頭部。”
“是!”探員應聲道。
探長摸了摸腰間的手槍,快步走向樓道,來到了302室。他推開門,面色嚴肅地走了進去。只見陸玄心正坐在椅子上,手里玩弄著一個針孔攝像機和竊聽器,仿佛對即將到來的事情早有預料。
寇爾森探長推門而入,陸玄心瞧了他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一絲似笑非笑的弧度。
“寇爾森探長,您這突然造訪,是想做什么呢?”陸玄心不急不躁地問道。
她輕輕揚起手中的竊聽器和針孔攝像機,帶著幾分調侃說:“這些,就是您給我的見面禮嗎?”
寇爾森探長面不改色,回答道:“我們不過是想讓美利堅再次偉大。”
陸玄心冷笑一聲,說:“若是我并不想加入美利堅國籍,你們是不是打算用暴力來脅迫我?”
寇爾森探長聳了聳肩,笑著說:“陸博士,您只需在這房間里待上三天,不出房門,我的任務就完成了。您是科學家,擅長用腦,而不是用拳腳,所以請您別讓我為難。”
“當然,這三天里,您需要什么吃的,盡管告訴我。三天后,這房間您隨時可以進出。”
陸玄心臉色一沉,問:“這是軟禁嗎?”
寇爾森探長又聳了聳肩,說:“您怎么想都行。”
此時,陸玄心站起身,緩緩走到寇爾森探長旁邊。
“您要做什么?”寇爾森探長警覺起來,手已經摸向了腰間的手槍。
“我要去衛生間,勞煩您讓一讓。”陸玄心平靜地說。
寇爾森探長一聽這話,頓時覺得自己反應過度,放松了警惕。
然而,就在寇爾森探長放松的那一剎那,陸玄心突然出手,單手將他的手臂反扭到背后,另一手則迅猛地擊向了他的后腦。
盡管寇爾森探長受過訓練,但陸玄心的動作太快,力量也太強,他瞬間便昏了過去。
陸玄心不敢有絲毫遲疑,生怕樓下的探員們察覺到什么。她迅速找來繩子,將寇爾森探長綁在椅子上,又用一只臭襪子塞住了他的嘴巴。
接著,她拿起寇爾森探長的證件、手槍和彈夾,一股腦兒地塞進了自己的包里。
看著昏厥過去的寇爾森探長,陸玄心嘴角微微上揚,嘲諷道:“這個家伙,真是自作自受!”
她心里清楚,雖然寇爾森探長自詡為科學家,腦力超群,但在格斗技巧和身體素質上,他遠不是自己的對手。
陸玄心身懷系統賜予的通背拳和軍用擒拿術,而且體質也經過系統強化。如果真的動起手來,寇爾森探長絕不是她的對手。
但陸玄心也知道,寇爾森探長并未完全放松警惕,自己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他開槍驚動樓下的探員。
現在既然已經得手,陸玄心眼神一閃,拎起包,環顧了一下房間,然后輕輕關上門,離開了這里。
她慢慢地走下樓梯,注意到二樓并沒有人把守,但一樓可能有人。她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從二樓的樓梯口探出頭去,果然看到一個人坐在一樓的樓梯口,雖然偽裝得很好,但陸玄心一眼就認出了他是聯邦調查局的探員。
陸玄心心跳稍微加快,但并沒有急著立刻下樓。她在一樓徘徊,時不時透過窗戶四處張望,發現公寓周圍似乎有聯邦探員的蹤跡。她眉頭緊鎖,心里犯嘀咕:“這可怎么辦?”
好在那些探員的戒備還不算太嚴,沒有發現她的行動跡象,他們都以為她還在樓上和寇爾森探長談話。因此,探員們都有些松懈,這對陸玄心來說無疑是個好消息。但問題是,她該如何利用這個機會呢?陸玄心苦思冥想,明白硬沖是不可能的,對方人多勢眾,手里還有武器,她一個人肯定應付不過來。
沒過多久,樓下傳來探員們的閑談聲:“探長這么久沒下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能出什么事?陸玄心雖然聰明,但她終究只是個文人,能掀起什么大風大浪?”一個探員聳聳肩,不以為然地回答。
突然,一個探員急切地喊道:“樓上不對勁!寇爾森探長可能有危險!”眾探員一聽,面色大變,急忙朝樓上奔去。
就在這時,一個手持包包的女郎從探員們身邊走過,大家都沒有留意到她。女郎迅速走到停車場,用鑰匙打開一輛車,坐進駕駛座,卸下偽裝,正是陸玄心。她迅速將東西放好,然后發動汽車,快速駛出了普林斯頓。
等到探員們趕到樓上,發現房間空無一人,都露出了驚慌的神色。寇爾森探長被綁在一旁,眼睛瞪得老大,大聲喊道:“快追她!她搶了我的車鑰匙和槍!別管我了!”他原本以為陸玄心是個柔弱的女子,沒想到她竟然有這樣的舉動。寇爾森探長面色猙獰,后悔也來不及了。
一群周姓的探員突然臉色大變,像是被什么緊急情況催促著,他們急急忙忙地跑出了房間。一眨眼工夫,這群探員已經坐上了各自的車,紛紛駛向普林斯頓的四面八方。
街道上車輛來來往往,有的急匆匆駛向紐約,有的則向費城飛奔。兩處機場都成為了他們可能的目標。
然而,在這喧囂的街頭一角,陸玄心卻顯得異常冷靜。她目光如炬,輕輕掃過身旁穿梭的車流,眼神中閃過一絲智慧的光芒。她緩緩地駕駛著自己的車,來到了一家修車鋪前。
“麻煩你幫我重新噴一下車的顏色。”陸玄心對修車鋪的店主說道,嘴角還掛著一絲淡然的微笑。
店主看了看她,點了點頭說:“好的,這需要三百美元。”
“沒問題。”陸玄心爽快地答應了。
店主見她答應得這么痛快,便開始動手工作。看著店主忙碌的身影,陸玄心又微笑著補充了一句:“老板,你這兒有沒有車牌的替代品?”
店主一聽這話,臉色頓時變了,警惕地看著陸玄心說:“你想干嘛?我這里可不干這種違法的事!”
陸玄心嘴角微翹,從懷里掏出一疊厚厚的鈔票,大約有兩三千美金的樣子。店主的眼睛頓時一亮,貪婪的神情一覽無余。
猶豫了片刻,店主看著陸玄心說:“等你車噴完漆,我再給你。”
“好。”陸玄心答應道。
不久,陸玄心的車煥然一新,顏色完全變了樣。她驅車離開了修車鋪,店主目送著她的背影,手里掂著那疊鈔票,心里明白這輛車來路不正,但與自己又有什么關系呢?他微微一笑,轉身回到了店里。
陸玄心在普林斯頓的街頭游蕩了一會兒,然后緩緩地向紐約機場駛去。她知道,紐約機場已經被聯邦調查局布下了天羅地網,等著抓她。但她早已有了應對之策。
普林斯頓大學的宿舍區,顯得異常安靜。寇爾森探長,一個外表嚴肅但內心有些不安的中年男子,正狠狠地盯著他的手下們。
“到底怎么回事?”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嚴厲。
一個手下,臉上帶著愧疚的神情,低頭回答道:“探長,我們······我們跟丟了目標······”
寇爾森探長一聽,臉色立刻變得鐵青,大聲喝道:“那還不趕快去找!調動警力,封鎖紐約、費城的所有交通要道!”
手下們聽到這話,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其中一個鼓起勇氣說:“探長,我們······我們沒有這個權限······”
寇爾森探長氣得直瞪眼,怒罵道:“真是一群廢物!”隨即,他撥通了聯邦調查局局長的電話。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燕大校園里,高院長接到了陸昌明和樊佳玲的電話后,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他急匆匆地往蔡校長的辦公室走去,敲門后得到了允許,推門而入。
“高院長,有什么急事嗎?”蔡校長抬起頭,看到高院長后,臉上露出了笑容。
高院長稍作停頓,神情凝重地對蔡校長說:“校長,出大事了!陸玄心現在被美利堅聯邦調查局盯上了,他們想要誘使她加入美利堅國籍。現在她已經被控制住了,還趁機給她的父母打了電話。”
蔡校長一聽,臉色驟變,驚訝地說:“這怎么可能?美利堅為什么要這么做?”
高院長苦笑著搖了搖頭:“是啊,我也沒想到。美利堅竟然會針對一個學者下手。”
蔡校長立刻嚴肅起來:“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得馬上去科技部找張晉宏長老商量。這可能需要通過外交手段來解決。”
“好!”高院長點頭應允。
蔡校長臉上帶著憂慮,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刻離開了辦公室,前往科技部。
不久之后,聯邦調查局的幾名資深探員終于抵達了鳳嶺小城。他們顯然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車子直接停在了陸玄心家樓下的停車場。他們沒有詢問任何人,直接來到了陸玄心的門前。
兩個來自外國的聯邦探員,臉上掛著友善的笑容,輕輕敲響了陸玄心家的門。
“誰啊?”門內傳來了一個溫柔的女聲,那是陸玄心的母親樊佳玲。
聽到回應,探員們立刻打開了門。樊佳玲看到門外站著兩個陌生人,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其中一個會說中文的探員,急忙笑著解釋:“我們是您女兒的朋友。您女兒在美利堅出了車禍,傷勢很重,因為手機損壞,所以我們不得不親自來華夏找您。我們想接您去美利堅看望陸玄心,他現在情況很危急······”
話還沒說完,突然從屋里沖出兩名警察,手持槍支,指向了探員們。
“別動!”警察大聲喝道。
探員們看到警察,臉色一變,心里明白這次行動可能暴露了。
他們怎么會知道要控制陸玄心的事情呢?探員們心里滿是疑惑。但他們還是舉起雙手,警察小心翼翼地靠近,準備動手。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兩個探員突然起身,從樓梯旁的護欄滑下,迅速逃離了現場。
警察見狀,臉色大變,立即開槍射擊,但探員們已經逃得遠了。
眾人急忙追出,記下了他們的車牌號,迅速報告給了交警部門。
雖然這起案件本身并不重大,但因為涉及到陸玄心,所以變得不同尋常。
陸玄心是誰?他是華夏國的一位杰出青年科學家、數學家,他的科研能力和前景都是無可估量的。
上層對他非常看重,認為他回國后,數年內很有可能成為院士。
因此,當陸玄心的父母陸昌明和樊佳玲報告了這件事后,鳳嶺地區的長官們都非常重視。
于是,就有了剛才那一幕。兩個探員在鳳嶺地區顯得格外顯眼,還沒離開鳳嶺,就被交警截停了車輛,經過一番努力,終于將他們擒獲。
在鳳嶺市,一群市民突然行動起來,成功地將美利堅聯邦調查局的探員給抓住了。而此刻,蔡校長獨自一人前往了長老院,他的臉上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沉重。
張晉宏長老一見到蔡校長,就忍不住問:“哎呀,你剛說的陸玄心,真的被美利堅聯邦調查局給軟禁了嗎?”
蔡校長苦笑著點了點頭,嘆氣道:“如果不是高院長告訴我,再加上玄心的父母也這么說,我真的不敢相信會有這種事。如今,竟然又發生了錢老那樣的事情,美利堅這樣的舉動,簡直就是在逆全球化的大潮啊!”說完,他顯得非常氣憤。
張晉宏長老站起身,在屋子里走來走去,臉上露出猶豫的神情。
“這件事我們不能張揚出去!”
“是啊,我也這么想,但我們該怎么解決呢?”蔡校長無奈地問張晉宏長老。
“我這就給駐美大使打電話!”
長老走到電話旁,撥通了電話。
“喂,高公啊,我知道您平時說沒事別打擾您,但這次我真的有急事。”
長老簡單地說了說玄心的事情。
“對,對!我現在也沒什么好辦法,只能走外交途徑了。而且這件事必須保密,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設想。那就麻煩您了!”
長老掛斷了電話。
蔡校長急忙問:“張公,那這件事······”
“我已經告訴駐美大使江惠濤了,接下來會怎么樣,我也說不好。”長老嘆了口氣。
“那我們就等消息吧。”
就在這時,蔡校長的電話響了。他有點驚訝地看了看張晉宏長老,長老點了點頭,他便接起了電話。
“喂?”
“校長!鳳嶺市這邊有情況了,在玄心父母的幫助下,市民們已經抓住了兩個聯邦調查局的探員!”
聽到高院長的話,蔡校長的臉上露出了喜色。
“太好了!”
他掛斷電話,眼神中充滿了光彩,對張晉宏長老說:“好消息!聯邦調查局的兩個探員已經被鳳嶺市的市民抓住了!”
長老的眼睛也亮了起來。
“這真是太好了!我們現在有人證了,不然接下來的事情真的很難辦!”
當江惠濤大使聽到張晉宏長老提起這件事時,她那雙原本平靜的眼眸立刻變得深邃而憂慮,仿佛藏著無盡的憤怒。她緊鎖著眉頭,心里對美利堅人充滿了切齒之恨。
“哎!這幫人真是可恨至極!”江惠濤大使心中暗自咒罵,“表面上裝得一副開放友好的樣子,說什么人才交流無障礙,可一旦見到我們華夏的優秀人才,他們那骨子里的海盜本性就暴露無遺了!”
江惠濤大使深知,這件事若處理不當,必將成為外交上的一大隱患。于是,她面色更加凝重,立刻撥通了聯邦調查局局長維亞切斯拉夫的電話。
電話那頭很快接通,維亞切斯拉夫局長的聲音傳來:“江大使,您好,請問您有什么事情嗎?”
“維亞切斯拉夫局長,我不明白你們美利堅人的意圖到底是什么?是想破壞美利堅與華夏的友好關系嗎?還是認為我們華夏軟弱可欺,可以隨意踐踏?”江惠濤大使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質問。
維亞切斯拉夫局長似乎被問得有些茫然:“江大使,您的話讓我有些不明白。我們何時有過破壞兩國關系的意圖?也從未認為華夏軟弱可欺。您突然這么說,我確實有些摸不著頭腦。”
“那好,我就直說了!”江惠濤大使深吸一口氣,“你們聯邦調查局軟禁了我們華夏的青年數學家陸玄心,這件事你知道嗎?”
“陸玄心?這個名字我似乎聽說過,但和我們有什么關系呢?大使先生?”維亞切斯拉夫局長依然是一副茫然的樣子。
此時,江惠濤大使的怒火已經達到了頂點,她憤怒地對著電話那頭喊道:“局長,你別再裝了!我們華夏的數學家在你們美利堅境內被你們的人軟禁,這件事你竟然說不知道?你們美利堅到底想干什么?是想挑起兩國之間的爭端嗎?”
維亞切斯拉夫局長似乎也感受到了江惠濤大使的憤怒,他連忙解釋道:“大使先生,請您息怒。這件事我確實不太清楚,如果您能詳細告訴我情況,我才能幫您解決。否則,我也無能為力啊。”
江惠濤大使聽后,知道無論怎么說,這個局長都不會承認自己的過錯。于是,她冷冷地說道:“好!我會向你們的領導詢問此事,看他怎么說!”說完,她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后,維亞切斯拉夫局長面色也變得陰沉起來。他稍一猶豫,便撥通了寇爾森探長的電話。
“喂!局長!”寇爾森探長接到電話后,臉上閃過一絲羞愧之色。
維亞切斯拉夫局長冷冷地問道:“事情進展如何?”
“那個陸玄心跑了”寇爾森探長支支吾吾地說道。
“什么?”維亞切斯拉夫局長面色大變,“你怎么搞的?我不是讓你們看好她嗎?她怎么會跑了?”
“局長,那個陸玄心太狡猾了。她沒有去機場,我們在路口也沒有找到她的蹤跡”寇爾森探長解釋道。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須盡快找到她,聽清楚了嗎?”維亞切斯拉夫局長怒聲喝道。
“是!局長!”寇爾森探長連忙答應道。
掛斷電話后,維亞切斯拉夫局長又撥打了自己派往華夏的特勤人員的電話,但顯然電話無法接通。這讓他感到十分不安,深知這件事已經成了大患。
維亞切斯拉夫局長緊鎖著眉頭,臉色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心中焦急萬分,這次的麻煩真的很大,派往華夏的使者已經受到了限制,而那個關鍵人物——陸玄心,卻還沒能抓到手。
一想到這,維亞切斯拉夫局長就不禁再次皺起了眉頭,他站起身來,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他的心中充滿了對陸玄心的擔憂,只有找到她,才有可能扭轉當前的局勢。但如果陸玄心真的逃逸了
想到這里,局長憤怒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整個房間都回蕩著他憤怒的吼聲:“法克!”
現在的問題太多了,美利堅這邊也面臨著諸多劣勢。這件事一旦泄露出去,對國家的國際形象以及人才吸引力都會造成極大的負面影響。而且,如果找不到陸玄心,那這一切的努力都將化為泡影,得不償失!
維亞切斯拉夫局長再次皺起了眉頭,他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全力搜捕陸玄心!封鎖費城、紐約,所有黃種人都要接受檢查!登機的人更要詳細盤查!”
另一邊,陸玄心坐在車里,臉色同樣凝重。她看著窗外忙碌的警車,心中忐忑不安。看來,這次美利堅是真的動真格了。
她該怎么辦?面對這樣的拉網式巡查,黃種人成為了重點檢查對象,她遲早會被發現。是選擇棄車而逃,還是硬闖關卡?
陸玄心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就在這時,她突然聽到了系統的聲音:
“支線任務來了!
一:宿主可以選擇驅車沖關,成功后會獲得抽獎次數1,駕駛精通等級提升到lv3。
二:宿主也可以選擇下車,潛入河中,再尋找機會。成功后同樣會獲得抽獎次數1,水下呼吸等級1,潛伏精通等級提升到lv4。”
陸玄心皺起了眉頭,這兩個選項都不是她想要的。雖然有了駕駛精通,但在美利堅這片土地上,飛機可以隨時調遣,她最終還是難以逃脫。
至于第二個選項陸玄心翻了個白眼,她可不是什么特工,怎么可能像電影里那樣輕松潛入河中?
然而,眼看著前方的警察巡查越來越緊,關卡越來越窄,車流開始擁堵,怨聲四起。但警察們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繼續執行著他們的任務。
陸玄心知道自己已經被逼到了絕境。是直接被捕嗎?但那樣就太被動了,國家要救她,也得費盡九牛二虎之力。
她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去找大使館!只有大使才能幫助她!
于是,她果斷地選擇了第二個選項:“選二!”
“叮!宿主選擇二,獲得獎勵抽獎次數1,水下呼吸等級1,潛伏精通等級提升到lv4!”
選定了選項后,陸玄心深吸了一口氣,她看著周圍的車輛,微微轉動方向盤,悄然駛出了車流。
果然,她的車輛剛一掉頭就引起了警察的注意。一場驚心動魄的逃亡即將開始
不久,幾輛摩托車像瘋了一樣疾馳而來,但陸玄心前面車流如織,這讓她暫時避開了那些追趕者。
陸玄心趕緊將摩托車停在了一片荊棘叢生的地方,她迅速做了些布置,然后敏捷地隱匿在周圍的灌木叢中。
沒過多久,摩托車和警車也到了。卡爾斯探長下車后,看著這片荊棘叢和車轍印,眉頭微皺。
“她沒走遠,從現在開始,我們要四處搜索!不要放過任何可疑的地方!”寇爾森探長對警察們說道。
這時,幾只警犬從警車上被牽了下來。
“帶上它們找人!”寇爾森探長命令道。
警犬們嗅了嗅地面,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環顧四周,顯得有些迷茫。
突然,旁邊刮起了一陣風,幾只警犬幾乎同時奔向了一個角落。
警察們跟隨著警犬們的方向追了過去。
陸玄心藏在荊棘叢中,看到這一幕,稍微松了口氣。
幸好,陸玄心在逃跑時已經考慮到了這一點,她在普林斯頓鎮醫院買了一種藥物,可以干擾警犬的嗅覺,她噴在了自己身上。然后,她又把自己的常服放在了上風口。
剛才那陣風,真是救了陸玄心一命。如果沒有風,陸玄心也不知道那藥物的效果會怎樣,畢竟警犬的嗅覺非常敏銳,想要欺騙它們并不容易。
看到警察們遠去,陸玄心毫不猶豫地從荊棘叢中躍出。
不遠處就是特拉華河,這是費城著名的河流,陸玄心毫不猶豫地跳入了河中。
河流是警犬的克星,即使它們的鼻子再靈敏,也無法嗅到水中的氣味。氣味在水中幾乎無法傳播。
陸玄心跳入河中,利用她獨特的水下呼吸技巧,輕松地在水中藏匿,水流對她的阻力也不大。
陸玄心在河中快速游動,速度并不慢。
在另一邊,
寇爾森探長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眼睜睜地看著幾只警犬瘋狂地撕扯著他的前衣,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薄而出。
“糟糕!撤退!”
他突然想起某事,迅速轉身,帶著一眾探員,面色瞬間變得蒼白,急忙返回停車的地方。
望著前方的荊棘叢,寇爾森探長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他竟被一個數學家在追蹤與反追蹤的較量中玩弄于股掌之間!而且玩得如此爐火純青!
那個女人明明就藏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就在他們面前,他們竟然還誤以為她已經離開了
所有探員們的臉色也都陰沉了下來。
“繼續找!”
寇爾森探長無奈地命令道。
而在另一個角落,
江惠濤大使正接聽著張晉宏長老的電話。
“請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陸玄心博士的安全!如果找到她,我一定會立刻送她回國!”
“好!我相信你,現在陸玄心博士的具體位置是”
張晉宏長老詢問江惠濤大使。
“還不清楚。”
江惠濤大使苦笑著回答張晉宏長老:“我的人發現,費城近郊的美利堅警員有異動,似乎他們在那里動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但從目前情況來看,他們似乎還沒有找到陸玄心博士。”
“這件事,我已經告訴了領導!領導的意思是,不惜一切代價,必須保證陸玄心博士的安全!長老院的文件會盡快送到你那里,到時候就拜托給你了!”
“我一定會竭盡所能!”
江惠濤大使的神情嚴肅地說。
張晉宏長老點了點頭,又說了些其他事情,然后掛斷了電話。
電話剛一掛斷,江惠濤大使就接到了長老院的文件。
同時,領導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江惠濤同志,陸玄心博士的事情,是我們國家人才回歸的縮影!我們絕對不能讓她成為第二個錢學森!如今我們國家的實力,比起建國初期已經強大了百倍有余!如果我們連自己的人才都保護不了,
那我們還有什么資格談論復興?談論強國?因此,我們必須以最強硬的態度對待美利堅!這是我們華夏的態度!”
“是!”
聽到領導的話,江惠濤大使的精神一振,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他本就是鷹派人物,主張強硬對待美利堅,但因為國家的發展和各方面的要求,不得不做出妥協。
現在終于有了不再妥協的機會!
想到這里,江惠濤大使的眼中露出銳利的光芒。
他拿著文件,直接前往白宮,見到了美利堅的元首。
“嗨!親愛的江惠濤大使!我的朋友!”
尤里奧科爾達微笑著迎接江惠濤。
“尊敬的元首閣下,這是我國正式遞交的國書!”
江惠濤面無表情地雙手將國書遞上。
尤里奧科爾達一愣,看了看自己的秘書,秘書迅速從江惠濤手中接過國書。
國書以中英兩種文字書寫,擺放在桌面上。
尤里奧科爾達瞥了一眼那國書,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他冷冷地看著江惠濤,質問道:“華夏,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江惠濤也毫不示弱,冷冷地回視尤里奧科爾達。
“什么意思?我倒想問你,你們美利堅是什么意思?五十年前囚禁錢學森的事情,暫且不提。如今,我以為美利堅與華夏應該已經是友好關系了,但歲月流轉,你們的態度,卻還是停留在五十年前冷戰時期的思維,這真的讓我很失望!”
尤里奧科爾達眉頭緊鎖,不解地看著江惠濤:“你在說什么?我完全聽不懂。”
江惠濤嘲諷地笑了笑,直視尤里奧科爾達:“你作為美利堅的元首,難道不知道陸玄心的事情嗎?還是說,你要說維亞切斯拉夫局長擅自行動,沒有向你報告?”
尤里奧科爾達茫然地看著江惠濤,似乎真的不知道陸玄心是誰。
江惠濤微微皺眉,難道尤里奧科爾達真的不知道這件事?但他很快又搖了搖頭,不可能,美利堅發生的事情,怎么可能瞞得過尤里奧科爾達?
江惠濤冷笑一聲,看著尤里奧科爾達說:“元首閣下,你真的想讓這件事在國際上傳開,讓全世界都看到美利堅的真實面目嗎?我們已經在華夏抓到了你們聯邦調查局的探員,而且他和陸博士有聯系!一旦你們美利堅的罪行被公之于眾,我想知道國際社會會怎么反應?”
聽到這里,尤里奧科爾達的臉色終于變了,他鄭重地看著江惠濤說:“華夏也不想讓這件事傳出去吧?”
看來尤里奧科爾達是知道這件事的,甚至可能囚禁陸博士的事情就是他指使的!
想到這里,江惠濤的眼神變得冷冽,他走到尤里奧科爾達的辦公桌前,雙手撐在桌子上,緊盯著尤里奧科爾達的眼睛。
“我們華夏不想讓這件事張揚,但至少你們美利堅要答應我們三件事!”
“說!”尤里奧科爾達點了點頭,看著江惠濤說。
“第一,必須保證陸博士的安全!”江惠濤嚴肅地說。
“這個自然!”尤里奧科爾達點了點頭。
江惠濤接著說:“第二,陸博士是我們華夏人,必須回到我們的國家!美利堅不得有任何阻攔!”
聽到這里,尤里奧科爾達面露猶豫之色,但他還是笑著說:“這件事應該由陸博士自己來選擇吧。”
江惠濤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直接提出了他的第三個要求:“撤銷費城和紐約之間的警察封鎖!我知道你們還沒抓到陸博士!”
尤里奧科爾達聽了江惠濤的話,面色沒有變化,似乎早就預料到江惠濤會提出這個要求。
尤里奧科爾達的眼神像一潭死水,毫無波瀾。他面對著江惠濤大使,聲音堅定地說:“這件事,我做不了主。維亞切斯拉夫派出的警察,是以追捕重犯的名義行動的,我怎么能隨便就讓他們撤回來呢?”
江惠濤大使聽到這里,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他瞪大了眼睛看著科爾達,聲音中帶著一絲怒氣:“你!你怎么能這么說?”
科爾達聳了聳肩,無奈地回答:“不是我不想幫忙,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江惠濤大使氣得瞪了科爾達好久,最后冷笑一聲,一甩衣袖轉身就走。他心里憋屈得要命,簡直要爆炸了。
“我們華夏國的人,竟然在別人的地盤上被追捕,這要是換成了美利堅,誰敢這么干?他們的航母一到,哪個國家敢不放人?”江惠濤大使邊走邊想,心里越發覺得憋屈。
但他也清楚,這次面對的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美利堅。華夏國這些年來在國際上屢遭欺凌,都是因為國力不夠強大。美利堅這么強,華夏國確實比不上。
怎么辦呢?就算借助國際社會的力量,恐怕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到時候美利堅說陸玄心已經失蹤了,跟他們沒關系,你又能派人去美利堅查嗎?
想到這里,江惠濤大使更加郁悶了。
江惠濤大使越想越覺得無力,他搖了搖頭,回到大使館后,他立刻跟領導通了電話,把在談判的情況詳細地匯報了一遍。領導聽完后也沉默了好久,最后嘆了口氣說:“這事兒確實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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