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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仙界富甲一方 第一千三百一十七章 天選炮灰人兒
第1317章天選炮灰人兒
扈輕對所有帝印講話:“我擁有你們這么多,現在,你們要給我什么游戲提示嗎?”
所以,渺渺閣的預言,誰擁有的法則多誰就能找到有神界秘密的圣物,圣物呢?
帝印集體:哈?
扈輕:“給個提示。不要給我裝,我知道你們發生異變了。以前的帝印沒有你們這樣機靈的,接下來,我要做什么?”
帝印:稍等,請示上級中…
時間一分一秒得過去,扈輕等到要睡著,帝印才給出回復:時機未到,天機不可泄露。
扈輕:“.”
這種狗屁答案,需要請示那么久?
“那我…繼續搶帝印?”
帝印:請印主自行探索。
真想把這些帝印砸成粉沖水喝。
扈輕通知余幼來峽谷界再次觀察,她向另一個余幼匯報過的地界去。
果不其然,這里也沒有仙帝。這個界叫做大觀界,山水秀美多嬌,生活其中的動物尤其得多,界內主流是御獸。
大觀界天道很有意思,給扈輕的感覺像個話密的少年。
祂直接與扈輕意念勾通:哎呀呀,你有這么多帝印了呀,一個不小心我錯過多少精彩的事情嗎?呀呀呀,你有這么多印印會不會不把我的印印當回事呀?人家會傷心的呀…
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嘴里烏拉烏拉不停,動作卻相當麻利,一團青風嗖嗖嗖在她面前一轉,變成一只小小的青色天馬來,活潑可愛,踩著一方云海印。
有些二哈的樣子呢,天性跳脫。
天馬印在她手里跳啊跳:快帶我出去玩。
扈輕詫異,跟她勾通的可是天道。
“天道能去別人家玩?”
天馬印:這是我的眼睛,你帶我的眼睛去玩。
扈輕無語又好笑:“需要我為大觀界做什么嗎?”
答案是不需要。事實上只要高級智慧體不自作多情的亂插手,界都能很好得自我發展。
這個天道好說話,扈輕趁機問:“為什么沒有仙帝的界,動物會出現異常捏?”
跟這樣跳脫的天道勾通,扈輕也不由自主幼稚起來。
天馬印:啊呀呀,大事情要發生,法則氣息不穩,小動物本能不安唄。其實它們老老實實呆著沒關系的,小東西就是沉不住氣。你別以為有帝印有帝君就萬事大吉,你們這些小東西的作用就是個擋在上頭的。天塌了你們先頂著嘛,頂得住頂不住,看你們自己的小身板夠不夠硬嘍。
扈輕:“.”
久久無言,恢復過心情來,她說:“原來,我們就是個兒高的。天塌下來,有個兒高的頂著。動物異動,是因為沒有個兒高的頂著。動物不異動,是因為有個兒高的先頂著。反正,我們就是第一波的炮灰。”
就知道,就知道找上她的不會是純然的好事。原來,執掌帝印的是天選炮灰人兒。
呵呵。
大觀界天道:哎呀呀,說得我們好像壞人似的。風險越大收益越大嘛。不要生氣啦,要不你先不要走,我給你灌輸功力,讓你一口氣長到九階好不好嘛。
呵呵,竟然跟她撒嬌,哼,越來越不敢信這些天道!
但,感謝大觀界天道的分享,別家天道都不跟她說這些呢。
有天道解惑,扈輕立即給那群孩子發訊息:全力尋找動物有異常的界,無論仙界還是魔界。
又給扈珠珠打過通話去:“你爹什么時候回來?他就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扈珠珠:“興許死在外頭了呢。”漫不經心并隱隱期待。
扈輕:“.”
父子倆的感情不影響她做決定,她十分溫柔的說:“若你爹不回來,他的那份工作,你一并做。”
是通知,不是商量。
扈珠珠沉默一下:“姑,我一定讓他回來!從今天開始,我畫個圈圈詛咒他!他要是不回來,我讓他在外頭寢食難安死不瞑目!”
“.真是你爹的好兒子。”
掛斷手機,扈珠珠立即給水心打,一如既往的沒人接聽。他說到做到,當即拿出朱砂黃符來,繪制噩夢符。這種噩夢符是雙向的,關系親密的兩人,一個人腦子里編造噩夢,另一人睡著的時候就能身臨其境。
扈珠珠一連畫了好幾張,跟他一起的江懷清很不懂:“心靈感應的符有很多種,為什么選噩夢符?托夢寄語不是更簡單?”
扈珠珠桀桀:“你不懂,我說話他是不肯聽的。你知道我編織的是什么噩夢嗎?”
“什么?”
“我姑的各種死法。我死都沒我姑死對他有用。”
“.”江懷清豎大拇指,“你爹回來,你討不了好。”
扈珠珠:“不管了,把他誆回來再說。我可不想被我姑使喚累死。”
江懷清還羨慕人家這種牢固的親情呢:“我師傅如今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他心里只有他的學生。”
江懷清的師傅蓬山開了書院做院長,栽桃培李,自成芬芳。
扈珠珠:“得了吧。誰讓你不生孩子給你師傅帶,你師傅才去拐別人的孩子。”
江懷清手指虛虛一叩:“說的什么話,那叫教書育人。”
教書育人。
扈珠珠來了靈感,唰唰唰朱砂筆游走黃符上:“我想到一個學堂鬼故事,嚇嚇他。”
江懷清:“.”
看到扈珠珠這個樣子,并不對以后有孩子的生活有什么期待。
扈珠珠效率很高,當天就燒了一百張噩夢符過去,第二天又是一百張,第三天還是一百張…給他爹這獨一份的孝敬是實打實的。
父子連心,水心收到了。只是他并不是天天睡覺,因此好不容易睡一覺的時候,他兒子的孝心接踵而來,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花樣噩夢沒完沒了,他好像沉浮在一片無邊無際的苦海中。噩夢的主角全是扈輕。
熊孩子連個鋪墊伏筆都沒有,美好的畫面他是一幀都沒設計啊,一進來就是恐怖片。
水心心神俱疲才合上眼,扈輕血呼啦的腦袋倒掉著出現在他眼前,嚇得他眼一睜精神了。
這個時候,他以為他得了預感,不顧傷勢的往回趕路直到支撐不住不得不停下來療傷。然后療傷的時候睡著了,啪嘰,扈輕渾身是血的摔到他跟前,沒死,揚起腦袋,伸著血手,噗嗤噗嗤的吐血:“回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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