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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仙界富甲一方 第一千三百二十六章 見義云
英雄榜刷新了,榜二掉下去的八升回來了還多了四。
所有人內心都在尖叫: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啊啊——
塵風一戰之后刷到,血與塵土覆蓋的面龐上露出氣惱的笑,眸色深深:“扈輕,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啊…”
雖未謀面,但神交久矣。
扈輕:呸,你算哪根蔥。
她回去武丁,親親她家宿善,把帝印放下便去了空間站。不是說抓了個渺渺閣的人嘛,她得去會會。
扈輕把拳頭捏得咔咔響,見到玉留崖和秦陽。
驚喜:“秦陽師伯,你終于回來啦。”沒死在外頭,真好。
秦陽:“我有話對你說。”
三人到得小廳里,秦陽把這些年的經歷簡單帶過,說到義云開始詳細的說起來。
“.你知道信仰崩塌的感覺嗎?我的世界都塌了啊。”秦陽講到最后,以手遮眼抹了抹。
可憐的老孩子喲。
扈輕安慰他:“咱們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或許人家做的是好事。無論如何,那個叫義云的,是實實在在教了你的,而且,他本人也沒害你不是。”
相反因為你他還被抓了呢。扈輕覺得義云不欠秦陽的。渺渺閣也不欠秦陽的。渺渺閣都不知道秦陽是誰。當然,這話就沒必要說出來了。
秦陽遲疑:“那…你去見見他?”
“不著急。”扈輕從空間里拿出當初秦陽給她的梅花錢,上頭纏繞的紅色絲線光潔如新,“沒用上最好。師伯你安全回來不會再走了吧?”
秦陽一看,心情低落下去:“你這是怪我呀。”
這是什么話呀。
扈輕好笑的將梅花錢收起:“行,我不還了。不過師伯你當初給我的桃花符根本沒用。它哪里為我引來桃花運啊,我家宿善是我自己找的。”
秦陽訝異:“叫宿善是吧,我聽過你們的事了。你和宿善在一起的時候桃花符沒反應?那——”他努力委婉,但實在沒什么好委婉的,“試試分手?”
扈輕:“.”
誰家長輩一回來就勸分吶?被外頭的老鬼附身了?
秦陽對玉留崖說道:“不應該呀。我的正緣符一直很不錯的。”
再勸扈輕:“年輕人多嘗試,這個不行下一個更乖。你多試試別人。”
扈輕:“.”
絹布在她腦子里撒著腳丫子吼吼吼。
吸口氣:“不是招桃花的符?我遇到我家宿善前,就沒個男人主動追求我。”
“那你主動追求過誰?”秦陽立即問回來。
扈輕:“.都沒有。我和我家宿善兩情相悅,我們很好,他也是很好的人,我們的感情很穩定,不會分手的。”
秦陽便道:“那你把桃花符拿出來我看看,或許只是對你失效。”
扈輕無奈:“符早過期消散了。不過我和我家宿善在一起后,桃花符是亮過的。我以為師伯你畫的符其實是測試我有沒有動情的。”
亮過啊,那就是有用的嘛。秦陽放松下來笑,玉留崖也笑,顯然是知道秦陽桃花符的真正用處。
“那就沒事了,你們感情好就談著吧,千金易得,有情郎難尋。”
扈輕很喜歡聽這些,把右手一伸:“師伯,你幫我算算命吧。你學了新本領,應該能比以前看出更多吧。我那散財的命,好點兒沒?”
玉留崖笑道:“你如今擁有的身家,天下只有一人能及,還需要算財運?”
扈輕:“那可說不準。看一下,看一下。”
秦陽笑瞇瞇的看了,還捏了她的手指骨:“跟以前不一樣了啊。”
扈輕連連點頭:“對對對,看我命有沒有好一些。”
秦陽看了半天,最后吐出四個字:“王權富貴。”
玉留崖笑得見牙不見眼:“這還用算?王權富貴才什么等級?扈輕她是遮天蔽日的王權富貴。”
扈輕沒笑,她看出秦陽有未盡之言。
果然,秦陽說:“權勢嘛,天上的云。財富嘛,地上的水。”
扈輕默默抽回手,玉留崖不笑了。
“我就知道,過眼的云煙東流的水。”都是截不住的。
玉留崖:“看錯了吧,只說帝印扈輕手上都有多少,這代表多少的權勢財富,還是說——你看出扈輕將有大劫?要被人打劫?”
秦陽無奈:“我能看出多少呢?如今天命全亂,規則都在改變。我只能說,扈輕她注定是風云人物,權勢和財富對她算不得什么,其他的——等天機穩定后再看吧。”
他又小聲說道:“憑我以前本事,這些也看不出來。還要多謝義云教我了,我是不是應該去看看他?”
玉留崖:“你不是訂了吃的喝的用的每日都有人送去——義云教你的是不是對的?渺渺閣心思叵測,誰知道人家會不會教你真的。”
秦陽瞪眼:“我自己分辨不出真假?我當年也是小黎界數一數二的天衍師。”
扈輕:“我們去看看義云吧,看看他怎么說。”
見到傳說中的渺渺閣的傳人,扈輕未免有些失望。雖然義云也是一表人才,但,看著很普通呀,就像普通的世家子、大仙門的弟子,沒什么不同之處。頭上沒長角,兩腿沒有斷,看著也不神秘也沒有不好惹,太正常了些。
相比之下義云很激動,對著她兩眼放光:“你就是傳說中的扈輕呀,哇,原來你長這個樣子。”
扈輕禮貌微笑,聽出來了,小伙子驚奇她長相一般呢。不是傾國傾城的美人讓他出乎意料了吧?
她和氣的坐在屋里主座上,主人姿態招待客人:“小公子迢迢而來,只為見我一面?”
義云在旁邊的位置上坐下,嫌遠,又起身把凳子拖到她跟前,坐下,湊上來:“我想看變數是什么樣子。”
扈輕挑了挑眉:“一個腦袋兩只手兩只腳,很正常的人族樣子。小公子想看稀奇,不如去看看別的帝印掌控者,看他們合不合你的眼緣——所以,所謂的變數就是帝印執掌者吧?”
義云臉上的興趣神色更加濃厚:“是,也不是。這場帝印追逐賽,有人是主角,有人是陪跑。你應該想到這一點,畢竟比你差的人那么多。”
“不到最后誰也不知勝利者是誰。”扈輕高高抬眉:“請教小公子,在帝印追逐賽失敗的人,是一定會死嗎?”
義云一愣,仔細看她神色,見她只是好奇,并沒有見到她眼里流露出野心、殺意、對性命的漠視之類。
沉吟:“這個,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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