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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你人設崩了! 四百三十七章 愛要怎么說出口
蔣心怡長這么大,難得的主動一次,結果換來的卻是如此的侮辱,說實話,周煜文剛才說的話的確有些傷人。
可是偏偏,蔣心怡又真心有些放不下周煜文。
從教室里出來的時候,蔣心怡的眼角還是忍不住留下了一滴眼淚,可是她卻沒有走遠,在下扶梯的時候停頓了一下。
聽見了周煜文追了上來。
蔣心怡抿了抿嘴,她聲音有些幽怨的問道:“你既然要分手,為什么要追上來?”
周煜文嘆了一口氣,他說:“并不是說我要分手,而是我們的確不合適。”
周煜文不這么說還好。
周煜文這么說,蔣心怡立刻回過頭,很是倔強的看著周煜文:“哪里不合適?你是嫌我年齡大,還是說。”
后面的話蔣心怡沒說出來,但是周煜文知道,無非就是介意她有前男友的事情,所以她還沒開口,周煜文就笑著說,肯定不是這個啊。
“之前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說過,我身邊會出現形形色色,各種各樣的女孩,不是說,我嫌棄你這個嫌棄你那個,而是站在你的角度,你覺得,你能接受我么?”
周煜文不說這件事,蔣心怡都差點忘了,她咬了咬嘴唇。
還沒說話,周煜文說:“就像是這次,這次也是因為我提了鄭妍妍,你就不分青紅皂白的跑出來了。”
“這次不一樣。”蔣心怡一下子否認了。
周煜文問有什么不一樣?
蔣心怡說:“反正這次不一樣!”
周煜文說沒有什么不一樣的。
“心怡,說真的,我不是一個花心的男人,雖然說我和蘇晴她們還有聯系,但是有些事情我是分的很清楚的,我唯一不愿意的是,我不希望別人一直管著我你知道么?”
“我之前就和你說過,談戀愛應該是兩方都感到開心的事情,可是你偏偏要和我鬧別扭,那我們兩個既然都不開心,又為什么不在一起呢?”
周煜文一口氣全部說出來了。
剛才在教室里的時候,周煜文多少還有些顧忌人多。
現在樓梯道里沒人。
周煜文終于可以把和蔣心怡的事情說清楚了。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尤長金因為不放心蔣心怡也跟了出來,他更沒想到的是,此時的尤長金,竟然在旁邊偷聽。
尤長金聽著周煜文說的這些話,心都快要碎了。
自己奉為女神的人物,周煜文竟然只是單純不喜歡她管著自己,就要和他分手?
然而更讓他難過的是蔣心怡后面說的話。
周煜文這一句接著一句的說著不合適,而蔣心怡則一直哭著說昨晚真的不一樣。
周煜文就說,有什么不一樣的,你和我說啊!
于是尤長金就聽到了一句讓他很震撼的話。
蔣心怡哭喊著說:“昨晚是因為你沒碰我!”
說完這句話,蔣心怡再也忍不住,在那邊蒙頭大哭了起來,這話讓她怎么說出口啊,她自認為自己還算是一個長得不錯的女孩,喝醉了酒,跑到喜歡的男孩子家里。
結果男孩子不僅沒有碰她,而且還把自己的前女友叫過來照顧自己。
而且照顧完,還為了避嫌,主動的離開。
這給哪個女孩受得了?
自己做錯了嗎?
自己怎么就不給他自由了?
“我要是不給你自由,我為什么還大半夜的去找你。”
“那天你和我說的夠清楚了。”
“我要不是喜歡你,我又怎么會放下尊嚴,低聲下氣的去求你?”
“可是你呢?周煜文,你眼里就只顧著你自己?”
“你是不是還覺得你昨晚做的沒錯?”
“你很君子?”
“你沒有碰我,你就是君子?”
蔣心怡一邊說一邊哭,眼眶都紅了,可是她卻一直憋著不哭,在那邊生氣的看著周煜文。
這下子不僅是周煜文懵了,就連在那邊偷聽的尤長金也懵了。
那不是懵。
是一種很復雜的感情。
尤長金是躲在一個柱子的后面的。
而此時,尤長金卻是蹲坐到了柱子的后面。
就這么默默的聽著蔣心怡在那邊哭。
周煜文的確沒有想過這個理由,這個是他的思想盲區,因為他現在根本不缺女人,所以永遠不會想到,不碰蔣心怡對她是多么的侮辱。
周煜文聽了這個理由,自己都不好意思的要笑了。
而蔣心怡卻是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她終究不是一個小女孩,所以她哭的時候是有克制的,也就是因為克制,總是有一種又哭,又沒哭的感覺。
她看周煜文現在還在笑,更加生氣。
她問周煜文是不是很得意?
周煜文都不好意思的看她的臉了,有些尷尬。
但是的確是笑了。
蔣心怡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緒,她說:“周煜文,我比你大六歲,我也是有尊嚴的。”
“從小到大,我媽一直給我最好的,我媽媽一直沒有讓我低過頭。”
“直到我遇到你。”
“你就一定要讓我低頭么?你就是想讓我求你對么?”
“讓我求你復合你才開心是么?”
周煜文趕緊否認,他說我沒有。
蔣心怡又問:“那我問你,你到底喜歡不喜歡我?”
“難道我們在一起,真就是我媽強行逼你的么?”
“你心里,就對我沒有一點感覺么?”
蔣心怡的目光直逼著周煜文,看的周煜文都有些心虛了。
此時的他也沒辦法,只能想了想,往前走兩步把蔣心怡抱在懷里,親了又親,小聲的說,好了好了,別哭了好么?
蔣心怡這個時候卻是鬧起了情緒,哼哼了兩聲。
這種鬧小脾氣,周煜文是可以接受的。
把她摟在懷里親了起來。
“唔,”
其實周煜文剛開始的時候只是想淺淺的親一下,因為這里畢竟是公共場合,可是因為經歷了昨晚的那件事,蔣心怡對周煜文還是很有占有欲的,于是淺親就成了嘖嘖嘖的長吻,周煜文是拒絕的,但是蔣心怡不松口啊。
沒辦法,兩人就這么抱在一起嘖嘖嘖。
這個時候,柱子后面突然傳來了手機鈴聲。
把兩個人嚇了一跳,趕緊分開。
這下蔣心怡清醒過來,害羞的趕緊把臉撇到一邊。
周煜文也尷尬,以為被誰發現了,撓著頭說:“柱子后面有人啊?”
“誰啊,躲在那里?”
周煜文說著就走了過去。
結果發現后面什么也沒有。
真奇怪,剛才明明有手機響。
蔣心怡也是很無語,她說:“你怎么還專門過去看呢?”
周煜文說,剛才這里絕對有人。
“管他呢。”
蔣心怡有些粘人,直接從后面摟住了周煜文。
周煜文說:“我帶你去吃飯?”
“嗯。”
中午的時候,周煜文和蔣心怡去食堂吃飯,好久沒有看見周煜文和蔣心怡一起出現,不少人還以為這兩個人又分手了呢。
直到看見周煜文和蔣心怡重新出現在食堂,一些同學又開始議論了起來。
剛哭過的蔣心怡被周煜文哄好以后,看起來容光煥發,學校里的學生們,如果不去聽八卦,只看媒體的新聞,會覺得周煜文和蔣心怡是一對金童玉女。
而蔣心怡更是不少人的夢中情人,畢竟長得漂亮的富家千金,還在創業過程中幫助了周煜文很多。
吃飯的時候,蔣心怡說,周煜文那個共享單車的項目,自己和母親討論過,覺得是一個很不錯的項目,不應該只局限于大學里,而是應該投入整個城市。
金陵的地鐵線是很成熟的,可是在地鐵線路與線路之間,也有著不少的空缺。
而共享單車卻是剛好可以彌補這一類的空白。
周煜文說,我既然想到了校園市場,那肯定是考慮了社會了。
可是外面的停放點不好搞定。
只好先從學校入手。
蔣心怡聽了這話,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她說:“哦,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媽媽倒是可以幫你解決。”
周煜文只是看了一下蔣心怡的的模樣。
她剛哭過,所以臉上有一抹與眾不同的紅暈。
周煜文說:“哦,原來你是有備而來啊?”
蔣心怡聽了這話,不由癡笑一聲說:“沒有,只是那天剛好和我媽媽說過這件事。”
周煜文說嗯,那我聽聽你的想法。
于是蔣心怡侃侃而談,意思就是周煜文現在是省里有名的創業明星,剛好可以借著這股東風,把攤子鋪開。
至于官方那邊,不需要周煜文操心,蔣心怡家里會給周煜文搞定。
周煜文低頭吃著東西,沒有回答蔣心怡。
從某些方面來說,蔣心怡的確很適合做周煜文明面上的妻子,家里有勢力,本人也是很有頭腦的。
只是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真的接受自己有那么多的紅顏知己。
“你覺得怎么樣?”
蔣心怡講完以后,咨詢周煜文的意見。
周煜文嗯了一聲說,那挺好的啊。
“我突然想到前幾天學校里突然通知我去參加那個什么會,是你媽操作的?”周煜文想到前幾天邀請自己的官方組織,問道。
蔣心怡聽了這話倒是沒瞞著,笑著點了點頭。
想想也是,周煜文就算再有才華,也沒必要說捧得這么高。
事實上關于這件事,是周煜文的校長找劉靜聯系的。
劉靜接到電話的興趣并不高。
畢竟都給打了一巴掌了,而周煜文對女兒的態度并不明確。
劉靜說,再等等吧。
其實按劉靜的想法,是巴不得讓周煜文吃一個大虧的。
周煜文不吃虧,永遠不知道自己家對他的助力。
可是校長卻說,一年也就這么一次,剛好是學期末,換屆的時候。
要知道,這個官方青年團體話語權很高,上一個會長剛畢業起步就是主任科員。
周國斌奮斗了一輩子,現在也不過是四級調研員。
周煜文有了這層身份,畢業以后要是想為民造福,少說也能在他們家那邊當個副鎮長起步。
劉靜說:“他不是剛大一么?太年輕了,還是再等等吧。”
這個位置,如果劉靜家不幫忙,周煜文倒是真的上不去。
主要周煜文也沒有想著往這邊發展。
可是蔣心怡聽了以后,卻一定要母親幫忙。
劉靜看著執拗的女兒,是有些無奈的,開口和女兒說清楚了前因后果,意思是這種事情你不要著急。
周煜文這家伙,年輕氣盛,真的需要好好的磨煉。
不然,你就真的被他拿捏了。
“我是你媽,我不可能害你。”
劉靜說的苦口婆心,可是偏偏蔣心怡不聽。
蔣心怡這次談戀愛,比上一次固執的多。
上一次和尤長金,蔣心怡是抱著無所謂的態度。
而這一次,蔣心怡說什么都不松口。
搞得劉靜都有些無奈,突然想著,其實女兒找個普普通通的老實男人,似乎也不錯。
最起碼不會和自己作對。
沒辦法,劉靜還是幫了周煜文運作了一下。
周煜文就這么成為了這個青年團隊的副理事,當時周煜文就感覺有點不對勁,現在想想,倒是能對的上了。
蔣心怡告訴周煜文,他有了這層身份以后,去和官方談合作更方便。
周煜文點頭。
見周煜文一直沒有表示,蔣心怡有些不開心,她問周煜文,就不應該說點什么嗎?
周煜文問:“說什么?”
蔣心怡俏皮的說:“為了你這件事,我忙前忙后,難道你就不應該有所表示?”
周煜文說:“哦,那應該,這樣吧,我把共享單車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分給你們家。”
聽了這話,蔣心怡差點被氣死,她說:“我要的不是這個。”
周煜文問:“那你要什么?”
蔣心怡瞅著周煜文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樣子,她輕輕的咬了咬牙齒,她說:“我就想讓你夸夸我,有這么難么?”
周煜文沉默了,總覺得現在再夸,似乎有點假了。
“那,我今晚請你吃飯?”
“又是吃飯?”蔣心怡無奈。
周煜文問她吃么?
蔣心怡雖然嘆氣,卻還是答應了。
兩人中午吃完飯以后,周煜文說還要去禮堂排練節目。
蔣心怡問是什么節目。
周煜文就說了晚會的事情。
“新歌么?”蔣心怡問。
“差不多。”周煜文說。
然后蔣心怡問,是不是在和自己分手以后很難受,就寫了這首歌。
周煜文笑了笑。
“真是這樣?!”蔣心怡開心起來。
周煜文說,等我唱了你就知道了。
“好,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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