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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只想做死神 第262章 完圣體
巴茲比狂笑,咧著大嘴,高高舉起星章。
他還以為
這個看起來很冷靜的少年,會是一個聰明人。
沒想到會這么愚蠢。
言靈詠唱,語氣高昂。
徽章上迸發藍色光芒。
可風吹過、云舒展,術式成功施展出來,卻沒產生任何效果。
日番谷冬獅郎拎著刀,眼神淡漠:“如果沒有必然的把握,我怎么可能會使用卍解。”
“你們奪取卍解的手段”
“無效。”
“已經被破解了!”
巴茲比嘖一聲,漫不經心地把星章一丟,在地上轉幾圈落在碎石縫隙里消失不見:“怪不得,我就說你這么冒冒失失的。”
“這才幾天的時間,就已經破解了這個能力。”
“你們這些死神,還是有些本事,不是那么無能的嘛。”
日番谷冬獅郎瞇起眼,搖了搖頭,語氣冷漠:“無能?”
“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是因為我們看起來很狼狽嗎?”
巴茲比歪頭,輕佻笑著:“難道還不足夠嗎?”
“可我們只是看起來狼狽。”日番谷冬獅郎揮刀,天象為他引動,陰云被呼喚而來,寒風凜冽吹刮起來,而頃刻間后,水汽被凍結晶化,打著卷的簌簌飄落,四枚冰花在他身后展開,“你們謀劃千年,我們對你們一無所知。”
“因此狼狽一些,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巴茲比對能從他的嘴里,聽到這種說辭,略感到驚訝。
日番谷冬獅郎很冷靜。
這是作為“隊長”的第一要素。
要客觀、理性,甚至要拋棄自己現在所有的身份,去看待這些事情。
只有這樣
才能夠準確的對當下的事情進行評價,衡量優劣,繼而找到從中的突破口。
對普通死神而言,前幾天的事,是巨大的創傷和打擊。
隊長們重傷。
不少幾位副隊長生死未卜。
大量隊士死亡
看起來是陷入讓人絕望的劣勢中。
可日番谷冬獅郎跳脫出來,審視這段時間的發展。
瀞靈廷真的.劣勢嗎?
恐怕并不。
滅卻師們針對死神最強大的能力,被涅繭利瓦解。
前段時間的戰斗,雖然普通隊士的損傷確實慘重,一番隊甚至因此,整個編制都被打散,可高端戰力上,并沒什么太大的損失。
隊長只是受傷
有幾位離開,去靈王宮進修,有幾位留在瀞靈廷也在修行,比如說狛村左陣、更木劍八,當然也有自己。
甚至還有“零番隊”的加入。
只是留在瀞靈廷的力量,看起來寡薄,不敵無形帝國而已。
在日番谷冬獅郎心中。
瀞靈廷是優勢。
而且在補充了缺失的信息之后,是絕對的優勢。
“群鳥冰柱!”
名為“群鳥”,但在刀刃斬動間,從中射出的,是一團團冰球。
飛快、沉重!
驟雨般急促。
向巴茲比砸去。
轟一聲火焰焚燒,莫西干頭的男人手臂甩動,火焰隨之涌動。
冰球沾染上,就頃刻融化,還沒成水滴落地,就被蒸發為汽,乳白的一團,消散在空中。
“冰嗎?”巴茲比吹了個口哨,變得更加輕佻,“這種能力對我無效!”
日番谷冬獅郎沒理會他,只是繼續揮刀。
冰與火的碰撞,讓整個黑暗、幽靜的空間,混亂、躁動。
而這只是序章、是哨聲、是一切的開始.
陰影繼續蠕動。
密密麻麻,七八個人領著一批滅卻師從中走出。
“只有這一個出口。”其中一位渾身包裹在鋼盔中,身上還披著一層滅卻師長袍的男人開口感嘆,“不過.”
“在這里圍堵的力量.”
他還沒有來得及感嘆,這股力量有多微弱。
密密麻麻的靈壓,就從四面八方而動。
是最殘酷、最無情的詞匯。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之下,不知道蘊含著多少條性命。
瀞靈廷已經經歷過很多場戰爭。
動蕩、不安、精神麻木.
這些是縈繞在死神們腦袋上,最痛苦的事情。
可從當下來看。
也正是因為經歷過大大小小數場戰爭,能從之前活下來的死神們,現在都具備極高的戰爭素養,他們以防萬一、分布在靜靈庭各處,執行原本的職責。
而在收到命令之后,又都能在第一時間響應,以最快的速度在該要集合的地方集結。
七番隊、二番隊最快。
其次,是其他隊伍。
碎蜂躍至一處廢墟頂端,半蹲著瞇起眼:“只有.”
“七名干部嗎?”
鳳橋樓十郎站在她身邊,凌空而立:“看樣子不會出現更多。”
“果然.”
“只有先遣部隊。”
“不過只有這點份量,會不會有些太輕慢我們?”
碎蜂搖了搖頭:“鳴人去往靈王宮的消息,恐怕瞞不過這些人的眼睛。”
“既然鳴人離開。”
“以我們那天的表現.”
她的脾氣,比之前要收斂了不少,不會再那么盲目沖動。
雖然,有時候還是收不住就是了。
“雖然的確這樣,不過,還是讓人不爽。”鳳橋樓十郎拔刀,盯著其中一人,“明明我們的實力也不算差。”
碎蜂盯著其中一人。
“那個囂張的女人就交給我吧。”她拔出刀,說話之間,就已經“始解”,毒刺一樣的短刃勾在他的手指上,“看上去她是我很容易對付的那種類型。”
鳳橋樓十郎厭厭點了下頭:“自己挑選對手嗎?”
“這樣啊”
“那我就挑一個好解決的吧。”
他目光一轉,落到一位身材嬌小、和自己同樣發色的小女孩身上。
她看起來最人畜無害、最沒有威脅。
其余趕來的隊長們,也都逐個挑選自己的對手。
這次和上一次不同.
敵人的出現并非憑空,而是被他們捕捉到了蹤跡。
主動權.
調轉了!
現在被握在“瀞靈廷”手中。
至少,以當下的形勢,就是如此。
涅繭利沒說話,他是幾乎和碎蜂同一時間趕到這里。當然,依舊是分身,而非本體。
不及席官水平的靈壓,沒有參與到這種規格戰斗里的資格。
他在觀察。
這些人實力還算不錯,能和隊長們打的有來有回。
只不過這種程度,想要攻克死神在這一處布置下的陷阱和防御?
力量太小。根本沒有可能。
是因為之前那一次的進攻,除了漩渦鳴人之外,其他人都束手束腳的,給了他們一種“死神很好對付”的錯覺?
還是說.
這依舊是一種試探?
他思考著。
斬擊引發波動,冰層坍塌,將顏色極其鮮艷的莫西干頭掩埋。
“真是弱小。”日番谷冬獅郎站立空中,眼神冷漠,語氣如寒冰一樣,冰冷無情,“只有在情報尚不明朗的時候,才能展示出一些張牙舞爪的本事。”
“而在隱藏不住之后,就只有這些手段了嗎?”
他沒有解除自己的卍解,而是把頭一偏,準備加入其他戰場。
這不是決斗。
這是戰爭。
決斗需要公平,外人旁觀,決斗雙方你來我往。
戰爭不需要公平,只有“你死我活”,無論什么方式、無論高尚卑劣,活下來的才是勝者。
刀鋒一轉。
可冰層下,火焰又噌的一聲燃燒起來。
堅冰漸漸融化,一簇還堅挺、即便被水打濕也立著的莫西干發型搖擺:“真是.”
“不愧是卍解,這種程度的冰,不是稍微使用一下能力就能對付的。”
日番谷冬獅郎眼神犀利的看過去。
沒有被埋葬殺死?
“這么一個小不點的個子,有這樣的實力。”巴茲比從中爬出,拍落肩上的冰花,“看來我得稍微認真一些了。”
日番谷冬獅郎聲音低沉下去:“認真?”
巴茲比豎起一根手指:“封印死神的卍解,你覺得這種能力”
“強大嗎?”
日番谷冬獅郎沒有回答他,只是把頭一點。
強大?
那當然是強大的。
能夠將“死神”的最終底牌封印,在此之前,他們都不敢想象。
“這一份力量當然是有代價的。”巴茲比跨出冰層,踩在凍霜了的廢墟上,“如果要封印你們的卍解,就要舍棄我們的一份力量。”
“而這份力量.”
“讓我想想,怎么能夠讓你有直觀的認知呢?”
他停頓下,略做思考,可無論臉上的表情如何變化,看起來都更像是,對日番谷冬獅郎的一種戲謔挑逗。
巴茲比打個響指,指尖迸出一點火花。
“那就.”
“我們要舍棄的這個能力,相當于你們的卍解。”
“靠封印我們的一部分力量,來封印你們的一部分力量。”
“這很合理,不是嗎?”
日番谷冬獅郎一愣。
他此時此刻并不在乎“奪取卍解”這個力量的原理是什么,有涅繭利研究出的“虛化藥”,這份能力也不會對他們生效。
他在意的是.
滅卻師擁有比肩“卍解”的能力?
就算是虛的破面化,它們所擁有的“歸刃”,也不過只是能夠和“始解”相提并論。
涅繭利想到什么,眼眸中若有所思。
巴茲比抬手,食指上火焰熊熊。
藍色的靈子在他身邊縈繞。
漸漸在其頭頂上浮現出椎狀星芒的五角星,而在其身后,舒展出長棍狀的雙翼。
巨大光柱以他為中心,向天空上散去,投射出巨大標靶,頂天立地。
“就是如此!”
“這才是我們真正的姿態。”
見他施展出來,其他的滅卻師們,也接二連三使用出這個能力。
形態并不相同。
但大多都是在身后施展出羽翼,如天使一樣的神圣高潔。
“我對你們滅卻師有過一些研究。”涅繭利抬腳,走近戰場邊緣,話不僅是對那些滅卻師們述說,也是在對自己的同僚們說,“這種形態.”
“是你們在近兩百年的時間里進化出來的嗎?”
巴茲比瞇起眼,盯著那張花臉。
涅繭利接著說下去:“據我所知,滅卻師的確擁有一種最終形態。”
“而這種最終形態對他們的增強,也的確能夠比肩卍解對于死神的增強。”
“只不過”
“要付出的代價就是,從此以后再也不能使用靈力,失去作為滅卻師的資格。”
巴茲比咧嘴一笑:“是在和你的同伴們傳遞信息嗎?”
“有趣。”
“既然你這么想知道,那么我也很愿意為你們這些即將落敗的家伙們,好好解釋一下。”
“也省得你們不知道,你們究竟是輸給了什么樣的招式?”
他停頓下,揚起雙臂。
身后兩根棍狀羽翼并不如同伴們的翅膀那么宏大。
光禿禿的,淺藍色,卻蘊含炙熱、刺目的高溫。
“完圣體。”
“和你說的那個兩百多年前的滅絕師最終形態完全不同,只要我們愿意就可以使用,而且不會對我們的身體造成任何負擔。”
“我們想要使用多久,就能夠使用多久。”
巴茲比的食指對準日番谷冬獅郎。
“在這種力量之下,即便只有我們幾個,也足以將你們覆滅。”
“漩渦鳴人呢。”
“為什么到現在還沒有看見他,是覺得我們這樣的小角色還不足以讓他動手,是嗎?”
“那只要殺死你,就能讓他出馬了吧。”
日番谷冬獅郎揚起刀。
但就在這一剎那間。
巴茲比動了。
“燃燒的食指,1”。
他招式的名字平平無奇,看起來并沒什么特色,就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的幼稚。
但在這種難聽的名字之下,是極其強大而且宏偉的火焰力量。
完圣體也給他帶來更快的速度,更強的力量以及更敏銳的反應。
是全方位的增幅。
日番谷冬獅郎只是勉強迎擊,冰霜凍結,庇護住自己的身軀。
火焰擊中。
轟然爆開,煙塵四起,浪花滾動。
“果然,一根手指還是不行。”巴茲比叫囂著,再一次豎起兩根手指,“那就.一次性使用三根吧。”
日番谷冬獅郎皺眉,捂著自己的肩頭。
這種規模的火焰,可比自己印象里,前十番隊隊長志波一心的斬魄刀還要旺盛。
滅卻師們的“完圣體”展開后。
這一處戰場的天平,開始悄悄發生偏移,雖沒有挪動到滅絕師的那一方,但戰爭從一開始的一邊倒,到現在有來有回、你來我往的不分上下。
天空上,靈王宮。
鳴人盯著二枚屋王悅的鍛造,已步入尾聲。
(我今天收集下資料,再琢磨下想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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